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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后卷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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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后卷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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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今生不負,圓滿最終章!
懂愛,因而敢愛。
值得,所以被愛。
她當過什麼都不是的皇后,如今也能當一個無所不能的皇后,
但最終,她還是想做一個她喜歡的自己,懂得選擇所愛的人。


驅西涼,討逆賊,平天下──楚后之勢一時間如日中天。
她曾經看不清楚自己的樣子,為此吃足苦頭,
如今她不復「惡后」之名,為眾人所愛、所助,
擁有更多親人、朋友,甚至總為她豁出性命的謝燕來,
只因她是楚昭,而楚昭值得。
她不願、也不能再讓別人決定她該是什麼樣子。
這一世,她想要的,一定要自己去做,
當皇后是,不當皇后也是。

你不想跟我一起嗎?做等一個人的山賊。
他就知道,這個女孩兒的花言巧語才是最大殺器!
他擒西涼王、殺逆首,英雄勇武之名傳遍天下,
已不再是有姓無名的「謝家公子」,
但為了她這句話,他可以放下一切遠走。
可等啊等,卻得知她欲查他昔日當街受刑背後的真相,
查那個眾人皆知,能

作者簡介

希行,女,生於燕趙之地,平凡上班族,雙魚座小主婦,以筆編織五彩燦爛的故事為平淡生活增添幾分趣味,偏好鄉土氣息,愛有一技之長的女主,愛讀書,愛旅遊,用有限的時間和金錢,過出無限的生活和情趣,生平最大的理想,不求能寫出神來之作,但求看過故事的女子們,都能悅之一笑心有所安便足矣。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半個月後
「……襲擊是二王子瘋狂的舉動,他其實並不是針對大夏,只是為了和三王子相爭。三王子因攻占石坡城博得了大王的賞識,大王子已經不在了,大王這次身心損耗,決定將王位傳給三王子。二王子不甘心,也要做出一件大事,來博得大王的歡心。大王已經將二王子斬首給鐘將軍賠罪,並願意在契約上增加一千匹駿馬……」
朱詠念到這裡,將手中的冊子合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鐘長榮。
「御史監察大人們已經接受了西涼王的歉意,所以不會再發起討伐了。鐘將軍,你能否接受?」不待鐘長榮說話,他先表明自己的觀點:「如果鐘將軍你不同意,我會說服他們。」他在「說服」上加重了語氣。
躺在床上的鐘長榮露出一絲笑容,他知道朱詠的意思,雖然由朝廷官員們負責與西涼停戰議和,但最終以他的意思為準,這是皇后的意志。「多謝朱大人。」鐘長榮說,看了眼一旁桌子上擺著的一顆頭顱,這是西涼二王子的首級,「這件事到此為止就可以了。」
朱詠再問:「鐘將軍不要有什麼顧忌。」
鐘長榮搖頭:「沒有,戰事在這裡停下是正確的,我們已經得到了我們想要的,如果繼續征戰,對西涼是報復,對大夏也是災難。」
朱詠確定他的心意,點點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和大人們敲定這件事。」
