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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各一刀,「剖析」中國史!世族發家史×岳飛冤死案×河陰大屠殺×朝貢制虛實,以朝代為軸、制度為綱,透視中國史的上下數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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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各一刀,「剖析」中國史!世族發家史×岳飛冤死案×河陰大屠殺×朝貢制虛實,以朝代為軸、制度為綱,透視中國史的上下數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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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內政外交×地緣政治×基本國策×朝貢體制……
讀歷史還在聽老師說法、用課本方法?不懂前因後果和事件脈絡?
一本書破解那些歷史中的「你以為」!帶你看更快的透視法!

▎大宋不是打不贏,只是皇帝輸不起!
宋代名將岳飛是抗金的主要戰力,他接連收復趙州、懷州、衛州諸地,
「岳家軍」更是讓金軍聞風喪膽,甚至部分金軍還倒戈來投誠岳飛,
但他的結局大家都知道,十二道金牌的連環call就讓他滾回去受死!
難道宋朝真的積弱不振到打不贏嗎?他們不知道岳飛幾乎要奪回汴梁?
有岳飛等人在,大宋要怎麼輸?只是皇帝和宰相沒信心,輸不起!
:仗打贏了就能增加談判桌上「求和」的籌碼,幹嘛一定要做這麼絕?
:萬一金朝把皇帝老爸跟皇帝老哥送回來,哪裡還能輪到我坐皇位?
皇帝個人利益先於國家利益的前提下,無奈岳飛也只能嘆道:「十年之功,廢於一旦!」

▎患難見真情,那板蕩真的能識忠臣嗎?
所謂「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忠臣」,國家在危急存亡的時刻,方能看出誰才是真的忠臣,
因此當王朝覆滅,那些高喊忠君愛國的臣子們理應追隨舊王朝、舊主子而去,
不論是自縊、吞毒藥、跳崖等等,都有一個文雅的說法:「殉節」。
那從殉節的人數不就可以看出這個朝代的民意支持或是否得人心嘛……
明崇禎皇帝在景山上吊後,據說跟隨著赴死的只有太監一人,
全北京有超過三萬名正式編制的官員,殉節的人數才小貓兩三隻!
晚清更慘!溥儀主持的最後一次朝會竟是被臣子討要退位詔書,
那些高舉保皇旗幟的親王已經逃跑享福去、內閣總理袁世凱剃去辮髮要當大總統、北洋軍閥與京官們更是只想著民國政府底下有何新出路,
清朝兩百多年國祚,沒幾個人為它殉節,多麼淒涼!

【本書特色】:
縱觀中國數千年歷史,若只光看某一朝代或某一時期,便難以歸納出一條完整的脈絡。本書分為上下兩編,上編以橫向視角來探討某一人物、事件背後的社會背景,並剖析歷史發展的關鍵因素;下編則縱向全覽歷代的政治風氣、經濟制度、地緣關係、天朝體制等議題,透過不同面向來探討歷史的多重面貌,給讀者更全面、更深入的中國史!

作者簡介

張程,職業編輯、業餘作家。張程是創作活躍的歷史寫作者,閱讀與寫作興趣聚焦制度變遷與傳統社會運行。發表有《紫禁城家風與明清國運》、《「中國之治」的制度史遺產》、《官銜的表與裡》等文章;出版有《一把龍椅上,禪來禪去的歷史》、《讀完這本制度史,等於當官幾輩子!》、《當官老爺帶頭貪汙,皇帝也被騙得迷迷糊糊!》、《故宮傳》、《藏在故宮裡的中國史》和「亂世三部曲」等圖書。

目次

上編:中國史的橫截面
士人春秋:管仲的舞臺
河陰之變:大屠殺是如何釀成的?
真假梁武帝:無能庸劣還是策略失誤?
岳飛之死:君國困境與能臣的悲劇
紹熙內禪:孝治語境下的皇帝不孝風波
步步驚心:康熙的意願和雍正繼位之謎
反腐困境:乾隆的「腐敗福利」和「反腐工具」
天津教案:曾國藩的挫敗
禍自內生:清王朝覆滅的三大內因

