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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添好孕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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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添好孕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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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容晞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良無害的小白花,
她跟傳聞中要成為太子妃的翟大小姐本就有深仇大恨,
對方還屢屢挑釁,更想拿她罪臣之女的身分做文章,
她如何會坐以待斃?於是設下陷阱,
果然一心要她一屍兩命的翟大小姐便自尋死路……
沒了太子妃人選,又有慕淮想方設法為她父親翻案,
更拿天象當理由,把她的孩子捧成了福胎,
她的太子妃之位板上釘釘,慕淮計畫了場盛大的婚禮,
只是在百姓圍觀之下,竟有凶狠猛禽襲擊騎馬迎親的他……

作者簡介

錦嫿

北方人,直覺敏銳的太陽天蠍,咖啡重度依賴者。
沉迷於天文學無法自拔,時常在夜晚仰望星空,用觀星軟體辨別浩瀚星辰,四處驅車去「追星」,也經常去livehouse看搖滾樂手表演。性格上有理性一面,也有浪漫一面。
希望嘗試各種各樣的題材,每寫完一部小說,就彷彿走完了另一段人生,這也是從事寫作之路的初衷。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兩宮主子來搶人

初秋,大齊都城汴京的雨季倏忽而至,一連數日,雍熙宮華貴的紅磚綠瓦皆被綿綿秋雨浸洗。

這日清晨,雨勢終有將歇之意,紫瑞殿的鐘樓上,太史局負責測驗刻漏的官員命更夫撞鐘,鐘罄之音渾重悠揚。

現下剛至卯時,容晞起身一向早,正對著居室的銅鏡整理儀容。

她十三歲便入了宮,在宮中做事已有三年,今年剛滿十六歲便做到女官的位置,品階低的宮女都得喚她聲姑姑。

晨光冉冉,暖和的斜陽照進容晞獨住的簡單居室,打亮了她的半邊身子。

銅鏡中的美人堪稱絕色,翹鼻、櫻唇精巧得如神仙所捏,眉眼組在一處穠纖合度。

明明生了對媚色無邊的桃花眼,可精緻的眼角卻是微微下垂,眉目流轉間是秋波柔遞。本是讓人乍一看就覺驚豔的姿容,可因著那雙稍顯無辜的美目,又有一種又純似欲的媚態。

容晞用篦子為自己梳理完烏髮後拿出了個鈿螺木盒,裡面裝著的瓶瓶罐罐看著像是能讓女兒家變美的胭脂水粉,實則不然,這些什物是容晞用來掩飾容貌的。

世間女子都希望擁有舉世無雙的美貌,容晞有著人人豔羨的美貌,卻從小便知她這副容貌於無所依靠的賤籍女子來說,是會讓人墜入深淵的災禍。

容晞拿起用來整理儀容的工筆和用具,在自己的臉上細細下著功夫。她用特製的漿糊將扇形雙眼皮黏成單的,再稍加改造,那雙桃花大眼一下子就變得無神平庸許多,再將挺翹的鼻頭施以巧技,使視覺上變寬變扁,人又變得難看了幾分。

