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倫理學導論（簡體書）

《元倫理學導論》是一本完全沒有哲學專業行話，適合對元倫理學有興趣的讀者與元倫理學初學者的導論。本書對元倫理學領域最具有影響力與最引人入勝的研究進行了不但清晰，而且令讀者興趣盈然的敘述，比如，“道德事實存在嗎？”“如果認為道德事實存在，那麼倫理學將會變成怎樣？”“道德表達具有適真性是什麼意思？”“道德判斷與人們的行動動機之間有什麼聯繫？”“人們能判斷事情的正確與錯誤嗎？”“道德在本質上是虛構的嗎？”。費希爾的敘述範圍涵蓋了從G.E.摩爾至今的重要元倫理學研究成果。讀者可以在完全不具有哲學或倫理學基礎知識的情況下閱讀。同時，本書突出展示了元倫理學研究中應該避免的常見錯誤和方法，為閱讀者提供了元倫理學學習與研究主題的技巧和核心術語詞匯表，更提供了關於這些主題的進一步學習指引。

安德魯•費希爾（Andrew Fisher） 諾丁漢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在元倫理學教學領域獲得迪林勛爵獎。現任諾丁漢大學人文學院教學主任，同時是該校高等教育學院的首席研究員和英國國家教學研究員。

《元倫理學導論》是一本完全沒有哲學專業行話，適合對元倫理學有興趣的讀者與元倫理學初學者的導論。本書對元倫理學領域最具有影響力與最引人入勝的研究進行了不但清晰，而且令讀者興趣盈然的敘述，比如，“道德事實存在嗎？”“如果認為道德事實存在，那麼倫理學將會變成怎樣？”“道德表達具有適真性是什麼意思？”“道德判斷與人們的行動動機之間有什麼聯繫？”“人們能判斷事情的正確與錯誤嗎？”“道德在本質上是虛構的嗎？”。費希爾的敘述範圍涵蓋了從G.E.摩爾至今的重要元倫理學研究成果。讀者可以在完全不具有哲學或倫理學基礎知識的情況下閱讀。同時，本書突出展示了元倫理學研究中應該避免的常見錯誤和方法，為閱讀者提供了元倫理學學習與研究主題的技巧和核心術語詞匯表，更提供了關於這些主題的進一步學習指引。
本譯稿是一本教科書性質的導論著作，它在宏觀視角下展示元倫理學領域所有問題的同時，也對所有核心術語與論證進行了清晰的解釋與解讀。不包含個人研究興趣的介紹性著作，也能減少讀者閱讀與學習的壓力，且更具系統性。此外，由於作者熟悉並擅長哲學教育，深耕多年，所以寫作風格清晰，能夠深入淺出地將複雜的論證與觀點通過簡潔、易懂的方式表達出來。