鐘長榮道:「請稍等。」說罷揚聲喊小山。
門外有人踢躂踢躂地進來。
「小山,把于商的調查給朱大人。」
聽到吩咐,小山忙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遞出,朱詠接過。
「我們在西涼境內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大夏人的商人,要抓住他的時候,他突然自盡。」鐘長榮說,「經過調查,這個商人姓于,生於雲中郡,家在京城,十幾年間,他一直在京城和雲中郡來往做生意。」
朱詠看著冊子上的記錄,以及畫像,勾勒出一個很常見、很普通的小商人。他有些不解,但沒說話,只看著鐘長榮,等他再繼續說。
鐘長榮卻沉默了,停頓片刻才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我一個猜測。大夏的商人的確會跟西涼人做生意,也有商人潛入西涼境內,但那都是在沒打仗的時候,如今這個時候,一個大夏的商人出現在西涼境內,且在要被大夏的人抓捕的時候自盡,我覺得他有問題。而且,我擔心──」他看向朱詠,「這個問題在京城。」
朱詠若有所思,再看于商的畫像。
「還有,」鐘長榮又道,「雖然西涼王說二王子襲擊我是一個意外,二王子並不知道是我,只是撞上來,但我總覺得這次的襲擊還是有問題。」
朱詠抬頭看向他,「鐘將軍認為這件事其實是針對你的陰謀?」
鐘長榮笑了笑,「我這半個月昏昏而睡,想得有點多,還想到了石坡城。」
朱詠皺眉道:「將軍的意思是石坡城被攻占也有問題?」
鐘長榮搖頭又點頭,「我知道再嚴密的防守也會有漏洞,石坡城被突襲攻占也查過,沒有問題,但是,沒有問題也許反而是有問題。」他說到這裡又苦笑一下,「但我能說的也只是我覺得,什麼證據都沒有。」
朱詠笑了,將冊子收起來,道:「將軍不需要提供,我們拱衛司的職責,就是皇后娘娘提出問題,其他的事都由我們來做。將軍放心吧,我會立刻傳給京城拱衛司,讓他們祕密查探。」
鐘長榮欣慰感嘆:「我原本一直很擔心皇后,將軍不在了,她也沒有堅實的家族,現在我放心了,她並不是只有一人。」
朱詠笑道:「將軍多慮了,皇后是一國之后,從來都不會是一個人。」看著鐘長榮虛弱的面容,不再多言,施禮告退,「將軍好好休息。」
鐘長榮點點頭,看著朱詠走了出去。
「將軍,你要喝水嗎?」小山問。
鐘長榮哼了聲,「難得我也能享受到小山校尉的服侍了。」
小山拎起一旁的茶壺倒了水,說:「算不上服侍,一碗水的事。」他端著水走過來,坐在床邊,將鐘長榮扶起靠坐餵水,看著鐘長榮蒼白的臉,輕嘆一聲。
這小子也知道心疼他了,鐘長榮感嘆。
「不知道小爺現在怎麼樣了,他走的時候,臉色比將軍你的還要白。」小山憂傷地說。
鐘長榮忍著沒有把水噴小山臉上,嚥下去,說:「你放心吧,有人比你更能照顧好他。」說出這句話後,鐘長榮並沒有覺得痛快,反而怔了怔,更生氣了──那臭小子不會真讓阿昭照顧吧!
兩個各自走神間,窗戶咯登一聲響,有人翻進來。
小山噌地站起來,手裡的水潑了鐘長榮一臉,「什麼人!」然後看到窗邊的人──是個女人。作為鐘長榮的親信,小山自然知道木棉紅的身分,他收起了攻擊,但依舊戒備。
鐘長榮閉了閉眼,「滾出去。」
小山便也喝道:「聽到沒?將軍讓妳……嗯,出去。」雖然知道鐘長榮對這個女人態度不好,但想到就是她襲擊西涼王城,解決了謝燕來的危機,是小爺的救命恩人,小山並不想對她口出惡言。
鐘長榮睜開眼看小山,「我讓你滾出去。」
小山一甩袖子,「將軍你真是──一點都不像小爺那麼貼心,下次別讓我服侍你了!」說罷登登出去了。
鐘長榮吐口氣,「我也受不起你的服侍。」
木棉紅含笑走過來,看著臉上殘留茶水的鐘長榮,關切問:「需不需要我幫你擦擦臉?」
