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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外有陌生文明「聯邦」的威脅,內有皇帝父親的打壓,
阿爾弗雷德卻依然成功按照計畫,挾著民心與威望,
安全與修回到主行星,聯手拿下帝國皇位。
只是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看似得到彌補,
更別提如今兩人還共有一個「祕密」,
但過去遺留的傷痕仍令兩人不時感到不安痛苦……
阿爾弗雷德:哥哥,是你把我教壞的。
你得負責把我修好。
是他一手教出了這個能威懾整個帝國的年輕皇帝,
但面對自己與阿爾弗雷德間的未來,修卻遲疑了。
自身的缺陷是他心裡越不過的一道坎,
可阿爾弗雷德的眼淚更是他無法忍受的痛……
就在聯邦艦隊現蹤,阿爾弗雷德領軍親征前夕,
修終於決心應諾,換得他誓言歸來,同許今生──
愛無缺陷,共我榮光。
本書收錄繁體版獨家番外〈父親和丈夫〉、〈欺君之策〉。

作者簡介

已經完結的作品有《你可曾見過如此高冷的作者》、《沒錢離婚》、《半惡魔和他的邪惡召喚獸》等。
熱愛烏托邦和龐克幻想,熱愛奇幻大陸和劍與魔法,熱愛巔峰對決和殊途同歸,熱愛一切毛茸茸軟綿綿,不愛誤會。
每逢開新文必定要強調一個謎一般的創作原則:名字長的是攻!筆下寫過、正在寫和未來會寫的每一對CP都符合這個定律,看文之前只需默念這句神祕口號,可以獲得作者的祝福:看穿攻受的先知之眼。

