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動。凝聚》烽火下音樂人的悲歡離合：陳運旺、鄭有忠、林氏好的音樂人生

本書所述的主角之一，乃是臺灣日治時期社會運動家廬丙丁之妻林氏好。她因先生的職業與她的教學生涯糾結在一起，幸而她擁有一副出色的歌喉，從此踏上了職業音樂人和唱片歌手的路程，單獨撫養三子女，她心靈的掙扎，外界難以洞察。

另外兩位則是曾於日本學習小提琴演奏的音樂才子，泰平唱片文藝部長陳運旺及管絃樂團的先驅鄭有忠。三人在泰平唱片短短的一年相聚的時光中，點燃了激情之心，為臺灣的唱片業注入嶄新的氛圍！音樂生命之美，在這短促的歲月裡醞釀茁壯成長！儘管後來他們各自擁有不同的理想，分道揚鑣不再相逢，但歷史時代的巨輪，卻為他們帶來了極為相近的抱負！

時光的輪轉為他們帶來一生的曲折與迷茫。在烽火的蔽蔽之下，這三位音樂巨儒以音樂來品味人生，將藏匿於心底深處的情感傾訴而出，曾經的熱情如今則是經歷風霜的印記。或許充滿對過往的懷念，或許緊守著已逝的熱情；但他們走過，並用深情唱出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故事，在這樣的過程中，他們也呈現出了日治時期日本統治者與台灣仕紳及知識分子的音樂品味與美學修養。

作者吳玲宜，因緣際會之下結識了這幾位巨挈的後代。經過多年的深入交往，作者逐漸對當時音樂人所遭受的困境有了更深入的瞭解。當時這些問題無法迎刃而解，只能仰賴他們自身逐漸漸積累的經驗去解決。雖然這種情境讓人難以忍受，但是在資源匱乏的音樂環境中，時局造就了這群英雄；台灣缺乏音樂教育的師資和教材，他們只能自行探索前途。這本書記載了他們如何踏著坎坷的道路，一步一腳印，開創了台灣音樂史的重要篇章。

記錄下他們的歷史資料，使我們能洞悉他們所處的年代，明白他們所經歷的血淚。筆者心存感激地認識了他們的後代，逐一記錄下每一個符合事實真相的事件。感謝林氏好的孫子林章峰以及陳運旺的兒子陳振龍，他們提供了史料和照片，使得這本書能夠得以完成。

吳玲宜

現任台灣藝術大學音樂助理教授
501室內樂團團長
台灣意象樂集團長
世紀音樂基金會董事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評審委員
2014-2022臺北市文化局顧問
2015-2020年友善城市合唱團團長

作者是一位對臺灣音樂深具熱情的研究者。三十多年前，當兩岸尚未開放交流的時刻，為了深入探究江文也，她多次跨足東京、北京，甚至遠渡美國，親訪相關的人士，尋覓珍貴的文獻資料。正是這股無私的熱忱，引領著更多志同道合的人，踏上了對臺灣現代音樂歷史的探索之旅。

●推薦序：簡巧珍●

玲宜老師是與我一起在師大音樂研究所受教於許常惠教授的同門師妹，也是同時在臺藝大兼任的同事，更是在幾次學術研究計畫中的夥伴。在本書決定出版之初，我原是以出版社顧問的角色協助相關事宜，沒想到當全書編排完成後，她希望我幫忙為序，無論是基於前述原由，或是同為音樂史研究者，筆者義不容辭。

本書是三位新音樂先驅者的史料紀錄，主要書寫臺灣第一代學習西洋音樂、演奏唱西洋音樂的音樂家林好、陳運旺、鄭有忠之音樂人生。無論是題材或是故事內容，都令人好生期待，迫不及待地想閱讀，主要是截至目前為止，在臺灣音樂史紀錄中，我們太缺乏早期西洋音樂發展的資料，即便從時間軸來看，這幾位音樂家出生的年代已逾百年，他們自1930年代開始，在臺語流行歌謠、西洋音樂推廣上曾泛起的漣漪、締造影響的實際情況，卻還是鮮為人知。

