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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還記得2009年,初次翻開《窺》的激動嗎?
台灣頂尖同志文學作家──徐嘉澤的創作原點
2013全新經典發行

本書特色

◎華文同志文學名家──徐嘉澤的第一本書。
◎文壇知名大家──紀大偉、潘弘輝專文作序,誠摯推薦。
◎一本窺探當代男同志愛戀、歡慾之境的台灣同志文學經典。
◎2013精選版本。增錄〈櫻與雪〉、〈Leo〉、初版《窺》之編輯記事等新篇章,全新回歸。

我們青春,我們飢渴,我們勃然,我們強健;
我們邪惡,我們潔淨,我們貪婪,我們愛恨。

徐嘉澤,華文同志文學中最耀眼獨特、不容忽視的一顆明星。
以平凡無奇、貼近生活的字句訴說最深邃的故事,
我們沿著每個漆黑故事裡那一點點光,緩步前行。
他如此誠懇,讓我們信任,那束光將帶我們去的遠方。

即將入夜的街,寂寞的每個人在不同的地方抒發寂寞,
想找到一個慰藉,總要憑一點運氣。

一則則與我們生命情節類似的男孩情事:
三溫暖中的袒裎慾望、趴場裡的迷亂眾生、公共廁所的骯髒曖昧……
當發生於黑暗裡的故事,透過作者筆下的獨特溫柔被深情寫出,
──是不是讓你痛?但快樂地,想起了誰。

作者簡介

徐嘉澤

高雄人。迷你馬身高,頭髮短短和身高一樣長不高,只好努力出書來把自己墊高,台客混搭日系野狼風,ㄓㄗㄢㄤ嘴裡永遠分不清,出過散文和小說,熱衷寫故事也樂於旅行和交友。近期作品《下一個天亮》、《秘河》、《他城紀》等。

◎作者在基本書坊出版之作品:《窺》、《類戀人》、《我愛粗大耶》、《他城紀》

名人/編輯推薦

推薦序

《窺》就是一道同志小史的冷盤。這本同志文學短篇小說集,重點並不在於大,而在於小:不在於驚天動地的大動作(向父母出櫃,向初次暗戀的對象告白,第一次走上街頭),而在於小情小愛小動作。偷看,亂猜,鑽牛角尖。人往高處爬,慾望卻往低處流,而且專門流進讓人費解的分歧陰溝。
──政大台文所助理教授、作家 紀大偉

我看到徐嘉澤的聰明,以及心頭總點上那一盞小小的燈,暖暖的,讓空盪盪的心靈讀罷故事之後,在人世荒漠有人陪伴,有人偎靠。
──作家 潘弘輝

「……嘉澤你,還有你認真寫出的作品,讓那樣多的同志看見並知道有人『寫出並懂得自己』,搞到心碎哭號也好、被逗得花枝亂顫也罷,在闔上書本後,得到飽滿的能量;在接下來的每一天,懂得疼惜自己,更踏實而自在地向前行進。在嘉澤作品裡,我一貫看見且最最珍惜的,就是這一份最真誠不回避也不故作姿態,對自己身處社群的誠懇關懷。」──基本書坊社長 邵祺邁

自序

十年 /徐嘉澤

初升大學那年,同志市場開始蓬勃,第一本華文同志雜誌《熱愛(G&L)》問世、開心陽光出版社也出版許多同志書籍,我努力從網路、從書本中找尋自己或同類,藉著交友和閱讀開闊視野也強化武裝內裡。
大一升大二的暑假到成功嶺受訓,一個枯燥乏味的場所,數百個近乎光頭的複製男孩們窩擠在教室裡,那一年接二連三來了好多颱風,日光燈一閃一滅把教室弄得像鬼片場所。就著日光燈底下,一些大男孩打盹、一些安靜閱讀、一些溫柔在信紙上書寫密語、一些則用怪異的姿勢來入睡。我在信紙上原本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編造起一段故事。

