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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干戈0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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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干戈0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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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出道閃亮 震驚俠壇
少年英雄夢 一出手就撼動江湖!前行政院長劉兆玄的武俠精品!金庸推譽的一代高手!
「劉兆玄初寫作時年方十八,還是師大附中高三的學生,與兄弟三劍齊揮,啼聲初試,上官鼎就已經締建了未來武林重鎮的初期架構。」--林保淳
《七步干戈》──上官鼎最為人稱道的代表作之一,描寫兄弟情誼之難能與可貴
●金庸曾盛讚上官鼎:「台灣在全盛時期,前前後後有五百位作家在寫武俠小說⋯⋯我個人最喜歡的作家,第一是古龍,第二就是上官鼎。」
●武林百曉生林保淳教授:「我們常說「三足鼎立」,劉兆藜、劉兆玄、劉兆凱三兄弟,共用這一筆名,合力撐開了自己一片武俠的天空。空軍將軍劉國運一門六博士,都是學理工出身的,而這隻鼎卻跨越到文學界,兆藜寫男女之情,兆凱寫英雄演武,而文學根柢深厚、文字清新暢達,富於想像、巧於結構的劉兆玄,無疑是最關鍵的一隻腳。」
名家推薦:
著名武俠評論家 林保淳/著名文化評論家 陳曉林

地煞董無公被譽為近百年來的武林奇葩,但面對他的親哥哥天劍董無奇,卻是一絲把握也沒有。眼前,是兄弟決死的戰場,箕豆相煎!所幸同胞血緣讓他們最終未下殺手,卻立誓今生永不相見。董其心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一天父親突留書出走,董其心頓失依靠。流浪途中,董其心被莊家收留為僕,無意間在莊園內發現一位怪客製作著各式面具,其中竟有面具容貌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父親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是否有他人假扮父親行惡?
《七步干戈》從誤會、衝突到渙然冰釋、醒悟的過程中,凸顯兄弟情誼之難能可貴。表面上以天劍、地煞及董其心、齊天心兩代的兄弟反目為主線,但矛頭所指,卻是針對其中設計陷害他們的禍首「天禽雙座」,強調的反而是血濃於水的家庭父子、兄弟之情。

董其心盯著齊天心的雙目,忽然打了一個寒噤。從天心的眸子裡,他看見了伯父天劍董無奇眼中獨特的光采。霎時之間,他聯想到一個可怕的歷史──兄弟鬩牆!箕豆相煎!他想起三國時曹子建七步賦詩的史事,也想起上一代手足成仇的血恨,他再望望對面的齊天心,其心茫然地退後一步。「七步干戈歷史豈能重演?」

作者簡介

上官鼎為劉兆玄,劉兆黎,劉兆凱三兄弟集體創作之共同筆名,隱喻三足鼎立之意,而以劉兆玄為主要執筆人。劉兆玄為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化學博士,曾任國立清華大學、東吳大學校長等職,並曾任行政院院長。上官鼎文筆新穎,表現方式亦頗現代,且在武打招式及奇功祕藝上,可謂新舊並冶,故深得各方好評,金庸對他也公開推譽。上官鼎下筆清新自然,以描寫手足之情與朋友之義見長,而其揣摩小兒女心態,一派天真摯情,尤其傳神。其筆下人物,皆生動活潑,刻劃得栩栩如生,故極受讀者喜愛。

目次

五一 西北鏖兵
五二 大戰凌月
五三 成事在天
五四 大戰天禽
五五 異事重重
五六 真相大白
五七 悲歡離合
五八 笑語溫柔
五九 功名富貴
六十 力擲五象
六一 英雄大會
六二 情是何物
六三 董氏昆仲
六四 玉帛干戈
六五 春風得意
六六 情多必鑄
六七 七步干戈

