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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鏢記:鄧飛蛇延賢尋仇,小白龍脫劫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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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鏢記:鄧飛蛇延賢尋仇,小白龍脫劫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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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意孤行鄧飛蛇×年少鴻運林廷揚×翩翩少年小白龍

尋仇而來的鄧飛蛇,
殺了仇敵林廷揚仍不夠,
還想趕盡殺絕,斷其妻兒後路!
進逼老宅、雨夜追趕,更在江湖中四處求人助拳!
且看這血海深仇,究竟從何而來?

▍群寇攻莊
「眾位弟兄,現在將近三更,正是時候。眾位弟兄,咱們還是按照預定的辦法行去。」
飛蛇鄧潮和胡金良在高處,匆匆看了一下,急急躥下平地,四個人立即定計。胡金良還是主張先攻鄉公所;橫江蟹卻主張擒賊擒王,要先攻辛佑安的家;鬥海龍卻要先入店房。飛蛇鄧潮濃眉一皺,說道:「哥們別亂吵了,快跟我來吧。」率眾人立刻奔向那所空鋪房,把自己的人都聚在一處,按名點查,三路人已到齊兩路。只有海燕桑七那一路人,明明見他襲入鎮內,卻不知他遇見了什麼事故,至今還沒有露面……

▍喪酋離心
「高抬轎這小子太渾,嫂嫂少聽他的蠱惑。」
高三妗見飛蛇肯下山復仇,很是高興,滿口答應著。說到高抬轎高七戛子,這個人卻算是高三妗的本家,高三妗最好聽他的話,不由又不悅起來,說道:「你放心走吧。小虎不要緊,孩子很聽話,又不好色,又不好嫖,怕什麼?就只貪賭罷了。不叫女人迷,不入女人關,一點凶險也沒有。我是誰的話也不聽,你就用不著操心吧。」語含反射,飛蛇又挨了嫂嫂這幾句,嘆了口氣,便告辭下山了……

▍脫劫遇艷
「那不要緊。晚生雖然文弱,我也學過半套三才劍;就是負著傷,自信雖不能殺賊,還可以御暴。」
他咬著牙,輕輕溜出屋門,來到院中。向四面瞥了一眼,嗖地躥上房,瞭了一瞭。陡有一陣冷風吹來,頓覺毛髮悚然,腳下發軟,幾乎摔下房來。對月低籲一聲,又向四面眺望;思索一回,順房脊溜到廟外,提著劍奔江邊而去。隔過一會兒,方才翻牆入廟,重返屋中。把門重新閂好。倒在書桌拚成的床上;渾身發起冷來,傷處也火灼灼地疼痛。如此折騰,少年竟咬牙強忍住,一聲也不哼,居停主人一點也不曉得……

▍憑舟御賊
這時浮雲遮月,霧露益濃,江波雖尚搖光,業已看不出遠影。三鏢客道:「大概今晚上許沒事。」
陸嗣清傾耳良久,風過處,卻已辨出蹄聲俐落,至少也有五六匹馬。紫天王訝道:「水路上怎麼又有騎馬的?莫非昨夜的朋友又趕來了?」招呼林廷揚,過來仔細聽聽。林廷揚依言側耳,這蹄聲隨著風勢,忽浮忽沉,好像距江邊不遠。有心登岸一看,又恐打草驚蛇,反叫舅爺、王旗牌之流多心。紫天王想了想,攔住林廷揚說:「索性到碼頭再講吧。反正就有線上的朋友,也不至於在這裡貿然動手。」

鄧飛蛇出身賊盜,父母長兄皆以綠林為祖業,父母喪後依長兄維生。
可綠林與鏢行有所衝突,長兄鄧飛虎與獅子林廷揚戰時一命嗚呼!
為報仇雪恨,兄嫂、姪兒接連命喪林廷揚手下。
一家四口,徒留鄧飛蛇一人!
是以他咬牙籌劃十餘載,只願將林氏全家趕盡殺絕……