最後在眼下臉頰處稍點些淡斑,鏡中人的模樣便成了副不算醜,卻與美字絲毫不沾邊的平凡模樣。

容晞掩飾數年,一會兒功夫便易好容,簡單用了些早食後,一旁居室品階稍低的小宮女們還在貪睡並未起身。

容晞身為管她們的姑姑,卻沒像平日一樣喚她們。

下人們起得早原是要去伺候主子,可她們的主子俞昭容三日前病歿了。

死了個妃子而已,還不至於讓宮人們披麻戴孝,容晞念主敬主,這幾日悄悄為舊主居喪,穿得一直很素淨。

俞昭容家世好,生得貌美,兄長又立有軍功,生前很受當今聖上康莊帝慕楨的寵愛。

想起俞昭容,容晞的心中仍有淡淡傷感,她這位主子性情跋扈囂張,在宮裡得罪了不少人。

康莊帝的子嗣少,俞昭容入宮兩年便有了身孕,宮裡多年未有皇子出世,皇上自是對她寵愛有加。

俞昭容有孕後容晞心中也替她高興,比以往伺候得更小心謹慎,她一直希望自己的主子這胎能順遂生產,甭管皇子皇女,只要有了皇嗣,俞昭容在宮裡的位置便能坐得更穩。

可最後俞昭容還是落了胎,小產後精神便有些恍惚失常,康莊帝疼惜她,親自來看過數次,但喪子之痛讓俞昭容無心再爭寵,總覺得有人害她,日日被夢魘纏身。

俞昭容做小月子時情緒比之前更為暴躁,總是通過責打宮人來撒氣。

容晞那時怕俞昭容的做法惹宮人不滿,私下替俞昭容安撫被責打的太監宮女們,另一邊又覺得自己是近身照顧俞昭容的大宮女,俞昭容此番失子與自己做事疏漏脫不了干係,若是她再小心些,主子這胎說不定能保住。

那日俞昭容因宮婢端來的茶水不合心意而大發雷霆,容晞跪在俞昭容面前懇切地讓她息怒,若心中怨憤責罰自己一人便好,是她這做近身宮婢的沒能護好主子的孩子。

俞昭容脾氣不好,可從來都未責打過她。

聽完容晞的話,俞昭容笑得慘然,道:「她們那麼多人要害我一個人,自是防不勝防……與妳一個小宮女又有何干係?」

舊主這番話讓容晞現在想起來都心存愧疚,宮人們都覺得俞昭容驕縱奢靡、難以相處,她剛伺候俞昭容時也這麼覺得,但她從來不怕啃硬骨頭。

兩年前她從俞昭容手底下一個粗使宮女做起,因辦事得力讓主子舒心,慢慢爬到大宮女的位置,深得俞昭容信任。

俞昭容臨終前還將自己從母家帶到宮內的銀錢留了不少給容晞,叮囑她好生另覓新主,不必惦念她,黃泉路上她必定是走得最瀟灑的美人。

那些銀錢容晞並未心安收下,而是差人去大相國寺重金求了幾件開光法器,趁大力太監抬棺前將它們放在俞昭容的棺中,希望黃泉路上俞昭容的路能走得順遂些。

「吱呀」一聲,門扉被推開,容晞邁過門檻,站在小宮女居室的格窗前,靜默地看著床榻上一字排開正在酣睡的八名宮女。

芙蕖宮內景致獨幽,庭院裡的紫藤沿著紅牆逶迤而上,容晞正想著心事,這時芙蕖宮的一名小太監向她問安,打斷了她的思緒。

「容姑姑又起得這般早,這一大早的要去哪兒?」

她循著聲音回過身,見芙蕖宮兩名頭戴襆頭的太監正在院內掃灑,淡笑回道:「殿中省昨夜差人告知,讓我今早去內諸司一趟,應是侍中手下的錄事要撥給我差事做了。」

容晞的話剛畢,數隻體態嬌小、羽毛泛光的雀鳥嘰嘰喳喳地落在容晞身前不遠處的青石地板,牠們也不懼人,正輪番啄食地上的樹籽,雍熙宮雀鳥的品種比宮外珍貴不少,啼音煞為動聽。

容晞出芙蕖宮前還叮囑太監一會子要將那些小宮女喚醒。

小太監恭敬應是,讓容晞慢走,覺得她的嗓音比珍鳥的嘰啾聲還要婉轉悅耳。

雖說芙蕖宮這位年輕的容姑姑沒有好相貌,長得平庸,但那泠泠的嗓音聽著卻如溪澗中的清流,真真稱得上是美人之音。

俞昭容在世時還總打趣容晞,有這嗓子不如去學學唱曲,還可以給她和皇上唱唱,添些風雅意趣。

那太監瞧著容晞窈窕纖瘦的背影不禁心生感慨,若是容晞生得再稍稍好看些,憑她這副美人嗓和婀娜身段,說不定還能有幸承歡做個才人。

雖說容姑姑生得不美,性子卻是極好,做事八面玲瓏,極善與人交往相處。

不說容晞和雍熙宮內其他宮人的關係,單說芙蕖宮內的八名小宮女,對容晞是既敬重又信服。

容晞看似脾氣好卻是個有手腕的,她震得住手下的小宮女們,平素為人處事溫柔和煦的同時,還能讓小宮女們對她存著幾分懼意,很多二十多歲的大宮女,甚至是三十來歲的嬤嬤能力都不及容晞出眾。

