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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五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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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五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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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件普通的公園命案,卻擁有「不平凡」的目擊證人。
自稱曾目睹三起謀殺案的患病老者,
與多年來被同一人連續指認三次的嫌疑犯,
這看似荒誕費解的情況,線索竟指向某個出乎意料的對象──
神祕組織的二號人物:格蘭「G」!
一向銷聲匿跡的G無預警曝光在SCI眾人眼前,
是巧合?又或是精心設計的狡猾陷阱?
出現在葬禮中的黑色蝴蝶,加上尾隨其現身的骷髏死神;
獵捕亡魂的狩獵家族,還有掛滿冥像畫及乾屍的廢棄別墅……
當新舊案穿插交疊,延伸出的謎團錯綜複雜,
展昭和白玉堂率領SCI精英們再次出動,
案情卻反倒越查越陷入膠著,真相難明?!
本書收錄〈三個凶手之目擊者〉、〈三個凶手之遺傳者〉兩個案件。

★ 連環殺手╳燒腦疑案╳神祕組織
等待多年新季數堂堂再開,果然熟悉的SCI就是最對味!
★ 第五季1、2集同步上市,為大家一次獻上雙倍的懸疑、熱血、刺激……咦?難道甜甜的狗糧也是?(會辦案也會談戀愛,警界精英就是辣~麼~優秀啦✨)
★ 眾角色帥氣回歸,場面升級,對抗Level up↑的案件和敵對勢力──S市的一天能否平安度過?讓我們一起為赴湯蹈火的SCI瘋狂打call!
★ ⚠️注意!難以預測的劇情走向+反轉再反轉的推理魅力
也許這次事件的真相,將遠遠超乎你我所想?!

萬眾期待 耳雅經典「鼠貓探案」現代篇
SCI系列全新第五季盛大開卷!
組織二號人物「G」行蹤意外暴露,
他們追查的究竟是案件真相,或是更大陰謀的開端?!

作者簡介

耳雅,晉江文學作者,八○後天秤座,愛寫作愛畫畫,愛美食愛攝影,愛寵物愛花草,喜歡收集各種零碎且無價值的東西。脾氣溫和膽子奇大,以恐怖片和偵探小說為精神食糧,卻寫著各種溫馨美滿的故事,並偏執地在溫馨故事裡夾雜各種懸疑推理情節,堅持HE不動搖。
已出版作品《詭行天下》、《遊龍隨月》、《晟世青風》、《國相爺神算》、《S.C.I.謎案集》、《黑風城戰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五月,天氣沒有轉暖,反而是連著下起了雨。潮悶的環境讓人沒什麼幹勁,好不容易到了週五,雨不見小,還颳起了大風。
SCI辦公室裡空蕩蕩的,只有桌邊敲鍵盤的蔣平,以及沙發上看著一本磚頭那麼厚的書的展昭。
今天是警局常規測試的日子,需要出外勤的眾人都去靶場接受射擊考核了。蔣平作為一個標準技術宅,向來不需要武器,而展昭則是被包拯勒令禁止接近靶場,對此展昭十分不滿。
安靜的走廊上傳來了隔壁法醫室開門的聲音,公孫邊打電話,邊走了過來。
進SCI辦公室前,就聽到公孫略無奈地說了一句,「我還是不去了吧。」
展昭的視線從厚厚的書本上移開了,望向門口。
公孫收了電話抬頭,見展昭好奇地看自己,就道:「宋佳佳打來的,她現在在一家私人鑑定中心工作,最近在幫一個收藏家鑑定一批骨器。」
「骨器是什麼?」展昭好奇。
「就是用骨頭做的器皿。」公孫道,「她想我幫忙鑑定一下。」
「你竟然不去?」展昭驚訝,「你不是最愛骨頭和屍體的嗎?」