書摘/試閱

第十一章

主行星,聖金宮。
作為三大家族之一的現任當家人、公爵之首、權傾一時的現任大元帥,斯通元帥曾經許多次被召進聖金宮來。
在他的印象中,聖金宮內的氣氛從未如今天這樣陰沉。
這也難怪,畢竟前不久聖金宮才剛剛沉痛悼念了殉國的皇太子,皇帝還親自發表了演講,高度讚賞皇太子臨危受命,為國捐軀,以生命為代價將其他文明的飛船攔截在境內,保衛了帝國的情報安全──結果今天邊境搜救隊就宣布找到了皇太子,活的。
不只如此,護送皇太子返程的軍團還宣布,皇太子在爆炸前進入對方飛船,掌握了對方大量情報。
民間在歡欣鼓舞的同時,不可避免地對聖金宮產生了大量的質疑。
皇太子帶著情報高調返回主行星,聖金宮先前卻宣布了他已經死亡,似乎兩邊都在自說自話,就連不那麼敏銳的人都能嗅出雙方不合的信號。
「我當了半輩子的皇帝了,民間口碑從來都沒有降到這種程度過,從來沒有。」
皇帝坐在高高的皇位上說。
他看著皇位下站立的男人,比他要年輕一些,他還能記起對方小時候是什麼模樣。
「凱德。」他叫了對方的教名,而不是職稱頭銜,「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哪裡對不起你,以至於你倒戈向了阿爾弗雷德?」
凱德──斯通大元帥垂目站在那裡,恭敬道:「陛下,我不知道您說的『倒戈』是什麼意思。自建國起,斯通家族世世代代都效忠於皇室,效忠於君王和儲君。」
皇帝冷笑了起來,這沒有溫度的笑聲在華貴但空蕩的大殿裡迴響。
他緩緩地說:「好一個效忠啊……不是你向我報告說,皇太子已確認身亡嗎?」
「他確實沒有和大部隊一起撤離,後來大部隊也沒有在附近的星球等到他,並且我們在殘骸之中發現了皇太子的肩章。」斯通元帥平穩地說,「現在看來,肩章只是不小心遺失的,這誤導了我們。」
「呵呵,不小心遺失……」皇帝諷刺地說,「從一開始,我就懷疑那肩章是他故意扔下的。這些都無所謂,我難道沒有命令你們,一旦有人聲稱自己是阿爾弗雷德,要祕而不發,將人控制住然後報告給我嗎?怎麼現在鬧得全國都知道了?」
斯通元帥說:「我以為您只是擔心有人冒充太子,而不是要扣下真正的太子。是我沒有領會您的意思。」
皇帝無聲地看著他,這個自己親自任命的大元帥。當年,他正是看中了這個斯通家嫡子做事衝動粗獷的性格,又想要得到斯通家的支持,才一手扶了他登上大元帥的位置。
他知道,這位斯通元帥一直有點小心思,但他確實沒想到,他有背叛自己、操縱皇位人選的膽量,也沒想過他有這樣的籌謀心計。
「既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現在糾正也來得及。」皇帝的一雙淡黃色眸子盯著座下站著的人,「反正,他這一路都由你的人護送,不是嗎?」
「陛下,皇太子已經動用自己的軍權臨時接管了那支艦隊,我無能為力。」斯通元帥說,似乎還嫌皇帝的怒火燒得不夠旺,他又添了一句:「您的許可權在他之上,您可以親自對那支艦隊下令。」
以如今阿爾弗雷德的聲望之高,皇帝若敢直接下達任何不利於他的命令,勢必會民怨沸騰,輿論將滑向不可控制的深淵,幾乎等於將皇位拱手讓給阿爾弗雷德。
皇帝果然被這提議氣得不輕,一旦他開始懷疑斯通元帥的忠誠,就再也不會認為對方的提議是無心的了。
他的眸色都開始緩緩變深了,說道:「你今天一進聖金宮,外面就來了好幾輛滿載武器的軍用車包圍了聖金宮……你這是要逼宮叛變了?」
「陛下說笑了。他們演練路過,我一會兒想要搭他們的順路車去視察軍團,所以讓他們在外面等我而已。」
「要是等不到你呢?」
「怎麼會等不到我呢?」
斯通元帥淡淡地說,始終沒有抬目去看皇帝的臉,態度再恭敬不過。但他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陛下,說句僭越的話,您與其懷疑我的忠誠,不如多想想您自己的宗親,那些親王吧。」
皇帝頓了一下,問道:「哪些親王?」
「那些鼓動您發表演講,讚賞皇太子殿下為國捐軀的親王。」斯通元帥說,「他們當時認為此舉能提升皇室聲望,也認為陛下您帶頭緬懷皇太子是必要的公關,且能提高您自己的民間支持度……然而正是此舉,將皇太子的地位推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讓您現在陷入這樣被動的局面。您不認為,有些親王和宗親在遊說您的時候,過於賣力了嗎?」
皇帝沒有說話,但是他心中的警鐘已經瘋狂鳴響了。
是的,沒錯……在這個提議被實施之前,有不止一個親王在會議上贊同過,有的還極力鼓動過他……
在當時,這個提議非常合理,他也就沒有多想。
「陛下,皇太子出征前,曾經在晨曦宮緊急召見了所有住在主行星的親王殿下。」斯通元帥似乎是無意地說,「我還以為您知道這件事呢。」
皇帝確實知道。事實上,阿爾弗雷德剛一離開,他就已經旁敲側擊地試探過一輪了。關於阿爾弗雷德那天和各位宗族親王說了什麼,所有人的口徑都能對得上,沒說什麼重要的,他也就把這事暫時放下了。
可如今被這樣一連繫,他怎麼還能坐得住!
「我只能說,如果陛下身邊有什麼人『倒戈』了,那必然不是我。」斯通元帥搖了搖頭說,「我與太子殿下的最後一次聯繫是在飛船爆炸前,那以後再也沒有過──我兒子、我副官、和我親近的軍官,都沒有在爆炸後聯繫過他。」
不得不說,這倒是一句真話。皇帝心想。但他當然不可能和大元帥討論「聖金宮監視所有重臣的聯絡關係網」這種話題。
儘管他對多位親王新添了懷疑,也全然沒有因此再度相信大元帥的忠誠。
皇帝有心要將他扣在聖金宮,但是圍在外面的軍團終究讓他有所顧忌。
皇帝靜靜地在自己的皇座上沉思了許久,然而他想得越久,顧忌也就越多,越發不敢直接扣人。
最終,他揮了揮手,說道:「送大元帥出去。」
斯通元帥行了一禮,告退離開。當他快走到殿門時,身後傳來了皇帝陰冷的聲音。
「你會後悔。」
斯通元帥頓了頓,轉身問道:「陛下,您說什麼?」
「你們私下總批判我多疑,覺得在我身邊做事身心疲憊,以為我不知道嗎?」遠遠地,隔著空曠的大殿,皇帝沉聲說,「我贏了,我會叫你們生不如死,而你們贏了的話……你一定會後悔。儘管我不想承認,但是,在我的兒子中,阿爾弗雷德是最像我的一個。」

