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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音樂的科學II:從古典旋律到搖滾詩篇―美妙樂曲如何改寫思維、療癒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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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音樂的科學II:從古典旋律到搖滾詩篇―美妙樂曲如何改寫思維、療癒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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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是寫給愛樂者的大腦科學,也是寫給認真聆樂者的音樂心理學+實用社會學
★從聽見到覺察,重新認識音樂的內涵
★音樂猶如一帖良藥,
可以凝聚人心
可以振作精神
可以紓解壓力
更可以治癒我們內心深處的靈魂

你知道嗎?你的音樂品味,透露了許多關於「你」這個人的訊息。對心理學家來說,只要一張你最愛的十大曲目清單在手,就能看出你是否外向、來自什麼樣的背景,甚至是年紀有多大。我們喜歡、討厭、或無感的樂曲不僅僅是妝點生活的背景音樂,實際上還塑造了我們的生活。

人們喜愛音樂的原因之一,就是音樂能給予大腦適度的刺激,並同時產生愉悅的感受。以科普作家的妙喻來說,音樂「不過就是大腦的健身房罷了」。當然,音樂遠不只是能讓大腦維持良好狀態而已,更是一種強大的情緒興奮劑。

平時,你喜歡哪種音樂?叛逆的搖滾樂、旋律複雜的古典樂、充滿活力的電子樂、還是訴說著故事的電影配樂?音樂就像大腦的健身房,不同音樂帶來不同的刺激,就讓這本書告訴你,音樂如何以各種形式與大腦產生碰撞,轉化情緒,造就我們的各種感受。

我們的大腦如何將音樂轉化為情緒?
♦腦幹反射:突然發生聲響時示警;而其他腦區負責剎車
♦節奏誘導:心跳速率與外界合拍,欺騙大腦去感受情緒
♦評價制約:將樂曲與愉快事物相連結,使人有美好印象
♦情緒感染:在正面旋律或歌詞中,同時轉變為開心狀態
♦視覺心像:白日夢讓人放鬆──腦海浮現風景和其他影像
♦情節記憶:「親愛的,他們正在播我們的歌」的情緒效應
♦音樂預期:由猜對或猜錯下面幾個音,感覺高興或激動

此外,本書還收錄許多你從未聽聞的實用音樂小常識:
★隨身攜帶任何一件樂器,就能讓人的吸引力倍增?
★音樂能治好人們的失眠,並且改變葡萄酒的味道?
★搖滾歌手巴瑞‧曼尼洛的歌,可用來控制青少年?
★「莫札特效應」與這位音樂天才本人沒什麼關係?
★地球上除了人類之外,只有鸚鵡能夠隨拍子起舞?
★在生活中,我們為何常被電影音樂的作曲者戲弄?

好評推薦
「關於我們身處,「音樂過剩」時代的機會和陷阱,作者拋出了令人著迷的議題,並與之回應。」──《金融時報》

「作者的寫作風格很健談,樸實無華;仿如安坐家中,以非正式的姿態開講,並為讀者帶來有趣的音樂時光。」──《衛報》

「如果你曾覺得樂理中的半音、音階、和弦等術語隱晦難明,那麼本書將讓你感到放心。」──《華爾街日報》

包威爾在本書中對音樂的貢獻,堪比馬斯特與強森對性學的貢獻。
──音樂家暨生物聲學家、《壯麗動物交響樂》(The Great Animal Orchestra)作者伯尼.克勞斯(Bernie Krause)博士
包威爾由他人(在心理學與社會學領域)幾十年的研究中汲取精要,透過自身的幽默感,協助讀者用全新的角度聆聽音樂⋯⋯本書提供了堅實的案例基礎讓我們瞭解:毫無疑問地,為什麼人們愛(同時需要)音樂。
──《出版人週刊》

作者簡介

約翰.包威爾(John Powell)
擁有倫敦大學帝國學院的物理學博士學位。在2003年,他獲得了英國謝菲爾德大學的音樂作曲碩士的學位。並於英國諾丁大學與瑞典盧里亞理工大學擔任物理科學客座教授。除了本書,包威爾並著有系列作品《好音樂的科學Ⅰ》(How Music Works,中文版由大寫出版)。