下編:中國史的縱切口
地緣政治:地理上的中國歷史規律
官的玄機:古代官銜的明暗內容
公產私財:說說古代的國有經濟
千年科舉:鐵打的考試,流水的官
衛青家族:一個草根家族的崛起與覆滅
琅邪王氏:從政壇向書壇的退卻
萬國來朝:朝貢體系的虛榮與務實
天朝崩潰:近代中國的開放與沉淪
亂世軍閥:他們謀權勢也謀國是

書摘/試閱

上編:中國史的橫截面

士人春秋:管仲的舞臺

春秋時期,由於王室實力衰退,為各諸侯國提供了機會。「血而優則仕」漸漸地被「學而優則仕」衝擊、取代,有才能的人,迅速脫穎而出、大展宏圖。春秋的霸國,也正是因為有了人才觀的變革,才得以如火如荼地展開。

「管仲射小白」是一個經典的故事,說的是西元前六八五年,齊襄公的兩個弟弟公子糾與姜小白(齊桓公),為搶奪王位而發生的事。為了阻止小白趕回齊都臨淄,管仲帶兵阻截,並趁眾人不注意,突然射箭,命中小白胸部。當然這箭只射中小白的帶鉤,小白急中生智,咬破舌尖裝死倒地,騙過眾人,然後日夜趕路,搶先到達臨淄。

津津樂道之餘,人們往往不會注意一個細節。

我們說到管仲時,眼前浮現的,一定是個氣宇軒昂的文士形象。可是,他的箭法居然如此之好,一箭射去,竟能正中公子小白的胸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從一個敵人到他的宰相

我們來看看管仲的身世。

管仲,周王同族姬姓之後。但到了管仲這一脈,早已喪失貴族身分,家道中落。等到管仲出生時,管家只是齊國一戶貧困商人家庭。但管仲命好,生逢其時。恰逢從西周至東周、社會根本性轉變的良機。

夏、商、周時代,學校都是官府的。《周禮》明確規定:「古者,學在官府。」那時的史官,既是官府的官吏,又是學校的老師。官府完全控制著學校,各式各樣的學問,都要向官府相關主管的官吏學習。比如,要學法律,即向司徒之官學習。但是,並非任何人都能進學校讀書,只有王公貴族的子弟才可以,於是便形成了貴族子弟才有資格入學、當官這樣的定規。所謂「血而優則仕」,也就是一種世襲制。

然而,西元前七七〇年,新繼位的周平王遷都洛陽,即史書所說的「平王東遷」,天子的地位衰微,出現了「禮崩樂壞」的情況。一些「王官」便散入各諸侯國,有的則流落民間。為了謀生,只能私自教學,於是「學在官府」的局面被打破,私人辦學蓬勃興起,學生入學條件較西周時大為改變,像孔子所辦的私學,就提倡「有教無類」――教育的對象不分貴賤、等級,只要學生送他「束脩」(一串臘肉)當學費,就可以了。這樣便大大擴展了受教育者的範圍,因而,有學問的人變多了,這些人就是所謂的「士人」。

春秋以前,貴族子弟入學的課程是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禮有大射、鄉射;樂有軍樂;射、御除田獵外,也都是作戰技術,這四科皆為軍事課目。只有書、數才是數學、文字、典章等民政知識。由於國家教育體制的推廣,全社會也崇尚六藝之學。管仲的出身有點類似八百多年後的劉備――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只能透過能力和努力來博取功名富貴。因此,管仲自幼刻苦自學,通詩書、懂禮儀、武藝高超,也就不足為奇了。

齊桓公姜小白的「新政府」成立時,小白的老師鮑叔牙是最有競爭力的主政大臣人選。鮑叔牙不僅教育、擁立小白有功,而且能力出眾,群臣對由他出任「新政府的主政大臣」基本上沒有意見。齊桓公在任命前,例行徵詢鮑叔牙的意見,誰料到鮑叔牙固辭不受,反而極力建議國君,將國家大權託付給好友管仲。當年他們曾一起做生意、走南闖北,鮑叔牙對他十分了解,也十分欣賞。

