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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人:淡淡諷刺,篇篇留白,許地山寫盡世間百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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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人:淡淡諷刺,篇篇留白,許地山寫盡世間百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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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人非人,卻依然擁有人的光鮮」
動盪的時代,人性的醜惡表露無遺,
但同時,世界上仍存在一個個純真的靈魂……
形形色色的靈魂,展現的是「人」還是「非人」?

▎人非人
我只聽見她帶著氣說:「局長,請不要動手動腳,在別的夜間你可以當我是非人,但在日間我是個人,我要在社會做事,請您用人的態度來對待我。」我正注神聽著,她已大踏步走近門前,接著說:「撤我的差罷,我的名譽與生活再也用不著您來維持了。」我停了大半天,至終不敢進去回話,也回到這屋裡。

▎在費總理的客廳裡
他按電鈴,叫人預備飯菜,接著對二爺說:「你到底是膽量不大,些小事情還值得這麼驚惶!『土豪劣紳』的名詞難道還會加在慈善家的頭上不成?假使人來查辦,一領他們到這敦詩說禮之堂來看看,捐冊、帳本、褒獎狀,件件都是來路分明,去路清楚,他們還能指摘什麼,咱們當然不要承認興華公司的資本就是民生工廠的捐款。世間沒有不許辦慈善事業的人兼為公司的道理,法律上也沒有講不過去的地方。」

▎三博士
妳別想我是出洋念書,其實我是出洋爭口氣。我並不是沒本領,不出洋本來也可以,無奈迫於妳的要求,若不出來,倒顯得我沒有本領,並且還要冒個「窮鬼」的名字。現在洋也出過了,博士也很容易地得到了,這口氣也爭了,我的生活也可以了結了。我不是不愛妳,但我愛的是性情,妳愛的是功名;我愛的是內心,妳愛的是外形,對象不同,而愛則一。

▎街頭巷尾之倫理
瞎子嚷著救命,至終沒人上前去救他。叔叔見有許多人在兩旁看他教訓著壞子弟,便乘機演說幾句。這是一個演說時代,所以「諸色人等」都能演說。
街坊也發議論了。有些說該打,有些說該死,有些說可憐,有些說可惡。可是誰也不願意管閒事,更不願意管別人的家事,所以只靜靜地站在一邊,像「觀禮」一樣。

▎春桃
老實說,在社會裡,依賴人和掠奪人的,才會遵守所謂風俗習慣;至於依自己的能力而生活的人們,心目中並不很看重這些。像春桃,她既不是夫人,也不是小姐;她不會到外交大樓去赴跳舞會,也沒有機會在隆重的典禮上當主角。她的行為,沒人批評,也沒人過問;縱然有,也沒有切膚之痛。
自古以來,真正統治民眾的並不是聖人的教訓,好像只是打人的鞭子和罵人的舌頭。

▎無憂花
在窮鄉僻壤裡,她在外洋十年間所學的種種自然沒有施展的地方。她所受的教育使她要求都市的物質生活,喜歡外國器用,羨慕西洋人的性情。她的名字原來叫做黃家蘭,但是偏要譯成英國音義,叫加多憐伊羅。由此可知她的崇拜西方的程度。這次決心離開她丈夫,為的要恢復她的都市生活。


本書特色:本書收錄了許地山的八篇短文,刻劃了在清末民初的時代背景下,各種人物的樣態:喝假洋墨水的「博士」;利用自身背景為所欲為的慈善家;為尋父歷經千辛萬苦的孩子;老實度日的樸質女性……篇篇留白,耐人尋味的結尾,待讀者細細品味與思索。

作者簡介

許地山(西元1893~1941年),名贊堃,字地山,筆名落華生,著名小說家、散文家。一生著作頗多,在梵文、宗教方面亦有研究碩果,代表作有《空山靈雨》、《綴網勞蛛》、《危巢墜簡》、《道教史》、《達衷集》、《印度文學》、《命命鳥》、《解放者》等。

