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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成章:人物設計×情節對白×詞藻修飾,老舍談文學創作的迷思與訓練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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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成章:人物設計×情節對白×詞藻修飾,老舍談文學創作的迷思與訓練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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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人物的形象不應因故事簡短而打折扣,人是故事的主人
►語言的創造不是閉門造車,而是用普通的話使之重獲新生
►用活的語言說明道理,是比死名詞的堆砌更多一些文藝性的

如何寫出有記憶點的文章,如何讓筆下人物栩栩如生?
從劇情發想到突破瓶頸,老舍的創作課程絕對不容錯過!

▎人物、語言及其他
許多資深演員都指出:「我們的表演是為角色服務的。」
人物才是真正的中心,任何的發展都應該圍繞著人物展開,
如果反過來讓角色去配合劇本,只會使人設崩壞、情節錯亂,
讀者/觀眾欣賞完一部作品,卻不知道剛剛看了什麼,
這樣的作品是非常失敗的,創作者應該要能賦予角色靈魂。

►有些作品為什麼見物不見人呢?這原因在於作者。不少作者常常有一肚子故事,他急於把這些動人的故事寫出來,直到動筆的時候,才想到與事件有關的人物,於是,人物只好隨著事件走,而人物形象往往模糊、不完整、不夠鮮明。世界上的著名的作品大都是這樣:反映了這個時代人物的面貌,不是寫事件的過程,不是按事件的發展來寫人,而是讓事件為人物服務。

▎語言與生活
語言的意義是什麼?歷來往往被部分「讀書人」所誤解。
一些自詡「精通」某外語的人,嘲笑那些並未那麼熟練的人,
殊不知語言的作用在於溝通,即便學會再多艱深的詞彙,
倘若少了一些生活經驗支撐,那也無法真正發揮它的價值。

►語言脫離了生活就是死的。語言是生命與生活的聲音。老實不客氣地說,別以為我們知識分子的語言非常豐富。拿掉那些書本上的話和一些新名詞,我們的語言還剩下多少呢?難道有生活基礎的具體語言,經過提煉,不是好的文學語言嗎?難道文學語言應當越空洞抽象越好嗎?難道具體的語言不是有骨有肉的語言嗎?

〔本書特色〕
本書收錄多篇老舍談論文學創作的文章,包括小說、散文、劇本等等,並指出現代人的語文通病,以及作家應具備的基本素養,見解獨到而不受時代限制,至今仍然十分受用,不論是初次嘗試寫作、或者是創作過程中遇到瓶頸的讀者,這本書都具有極高的參考價值。

作者簡介

老舍(西元1899~1966年),原名舒慶春,字舍予,另有筆名絜青、鴻來、非我等。中國現代小說家、戲劇家。 代表作有小說《駱駝祥子》、《四世同堂》、《我這一輩子》及話劇《茶館》、《龍鬚溝》等 。



這裡所集印的一些篇不大像樣子的文章,有的是給文藝刊物或報紙寫過的稿子,有的是在各處講話的底稿或紀錄――有幾篇雖是這種紀錄,卻忘了講話的地點,故未註明。給報刊寫的稿子,看起來文字比較順當;講話紀錄就差一些,可也找不出時間去潤色,十分抱歉!

這些篇的內容大致都是講文學語言問題的,一部分題目也是近幾年來各報刊約稿與各處約講話時所指定的。這樣,在當時,我想起什麼就說什麼,沒有考慮怎麼避免重複,往往舊話重提;在講話時更是如此,經驗不多,只好順口說些老話。現在,把它們蒐集到一處,要印成一本小書,可就發現許多重複之處,說了再說,令人生厭。這本小書確有此病。不過呢,這篇與那篇雖然差不多,每篇可也總有那麼一點特有的東西,棄之未免可惜,從新寫過又沒有時間,只好將就著保留下來。雖然說了再說,容易記住,可是我所說的到底正確與否,值得記住不值得,還是個問題。

書名《出口成章》,這並不是說我自己有此本領,而是對讀者的一點祝願。這也並非說,一讀這本小書即獲得這個本領,而是說誰肯努力學習,誰就能夠成功。是的,我切盼咱們都肯勤學苦練,有那麼一天,大家(包括我自己)都能夠做到文通字順,出口成章!