齊桓公一聽,立刻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

齊桓公對管仲的排斥,除了射向胸前的利箭和難以忘卻的仇恨外,更是出於維護齊國政治傳統和宗法制度的考量。

管仲出生自商人家庭。在世卿世祿的貴族政治風氣還很濃厚的春秋早期,任命一個商人擔任主政大臣,令人匪夷所思。勢必會遭到巨大的人力和制度障礙。

此外,管仲的人品也有些問題。齊桓公對鮑叔牙說:「我聽說,以前管仲和你一起作戰的時候,總是躲在陣後,或者搶先逃跑;管仲和你一起做生意的時候,出力少,卻總是拿得最多;管仲的仕途非常不順,三次被國君排斥。你憑什麼向我推薦這樣的人呢?」

鮑叔牙回答道:「君將治齊,則高傒與叔牙足矣。君且欲霸王,非管夷吾不可。夷吾所居國國重,不可失也。」夷吾即管仲,鮑叔牙此番話的意思是,如果您只是想讓齊國成為強國,那麼任命我或高傒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想讓齊國成為春秋霸國,那就非把國事託付給管仲不可。「管仲做生意時,的確很在意錢財,那是因為他家境窮困,需要養家;管仲在戰場上不敢衝鋒陷陣,那是因為他家裡有老母親。」

鮑叔牙重本質、輕小節的一番話,最終打動了齊桓公。不因身分論英雄,管仲就這樣鯉魚跳龍門,從齊桓公的敵人,變成他的宰相。

非常之識,用非常手法

新官上任前,管仲和齊桓公有一次長談。

管仲微笑著對齊桓公說:「臣雖蒙受主公恩寵信任,但賤不能臨貴,臣爵位卑下,恐難施政。」管仲這個要求,真有點匪夷所思。齊桓公轉念一想,卻是實情,既然國家要託付與他,他要實權,就該給他。於是齊桓公答應了這第一個要求,封國相管仲為「執政之卿」,位在高、國二卿之上。

「謝主公恩賞。臣雖已貴為上卿,然貧不能使富。」原來是要錢,管仲還真是「貪得無厭」啊!

「臨淄各市,有司所得稅賦十分之三歸國相所有,國相富可敵國了。」齊桓公說,然後得意地看著管仲。

「臣蒙主公賜以富、貴,然疏不能治親。」管仲謝恩後,又提出了第三個要求。

齊桓公一聽,愣住了。齊國姜姓,高、國二氏及其他大夫,要麼出自公族,要麼有聯姻之親,雖齊國任人用政不像魯國那般強調親貴,但以管仲貧寒士族出身,族中又無近親與權貴聯姻――在宗法關係尚存的時代,任用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來主管事務,周圍這些沾親帶故的大臣,會怎麼想?

齊桓公沉吟一下,突然想到齊國開國之君太公姜尚的故事。當年太公為周文王師,後又輔佐武王,一個外姓人,後來被武王尊稱為「尚父」,可依此例吧!「這樣吧!寡人敢稱國相為『仲父』,寡人執晚輩子侄之禮,命國人不得稱國相之名,皆稱字,國相以為如何?」

霎時間,一股從心底最深處湧動的熱血,在管仲胸臆之間開闔震盪,以致言語困難:「昔日罪臣,辱蒙主公託付國事,逾格恩寵,粉身難報。」

當時間過去兩百多年後,孔子如此評價這個歷史片段:「管仲之賢而不得此三權者,亦不能使其君南面而伯。」――即便如管仲之賢,如果不能得到這三大權力,就無法使齊國面南稱霸。稱霸是前無古人之事,當用非常手法。管仲這麼想,可以理解。齊桓公能答應這三個「離譜」的要求,就很令人深思了。不僅是他個人性格使然,天子衰微、禮崩樂壞,宗法制度受到巨大衝擊,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齊桓公才敢開先河,做前人從未做過之事。歷史上,齊國曾是一個多災的國度,齊襄公亂政更使齊國幾近崩潰的邊緣。當齊桓公登上君主寶座,照理講,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然而恰恰相反。面對齊襄公留下來的一片殘山剩水,齊桓公產生了深深的憂患意識。對此,《管子.小匡》載齊桓公語曰:「昔先君襄公,高臺廣池,湛樂飲酒,不聽國政。……是以國家不日益,不月長。」正是這種憂患意識,賦予了齊桓公敢為天下先的氣勢。

