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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斯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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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斯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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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對我而言,妳比音樂還要珍貴
為了留住妳,我會不停地演奏
直到地獄守門犬哭泣為止

希臘神話中,奧菲斯為了拯救愛妻尤麗迪絲,不惜涉險進入冥府,最後仍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時間來到安全崩壞的後911時代,尤麗迪絲不再怯弱,她將改寫悲劇,奮力拯救奧菲斯。

麗拉逃離家鄉來到波士頓,遇到澳洲音樂家米斯卡,被其音樂所擄獲,兩人隨即陷入熱戀。某天,麗拉被強行帶到城外的偵訊中心,因為有恐怖份子涉入死傷慘重的地鐵爆炸案。偵訊者是她童年好友寇比,揭露米希卡不但與激進的穆斯林自殺炸彈客有往來,還有個中東名字。原來,米斯卡經常消失的原因是……

麗拉與父親的矛盾、寇比與父親的衝突、寇比對麗拉的既愛又恨、麗拉與米斯卡的刻骨銘心,米斯卡與父親的家族使命……,激情浪漫與危險交織的樂章即將響起,命運糾結的他們,如何遊走於窒愛與救贖之中?

作者簡介

珍妮‧特納‧哈詩畢多 Janette Turner Hospital

南卡羅來納大學卓越文學講座教授。1942年出生於墨爾本,研讀研究所時執教於澳洲、加拿大、英國、法國及美國各大學。

哈詩畢多於1978年發表第一篇短篇小說,即獲得「大西洋第一」的佳評。1982年,第一部長篇小說《象牙鞦韆》(The Ivory Swing)贏得加拿大海豹獎。此後作品獲獎無數,包括:《紐約時報》年度注目選書、《英國觀察家報》年度最佳圖書、戴維特獎「最佳犯罪小說」、昆士蘭總督文學獎、澳洲法蘭克林文學獎、國家圖書委員會班卓獎、加拿大崔靈獎等。

1986年,《多倫多環球郵報》將哈詩畢多列入加拿大10大傑出青年小說家,她並於2003年獲頒派翠克‧懷特終身文學成就獎。本書是她第12本小說創作。

譯者簡介
劉震宇

淡江大學企管系畢。從事外銷貿易工作,但以博覽群書為終身之志。而立之年,即已閱畢所有世界文學名著。除本業所需的管理、趨勢書籍之外,更沉迷奇幻、懸疑、歷史等小說。希望藉由翻譯之職,與更多文學同好交流。

名人/編輯推薦

★哈詩畢多是當今英語世界最具力道及創新精神的作者之一。
英國《泰晤士報》文學副刊

★不只跨越生與死、人類與自然的邊界,更融合了現實和想像,穿越了事實與虛幻
喬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神話學大師,《千面英雄》(The Hero with A Thousand Faces)作者

★一位從未有過片刻猶豫的企畫大師,一部神話的現代新解,一個令人焦慮緊張的完美典範。
《澳洲書評》

★靈巧地綜合了文學風格以及扣人心弦的緊張懸疑,讓我們聯想到葛拉罕.葛林的傑作。哈詩畢多的小說提醒了我們一個長久即已存在的事實:她不僅是一位才華洋溢的作家,她的藝術知覺加上信手捻來的劇情創意,更拉近了正統文學與普羅文化的距離。
《澳大利亞文學評論》

★哈詩畢多跟隨永恆神話故事的律動,寫下這部溫暖、迷人、情節緊湊的愛情之結。
美國當代重量級文學作家喬伊斯.卡洛.奧茲(Joyce Carol Oates),《狂野的夜》(Wild Nights)作者

★這位神經質又充滿活力的澳洲作家所寫的書,從不缺少錯綜複雜的情結,並且使人陷入深深的焦慮。進入傳統藝術的倉庫以及現代生活的恐懼溝渠中探勘之後,我們發現豐富的管弦樂編曲,在在專業地充實了《奧菲斯悲曲》。本書用率真的音樂及神話,加上豐富的情緒表達,呼應了我們內心深處的悲痛和恐懼。
《洛杉磯時報》

★《奧菲斯悲曲》透過預告性的希臘神話之共振框架,用戲劇的方式來表達粗鄙的現代戰爭頭條新聞。她用熱情及敏銳的個性,搭配上想像力、智慧以及正義感,拼湊出奇特世界裡的愛情和求生存的故事。她讓讀者感受到希望、悲痛,還有我們生活在歷史中這個脆弱的一刻之急迫感。
《波士頓環球報》

★《奧菲斯悲曲》迷倒了各式各樣的讀者,讓人廢寢忘食。通篇充滿智慧、戲劇性和悲憫的情懷,令人神魂顛倒。
《墨爾本時代報》

★哈詩畢多以大師級數操作她的特質,架構了一個親密的愛及癡迷的故事。篇章中布滿在世界舞台上演的妄想和危險,與我們內心最深的恐懼及私密的渴望對話,並在奧菲斯探索的結局中提供了救贖。
《Curled up with a good book》書評

