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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心(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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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心(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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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民國舊年,大上海的許家被城南霸主林施與陷害,唯獨許家獨子許至楠被事先得到消息的許父匆忙送往英國。同年,林施與的寶貝獨生女林未然也被送至法國讀中學。五年後,林未然歸國,卻早已比同齡少女多了些許不為人知的心思,與同樣心機重重的許至楠狹路相逢。兩個年輕人展開一場針鋒相對愛的較量。當仇恨裹挾的愛情將兩個人的心燒焦,究竟是該放手,還是同歸於盡?

作者簡介

林桑榆,非典型射手座女生,被譽為“九零後疼痛小天后”。信奉“朋友來了有好酒,混蛋來了送匕首。”已出版作品《我只是受了點兒傷》《心底桃花》《等一寸日光來傾城》等。另有短篇散見於《愛格》《花火》等雜誌。

目次

1、這首歌,再無人來和
2、與他比冷,她只會更冷
3、請君莫說蝴蝶夢
4、只是在有生之年,彼此都太任性
5、彼時,她還不懂
6、你怎麼不叫小丑
7、眼眶溫熱道從頭
8、討厭與喜歡
9、一陣子還是一輩子
10、她不是你該玩的人
11、人是會老的,包括回憶
12、靜望那夜風光
13、夜色正好
14、全世界給你讓路
15、你怎能,那麼狠呢

書摘/試閱

1、這首歌,再無人來和
淮海路的建築群中間,又新增了一座典型的歐式建築。門口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群眾,報社的採訪記者都抱緊胸前的相機,生怕錯過重要的畫面。賓客已陸續到場,高檔轎車秩序井然地停靠在街道兩邊。一輛最新款的福特轎車正穿過擁擠的人潮,緩緩駛到車隊的最前列。
司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車子停好後,他小跑著去打開轎車後門,後座上的人原本靠在軟皮靠背上休憩,感覺到門打開了,才坐直身子,貓著腰不緊不慢地下車。他的臉一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禮炮突然全部轟鳴起來。
他站定,向眾來賓禮貌一笑,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回過身,紳士地彎腰屈臂。一隻玉手順勢挽上去,隨即出現的佳人讓在場的人眼前一亮。他們往大門走去,維持秩序的七八個青年將圍觀群眾推到兩旁,閃出道路,在二人經過時畢恭畢敬地稱呼:“周先生。”
他是商界新寵,是這個城市的傳奇。其實他與所有凡夫俗子一樣,不過是個每天三餐一宿、躲不過生老病死的人。唯一不同的是,他對明天抱了太多無法填滿的野心,並敢傾其所有去實現儘管掏空了力氣掏空了心。
他叫周繼之。是林未然愛了一輩子,卻愛而不得的男人。
遠處的碼頭汽笛聲聲,仿佛是在為這裡的喜慶氣氛錦上添花。周繼之接過下面人遞上來的剪刀,哢嚓一聲從大紅花旁邊剪斷,鞭炮聲更加熱烈地響起來。撤下紅布,“憶昨洋行”四個金燦燦的大字跳入所有人的視線。
周繼之的手臂依舊被蘇裡挽著。此刻,他稍稍側頭,與蘇裡四目相對,微微一笑,目光隨即滑至蘇裡肩膀。他抬起另一隻空著的手頭,將她肩上有些松垮的披肩重新整理好,溫柔地嗔怪了一句:“不合身怎麼還穿?”
蘇裡心頭一暖,挽緊對方的手臂,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人搶了先。
“周先生對蘇小姐如此細心,想必您二位好事將近了吧?”
提問的是個眉目端正的青年,胸前掛著笨重的相機,應該是報館新上任的記者。周繼之嘴角的笑意更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模棱兩可地說:“到時周某必將宴請四方。”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大家已經心知肚明,於是,眾人羡慕和祝福的目光全部投向蘇裡。而蘇裡有多幸福,她自己很清楚。
正當氣氛融洽之際,剛才發問的那個記者又不知死活地多嘴:“早先聽說周先生與林家千金即將喜結連理,而此刻您的身邊又是蘇裡小姐,不知道周先生的夢中人究竟是蘇小姐,還是林家大小姐,林未然?”