鐘長榮冷冷道:「不需要。」但他沒有自己擦拭。他左胳膊一層層綁縛著傷布,僵直不能動,他的右臂──空蕩蕩。
那場伏擊,最後關頭援兵趕來擊潰了西涼兵,鐘長榮死裡逃生,但失去了右臂。
木棉紅看著他的右臂,道:「我來是提醒你,要把這個告訴阿昭。」鐘長榮第一個念頭就是拒絕,不能讓阿昭為他難過、擔心。「好讓她知道你的狀況。」木棉紅接著說,「決定是否更換人選,以免邊軍出現危機。」
鐘長榮身子一僵,深吸一口氣──是,這才是最要緊的事,他已經殘了,而且邊軍可能有問題,這問題還牽涉到京城。「好。」他說,「立刻告訴她,包括我遇襲的情況都詳細地告訴她。」說完看了木棉紅一眼,「妳竟然沒有提前告訴她?我以為在我出事的那一刻,妳就告訴她了。」
木棉紅含笑道:「我可不想讓她擔心。再說,這事也沒什麼可擔心,就算你死了,這裡還有我。」
鐘長榮張張口要說什麼,又嚥回去。
木棉紅提醒了他,轉身從窗戶離開了,室內恢復了安靜,但鐘長榮依舊沒能入睡,因為外邊響起了嘈雜的聲音,有很多人走動,夾雜著喊聲。
「梁校尉──」
「梁校尉你回來了──」
一聲接一聲,似乎很多人都在喊這個名字。
如今在邊軍,謝燕來是一個傳奇,梁薔稱得上第二個,雖然沒有生擒西涼王這樣駭人的功績,但從一個役夫,短短兩年戰功赫赫,獲封游擊將軍,之後雖因失誤遭到懲罰降職,但更增添了傳奇性,這一次救了鐘長榮,梁薔在邊軍中聲望更盛。
梁薔走進室內,對床上的鐘長榮施禮:「將軍,末將親自去看過,西涼王庭已經遷走。」
他穿著兵袍,裹著斗篷,看起來正常,但鐘長榮知道,當時這小將單人匹馬衝進沙場,一番廝殺後傷痕累累,也是被抬回來的。鐘長榮說:「還沒多謝梁校尉救命之恩。」
梁薔再次施禮:「末將不敢當,殺敵是末將之職責。」
室內再次陷入安靜,梁薔能感受到床上躺著的將軍視線在自己身上盤桓,那視線沒有半點感激,反而是冰冷的審視。「真是巧。」鐘長榮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是梁校尉救了我呢?」
這件事其實也有人問過,但立刻就得到解答──因為梁薔一直哀求鐘長榮讓他去殺鄧弈戴罪立功,但鐘長榮一直拒絕,梁薔鍥而不捨,時時刻刻追著鐘長榮,所以才這麼巧發現了鐘長榮被襲擊,及時示警引來援兵。這話都不用梁薔說,人人都知道。
梁薔抬起頭,臉色平靜地看著鐘長榮,說了一句不是人人都知道的話。「因為有人要讓你死。」他說,「但我沒有同意。」
室內一瞬間如冰窟,鐘長榮第一個念頭就是把朱詠叫回來──他的猜測有證據了。
「所以,梁公子是迷途知返嗎?」他冷冷地說。
有很多話要傾瀉而出,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了什麼?石坡城的失守是你幹的?不過話到了嘴邊都嚥下去。「那個人是誰?」鐘長榮只問最關鍵的。
梁薔神情依舊,並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多麼嚇人,也不覺得眼前的鐘長榮多危險。他搖搖頭,「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鐘長榮看著他。
「不管將軍信不信,我說的是實話。」梁薔說,笑了笑,「而且,我也不算是迷途知返,我救你,也是為了自己。」
鐘長榮冷冷一笑,「也許審訊和牢獄能幫你知道。」
梁薔點點頭,「而且從我身邊的人查下去,總能查到一些什麼。」
他還主動介紹辦法?鐘長榮看著他。
「但是,對方又不是死的,你一動,他肯定察覺,就會切斷線索。」梁薔說,又自嘲一笑,「至於我,關進牢獄審訊也好,直接殺了我也好,又有什麼干係?我其實什麼都不算,死了對對方沒有絲毫損失,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好處。」他看著鐘長榮,「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次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有人像我這麼心軟。」