【本書特色】:
本書是白羽之作,描寫鄧飛蛇欲將仇家林廷揚妻兒趕盡殺絕的來龍去脈,以及十數年來四處邀人助拳的經過。江湖風波無數:小白龍自願遠離是非,無奈是非找上門;林廷揚一生仗義,卻落得家人師兄弟四處奔逃。只要林廷揚妻兒尚在,鄧飛蛇就不會有善罷甘休的一天,正應證了那句話:「此恨綿綿無絕期」……

作者簡介

白羽(1899-1966),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白羽的武俠小說武打描寫層次分明、注重視覺美,發明了許多蘊含文化色彩的武功招數,作品大多表現了社會道義淪落、俠義難得伸張的現實,為「北派五大家」之一。

目次

第十七章 鄧飛蛇激眾奮戰

第十八章 小辛集群寇攻莊

第十九章 尋仇客歧路亡羊

第二十章 鄧飛虎劫牢救弟

第二十一章 獅子林聯鏢搏虎

第二十二章 金牛寨喪酋離心

第二十三章 高雌虎攜子訪藝

第二十四章 小白龍脫劫遇豔

第二十五章 楊春芳救難乘龍

第二十六章 小白龍迎娶春芳

第二十七章 凌娘子疑詰生客

第二十八章 鄧飛蛇延賢被拒

第二十九章 程黑鷹選婿聯鏢

第三十章 女鏢客灑錢擊盜

第三十一章 紫天王憑舟御賊

第三十二章 飛蛇尋仇驚折臂

第三十三章 林獅護舟敗群賊

書摘/試閱

第十七章 鄧飛蛇激眾奮戰

此時烏雲乍斂,涼風吹溼衣,群盜個個身上覺著發冷。飛蛇鄧潮罵了幾句,窺看鎮口,聯莊會的人又是不時出沒。心中盤算了一會兒,頓足道:「不行了,咱們先找地方躲了吧!」鄧潮悻悻地帶群寇,穿田地退回來。仍由涼半截、烏老鴉兩人留在暗處,監視魏豪,免得被他溜走。

飛蛇鄧潮等十幾個人,不敢在一處走,分散開溜回來。且喜大雨甫過,路無行人,不一時又溜回瓦窯。放哨的弟兄從潛藏處溜出來,看見舵主神色若喪,忙迎上去。鄧潮問這裡的動靜,卻幸這裡地僻,沒有被人識破。眾人匆忙走進了土房,留守的人給眾人燒湯烘衣;把屋主的存糧弄出來,胡亂做熟;人多粥少,每人吃了一些。

有的人就往土炕上一躺,意思要睡。飛蛇鄧潮道:「這可不行,我們只能在這裡再待一個時辰。」他們本有潛身之地,和集眾之所,但是遠在曹州關廂,往來奔波數十里,分明不便回去。鄧潮思索了一陣,又向眾人道勞:「為了我的私事,叫諸位受累!」然後調過海燕桑七和胡金良,商量現下藏身之處,和今晚尋仇之計。他們在老河堤周莊一帶,殺了人,劫了車。

當時只顧追趕仇人,沒有把黃仲麟的屍身埋起來。料想今、明日難免破露。他們三十多個壯漢,異鄉口音,無論住店投廟,全嫌刺目,瞞不住捕快行家的眼。又一夜亂摸,派出去的人都沒有遇見。猜想他們不是奔老河堤,就是回了曹州府關廂騾馬店。趁天色還在朦朧,要動身還是時候。飛蛇鄧潮這才向眾人一舉手,道:「哥們,說不得,多受點辛苦吧!這裡咱們可待不住呀!」有的賊人懶洋洋地說:「這裡這座瓦窯好極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怕什麼。」

飛蛇鄧潮笑了笑,目視海燕桑七。桑七道:「九頭鳥,這裡可不是死賴的地方。」由胡金良、桑七一再催迫,眾人無奈,一個個伸腿打呵欠,爬起來道:「咱們往哪裡去?這裡我可地理不熟。」