仿佛觸碰到一個不該觸碰的禁忌,周繼之先前的笑意凝固在嘴角,那在外人面前一向不動聲色的臉上有了微微起伏的情緒。年輕記者見周繼之臉色突變,也不敢再繼續往下問,殊不知已經踩入雷區。
在周繼之的記憶裡,似乎是有過那樣一幕的,正值初冬,在外灘的一家高級宴會廳裡,林未然穿著米色的窄袖復古長裙,長度剛好遮住腳踝,披著鏤空的素紋披肩,頭戴一頂溫暖的乳白色絨帽。她挽起周繼之的手,微低著頭,踩上宴會廳的柔軟地毯。周繼之突然側過身,細心地將她耳邊落下的一絲碎發撇至耳後。察覺到她逐漸爬上臉的嫣紅,他將頭附到她耳邊低語打趣:“平常你那些伶牙俐齒,鎮定自若,現在怎麼全都不見了?”於是,她的頭垂得更低,原本依附在他臂膀上的手指用了力,直到掐上他的皮膚才作罷。雖然有外套做保護,那塊皮膚依然泛紅了很久。周繼之不反抗,不叫痛,反而輕笑出聲。
只有她能傷到他。只允許她傷他。
那畫面就像一部舊電影在周繼之腦海裡回放,至今仿佛還能感受到女子的體溫。
宴會結束時已經深夜十二點。蘇裡與周繼之坐在汽車後座,她偎上他的胸膛,手指主動伸過去與對方交握。
“我看到那個小記者灰白著臉退場,他會不會沒了工作?”
周繼之淡淡回了一句:“他該沒了性命。”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裡有些不安:“你不會懂我有多愛你。”
周繼之閉目養神,半晌才吐出一句:“我知道。”
蘇裡詫異,她以為他會像會往常一樣不予回答:“你知道?是多少?”
“可以為我死。”
原來自己的心意對方早已真切地感受到,蘇裡的眼淚差點落下來:“我願意送上一顆心,毫無怨言地為你死。”
周繼之聽完蘇裡動人的告白,憶起的卻是林未然小小的、驕傲的臉。那時的林未然不怕生地蹲著,雙手抱膝與周繼之平視,語氣驕傲:“我可以讓你進去,但得付出代價,你要不要換?”
自己回答了什麼?
正在冥想之際,蘇裡卻搖晃著他的手臂,將他的思緒打斷:“你還沒回答我,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周繼之終於睜開眼睛,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地對她笑笑,語調從容,言語卻冰涼:“你可以為我死,但她可以為我算計一切,包括血脈相連親密無間的家人,你能麼?”
蘇裡打了一個冷戰。車子的門窗都關得緊緊的,並沒有能讓風吹進來的縫隙,可她卻感覺冷。
已是夜深,繁華的夜上海卻依舊歌舞昇平。周繼之眯起眼睛,透過玻璃凝望窗外霓虹。下雨了,雨水從車窗滑落。街上好像有人在吟唱小曲兒:“雖說女華獨絕,世無其二,但憑那遍地荒涼,惹茂盛塵埃,花未開全,而月已長圓。”
那首歌依然在唱,卻再無人來和。
2、與他比冷,她只會更冷
半年前。
盛夏,整個上海灘被籠在悶熱的喧鬧裡,而位於徐匯區的一棟花園洋房大門口,此刻卻靜謐得幾近詭異。一個年輕男子,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已經被揍得快要爬不起來了。
林未然觀察他很久了,跟在她身後的保鏢也陪她站著,不問緣由,也不敢阻止。這大小姐自幼生得比其他同齡人聰穎,有敏銳的洞察力,還很有自己的想法。她十三歲時便被有錢有勢的父親送到法國讀書,原本是要上完大學才回來的,奈何林夫人思女心切,她便提前趕了回來。
林未然覺得好奇,那男子明明被修理得慘不忍睹,卻倔強地一次次爬起,再往裡闖;被打出來,再爬起,再往裡闖……眼見他第十三次被家裡的打手毫不留情地揍出別墅大門,林未然終於忍不住走了上去,擋在他面前,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
“沒有用的,你走吧。”
聽人說,十三代表輪回,可以是毀滅,也可以是重生。林未然在周繼之第十三次倒下的時候出現,對於他來說,究竟是重生,還是毀滅?