室內再次陷入冷凝。
片刻之後,鐘長榮冷冷說:「你不是心軟,是有所求。」
梁薔沒有否認,點點頭,「是,將軍,我的所求是──我不想死,不想死得毫無價值。」不待鐘長榮說話,他上前一步,單膝跪下,「除掉我,你查不到背後人,身邊還會冒出更多隱藏的危害,所以請將軍留著我,我已經將自己的隱祕坦誠給將軍,對將軍來說再也沒有危害。」
此時此刻的場面是鐘長榮從未想過的,他看著跪在面前的年輕人,眼中有難掩的震驚。
梁薔竟然……竟然會是這樣的……竟然是梁薔。他雖然戒備梁氏父子,但也僅此而已,從未仔細看過這位梁家公子,更沒有探究是什麼樣的人。這個年輕人跟謝燕來一般年紀,相貌雖然不如謝燕來那般明豔,但也很好看,不管是先前做勞役還是這兩年戰場廝殺,都沒有消磨掉他身上世家公子的氣度,那是跟謝燕來不同的氣度──鐘長榮心裡又冷笑──也是一種溫潤又腐朽的氣度,不管臉上笑得多開心,身上都蒙著一層陰霾,日光都穿不透。而謝燕來則是不管眉眼多陰沉,總是自內而外的迸發光亮,要將陰霾撕裂。「梁公子真是個膽大的人。」他慢慢說。
梁薔動了動嘴唇,想要跟鐘長榮說阿昭小姐……皇后說過他是個勇武的人。但他穩住了心神沒有開口,聽鐘長榮繼續說話。
「……你做了這種事,還敢來跟我談條件?」
梁薔搖搖頭,「不是膽大,我只是不想死。當然,將軍如果要我死,我就立刻死。」說到這裡,他看著鐘長榮,「但你能得到的,也僅僅是一個死去的我,我不會多說一句話。」
鐘長榮冷冷說:「這是威脅?」
梁薔再次搖頭,「這是事實,那個人能做到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你覺得你能從我身上查到他嗎?我只是一個工具,工具不被需要的時候,什麼都不是。」
鐘長榮看著他,嘲諷一笑,「那人這麼厲害,你違背了他的命令,他還會讓你活著?」
梁薔俯身再次一禮:「所以我需要將軍對我的信任,我就可以瞞住他,說服他,蒙蔽他。」
室內再次凝滯。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呼吸之間,鐘長榮淡淡說:「出去吧。」
「多謝將軍。」梁薔道,一句話也不多說,起身告退。
梁薔走出去,室內恢復了安靜,外邊的喧鬧也簇擁著梁薔散去,鐘長榮躺在床上,眼神凝重,似乎還在思索,然後他嘆口氣。「將軍啊,」他喃喃說,「這個大將軍真不好做。」
下意識想要抬手揉揉額頭,然後才發現沒有了右手,左手也暫時不能動,他再次嘆口氣,然後深吸一口氣,喊聲小山。
喊了好幾聲後,小山才開窗從窗戶探頭進來看,「將軍要什麼?外邊有人聽喚呢,我是一個校尉,事情很多──」
鐘長榮瞪了小山一眼,打斷他的喋喋不休。「請朱大人來。」鐘長榮說,又補充一句:「把西涼人的頭拿走。」
小山看了眼桌案上,嘀咕一聲:「剛才怎麼不讓他拿走?將軍你果然傷到頭了。」說罷不待鐘長榮罵,關上窗戶跑了。
鐘長榮在床上吐口氣。我的頭不僅沒傷到,還變聰明了呢。
尚未走遠的朱詠很快就來了,進了門看也不看桌案上擺著的頭顱,低聲問:「將軍有什麼事?」
還是跟聰明人說話容易啊,鐘長榮感嘆,知道回來取頭不過是藉口和掩飾。「我先前說的事,」他看著朱詠,「得到印證了。」

雖然發生了主帥被伏擊這樣的大事,軍營裡的氣氛並沒有低沉,襲擊者被及時殲滅,兵馬還一鼓作氣殺去了西涼王城,逼著西涼王坐上車,帶著滿城的西涼人向更西邊遷徙而去。
只要鐘帥一聲令下,他們也可以向更西處征伐。
看到梁薔騎馬而來,軍營裡更是變得沸騰。「梁校尉!」「梁校尉,我們什麼時候去打西涼王?」「砍下西涼王一條胳膊!」
