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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戴震與章學誠:清代中期學術思想史研究(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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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戴震與章學誠:清代中期學術思想史研究(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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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商品簡介

跨越世紀的史學泰斗──余英時

一代巨擘的治學方法、為學成就,經典再現

 

從心理層面剖析清代考證運動兩大家──戴震、章學誠

重新審思、定義清代儒學於中國學術思想史上之發展

 

專文引言 ▎
陳弱水(國立臺灣大學歷史系教授)
齊聲推薦 
黃進興(中央研究院副院長、院士)
王汎森(中央研究院院士、臺灣綜合大學系統校長)
 
【余英時典藏套書 系列特色
 
w  余先生學術成就的多方位呈現
集結余先生橫跨三十年的的學術論文、通俗短講和專書序文,文體特性各異,涉獵主題廣泛,展現其深厚的研究學養和嚴謹的治學態度。而其中針對恩師錢穆學術和思想的研究,不僅為讀者提供理解錢穆的另一取徑,也能從中觀察余先生自青年以來的學思歷程。
 
w  走出象牙塔的社會關懷
余先生學術成就斐然,但是他並未將眼光限縮於研究的象牙塔中,而是賦予自身知識份子該有的淑世理想。從套書中的短文和講詞,可以看出余先生也將其學養和批判性眼光,應用在針砭時事與社會問題。他不畏政治勢力,不獨善其身,嘗試利用筆墨啟發讀者一同追求更自由、美好的時代。
 
 w 時代變遷中的一盞明燈
余先生藉歷史分析點破中國百年來所處的危機,亦巧妙剖析中國在他落筆當下的整體局勢,展現余先生對自由和民主等普世價值之關懷,並給予讀者化解危機的可能方向。其見解在今日詭譎莫測的局勢下,讀起來依然擲地有聲。

 

戴震(戴東原)與章學誠(章實齋)為清代中期學術思想史的兩大高峰。在乾、嘉考證學者由智識主義(intellectualism)逐漸流於「為考證而考證」的文獻主義(textualism)時,戴震與章學誠以「義理」為基底,緊緊把握住清代思想史之核心,為乾、嘉考證運動指引出清晰明朗的方向。亦如余英時先生所言:「如果允許我們把清代的考證運動比作畫龍,那麼東原和實齋便正好是這條龍的兩隻眼睛。」

本書即以戴震與章學誠為核心,從當代環境與心理背景兩大層面,逐步勾勒出戴、章二人的思想側影,進而窺見兩位中國學術思想史之大成,如何於排斥宋明理學的大環境中,為清代儒學和宋明理學接起思想史上的內在鎖鏈;此外,以「儒學」為學術思想核心之傳統中國,與同時代的西方思想史又有何差異?在本書當中,余先生不僅從中國儒學傳統談起,更是從中帶入西方思想史研究取向,透過戴震與章學誠兩大清代考證運動理論大家,為世人帶來清代中期學術思想史經典之作。

作者簡介

余英時(19302021年)

出生於天津,籍貫安徽潛山,香港新亞書院文史系首屆畢業,曾師從國學大師錢穆及當代漢學大家楊聯陞,取得哈佛大學史學博士。曾任密西根大學副教授、哈佛大學教授、耶魯大學講座教授、普林斯頓大學校聘講座教授、康乃爾大學第一任胡適講座訪問教授、香港新亞書院院長兼中文大學副校長。1974年當選中央研究院院士,2004年獲選為美國哲學學會院士,2006年榮獲有「人文諾貝爾獎」之稱的「克魯格人文終身成就獎」(the John W. Kluge Prize for Lifetime Achievement)2014年榮獲「唐獎漢學獎」。被西方譽為「二十一世紀中國史學之泰斗」。

名人/編輯推薦

余英時典藏套書引言 陳弱水

國立臺灣大學歷史系教授

 

余英時先生(一九三~二二一)於去年八月一日離世,一年之後,三民書局要重出他原在該書局出版的六本書,邀我為這六本書寫一篇引言。我大學時代就開始研讀余先生的作品,後來在博士班成為他的學生,淵源很深,我長年閱讀他的論著,既然受邀,覺得難以推辭。不過,余先生著述宏富,學問至廣,我雖然長年接觸他的文字,又曾受教於他,要寫出恰如其分的引言,還是很不容易。本文基本上在介紹這幾本書的主要議題和余先生的若干重要看法,希望能幫助讀者進入他的學術與思想世界。此外,這幾本書雖然只構成余先生著述的一小部分,但反映不少他的一貫關心和觀點,這篇引言說不定也能增進讀者對余先生的整體認識。