飛蛇鄧潮看了看手下的人,連留守的不到二十個人。立刻分派開了,叫兩個人接應涼半截等,又叫兩人回曹州和奔老河堤,專為找尋走散的人。找著他們,催他們趕快回來。今天定要夜探小辛集,搜殺仇人。然後把餘眾分成兩撥,留一撥仍守住瓦窯,其餘一撥卻潛藏在瓦窯附近的人跡不到處。把荒草斬除,這些個強漢就往草地上一躺。仍派兩個人,去到前面村鎮採辦乾糧。幸而他們從清江浦綴下來,早將綠林的本色,竭力掩飾下去。也有的扮作小販,也有的假裝苦工,也有的喬扮作鄉農。只要不成群結夥走,還不易被人看破。

等到派出去的小夥計,把乾糧買來,瓦窯的人又送來熱湯,大家倒換著班,把午飯吃完。飛蛇鄧潮諄囑眾人堅伏勿動,他自己和雞冠子鄒瑞,跟同伴調換了衣帽,溜蹓躂達繞出來,走上高崗,把附近地勢看了個明明白白。隨又走下來,鄧潮不願白天在這裡露相,叫鄒瑞引著,把由小辛集,奔冀南的前站村鎮看了看。鄒瑞熟悉曹州府的地理,此時鄧潮就請他做嚮導。但是這個小村小鎮,鄒瑞也並不熟。飛蛇鄧潮踏勘完了,又派兩三個人,分頭到外面梭巡。又加派兩個人在小辛集的西北面,暗地安了樁。心中想,姓魏的,除非你往回走;你要想奔保定,你卻闖不出我的手心。

隔了一會兒,派赴老河口的夥計匆匆折回來。在老河口大堤,只迎回來五個弟兄。這五個人昨夜倉皇迷路,既沒追上點子,又沒碰見同伴。猜想魏豪等也許逃出來,就一直往前站老河口趕過去,卻不想反倒撲空。飛蛇鄧潮看見他們,眉頭一皺,心中不悅,口雖不說,暗暗怪他們太不上心。可是一眼看見火燒雲苗福森,正瞧著自己,立刻放下笑臉來,對這些人說:「哥們多辛苦了。你們想點子溜了,是不是?可是他竟沒有闖出圈外。」判官郭義堂忙說:「怎麼著,他們還在臥牛莊嗎?」鄧潮道:「他們鑽進小辛集了。現在更好辦了,我們已經放下卡子,看狗日的往哪裡跑?」

火燒雲苗福森過來,拉著鄧潮的手,說道:「二哥,我們太現世了,我真對不起你!昨晚上一陣亂追,轉了向了!」因問:「現時誰在小辛集把著?」海燕桑七道:「是涼半截梁文魁和烏老鴉葉亮功。剛才我們正和鄧二哥商量著,靜候梁、葉二人摸得實底,回來一報。咱們還是在半路上等,打算不進莊,省得多生枝節。」

正說著,在小辛集沿路安樁的小夥計,有兩個跑來送信道:「舵主,小辛集的舉動很怪。今兒早晨,他們裡裡外外還很鬆。由打過午起,忽然又緊張起來,三個鎮口全有聯莊會的人把著。梁文魁、葉亮功二位舵主從一早進鎮,直到這工夫,沒見出來。打接應的紀舵主恐怕他二位有差錯,吩咐我回來報信。問舵主看是怎麼著,是不是再派個人進去蹚一蹚?」

飛蛇鄧潮道:「唔?」面對著胡金良、海燕桑七、黑牤牛蔡大來,心中怙惙起來,莫非兩個人露了相,栽在小辛集了?降龍木胡金良就說:「怎麼樣,我本來說不進鎮的好,叫他倆只在外面盯著。」胡金良想起他身探鏢局的經驗來,以為進鎮硬闖太不合適。接著說:「這兩個寶貝一定是在外面伏得膩煩了,就進鎮了,可就露相了。」

海燕桑七道:「既往不咎,鄧二哥也用不著擔心。據我看,他們哥倆也是老江湖了,不至於掉在坑裡。他們倆沒訪得真章,自然不肯早回來,我們不妨再候一會兒,如果到晚上,還不見他倆回來,那就顧不得許多,咱們就只好聚眾搜莊,救友尋仇。聯莊會也不過一群笨漢,至多也不過百十個人,鄧二哥放心大膽豁著幹,不必顧忌了。」火燒雲道:「我們鄧二哥是諸葛亮,一生謹慎。其實這一回不比上次,姓魏的和林廷揚的老婆、孩子,斷不會跑出手心去。」