書摘/試閱

冬日苦短,寒日西墜,黃土的官道上一片淒涼。
蹄聲得得,一騎緩緩而來,斜陽淡影,拖得長長的身影,那馬上人輕蹙薄愁,姿態甚是纖弱,卻是眉清目秀,俊雅非常的美少年。
他一身舊衣,西北黃土區域道上沙土漫天,更顯得僕僕風塵,那少年臉上手上都蒙上一層塵土,坐在馬上,兩眼只是望著前方。那馬也愈走愈慢了,想是見著主人慵懶,也乘機歇口氣兒。
那少年走著走著,望望日落天邊,寒風漸凜,輕輕歎口氣吟道:「年年社日停針線,怎忍見,雙飛燕?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猶在亂山深處,寂寞溪橋畔。春衫著破誰針線?點點行行淚痕滿,落日解鞍芳草岸,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
他反覆吟著,那聲音極是纏綿,似乎沉醉其中不能自己,忽然背後一個清越的聲音接口道:「好詞!好詞!」
那少年吃了一驚,驀然回頭,只見身後不遠處一個三旬左右青年儒生,騎在馬上含笑頷首為禮。
那少年一驚之下忖道:「我真是神不守舍,別人騎馬跟在我後面這許久,我竟然沒有發覺,如果是敵人豈不完了?」
那三旬左右青年一揖,道:「小可非有意跟蹤兄台,只因黃直翁這『青玉案』一名詞,小可聽了也不知幾百幾千遍,從未如兄台這般神韻俱全,令人心神俱醉。」
那少年聽別人捧他,心中很是受用,微微一笑,露出兩排皓白牙齒,瑩瑩似玉,少年沉聲道:「兄台過獎了。」
那三旬左右青年道:「詞自是絕妙,兄台體會之深,歷歷就如其境,小可折服之極,只是小可有一事不解,倒要請兄台教益。」
那少年笑容斂處,眉間掠過一絲淒涼之色,緩緩道:「兄台高論,在下洗耳恭聽。」
那青年儒生道:「直翁此詞以景喻情,筆下原是春日江南,寂寞心懷,此處原野迢迢,山高水闊,兄台此景此情吟玩此詞,似乎有所不妥。」
那少年見他談吐不俗,正自沉吟不語,那青年儒生又道:「小可直言,兄台莫罪。」
那少年不發一語,望望前塵低聲喃喃道:「再過十里,便是天水城了。」
那青年儒生忽道:「兄台俊雅人,府上定是山明水秀江南之鄉,西去惡山險水,一片黃塵,簡直無甚可瞧,與其跋涉風塵,不如直北而上,以免他日失望。」
那少年道:「多謝兄台關照,小可自幼最愛遊歷,這西北地勢雄偉,山峰起伏皆在天上,就如猛將雲集,氣魄極是不凡,小可愛極此間山水,兄台趕路,便請自便。」
那青年儒生打量了少年一眼,只覺他眉目似畫,卻是憂容不展,心中微微詫異,暗自沉吟此人路數。
那少年默然不語,青年儒生心中忖道:「甘蘭道上剎日間便是烽火連天,此人年輕若斯,看那樣子雖會武功,可是失魂落魄,總不知到底為了什麼?」
那青年儒生正是甘青總督府中第一謀士李百超,他心細之極,雖負極重任務,匆匆趕路之間,卻覺得這少年行跡可疑,是以上前搭訕想要探探口風,這時發覺對方只是個失意少年,不覺對自己多疑暗暗的好笑。
那少年抬頭見李百超仍然未去,他雙眉微皺,澀聲道:「兄台只管請便!」
李百超忖道:「這少年聰明,不知何事失意,瞧他神魂顛倒,十成倒有八成是情場失意,我既和他相逢,終不免勸他一勸。」
李百超道:「兄台似有重憂,大丈夫當馳中原,封公封侯,些許憂愁患難,正是砥礪身心,何必效女兒之態鬱鬱不展?」
那少年哼了一聲,李百超道:「男兒西北有神州,莫滴水西橋畔淚!」
他引用宋理宗時大詞人劉克莊勉勵一個友人之句。那少年詩詞嫺然於胸,自知他激勵之意,正待相答,李百超道聲珍重,已縱馬疾馳而去。
李百超縱馬奔了一會,忽然靈機一動,不禁啞然失笑忖道:「那少年分明是女扮男裝,不然世上哪有如此秀麗男子,虧我李百超還自命心細,竟是雌雄莫辨,我以男兒壯志相激,真是牛頭不對馬嘴。」