這次重新出版的六本余先生著作是:《會友集──余英時序文集》(上、下兩冊,增訂版)、《中國文化與現代變遷》、《歷史人物與文化危機》、《論戴震與章學誠──清代中期學術思想史研究》、《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增訂新版)、《猶記風吹水上鱗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這六本可以分為兩個類別。前三本是文集,裡面的文章大多是通論的性質,而非專門研究,構成一類;後三本雖然也是單篇文章的結集,但各書主題單一,有專書的實質,內容則以專門研究為主。不過,余先生的著作有個重要特色,就是通論性或評論文章往往立足於學術基礎,學術論著則常具思想意味,甚至含有時代意義。關於傳統中國的論著,通常學術性強,但在涉及近代和當代課題的文章,往往是學術、思想、評論的因子交光互影,上述兩個類別的分野並不絕對。

為了讓讀者對余先生這六本書有比較具體的認識,我這裡還是要依照類別進行介紹,兩類之中,各本書也分別討論,但在這個過程,我會儘量揭示余先生在這些書中所顯露的通盤關心,希望讀者能對各書的關聯有所了解。

我要從前三本的文集開始。首先是《會友集──余英時序文集》,就如本書副題所顯示,這是余先生為他人書籍所寫序文的結集,所以這本書包羅廣泛,沒有特定的宗旨,寫序的書主題是什麼,序文就往那個方向開展。不過正因為如此,這本序文集大幅度展現了余先生的學識和思考的問題,很適合作為介紹他的學思世界的起點。

《會友集》是現任浙江大學教授彭國翔受余先生之託所編集,初版在二○○八年由香港明報出版社出版,收有余先生序文三十八篇,兩年後三民出臺灣增訂版,增加了十三篇,共計五十一篇。余先生一生為人作序甚多,這五十一篇雖然不是全豹,遺漏已經不多了。在一般的印象中,序文經常是應酬文字,少有精華之作,但余先生個性認真,不願辜負他人的付託,也不想浪擲自己的時光,他寫作序文,儘量把它當作自己主動要寫的文章,戮力以赴。余先生是學者,他常見的做法是對書的主題進行一番研究,然後把重要心得寫入序文,和作者形成對話,也期望讀者有實際的收穫。因此,書籍不論是否為學術性質,序文往往有相當程度的學術內涵以及深思熟慮的意見。余先生在《會友集自序》中說:「我生平不會寫應酬式的文字,友人向我索序,我必儘可能以敬慎之心回報。首先我必細讀全稿,力求把握住作者的整體意向;其次則就我所知,或就原著旨趣加以伸引發揮,或從不同角度略貢一得之愚。但無論從什麼方向著筆,我都堅守一個原則,即序文必須環繞着原作的主題發言。換句話說,原作為主,序文則居於賓位。序文的千言萬語都是為了凸顯原作的貢獻及其意義。」(頁一)我引述這一大段文字,是想表明,《會友集》所收錄雖皆為序文,都是余先生的心血之作,由於序文集的特性,它展現了余先生心靈的多個方面。

彭國翔教授編輯《會友集》,把余先生的序文分為「內篇」和「外篇」,剛好就是三民版上、下冊,彭教授表示,內篇「論學術」,外篇「議時政」(頁七九)。不過,我覺得這些序文可以再進一步分為三類:「內篇」(上冊)是歷史學術──特別是傳統中國史──相關的序文,「外篇」(下冊)並不只是「議時政」,其中既有關於近現代中國史(包括中共歷史)的研討,也有對當代中國情勢的論說。整體而言,《會友集》的學術成分相當高,但近現代中國史與中國的現實關係密切,則是沒有問題的。興趣主要在歷史學術的讀者,不妨先看本書上冊,對近現代中國或余先生的思想特別關注的人,則可從下冊開始閱讀。

這裡想要進一步指出,《會友集》的三個重點:以傳統中國史為中心的歷史研究、近現代中國史、當代中國情勢,反映了余先生一生整體關心的大部分,這幾個重點也或多或少出現在三民版的其他兩本文集:《中國文化與現代變遷》、《歷史人物與文化危機》,《會友集》的內容有不少可與這兩本呼應的地方。