筆者曾於2000年代初期撰寫同一期出生的音樂家王沛綸（1908-1972）、蕭而化（1906-1985）之生命史，限於史料缺乏「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困境，頗能體會書寫臺灣早期音樂家之艱辛，因此對於本書《變動。凝聚》之成果，倍覺珍貴，因為畢竟王沛綸、蕭而化等人還是學術中人，無論是相關文件、書譜等文獻尚有跡可循，然本書主人翁林好、陳運旺、鄭有忠等三人，因為各自動盪、乃至浮沉等不確定因素的人生所致，太多資料在當時恐已受損或淹沒，為其立傳難上加難。

或許也正是這個原由，本書在生命史的敘述上，除了夾敘夾議，偶爾會岔出相關文獻的分析、以及主人翁親人或是門生的訪談內容，藉此勾勒史實的當下，提供想像空間。也經常藉由“人＂以及由此延伸的音樂團體、事件、或成果等內容，進行共時性與歷時性的說明，例如藉由三人1930年代在泰平唱片公司的相遇火花，分析當時流行歌曲發展的生態；在敘述陳運旺赴日求學的一段，順帶提及1920年代當時在日本求學的臺灣音樂學子名單；而對於音樂家們的節目單以及相關唱片、樂評等文獻資料也做了細緻的分析與推斷。從某個角度而言，形同在口述歷史的意義上，以較深層的梳理結果提出歸納與觀點。口語化的書寫，令人讀來親切之外，也為研究者提供豐富而明晰的史料紀錄。

而原來不在設想之內，在以上內容幾已完成編輯之際才加進來的「永恆的樂章」單元－－以作者的彩繪與書寫，對活躍於二十世紀的十位臺灣音樂家致敬，除了凸顯玲宜身為畫家與音樂學家的雙重角色，也是本書另一亮點。以臺灣音樂家的圖像繪畫是玲宜近期畫作上相當獨特的主題，透過她的彩筆，不僅看得到音樂家們獨特的性格與神情，她對於這幾位音樂先進的評述，也讓臺灣音樂家豐富的生命史與音樂生態躍然呈現。而由於耕耘臺灣音樂研究多年，與多位音樂家熟稔並知之甚深，在平易近人的敘述中，偶爾跳脫論述、有感而發的文字，則讓人深切感受到作者向來自在、爽朗的真性情，使得本書多了與讀者親近的溫暖。

玲宜老師是學術界較早投入音樂家研究的學者之一，不僅用手尋找音樂資料，更用腳尋覓漸行漸遠的音樂史活資料，所著《江文也的音樂世界》《臺灣前輩音樂家群像》等書都曾引起注目，具廣泛的影響。敬佩她永保研究的熱忱，也深深恭喜她於此時此刻再添新作，為臺灣音樂史之書寫留下珍貴的史料紀錄與研究心得。

簡巧珍
2023年11月
中國中央音樂學院音樂學博士
臺灣藝術大學/東吳大學副教授
澳門城市大學藝術學博士生導師

●作者序：吳玲宜●

一位是日治時期社會運動家廬丙丁的妻子，因為先生的工作牽連到她的教書職業。還好她的歌聲很好，從此踏入唱片歌手的職業音樂人，先生後來得到痲瘋病怕被抓去關，逃離到金門治病！雖然後來回到台灣，但是終身在痲瘋病院度過。她一人獨立養育三個小孩，內心的煎熬，世人難以想像。

另二位都是在日本學習小提琴演奏的音樂才子，他們三人在泰平唱片短短的相遇的一年，這一年帶出了火花，為台灣唱片帶來全新的氣象！音樂生命的美好就在這短短的時間發酵成長！雖然之後各自有不同的理想各奔前程，而不再有交集；但是時代命運的巨輪，卻帶給他們十分相像的志業！時代的轉變帶給他們艱苦、迷惑的人生。烽火下音樂人的悲歡離合，他們用音樂品味人生，宣洩自己心底深藏，曾經熾熱也曾經受傷，或許懷念又依戀，但走過、愛過，深情地唱出屬於他們的故事。也呈現出日治時期日、台仕紳與文化人的音樂素養和審美品味！

