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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美:以視聽、思量、表出,漸達「圓滿的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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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美:以視聽、思量、表出,漸達「圓滿的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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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有人說,「人生的語言」,又何獨文學呢?眼所見的諸相,也正是「人生的語言」。我們由所見而得了解,由了解而得生活;見相的重要,是很顯然的。

記錄時代傷痕、探討藝術本質、關注家國時局……
朱自清以筆立身的雋永篇章!

▎論中國詩的出路
近代第一期意識到中國詩該有新的出路人要算是梁任公夏穗卿幾位先生。他們提倡所謂「詩界革命」;他們一面在詩裡裝進他們的政治哲學,一面在詩裡引用西籍中的典故,創造新的風格。但詩不是哲學的工具,而新典故比舊典故更難懂:這樣他們便失敗了。

第二期自然是胡適之先生及其他的白話詩人。這時候大家「多半是無意識的接收外國文學的暗示」,「注重的是白話,不是詩」,誠如梁實秋先生在詩刊中所說。

▎執政府大屠殺記
這一日,執政府的衛隊,大舉屠殺北京市民――十分之九是學生!死者四十餘人,傷者約二百人!這在北京是第一回大屠殺!

這一次的屠殺,我也在場,幸而直到出場時不曾遭著一顆彈子;請我的遠方的朋友們安心!第二天看報,覺得除一兩家報紙外,各報記載多有與事實不符之處。究竟是訪聞失實,還是安著別的心眼兒,我可不得而知,也不願細論。我只說我當場眼見和後來耳聞的情形,請大家看看這陰慘慘的二十世紀二十六年三月十八日的中國!――十九日《京報》所載幾位當場逃出的人的報告,頗是詳實,可以參看。

▎時代與我
我們的階級,如我所預想的,是在向著滅亡走;但我為什麼必得跟著?為什麼不革自己的命,而甘於作時代的落伍者?我為這件事想過不止一次。我解剖自己,看清我是一個不配革命的人!這小半由於我的性格,大半由於我的素養;總之,可以說是運命規定的吧。――自然,運命這個名詞,革命者是不肯說的。在性格上,我是一個因循的人,永遠只能跟著而不能領著;我又是沒有定見的人,只是東鱗西爪地漁獵一點兒;我是這樣地愛變化,甚至說是學時髦,也可以的。這種性格使我在許多情形裡感著矛盾;我之所以已到中年而百無一成者,以此。一面我雖不是生在什麼富貴人家,也不是生在什麼詩禮人家,從來沒有闊過是真的;但我總不能不說是生在Petty Bourgeoisie裡。我不是個突出的人,我不能超乎時代。

【本書特色】:
朱自清作品思想深刻,藝術風格獨特。散文涵蓋廣泛主題,包括文學、社會、現代生活等。獨到見解,關注現實與人文。風格清新簡潔,語言流暢。對讀者有深遠影響,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占重要地位。本書精選朱自清數篇作品與文學評論,可以從字裡行間看出作家對當代思潮與社會現實的思考與見解,是深具文學性與啟發性的讀物。

作者簡介

朱自清(西元1898~1948年),現代著名散文家、詩人、學者。朱自清的散文樸素縝密、清雋沉鬱、語言洗練、文筆清麗、極富有真情實感。代表作有〈背影〉、〈荷塘月色〉、〈匆匆〉等。

目次

文學的美
文學的一個界說
《吳稚暉先生文存》
執政府大屠殺記
現代生活的學術價值
翻譯事業與清華學生
悼何一公君
新詩
唱新詩等等
哪裡走
近來的幾篇小說
悼王善瑾君
關於「革命文學」的文獻
《妙峰山聖母靈籤》的分析
白馬湖
論中國詩的出路
《文藝心理學》序
李健吾作《老王和他的同志們》序
茅盾的近作
贈言
《倫敦竹枝詞》
《三秋草》
《新詩歌》旬刊

哀互生
《春蠶》
《談美》
《行雲流水》
《解放者》
《這時代》
關於「新詩歌」的問題(給芙影的信)

書摘/試閱

文學的美

美的媒介是常常變化的,但它的作用是常常一樣的。美的目的只是創造一種「圓滿的剎那」;在這剎那中,「我」自己圓滿了,「我」與人,與自然,與宇宙,融合為一了,「我」在鼓舞,奮興之中安息了。(Perfect moment of unity and self completeness and repose in excitement)我們用種種方法,種種媒介,去達這個目的:或用視覺的材料,或用聽覺的材料……文學也可說是用聽覺的材料的;但這裡所謂「聽覺」,有特殊的意義,是從「文字」聽受的,不是從「聲音」聽受的。這也是美的媒介之一種,以下將評論之。