那少年仍是慢馬前行,又走了一個時辰,已是新月初上,漫天星斗,這才走到天水城,只見門禁森嚴,軍士都是披甲帶盔,一派緊張氣氛。
他投了宿,漫步走到城中,他雖穿著破舊,可是一向闊綽已慣,不由又上一家最大酒樓,那夥計可是只看衣冠不看人,這時正當晚飯時刻,酒肆中客人極多,笑語喧嘩,與先前進城那種森嚴氣氛大不相襯。
那少年等了一會不見有人前來招呼,心中大是有氣,堪堪就待發作,又硬生生忍了下來,恰巧一個夥計臉色死板板上來招呼,那少年道:「下碗麵點兒,快點快點!」
那夥計懶洋洋不屑地道:「爺們就只要碗麵條嗎?」
那少年強忍著氣,正在此時,忽然樓中一靜,一個年輕少女走了進來,那少女白衫輕裘,明艷已極,眾人都覺眼前一花,自然肅靜下來。
那少女落落大方,向眾人微微點頭,一種高貴氣質流露無遺,那方才招呼少年的小二,也忘了向廚房吆喝,便自上去打拱作揖獻慇勤,那少年再也忍耐不住,伸手用筷子一夾夥計手臂低聲道:「先替我端上麪來。」
那夥計用力伸臂,只覺右臂猶如一箍鐵環套住,休想移動半分,那少年微微一運勁,夥計痛得冷汗直流,這時正當酒客高朋滿座之時,他再痛也不敢高聲呼叫,口中急得結結巴巴地道:「爺們放……放手,小的……小的……馬上送麪……送麪上來。」
那少年手一鬆,夥計再也不敢逗留,向廚房走去了,口中卻是嘀咕不清,邊走邊罵:「你小子真橫,明兒生個大疔瘡,包管滿地亂爬,爺爺親娘亂叫。」
那少女似乎瞧見這少年露了一手,向少年看了兩眼,那少年眼圈一紅,偷偷別過頭去。
那少年獨自吃麵,口中淡然沒有一點味兒,忽然街上蹄聲大作,一隊鐵甲兵士擁著一個將軍來到酒樓之前。
酒樓掌櫃臉色大變,不知犯了何罪,他顫然站起,正待迎將下去,那將軍飛身下馬,身手甚是矯捷,直上酒樓樓梯。
眾酒客雖感詫異,倒是絕不驚慌,要知西方自甘青總督安靖原鎮守以來,吏治清明,政通民和,官民之間,極是相洽,是以眾人雖見鐵甲入樓,卻是問心無愧,並未惶恐。
那少女秀眉一皺,悄悄地走到一處最不惹人注目的位子坐下,那鐵甲將軍甚是精明,他上樓來一眼掃去,只見角落處一人伏桌而睡,陰影將整臉整頭遮住,當下大踏步走向角落,恭身道:「卑職天水將軍史大剛,恭請小姐返回督爺府。」
那伏案假寐的正是先前上樓的輕裘少女,她見隱藏不住,只得板起臉道:「史將軍,是誰叫你來找我回去的?」
那鐵甲將軍恭恭敬敬地道:「督爺不放心小姐,李軍師發下緊急軍令,務催小姐返回蘭州府。」
那少女嘟著嘴很不樂意,口中喃喃道:「偏偏李大哥多事,我跑出來散散心也要小題大作。」
她轉身對天水將軍道:「好啦!好啦!史大將軍,小女子束手待擒,就請你縛著我雙手,作為第一件功吧。」
那天水將軍史大剛為人恭謹多禮,明明知道總督小姐是在說笑話,口中仍不自禁地道:「卑將該死,請小姐恕罪。」
那少女正是安明兒,她因其心突然不告而別,心中總覺放心不下,不由又私自行走江湖,想要打聽消息,卻不知西北各地戰火立至,甘青總督因欲奇襲取勝,是以將此事極端保密,安大人得知女兒又獨自離家,如是平時,他知愛女武藝不弱,保身大是有餘,可是此刻一個失閃,那可是遺恨終身,是以李百超發了緊急軍令,克令各地官府相助尋找安明兒。
安明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天水將軍,眾人見這掌管兵符的將軍,被一個女孩兒弄得沒作手腳處,都不禁暗暗好笑。
安明兒無奈,只有怏怏跟著史將軍而去,眾酒客見那少女原來就是威鎮西陲的安總督獨生愛女,心中都暗道難怪如此高貴。
那少年卻視若未睹,吃了半碗麵,摸出了一兩銀子,順手拋在桌上,揚長而去,眾伙計暗暗稱奇,想不到這人穿得破舊,出手倒是不小。