柴婉玲
是資深文字工作者,也是愛樂人。曾於英國進修多年,從翻譯《好音樂的科學》開始,便與包威爾的英式幽默結下不解之緣。

作者序:
摘自第一章「你的音樂品味為何?」

你的音樂品味,透露了許多關於「你」這個人的訊息。對心理學家來說,只要一張「最愛的十大曲目清單」在手,就能看出你是否外向、來自什麼樣的背景,甚至年紀有多大等。要猜出你的年紀其實很簡單,因為你所列舉的那些樂曲,多半都是在你十七、八歲或二十出頭時發行的。而偏向你心理層面上的那些「音樂小檔案」,則是數十年來學者們針對音樂品味,以及人們對音樂的情緒反應所做的研究成果。其中有些結果,可說是相當令人驚訝。在本書中,我將會從音樂為什麼能讓我們熱淚盈眶,一直到人們怎樣利用音樂,好讓你在餐廳裡多喝兩杯,來探討音樂如何影響我們的人生;且讓我們先從瞭解你的音樂品味說起。

根據最近的一次統計資料顯示,目前地球上約有七十億人口,這就表示人類有七十億種性格,每種性格都各有其音樂上的好惡。由於人數實在太龐大,早期從事音樂品味研究的人,為了讓事情進行得容易一些,便決定簡化全世界的「人格類型」成兩種:上流社會的,和中下階層的,並理所當然地將音樂區分為兩類:高層次的,和低層次的。而且很快地,他們就下了令人驚嘆的結論,認為上流社會喜愛高層次的音樂,而剩下的就全都是中下階層民眾所愛聽的。

二十世紀中葉的生活,多麼簡單啊!
幸好,之後事情有些轉變了。

自一九六○年代開始,為數眾多的研究,都針對「如何以可信方式來評量性格」而展開。由於每個人的人格特質都混雜了好幾種特徵,到了一九九○年代初期,心理學家逐漸歸
納出下列五種可被客觀評量的基本人格特質:
開放性(Openness,又與「教養」或「智力」有關)
謹慎性(Conscientiousness)
外向性(Extroversion,或「活力」)
親和力(Agreeableness)
神經質(Neuroticism,或「情緒穩定性」)

近年他們還納入了「第六種」特質,也就是某種結合「誠實與謙遜」的特質。
整件事的重點在於,只要針對這五或六種特質,給予從一到十的評分,就能大略說明一個人的人格特質。

過去的經驗告訴我們,我們有時會選擇能將當下情緒放大的音樂,有時卻又相反。比方說:在你準備出門參加派對時,可能會挑首讓自己興奮的音樂來聽,好讓情緒逐漸升溫;相反地,當你剛從那場派對回來,正因意中人跟你要了電話而興奮不已時,大概就會想聽一些舒緩、放鬆的音樂,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與不及的刺激,對我們的大腦都不好,且不管聽哪一種類型的音樂,大腦都得工作。因此,你如果正枯燥地開著車,播放複雜刺激的音樂就能避免讓你覺得太無聊,而且還能讓人保持警醒。但要是你得在繁忙的市中心駕車穿梭,大概就會將音量調小或乾脆關掉,又或改聽不那麼費神的音樂,因為不這樣做的話,你的大腦可能就無法同時處理複雜的音樂和紊亂的交通了。

當我們不需要應付這類複雜的交通狀況時,就會抱以中庸的態度來面對樂曲中的複雜度。我們希望曲子不要太複雜,但也不要太單調(無聊),而要它剛剛好―這正是我們接下來要討論有關「初體驗」一首歌時的有趣觀點。

第一次聽某首樂曲時,由於它對我們來說是全新的體驗,因此會感覺格外複雜。我們不知道樂曲中的下一組和弦或音符是什麼,同時我們的大腦也忙著分析發生了什麼事。倘若我們一聽就喜歡因而一聽再聽,就會開始熟悉這首曲子,並覺得不那麼複雜了。「熟悉感」會讓某首曲子無法跨越我們「過於單調」的門檻,而這正是某些原本好聽得不得了的暢銷單曲,在我們聽了不下二十遍後,突然就不想再聽的原因之一。但對於我們一開始覺得太複雜的曲子來說,卻可能發生相反的情況。在聽過數遍之後,複雜度隨之降低,這首曲子便可能會被我們歸入「正合我意」的類型中。這種事在我身上發生過好幾次,像是在同一張專輯中,有一首是一聽就喜歡,而另一首則較複雜,剛開始我為了聆聽那首好聽順耳的歌,就必須忍受另一首本來難以入耳的曲子。然後,在我逐漸熟悉了整張專輯後,我竟轉而喜歡那另一首曲子,因為原本好聽的歌開始變得有點無聊,而複雜的曲子卻愈來愈容易入耳,讓人愈聽愈享受。