公孫道:「那地方太遠了,這鬼天氣,你大哥禁止我出門。」
「多遠?」展昭瞇眼,「你大哥禁止我出門」這句明顯秀恩愛。
「在植物園北邊,開車起碼兩個半小時。」公孫邊說,邊伸手拿白馳桌上的一包薯片來吃。
展昭微微挑了挑眉,上下打量著公孫的一舉一動,隨後笑了。
公孫嚼著薯片看展昭,「幹嘛笑那麼陰險?你沒事兒別老學趙爵那表情。」
展昭索性闔上書,「你為了屍體飛去地球另一邊都願意,沒理由兩個半小時車程和風大雨大就把你難倒了,大哥更加不會限制你出行,你一個電話別說颳風下雨,下刀子他都給你送到指定地點去……」
公孫繼續嚼薯片。
「嗯。」展昭一雙漂亮的眼睛又看了他良久,開口,「看來問題不是出在骨器上,而是這大風天,還有植物園。」
「咳咳。」公孫被薯片卡住了,邊捶胸口邊拿桌上的茶杯,「你再這麼神棍下去遲早被人滅口。」
展昭一挑眉,開始搜索自己腦袋裡儲存的資訊,「十年前植物園出過一個案子,那時候是八月份,那一年颱風很厲害,跟那個案子有關係?」
公孫「噌」地就從沙發上彈起來了,搓胳膊,「起雞皮疙瘩了!」
展昭眨眨眼,這時,「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眾人回頭,就見來的不是白玉堂他們,而是包拯。
「還沒回來?」包拯拿著一個資料夾進來看了一眼,皺眉。
展昭盯著那個資料夾,「包局,有案子啊?」
包局將資料夾交給他,道:「案子倒是沒有,不過有些專業問題想問你。」
展昭接了文件,打開,就見是一份精神鑑定的報告。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包局。
包拯道:「前幾天發生了一起謀殺案,在海濱的公園裡,一個女人被殺。」
「因為什麼被殺?」展昭問。
「不是很清楚。」包拯回答。
展昭皺眉。
公孫問:「沒有目擊者嗎?」
「案發的時候是早晨。」包拯道,「一個晨跑的老人目睹了全過程,他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就是這個人嗎?」展昭看資料上的照片,隨後皺眉,「老頭有精神病史啊?」
包拯點頭。
展昭翻看了一下他的病歷,忽然站了起來。
公孫就看到展昭雙眼閃閃發亮,像是看到了什麼稀罕的事物。
包局也有些想笑,「就猜到你有這種表情。」
「有什麼問題?」公孫好奇。
「好難得的病例!」展昭道。
公孫湊過去看,「什麼病?」
「精神問題導致的視力缺失!」展昭道,「也叫二分之一缺失症,他雙眼看出來的世界,只有一半!」
公孫費解,「一半?」
展昭在眼前畫了一條水平線,「病患是無論雙眼怎麼轉動,都只能看到一半。」
「還有這種病?」公孫也是聞所未聞,「那這種病要怎麼治?」
「我沒碰到過這種病例,但是趙爵的治療資料裡有過這樣一個案例,他是通過催眠把人治好的。」展昭回答。
「這種病還出來跑步?不怕掉坑裡或者撞到樹?」蔣平困惑。
「他已經痊癒了。」展昭看完病歷之後,摸了摸下巴,「嗯……自然恢復?這可真是稀奇了。」
這時,電梯門又打開,電梯裡鬧哄哄跑出了一群人來,白玉堂他們回來了。
眾人剛剛考核完,蔣平這邊已經列出成績單來了,「嘖嘖,考得都不錯嘛。」
白玉堂見包拯也在,就過來問:「包局,有案子?」
「只是諮詢。」包局道,「簡單點說,一個晨跑的老人目擊了一樁謀殺案,指控了一個人是凶手。但是老頭有很罕見的精神病史,對方律師表示他的話不可信。另外,老頭指控的那個人和案子受害者完全不認識,再來案發的時候是清晨,對方說自己在家睡覺,沒有不在場證明。」
白玉堂皺眉,「調查凶手方面呢?」
「艾虎他們在調查。」包拯嘆氣,「可是完全沒線索。」
白玉堂問:「然後呢?需要我們接手調查?」
「這倒不是。」包拯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覺得這老頭有點可疑。」
眾人都好奇看包拯,「哪裡可疑?」
「這老頭是三起謀殺案的目擊者。」
包局一句話,倒是讓眾人愣住了。
