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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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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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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當漫長的暗戀變成了不值得,

舒清因果斷抽身而退,用實力告訴所有人,

沒了愛情,她依然是那個驕傲的公主。

可遇上沈司岸,舒清因開始害怕了。

她害怕童話會破碎,幸運會消失,而他不會留下來。

觥籌交錯的酒會之上,金色燈光耀眼非凡,

沈司岸站在臺上高調示愛——

我愛慕舒副總已久。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於我而言,你是高不可攀。

作者簡介

圖樣先森: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擅長描寫細膩溫暖的小故事,文字暖心、治癒,希望能把心中完美的故事用紙筆傳達給讀者。

已出版作品:《他先動的心》《徐太太在讀研究生》《悄悄遇他心》《暗戀它是奶糖味的》等。

名人/編輯推薦

人氣言情作家圖樣先森蜜戀之作,網絡原名《請勿高攀》。

驕傲公主舒清因×多情總裁沈司岸,男二上位?只是男主遲到罷了!

他攜星辰而來,贈我一場幻夢天光。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於我而言,你是高不可攀。

童話是靜謐無聲的森林中,有個人等你好久,而你終於來了。

目次

第YI章 失婚

第2章 親戚

第3章 冷戰

第4章 清醒

第5章 離家

第6章 禮物 

第7章 對峙

第8章 醉酒

第9章 離婚

第10章 電影

第11章 誤會

第12章 日記

第13章 認栽

第14章 當初

第15章 獨美

第16章 簽約

第17章 返程

第18章 春節

第19章 登門

第20章 計謀

第21章 吃醋

第22章 打賭

第23章 八卦

第24章 搬家

第25章 撩撥

第26章 生病

第27章 表白

第28章 追求

第29章 偷親

第30章 負責

第31章 名分

第32章 鑽石

第33章 願望

第34章 許你

番外一 求婚大作戰

番外二 初遇

番外三 婚後日常

番外四 爸爸的信

書摘/試閱

第YI章 

失婚

“你人在哪兒呢?包間我都給你開好了,你不會想臨陣脫逃吧?”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商業區主幹道堵得死死的,舒清因原本心情就不太好,再被這麼一激,五臟六腑都充斥著對市區交通路況的怨念。

舒清因旋緊掛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語氣不太好:“堵著呢,我能怎麼辦?”

“那你慢慢來,我先玩兒著。”手機那頭的女人非但不理解她的處境,反而還笑出了聲,“到了給我發個微信,我出來接你。”

舒清因更煩了:“我不去了。”

手機那頭話鋒一轉:“哎,你是不是壓根兒就沒打算來,所以用堵車這個借口來搪塞我?”

舒清因沒說話,直接按了幾下喇叭。

“都在路上了那就來唄,宋俊珩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兒快活呢,你回家等他給你發工資嗎?”

徐茜葉這人年紀不大,說話一針見血的本事倒是跟她姑姑學得有七八分像。

舒清因扯了扯嘴角,恰好這時候前面的車子動了,她敷衍了兩句掛斷電話,車子緩緩向前開。到地方的時候,她發現停車場的車位都快停滿了。

這種高消費的地方每天的客流量本來就有限,今天又不是周末,居然也能這麼熱鬧。

她給徐茜葉發了微信,沒過兩分鐘對方就下來接人了。

“這不是挺快的嘛,看來交警哥哥們效率還是挺高的。”

徐茜葉踩著八厘米的酒杯形底高跟鞋搖搖晃晃地朝她走來,舒清因盯著她的腳踝,生怕她一個不小心來個平地摔。

徐茜葉明顯是先玩兒了起來,兩頰微紅,開口就調侃。

“本來想給你訂個最有情調的包間,只可惜晚了一步,我和哥們兒說了好久都不成,你今天就委屈一下吧。”

舒清因揚眉:“VVIP都訂不到,什麼大人物能比你徐小姐還高一頭?”

徐茜葉對這句話很受用,仰頭手一甩指了指旁邊的車位:“看到這些車子沒?單挑一輛是沒我有分量,所有的加在一起就不一定了。”

“什麼意思?”