隨著年紀漸長,雖然我們仍保有年輕時的音樂喜好,但在品味上卻更為成熟。我們開始懂得從有趣的(而不只是美好的事物上)得到更多樂趣。而音樂那「過於單調」的門檻,就像大多數事物一樣,會隨著歷練增多而逐漸增高。成熟的品味不見得就等同於高層次,但被認為高層次的音樂類型,諸如古典樂和爵士樂等,在與流行樂相比下,通常能提供相當高層次的心智刺激,這也正是為何許多愛樂人,即便在三十歲前並不特別愛好這類音樂,但在進入熟齡階段後,也會逐漸受到這些音樂類型吸引的原因。

關於你的音樂品味,很棒的一件事就是:你隨時可以為自己增添新的類型,讓音樂品味不斷延伸下去。還記得我前面提到的音樂原型嗎?若腦中能創造愈多原型,你就能欣賞更多種類的音樂。在某種原型尚未成形前,你對那些一開始不太喜歡的曲子,不妨多聽幾遍,我跟你保證,這樣做絕對值得,因為如此一來在未來的人生中,就會累積愈來愈多曲目供你聆賞。

目次

1.你的音樂品味為何?
2.歌詞,以及樂曲中的意涵
3.音樂與你的七情六慾
4.重複、驚喜與雞皮疙瘩
5.音樂如良藥
6.音樂真能讓你更聰明嗎?
7.從《驚魂記》到《星際大戰》:電影配樂的魔力
8.你有音樂天分嗎?
9.音符小基礎
10.曲調裡有什麼?
11.將曲調從伴奏中解放出來
12別相信自己的耳朵
13.不協和音
14.音樂人如何觸動我們的情緒
15.我們為何會愛上音樂
16.若干繁瑣細節
音色
回彈現象
配上和聲
和聲中藏有多少曲調?
音階與調

致謝
聆賞推薦
參考書目與延伸閱讀
主要參考書籍與延伸閱讀建議
各章附註資料來源

書摘/試閱

摘自第二章「歌詞,以及樂曲中的意涵」
歌詞力量大
十九世紀時,英國所謂的國際政策,似乎是以大規模射殺群眾居多。到了一八一二年,我們不但跟俄羅斯、瑞典打仗,當然少不了的還有法國。(我不太清楚跟瑞典起衝突的原因為何,但我敢說一定是跟IKEA送貨到府的服務有關。)自然,美國覺得被冷落了,因此決定參一腳,也來跟英國宣戰。

起初美國並不積極,但後來開始玩真的,惹得英國決定於一八一四年在美國各大城市縱火,以懲罰他們不念之前「殖民淵源」的舊情。當年八月英國放火燒華盛頓,次月轉而從海上攻擊巴爾的摩。在二十五小時內,英國佬朝巴爾的摩的麥克亨利堡(Fort McHenry)射擊了約一千八百枚砲彈,在黎明來臨時,除了天邊的魚肚白,城裡唯一的光源,是來自爆炸的彈殼,照亮著城堡上依舊飄揚的美國國旗。
目睹這一片令人慨歎的煙硝景象的,是美國律師兼業餘詩人弗朗西斯.斯科特.基(Francis Scott Key)。和其他詩人一樣,總是紙筆不離手的弗朗西斯,坐下提筆寫了這篇〈捍衛麥克亨利要塞〉(Defence of Fort McHenry),來描述國旗在煙霧和火焰中飄盪的情景:

啊!你可看見,當天色漸亮,
我們驕傲歡呼,迎向最後一抹微光,
那歷經艱險戰鬥的明亮星辰與寬條圖樣,
正在我們守衛的堡壘上偉岸地飄揚?
火光閃爍的箭砲,凌空劃破的彈藥,
徹夜見證我們的旗幟屹立不搖,
啊!這面星光閃耀的旗幟仍否飄揚
在這自由的土地和勇士的家鄉?