那少年走回旅舍,才一轉角,便見那隊甲士在客舍門前,他心中忖道:「難不成還有總督千金什麼的在客舍中?」
他邁步進了門檻,走到所居院落,忽聞方才在酒樓上那少女道:「史將軍,你寸步不離,簡直把我比犯人還看得緊,我想休息一晚,等明兒一早走都不成,好,好,算你成,咱們這就起程,免得你大將軍替我一個小女子守衛,折殺死我了。」
那史將軍道:「小姐要休息只管休息,卑職明日親自陪小姐回去。」
安明兒道:「你說得怪好聽,你大將軍嘍,還有什麼參將先鋒嘍,都守住這客舍,我一個人勞動這許多人,你瞧我能心安嗎?」
她雖是不滿之詞,可是話音卻絲毫不見凌厲,到有七分像頑皮的小女孩向年老的祖父無理撒嬌似的;那史大剛行武出身,要他攻堅破城,那是內行之極,如說要和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孩鬥口,卻大大不成,當下只道:「卑職叫他們都退下去,小姐好好休息。」
安明兒道:「史將軍,您也好好歇歇吧!我答應你明早回去便回去,我安明兒從不說謊,誰叫我倒楣被你捉住了呢?」
史大剛低聲道:「小姐明鑒,西北數省,近日便有大變,是以李軍師焦急小姐離府他去。」
安明兒嗯了一聲道:「有什麼大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史大剛臉有難色,安明兒何等聰明,知他有難言之隱,便止口不說了,忽然想起一事,急道:「這天水城防是史將軍你的部下防守了?」
史大剛點點頭,安明兒又道:「請你替我打聽一個人,我騎了青驄快馬一路趕來找他,卻是不見人影,這青驄馬日行千里,只怕早就趕過了頭,這人一定會東去中原的。」
史大剛道:「這個容易,天水為東西必經之地,只要小姐說出此人形貌姓名,小將一定不辱所命。」
安明兒喜道:「那真好極了,此人是個……是個……」
她忽然想到,自己要托史將軍尋找的是個少年男子,一時之間,竟是沉吟難言,玉頰上泛起淡淡紅暈。那史將軍道:「此人姓什名誰?」
安明兒鼓起勇氣道:「這人是我一個……一個……親戚……很親的親戚,是個…… 是個很……很標緻的少年,他……他姓董,名其心。」
她很快地說著,好像是在交差一般,她第一次向別人吐露心上人的名字,心中又是快樂又是羞澀。
這人雖是她父親部屬,對她心事又是半點不知,可是她少女心性,竟是作賊心虛,大感不好意思。
那院中少年原本想回房,聽她說出董其心的名字,真是如雷轟頂,再也不能走開。
偏偏史大剛沒有聽清,又自問了一遍,安明兒沒好氣地道:「董就是千里草那個董。」
史大剛應了,轉身外出,那院中少年躲在牆角陰暗之處,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半晌作聲不得。
黑暗中,他心中不住忖道:「董其心哪裡會有這等大官親戚,這倒奇了,那總督小姐聽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兒,難道是……是愛上了他不成?」
他心中激動沸騰,幾乎不能自持,想破窗而入問個究竟,他呆呆站在牆角,也不知站了有多久,一陣北風,這才清醒過來,舉步走向後院房中。
他內心感到恐惶不已,他曾發誓不再想董其心這個可恨的少年,可是一點也沒辦法,他心中想:「我這次單身跋涉幾千里,我每天都提醒自己,要打聽齊公子齊天心的音訊,可是我心底下不也渴望見見那薄情忘恩的人嗎?江湖上人都說他做了賣國漢奸,真是千夫所指,我不是每夜都在替他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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