中文版序言
這本書能夠譯為中文，實在是很大的榮幸！我要感謝我的這部著作的出版商勞特裡奇出版公司和上海人民出版社能夠達成這個合作。我也很高興上海人民出版社選擇了段素革女士來完成翻譯工作。十分感激他們為這本著作的中譯本所做的工作。
一直以來，我經常被期待講述一下自己的哲學和元倫理學工作是如何開始的。我對哲學的興趣是在與家人的討論中形成的。我回想起在我年齡還比較小的時候，母親曾給我一本安瑟爾謨論上帝存在的本體論證明的書。我當時並沒有真的理解（我甚至不確定自己現在是否真的理解了），但是這樣一個論證的錯綜複雜，它的理念和可能帶來的回報都令我著迷。
本地16—18 歲年齡段的學校把哲學課作為資格課程，這於我來說也是十分幸運的。在我有時顯得艱苦和沉悶的學校生活中，坐下來與師友談論哲學對我來說就如同賦予生命的氧氣一般，它使我恢復精神，給我挑戰，使我認識到盡管我可能面對各種不確定性，但至少有一點我是確定無疑的：哲學在我的生命中是不可缺少的。
我在伯明翰大學學習了哲學。其時正有一些了不起的思想家在那裡工作，羅伯特·霍普金斯（Robert Hopkins ）教授、亞歷山大·米勒（Alex Miller ）教授和格雷格·麥卡洛克（Greg McCulloch ）教授——僅舉幾例。那是一個豐富多彩、令人鼓舞的環境。真正點燃我對元倫理學的興趣的，是亞歷山大·米勒教授的元倫理學課程。亞歷山大敏銳得難以置信，而且謙虛、善於啟發，從不吝惜指導學生的時間。在他的課上，兩個感受一直令我印象深刻。一是他對於哲學論題的知識是如此淵博（關於各種哲學論題他
懂得太多了）；二是他信任我的能力，確信我能夠在元倫理學領域
做出一些有趣而又新穎的工作。
在這些課堂上我最大的收獲可能是認識到，要做好元倫理學需
要對於哲學的各個方面都有所了解。例如，熟悉關於心理學的性質
的問題、指稱和意義理論、自然類本體論（natural kind ontology）、
解釋的性質、因果關係與反事實等等（這裡只能略舉一二），有著不
可估量的價值。元倫理學與哲學的很多不同領域聯繫起來的方式，
至今令我充滿興奮，並且對這個學科的複雜性有一種合理的尊重。
畢業時我取得了哲學專業一級學位，然後在亞歷山大的指導
下攻讀哲學碩士。我的興趣是描述性與規範性之間的關係。簡單地
說，“是”這類事情如何能夠許可“應當”做什麼的說法？這個問
題的一部分（其實它一直存在於哲學當中）在於找出表述它的正確
方式。哪些研究領域會有助於回答這個問題呢？最終我辯護了一個
非還原性解釋，它拒絕任何此類聲稱：“是”這一類的描述有可能
以某種有益的方式許可“應當”這一類的表達。從我攻讀博士學位
期間直到今天，這個問題一直伴隨著我，並且隨著倫理學的科學進
路在大眾話語中的興起而日益重要。
亞歷山大由於曾在聖安德魯斯（蘇格蘭）學習，他建議我申請
到那裡去做自己的博士研究。我提交了申請並被接受，開始了在約
翰·斯科魯普斯基（John Skorupski ）教授指導下的研究工作。約翰可
以說是研究斯圖亞特·密爾的世界級專家，他對於分析哲學的歷史有
著百科全書式的豐富知識。其知識的廣博是令人驚嘆的，這對我有著
難以置信的幫助，因為我的博士研究是對摩爾的開放問題論證的重新
審視——這要求采取歷史和分析的方法進入摩爾工作的哲學語境。
作為一個研究生新生，與克裡斯平·賴特（Crispin Wright）、
斯圖爾特·夏皮羅（Stuart Shapiro）、弗蘭克·杰克遜（Frank Jackson）、莎拉·布羅迪（Sarah Broadie ）和格雷厄姆·普利斯特（Graham Priest ）這樣一些人坐在同一個討論課上，我不得不保持
高度專注，因此那時的聖安德魯斯對我來說是一個極具挑戰性的
智力環境。然而我很幸運，已故著名的凱瑟琳·霍利（Katharine
Hawley ）教授當時給予了我極大的支持，使我保持專注，抱有希
望，幫助我逐漸形成了自己的哲學個性。
獲得博士學位後，我接受了諾丁漢大學提供的講師崗位，在那裡找到了一個極好的思想者群體。重要的是，我的同事們通曉於“西方正典”之外的傳統並看到其中的價值。我發表了一些學術論