這一節詩句,以及其餘三節,後來都配上了由另一位名字也有三個字的傢伙約翰.斯塔夫.史密斯(John Stafford Smith),所譜寫的一首名字拗口的不得了的古老英國飲酒歌謠〈亞奈科雷昂之歌〉(The Anacreontic Song)的旋律。
這就是美國國歌〈星條旗永不落〉(The Star-Spangled Banner) 的由來。我相信今日有非常多美國人,由衷希望第三行和第四行歌詞好記一點。不過,最後這句「自由的土地和勇士的家鄉」,正是人們會想在國歌中聽到的詞。
然而,這首有旋律在先的〈亞奈科雷昂之歌〉,若是在奧運會頒獎典禮上唱的話,恐怕會讓人相當錯愕。其中的歌詞,是為擅長譜寫飲酒歌的古希臘詩人亞奈科雷昂(Anacreon)而寫的,以下是第二節歌詞:

歌聲、提琴與長笛──不再沉寂,
我願支持你也願啟發你,
更要引領你如我一般
與女神之美和酒神之酒緊緊交纏。
這些以羅馬情欲女神維納斯和酒神巴克斯(Bacchus)為主角的歌詞,堪稱是十八世紀的〈性、毒品、搖滾樂〉(Sex & Drugs & Rock & Roll),也就是兩百年後由伊恩杜利(Ian Dury)所創作的暢銷金曲。
很多美國人在聽到〈星條旗永不落〉時,激昂之情不免油然而生,而我也一向偏好能激發情感的樂曲。但如你所見,只要將不同的歌詞套入旋律中,這首美國國歌以及所有這類充滿情感的樂曲,便會隨之改頭換面。
歌詞能讓一首樂曲平添嶄新風貌,光是另外加上吟唱「寶貝啊寶貝」的歌聲,就能為樂曲注入激情抑或是悲情──端看唱法而定。單憑歌聲的渲染,就能表達情感,且就算歌詞是以我們不懂的語言所唱,我們也仍會被打動。(我懷疑有多少冰島後搖滾天團席格諾斯〔Sigur Rós〕的樂迷會說冰島語?)甚至有些動聽的歌曲,根本是以沒人懂得的語言所杜撰出來的。《魔戒》電影原聲帶中那首優美的 Aníron,就是歌手恩雅(Enya)以原著作者所發明的精靈語辛達林(Sindarin)所演唱的。

當然,歌詞多半述說的是一個故事,同時仰賴聲音傳達情感。從 Ace of Spades 歌曲中的優美詩句,到 Puppy Love 的粗礪現實主義(gritty realism),我們都有自己偏好的風格,當然也會有難以忍受的歌詞。對討厭的、荒謬的或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歌詞感興趣的讀者,我想推薦這本《戴夫貝瑞爛歌大全》(Dave Barry's Book of Bad Songs)給你。在這本對人類智慧深具哲學貢獻的著作中,你會對某些歌像是:MacArthur Park(就是有關雨中蛋糕的那首)* 以及 Ohio Express 樂團的 Yummy Yummy Yummy 等,有更多出人意表的發現。書中還引人遐想地提到一首可能是虛構的鄉村西洋歌曲,名叫〈你送我的唯一戒指是浴缸的那只〉(The Only Ring You Gave Me Was the One around the Tub)。
即使是最優秀的作詞者,有時也必須不拘泥於語言形式,以便押韻。在某些情況下,歌手得要在不正確的音節上加重音,例如凱莉.賽門(Carly Simon)那首著名歌曲 You’re So Vain 歌詞第四行最後的 “apricot” 即是。但當尼爾.戴蒙(Neil Diamond)在他這首歌曲 Play Me 的歌詞中,必須用 “brang” 這個非正式的字眼跟 “sang” 押韻時,應該會不太開心。