我在那時完成人生中的第一篇小說,並且許下希望能在二十歲出版第一本個人小說集的願望。
成功嶺後我繼續閱讀也在BBS的MOTSS版上讀文章,看別人故事多了也想說些故事與別人分享,這一Po文就是十年。二十八歲,彼時我已經當老師幾年,回過頭卻發現自己喜歡創作卻什麼都沒有留下來,我沒有門路替我的作品找到讓更多人看見的機會,所以開始文學獎長征。
得了獎,那些同志小說的稿件還是依舊沒有出版的機會,某一天基本書坊的橘子老大打電話來說有意願出版,電話這頭我興奮不已,那頭的橘子老大問:「要不要取個筆名,以免對你的工作有影響。」

我很篤定回答用本名就好,並開玩笑說我就是立志要成為同志情色作家。除了我是一個Show off的人之外,我不想躲在筆名後面告訴別人該如何愛和面對世界不合理的一切,我希望能用自己的正面力量讓更多人可以去正視自己的問題。
三十歲,我的第一本個人小說集《窺》總算問世,看著成品我想到自己用了十年的時光才完成當初的夢想,《窺》承蒙基本書坊和讀者的支持要出新版,我任性地希望增刪一些篇章,把被遺忘的戀愛放進來、把不堪的舊感情給抹去。
如果《窺》裡的故事曾感動過你,我誠摯希望大家能把書當成是一個禮物,送給你正在曖昧的、你正在愛的、你曾經愛過的,或正為情所困的人。因為透過故事,可以看見不一樣的風景也可以有更多勇氣去面對現實。

目次

推薦序一:同志小史/紀大偉
推薦序二:釀酒師/潘弘輝
新版自序:十年/徐嘉澤
自序:青春結繩/徐嘉澤
●在相視時刻
蝴蝶效應

溫熱的夏天
城市電影

琴殤
東京殘戀
墾丁藍戀
●在愛了以後
櫻與雪
Leo
你懂。──初版《窺》的編輯兩、三事/邵祺邁

書摘/試閱

〈琴殤〉

醒來後,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男人。溫暖的男體,我看著他的睡臉,堅毅的眉毛和勻稱的呼吸聲,微微的光從窗邊滲進來,暈得不太開,陽光全聚在一個角落裡,只有風將窗簾吹起的同時,才有更多的光一併帶入。回想著關於這男人的記憶,昨晚,是的,昨晚去了很久沒去的PP,裡面的感覺變得很台式,連跳舞都像升旗典禮一般,大家都朝著DJ的方向跳,突然有點懷念台北「方」(FUNKY)的俗氣,反正,只要恰恰音樂一下,大家什麼勁都來了。
昨晚PP的音樂讓人跳不起來,有點失望,不知道大家怎麼還有辦法麻醉自己在這音樂中。挑了張空椅子,坐在舞池邊喝著可樂、看著跳舞的人,脫去上衣的都是壯男。這是個慾望交橫的地方,越是直接越符合這裡的風格。但似乎又比台客少了更多的豪爽,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

和前一個男人分手後,不知怎麼的,老是想到過去的事,一整個週末可以和朋友肆無忌憚的狂歡,從Going 到Texound,不管音樂放得好不好,一定要有E助興。中間有釣到人就各分西東,沒釣到人就趕趴,從三重玩到板橋不然就到新莊。這過程,如同小如說的:「我是個肉身菩薩,我用我的肉體來解救眾生。」他當時嗑了點藥,感覺比平常還要更High 一點。大概用過頭了,有點擔心的扶著他坐在Bar 的空椅子上。他兩手做觀音相,對著兩旁走動的陌生男子嚷著:「要我渡化嗎,公子?要我渡化嗎,少爺?」後來才知道,他那天才和某個在三溫暖認識的男人分手,我們三人還曾一起出去過幾次。早就跟他說了,在這裡、在那裡,大家都是來玩的,沒人要放真感情。放了感情,被耍了也活該,這是每個人都放在心底的準則。
昨晚我也想渡化別人,對坐在那陌生男子旁,問著熟稔而客套的話題:「自己一個人來玩的嗎?」他沒回應,我想是渡化不了了吧,搖著手中的可樂,看著氣泡一個一個的冒出來,果然應該準備一點藥,讓所有的思緒都像氣泡般浮起,然後「啵」一聲消失。