“來了位大少爺。我認識的那些人裡,但凡能夠上他的全去巴結他了。這麼多人做東帶大少爺玩兒,我今天能訂上包間已經算是夠有身份的了。”

兩個人邊說邊進了電梯。

舒清因了然,又問她:“那你怎麼沒去?”

“一群臭男人湊一堆,我才不稀罕。”徐茜葉撇撇嘴,“而且論輩分,我們還是大少爺的長輩呢,要巴結也是他來巴結我們。”

徐茜葉之所以說“我們”,是因為舒清因和她還有一層親戚關係。

舒清因的母親徐琳女士是徐茜葉的親姑姑。

徐家親戚多,其中有些輩分關係到現在舒清因也沒搞清楚。

徐茜葉跟她解釋:“那小爺是我堂嫂的妹夫的堂侄,曲裡拐彎算起來就是我的侄子了,前兩年在婚禮上見過,婚禮結束後他就回港城了。”

兩年前舒清因還在國外讀研,婚禮她也沒趕得上回來參加。

舒清因隨口問:“那他又來此地幹什麼?”

徐茜葉聳聳肩:“嘉江上遊附近那塊地皮政府出讓,不是要拍賣了嘛,不然你以為他過來玩兒啊?”

舒清因皺眉:“那不是……”

“我知道,宋氏也想要那塊地嘛!肥肉誰不想吃?更何況這是大少爺在內地打穩根基的第一步。”徐茜葉衝她笑了笑,表情莫名有些陰險,“兩家都沾親帶故,我看宋俊珩這次懸。”

電梯到達要去的樓層,徐茜葉領著舒清因走了出來。

燈光氤氳,空氣中浮動著一層淡淡的木頭的香味,270度環江的落地窗前設立了小型的演奏臺,三角鋼琴被放置在一邊,大提琴手站在彩燈閃爍的臺上,手指被室內的燈光映得泛白,現在正拉著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G大調第一樂章第一號曲。

卡座上的客人們慵懶而愜意地靠在沙發上,偶爾有人作勢彈奏空氣。

最靠近她們的吧臺旁站著個穿馬甲的中年男人,聽到動靜後放下手中的高腳杯朝她們走過來。

男人衝舒清因點了點頭:“舒小姐。”

舒清因不認識他,只是出於禮貌跟著點頭。

徐茜葉衝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莫哥,房間訂好了吧?”

“好了。”那個叫莫哥的男人也跟著眨眼,“我現在就帶舒小姐過去?”

徐茜葉又問舒清因:“你現在過去嗎?”

舒清因聽著這舒緩的大提琴聲,忽然覺得如果徐茜葉今天只是單純約她過來喝酒聽音樂,或許她會更樂意一些。

她搖頭:“不急,我先在這兒待會兒。”

徐茜葉衝莫哥做出“你懂的”的唇語。

莫哥笑了笑:“那你們隨便找個地方坐吧,我去給你們開瓶酒。”

舒清因找了個靠近演奏臺的地方坐下,徐茜葉跟著她過去了。

莫哥剛回到吧臺前就有一個年輕男人湊了過來。

“徐大小姐帶來的那位美女是誰啊?以前沒見過。”男人手肘撐在吧臺上,笑嘻嘻地向他打探,“莫哥,你認識她嗎?新客人,還是徐大小姐開後門領進來玩兒的啊?”

莫哥覷他一眼,語氣平靜:“別想了,你惹不起的。”

男人不信邪,非要刨根問底:“到底誰啊?透露下唄,不然我上去請那美女喝酒去了。”

“恒浚的千金,”莫哥慢悠悠地說,“宋俊珩的老婆。”

恒浚集團在十幾年前由國有控股公司轉為參股企業,舒氏以32%的股份掌握話語權,董事之一的徐琳女士背後是大名鼎鼎的清河徐氏,前兩年任新建三局總經理,她早亡的丈夫曾是恒浚集團的CEO。舒清因是他們二人的獨生女。

去年,舒氏將這位千金嫁給了童州市最大的房地產商福沛宋氏。

宋氏是家族企業,因此這樁婚姻在外人看來門當戶對,在兩家看來也是再合適不過了。其實那位年輕的宋少東家的位子坐得並不穩當。

男人十分有自知之明地閉嘴了,但眼中令人玩味的神情並沒有減少半分。

這就是商業聯姻的悲哀啊!