目次

人非人

在費總理的客廳裡

三博士

你所知的男子

街頭巷尾之倫理

春桃

無憂花

女兒心

書摘/試閱

三博士
窄窄的店門外,貼著「承寫履歷」、「代印名片」、「當日取件」、「承印訃聞」等等廣告。店內幾個小徒弟正在忙著,踩得機輪軋軋地響。推門進來兩個少年,吳芬和他的朋友穆君,到櫃檯上。
吳先生說:「我們要印名片,請你拿樣本來看看。」
一個小徒弟從機器那邊走過來,拿了一本樣本遞給他,說:「樣子都在裡頭啦。請您挑罷。」
他和他的朋友接過樣本來,約略翻了一遍。
穆君問:「印一百張,一會兒能得嗎?」
小徒弟說:「得今晚來。一會兒趕不出來。」
吳先生說:「那可不成,我今晚七點就要用。」
穆君說:「不成,我們今晚要去赴會,過了六點,就用不著了。」
小徒弟說:「怎麼今晚那麼些赴會的?」他說著,順手從櫃檯上拿出幾匣印得的名片,告訴他們:「這幾位定的名片都是今晚赴會用的,敢情您兩位也是要赴那會去的罷。」
穆君同吳先生說:「也許是罷。我們要到北京飯店去赴留美同學化裝跳舞會。」
穆君又問吳先生說:「今晚上還有大藝術家枚宛君博士嗎?」
吳先生說:「有他罷。」
穆君轉過臉來對小徒弟說:「那麼,我們一人先印五十張,多給你些錢,馬上就上版,我們在這裡等一等。現在已經四點半了,半點鐘一定可以得。」
小徒弟因為掌櫃的不在家,躊躇了一會,至終答應了他們。他們於是坐在櫃檯旁的長凳上等著。吳先生拿著樣本在那裡有意無意地翻。穆君一會兒拿起白話小報看看,一會又到機器旁邊看看小徒弟的工作。小徒弟正在撤版,要把他的名字安上去,一見穆君來到,便說:「這也是今晚上要赴會用的,您看漂亮不漂亮?」他拿著一張名片遞給穆君看。他看見名片上寫的是「前清監生,民國特科俊士,美國鳥約克柯藍卑阿大學特贈博士,前北京政府特派調查歐美實業專使隨員,甄輔仁。」後面還印上本人的銅版造像:一頂外國博士帽正正地戴著,金繸子垂在兩個大眼鏡正中間,臉模倒長得不錯,看來像三十多歲的樣子。他把名片拿到吳先生跟前,說:「你看這人你認識嗎?頭銜倒不寒傖。」
吳先生接過來一看,笑說:「這人我知道,卻沒見過。他哪裡是博士,那年他當隨員到過美國,在紐約住了些日子,學校自然沒進,他本來不是念書的。但是回來以後,滿處告訴人說憑著他在前清捐過功名,美國特贈他一名博士。我知道他這身博士衣服也是跟人借的。你看他連帽子都不會戴,把縫子放在中間,這是哪一國的禮帽呢?」
穆君說:「方才那徒弟說他今晚也去赴會呢。我們在那時候一定可以看見他。這人現在幹什麼?」
吳先生說:「沒有什麼事罷。聽說他急於找事,不曉得現在有了沒有。這種人有官做就去做,沒官做就想辦教育,聽說他現在想當教員哪。」
兩個人在店裡足有三刻鐘,等到小徒弟把名片焙乾了,拿出來交給他們。他們付了錢,推門出來。
在街上走著,吳先生對他的朋友說:「你先去辦你的事,我有一點事要去同一個朋友商量,今晚上北京飯店見罷。」
穆君笑說:「你又胡說了,明明為去找何小姐,偏要撒謊。」
吳先生笑說:「難道何小姐就不是朋友嗎?她約我到她家去一趟,有事情要跟我商量。」
穆君說:「不是訂婚罷?」
「不,絕對不。」
「那麼,一定是你約她今晚上同到北京飯店去,人家不去,你定要去求她,是不是?」
「不,不。我倒是約她來的,她也答應跟我去。不過她還有話要跟我商量,大概是屬於事務的,與愛情毫無關係罷。」
「好吧,你們商量去,我們今晚上見。」
穆君自己上了電車,往南去了。
吳先生雇了洋車,穿過幾條胡同,來到何宅。門役出來,吳先生給他一張名片,說:「要找大小姐。」
僕人把他的名片送到上房去。何小姐正和她的女朋友黃小姐在妝檯前談話,便對當差的說:「請到客廳坐罷,告訴吳先生說小姐正會著女客,請他候一候。」僕人答應著出去了。
何小姐對她朋友說:「你瞧,我一說他,他就來了。我希望妳喜歡他。我先下去,待一會兒再來請妳。」她一面說,一面燙著她的頭髮。
她的朋友笑說:「妳別給我瞎介紹啦。妳準知道他一見便傾心麼?」
「留學生回國,有些是先找事情後找太大的,有些是先找太太後謀差事的。有些找太太不找事,有些找事不找太太,有些什麼都不找。像我的表哥輔仁他就是第一類的留學生。這位吳先生可是第二類的留學生。所以我把他請來,一來托他給輔仁表哥找一個地位,二來想把妳介紹給他。這不是一舉兩得嗎?他急於成家,自然不會很挑眼。」
女朋友不好意思搭腔,便換個題目問她說:「妳那位情人,近來有信嗎?」
「常有信,他也快回來了。妳說多快呀,他前年秋天才去的,今年便得博士了。」何小姐很得意地說。
「你真有眼。從前他與你同在大學念書的時候,他是多麼奉承妳呢。若他不是妳的情人,我一定要愛上他。」
「那時候妳為什麼不愛他呢?若不是他出洋留學,我也沒有愛他的可能。那時他多麼窮呢,一件好衣服也捨不得穿,一頓飯也捨不得請人吃,同他做朋友面子上真是有點不好過。我對於他的愛情是這兩年來才發生的。」
「他倒是裝成的一個窮孩子。但他有特別的聰明,樣子也很漂亮,這會回來,自然是特別不同了。我最近才聽見人說他祖上好幾代都是讀書人,不曉得他告訴妳沒有。」