「喂!喂!」被他搖了兩下,才發現自己竟然有辦法在這種震耳的音樂中睡著,他繼續說著:「四點多了,你還不走,要睡到天亮啊!」他靠在我的耳旁大聲喊著。
看看手錶真的四點多了,人散得真快,跟之前的趴一點都不像。我對他搖搖手,「我在這裡等人釣,今晚我想睡在陌生男人的家裡。」我笑著說,希望趕緊打發他走。之前跟他說話他愛擺酷,現在才來裝關心,靠!
他喝了口手中的礦泉水,眼神似乎望向很遠的地方,過一會後才說著:「那到我那邊呢?」這男人有問題啊?一定是剛拿翹,現在沒人釣只好吃回頭草,去!不過再待在這裡鐵定沒搞頭,剩下的人台得要命,真是暈倒,音樂一樣的怪,舞台上的人散得只剩一點。
和他步出PP外,真是秋天了,突然覺得耳朵清靜多了。他的聲音在街上反而顯得有點大聲,他問著:「你怎麼來的?」「坐小黃。」我指著一台呼嘯而過的計程車。
「那坐我的車走吧!」跟緊他身旁轉過兩個街角,他停在一台車前面。「Audi TT 耶真酷,等會放下來如何?」靠!凱子哥,心裡暗爽,不過還是應該小心點,最近一堆騙子變態魔。假裝撥打電話,刻意地大聲說著:「小如啊!我要去一個男人家過夜喔,車號是MQ-1668,奧迪超酷車喔,別羨慕啊!」
「那麼晚打電話給朋友?」他挑著眉毛問道。

「語音留言啦,炫耀一下而已,而且你是陌生人,誰知道去了你那邊會發生什麼事?」將手機塞進褲子裡。
「那麼不相信我喔!」一個大男人還嘟著嘴低聲說著話。
我笑著輕擰他的臉說:「我媽只有我一個兒子耶,如果我發生什麼意外,那她不是會難過死,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啊!走吧!」
坐在他的車內,聽著Bossa Nova 的樂曲,那麼深的夜裡路上沒什麼車,風從三處不斷拂過身上。
「這是我第一次坐敞蓬的耶。」
「喜歡嗎?」他聳著肩笑著問。
「嗯嗯!」我弓著腳,閉上眼睛感受著我在這城市中穿梭,將兩手伸向天空,什麼都抓不住啊,如果真能抓得住什麼東西,就不用一個人在這城市中去追尋著什麼,我想。
我要的不過就只是那一丁點溫暖而已吧,儘管是陌生男子的體溫,都可以的。
「喜歡就好。」他的聲音被風吹向四方,或許會飄向城市的每一角落裡。
和男人做愛並不困難,有時只要把腿抬高,有時只要將陽具插入,或是以對方想要的動作和儀式進行即可,反正更誇張的在趴場都試過了,剩下的做愛模式看在眼底都像是清粥小菜般的淡。

但昨晚,必須承認的是,我非常有感覺。用藥加上音樂、喝過酒之後的趴都沒那麼有感覺──那男人用手輕輕拂過我的腰間,淡淡若有似無的滑過,看著他的頭俯在我的腰際間,看著他蓬亂的頭髮,一副認真的模樣,突然心底一陣感動起來。想起小如的下場,收起認真的心情,不斷催眠著自己,今夜過後一切都會結束,這個男人不會是我的。而我,也不會是他的。
音樂從客廳不斷流竄進來,精油的香味將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他扶著我的腰慢慢挺進,應該先用點Rush,但在這樣的痛苦之間掙扎,卻讓我十分享受。用腳輕扣著他的臀部讓他能更深入一點。床很軟,兩人像融在一起似的膩在床上,他舔舐著我耳間脖子肩膀再到唇邊。
如果真能讓這樣的男人愛該有多好?突然覺得落寞起來,將唇更緊扣在他的唇,吸吮著所有的不安和寂寞。原來我真正想要的是愛而並非是性。
今夜過後,兩人會再度變成陌生人吧。
他奮力地做著,彷彿要帶給我什麼似的,而我也盡力地配合,因為我也想帶給他一點什麼,就算只有一夜的回憶也好。他的呼吸逐漸急促,我也逐漸覺得體內特別飽實溫熱。「再快一點,我要射了。」我說。緊緊地用雙手緊環住他精實的背,下一瞬間天昏地暗,所有的寂寞都經由這樣的過程排泄出來。接著,他低吟了兩聲,兩人的精液全混在我的身上。他細心溫柔地抽起床邊的面紙擦拭著,欣賞什麼東西似的仔細觀看著我。