老舍於北京一九六三年十月

目次



人、物、語言

語言、人物、戲劇―與青年劇作者的一次談話

人物、語言及其他

語言與生活

話劇的語言

兒童劇的語言

戲劇語言―在話劇、歌劇創作座談會上的發言

對話淺論

關於文學的語言問題

學生腔

談敘述與描寫―對北京大學中文系學生的講話摘要

人物不打折扣

文病

比喻

越短越難

談簡練―答友書

別怕動筆

談讀書

看寬一點

多練基本功―對石景山鋼鐵公司初學寫作者的講話摘要

勤有功

青年作家應有的修養―在全國青年文學創作者會議上的發言

我的「話」

我怎樣學習語言

民間文藝的語言

請多注意通俗文藝

相聲語言的革新

喜劇點滴

文學創作和語言

怎樣運用口語

關於語言規範化

什麼是幽默

談諷刺

書摘/試閱

人、物、語言

在文學修養中,語言學習是很重要的。沒有運用語言的本事,即無從表達思想、感情;即使敷衍成篇,也不會有多少說服力。

語言的學習是從事寫作的基本功夫。

學習語言須連人帶話一齊來、連東西帶話一齊來。這怎麼講呢?這是說,孤立地去記下來一些名詞與話語,語言便是死的,沒有多大的用處。鸚鵡學舌就是那樣,只會死記,不會靈活運用。孤立地記住些什麼「這不結啦」、「說乾脆的」、「包了圓兒」……並不就能生動地描繪出一個北京人來。

我們記住語言,還須注意它的思想感情,注意說話人的性格、階級、文化程度,和說話時的神情與音調等等。這就是說,必須注意一個人為什麼說那句話,和他怎麼說那句話的。透過一些話,我們可以看出他的生活與性格來。這就叫連人帶話一齊來。這樣,我們在寫作時,才會由人物的生活與性格出發,什麼人說什麼話,張三與李四的話是不大一樣的。即使他們兩個說同一事件,用同樣的字句,也各有各的說法。

語言是與人物的生活、性格等等分不開的。光記住一些話,而不注意說話的人,便摸不到根兒。我們必須摸到那個根兒――為什麼這個人說這樣的話,那個人說那樣的話,這個人這麼說,那個人那麼說。必須隨時留心,仔細觀察,並加以揣摩。先由話知人,而後才能用話表現人,使語言性格化。

不僅對人物如此,就是對不會說話的草木泉石等等,我們也要抓住它們的特點特質,精闢地描寫出來。它們不會說話,我們用自己的語言替它們說話。杜甫寫過這麼一句:「塞水不成河」。這確是塞外的水,不是江南的水。塞外荒沙野水,往往流不成河。這是經過詩人仔細觀察,提出特點,成為詩句的。

塞水沒有自己的語言。「塞水不成河」這幾個字是詩人自己的語言。這幾個字都很普通。不過,經過詩人這麼一運用,便成為一景,非常鮮明。可見只要仔細觀察,抓到不說話的東西的特點特質,就可以替它們說話。沒有見過塞水的,寫不出這句詩來。我們對一草一木,一泉一石,都須下功夫觀察。找到了它們的特點特質,我們就可以用普通的話寫出詩來。光記住一些「柳暗花明」、「桃紅柳綠」等泛泛的話,是沒有多大用處的。泛泛的詞藻總是人云亦云,見不出創造本領來。用我們自己的話道出東西的特質,便出語驚人,富有詩意。這就是連東西帶話一齊來的意思。

杜甫還有這麼一句:「月是故鄉明」。這並不是月的特質。月不會特意照顧詩人的故鄉,分外明亮一些。這是詩人見景生情,因懷念故鄉,而把這個特點加給了月亮。我們並不因此而反對這句詩。不,我們反倒覺得它頗有些感染力。這是另一種連人帶話一齊來。「塞水不成河」是客觀的觀察,「月是故鄉明」是主觀的情感。詩人不直接說出思鄉之苦,而說故鄉的月色更明,更親切,更可愛。我們若不去揣摩詩人的感情,而專看字面兒,這句詩便有些不通了。