「三起?」趙虎蹦了起來,「這機率趕上中彩票了!」
「比中彩票的機率還低。」包拯道,「最早一起是六年前,接著三年前,然後就是現在。」包拯又道,「問題是他每次都指控同一個人殺人,然而每次都證據不足,早前的兩樁案子都是懸案,現在這個估計也有點懸。」
「同一個人,就是他現在指控的這個?」展昭問。
包拯點頭。
「聽著貌似私人恩怨的可能性更大哦。」白馳沖了奶茶過來分給眾人,「對方沒有反過來告他嗎?」
沒等包拯說話,白玉堂指了指展昭手上那份精神鑑定的報告。
「哦……」白馳點了點頭,也對,這大叔一句「有病」,什麼錯處都可以解釋了。
「他們兩人沒有私人恩怨,完全不認識沒交集。」包局搖了搖頭,「不過這事情還是有些蹊蹺的,關鍵是沒人能搞清楚這位大爺究竟是病了還是沒病,說的是不是真話。」
「於是?」展昭看包拯。
「艾虎他們的意思,想你去跟那位大叔聊一聊。」包局道。
展昭一挑眉,「沒問題。」
白玉堂拿了車鑰匙,「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想去。」趙虎顯然對那大叔的情況挺有興趣,他自己去不當數,還拽上了馬漢。
很快,白玉堂開著車駛出警局,駛上了風雨交加的馬路。
車上,展昭拿出了那份資料。
老頭叫劉金,今年六十一歲了,原本是個大學老師,教數學的。他四十五歲出現了二分之一缺失症,接受了五年十分混亂的治療,五十歲的時候忽然自己痊癒了。
展昭皺著眉頭,始終對「自然恢復」幾個字十分的不理解,「竟然會自己好……這真的是奇蹟了。」
「誒,展博士。」趙虎扒在椅背上,好奇地問展昭,「之前我看到新聞說有個笨蛋被敲了一悶棍,醒過來就變成天才了,這種屬於什麼情況?」
展昭啃著一根巧克力棒瞧著趙虎,「這機率跟被外星人綁架差不多。」
馬漢在看另外一份資料,是那個連著三次被老頭指認是殺人凶手的「嫌疑人」。
「岳海……」馬漢皺眉看著資料上的照片,那是個十分體面的老頭,看著五十多歲,一副商界精英的打扮。
「這麼耳熟啊?」趙虎湊過去看。
「岳海經常出現在雜誌和報紙上,是個很成功的商人。」展昭道。
「他做什麼生意?」白玉堂好奇。
「開商場的。」展昭道,「不過他已經退休了,生意都交給子女打理。他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十分能幹,都來參加過大哥的一些商業聚會,我有點印象。」
「這老頭看著挺面善的啊。」趙虎摸下巴,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他的相關新聞,隨後皺眉,「這老頭是瘸的,平時出來不是拄枴杖就是坐輪椅,行動很不方便的樣子。」
馬漢問:「他為什麼瘸了?」
「那不知道。」趙虎拿著個平板電腦擺弄不清楚,就連線蔣平讓他幫忙查。
此時,很閒的蔣平早就將二人的資料都調查清楚了,傳了過來。
「博士,岳海也有精神疾病!」趙虎道,「他的腿以前受過傷,後來好了,但是他卻瘸了。他到了世界各地醫治,明明腿腳健康一點毛病都沒有,可他就是瘸。」
展昭摸了摸下巴,「這也屬於創傷後遺症的一種……」
「裝瘸的可能性大嗎?裝了幾十年?」白玉堂問。
「不確定。」展昭搖頭,「見到本人才知道,不過可以集思廣益一下。」
說著,展昭笑咪咪拿出手機撥通白錦堂的電話,「大哥!」
電話那頭白錦堂愣了一會兒,開口,「叫那麼甜?又出什麼事了?」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岳海的人?」白玉堂問。
「認識。」白錦堂嘆氣,「他是死了還是犯事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瞇眼,趙虎湊上來,「那小子是壞人嗎?」
白錦堂無奈,「不是,我是覺得從你們嘴裡說出來的人基本都是已經倒楣的或者即將要倒楣的。」
眾人都嘴角抽了一下。
展昭望天,「我只是想問問你他人品怎樣?」
「沒深交。」白錦堂答得乾脆,「老頭平時身體不好很少出來,不過我認識他兒子和女兒,生意上有來往,算是比較正經的,兒子稍微花花公子了點,不過也屬正常範圍。」