「做啥?」我將眼神投向天花板問著。我怕若繼續盯著那樣眼神深邃的男子,最終一定會愛上他。
「我覺得你很棒。」他抵著手側躺在一旁邊望著我邊說著。
「喜歡嗎?」我撇過頭乾笑。
「嗯嗯!」他嘟著嘴笑著答。
「喜歡就好。」我邊回答,邊站起身來開始尋找混在一起的衣物。
「怎啦?」他也跟著起身。
Lounge 風格的音樂讓人很想賴在這邊不走,但最終要離開這邊。慢慢帶著點留戀的意味穿起衣物,他從背後將我環抱著,頭抵在我的肩上,輕聲地靠在耳邊說著:「明天再走吧,陪我好嗎?」
原想遵循著這城市的遊戲規則,但自己卻違反規則,停下著衣的動作,淡淡的點著頭。「嗯!」我說。
「要睡了嗎?」他溫柔問著。
看看窗外,昏酩的夜色中已慢慢帶著點魚肚白的微光,「還不想。」我答道。在這一年來我不再想「認識」任何男人,今夜,我卻覺得很想多靠近他一點,多那麼一點也好,就算最終的結果只是夢境一場。反正如同小如說的:「在那個地方找到的男人啊,沒一個可靠,真要在一起,去!去他的都市神話,做愛後Say goodbye 啊!別像我那麼傻啊。」小如失心瘋地笑著告誡我。

小如失戀那一晚我一直陪著他,聽他笑著說著,陪他喝著唱著,直到把他送到家門口為止。後來呢?隔了一週他去好久沒去過的鋼琴吧,沒有人陪,嗑了點藥喝了點酒,據當時的人說:「他說自己是隻鳥,要去遠方。」然後,打開窗戶,像隻鳥一樣的飛向窗外。
或許在他的意識裡他是越飛越高也說不定。不過,我想跟小如說:「你飛得太高嚕,我抓不住你了,你快點飛下來好不好?」
那家酒吧,是小如認識他初戀的地方,他也曾經細數過他的好,可惜,終究分手。那時小如哭得特別傷心,還發誓著說絕對不再來這家令人討厭的吧,如果真能讓我見到小如,就算夢中也好,我一定會狠狠敲著他的頭說:「豬頭如,你不遵守約定喔!」
躺在那男人的胸前,跟他說著小如的故事,他倒了一點威士忌兌冰塊兩人喝著,他聽我說著,一切都很Lounge。今晚尚未完全過完,我卻已慢慢的醉去,深沉睡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房裡。
音響的音樂不斷重複再重複,聽著那樣的旋律回想著昨晚彷彿一切都是夢。
他微睜著眼睛,惺忪地問道:「怎麼那麼早起。」我摸著他雜亂的髮,感受那堅毅和微微的溫暖,慢慢地說:「十二點了,不算早了。」