莫哥挑好了酒,又朝兩個女人那邊走去。

舒清因是生面孔,本來就長得漂亮,這會兒正手肘撐在沙發上,撫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精致的眉眼隱在氤氳的燈光下,嘴角微抿,高傲而冷峻。和徐茜葉的大方明艷截然不同。

有人不斷地往她們這邊看,卻始終沒個上來搭訕的。

徐茜葉見酒來了,伸手在舒清因眼前晃了兩下:“你是對那個大提琴感興趣,還是對那個拉大提琴的男人感興趣啊?盯著看了好久了。”

舒清因收回目光:“大提琴。”

徐茜葉不意外她的回答,但還是對她盯著大提琴看的這個舉動感到些許奇怪。

“你家客廳擺著觀賞的那個大提琴比這個貴多了吧,聽說是宋俊珩花高價從收藏家那兒買過來的?”

“你三句不離宋俊珩,”舒清因驀地笑了,“故意給我添堵不成?”

徐茜葉“啊”了兩聲,搖頭解釋:“我可是你這邊兒的啊,不然今天幹嗎約你過來喝酒唱歌消遣?”

“別讓別人過來了,”舒清因端起酒淺淺抿了一口,又說,“不然我跟宋俊珩又有什麼區別?”

徐茜葉哼出聲,語氣漸漸變得激動起來:“那你這口氣就這麼咽下去了?他跟別的女人約會的照片都送到家裡了。這狗男人白活了,又瞎又聾,還一門心思出他的差,照片和消息都是你花錢壓下去的,他當你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婦兒嗎?”

舒清因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又被徐茜葉打斷了。

“你是我姑姑徐琳的女兒!是我的閨密兼表妹!就算舒家不想和宋家撕破臉,你還有我們徐家撐腰呢!他宋俊珩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給你戴綠帽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舒清因神情複雜,“我就是今天沒心情而已。”

徐茜葉試圖遊說:“剛來沒幾分鐘,你就沒心情了?我說你啊,要是結婚之前願意多出去見識見識,就會發現宋俊珩這貨根本不算什麼。他是有錢又長得帥,但這世界上有錢又長得帥的男人海了去了,你就是認識得太少了知道嗎?”

舒清因點頭,終於松口:“我知道,我自己會多見識的。”

徐茜葉滿意地舉起酒杯:“來,喝酒,屬於‘失婚婦女’舒清因的夜晚就要來臨了!”

失婚婦女。

說真的,徐茜葉說了那麼多,舒清因心裡都沒什麼大波動,但她聽不得“失婚”兩個字。

憑什麼他宋俊珩找女人,她就得“失婚”?

去他的宋俊珩。

徐茜葉沒攔著舒清因喝酒,她知道這女人因為家裡有個管教極其嚴格的老媽,所以平日裡和她媽一樣高冷,讓人看了覺得這姑娘特別公主病,愛端著架子,一副誰都看不上眼的樣子,也幸虧有公主病的人是真公主,不然早被人摁在地上教做人了。

就連她前些日子花錢幫老公壓緋聞的事情,至今圈子裡也只敢在背後調侃,誰也不敢當著她的面兒說。

反正只要她徐茜葉在,就沒人敢動舒清因,想喝多少都行。

舒清因打了個酒嗝,一改剛剛淡漠無所謂的高傲模樣,說幾句不忘罵一聲宋俊珩。

“惹惱我了,我就跟他離婚,賠償費不薅得他們宋氏肉疼我就不姓舒!”

徐茜葉附和:“離!”

但也只是附和而已。

平常人家的夫妻要離婚都能牽扯出一大堆家務事來,更不要提舒清因和宋俊珩壓根兒不是單純的兩個人結婚或是兩個家庭結合,而是兩家企業的捆綁。

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莫哥過來帶她們去包廂。

徐茜葉給她指路:“我待會兒去,反正就那條走廊盡頭的包廂,你先過去吧。”

舒清因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徐茜葉又不禁有些擔心。

“你沒事吧?能行嗎?”