余先生是世界知名的中國史大家,在近代以前思想史方面的成就尤其高,他為學術書籍寫序,自然涉及不少重要的史學問題,這方面的特點,下文論及余先生學術專著時會稍作說明,這裡先略過。至於余先生對於中國近現代史的研究和討論,他從年輕時代開始,就具有公共知識分子的性格,對近當代史事非常留意,但他為文探討這方面的問題,是一九八年代以後的事,當時已五十餘歲,就學院的標準來說,並不是近代史的專業研究者。余先生進入中國近現代史領域,有兩個主要來源。一是對中國現代學術以及歷史學、人文學特性的關心。余先生年輕時就廣讀現代中國史學大家的著作,他在香港、美國又親炙幾位史學界重要人物:錢穆(一八九五~一九九)、洪業(一八九三~一九八)、楊聯陞(一九一四~一九九),很早就有機會聽聞學界內部的訊息。一九八年代以後,由於一些特定的機緣,例如陳寅恪全部著作出版、胡適資料的刊布,余先生得以開始利用他積蓄已久的認識和心得,開展對中國近現代學術史的撰述。

余先生探討中國近現代史還有一個主要來源:對中共問題的關注。共產黨的興起和取得政權,是二十世紀中國的最大事件,對余先生個人和整個中國都是絕大的衝擊。一九四九年十月中共政權建立時,余先生人在北京,是燕京大學學生。他本來完全沒有離開中國本土的想法,但各種事情巧合,讓他在一九五年到香港探親後,最終決定留在香港,從此改變一生的命運。中共極權統治造成無人道的景況以及對中國社會文化的全面破壞,人在海外的余先生痛心疾首。一九八、一九九年代以後,他以深厚的史學造詣,對中共的歷史和特性提出很有洞見的解說。這部分在《會友集》「外篇」有相當的表現。余先生對中共歷史和相關問題的探討出於他的現實關懷,是很明顯的,他在《會友集》中議論時政的部分,也是以中國和中共問題為主,就是很自然的了。

余先生對於近現代中國歷史和當代局勢的見解有何特殊之處?《會友集》表現最清楚的是他對中共極權體制和中共集團性質的解釋。中共政權建立以後,對於中共統治方式的來源,西方和日本流行一個觀點,主張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共統治是中國帝王體制的延續,中國傳統是中共政權型態的最深來源。余先生對此不表同意,他認為中共統治的方式和傳統君主政治相差很遠,中共政權特點的最主要來源是蘇聯的蘇維埃體制,中國傳統的色彩大多是附加的。但中共集團的構成則有很深的傳統背景,余先生認為,中共的主導人物既不是知識分子,也不是一般的農民,而是各種型態的社會邊緣人,在傳統時代,這類人就是歷代反叛動亂的要角,在現代中國,他們在激烈的「革命」中找到了出路。中共的文化特色也可以從集團構成上得到若干了解。

可以看出,余先生探討近現代歷史和當代議題,懷有宏觀的視野,他的傳統中國史造詣讓他能對現代中國的變局指出一般學者不易看出的要點。除了中國史知識,余先生的文章也常引用西方觀念。余先生從年輕時起,就對西方思想和哲學有高度興趣,瀏覽、購買、閱讀有關書籍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他往往從這些閱讀中獲得了解事物的啟發,但他不會生搬硬套,削足適履,總是力求認識事實的關鍵,再尋求適切的解釋。運用廣闊的知識和豐富的思想資源,以清朗的文字訴說對各項問題和現象的看法,是余先生通論文字的重大特色。

總之,由於《會友集》是以文章體裁為準編輯而成,網羅了余先生對各式各樣問題的論說,讓我們可以相當清楚看出他論學寫文的重點以及基本風格。

再來要談另一本文集《中國文化與現代變遷》。這本書出版於一九九二年,搜集余先生從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一年的通論性文字。前面說過,《會友集》涉及的問題大概有三類:以傳統中國史為中心的歷史研究、近現代中國史、當代中國情勢,這也反映了余先生學思的大部分重點。顧名思義,從書題看來,《中國文化與現代變遷》中的文章多集中於文化和近現代中國這兩點。近現代中國的課題已如前述,「文化」的確是余先生長期關心的另一主要問題,它之所以沒有明顯出現在《會友集》,應該是因為請余先生寫序的書沒有以此為主題的。

「文化」是當代人文學科和社會科學的重大議題,也是這些學科和一般談論中時時使用的核心概念,內涵多樣。余先生談這個問題,主要是取文化的領域意義,也就是相對於政治、社會、經濟等領域的文化。這個意義的文化包括的社會生活要項很多,例如教育、學術、思想、宗教、藝術、文學、各種價值系統,傳統中國的儒家也屬於文化的範疇,大概來說,就是以精神生活為中心的領域。余先生的一個基本觀點是,文化具有獨立性和超越性。獨立性,是指相對於其他力量,如政治、市場,文化不是附屬品,它有自身的能動性,甚至可以影響、改變其他領域的狀態;超越性,則主要是指文化能創造自己獨立的標準,超乎功利和權力的考慮。