原本掙扎著還要爬起來的周繼之,忽然發現眼前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她的穿著很西式,鵝黃色的短袖襯衫,搭配過膝裙,頭髮再長一點點就到腰際。應該是坐在課堂裡認真聽講的年紀,偶爾會神游,思念一下令自己情竇初開的對象,或者與同伴在大街小巷走走逛逛,閒話家常。可林未然給周繼之的感覺並不是這樣,他能從她的眼睛裡察覺到一絲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隨後,他注意到女孩旁邊的幾個大漢,先前的猜測便得到確切的答案這應該就是林施與的寶貝千金了。
周繼之在打量林未然,林未然也在仔仔細細地審視他。臉頰沾了泥土,嘴角殘存著血跡,已經看不出究竟什麼模樣。讓人印象最深的是一頭清爽的短髮,和眉目之間的青澀。可她就是憑直覺認定,如若收拾乾淨,對方必定擁有一張極其出眾的臉。
半晌沒有得到回應,林未然換了個方式將自己的意思重複了一遍:“如果你想死在這裡,儘管留下。”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角,終於低啞出聲:“我想做的事還沒做。”
聞言,林未然彎了嘴角,兩手把玩著肩頭的一撮頭髮,笑道:“你究竟是有些事沒有做,還是有些揍沒有挨?”
周繼之不再理會她,企圖再次站起身往裡闖,林未然卻有些惡作劇地故意擋他的道。兩人僵持半天,最後是林未然打破僵局。她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目的不單純,也許是尋仇,也許是其他什麼,那都不重要,畢竟每天出現在我家門口的像你這樣的人不計其數。可你是唯一堅持到現在還沒有倒下的一個,所以,你叫什麼名字?”
這句話原本應該是“我有些欣賞你”,她卻將它生生改成了“你叫什麼名字”。林未然也不瞭解自己怎會問得如此突兀,只知道身體裡某個地方,似乎有種子在破土發芽。縱使聰慧,此刻的她也不能預知那種子是芬芳的薔薇,還是奪人性命的罌粟。
周繼之有些驚訝,她小小年紀,城府卻如此之深。他最終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選擇沉默以對,林未然卻不死心:“我問你話你是沒聽到麼?”
依然寂靜無聲。
“喏,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有辦法讓你進去見正主一面,怎麼樣?”
的確,林施與對林未然的寵愛程度,整個上海灘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有她開口說話,要見林施與一面就簡單得多。想到這一層,他才開口說出那三個字:“周繼之。”
林未然眼珠一轉,將對方的名字喃喃念出口:“周,繼,之?”
很久很久以後,周繼之午夜夢回時,總會不可遏制地重現那一幕。那幾個從她唇齒間清晰發出的音節,像是烙進他五臟六腑的印記,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叫囂跳躍。他每次呼吸吞吐,那印記就折磨他一次,可他又不得不這樣做。而對於林未然來說,幾乎是從叫出那個名字開始,周繼之就註定成為她此生此世的劫難,她不敢回憶過去,連做夢都不敢,她怕她一回憶,自己就會心灰意冷,失望得想從徐家匯的高塔尖上跳下去。
而彼時,林未然只是點幾下頭,對上他的視線,緩緩開口:“周繼之,你走吧,再待下去,你真的會暴屍街頭。”
周繼之眉頭突然一皺。
聰慧如林未然當然察覺到他那驟變的神色,所以不等他開口,她又接著往下說:“剛才我不過稍稍試探一下,你就露了馬腳。我說像你這樣每天上門來尋仇的人不計其數,你並沒有否認,那說明你出現的目的的確不單純。請問,我怎麼會傻到讓一個目的不單純的人有機會傷害我的家人?”
周繼之沒料到林未然的心思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深,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剛剛居然被一個小女生戲耍了,於是猛地伸出手去,用力扼住她的右手手腕。林未然毫無防備,瞬間痛得說不出話。她越掙扎,他的力度就越大。周圍一群人蜂擁而上,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將周繼之的手拉開,然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林未然退後幾步,左手手指撫上右手的腕關節,那裡一片通紅。她氣得直跺腳,畢竟是個被寵壞的孩子,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可眼見周繼之被一群人圍起來打,林未然的心又軟下來。
她勒令所有人退開,走近去看被打得半死的周繼之,卻眼尖地發現他領口處滑落出一個被紅線纏上的玉墜。那只是一枚很普通的玉墜,林未然的第一個反應是,它應該跟隨周繼之很久了。她突然就很想擁有。可她為什麼想擁有他貼身的東西,她一時還弄不明白。
周繼之還在掙扎,一連起身幾次都又重重摔下去。林未然突然笑出來,蹲下身去與他平視,語氣恢復成戲謔,甚至多了些自滿:“我可以讓你進去,但得用什麼東西換。你換不換?”