「哦……」展昭摸了摸下巴。
「公孫呢?」白錦堂問。
「在局裡。」展昭回答。
「你們沒在警局?」白錦堂聲音又往下沉了點,「這種天氣你們還往外跑?你倆用不用那麼拚啊……」
「啊……突然信號好差!」展昭趕忙掛電話。
不過被白大哥一提醒,眾人下意識地看了看車窗外。
外邊的雨水跟瓢潑的一樣,高速公路上沒什麼車子,道路兩邊的矮樹枝杈都豎起來了,跟快被吹掉的假髮差不多。
白玉堂專心開著車,擋風玻璃前,雨刷規律地擺動著。
「老頭住得這麼遠啊?」趙虎翻地址。
「在海濱。」馬漢道,「那個發生凶案的公園是白鷗公園。」
「白鷗公園……是不是很多棕櫚樹那個啊?」趙虎問,「那不是就在植物園旁邊?」
馬漢點頭,「那裡屬於近郊……不只劉金住在那裡,岳海也住那一帶,只是一個住在花園社區,一個住在海濱別墅裡。」
展昭雙手拿著兩人的資料詳細對比,「這兩人真的是完全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什麼劉金一口咬定岳海是殺人凶手呢?」
白玉堂道:「如果劉金是認錯了,可能其中有什麼原因,可是如果他沒認錯的話……」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那這個岳海,就是至少殺了三個人的連環凶手。

雨漸漸小了下來,就剩下大風。
白玉堂的車子飛速駛下高速公路,在植物園前放慢了些速度。
展昭靠著車窗看遠處的植物園大門……植物園平日並不是一個遊人如織的去處,加上樹木枝葉太過茂盛,整體來說這是個比較幽靜,甚至陰森的地方。
展昭突然問:「你們誰還記得十年前植物園的案子?」
趙虎仰著臉想,「十年前我還念高中呢。」
馬漢看著風雨中不怎麼平靜的植物園,「十年前什麼案子?」
「十年前,應該是我念大學的時候。」展昭自言自語。
趙虎和馬漢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打了個愣神想了起來,差點忘了,展昭是跳級怪,普通人上高中的時候他都念研究生了。
白玉堂一直都跟展昭在一起,上學的時候也在一塊兒,有些不解,「你那時候怎麼接觸到謀殺案的?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展昭搖了搖頭,「你還記不記得那年暑假,我為了趕一篇論文,經常借公孫的書房用?」
白玉堂點頭,「公孫那時候就開始給警局做法醫了,每天都很忙,所以索性家裡鑰匙都給你了。」
展昭點頭。
趙虎和馬漢都有一點好奇,問展昭,「那時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和十年前的案子有關係?」
展昭想了想,道:「那天的確切時間應該是八月七號,颱風天,雨很大風也很大。」
白玉堂皺眉,似乎不太確定有沒有這麼一天。
「那天你被白伯父帶去警局了。」展昭道,「我是被我爸送去公孫家裡找資料的,回家的時候是你爸和你一起來接我的,我們回家的時候風特別大,路上還有一塊看板砸下來,差點砸到我們的車。」
白玉堂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顯然已經想起來了,問:「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展昭點點頭,「那天我跟往常一樣,在公孫的書房找到資料後就開始寫論文,大概三點多的時候,公孫回來了。」
眾人都等著聽展昭說。「公孫卻沒像往常一樣跑進來跟我聊兩句,也沒弄出一點點聲音,以至於我有些懷疑是不是進賊了。」展昭接著說,「等我走到外邊,就看到公孫還穿著一件黑色的雨衣,頭髮都濕透了,手邊放著他外出驗屍的時候會用到的工具箱,坐在客廳裡的一張椅子上,雙眼直視前方,在發呆。他連鞋子都沒換,地毯上都是水。」
眾人都有些吃驚,這種現象用在公孫身上,就代表兩個字──反常!