聽著這些喊聲,梁薔一笑,「我適才見過鐘帥了,鐘帥說了,他會親自帶著大家去做這件事。」
兵士們發出歡呼聲。
梁薔跳下馬,在歡呼聲中走進傷兵營地,看到他進來,傷兵營的兵士們也熱情地打招呼:「梁校尉來了。」「你的同伴好多了。」
梁薔從游擊將軍被貶為校尉,失去了領兵三萬的權力,但親兵依舊跟隨著,只是在先前援助鐘將軍的戰鬥中死傷不少。梁薔對他們道謝,在大家的目送下走進一間房內,這間房內只有兩張床,兩個兵士躺在其上,似乎在昏睡。
「我認為我這樣做是對的。」梁薔看著他們直接說。
其中一個兵士睜開眼,笑了笑,「怎麼?梁公子是想要獎賞嗎?」
梁薔不在意他的嘲諷,道:「就像先前我說過的,留著我的胳膊,不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易,那麼留著鐘長榮的命,也不影響我們要做的事。鐘長榮死了,要承繼他的一切並不容易,反而會引來更多人的爭搶,還不如讓他活著,而我博得他的信任,被他重用,這樣反而更容易。」
兵士神情冷冷,「梁公子,你只需要做事,事情怎麼做,不需要你來考慮。」
「梁公子。」另一個兵士也睜開眼,淡淡說:「你去安排後事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們是想在那場混戰中殺死梁薔,但被捲入廝殺中就不是他們能做主的了,那些瘋狂的西涼兵反而成了護住梁薔的人牆。但這無所謂,想要一個人死,辦法多得很──梁薔,背叛者,你死定了。
梁薔道:「我死了對你們也沒好處,邊軍的戰事結束了,再扶持一個這樣的我不容易。」
兵士失笑,道:「所以梁公子現在是有了底氣,來要脅我們了?」
梁薔搖搖頭,「我不是要脅。」他看著這個兵士,「我只是想要讓自己活得還像個人,請把我當個人。」
那兵士要說什麼,另一個攔住他,看著梁薔淡淡說:「別廢話了,能不能像個人,看你的命吧。」
梁薔並不在意這個威脅,道:「你先前說得對,我是來要獎賞的──請轉告他,安排我去殺鄧弈和蕭珣。我現在已得到鐘長榮的信任,若再得到斬殺叛亂者的榮耀,我的地位就無人能比。」

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勇武。」謝燕芳說,抬起頭看著對面的蔡伯,「其實不是什麼美德,它不過是執念。」
美德和執念的問題,蔡伯並不感興趣,他只在意人。「一個個不省心,一個個自稱勇武。」他看著桌面上的書信,「謝燕來不是號稱養傷,怎麼還敢發號施令?對方以民眾肉牆作威脅,他竟然讓兵馬後退百里,拱手讓了一城,這叫什麼勇武?」
謝燕芳笑道:「哎,這個就叫美德了,頗有宋襄公遺風。」
宋襄公也不是什麼美德。蔡伯覺得有些好笑,但想到如今的事又笑不出來,「謝家不需要這種美德。」說罷忍不住踱步,「和西涼的戰事落定,鐘長榮雖然沒有死,但殘了一條胳膊,也可以讓他休養,但現在能爭搶權力的人都離開了。」他看著桌案上的書信,冷笑一聲。「為了戰功,為了榮耀,有皇后娘娘在,哪裡輪得到他們拿戰功。」
謝燕芳笑道:「能和皇后並肩作戰,就是最大的戰功啊。」他倚著憑几,手拄著下頷,視線悠然看向窗外,「我也很想去。」
「公子你現在就是在和皇后並肩作戰,要不是你在京城,皇后哪能毫無顧忌去迎戰蕭珣。」蔡伯說。
謝燕芳搖搖頭,「那不一樣。距離不同,感覺不同。」
什麼距離、感覺的,還真認真想了這個啊?蔡伯無奈說:「公子不要說笑了。」
謝燕芳一笑,輕輕捏了捏額頭,嘆口氣,「這世間的事想得再周全,結果也不一定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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