余先生一生最大──至少是持續最久──的關懷是中國社會如何從殘破的境地重新復甦,恢復健康,他認為獨立而有活力、深度的文化是關鍵。在他對近現代中國歷史的討論中,他也最同情胡適(一八九一~一九六二)的觀點:以文化為本的漸進改革,而不是急切的政治革命,才是中國應該走的路。我不知道在余先生全部的評論文字中,對於文化觀念的討論占多少分量,不過我一九八年代在耶魯大學求學時,社會變革應以文化為本,深化文化,是余先生常向我表達的看法。這是他堅定的信念。到了晚年,學術與文化中的人文重建尤其是他的重要關懷。(參見余英時,《人文與民主》,時報文化出版公司,二

在《中國文化與現代變遷》有關近現代中國的文章,我特別推薦〈中國知識分子的邊緣化〉、〈費正清與中國〉這兩篇。〈中國知識分子的邊緣化〉試圖展示,邊緣化是二十世紀中國知識分子的突出特徵,知識分子從傳統上處於核心的士人地位,變成在社會、政治乃至文化各方面邊緣化,這個現象的另一面,則是原來的邊緣人構成了政治權力的核心。這個討論可以幫助我們對中國共產黨的興起和特質有深入了解,在某種程度上,國民黨也有類似的情況。〈費正清與中國〉是在費正清(John King Fairbank, 1907-1991)過世後所寫的紀念文章,其實是一篇有分量的歷史論析。費正清是哈佛大學教授,美國中國近代史領域的重要開拓者,也是具有外交實務經驗,並對美國對華政策有影響的學者。費正清對國民黨反感極深,很早就主張美國承認中共政權,在二次大戰後很長的時間,在臺灣國民黨和親國民黨的圈子,他被當成美國親共學閥的代表。余先生在哈佛大學求學,曾修過費正清的課,在哈佛任教後,又是同事,和他有二十多年的淵源。在這篇文章,余先生融合他對現代中國史、美國漢學發展以及費正清個人的認識,對費正清個人和美國對華政策的特性,提出豐富而有見解的說明。此文不但有助於我們了解二十世紀中期的美、中、臺關係,在臺灣當前局勢的思考上,也可以有所啟發。

最後一本通論性文集《歷史人物與文化危機》出版於一九九五年,其中的文章大都寫於一九九一至一九九五年之間,文章的主題就如書題所顯示,很多與「文化危機」和「歷史人物」有關。「文化危機」也屬於余先生關心的文化問題,但重點在現代中國歷史上的一個重要現象。簡單說,中國由於在現實上嚴重挫敗,從十九、二十世紀之交,出現了對自身文化喪失信心的情況,轉而師法西方學說,以西方為尊,最後終結於「五四」後期的激烈反傳統思潮。另外一方面,中國社會又不甘於全力西化,產生對西方又羨慕又憎惡的心理,與此相連的則是許多激烈而簡單化的訴求,共產黨席捲中國,和這一情勢有關。有關「文化危機」的文章(包括該書自序)是對這個現象的揭示和檢討。

至於「歷史人物」,談的都是近現代中國的人物。政治人物方面,主要是毛澤東和周恩來,這是余先生析論中國共產黨的一部分。與前兩本書集中於政治人物不同,這本書還收入了幾篇有關近現代中國學術思想人物的文章,包括曾國藩、魯迅、周作人、郭沫若、林語堂,余先生在這方面也是很有心得的。

現在進入三本比較專門性的學術書籍,首先是《論戴震與章學誠──清代中期學術思想史研究》。這是三民版的六本書中寫作年代最早,專門性最強的一本,也是余先生學術生涯的一座里程碑。余先生研究中國史,是從漢代史起家,他從在香港當研究生的時期進入這個領域,一直耕耘到一九八年代後期,最主要的著作完成於一九五年代後期和一九六年代,涉及文化、思想、社會經濟、中外關係種種方面,大約到一九七年代末,他在西方漢學界還有漢史專家的形象,雖然這時他精通多領域的聲譽已經開始傳布了。

余先生於一九六二年在哈佛大學獲得博士學位,之後到密西根大學任教,一九六六年又回哈佛擔任教職。在此前後,余先生把他的研究重心轉到明清思想史,特別是清代思想史,《論戴震與章學誠》於一九七六年由香港龍門書店出版,是他這方面研究成果的一個總結,一九九六年的三民版是修訂二版,對初版頗有補正,可說是這本書的「定本」。