周繼之從鼻腔裡重重地哼一聲:“狼來了的故事,我只習慣聽一次。”
林未然並不急著與他拌嘴,只是將指尖貼上他鎖骨的皮膚,壓住那條紅線和上面的玉墜:“我要它,你給不給?”
周繼之微合雙眼,望進林未然的瞳孔,發現裡面清清楚楚倒映著自己的臉。他忽然間明白,對方為何如此想要那塊玉。他的嘴角若有似無地撇了一下,清瘦的手便伸向了脖頸去握那玉墜,連帶著握住她的手。
裝作沒有發現對方突然嫣紅的臉頰,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一把扯斷紅線,將玉墜順勢放進她的手心:“你若要,便拿去。”
仿佛一場交換的儀式,看誰將心血交付得多。林未然曾想和周繼之拼上一拼,卻發現除了最初的相遇,自己和他的鬥法往往都是一戰即敗。
與周繼之比冷,她只會更冷更冷。
3、請君莫說蝴蝶夢
有人說,愛一個人需要勇氣,被愛需要運氣。彼時的林未然有勇氣,也以為自己有那個運氣。
林未然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讓周繼之去見林施與,而是自作主張留下了他。林宅花園後面有許多小房間,都是突發急事時林施與那些手下暫住的地方。林未然帶著周繼之走到最邊緣、貼近柵欄的那間房子。房子外表有些舊了,內裡還算舒適整潔。
“等會兒會有人過來幫你安排洗漱吃飯相關事宜,以後你就住這裡。”一句話完,林未然細心地發現周繼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她有些驕傲,兩手交叉背在身後,圍著周繼之繞圈。
“你要見我父親的最終目的,不就是這樣嗎?先打入敵人內部,步步為營,再找機會一舉拿下。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可是周繼之,你還年輕,不要用自己的性命當賭注,也不要企圖耍什麼花樣。你是鬥不過我父親的,因為你連我都鬥不過。我留下你,只是覺得好玩而已,我想看看,到最後,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被寵壞的大小姐萬萬想不到自己一語成讖,以後的周繼之花樣百出。而當時,林未然話落,見周繼之眉間的川字形狀越來越深,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道:“明明還是少年,卻總是一副老成的模樣。你知不知道,你皺眉的樣子,真的好難看。”
不料,周繼之卻抬眼給了她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你不觀察我,怎麼會知道我的表情?”
伶牙俐齒的林未然第一次在人面前吃鱉,不禁俏臉一紅。她乾咳一聲,眼神四處游離,正好一個男人從前院過來,她便叫住他,企圖化解尷尬。
“蘇毅哥。”
那是周繼之第一次見蘇毅。眉目稱不上俊朗,身高與他旗鼓相當,大概一米八的個子,周身透著一股子倔強。
那個叫蘇毅的男子被林未然叫得一愣,隨即走過來:“然然,阿裡沒有同你一起?”