“能,看好我,”舒清因自信地衝她做了個手勢,“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讓其他人過來打擾我。”

真想錄下來給酒醒後的舒清因看看,這都什麼德行。

望著舒清因的背影,徐茜葉嘆了口氣,視線落到她剛剛坐過的地方。

黑色菱格紋的手提包就那麼隨意地擺在上面。

“包都沒拿,服了。”徐茜葉起身拿起她的包,剛打算收好,就感覺手指拿住的銀色鏈條部分在振動。

徐茜葉直接打開包,發現是包裡的手機來電話了。她拿起一看,來電顯示“宋狗”。

搞了半天這女的表面上玩兒高素質,原來私底下早就給她老公取了這麼個“愛稱”。

徐茜葉直接摁掉,沒過幾分鐘手機又震了起來。

她“嘖”了兩聲,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低沉冷峻的男聲隨即響起:“怎麼不在家?”

徐茜葉覺得奇怪,下意識就問:“你不是出差了嗎?”

男人聽出聲音不對,換了個口氣說話:“表姐。”

徐茜葉忽然心虛起來:“你打電話來幹嗎?”

“我提前回來了,清因呢?”

徐茜葉摸摸鼻子:“跟我在一塊兒呢。”

“好,我去接她。”

徐茜葉趕忙阻止:“別,你別來,我會親自送她回家的。”

男人沉默了幾秒,又道:“你們都喝了酒,不方便開車。”

徐茜葉睜大眼睛,猛地朝四周看了看,在確定宋俊珩不在這兒以後,更加毛骨悚然起來。

“我現在去接她。”

徐茜葉語氣不善:“你知道她在哪兒嗎就來接她?”

男人不急不緩地報出地址:“鉑金漢宮。”

“我先掛了。”

徐茜葉呆滯地朝走廊那邊看去。

這演的什麼狗血家庭倫理劇呢?剛剛舒清因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去打擾她,這其中包不包括她老公過來?

她腦海中正在上演天人交戰,那邊舒清因卻對此一無所知。

這邊的包廂門都一樣,舒清因壓根兒就沒仔細聽徐茜葉說是哪個包廂,這會兒正在糾結該不該點個菠蘿。

她煩躁地自問:“哪個包廂啊?”

帶著點埋怨和撒嬌,和她冷傲的外表截然相反,帶著軟糯的吳儂軟語腔調。

驀地,眼前一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抬起頭來,比她高一頭的男人正垂著眼睛打量她。

這男人眉眼細長,好看的淺眸中帶著幾分探究和玩味的意味。

他開口,嗓音低沉,懶懶的。

“來找人的?”

徐茜葉說得沒錯,這世上的男人當真海了去了,隨便一個男人都不差宋俊珩一星半點兒。

眼前男人的目光並不怎麼紳士,將舒清因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

舒清因被他的目光冒犯到,心底升起一股對這個男人的不屑。

她喝多了酒,小心思藏不住,面部表情十分欠揍。

男人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倏地笑了。

女人身上穿的那件雪紡襯衫領口上還系著蝴蝶結,說實話,這個品牌某些系列就喜歡這種浮夸又囂張的宮廷風設計,紅綠相間的大蝴蝶結是其特色之一。那條黑色A字裙也是同品牌今年剛出的春季新款。

細嫩小巧的耳垂上墜著副鑽石耳環,隨著她的步伐一搖一晃的,像欲墜的水滴。

妝容淡雅,眉眼清麗,皮膚吹彈可破,粉面含春,雙唇微抿,嘴向下撇著,似乎有些苦惱。

那兩條腿又細又直,踩著七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搖搖地朝這邊走來,估摸著是喝了點酒所以走路沒那麼平穩。

她沒塗指甲油,指甲粉嫩,稍稍往外留長了一點,顯得十指如蔥,纖細白嫩。

男人之所以能看到她沒塗指甲油,是因為她伸手按了幾下太陽穴。

千金小姐的氣質拿捏了十成十。

男人對漂亮的女人總是有無限的包容心,所以他半個字都沒說。

舒清因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心裡罵了句“沒教養的男人”。但好歹穿得人模狗樣,臉也英俊,舒清因暫且忍下了。

男人輕輕笑了:“先進來坐會兒吧。”

他稍稍側身,讓她先進去。

這奇怪的紳士舉動讓舒清因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但她也沒說什麼,順著男人的意思進來了。

經過他身邊時,舒清因的發絲微揚,又黑又長,宛如上好的黑緞,隨著揚起的弧度留下一陣余香。非常淡,但非常好聞。

沁人心脾,回味無窮。

男人還是頭一次有些好奇這是什麼香。

他眼神微熱,見這女人就那樣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

她倒是真不怕。

包間設置很有情調,徐茜葉說是沒訂到最有情調的包間,這個第二有情調的已經很不錯了。

男人突然開口問她:“第一次來這裡嗎?”