清代是中國歷史上學術最發達的時代之一,尤其以中晚期的考證學最受矚目。中國近代人文學興起之時,由於距離清代很近,加上當時知識分子對「科學」觀念的認知頗受考證學的影響,因此學者對清代學術有相當的興趣。梁啟超(一八七三~一九二九)就撰有《清代學術概論》和《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余先生的業師錢穆也寫有和梁啟超書同名的《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是一本經典作品。和先輩的研究相比,余先生的研究有兩大特色。首先是帶進了西方思想史研究取向,特別注意從思想內部演變探尋新思潮發生的緣由,他在《論戴震與章學誠》就對儒學傳統何以從講究天道和心性問題的宋明理學變化成性質差異很大的清代考證,做了「內在理路」的說明。其次,過往研究清代的學術思想,對於重要學者的學術業績和思想都有論述,但是對考證學本身的思想史涵義,比較缺乏明確的問題意識。余先生透過戴震(一七二四~一七七七)和章學誠(一七三八~一八一)的學術反思以及他們與當代學界的關係,來探討這個問題,這是本書何以以這兩位作為主題人物的緣故。《論戴震與章學誠》是清代和中國近世思想史研究上的一個突破,不但在余先生個人的學術生涯上有重要意義,它也是中文學界開始受到現代西方思想史觀念洗禮的一個主要泉源,這本書在一九七、一九八年代是很受學界矚目的。

至於《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一共結集三次,初版和增訂版分別於一九八四、一九八六年由時報文化出版公司出版,一九九八年的三民版是最後的總結集。這是一本很有影響的書,一九八年代初刊的時候,掀動一時之視聽,還引起中共官方主導反駁,餘波延續恐怕有二十年。

這本書起源於余先生〈陳寅恪的學術精神和晚年心境〉(一九八二)一文的寫作。一九八年前後,《陳寅恪文集》出版,這是陳寅恪(一八九~一九六九)最完整的著作集。一九四九年中共政權建立後,陳先生在出版上一直碰到困難,不但新作不能出版,舊作的整理也無法問世。陳寅恪是二十世紀中國的傳奇歷史學家,他在一九五年代中葉以後,放棄研究已久的中古史,在目盲的情況下,由助理協助,改治明清史事,以兩位女子──《再生緣》作者陳端生(一七五一~一七九六)、錢謙益妾柳如是(一六一八~一六六四)──為中心,寫成《論再生緣》、《柳如是別傳》,後者尤其是卷帙浩繁的大著。陳寅恪的改變引人好奇,余先生向來留意陳先生的著作,自己又研究明清史,《陳寅恪文集》出版後,立刻細讀《柳如是別傳》和新刊布的詩作。此外,余先生在一九五八年二十八歲時,看了流傳海外的《論再生緣》油印本,認為這本書不純是客觀研究,而涵藏了有關個人身世與當代時勢的心曲,特別撰寫〈陳寅恪「論再生緣」書後〉,將其表而出之。事隔二十餘年,余先生再讀陳先生新作,一定也有再探其心聲的想法。余先生投入新發布的陳先生著述,還有一個原因,他當時告訴我,他想藉此考驗自己的程度。陳先生不但史學精湛,而且古典文學造詣極深,他的詩風曲折幽深,義蘊豐富,一九四九年以後,由於痛惡中共統治,詩文隱語尤多,加上陳先生是學者,所用典故以及運用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同,文字索解有困難之處,讀其詩文是有意思的挑戰。總之,由於多重原因,在一九八年代初,余先生有一段時間沉浸於陳寅恪的著作,特別是新出詩文。

不過,余先生原來並沒有以陳寅恪為主題再次為文的想法。一九八二年他和《中國時報》金恆煒先生在美國偶爾見面,他向金先生談起陳寅恪的晚年著作以及自己的一些想法,金先生聽了大感興趣,鼓動余先生把想法寫出,表示《中國時報人間副刊》可以不限篇幅刊出。這就是〈陳寅恪的學術精神和晚年心境〉誕生的緣由。這篇文章其實是對陳寅恪學術、思想、價值的整體討論,特點在於,是第一篇把陳氏晚年詩文當作重要材料的論說。該文刊出後一年多,余先生又專門針對陳氏晚年詩文索解的問題,寫了〈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余先生的兩篇文章引出一連串的反應,有不信駁斥者,有問難商榷者,更重要的是,在往後多年有關陳寅恪的種種書寫和議論中(一九九年代中國有「陳寅恪熱」),余先生的文章成為必有的背景。在這種情勢下,余先生也陸續寫了一些回應和補充文字,有的並不限於陳寅恪的晚年心境,而涉及他的整個學術和思想生命。《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的書首有余先生的增訂新版序、〈書成自述〉以及一九八六年版自序,是成書過程的記錄和回憶,讀者可以參看。