主子去世,內諸司還沒來得及安排芙蕖宮內下人們的去處,另一位太監閒得無事,放下手中掃帚,與比他年長幾歲的太監嚼起舌根來。

他的聲音有著太監獨有的尖細,道:「唉,我們這些尋常的宮人就靜等著錄事隨意安排到各宮的缺位,但願千萬不要分到梅園或掖庭做粗使,那些苦活我現下可做不得。倒是容姑姑的前程好,你看連這內諸司都差人單獨請她去,這番一定是樁好差事。」

年長太監的嗓音倒有些尋常男子的粗獷,他嗤笑了一聲,語氣竟稍帶唏噓,「好什麼好,就怕分到的差事還不及我們。」

年輕太監聽後「咦」了一聲,不解地問:「這話怎講?我前陣子隱隱聽聞,尚衣局正好缺了個奉御,尚衣監有意讓容姑姑頂上那個位置。」

年長太監默了默,隨後擺了擺手。

尚衣局的差事自是好的,容晞聰慧,學東西極快,繡活製衣也是有底子的,比尋常的女衣工出眾不少。

在尚衣局做事是憑本事吃飯,憑藉容晞的才幹,做個幾年的奉御,再加上尚衣監有心將她提拔成接班人,到她二十出頭的年紀便能做到尚衣局監事的位置上,到時手下管著好幾十號人,還是有品階的女官,俸祿也自是優厚。

只可惜容晞現下做不成尚衣局的奉御了。

見年長太監不言語,只嘖嘖了兩聲,年輕的太監有些焦急,又問道:「哎呀你這是又聽到什麼消息了,別賣關子快同我講講。」

年長太監睨了他一眼,隨後壓低聲音在他耳側小聲道:「容姑姑到底要跟哪位主子我自是不知,只能告訴你,她要跟的定是比咱們舊主俞昭容還難對付的主子。」

比俞昭容還難對付?年輕太監噤聲,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宮裡脾氣頂不好的主子除了俞昭容,還有兩人。

一位便是雍熙宮最得聖寵的李貴妃之女,二公主慕芊。

慕芊剛滿十三歲,自小嬌生慣養,因李貴妃受寵且家族勢力龐大,一般的宮妃皇子她都不放在眼裡,也就對皇后還稍帶些敬意。

她雖小小年紀,但若宮女們伺候得不遂她心意,她便要賞人巴掌,拔人指甲。若撥給她的宮女模樣生得俏麗些,風頭蓋過她些許,她便要往人白皙的臉上抹西域來的紅椒醬毀人容貌。

恰巧一陣秋風拂過,想起慕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年輕小太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慕芊折磨宮人的手段雖然殘忍,但終是不及這雍熙宮的另一個主子可怕,畢竟慕芊的宮裡可沒出過人命,聽聞那個主子的宮裡可是處置了幾名宮女的。