舒清因愣了愣,點頭:“嗯。”

“真夠舍得的,”男人在她身邊坐下,沙發微微往下陷,“沒交過男朋友嗎?”

舒清因沒有心情跟他閑聊,側頭反過來覷他:“你問我這麼多,那你呢?”

男人怔住,驀地失笑:“你挺有意思的,敢對我有要求。”

舒清因語氣傲慢:“為什麼不能?”

男女平等,男人可以要求女人,女人當然也可以要求男人。

男人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看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從褲兜裡拿出煙盒和打火機,蹺起腿將煙叼在嘴裡,垂頭捂著煙擋住來自頭頂的空調風。打火機摩擦的聲音細微可聞,男人手腕微動,銀色的打火機又被扣上,再嫻熟地被他隨手丟在茶幾上,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散漫又囂張。

舒清因心中的不滿頓時又放大了一百倍。

修長骨感的手指夾著煙,男人蹙眉吐了口煙,英俊的眉眼隱在煙霧中。

她用手扇去煙霧,起身就要走。

男人手肘撐著沙發,指尖輕輕摩挲著光滑的皮質面料,語氣帶笑:“去哪兒啊?”

“回家。”

身後的男人也跟著站了起來,舒清因忽然感受到空氣的異樣,轉過身和他四目相對。從她的角度,恰好能看見他流暢精致的下頜線,再到凸出分明的喉結。

男人手指夾著煙,佯裝不太高興的樣子。

“別走啊。”男人彎腰,湊到她耳邊吹了口氣。

舒清因咬唇,微醺的感覺被他的調戲瞬間擊得七零八落。

她現在後悔了。雖然宋俊珩總是一副死人臉的樣子讓她看了不爽,但起碼那男人不會這麼冒犯她。

男人見她愣住了,低笑了一聲將臉湊了過來。

帶著淡淡煙草味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舒清因這回是徹底酒醒了,側頭下意識地躲避,冷著聲音問他:“你幹什麼?”

“接吻啊。”男人看著她。

她冷哼:“那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那眼神就差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死男人離我遠點兒”。

男人原本還能忍受,女人有點個性也是應該的,不然多沒樂趣。但他現在是被嫌棄了。

男人收起笑容,沉下臉來,語氣也沒剛剛溫和了:“玩什麼欲擒故縱呢?”

舒清因本來心情就不好,被他這麼一說心情更差了。

“你穿了件手工西裝就真當自己是社會精英了?”她火氣上來了,話說出來也不怎麼好聽,“看著就不像正經人,我勸你別太囂張了。”

男人氣笑了:“你說誰不正經?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舒清因才不怕他,又重復了一遍:“就你,說的就是你,怎麼?”

男人氣得太陽穴旁邊的青筋突突直跳,咬著牙說:“你就慶幸自己是個女人吧。”

說完這話掉頭就走。

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氣。這狗屁地方再也不來了,誰請他都不來!

舒清因見他連茶幾上的煙都沒帶走,想著做這行的置辦這身行頭也不容易,良心未泯地開口叫住他:“把你的便宜煙拿走,別臟了我的包間。”

她彎腰拿起煙正準備扔向男人,順便看了一眼這煙的包裝,又覺得不太對勁兒。

精致的銀邊煙身,皇冠造型的logo(標志)與下排的英文屬於同種印刷體。這是產自E國的頂級香煙,國內只有港澳地區的高檔商業街才有得賣。

男人連頭都沒回,直接說:“送你抽了。”

舒清因總算意識到自己這股不對勁兒的感覺到底來源於哪兒了。

“你等等。”她邁出步伐。

男人剛打開包間的門,她走過去把包間的門給關上了。

“你搞什麼?”男人垂眼睨著她。

他眸色太淺,因此眼裡的厭惡和不耐煩都明明白白地落在她的眼中。

舒清因將煙遞到他面前:“這是你的煙?”