阿爾弗雷德覺得很不對勁。
他躺在修的身邊,越想越覺得奇怪。
登艦後,修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阿爾弗雷德總覺得他還在生氣,也許是生氣被騙,又或許是生氣阿爾弗雷德讓他……疑似懷孕了。
總之,他不敢去招惹修,晚上灰溜溜地準備去自己的房間睡覺,沒想到卻被修主動留住了。
是的,修主動留他一起過夜。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阿爾弗雷德受寵若驚,又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他試圖吻修的時候,仍舊被推開了。
顯然,修沒有忽然愛上他──是指可以接吻上床的那種愛。
可是他卻主動留了阿爾弗雷德和他在一張床上睡覺,而且不是一次,是登艦後的每一天。
難不成……懷孕會讓人變得……黏人?
阿爾弗雷德翻來覆去沒能睡著,偷偷爬起來想看修的睡顏,沒想到兩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哥哥……你沒睡啊。」
修說:「睡了一下午,現在睡不著了。」
中午他吐得難受,乾脆睡覺去了,睡著了會好受一點。原本他還想要幫著阿爾弗雷德處理事務,沒想到上了艦之後他的症狀越發嚴重,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抵抗不舒服了,根本沒有精力做別的。
阿爾弗雷德心疼得不行,一手環住他,低聲說道:「我的醫療團隊馬上就會和我們會合了。」
這其實算不上安慰,畢竟如果是懷孕,醫生也沒什麼辦法。
儘管早幾天確定和晚幾天確定沒什麼分別,而且在艦隊行進途中也沒有條件做任何處理,但阿爾弗雷德還是要求他的心腹醫生帶人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和他們半路會合。顯然,他急迫地想要確定。
今天他又提了這件事,修忍不住問:「你不信任大元帥的艦隊軍醫嗎?」
「倒也不是,但用我自己的心腹更好。而且,我不喜歡把很多祕密放在同一個籃子裡。」阿爾弗雷德說,「每個人只保守一種祕密,這樣一旦洩密,我就能很快鎖定是誰背叛了我。」
修愣了一下,在阿爾弗雷德疑惑的眼神中坐起身。
「阿爾弗雷德。」他說,聲音有點發顫,「你用每一個人的時候,都在預設他們會背叛你嗎?」
「我……這不對嗎?」
阿爾弗雷德也坐了起來,和修面對面,他有點茫然,不明白修為什麼是這樣的反應──他還指望被誇讚幾句呢。
「這是哥哥教我的啊。『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要相信任何人。
這是阿爾弗雷德成年前夕,修身體力行教給他的最後一課,阿爾弗雷德受教後執行至今。
誠然,阿爾弗雷德這時候提這件事並沒有任何指責的意味,但是修彷彿被人迎面揍了一拳,身子晃了兩下,幾乎坐不住。
是他教的!都是他,都是因為他……
對所有人心存戒備,極度缺乏安全感,全部都是他造成的。
怎麼會這樣?修心痛且茫然。他想,怎麼會這樣?!他明明……明明沒有想過把阿爾弗雷德教成這樣,他只是想告訴阿爾弗雷德不要輕信……
無論修多麼早熟,怎樣竭盡心力,他終究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制定計畫的那一年,他也不過就是阿爾弗雷德現在的年歲──太年輕了,年輕到很難做到十全十美,犯錯是難免的。
可是這錯誤的代價,讓修痛徹心腑,悔恨不已。
「阿爾弗雷德,聽我說……」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穩住聲線說,「你我在這樣的位置上生存,當然不可以失去防人之心。懷疑一切比相信一切要安全得多。正因如此,信任是一種寶貴的能力。」
阿爾弗雷德慢慢說:「信任是……能力?」
「是的。」修肯定地說,「信任他人是一種能力,需要足夠強大的內心、膽量和智慧。這種能力對所有人來說都很寶貴、很稀有,對於上位者來說,更是如此。」
修的神色柔和而哀傷,阿爾弗雷德甚至覺得,他似乎快要落淚了。
「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未曾意識到這一點,直到最近才慢慢領悟,所以我從沒有教過你,甚至……」他的情緒終於有點繃不住了,聲音顫抖,「是我剝奪了你的這種能力。阿爾弗雷德,對不起……」
「哥哥!」阿爾弗雷德無措地捧住他的臉,似乎這樣就能阻止那雙黝黑眸子上的水色凝成淚珠滑落,「哥哥沒有對不起我,是我的家族對不起你……你、你別哭!」
阿爾弗雷德回顧過去,似乎從未見過修傷心落淚。生而高貴的皇長子永遠都表現得那樣強大、從容、萬事在握──這滴淚要是真的落下,阿爾弗雷德簡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慌張地用力捧著修的臉,修差點被他孩子氣的舉動逗笑了。
「我沒有要哭!」修哭笑不得,「鬆手。」
阿爾弗雷德鬆了一口氣,但是沒有如修所言的鬆開手。
他直起身跪在床上,捧著修的臉讓他仰面直視自己。
「我確實曾為自己的多疑而痛苦,謝謝你告訴我,這種痛苦是正當的。但是……哥哥,是你把我教壞的。」他說,嘴角收了笑,那雙澄澈的淺色眸子開始變深,「你得負責把我修好。」
修方才還覺得他孩子氣,可是現在,當他仰視著阿爾弗雷德,與那雙金色的眼眸對視時,又真切地感知到──這是一個頂級基因能力者,一個充滿侵略性的成年男性。
「好。」他承諾道,十分的真心裡摻雜著一絲不可控制的顫慄臣服,「我負責。我答應你。」
阿爾弗雷德眨了眨眼睛,氣場一下子就洩了。
「哥哥。」他叫道,重新躺回床上,「你這幾天留我在這裡睡,就是因為這個,對吧?」
因為察覺到了他在門外待了一整夜的真正原因,自那之後,修再也沒試圖把他趕出去,每晚都主動留他一起睡。
修先下意識說了一個「對」,然後終於緩緩回過神來。
「阿爾弗雷德!我從小就告訴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黃金瞳!開國大帝──」
「開國大帝就是因為用得太多才英年早逝。」阿爾弗雷德熟練地接話道,「知道知道。可是我沒覺得有什麼副作用,除了有點累──我自己的身體,我再清楚不過。」
修正要反駁,阿爾弗雷德一把將他拽了下來,讓他撞在自己懷裡,並且在修開始說教之前搶先開口。
「有兩個可能性。第一,你的祖祖祖……」阿爾弗雷德一口氣說了好多個「祖」,「祖父,對我的祖祖祖祖祖父的判斷是錯誤的,他去世得早和頻繁使用基因能力沒什麼關係。還有第二種可能性就是……」
修原本不想躺在阿爾弗雷德懷裡,但是阿爾弗雷德故意在關鍵地方停住了,修一下子忘了要掙扎的事,追問道:「就是什麼?」
「就是──」阿爾弗雷德貼在他的耳邊說,「我,比他更強。」
修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幾秒之後,他發熱的頭腦才冷靜下來,並將自己胸腔中充斥著的那種情緒強行定義為緊張,儘管他自己也知道根本不是。
「這話千萬不要在外面說。」他告誡道。
「我知道。」阿爾弗雷德嘟噥道,「我就在家裡說說。」
修半點也沒覺得將他們兩個稱為「家裡」有什麼不妥,他察覺到阿爾弗雷德似乎有點被掃了興致,頓了兩秒,輕聲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嗯?」
阿爾弗雷德一時沒聽懂他在說什麼,等到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興奮了。
「真的嗎?!哥哥你也覺得,我比那位大帝還要強,對不對?」
修說:「你明天不是還有會要開嗎?睡覺。」
「是不是?」阿爾弗雷德不依不饒地問,「你說了我才睡,不然今晚不睡了。」
修只能無奈道:「是。」
他伸手理了理阿爾弗雷德的額前碎髮,「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最強的。」