蘇毅口中的阿裡,是他唯一的妹妹蘇裡。蘇家原本是北方一個赫赫有名的鏢局世家,蘇毅十三歲那年,父母遭遇意外,雙雙去世,家族裡虎視眈眈的親戚們聯合起來造反,將他們兄妹驅逐出去。沒有一技之長的蘇毅帶著蘇裡一路由北向南,靠打零工為生。在跑馬場當小廝的時候,因為脾氣硬,蘇毅得罪了當地的小惡霸,一場惡戰在所難免。蘇毅自幼便被父親逼著習武,一是為了強身健體,二是為了以後能繼承家業,所以很有些功底。可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時間一長,年少的蘇毅漸漸體力不支。
這一切都被在場的林施與看在眼裡。那時的林施與已經富甲一方,說是家大業大,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那些財富究竟從何而來。只一眼,林施與就看出蘇毅是個可塑之才,於是吩咐人出手解救。就這樣,十四歲的蘇毅懷著能讓自己和蘇裡吃飽喝足的簡單願望,憑著滿腔的熱血勇氣,跟了林施與打天下。現如今,他與周繼之的年齡正相當。
這麼多年,受傷無數,蘇毅真的做到了無怨無悔,不吭一聲。他一直都知道,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做了那麼多壞事,逞兇鬥狠,總有一天會不得善終。可是只要能讓蘇裡安穩,能讓她像其他同齡少女一樣,好好讀書、交朋友,不被人看不起,他什麼苦都能吃。林施與能夠確保他沒有後顧之憂。
聽見蘇毅的問話,林未然不屑地撇了下嘴角。蘇毅沒有發現這個小細節,周繼之卻注意到。
“好像是和同學一起逛鬧市去了。不用擔心,阿虎他們都遠遠跟著。”
林未然不是不喜歡蘇裡,最初蘇裡來到林家的時候,因為多了一個玩伴,林未然對她是極好的。林施與帶回來的好東西,無論什麼,她都會分給她,以免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受了冷落。直到她回國後,突然某一天在蘇裡的房間發現一張白紙,上面寫滿林未然的名字,上面還有無數小針孔。聰穎的林未然在那一瞬間便懂了,蘇裡討厭她,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
自那以後,林未然表面上依然對蘇裡沒什麼改變,好的東西依舊分她一半,畢竟蘇毅對她是真不錯的,像個隨時隨地任她撒嬌的寬容大度的哥哥,她缺少這樣實質性的溫暖。為了蘇毅,林未然也得對蘇裡忍讓,就算心早已遠離。
不能否認這其中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蘇毅是林施與的好幫手,而蘇裡是蘇毅的罩門,所以林未然得顧全大局,靠穩住蘇裡來籠絡蘇毅。這個小丫頭,心裡打起算盤來,絲毫不遜于其父。
蘇毅聞言,點點頭,而後才注意到周繼之的存在。這個鼻青臉腫的人很面生。他下巴往周繼之的方向一抬:“這是?”
林未然這才想起正事。畢竟受過許多年的西方新式教育,她很不忌諱地扯著周繼之的襯衫一角道:“他是周繼之。蘇毅哥,以後他就跟著你吧,你看有什麼事是他能做的?”
蘇毅雖然心存疑惑,卻點頭應允。林未然的古靈精怪,除了林家父母,恐怕只有他最清楚。蘇裡是他最重要的人,而林未然是他想要一輩子護在身後的人。所以很多事,他不問,只要她高興就好。
周繼之一直在暗自打量蘇毅。從他對林未然的稱呼判斷,他應該是在林家待了很久的人,或許職位還不低。蘇毅提到蘇裡的時候,臉上那幾分暗藏的焦急,也沒有逃過周繼之的眼。上述種種總結下來就是:蘇毅這個人,與林未然一樣,對他很有利用價值。
周繼之還沒將思緒拉回來,就感覺到一隻手拍在自己的肩膀,很輕。他看過去,正好對上林未然眉眼彎彎的笑臉。
“那就這樣了,周繼之,我會監督你的,等著看你有怎樣的精彩表演。”說完,頭也不回地小跑離開。
盯著前方離開的瘦小背影,周繼之不怒反笑。她的用意他怎會猜不透?留下他,是因為她對他很有興趣;不讓他與林施與直接接觸,是怕他耍花樣。她劃出一條涇渭分明的界線,明裡暗裡警告他千萬不要越線,否則後果自負。
她口口聲聲要看精彩表演,但她真的不怕這場戲會看得自己淚流滿面?
這東方巴黎,繁花似錦,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有人在拉二胡,曲子是經典的《梁祝》。許多匆忙路過的人駐足在此,原本嬉笑高昂的情緒,逐漸灰白下來。愛情,從古至今,永遠能感動人,卻也永遠不容易成為人們生命的主流。這世上有幾個祝英台,能孤勇決絕地跳下黃沙塵土;世上又有幾個梁山伯,能為了一個祝英台而相思成疾,身死家中,並誓要和她雙雙飛過今生和來世?
不論是冤或是緣,請君莫說蝴蝶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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