因緣際會認識了他們的後代，多年的接觸後，也比較了解那個時代音樂人所遭遇的問題，這些問題沒有解答，必須靠他們自己慢慢累積的經驗去解決！雖然令人不忍，但是時勢造英雄，在那音樂資源匱乏的時代，台灣沒有師資，也沒有教材，前途必須自己去開創。本書記錄了他們如何篳路藍縷，一步一腳印耕耘著台灣音樂史的重要一頁。這三位我眼裏的音樂先驅，就是在泰平歌唱片的歌手林氏好、文藝部長陳運旺及管絃樂團的先鋒者鄭有忠。

記錄他們的史料讓我們了解他們那個時代、讓我們知道他們的血淚。

我很感恩可以認識他們的後代，一點一滴符合事實真相的事件，都將他們全部記錄下來。

感謝林氏好孫子林章峰及陳運旺兒子陳振龍史料及照片提供，才得以完成此書。

●推薦序：顏綠芬●

二十多年前，我認識吳玲宜老師，是透過《臺灣音樂家群相》這本書，這是她年輕時蒐集的十二位臺灣早期音樂家的資料，而集結成書的。當時我因為教書、研究、照顧年幼子女，學校家庭兩頭忙碌，而少有接觸。可是我知道，她一直是熱心熱情的音樂人，例如她幫前輩作曲家郭芝苑整理手稿、潤飾文字，找出版社協助，而出版了《在野的紅薔薇-作曲家郭芝苑的音樂手札》。多年後，我們有機會一起辦理作曲家的展覽和出版專書，彼此之間更加熟稔，也成了好朋友。最近幾年，我承接了文化部「重建臺灣音樂史」的相關諮詢、學術研討會和出版計畫，她也積極參與，並從旁協助。

吳老師不僅熱心助人，而且是快手快腳的行動派，所以有不少音樂界前輩或已逝者的後代樂意找她幫忙。期間雖也有因為理念不同而協談未果，浪費了她不少時間、精力，她卻很少抱怨，更別說有獲得什麼回報。

這次出版的這本書涵蓋了四個部分，前三章是描述活躍於日本時代和戰後初期的音樂家陳運旺、林氏好、鄭有忠的音樂人生。林氏好、鄭有忠兩位已有學位論文的研究，並且收錄到《臺灣音樂百科辭書》裡，網路上也找得到些許資料。而陳運旺則是一位被掩蓋在歷史洪流、沒沒無名的音樂家。他的次子陳振龍先生在一個機緣下遇到吳玲宜老師，吳老師再次本著她不求回報的熱情，來來回回閱讀史料、訪談作紀錄，整理來龍去脈，花了許多心血，而完成了本書第一章的小傳記，當然其中還有許多尚待考查、釐清的問題，不是一時可以解決的。即使如此，這份小傳記已經是非常不簡單了！

臺灣日本時代的各領域歷史，由歷史學者慢慢地挖掘出來，政治的、經濟的、農業的、水利的、教育的、宗教的⋯，甚至美術的、醫學的，一點一滴的呈現在國人面前，但是音樂史方面，卻只有少數的一些成果，還有無數的史料未出土、未被解讀、未被研究出來。吳老師靠一己之力，戮力於音樂史料的整理、書寫。這本書並不是純粹的學術著作，而是以純樸、直述的筆法呈現三位音樂家的生平奮鬥，連帶著讓讀者看到當時的一些現實狀況。

本書的第四部份，主要發表吳老師多年來為前輩音樂家所繪的畫像，並附上這些音樂家的簡介。吳老師習畫20年，這兩年陸續接受邀請開公益畫展，展現她關懷弱勢和多才多藝的才華。身為她多年好友，樂見這本書的出版，相信讀者定能從中感受到作者書寫、描繪臺灣前輩作曲家追求理想的溫暖筆觸和無私的熱情。