在一九九四年由心理學者瓦樂莉.史特拉頓(Valerie Stratton) 和安妮特.薩蘭諾斯基(Annette Zalanowski)所進行的一項實驗中,可看出歌詞是如何改變我們對一首歌的感受。這兩位學者將奧斯卡.漢默斯坦(Oscar Hammerstein)以及傑羅姆.柯恩(Jerome Kern)於一九二○年代創作的歌曲 Why Was I Born,播放給兩組受測者聽。1 當這首歌傳出優美輕快的旋律時,聽眾產生了愉悅的感受;但一加進了描述悲傷單戀的副歌時,卻出現了反效果。
提醒各位,我們並不是每一次都會仔細聆聽歌詞,甚至就算專心聽時,也常會產生曲解,對於多數流行樂的目標聽眾,也就是年輕人來說尤其如此。在一九八四年一份針對流行歌曲的涵義所進行的調查中,每首歌都附上了四個選項供受測者選擇2,但其中只有一項是經過作者證實的真正涵義。問卷中那些歌曲所試圖傳達的意思都相當明顯,像是史提夫.汪達(Stevie Wonder)的 You Are the Sunshine of My Life 這首歌曲,還有法蘭克.扎帕(Frank Zappa)的歌曲 Trouble Every Day。這些參與調查且年紀都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平均每四題會答錯三題──跟沒有聽歌隨機答題的正確機率是一樣的。而另一項實驗則發現,只有三分之一的受測者,能正確地辨別奧莉薇亞.紐頓強(Olivia Newton-John)的這首歌 Let’s Get Physical 其實跟性有關,但卻有相同比例的人以為這首歌講的是運動。

還好,在年紀漸長後,我們就變得較能真正理解一首曲子, 但即便如此,也還是有許多人不免掉進「誤聽歌詞」(Mondegreen) 的陷阱裡。而原文 “Mondegreen” 這個字,是源自十七世紀的蘇格蘭民謠 The Bonnie Earl o’Moray。又或者,其實並不是⋯⋯
這首民謠的歌詞是這樣的(順便說明一下,原文中 “hae” 這個字就是今日的 “have” ):
蘇格蘭高地和低地的人們啊,
你們都到哪去了?
他們殺了莫瑞伯爵,(They hae slain the Earl o’Moray)
還把他放在草地上。(And laid him on the green.)

一九五四年十一月,美國作家席薇亞.萊特(Sylvia Wright) 在《哈潑》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敘述母親在她小時候,曾唸過這些歌詞給她聽。但即便她母親唸得字正腔圓,席薇亞總以為最後那兩行應該是:
他們殺了莫瑞伯爵,
還有蒙德格林夫人。(And Lady Mondegreen)

席薇亞還因此提議,既然這種聽錯歌詞的現象,並沒有特定的稱呼,那麼不妨把它稱為 “Mondegreen”──我個人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我們不妨趁這個機會,釐清一些長期以來有 “Mondegreen” 的歌詞:

在一九六九年清水合唱團(Creedence Clearwater Revival)的 Bad Moon Rising 歌曲中,歌詞應是帶有警示寓意的 “There's a bad moon on the rise” (惡月正冉冉升起),而非樂於助人的 “There's the bathroom on the right” (洗手間在右邊)。
而著名雷鬼創作歌手德斯蒙德.德克爾(Desmond Dekker) 在一九六八年發行的暢銷金曲中的第一句,並非是想歌頌「早餐有焗豆可吃」這件事,因為很顯然的,菜單上只有麵包。而且這首歌的曲名是 The Israelites,並不是 “Me Ears Are Alight” 。*
在人們最愛的那首關於反芻動物飛行的節慶歌曲開頭,紅鼻子魯道夫其實是遭到牠所有的馴鹿同事嘲笑,而不是只有那惡劣的第十一隻馴鹿奧利弗(Olive)而已。

