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土地上,的確,文學源自自己的土壤。每回重讀199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詩人沃克特(Derek A. Walcott)的詩句:「我怎能面對屠殺而無動於衷?╱我怎能背離非洲而安心茍活?」內心總會激盪不已。我們的願景是:在這塊我們的土地上,不要出現背離、漂流與屠殺。台灣,這個不算大也不小的島國,是我們立足發聲的環境;我們的夢想由在這裡起飛。刻,整理詩集《第一道曙光》,曙光,其實就是心靈之光的浮現。
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西元前五世紀)把詩人趕出他的「理想國」,卻留下:「戀愛時,人人皆詩人。」(At the touch of love, everyone becomes a poet) 詩人,是旅人,更是戀人。戀愛他人,同時扮演被戀的戀人。 從來,感情之事不曾與理性攪和。戀愛,即目盲,心神恍惚,陶醉沉迷於朦朧雙人世界的甜言蜜語。 本書從《笠》詩刊278期的專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