是的,我們學習語言,不要忘了觀察人,觀察事物。有時候,見景生情,還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加到東西上去。我們了解了人,才能了解他的話,從而學會以性格化的話去表現人。我們了解了事物,找出特點與本質,便可以一針見血地狀物繪景,生動精到。人與話,物與話,須一齊學習,一齊創造。

比喻

舊體詩有個嚴重的毛病:愛用典故。從一個意義來說,用典故也是一種比喻。壽比南山是比喻,壽如彭祖也是比喻――用彭祖活了八百歲的典故,祝人長壽。典故用恰當了,能使形象鮮明,想像豐富。可是,典故用多了便招人討厭,而且用多了就難免生拉硬扯,晦澀難懂。有許多舊體詩是用典故湊起來的,並沒多少詩意,所以既難懂,又討厭。

白話詩大致矯正了貪用典故的毛病,這很好。可是,既是詩,就不能不用比喻。所以新詩雖用典漸少,可是比喻還很多,以便做到詩中有畫。於是,就又出了新毛病:比喻往往太多,太多也就難免不恰當。

貪用比喻,往往會養成一種習慣――不一針見血的說話,而每言一物一事必是像什麼,如什麼。這就容易使詩句冗長,缺乏真帶勁頭的句子。一來二去,甚至以為詩就是擴大的「好比」,一切都須好比一下,用不著乾乾淨淨地說真話。這是個毛病。

比喻很難恰當。不恰當的不如不用。把長江大橋比作一張古琴,定難盡職。古琴的尺寸很短,古琴也不是擺在水上的東西,火車汽車來往的響聲不成曲調,並且不像琴聲那麼微弱。這差點事兒。把汽車火車的聲音比作交響樂,也同樣差點事兒。

比喻很難精彩。所以好用比喻的人往往不能不抄襲前人的意思,以至本是有創造性的設喻逐漸變成了陳詞濫調。「芙蓉為面柳為腰」本來不壞,後來被蝴蝶鴛鴦派詩人用濫了,便令人難過。至於用這個來形容今天乘風破浪的女同志們就更不對頭了。

不恰當的比喻,不要。恰當的比喻應更進一步,力求精彩。就是精彩的也不如直接地把話說出來。陸放翁是咱們的大詩人。他有個好用「如」、「似」的毛病。什麼「讀書似走名場日,許國如騎戰馬時」呀,什麼「生計似蛛聊補網,敝廬如燕旋添泥」呀,很多很多。這些比喻叫他的作品有時候顯著纖弱。他的名句:「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便不同了。這是愛國有真情,雖死難忘。這是真的詩,千載之後還使我們感動。那些帶有「如」、「似」的句子並沒有這股子勁頭。

比喻不是完全不可以用,但首先宜求恰當,還要再求精彩。詩要求形象。比喻本是利用聯想(以南山比長壽)使形象更為突出。但形象與形象的連繫必須合理,巧妙。否則亂比一氣,成了笑話。南山大概除了忽然遇到地震,的確可以長期存在,以喻長壽,危險不大。以古琴比長江大橋就有危險,一塊石頭便能把古琴(越古越糟)打碎。誰能希望長江大橋不久就垮架呢!

再隨手舉一兩個例子:那柔弱的蘭草,怎能比你們剛強!

蘭草本來柔弱,比它作甚呢?

川陜公路像一個稀爛的泥塘,公路很長,泥塘是「塘」,不是看不到頭的公路。兩個形象不一致。

蕭蕭落木是她啜泣的聲音。

「蕭蕭」――相當地響。啜泣――無聲為泣。自相矛盾。

也許這近於吹毛求疵吧?不是的。詩是語言的結晶,必須一絲不苟。詩中的比喻必須精到,這是詩人的責任。找不到好的比喻就不比喻,也還不失為慎重。若是隨便一想,即寫出來,便容易使人以為詩很容易作,可以不必推敲再推敲。這不利於詩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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