書摘/試閱

「癡迷,」一個奉獻一生在追尋真理的十七世紀學者寫下這句話,「引導人上天堂,也帶領人下地獄。」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震撼麗拉,她把這句話印在索引卡上,然後用圖釘釘在她書桌上方的牆上。
有時候,在夢境裡,整個事件會從源頭開始上演,米斯卡曾警告過她:「別跟著我,麗拉。」米斯卡舉起小提琴,夾在下巴下面開始演奏,然後轉身走開,往地鐵隧道的深處愈走愈遠,從後方看過去,他的琴弓在左肩升起又降落,旋律向後方飄散,令人感覺哀怨又無法抗拒。「不要管我,」米斯卡說:「不要跟著我。」
「你要去哪裡,」麗拉呼喊著,可是米斯卡從不回應。
麗拉試圖推開瀰漫在地鐵裡的霧氣,她的眼睛緊盯著琴弓微弱的反光,直到黑暗把他全部吞噬。「米斯卡等我!」麗拉大喊。「等等我!」
那樣的呼喚總是可以讓米斯卡停下來。「不要叫我米斯卡,」他哀傷的聲音宛如小調旋律,揮了兩下手上的琴弓,「我再也不叫那個名字了。」他轉身,快速地看了麗拉一眼,而麗拉則在這個一再重複的夢境裡,帶著恐懼看著米斯卡,他真的不再是米斯卡了,他變成一副骸骨,披著像是裹屍布的東西,有一種令人恐懼的氣息從原本是眼睛的窟窿冒出來,他手臂的骨骼,他的肱骨、橈骨、尺骨,仍然舞動著琴弓,繼續拉響琴弦,「不要跟著我。」那個骷髏警告著。
這個隧道裡有一股怪異的腐臭味道。即使知道是在夢中,她還是覺得應該逃回陽光下,可是麗拉一點力氣也沒有,米斯卡的音樂像毒品般迷惑著她。不論睡或醒,麗拉閉上眼就能回想她與米斯卡初次相見的場景:那不只是一種潛伏的視覺記憶,還摻雜了聲音以及其他知覺,有喧鬧的哈佛廣場,也有拾階而下到紅線的地下世界中,那輕微的潮濕氣息,還有地鐵代幣以及旋轉柵門的咔嗒聲,更有花店的香氣和流浪漢的臭汗味,加上地鐵進站時漸弱的低沉咆哮,然後就是那給人強烈感受且難以忘懷的音符。
她釘牢似地站著,拿著代幣的手懸在旋轉門前的投幣口,在過往列車之間的暫時寧靜,她聽到兩個小節,也許是三個。
「麻煩請讓一下!」她後面有人說話。
「什麼?哦……抱歉!」她把代幣丟進投幣口,推開鐵杆,進入那個音樂的空間。剛好又有列車之間的寧靜,又可以聽到幾個小節,很清楚地,是一種弦樂器,還有男高音的聲音。這個歌者演奏的是大提琴嗎?當然不是,沒有任何街頭演奏者會深入到這個城市裡最結腸百轉的地方,在擠滿人潮的列車裡搬運著又大又笨重的器材。可是這個聲音對小提琴來說,太柔和,太低沉,太沙啞了,她的皮膚可以感受到音樂的曲線,她的身體計算整個地下鐵交響樂的頻率和音程:火車的低音節奏,男高音,琴弦的溫柔詠嘆,這一切令人喜悅的音頻震動,構成一種數學上的完美,她的腿都軟了。
她放任自己,讓音樂把她捲入旋律,跟隨著曲調的線索,沉浸於和諧的完全五度音符之中。儘管有人群的干擾,回音依然挑逗著她,聲音在隧道裡的牆壁間迴盪。每間隔三分鐘,就會有一列火車的低沉轟隆聲覆蓋一切,樂音隨之由清晰變得模糊、被覆蓋又再度出現,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悲傷,但又富含甜蜜滋味。現在,這個音樂應該就在前方不遠,應該還要再往右邊一點。麗拉並不是唯一受到影響的人,人們暫停買車票的動作,他們的視線從報紙向上移動,四面張望尋找牆上或天花板上的擴音喇叭。男人的一隻腳已經踏上將要開出的火車,卻被樂聲逮捕,又從電動滑門前抽回腳來。
「這麼精彩的聲音是從哪裡來的?」他問麗拉。「是錄音帶嗎?」
「是一個街頭音樂家,」她說。「我猜有人在演奏一種早期的樂器,文藝復興時代的小提琴或類似的東西。」
「在那裡!」這個男人指出方向。
「應該是,沒錯!」
「真是不同凡響。」這個人說,然後開始跑過去。
麗拉跟著他跑過一整個月台,那裡有一大群擠得密密麻麻的通勤客,有一陣子,當他們接近的時候,樂音變得更清楚,然後又隱沒下去,接著,又好像在他們後面。麗拉轉過身來,恍惚間好像迷失了方向,她的手在發抖。那個從火車上抽出腳來的男人,已經依靠在一根柱子上,閉著眼睛,臉上露出狂喜。麗拉看到,一旁的女人偷偷用衣袖擦拭她的眼睛。