顏綠芬
2023年11月
臺北藝術大學音樂學研究所教授/音樂學家

●推薦序：連憲升●

本書以數量甚多的一手史料探討日治時期三位音樂人物：陳運旺、鄭有忠與林氏好的音樂歷程和生命轉折，乃至於林氏好與鄭有忠管弦樂團1934-1935年間的合作演出。作者經由長時間與研究對象相關人物和家屬的訪查與文獻研究，透過音樂會節目單、書信手稿、報紙評論與珍貴歷史照片等史料的披露，填補了日治時期台灣音樂史的研究缺漏，彌足珍貴！

本書前肆章探討的音樂家或曾接受學院訓練，甚至進入學院體制擔任教職，但他們的共同特色是以其音樂專長，透過在民間成立各種音樂同好會、樂團和家族歌舞團，以個人和民間力量從事音樂演出，推廣音樂教育。從本書的敘述，我們可以看出這些學院體制外的音樂活動雖頗為艱辛而起伏無定，卻同時呈現出日治時期以來台灣社會追求公共藝術活動，乃至於審美與感性文化的蓬勃生命力。從作者的研究，我們也可以看到日治時期以來民間仕紳與知識分子如何看待這些音樂活動。舉例而言，書中於第肆章〈從林氏好遺世文物中探討她與鄭有忠管弦樂團的事業合作〉引用富田嘉明的書信和李志傳的樂評，一者以社會人角度肯定並期待樂團維持爵士樂風；一者以教育工作者觀點針砭歌者與音樂家，並鼓勵鄭有忠「早日接受專業音樂教育，隨著對自己天分的認識，邁向遼闊無限的藝術之道」。兩篇文字從接受者角度呈現出日治時期日、台仕紳與文化人的音樂素養和審美品味，頗值玩味！而從富田嘉明和李志傳文字所述，當時林氏好和有忠樂團的演出水準或許尚難與清水名士楊肇嘉號召，以江文也等旅日音樂家為主體的鄉土訪問團和震災音樂會相抗衡，此所以相關史料淹沒多年而少人聞問。然而，因為李志傳的砥礪，鄭有忠日後再度赴日專研琴藝，返台後更以「音樂孟嘗君」（陳義雄語）的精神持續經營樂團，積極推廣樂教，除嘉惠眾多弦樂後輩，更為南台灣音樂文化播下無數種子。至今南台灣古典音樂演奏水準已臻一流，前人播種、耕耘而終於綠蔭成林、蔚為風氣，此亦本書研究給予吾人之啟示。

本書前肆章討論的對象，基本上是以民間身分從事音樂活動的音樂家，他們的音樂活動包含了古典、爵士與流行等廣闊的層面。而作者在題為「永恆樂章」的本書末章〈以彩繪向活躍於二十世紀臺灣音樂家們致敬〉，所述者除鄧雨賢外幾乎全部是在學院體制內從事嚴肅音樂之創作、演奏與教學的音樂家，實際上這些音樂家也幾乎都是作者曾經長年親炙的師長。作者以其多年和這些師長學習，近身接觸的體驗，或隨筆記述，或選擇重要作品扼要分析，並加上作者彩筆圖繪的肖像，而突顯了本書十分特殊的書寫風格。由於此章各節所述，體例長短不一，我們很難以閱讀學術著作的嚴肅態度來看待這些篇章，而既然作者以彩筆肖像置於文字之前，讀者不妨參考穆索斯基的《展覽會之畫》，以隨興漫步的方式觀賞畫作、閱讀文字、聆賞作品，並以輕鬆的心情，隨著作者親切的圖繪和文字敘述，徐徐步入近現代台灣音樂史另一個繽紛多彩的世界。