公孫別看是法醫,但是某種程度上他也有點潔癖,他十分整潔又挑剔,人生最大的忌諱就是──不換鞋進門!
在公孫看來,家是個安靜又自由的地方,進家門一定要換拖鞋,穿著鞋直接進房間簡直是犯罪。
白玉堂也覺得不太對勁,問:「公孫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展昭點頭。
「十年前嘛!」趙虎湊上來說,「公孫那會兒還年輕,估計驗屍被嚇到了吧?」
聽了趙虎的話,一旁馬漢突然笑了一聲。
展昭也笑。
趙虎不解,問馬漢,「有什麼好笑?」
馬漢道:「他要是怕屍體就不可能當法醫,欣欣上醫大那會兒都拿各種血肉模糊的屍體照來下飯,這屬於專業素養。」
「我也不覺得屍體會嚇到公孫。」白玉堂調轉方向,此時車子駛上了海濱的公路。
「這裡風景不錯啊!」趙虎被窗外的風景吸引了注意力,「可惜陰天風大,天好的時候上這裡來騎車或者跑步應該爽翻了!」
眾人都望窗外,此時遠處的海面被風吹得驚濤駭浪的,但正如趙虎說的,這裡天氣好的時候一定很美。
「公孫到底怎麼了?」白玉堂將話題拉回公孫身上,問展昭。
展昭超強的記憶力,讓他彷彿重新經歷了當時的經過……

見公孫在發呆,展昭怕突然走出去會嚇到他,於是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框。
「篤篤」兩聲,果然讓公孫猛地醒了過來,抬頭看到展昭,似乎很是吃驚。
展昭靠在門框上,好奇地看著公孫,問:「你怎麼了?撞見鬼了似的。」
公孫突然輕輕嘆了口氣,意義不明地來了一句,「可不就是撞見鬼了嗎!」

聽展昭說完,眾人都一愣。
虎子調門都高了幾分,「撞到鬼?!」
馬漢也覺得奇怪,「公孫竟然相信這些?」
「他當時說了這些之後就不再多說,很快他又去忙了。」展昭道,「這件事情之後也就沒有再提起了,不過後來我看警局還沒破的罪案檔案的時候,發現了那一天發生的案子。」
展昭靠在椅背上,看著環海公路旁波濤洶湧的海面,「那天的案子是一個女人在植物園中一棵龍眼樹上縊死了。」
「自殺案?」馬漢問。
「公孫當時是負責驗屍的。」展昭說,「他的驗屍報告上明確地寫著是他殺。」
「我也看了資料上的現場照片,那棵龍眼樹相當的高,屍體所掛的樹枝離開地面接近十公尺,女死者一雙高跟鞋還穿在腳上,衣著體面一絲不亂,就那麼掛在樹上。」展昭回憶著記憶中的案情,「當時警方調來了消防隊的雲梯車,公孫應該是上雲梯查看現場的。除了很多被人為吊上去的細節之外,他還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細節。」
「什麼細節?」趙虎好奇。
「那根掛屍體的繩子的繩結。」展昭抽出一張餐巾紙,捲成繩狀,接著說,「公孫將繩子的繩結拍了各個角度的照片,是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打結方法。」
展昭將結打好,給身後的馬漢和趙虎看。
馬漢微微皺眉,他也沒見過這種打結方法。
趙虎卻是拿起那個繩結,道:「這種是用來做標記的繩結啊。」
趙虎一句話,展昭倒是意外,「我查了好多書都沒查到這種繩結的意義……」
虎子哭笑不得,「書上當然查不到啦!這是賊專用的,用來計數的。」
「計數?」白玉堂也疑惑。
趙虎點頭,「賊下手之前都得摸摸底,特別是一些有守衛的地方。比如前門三個守衛、後門兩個、窗戶邊一個,就在不起眼的地方繫上這種繩結。我以前當臥底的時候跟一群慣竊玩過,他們教我的。不過會用這種手法的都是老人家,年輕人很少用了。現代化一點的小賊都是用隱形墨水,戴上特殊眼鏡,在人家門上寫一篇文章也發現不了。」邊說,趙虎邊又拿了幾張餐巾紙搓成長條,給眾人演示打結,「這是一、這個是二、這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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