文和著作，後來又對教育哲學的研究與寫作發生興趣。
在諾丁漢，教學得到重視、鼓勵和支持。因此，在這樣的環境中
工作意味著我開始認識到自己做教師的能力，我很快就晉升為正教授。
人們認為如果你懂得一個學科，那麼寫一本這個學科的教科書
是件易事。然而並不是這樣。眾所周知的是，很不幸有些人可能知
識淵博，但是完全缺乏清晰溝通的能力。鑒於我自己所具有的教學
能力，我相信自己已經具備能力寫一本易懂和有趣味的教科書。此
外，我也很幸運能夠在過去十年中最好的時光裡，通過把這本書的
部分內容用於對數百名學生的教學而發展和完善它。他們提供的信
息和洞見一直有著無可估量的價值。許多次我以為一個例子或論證
已經清楚了，但是遇到的卻是困惑的表情，這迫使我重新思考我的
構架和假設。
我的元倫理學研究和教學仍在演進過程中。元倫理學的廣闊領
域仍令我感到興奮；我正在學習莊子的偉大著作並為此感到激動，
我問自己，莊子對道、德的討論以及他對語言的處理，會怎樣有助
於我們對當代元倫理學的討論產生新的見解？
我希望對這本書的閱讀和討論會讓你們像我一樣對元倫理學感
到興奮，重要的是，希望它能給予你們鍛造自己的哲學個性的工具。
安德魯· 費希爾教授諾丁漢大學2022 年10 月
前.言
本書面向的是剛接觸元倫理學領域的人。它是對這個領域過去百年來主要進展的一個概觀。它從我過去八年中一直有所發展的教學資料演化而來。感謝所有選修我的元倫理學課程的同學，感謝你們幫助我思考如何最好地呈現這些議題。
在教學過程中，有一點變得愈加清晰：盡管有許多詳盡介紹元倫理學的優秀著作，例如亞歷山大·米勒的《當代元倫理學導論》
（An Introduction to Contemporary Metaethics，2003）*，但仍然需要一本更加簡潔的著作來作為進入這個領域的跳板。對於寫一本“當代元倫理學導論之導論”的想法，我曾經並沒有嚴肅地看待——但這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目前大家看到的這本書就是那本作為導論之導論的書，我希望它能夠成為進入更加深入的元倫理學研究的一個門徑。
我想在此對閱讀和評論了本書全部草稿的朋友表達我的謝意。羅茜·費希爾（Rosie Fisher ）充滿洞識的評論對我有著巨大的幫助。詹妮特·費希爾（Janet Fisher ）使我反復斟酌寫作過程，並且她對寫作錯誤明察秋毫。感謝你們兩位的不懈努力。
與一些優秀的同事共事是我的幸運。喬納森·塔蘭特
（Jonathan Tallant ）和克裡斯托弗·伍達德（Christopher Woodard）閱讀了全部的草稿，他們使我自始至終保持哲學的警覺。其他一些同事閱讀了其中的某些章節並給出了非常有幫助的評論。伊莎貝
* 中譯本參見張鑫毅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19 年版。——譯者注
爾·戈伊斯（Isabel Gois）、尤裡·萊博維茨（Uri Leibowitz）、格裡高利·梅森（Gregory Mason）、尼爾·辛克萊爾（Neil Sinclair），感謝你們！
我還要特別感激《敏銳》（Acumen）的兩位匿名審稿人，他們的意見誠懇且幫助巨大，使得這本書遠比當初更加易懂和具有可讀性。
最後，我還要感謝羅茜、伊麗莎白（Elizabeth ）和芙蕾雅（Freya ）包容我花了太多的時間寫作和談論這本書，是她們的快樂、耐心和愛一直支持著我。

中文版序言　_1前言　_ 1
引論　_ 1 第1章開放問題論證_ 13 第2章情緒主義_ 31 第3章錯誤論_ 47 第4章道德實在論和自然主義_ 65 第5章道德實在論和非自然主義_ 87 第6章準實在論_ 107 第7章道德相對主義_ 131 第8章道德心理學_ 151 第9章道德認識論_ 169 第10章虛構主義和非描述性認知主義_ 187 術語表_ 205 參考文獻_211 索.引_ 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