無歌詞樂曲的涵義與寓意
有些人因為歌詞會說故事,故而相信樂曲本身也會說故事。喜愛聽古典樂的人,可能都很熟悉在十九世紀相當盛行的「標題音樂」(program music)。這類型的樂曲,特別能傳達出作曲者在創作當時,心中所懷想的某個故事。其中最有名的一首,便是貝多芬的《田園交響曲》(Pastoral Symphony),也就是敘述他某日漫步鄉間,旁觀村民跳舞並遇上大雷雨等情節。
我本來要以這首曲子來為標題音樂舉例,不過,我找到了一個更有趣的例子。約莫在一七○○年時,法國作曲家馬雷(Marin Marais)動了摘除膀胱結石的手術,他當時認為這是創作一首標題音樂的好題材──我們又有誰敢不認同呢?
以下就是馬雷所謂的標題:
手術檯現身眼前
初見時一陣顫慄
下定決心上去
爬上去
坐在上頭
心情沉重
絲繩縛住雙手雙腳
劃開切口
鑷子登場
取出結石
幾近失聲
血流如注
鬆開絲繩
沉沉睡去
馬雷將這些情節譜寫成了一首兩分半的樂曲,並以一種類似大提琴、名為viola da gamba的古提琴來演奏(也可以鍵盤樂器伴奏)。
想當然,馬雷可不能期待聽眾搞得清楚,敘述「鬆開絲繩」的究竟是哪一段。大家比較有可能會猜,那一長串音符所表達的是「心情沉重」的橋段。但這一串可能是「心情沉重」的音符, 有人會聯想到伊特魯里亞(Etruscan)陶器,而有的人卻會想成是英格蘭城鎮博爾頓(Bolton)的日出。
且讓我們回到標題不那麼瘋狂的貝多芬《田園交響曲》。在貝多芬敘述村民跳舞的部分,其低音聲線(bass line)可說是簡單得可笑,不過就是三個下行的長音不斷重複罷了。因為貝多芬知道,在鄉間樂團中,彈奏低音樂器的通常是最缺乏技巧的樂手, 因此,在團裡其他負責旋律的提琴手與鼓笛手炫技時,低音樂手就只能彈些最簡單的東西。因此,為了讓大家瞭解故事情節,貝多芬就以恰如其分的舞曲,和簡單得不得了的低音聲線,來描述這個鄉村樂團。但除非你跟貝多芬一樣,十分瞭解十九世紀奧地利鄉村樂手的滑稽行徑,不然,你大概就會直接跳過這些細節了──要不是開始研究這首曲子,連我自己都會忽略它們。曲中充滿了模仿大自然的各種聲音,如鳥叫和雷鳴等,但貝多芬本人卻並不習慣利用音樂來說故事。他形容這種創作為「情感的表達」,而不是音樂性的「畫作」。
若要舉例說明能成功表達特定寓意的樂曲,我們就要回來看看十九世紀的美國──請回想一下本章一開始提到的,當時的美國是一個充斥衝突,使得人們幾乎忘了詩歌的地方。
在巴爾的摩被英國海軍(徒勞地)攻打時,有好幾年的時間, 雙方軍隊都是以吹軍號的方式來傳達信號。士兵們必須要能分辨每一種軍號聲的意思,但由於各部隊用的軍號都很類似,因而容易造成混淆。例如,騎兵用來傳達「讓馬匹喝水」的軍號,就很容易跟步兵用來傳達「紮營」的信號搞混。一八六七年,由於楚門.西摩(Truman Seymour)少校受夠了每次在他的步兵要紮營時,就會被一群口渴的馬兒團團包圍,便因此明訂了大約四十種軍號聲,並且全體士兵也都學會了加以分辨。這就是某種音樂語言能有效傳達詳細訊息的範例。

在所有軍號聲中,最著名的「出酒器」(Taps)原本是用於通知所有官兵,供應啤酒的出酒龍頭就要關閉了,請大家趕快上床睡覺,因為明天將會是辛苦的一天。多年後,它的角色不同了。
如今,「出酒器」這支軍號是美國軍隊在黃昏時分或是軍事葬禮上所吹奏的──這正好讓我們接下來談談,在一九六九年舉辦的那場著名的伍茲塔克(Woodstock)搖滾音樂節。
伍茲塔克,這史上第一場也是最盛大的搖滾音樂節之一,正好選在幾乎全世界都認為越戰已打得太久的時機舉辦。毫無疑問地,這場戰爭特別不受一些參加音樂節、長髮呼麻、遊手好閒的傢伙歡迎。
傳奇吉他手,也是反戰份子的吉米.罕醉克斯(Jimi Hendrix) 亦參與了這場盛會。他在伍茲塔克彈奏了一曲反應熱烈、約三分半鐘長並經過改編的〈星條旗永不落〉。他在原始旋律,以及用手中的 Fender Stratocaster 牌電吉他,激烈地模仿吶喊與轟炸聲的大師級演出之間變換。為了明確表達自己的立場,在獨奏的尾聲, 他彈奏了這支「出酒器」軍號,用來喚起人們對於所有軍事葬禮和犧牲生命的重視。5 這場偉大的反戰抗議活動,不但有助於結束戰事,同時還使得 Fender Stratocaster 牌電吉他大賣。
這就是一個利用沒有歌詞的樂曲,將明確、多重意義的訊息,傳遞給五十萬人的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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