《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的內容雖然很多是專門細緻的文史考證,「陳寅恪熱」也退潮多年,這本書仍然具有其命維新的價值。主要的原因是,這是對一位現代中國特殊人物反反覆覆的探討,由於二十世紀中國特殊的歷史以及陳寅恪特殊的人格,陳寅恪的心境表達往往繁複隱晦,需要有偵探式的研究。余先生的努力是值得的,陳寅恪生命中的很多元素有恆久的意義,值得後世的人了解和省思。

最後一本是《猶記風吹水上鱗──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這本書出版於一九九一年,錢先生去世次年,從書題看來,它的性質和前一本《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一樣,探討一位現代中國重要的學術和思想人物。但這本和論陳寅恪的書有三個主要不同。首先是具有私人性質。從余先生的一生看來,現代中國文史學者中,他受三人影響最深:胡適、陳寅恪和錢穆。三人之中,余先生沒有見過胡適和陳寅恪,而錢穆則是他的老師,余先生的中國史學訓練啟蒙於錢先生,錢先生至為器重余先生,兩人情感深厚。這本書只有一篇是紀念文字:〈猶記風吹水上鱗──敬悼錢賓四師〉,其他都是對與錢先生相涉的近代中國學術思想問題的討論,但論述文字的根據,不少來自余先生的親身見聞,也有錢先生的私人信件。就這一點,本書與余先生對陳寅恪和胡適的研究,性質有相當的差異。

其次,本書有關錢穆的討論,以思想或「學術精神」為主。錢穆學問深廣,兼包四部,但根本上是歷史學者,尤其精通學術思想史,在這方面貢獻最大。不過這本書主要討論思想方面的問題,對於錢穆的史學,余先生晚年寫了〈《國史大綱》發微從內在結構到外在影響〉(《古今論衡》第二十九期,二一六年十二月),讀者可以參看。第三,這本書雖然以錢穆為主題,但內容涉及了近現代中國思想史的幾個關鍵問題。〈錢穆與新儒家〉討論一九五年代以後在香港和臺灣頗具影響的新儒家,〈《周禮》考證和《周禮》的現代啟示──金春峰《周官之成書及其反映的文化與時代新考》序〉檢討近現代中國的烏托邦思想(此文亦收入《會友集》上冊),〈中國近代思想史上的激進與保守〉則是對近代中國思想激烈化與保守之意義的通盤解說,這篇置於此書,正因為錢穆是保守立場的重要人物。諸篇文章合而觀之,本書頗有思想史的色彩,很適合對近代中國思想有興趣的讀者閱覽。

以上是對三民版余英時先生六書的介紹。這六本書有相當的分量,也投射出余先生一貫關心的許多方面,但整體來說,仍然只是他的業績的一小部分。余先生在〈一生為故國招魂──敬悼錢賓四師〉中說,他的這篇文章「遠不足以概括錢先生在現代中國學術思想史上的貢獻和意義。任何人企圖對他的學術和思想作比較完整的評估,都必須首先徹底整理他所留下的豐富的學術遺產,然後再把這些遺產放在現代中國文化史的系統中加以論衡。這是需要長期研究才能完成的工作。」(《猶記風吹水上鱗》頁十七、十八)這些話的基本意思也可以適用於余先生自己。對於余先生學術和思想的深入認識和評估,也需要很多人的長期努力。這是一筆寶貴的資產。

增訂本自序

 

《論戴震與章學誠》初版於一九七六年由香港龍門書店刊行,距今恰恰已二十年整。龍門書店大約在十年前便歇業了,故本書已成絕版。二十年前的舊作,其得失優劣早已為同行的讀者所熟知,原沒有重刊的必要。但是一九八五年《章學誠遺書》(北京,文物出版社)問世,提供了前所未見的新資料;經過反覆研讀之後,我竟獲得了一個始料未及的新發現。過去我們讀到章學誠所經常提及的「文史校讎」四個字時,總以為是泛指他的《文史通義》和《校讎通義》兩部著作而言,甚至誤認為即是這兩部專著的簡稱。而且自胡適撰《章實齋先生年譜》(一九二二)以來,根據章氏的自述,《文史通義》的草創早於《校讎通義》也久已成為定論。現在我們才能斷定「文史校讎」是章氏特創的專門術語,用以描述他自己的學術「門路」,並持之以與戴震的「經學訓詁」相抗衡。這一關鍵性的概念獲得澄清之後,不但章氏的成學過程層次分明,而且他的文史理論的針對性也更為顯著,這一新發現對於《論戴震與章學誠》的中心論旨是十分重要的。如果最初深察及此,則內篇的論證必能更為緊湊,論點也更為集中。由於全部改寫是我的時間所不允許的,因此我特撰〈章學誠文史校讎考論〉一文,作為內篇的補正。凡是內篇與〈考論〉之間分歧的地方,都以後者為準。這一新發現也是本書重印的主要理由。