奧斯丁感覺,阿爾弗雷德最近似乎尤其地積極。
並不是說從前他不上心、不積極,只是從奧斯丁兩年多以前開始與這位小殿下共事起,就覺得阿爾弗雷德的身上似乎總有一種不合年齡的陰沉,多數時候他能掩飾得很好,少數時候他不屑於掩飾。
「……總的來說,聖金宮那位已經如我們所願,開始找那些親王的麻煩。關於『聯邦』的各種誇大消息還在民間大肆傳播,聖金宮仍在奮力鎮壓,可是幾乎是在起反效果,那位的口碑每況愈下,民間甚至出現了一些激進口號。」奧斯丁彙報道,「以上就是主行星的近況。」
「可憐我那些堂叔堂姑了。」阿爾弗雷德笑了一聲,「要知道,那天我確實沒和他們聊任何重要的話題。」
然而越是這樣,皇帝越問不出來東西,他越發不會認為確實沒什麼,只會認為這些人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和阿爾弗雷德的密謀。
多數親王原本沒有站隊,這樣一來,只會被逼得倒向另一邊。
「懷疑……」阿爾弗雷德若有所思地說,「過分的懷疑,有時候會害了自己。」
奧斯丁說:「太子殿下英明。」
阿爾弗雷德沒有多說,點頭道:「很好,進展很理想。等會兒出了會議室,你記得代我向你父親問好。」
「是。」奧斯丁應道。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阿爾弗雷德最近要求他向他父親問好似乎有些頻繁了,簡直就像是在……示好一樣。
奧斯丁搖了搖頭,趕緊把這種冒犯的想法晃出自己的腦子。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門,門裡的幾個參與會議的人都愣了一下。
要知道,有阿爾弗雷德親自主持的會議在這艘戰艦上擁有最高的等級,誰敢在這種時候敲門打擾?
但阿爾弗雷德才是反應最大的那一個,他直接站了起來,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大步走過去打開了門,就好像一直在等待這個消息。
「殿下,狄忒斯登艦了。」門外的侍者躬身說。
「你們繼續。」
阿爾弗雷德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被留下的人面面相覷,有人疑惑道:「狄忒斯是誰?」
「殿下的私人醫生。」奧斯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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