文學的材料是什麼呢?是文字?文字的本身是沒有什麼的,只是印在紙上的形,聽在耳裡的音罷了。它的效用,在它所表示的「思想」。我們讀一句文,看一行字時,所真正經驗到的是先後相承的,繁複異常的,許多視覺的或其他感覺的影像(Image),許多觀念,情感,論理的關係――這些一一湧現於意識流中。這些東西與日常的經驗或不甚相符,但總也是「人生」,總也是「人生的網」。文字以它的輕重疾徐,長短高下,調節這張「人生的網」,使它緊張,使它鬆弛,使它起伏或平靜。但最重要的還是「思想」――默喻的經驗;那是文學的材料。

現在我們可以曉得,文字只是「意義」(Meaning);意義是可以了解,可以體驗(Lived through)的。我們說「文字的意義」,其實還不妥當;應該說「文字所引起的心態」才對。因為文學的表面的解說是很薄弱的,近似的;文字所引起的經驗才是整個的,活躍的。文字能引起這種完全的經驗在人心裡,所以才有效用;但在這時候,它自己只是一個機緣,一個關捩而已。文學是「文字的藝術」(Art of words);而它的材料實是那「思想的流」,換句話說,實是那「活的人生」。所以Stevenson說,文學是人生的語言(Dialect of Life)。

有人說,「人生的語言」,又何獨文學呢?眼所見的諸相,也正是「人生的語言」。我們由所見而得了解,由了解而得生活;見相的重要,是很顯然的。一條曲線,一個音調,都足以傳無言的消息;為什麼圖畫與音樂便不能做傳達經驗――思想――的工具,便不能叫出人生的意義,而只繫於視與聽呢?持這種見解的人,實在沒有知道言語的歷史與價值。要知道我們的視與聽是在我們的理解(Understanding)之先的,不待我們的理解而始成立的;我們常為視與聽所左右而不自知,我們對於視與聽的反應,常常是不自覺的。而且,當我們理解我們所見時,我們實已無見了;當我們理解我們所聞時,我們實已無聞了:因為這時是只有意義而無感覺了。雖然意義也需憑著殘留的感覺的斷片而顯現,但究非感覺自身了。意義原是行動的關捩,但許多行動卻無需這個關捩;有許多熟練的,敏速的行動,是直接反應感覺,簡截不必經過思量的。如彈批亞娜、擊劍、打彈子,那些神乎其技的,揮手應節,其密如水,其捷如電,它們何嘗不用視與聽,它們何嘗用一毫思量呢?他們又哪裡來得及思量呢?他們的視與聽,不曾供給他們以意義。視與聽若有意義,它們已不是純正的視與聽,而變成了或種趣味了。表示這種意義或趣味的便是言語:言語是彌補視與聽的缺憾的。我們創造言語,使我們心的經驗有所託以表出;言語便是表出我們心的經驗的工具了。從言語進而為文字,工具更完備了。言語文字只是種種意義所構成;它的本質在於「互喻」。視與聽比較的另有獨立的存在,由它們所成的藝術也便大部分不須憑藉乎意義,就是,有許多是無「意義」的,價值在「意義」以外的。文字的藝術便不然了,它只是「意義」的藝術,「人的經驗」的藝術。

還有一層,若一切藝術總須叫出人生的意義,那麼,藝術將以所含人生的意義的多寡而區為高下。音樂與建築是不含什麼「意義」的,和深銳,宏偉的文字比較起來,將淪為低等藝術了?然而事實絕不如是,藝術是沒有階級的!我們不能說天壇不如〈離騷〉,因為它倆各有各的價值,是無從相比的。因此知道,各種藝術自有其特殊的材料,絕不是同一的,強以人生的意義為標準,是不合式的。音樂與建築的勝場,絕不在人生的意義上。但各種藝術都有其材料,由此材料以達美的目的,這一點卻是相同的。圖畫的材料是線、形、色;以此線線、形形、色色,將種種見相融為一種迷人的力,便是美了。這裡美的是一種力,使人從眼裡受迷惑,以漸達於「圓滿的剎那」。至於文學,則有「一切的思想、一切的熱情、一切的欣喜」作材料,以融成它的迷人的力。文學裡的美也是一種力,用了「人生的語言」,使人從心眼裡受迷惑,以達到那「圓滿的剎那」。