除了慕芊,容晞要跟的另一位主子很可能便是那位性情乖戾的四皇子慕淮了。

內諸司的總辦事處在凝暉殿,去往此處需要經行金釘朱漆的西華門。西華門旁矗立的白玉石柱上精雕著形態各異的游龍祥鳳,其上的雲紋也是飄渺靈動。

不多時容晞便到了凝暉殿。

來得早的緣由是辰時三刻便到了皇上用早膳的時間,這時內諸司的尚食局要為皇上備膳,守衛最是森嚴,其餘人等不許在四周閒晃。

過了皇上用膳的時辰,凝暉殿外的輦院和車子院又要隨時等候差遣,各宮有哪位主子需要用車用輦要提前來此知會,由殿中錄事統一調配。

凝暉殿掌著各司各局大小諸事,可謂時時忙碌,殿中錄事也只有清晨這會子功夫才有空見見容晞。

宮人們傳小道消息一貫快,容晞這幾日也聽聞宮裡有兩位主子都想讓她去伺候。

前陣子李貴妃近侍的大宮女秋菊還來尋過她,帶了一錦袋的金瓜子,略帶矜意的塞進她手裡,說是李貴妃賞她的。

內諸司那處還沒定下她的去向,李貴妃卻好像勢在必得,篤定她一定會被調去伺候二公主慕芊,還派大宮女來賄賂她,與她提前打交道。

李貴妃在宮裡跋扈是有緣由的,一是她為康莊帝生育了一兒一女,最得聖寵。二則,其父是樞密院的主官樞密使,掌著大齊軍權調令,風頭甚至蓋過中書的長官左相和右相。

但容晞心裡是個明白的,無論她跟不跟著李貴妃和二公主慕芊,這賞賜都不能收,便客客氣氣又將那一袋子金瓜子塞回秋菊的手中。

錄事身側的小宦官見容晞抵達便引著她進殿,殿內爐煙裊裊,地面鋪的是暗紅色的陳木,內飾簡單卻不失皇家大氣。

錄事頭戴蓋耳籠冠著靛青公服,正細細向負責謄寫的小宦官交代著要事。

引容晞入內的宦官拱手,聲音尤帶少年稚氣,道:「錄事,容姑姑來了。」

容晞向錄事福身見禮,錄事頷首,停下了手中諸事。

大齊殿中內諸司隸屬門下省,家政不分,門下的首官侍中在前朝是加官性質,平日最首要的事便是伺候皇上,算是皇上的近臣。

但到了大齊第二代皇帝,便是現在的康莊帝執政後,門下的長官侍中便有了實權。

侍中近年多行封駁、審署奏抄等事,而各司各局的人事調令和雍熙宮的各瑣事便交由品階低一級的錄事來主理。

容晞的去向很是棘手,慕淮和慕芊這兩個主子都不是好惹的,錄事這幾日一直難下決策。一個宮女的調令自是不能去詢問皇上或皇后,錄事倒是請示過侍中,那侍中也深知這事的棘手程度,推諉扯皮,以自己公事忙碌為由,全憑錄事一人決定。

殿中錄事面上恭敬應是,卻在退下後暗暗咬著後槽牙。

這不得罪人嗎?這容氏宮女只有一個,又不能把她劈成兩半一個主子分一半。

容晞來凝暉殿前,錄事想出了個不厚道的法子,便是讓容晞自己選主子,若一宮有怨懟也怨不到他的頭上去,要怨就怨這容姓宮女去。

錄事的話術高明,同容晞講了讓她自己擇主的事,還美其名曰他是欣賞容晞,讓她自己擇主覓前程是在高看她。

容晞聽後微微抬眉,心中如明鏡,將那錄事的壞心思看得透透的,她面色依舊如常,和煦如春風。宮裡本就是一級壓一級,頂鍋的永遠是下面的,她在宮裡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對內宮的這些骯髒事早就習以為常。

她聲音平靜,不卑不亢地對錄事道:「還請大人容奴婢再考慮一日,畢竟奴婢只能在二主之間擇一個。」

其實容晞的話意是,畢竟無論選哪一方,她定是要得罪人的。

錄事在宮裡浸淫多年,自是聽懂容晞話裡的另一層含義。

大齊都城汴京地處南方,容晞操著一口吳儂軟語,音調極柔,錄事暗覺這容氏宮女的相貌雖然平庸,講話卻是嬌柔動聽,那種稍帶嗲勁的聲調是裝不出來的,絲毫不顯做作,反倒讓人聽著骨頭發酥。