何小姐聽了,喜歡得眼眉直動,把燙鉗放在酒精燈上,對著鏡子調理她的兩鬢。她說:「他一向就沒告訴過我他的家世。我問他,他也不說。這也是我從前不敢同他交朋友的一個原因。」
她的朋友用手捋捋她腦後的頭髮,向著鏡裡的何小姐說:「聽說他家裡也很有錢,不過他喜歡裝窮罷了。妳當他真是一個窮鬼嗎?」
「可不是,他當出國的時候,還說他的路費和學費都是別人的呢。」
「用他父母的錢也可以說是別人的。」她的朋友這樣說。
「也許他故意這樣說罷。」她越發高興了。
黃小姐催她說:「頭髮燙好了,妳快下去罷。關於他的話還多著呢。回頭我再慢慢地告訴妳。教客廳裡那個人等久了,不好意思。」
「妳瞧,未曾相識先有情。多停一會兒就把人等死了!」她奚落著她的女朋友,便起身要到客廳去。走到房門口正與表哥輔仁撞個滿懷。表妹問,「你急什麼?險些兒把人撞倒!」
「我今晚上要化裝做交際明星,借了這套衣服,請妹妹先給我打扮起來,看看時樣不時樣。」
「你到媽屋裡去,教丫頭們給你打扮罷。我屋裡有客,不方便。你打扮好就到那邊給我去瞧瞧。瞧你淨以為自己很美,淨想扮女人。」
「這年頭扮女人到外洋也是博士待遇,為什麼扮不得?」
「怕的是你扮女人,會受『遊街示眾』的待遇咧。」
她到客廳,便說:「吳博士,久候了,對不起。」
「沒有什麼。今晚上妳一定能賞臉罷。」
「豈敢。我一定奉陪。您瞧我都打扮好了。」
主客坐下,敘了些閒話。何小姐才說她有一位表哥甄輔仁現在沒有事情,好歹在教育界給他安置一個地位。在何小姐方面,本不曉得她表哥在外洋到底進了學校沒有。她只知道他是藉著當隨員的名義出國的。她以為一留洋回來,假如倒楣也可以當一個大學教授,吳先生在教育界很認識些可以為力的人,所以非請求他不可。在吳先生方面,本知道這位甄博士的來歷,不過不知道他就是何小姐的表兄。這一來,他也不好推辭,因為他也有求於她。何小姐知道他有幾分愛她,也不好明明地拒絕,當他說出情話的時候,只是笑而不答。她用別的話來支開。
她問吳博士說:「在美國得博士不容易罷?」
「難極啦。一篇論文那麼厚。」他比仿著,接下去說,「還要考英、俄、德、法幾國文字,好些老教授圍著你,好像審犯人一樣。稍微差了一點,就通不過。」
何小姐心裡暗喜,喜的是她的情人在美國用很短的時間,能夠考上那麼難的博士。
她又問:「您寫的論文是什麼題目?」
「凡是博士論文都是很高深很專門的。太普通和太淺近的,不說寫,把題目一提出來,就通不過。近年來關於中國文化的論文很時興,西方人厭棄他們的文化,想得些中國文化去調和調和。我寫的是一篇《麻雀牌與中國文化》。這題目重要極了。我要把麻雀牌在中國文化和世界文化的地位介紹出來。我從中國經書裡引出很多的證明,如《詩經》裡『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的『雀』便是麻雀牌的『雀』。為什麼呢?真的雀哪會有角呢?一定是麻雀牌才有八隻角呀。『穿我屋』表示當時麻雀很流行,幾乎家家都穿到的意思。可見那時候的生活很豐裕,像現在的美國一樣。這個鐵證,無論哪一個學者都不能推翻。又如『索子』本是『竹子』,寧波音讀『竹』為『索』,也是我考證出來的。還有一個理論是麻雀牌的名字是從『一竹』得來的。做牌的人把『一竹』雕成一隻鳥的樣子,沒有學問的人便叫它做『麻雀』,其實是一隻鳳,取『鳴風在竹』的意思。這個理論與我剛才說的雀也不衝突,因為鳳凰是貴族的,到了做那首詩的時代,已經民眾化了,變為小家雀了。此外還有許多別人沒曾考證過的理論,我都寫在論文裡。您若喜歡念,我明天就送一本過來獻獻醜。請您指教指教。我寫的可是英文。我為那論文花了一千多塊美金。您看要在外國得個博士多難呀,又得花時間,又得花精神,又得花很多的金錢。」
何小姐聽他說得天花亂墜,也不能評判他說的到底是對不對,只一味地稱讚他有學問。她站起來,說:「時候快到了,請你且等一等,我到屋裡裝飾一下就與你一同去。我還要介紹一位甜人給你。我想你一定會很喜歡她。」她說著便自出去了。吳博士心裡直盼著要認識那人。
她回到自己屋裡,見黃小姐張皇地從她的床邊走近前來。
「妳放什麼在我床裡啦?」何小姐問。
「沒什麼。」
「我不信。」何小姐一面說一面走近床邊去翻她的枕頭。她搜出一捲筒的郵件,指著黃小姐說,「妳還搗鬼!」
黃小姐笑說:「這是剛才外頭送進來的。所以把它藏在你的枕底,等妳今晚上次來,可以得到意外的喜歡。我想那一定是妳的甜心寄來的。」
「也許是他寄來的罷。」她說著,一面打開那捲筒,原來是一張文憑。她非常地喜歡,對著她的朋友說:「妳瞧,他的博士文憑都寄來給我了!多麼好看的一張文憑呀,羊皮做的咧!」
她們一同看著上面的文字和金印。她的朋友拿起空筒子在那裡摩挲裡,顯出是很羨慕的樣子。
何小姐說:「那邊那個人也是一個博士呀,妳何必那麼羨慕我的呢?」
她的朋友不好意思,低著頭儘管看那空筒子。
黃小姐忽然說:「妳瞧,還有一封信呢!」她把信取出來,遞給何小姐。
何小姐把信拆開,唸著:

最親愛的何小姐:
我的目的達到,妳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我把這一張博士文憑寄給你。我的論文是〈油炸膾與燒餅的成分〉。這題目本來不難,然而在這學校裡,前幾年有一位中國學生寫了一篇〈北京松花的成分〉也得著博士學位,所以外國博士到底是不難得。論文也不必選很艱難的問題。
我寫這論文的緣故都是為妳,為得妳的愛,現在妳的愛教我在短期間得到,我的目的已達到了。妳別想我是出洋念書,其實我是出洋爭口氣。我並不是沒本領,不出洋本來也可以,無奈迫於妳的要求,若不出來,倒顯得我沒有本領,並且還要冒個「窮鬼」的名字。現在洋也出過了,博士也很容易地得到了,這口氣也爭了,我的生活也可以了結了。我不是不愛妳,但我愛的是性情,妳愛的是功名;我愛的是內心,妳愛的是外形,對象不同,而愛則一。然而妳要知道人類所以和別的動物不同的地方便是在戀愛的事情上,失戀固然可以教他自殺,得戀也可以教他自殺。禽獸會因失戀而自殺,卻不會在承領得意的戀愛滋味的時候去自殺,所以和人類不同。
別了,這張文憑就是對於我的紀念品,請妳收起來。無盡情意,筆不能宜,萬祈原宥。

你所知的男子
「呀!他死了!」何小姐唸完信,眼淚直流,她不曉得要怎辦才好。
她的朋友拿起信來看,也不覺傷心起來,但還勉強勸慰她說:「他不致於死的,這信裡也沒說他要自殺,不過發了一片牢騷而已。他是恐嚇妳的,不要緊,過幾天,他一定再有信來。」
她還哭著,鐘已經打了七下,便對她的朋友說:「今晚上的跳舞會,我懶得去了。我教表哥介紹妳給吳先生罷。你們三個人去得啦。」
她教人去請表少爺。表少爺卻以為表妹要在客廳裡看他所扮的時裝,便搖擺著進來。
吳博士看見他打扮得很時髦,臉模很像何小姐。心裡想這莫不是何小姐所要介紹的那一位。他不由得進前幾步深深地鞠了一躬,問,「這位是……?」
輔仁見表妹不在,也不好意思。但見他這樣誠懇,不由得到客廳門口的長桌上取了一張名片進來遞給他。
他接過去,一看是「前清監生,民國特科俊士,美國鳥約克柯藍卑阿大學特贈博士,前北京政府特派調查歐美實業專使隨員,甄輔仁。」
「久仰,久仰。」
「對不住,我是要去赴化裝跳舞會的,所以扮出這個怪樣來,取笑,取笑。」
「豈敢,豈敢。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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