多少政治人物夢想著擁有施展身手的權力和機會。管仲奇蹟般地得到了。

朝秦暮楚飛黃騰達

其實,不僅是管仲脫穎而出,當時無數有賢才的士人,在春秋爭霸的土壤裡,也得到了實現自我價值的機會。

「夫爭強之國,必先爭謀。」這是管仲關於稱霸的語錄。以今天的話來理解,就是一個國家想要強盛,首先必須爭奪人才。齊桓公不計前嫌,重用管仲就是最好的例子。此舉也開啟了春秋時期的「養士」之風。一批有志之士,紛紛成為王侯公卿競相招攬的對象,他們朝為布衣,夕為卿相,成為春秋時期各國謀取霸主政治地位的有力援助。

後來,養士甚至成為當時上層社會競相標榜的一種時髦風氣,「朝秦暮楚」就是對此的總結、提煉。戰國時期,養士之風愈演愈烈,達到高潮,只要是有實力的國君或權臣,都盡可能地多收養門客。像魏國的信陵君、齊國的孟嘗君、趙國的平原君、楚國的春申君,就是以「養士」眾多而著稱的「戰國四公子」。

春秋時期,有哪些三教九流飛黃騰達?我們還是從管仲身邊說起吧!

主管齊國經濟的甯戚,其發現和任用,比管仲的任命更具傳奇色彩。

甯戚(生卒年不詳),姬姓,甯氏,名戚。春秋時期衛國(今河南境內)人,早年懷經世濟民之才而不得志,齊桓公二十八年(前六八五)拜為大夫。後長期任齊國大司田,為齊桓公主要輔佐者之一。

甯戚雖然也是姬姓,但他的出身還不如管仲,是道地的平民。

不過平民有了知識、才能,就成為士人。甯戚便是士人中的佼佼者,雖然未到得志之時,已名聲在外,引得管仲慕名而來。

管仲的車隊到了甯戚安身之處――一處小小土室,柴扉零落。管仲親自上前敲門,門開了:「請問貴人有何事?」甯戚探出腦袋。

「先生就是甯戚吧?」管仲問道。

「是的,小人就是甯戚。」春秋時禮法尚嚴,甯戚在衛國是「庶民」,所以要自稱「小人」。

「管夷吾冒昧登門,想與先生交個朋友。」

甯戚長揖作禮。管仲見其不卑不亢,舉止有度,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命隨從將飲食酒肴搬入,就在甯戚家中邊吃邊談。

屋內極淺窄,眾隨從只得在門外休息,惹來眾村夫圍觀。門外人聲如市,甯戚卻彷彿充耳不聞,意態安詳。

管仲有心而來,於是開門見山,問道:「正要請教先生,齊國百廢待興,應從哪一方面入手呢?」

「治國規略,仲父恐怕已早有籌謀,甯戚不敢忝言,只從一些末技來談吧!」甯戚本有統籌全局的宏論,卻怕時間倉促,難以細談,而且他要用一些時務實用之學,來回答管仲的「考核」。

「甯戚一入齊國,就聽聞百姓交口稱讚仲父的新政,尤其是不侵奪農時,改公田為賦租,實在是安國富民之策,這些想必已在仲父意料之中。只需區區數年,齊國將粟米滿倉,民眾繁衍。但粟雖為固國之本,還不足以使民眾安居樂業。」甯戚稍微停一下,再說:「百年之前,農夫使用的農具是木、石所製的耒、耜之類。農夫一戶只能耕種百畝(約合今三十畝),畝收四斛。後鑄鐵發明,價廉物美,用於農具後,農夫一戶可耕種兩百畝(約合今六十畝),畝收十斛。人口繁殖後,自然又有餘力開墾荒地。今仲父新政,更使農夫不遺餘力,外民遷入。可數十年後,齊國已無可開墾之地,民多地狹,豈非亂之源?仲父不可不慮。」