飛蛇鄧潮點點頭,心中暗恨拆幫落後的同黨,昨夜人數如果不散,那簡直當下就可以攻莊。尋思一刻,向海燕桑七一拱手道:「七哥,這事還得麻煩你,你去到小辛集蹚蹚吧。可是,最好別進去,只在外面打聽。」桑七道:「我這就去。」火燒雲道:「我也去吧!」桑七和火燒雲站起來走了。

飛蛇鄧潮坐在草地上,等二人去遠,捶地嘆道:「嗐!他們那些個人也不知摸到哪裡去了。」獨自支腮沉思著。又過了好半晌,忽然黑牤牛蔡大來叫道:「那邊來了幾個人,是幹什麼的?」群盜紛紛站起來。飛蛇鄧潮忙道:「你們快坐下,怎麼全站起來了?」

蔡大來隱身樹後,注視好久,回頭說道:「哦,來的是咱們的人。」鄧潮起身看時,正是昨夜走散的又一批人,這時候剛打曹州府關廂騾馬店,尋找回來。黑牤牛迎過去把這幾個人引到草叢中,大家席地而坐。問起來,這些人迷了路,竟奔回臥牛莊,撲入保鏢林的住宅,前後鬧了一陣,把房子放了一把火。因值大雨,火也沒有燒著,他們就翻回關廂了。鄧潮把滿腔懊惱藏在心裡,只得將目前之計告訴了他們。

看看天色,已近申牌。海燕桑七和火燒雲苗福森分兩路趕了回來,向鄧潮報導:「二哥,你真料著了!涼半截和烏老鴉兩個蠢材真格的都折在小辛集了。」鄧潮一拍手道:「糟!這是怎麼弄的,他倆的性命能保不能保?」

海燕桑七道:「這可難說。我和苗三爺依著二哥的話,先不進鎮,只在外面窺探。老實說,也混不進去。他們聯莊會把上卡子了,並且禁人出入,我們眼看兩輛大車被阻,不叫進去,我和苗三爺更不願莽撞了。我們倆正在打旋,事有湊巧,有兩個聯莊會的人,好像奉派出來有事,一直奔跑馬營走下去,內中一人還拿著一封信。他們一邊走,一邊說話,我們就綴過去。誰想他們一味閒談,沒有正文。我們倆就想動粗的,要把這兩個東西活捉過來。可巧走到十字路口,他們遇見熟人,他們就敘談起來。這一下,可就摸著實底了。他們倆是到跑馬營,給什麼陶老太爺家裡人送信的。」

飛蛇鄧潮忙道:「到底姓魏的怎麼樣了?林廷揚的老婆、孩子跑了沒有?還有咱們的人,被他們傷著了沒有?」桑七道:「你聽我說呀!」遂將小辛集的虛實,魏豪、程玉英、鈴兒的下落,涼半截、烏老鴉的失腳,依據所聞,略加揣測,散散落落述說了一遍。有遺漏的,火燒雲在旁補說。雖不甚詳確,但已訪得大概。火燒雲又說:「梁、葉二人在店中遭擒,依著別人,就要把他倆活埋了。可是聯莊會的會頭那個姓辛的不肯。他大概是怕事,現在梁、葉二人還押在公所。」

鄧潮聽罷,十分憤怒,忙問二人:「到底這小辛集的聯莊會棘手不棘手?有能人沒有?」海燕桑七和火燒雲苗福森齊道:「有能人,並且不止一個。聽說那會頭姓辛的,就是個練家子。還有個姓陶的什麼老師父,大概從前是設場子教徒的。聽他們說,涼半截、烏老鴉這兩個寶貝,並沒有洩氣。他倆行藏一露,就在店中跟他們聯莊會招呼起來,並不是上了當,束手被擒的。聽說狠打了一會兒子,叫他倆傷了一兩個人,落後才被捉住。聽他們送信人的口氣,姓魏的和姓林的那個女人,跟這聯莊會倒沒有什麼干連。他們好像是聽見姓魏的黑更半夜的喊救命,喊殺人,才驚動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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