趁著改版的機會,我也改正了原書中一些個別的錯誤或不穩妥的說法;還有少數地方增添了文獻的證據。初版〈附錄〉曾收入戴震和章學誠的重要佚文多篇,增訂本已全部刪除。這是因為《戴震全集》和《章學誠遺書》已陸續出版,這些佚文不再有重印的必要了。又增訂本外篇補入〈從宋明儒學的發展論清代思想史〉和〈清代思想史的一個新解釋〉兩篇長文。這兩篇文字所討論的正是戴震與章學誠的思想史的背景,與本書可以互相印證之處甚多,且可補內篇第三章〈儒家智識主義的興起〉之簡略。讀者兼觀並覽,更可以明瞭本書立論的歷史根據。

本書的基本立場是從學術思想史的「內在理路」闡明理學轉入考證學的過程。因此明、清之際一切外在的政治、社會、經濟等變動對於學術思想的發展所投射的影響,本書全未涉及。然而我並不是要用「內在理路」說來取代「外緣影響」論。在歷史因果的問題上,我是一個多元論者。歷史上任何一方面的重大變動,其造因都是極其複雜的;而且迄目前為止,歷史學家、哲學家或社會學家試圖將歷史變動納入一個整齊系統的努力都是失敗的。「內在理路」說不過是要展示學術思想的變遷也有它的自主性而已(此即所謂“The autonomy of intellectual history”)。必須指出,這種「自主性」祇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學術思想的動向隨時隨地受外在環境的影響也是不可否認的客觀事實。我之所以強調「內在理路」,是因為它足以破除現代各種決定論(determinism)的迷信,如「存在決定意識」之類。「內在理路」的有效性是受到嚴格限定的,它祇能相對於一個特定的研究傳統或學者社群而成立。宋明理學家和清代考證學家都是研究儒家經典的,他們無疑屬於同一研究傳統之內。他們不但處理著同樣的經典文獻,而且也面對著共同的問題──儒家原始經典中的「道」及其相關的主要觀念究竟何所指?這是儒學傳統內部的問題,自有其本身發展與轉變的內在要求,不必與外緣影響息息相關。懷德海(A. N. Whitehead)說,一部西方哲學史是對於柏拉圖的一系列的註腳,也正是關於「內在理路」的一種解說,我們決不能拘泥字面,真以為全部西方哲學史都沒有跳出柏拉圖思想的範圍。無論如何,經典考證早在十六世紀便已崛興,而且確然是由理學的爭論所激發出來的。「內在理路」可以解釋儒學從「尊德性」向「道問學」的轉變,其文獻上的證據是相當堅強的。不但如此,清代學者如凌廷堪、龔自珍等也已自覺到理學之變為考證,曾受「內在理路」的支配。

我在本書中雖然採取了「內在理路」的觀點,但是我並未將它與「外緣影響」對立起來。相反地,我仍然承認清末以來的政治影響說──清代的文字獄──是有根據的。在我的全部構想中,「內在理路」不過是為明、清的思想轉變增加一個理解的層面而已。它不但不排斥任何持之有故的外緣解釋,而且也可以與一切有效的外緣解釋互相支援、互相配合。我唯一堅持的論點是:思想史研究如果僅從外緣著眼,而不深入「內在理路」,則終不能盡其曲折,甚至捨本逐末。

但自本書出版以來,「內在理路」說曾引起一個相當普遍的誤解,不少讀者都以為我治思想史有取「內」捨「外」的偏向。以正式見諸文字的評論而言,一九七七年我的朋友河田悌一氏(當時還不相識)在《史林》六○卷五號所發表的書評已提出這個疑問。一九八三年島田虔次教授為《アジア歷史研究入門》第三卷(京都,同朋舍)寫中國思想史的部分,對本書的「內在理路」說也提出了詳細的討論,認為政治、社會等外緣的因素終不容忽視(見頁283-285)。這些評論是很自然的,但仍不免誤會了我的原意。所以我感覺有必要再重申我的論點如上。