「是喔!」他大大伸了懶腰,眨眨眼繼續問著:「肚子餓了吧!吃點東西好了。」他站起身來,一直維持著裸身的狀態,我看著他的胴體,我猜他的年紀大約三十多一點,昨晚之後臉上冒出一片青青鬍渣,看起來特別有男人味。他抓抓頭髮,進到浴室,彷彿我的存在對他而言再自然也不過了,看著床櫃的酒杯,冰塊融化之後的威士忌顏色淡了些,喝了一口,味道也淡了些,突然有點擔心這男人會不會對我的感覺也是一樣。
「你……某摳……都粗……麼?」他邊刷著牙邊問著。
「什麼啊?」我對著浴室裡的他喊著。
聽見漱口的聲音之後才又聽見他的聲音:「我說,你早餐都吃什麼?」
「喔!」我看著自己的手,感覺肚子裡喝進的酒有點灼熱。「嘟粗。」我學著他含糊不清的語調笑著說。

他從浴室出來緊緊將我壓倒在床上,挑著眉調皮地笑著說:「吼,學我說話啊!懲罰你。」他的手往我腰際下方挑逗著說道:「先讓我享用完你才準備東西給你吃。」他將身體弓起,將唇落在我的乳頭上,他認真做愛的樣子真的沒有任何一個趴場上的猛男可以比得上,只有此時此刻我才真正感覺得到所謂做愛的喜悅。之前的充其量也不過是發洩罷了,不斷的在趴上裡將自己的身體搞壞、搞爛,彷彿只有如此才能得到救贖。也或許能藉由此,如同小如說的:「渡化眾生。」
我感覺自己的陽具在他口內,在他一吞一吐一舔一舐之間,我想再深入他一點,於是主動往上抬臀些,大概他沒心理準備所以一陣乾嘔。
我擔心地問著:「怎麼嚕!」
他倒幽默地抬起頭望著我笑著說:「剛吃太快,噎到了。」他再埋下頭,我感覺自己被他完全含進去,配合著他雙手挺我臀部的動作,那是條通往溫暖溫柔鄉的道路,我知道,我一定會愛上他。

不要對我那麼溫柔好嗎?我怕我會愛上你,我想這樣跟他說。
「啊?啊?我快射了!」我急著要將他的頭推開,怕一不小心射進他的口內。他反倒將兩人的手指扣緊,任我陽具內的一切奔進他的口內,他仔細地舔舐著慢慢剩下流出的精液。隨手抽了張床頭的面紙給他,他抬起頭,聳著肩,一樣調皮地伸出舌頭笑著說:「沒啦!全吞進去了。」
「吼!」突然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種種風花雪月、淫亂不堪的一切,就算我要自己多爛,我也不想眼前的這個溫柔男子跟著我受難:「你很神經耶,這樣很危險你都不知道嗎?」我想我還不夠格教訓人吧。在趴場上、在公園公廁裡、在Pub 的某個角落裡,或是某個黑夜的無人街道旁,我替數不清的男人口交過也被人口交過,被別人幹也幹過別人,那時的我根本不在乎對方有沒有戴套子,或是 口交時口腔有無破洞,對方是否有病,只將「及時行樂」視為最至高無上的宗旨。
但此時此刻,我卻替眼前的這個男人擔心起來,只因自己的不夠聖潔,因為我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等待著這樣的男人出現,所以現在必須讓我擔心這些事情。如果老天爺能早點跟我說我會遇到這樣的男人,那我願意,願意將自己的身體視為最純潔的一切,只等著他一人。

可惜,老天爺不長眼,時間也不會倒回,我是個不純潔的男人,因為我搶了小如的男人,他不知道,我還假好心的陪在他身旁一起說著那男人的壞話,原本只是要玩玩的而已,誰知道那男人自己把持不住說要跟我在一起。我罵著小如的男人說:「你瘋了。」他卻異常冷靜地回我:「我那時本來就是愛你的,是小如倒追我,我想說這樣可以跟你多在一起,才願意的,是的,我是瘋了。」那時,我還說了什麼,是的,最後我只撂下狠話:「我警告你,你不要讓小如知道,不然我一定不放過你。」我快步離開那男人之前,看到他的眼光,受傷的眼神。
後來,怕小如聽到什麼,一直警告著小如:「男人再找就有嚕,你可別吃回頭草,又接他電話又見他面啊!一定會又被他騙去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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