錄事斂了斂心思,左右都是這容氏宮女去啃硬骨頭,便應了她的請求,同時叮囑容晞道:「儘快下決定,這事可不容再拖。」

這日汴京的天氣奇好,遷徙季落單的大雁劃過澄明湛藍的天際,唳鳴聲聲,雲捲雲舒。

容晞走在通往芙蕖宮必經的宮道上,仰首看向飛過的孤雁,日光刺目,她微微蹙起了眉。

這番回去說不心事重重是假的,容晞曾在心中猜測,暗裡使陰計害俞昭容落胎失子的幾位宮妃,俞昭容生前得罪的人太多,李貴妃便是其中一個。

李貴妃有害俞昭容的嫌疑,若要伺候曾害死她舊主的人,容晞心中總歸是愧疚且膈應。

至於四皇子慕淮……

身後不遠的宮道處喧囂陣陣,容晞剛一想到慕淮,便見從翰林院下學歸來的皇子皇女們從宮道經行,她忙退避至宮道的一側。

先帝慕祐在世時便定下了規矩,齊朝的皇子皇女需勤勉治學,卯時紫瑞殿上鐘音未徹,他們便得在翰林院坐定靜等夫子授課。

容晞心中暗道真是巧極,這經行而過的皇子皇女中,她竟瞧見適才所想的人——四皇子慕淮。

慕淮因腿疾不常出入闔宮諸宴,容晞雖見過他,卻是在極遠的距離輕瞥一面,今日是頭一次看清慕淮的長相。

慕淮的五官分明,眼中無波無瀾,隱隱透著幾分涼薄孤冷,他端坐於輪椅,著了一身月白襴衫,腰佩綬帶,墨髮單以白玉小冠束起。

治學而歸,慕淮所著的衣飾並不繁冗,卻盡顯皇家出身特有的驕矜貴氣。月白是淺淡的天藍,這顏色讓慕淮的皮膚透著清冷的病白,也襯得他的鋒眉和墨髮越發濃黑。

慕淮一行人即將經過容晞時,她恭敬跪地,按宮中規矩垂下頭,以防衝撞各位貴主,腦中不由得想到了兩個詞——芝蘭玉樹,霽月清風。

之前遙遙見他便覺宮裡的諸位皇子相貌雖都不差,但他是其中頂出色英俊的,端的是如玉君子模樣,卻沒大齊那些世家貴公子的陰柔。

容晞懂些相面之道,適才看慕淮便覺他的眼中隱隱透著股睥睨四野的狠勁,若不是他雙腿有疾,興許會是雍熙宮最意氣恣然的皇子。

容晞雖惋惜慕淮的腿疾,卻一早便聽聞這位風華無兩的四皇子最是冷情乖戾,宮裡頭死了幾個宮女。

康莊帝溫方仁慈,在慕淮宮裡抬出去第三個宮女的死屍時,終於開口讓慕淮收斂收斂,不可再隨意奪宮人性命。

俞昭容脾氣壞,但作弄宮人時左不過就是怒罵幾句,再不濟掌宮人幾個嘴或者拿荊條抽個幾下,可若在四皇子身前做事,她這顆腦袋很可能就要拴在腰間了。

這般想著,清淺的秋風拂過了容晞的面頰,一陣若有若無的冷香沁入了她的鼻息。

容晞心跳一頓,她認得幾個調香的奉御,懂些香料,這種香味應是用珍稀的疏風寒梅的針葉所製,聞著獨特悠遠。她的視線一直盯著地縫中艱難爬行的小螞蟻,可那股冷香竟離她越來越近。

容晞漸漸屏住了呼吸,耳畔聽見的是木輪碾過青石地板的轆轆之聲,慕淮的輪椅竟停在了她的身前。

容晞勻了勻氣,正有些不知所措,便聽見他命令道:「抬起頭來。」

容晞本以為慕淮的聲音會是清澈的少年音,畢竟他去年才剛加冠,年方二十,年底過生辰後滿二十一,但出她意料的是,慕淮的聲音低沉醇厚,很有男子磁性。

容晞並不露怯,雖不明慕淮的心思,還是依言抬起頭,恭敬道:「奴婢見過殿下,殿下萬安。」

慕淮墨眸深邃,不帶任何情緒地掃了眼容晞掩貌後的平凡長相,又問:「叫容晞,是嗎?」

「回殿下,奴婢是叫容晞。」

慕淮聽著容晞的嬌音軟嗓,薄唇微抿,心中有些懷疑,這宮女是否如順福所說是個忠心且極有才幹的人。

這時宮道傳來了輦鈴搖曳的泠泠聲響,排場不小。

慕淮聽到後唇角微牽,面上仍無任何笑意,只淡淡對容晞道:「回去後收拾收拾,今晚到我宮裡伺候。」

他語氣平淡但帶著命令,不容置喙的強硬。

容晞還未來得及回覆慕淮,便見二公主慕芊乘輦而至。

慕芊適才聽見慕淮同容晞的對話,她這些日子一直聽母妃講,有個容姓的宮女要調到她們宮去,母妃說她是個聰慧細心的人,日後會近身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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