事實上,我研究明、清思想史自始便注重思想動向與社會變遷之間的互動關係,不過在七十年代,我的論述重心確是集中在「內在理路」方面。但是一涉及思想史與社會史的交互影響,我們便必須突破「宋明理學」、「清代考證學」這些久已約定俗成的框架。自十六世紀以來,儒家的政治、社會思想發生了深刻而微妙的變化,但卻非「理學」、「考證」的範疇所能包括,因此也就不在研究理學和考證學的專家的視野之內。他們往往以為理學與考證學便足以概括明、清儒學的全部或主要內容。八十年代中期以來,我在明、清思想史一方面的研究重心已轉移到外緣的領域,其中較有代表性的是《中國近世宗教倫理與商人精神》、《現代儒學的回顧與展望》和《明清社會變動與儒學轉向》三篇專論。儘管其中主要的儒家人物與本書所論頗相重疊,但取材與問題卻截然不同。所以在這三篇專論中我都沒有涉及理學與考證學。「內在理路」與「外緣影響」各有其應用的範圍,離則雙美,合則兩傷。但是儒學的概念必須擴大,不能為傳統的名目所拘限,這是我必須鄭重指出的。

最後,我願意列舉本書未收但關係密切的幾篇論文,以供讀者作進一步的參證。中文論文兩篇: 

一、〈清代學術思想史重要觀念通釋〉,收入《中國思想傳統的現代詮釋》(臺北,聯經,一九八七),頁405-483 

二、〈《中國哲學史大綱》與史學革命〉,收入《中國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適》(臺北,聯經,一九八四),頁77-91 

這兩篇都取「內在理路」的立場。前一篇較詳盡,後一篇則借用孔恩(Thomas Kuhn)的「科學革命」的「典範」(“paradigm”)說,使一般行外的讀者易於理解。我在初撰本書時並未參考孔恩的新理論,但後來發現他的理論主要也是闡釋「內在理路」的,因為「典範」的轉換基本上出於「科學界」(“scientific community”)內部的共同判斷,雖然個別科學家決定改變其「典範」也可以受到外緣因素的影響。

英文論文則有下列四篇:

一、“Some Preliminary Observations on the Rise of Ch'ing Con­fucian Intellectualism,” Tsing Hua Journal of Chinese Studies, New Series, XI, nos. 1 & 2, December, 1975, pp.105-146.

二、“Tai Chen and the Chu Hsi Tradition,” in Essays in Com­memoration of the Golden Jubilee of the Fung Ping Shan Library, ed. by Chan Ping­leung, Hong Kong, 1982, pp.376-392.

三、“Tai Chen's Choice between Philosophy and Philology,” Asia Major, Third Series, vol. II, part I, 1989, pp. 79-108.

四、“Zhang Xuecheng Versus Dai Zhen: A Study in Intellectual Challenge and Response in Eighteenth­century China,” in Philip J. Ivanhoe, ed., Chinese Language, Thought and Culture, Nivison and His Critics, Chicago and La Salle, Illinois: Open Court, 1996, pp. 121-154.

這四篇英文論文在取材上與本書大體相同,但寫法和論證方式則頗有不同。讀者比較觀之,可以更了解本書的中心旨趣所在。 

 

余英時 一九九六年十月九日序於普林斯頓

目次

余英時典藏套書引言 陳弱水
增訂本自序
自 序

內 篇
一、引 言
二、章實齋與戴東原的初晤
三、儒家智識主義的興起──從清初到戴東原
四、章實齋的史學觀點之建立
五、章實齋的「六經皆史」說與「朱、陸異同」論
(一)「六經皆史」說發微
(二)「朱、陸異同」論的心理背景及其在思想史上的涵義
六、戴東原與清代考證學風
(一)「博雅」與「成家」
(二)「狐狸」與「刺蝟」
(三)有志聞道
(四)義理的偏愛
(五)考證的壓力
(六)緊張心情下的談論
(七)論學三階段
(八)最後的歸宿
七、後 論
八、補論:章學誠文史校讎考論

外 篇
一、戴震的《經考》與早期學術路向──兼論戴震與江永的關係
(一)《經考》與《經考附錄》
(二)戴東原之早期學術路向
(三)戴東原與江慎修
二、戴東原與伊藤仁齋
三、章實齋與柯靈烏的歷史思想──中西歷史哲學的一點比較
引 言
(一)中國史學中的人文傳統
(二)史學中言與事之合一
(三)筆削之義與一家之言
(四)結 語
四、章實齋與童二樹──一條史料的辯證
五、從宋明儒學的發展論清代思想史──宋明儒學中智識主義的傳統
(一)引 言
(二)宋明理學中智識主義與反智識主義的對立
(三)經典考證的興起與儒學的轉向
六、清代思想史的一個新解釋
緣 起
(一)為什麼要重新解釋清代思想史?
(二)宋代儒學及其內在問題
(三)從「德性之知」到「聞見之知」
(四)「經世致用」與顏李學派
(五)清代儒學的新動向──「道問學」的興起
(六)經學考證及其思想背景
(七)戴東原和章實齋
(八)結 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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