在這「永恆樂章」中，作者著墨最多的是作者和筆者在研究所時共同的指導教授許常惠先生。在這篇短文中，作者並不像在討論本章其他音樂家時，多以客觀的筆調敘述其生平，或分析其作品，而是以作者長年追隨許老師的學習經歷和擔任研究助理的工作體驗，從旁觀察、紀錄了甚多許老師不為人知的生活品味、學術關懷和跨越兩岸三地的師友情誼。這些細節，由作者以溫暖的筆觸娓娓敘來，生動地為我們勾畫了許常惠先生在嚴肅的學院教席之外和藹可親的面容。若結合此文一開始扼要的許老師生平和幾處畫龍點睛的引文，則本文也可視為一部耐人尋味的「許常惠小傳」而單獨成篇。

從全書結構觀之，本書前肆章較為學術的四篇研究論文彷彿古典交響曲的四樂章，主題明確、引證豐富而篇幅浩繁；至於「永恆樂章」的十篇短文，則有如浪漫時期體裁自由、內容多樣的小品或前奏曲集，再加上作者趣味盎然的彩繪肖像，更增添了本書的質感與可讀性。筆者因此甚為榮幸且樂於為文推薦，期盼讀者在閱讀本書之後，能夠對台灣近現代音樂史和書寫這音樂史的眾多音樂前輩師長多一番親切地了解，相信這也是作者多年來不辭勞苦地搜尋資料，以寶貴光陰勤奮筆耕的初心所在。

連憲升
2023年11月5日
國立屏東大學音樂學系副教授
亞洲作曲家聯盟台灣總會暨台灣作曲家協會理事長

目錄

圖書簡介
作者簡介

01前奏曲
作者序：吳玲宜
推薦序：顏綠芬
推薦序：連憲升
推薦序：簡巧珍
學者推薦

02第壹樂章
陳運旺的音樂人生
序曲
早年生活
臺北師範學校學習音樂、進入「東京高等音樂學院」器樂部預科(先修班)，主修小提琴
留日返臺後，積極參與西洋音樂的傳承-「臺中音樂研究會」、「草屯音樂同志會」、「鹿港新樂團」、「新竹音樂同好會」
音樂活動由中部北移至臺北
任『太平唱片有限公司』出任文藝部長
在臺最早拉奏布拉姆斯小提琴協奏曲的第一人
陳運旺與鄧雨賢
政府遷臺後的教職生涯
音樂事業受波及轉回北部
晚年生活 風燭殘年
結語
陳運旺先生年表

03第貳樂章
鄭有忠　管絃樂團的先鋒者
鄭家富甲一方 提供南部管絃樂團啓蒙
入中央音樂學校本科樂器部專攻小提琴 四年後又入日本帝國高等音樂學校 組織「有忠室內樂團」
樂團經營，進入泰平唱片作曲、編曲
進入台灣省警備總司令部交響樂團
離開台灣省警備總司令部交響樂團
引進日本小野安娜《小提琴音階教本》及奧爾的提琴教學法
開設唱片工廠推廣音樂
晚年身體不適，移居高雄
鄭有忠年表

04第參樂章
以歌聲向命運抗衡的傳奇女子林氏好
台南放送局 首次個人公開獨唱
投身婦運訴諸女性權益 丈夫抗日她無犯錯被迫免教職
母親獨力撫養她長大 換她獨力撫養兒女
考上古侖美亞 脫穎為女歌手
轉投泰平唱片 致力推動台語歌謠
賑災義演音樂會 以歌聲撫慰人心
精益求精赴日學藝 拜師聲樂家關屋敏子
奔波拓展音樂生命 扛起全家經濟在日本生存
大戰末 東京 滿州國 逃難回台灣
返回故鄉台灣 開創家族歌舞事業
1930年代第一位錄製北京語台灣歌手
盧丙丁為林氏好作詞之歌曲
林氏好年表

05第肆樂章
從林氏好遺世文物中探討她與鄭有忠管弦樂團的事業合作
林氏好資料文物
鄭有忠、林氏好表演合作情況
（一）古倫美亞唱片公司時期
（二）泰平唱片時期
（三） 赴日求學期間返台演出
重要書信、樂評
（一）富田嘉明書信
（二）一條慎三郎書信
（三）李志傳樂評
音樂會巡迴表演
樂譜
（一）臺灣人作品
（二）西洋藝術歌曲
（三）日本當代作曲家歌曲部分
成立「管絃樂講習會」及「有忠管絃樂團」1930年代團員
（一）「管絃樂講習會」
（二）「有忠管絃樂團」1930年代團員
唱片
結語