沈司岸本來不想理她。

他剛下飛機沒多久,一群人做東請他過來玩兒,包間裡人人都帶了女伴,就他孤家寡人坐在中間,仿佛老僧入定。

有人看不過去,開口勸他:“我說司岸哥哥,您就別讓旁邊這小美人坐著發愣了,好歹跟人家喝一杯啊。”

聽說沈司岸到場,眼巴巴跟來的清純小美人兒坐在旁邊,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我見猶憐。畢竟是朋友,他只得開口幫她說兩句話緩和氣氛。

沈司岸瞥了眼和他隔了一米遠的妹子。

眼前這個男人不笑時英俊的臉龐上總帶著幾分冷傲,靠著沙發蹺著腿喝酒的樣子懶散而高貴,這一瞥像是小石子落入水潭,激起酥麻的水花。

沈司岸皮笑肉不笑:“模樣倒是清純。”

妹子羞澀地低下了頭。

“可惜我不喜歡,”沈司岸起身,衝其他人做了個抽煙的手勢,“我出去買包煙。”

男人們看著桌上特意為他買來的外國頂級香煙,不知道他出去買什麼煙。

“他換口味了?虧我特意叫人給他買的。”

“你怕不是買到了假貨哦。”

“放屁,我從中環買來的,就他家商場的一樓專賣店,難不成他家賣假貨?”

“那可能是來了內地,改抽內地煙了。”

“真入鄉隨俗,早知道我給他帶了。”

有人看出端倪,笑著擺手:“你們真以為他還用親自買煙呢?”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同情地看了妹子一眼。

二樓露臺上,沈司岸扶著高度還不到腰部的圍欄吹風,有點想回酒店。

看了眼市區夜景,他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轉過身背靠著圍欄,從褲兜裡掏煙。兜裡的手機倒是先震動了起來。

是包廂裡那群人發來的微信,說是給他開了新的包廂。

他對著這條消息看了一會兒。

行,正好有些累,那就過去歇歇吧。

他按照他們給的新包廂號找了過去,那些人知道他的習慣,特意開了間總統包廂。

走廊裡時不時有女人經過,眼睛有意無意地瞥向他,刺鼻的香水繚繞,他仰著頭躲過去了。

要是誰敢讓這種沒品位的女人靠近自己,他回去就把那人給收拾了。

正這麼想著,就看走廊轉角處走過來一個女人。

說實話,很漂亮。所以她後來的一言一行,他都姑且忍了。

但面前的女人現在舉著煙,雪紡質地的袖子從手腕處滑落,露出了細膩白皙的手臂。

他不愛玩兒玉石,但家中長輩有不少愛好這個的,他耳濡目染,也能辨認個好壞出來。

這女人戴鑽石不稀奇,畢竟人傻錢多的老男人多了去了。但她手上的翡翠玉鐲是蘇富比的。

上次出現還是在多年前港城蘇富比瑰麗珠寶及翡翠首飾的春季拍賣會上。

這款質量和收藏價值都屬於可遇不可求的天然翡翠玉鐲是一位世界知名名媛的舊藏,最終以近億港幣的高價在拍賣會上出售給了內地某位富豪。

普通人買一套名牌穿上身實在不是什麼稀奇事。可現在他們發現,對方身上有些東西顯然已經超過了“普通”的範圍。

氣氛因為二人的沉默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最後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你不是會所的人?”

“你不是會所的人?”

兩人的臉色同時沉了下來,語氣中透著不爽。

“誰跟你說我是了?”

“誰跟你說我是了?”

“你不是?!”

“你不是?!”

死一般的沉默之後……

“那你是誰?”

“那你是誰?”

“客人。”

“客人。”

兩個人在這默契十足、雞同鴨講的交流中終於得出結論—尷尬了,搞錯了。

徐茜葉這邊完全沒想到會搞出這一出,正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可能是坐火箭過來的表妹夫。

宋俊珩語氣平靜,深沉的眸子隱在鏡片下。

“清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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