由上觀之,文字的藝術,材料便是「人生」。論文學的風格的當從此著眼。凡字句章節之所以佳勝,全因它們能表達情思,委曲以赴之,無微不至。斯賓塞論風格哲學(Philosopsy of style),有所謂「注意的經濟」(Economy of Attention),便指這種「文詞的曲達」而言;文詞能夠曲達,注意便能集中了。裴德(Pater)也說,一切佳作之所以成為佳作,就在它們能夠將人的種種心理曲曲達出;用了文詞,憑了聯想的力,將這些恰如其真的達出。凡用文詞,若能盡意,使人如接觸其所指示之實在,便是對的,便是美的。指示簡單感覺的字,容易盡意,如說「紅」花,「白」水,使我們有渾然的「紅」感,「白」感,便是盡意了。複雜的心態,卻沒有這樣容易指示的。所以莫泊桑論弗老貝爾說,在世界上所有的話Expressions之中,在所有的說話的方式和調子之中,只有「一種」――一種方式,一種調子――可以表出我所要說的。他又說,在許多許多的字之中,選擇「一個」恰好的字以表示「一個」東西,「一個」思想;風格便在這些地方。是的,凡是「一個」心態或心象,只有「一」字,「一」句,「一」節,「一」篇,或「一」曲,最足以表達它。

文字裡的思想是文學的實質。文學之所以佳勝,正在它們所含的思想。但思想非文字不存,所以可以說,文字就是思想。這就是說,文字帶著「暗示之端緒」(Fringe of suggestion),使人的流動的思想有所附著,以成其佳勝。文字好比月亮,暗示的端緒――即種種暗示之意――好比月的暈;暈比月大,暗示也比文字的本義大。如「江南」一詞,本意只是「一帶地方」;但是我們見此二字,所想到的絕不止「一帶地方,在長江以南」而已,我們想到「草長鶯飛」的江南,我們想到「落花時節」的江南,我們或不勝其愉悅,或不勝其悵惘。――我們有許多歷史的聯想,環境的聯想與江南一詞相附著,以成其佳勝。言語的歷史告訴我們,言語的性質一直是如此的。言語之初成,自然是由摹仿力(Imitative power)而來的。泰奴(Talne)說得好:人們初與各物相接,他們便模仿它們的聲音;他們撮唇,擁鼻,或發粗音,或發滑音,或長,或短,或作急響,或打胡哨。或翕張其胸膛,總求聲音之畢肖。

文字的這種原始的摹仿力,在所謂摹聲字(Onomatopoetic words)裡還遺存著;摹聲字的目的只在重現自然界的聲音。此外還有一種摹仿,是由感覺的聯絡(Associations of tsensations)而成。各種感覺、聽覺、視覺、嗅覺、觸覺、運動感覺、有機感覺,有許多公共的性質,與他種更複雜的經驗也相同。這些公共的性質可分幾方面說:以力量論,有強的,有弱的;以情感論,有粗暴的,有甜美的。……如清楚而平滑的韻,可以給人輕捷和精美的印象(仙、翩、旋、尖、飛、微等字是);開闊的韻可以給人提高與擴展的印象(大、豪、茫、翛、張、王等字是)。又如難讀的聲母常常表示努力、震動、猛烈、艱難、嚴重等(剛、勁、崩、敵、窘、爭等字是);易讀的聲母常常表示平易、平滑、流動、溫和、輕雋等(伶俐、富、平、裊、婷、郎、變、娘等字是)。

以上列舉各種聲音的性質,我們要注意,這些性質之不同,實由發音機關動作之互異。凡言語文字的聲音,聽者或讀者必默誦一次,將那些聲音發出的動作重演一次――這種默誦,重演是不自覺的。在重演發音動作時,那些動作本來帶著的情調,或平易,或艱難,或粗暴,或甜美,同時也被覺著了。這種「覺著」,是由於一種同情的感應(Sympaihetle inducflon),是由許多感覺聯絡而成,非任一感覺所專主;發音機關的動作也只是些引端而已。和摹聲只繫於外面的聽覺的,繁簡過殊。但這兩種方法有時有聯合為一,如「吼」字,一面是直接摹聲,一面引起筋肉的活動,暗示「吼」動作之延擴的能力。

文字只老老實實指示一事一物,毫無色彩,像代數符號一般;這個時期實際上是沒有的。無論如何,一個字在它的歷史與變遷裡,總已積累著一種暗示的端緒了,如一隻船積累著螺螄一樣。瓦特勞來(Water Raleigh)在他的風格論裡說,文字載著它們所曾含的一切意義以行;無論普遍說話裡,無論特別講演裡,無論一個微細的學術的含義,無論一個不甚流行的古義,凡一個字所曾含的,它都保留著,以發生豐富而繁複的作用。一個字的含義與暗示,往往是多樣的。且舉以「褐色」(Gray)一詞為題的佚名論文為例,這篇文是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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