那把小提琴發出一種哀泣的旋律,時而獨自嗚咽,時而與演奏者如男高音的悲情嗓音交織。沒人聽得懂這位歌者在唱些什麼,卻都能夠心領神會。可以確定的是,歌者唱的是莫名的失落,哀傷如同電流,穿透一道又一道人牆。
麗拉認得出這個旋律,雖然她能夠分析任何曲調的數學結構,可是她不太記得曲名,更別說記得作家的名字,她只能確定那是某個早期歌劇的詠嘆調,應該是葛路克。大概吧?她要聽完才可以確定。
在她前方有一道人牆,組成難以突破的封鎖線。
麗拉閉上眼睛,雙手摀著臉,她感覺像是飄浮在快速流動的溫暖水裡,任憑水流將她帶往任何地方,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童年,在南卡羅來納州的夏日池塘裡,在漢彌爾頓大宅門廊前雜亂的茉莉花叢中,或是在草叢深處、與當地男孩躺在松樹下。接下來的感官冒險奇遇也是相同的感覺:讓身體隨著靈魂游動。一切都是令人愉快的風浪,把麗拉沖激上光芒四射又無法企及的天邊。
突然,一股強勁的氣流猶如拳風拍打她的脊背,然後,廣播的潮水淹沒了音樂,她的頭髮被強風吹向前面,直直伸展,猶如一面旗幟。廣播聲音像打雷一樣:「本列車停靠所有車站,噓-鏮啷,公園轉搭綠線,框啷……噓-」。一輛進站列車,像要打架的大角山羊似的衝撞過來,強勁氣流衝破糾結的人群,迫使他們散開。
這是麗拉第一次看到米斯卡‧巴爾托克。
他的頭向著樂器傾垂,他的眼光注視著壓按和弦的手指及琴弓,一點也不在意進站的火車。他搖晃著身體,與音樂合而為一,看起來修長且蒼白。他有著一頭難以駕馭的凌亂頭髮,一小撮蓬亂的髮梢遮蓋住左眼,當他傾身拉奏到屬音時,髮梢垂落到樂器的共鳴板上,這時他會把頭髮甩回去。他讓麗拉聯想到一匹賽馬,或是羅馬神話中人身羊足的牧神。忽然,一個很突兀的感覺,她聯想到童年時的玩伴,一個叫作寇比的男孩,那個不尋常的男孩有著奇怪的名字,也具有相似的羞怯性格,但仍展現出不會屈服於壓力的特質。這個小提琴演奏者跟寇比一樣,有著狂暴但是令人困惑的眼睛。
這個人的前面沒有帽子、盒子、罐子,也沒有打開的琴盒來收取小費,沒有任何收錢的容器。圍觀的聽眾似乎有些困惑,有個人把鈔票折起來,塞進這個提琴演奏者的牛仔褲口袋,他似乎沒察覺到。另一個穿著破丹寧短褲的學生,脫下他的布帽,放在琴盒旁邊以示敬意,然後,人們開始朝帽子丟出銅板或是放下鈔票, 有一元、五元、甚至十元,可是這個音樂家完全不為所動,好像不知道有那個帽子的存在。後來,有些聽眾搭上離站的火車,也有些人還是捨不得離開。麗拉任憑五列火車來了又去,每次都要站穩腳步以對抗衝擊過來的強風。現在她已經慢慢移動到群眾的最內圈了,她離這個音樂家只有四呎,她可以感受到他身體活動的力道,像一系列的微小震波傳過來。
火車不停地進站又出站,有些人離開,可是更多的人聚集過來,使得包圍圈更加擴大。他的演奏曲目似乎是無窮無盡,在曲目之間也幾乎不停頓,他總是會等到樂章循環到麗拉最初聽到的那段旋律,才會開口歌唱。那個時候,麗拉無法把眼睛從他的嘴唇移開,她把指尖壓在自己唇上,感覺像是要往前跌倒,自由落體似的跌入無止盡的旋律之井。貼在桌子上方的警語盤旋在她的腦海:「癡迷,引導人上天堂,也帶領人下地獄!」但是,即使要站在這月台上一整天,她也完全不在乎,而到底在這裡花掉了多少時間的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反正她已經將自己奉獻給這音樂的浪潮,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已經在這浪潮裡,長出了音樂之鰓。
也許是因為麗拉已經非常靠近這音樂家,也許是因為她身體所發散出來的熱浪,提琴手在又開始唱詠嘆調的時候,瞄了她一眼。她們的眼神終於有了交會,沿著他們的眼光似乎有條嘶嘶作響的導火線正在引燃。當最後一個音符正要漸漸淡出的時候,麗拉只等待不到一秒的時間,就不顧一切地打斷小提琴手的下一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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