06永恆樂章
以彩繪向活躍於二十世紀臺灣音樂家們致敬
鄧雨賢（1906- 1944）
江文也（1910－1983）
陳泗治（1911 －1992）
高慈美(1914～2004)
郭芝苑（1921- 2013）
許常惠（1929- 2001）
馬水龍(1939－2015)
廖年賦（1932- ）
徐頌仁（1941- 2013）
張己任（1945- ）

參考書目
文章
網站
樂譜、唱片

本書見證了前輩音樂家在台灣樂壇的播種。勇敢、獨立的發揮，帶來深刻感受的時代力量！－廖年賦（指揮家、世紀交響樂團的創辦人、國家文藝獎得主）

吳玲宜早年對臺灣音樂史就有很深入嚴謹的研究。多年來更將她在繪畫藝術和教育實務的心得運用於生活美學，成為一位全方位的藝術人。這本《變動。凝聚》優美、好讀，是她風華最盛的年歲呈獻給社會大眾的禮物。－蔣理容（音樂教育工作者、蔣渭水文化基金會董事）

吳老師靠一己之力，戮力於音樂史料的整理、書寫。這本書並不是純粹的學術著作，而是以純樸、直述的筆法呈現三位音樂家的生平奮鬥，連帶著讓讀者看到當時的一些現實狀況。樂見這本書的出版，相信讀者定能從中感受到作者書寫、描繪臺灣前輩作曲家追求理想的溫暖筆觸和無私的熱情。－顏綠芬（臺北藝術大學音樂學研究所教授/音樂學家）

從全書結構觀之，本書前肆章彷彿古典交響曲的四樂章，主題明確、引證豐富而篇幅浩繁；至於「永恆樂章」的十篇短文，則有如浪漫時期體裁自由、內容多樣的小品或前奏曲集，再加上作者趣味盎然的彩繪肖像，更增添了本書的質感與可讀性。這也是作者多年來不辭勞苦地搜尋資料，以寶貴光陰勤奮筆耕的初心所在。－連憲升（國立屏東大學音樂學系副教授、亞洲作曲家聯盟台灣總會暨台灣作曲家協會理事長）

研究歷史不僅能幫助我們了解過去，作為未來行事的參考，更能在意識形態與自我認同上，有解惑、強化之效！臺灣學音樂的人不少，但能夠對臺灣早期音樂史深入研究的人卻如鳳毛麟角，本書在資料的蒐集上下足了功夫，並佐以口述歷史的研究方式，勾勒出三段被大時代遺忘的音樂佳話！－陳慧珊（國立臺灣藝術大學跨域表演藝術研究所創所所長）

玲宜老師是學術界較早投入音樂家研究的學者之一，不僅用手尋找音樂資料，更用腳尋覓漸行漸遠的音樂史活資料，所著《江文也的音樂世界》《臺灣前輩音樂家群像》等書都曾引起注目，具廣泛的影響。敬佩她永保研究的熱忱，也深深恭喜她於此時此刻再添新作，為臺灣音樂史之書寫留下珍貴的史料紀錄與研究心得。－簡巧珍（ 中國中央音樂學院音樂學博士、 臺灣藝術大學/東吳大學副教授、澳門城市大學藝術學博士生導師）

從音樂歷史研究的「人物誌」編寫，並獲得家族後代史料的提供與信任，吳玲宜的書寫，無疑地提供台灣音樂研究另一塊值得讚揚的版塊！－王維真（關懷台灣音樂文化自由撰稿人）

左手五線譜、右手藝術創作的吳玲宜與生俱來左右腦力全開型的老師，如同這本新著作，舉一反十可以如魚得水。－費奇（美食智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