「哦?請先生暢言。」管仲仔細聆聽著。

「此時應獎勵農夫不離鄉土,謀求副業。近海之濱的蓬萊一帶,漁獲豐盛,使民入海捕魚而向國庫納海租。而在營丘之帶,夏秋高熱少雨,可煮海為鹽。故近海之男,可為魚鹽之業;內陸之處,應使之育養六畜。我觀齊國六畜之種,不如關中、河北之帶的肥壯。可遣商賈前往引入種群,逐步改良。」

原來甯戚的觀點是在農業之外,另開闢副業生產。

管仲發現甯戚在經濟方面很有見地,有心向齊桓公舉薦,於是問起甯戚的身世。甯戚苦笑一下說:「先祖亦曾位列大夫,然國破之後,人為臧獲(即戰俘奴隸),沒入衛國野鄙,世為庶民。先父在日,家道尚為小康,親授聖王治道。後變賣家產,作為旅費,命甯戚行遊各地,留意山川形勢,民生風俗,期待日後為明主所用,光復家聲。前年甯戚遠遊回家,方知先父已經貧困病逝,家徒四壁,悽惶孤獨。後聞齊國禮賢下士,今日得見仲父,可見此言不虛。」

試問天下千百年來,多少君子賢才,有大智慧而無小機運,徒然埋沒鄉間。而身在高位,識見不能謀其政者,則誤國誤民。

甯戚出身貧賤而志存高遠,比照自己曾為桎梏之囚,管仲感同身受,更能體會個中滋味,於是修書一封,請他去找齊桓公。

次日一早,甯戚依舊穿著短褐單衣,駕著牛車,懷揣管仲的薦書,直入齊都臨淄。他邊走邊想:「自己出身低微,雖獲管仲賞識,卻不知齊桓公是個怎樣之人,若以薦書入稟,即使能獲官職,他日豈不被人譏諷攀援富貴?」於是打定主意,直奔宮門外,放開嗓門唱道:「南山燦,白石爛,中有鯉魚長尺半。生不逢堯與舜,短褐單衣才至骭。從昏飯牛至夜半,長夜漫漫何時旦……」

歌詞傳到齊桓公耳中,奇怪啊!一個車伕也感嘆懷才不遇?就將他召入。經過交談,齊桓公確信自己淘到了一塊真金,於是任命甯戚為大司田,掌管農業生產。當時的齊國,地廣、資源豐富,但人少,土地需要整治,農業既是國民經濟的薄弱環節,又是極有潛力的領域。在甯戚的努力下,數十年後,齊國農業獲得突飛猛進的發展,形成成熟的農業生產管理,為國家的崛起,打下了扎實的經濟基礎。管仲死後,甯戚接任相國。

這就是甯戚的才能,這就是士人的才能。和天子、諸侯、大夫相比,他們可以一無所有,但他們只要有一項就足夠了,那就是:本事。

甯戚可說代表了春秋時期一大部分士人的特點:有能力,沒負擔,有自由。當時尚未形成民族的概念,這決定了他們可以東奔西走,在自由寬鬆的氛圍中,「齊人去魏,魏人入秦,燕人南下,楚人北上」,人才頻繁流動。有才能的士人擇主而事。

誰賞識他們的才幹,誰給與的報酬待遇高,他們就為誰效力。

合則留,不合則去。士為知己者死,而不是為國而死,這成為很平常的事情,也不被視為是道德上的缺陷。至於家庭出身、個人品行,自然也被淡化了。

從春秋到戰國,士人身為一個特殊的階層而崛起,成為當時社會的中堅力量,尤其是那些重量級的士人,投身到哪個國家,那個國家就會興盛發達;離開哪個國家,那個國家就內外交困。正所謂「賢才之臣,入楚楚重,出齊齊輕,為趙趙完,畔魏魏傷。」(《論衡.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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