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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1985年中國大陸生活回憶(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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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真實記述生活歷程,共產黨統治下中國大陸社會家庭,生活細節市井日常;幼少朦朧,成長變化,摻拌社會動盪歷史變換;輔以家族背景故事,一般知識分子的困境遭遇。
◎成年後對當局荒誕胡鬧日漸反感抗拒,終以自費讀書方式赴西方。變態地,宜遠之。

記述作者家庭親友1955~85年大陸生活情景。
北京安陸福州老家,紡織部宿舍,幹校農村,
讀書插隊,民主牆運動,教師,程序員;
個人遭遇社會風雲,一一錄以留痕。
尾附家族簡史、百年照片集、本人詩詞。

世紀匪患已成災,卅前風雨幾來回;
幼時朦朧少時念,蹉跎歲月憶當年。

不以成敗論英雄,只依真理而追尋;
下筆記述盡實錄,勿撰虛妄偽春秋。
人生若能如此度過且回味,則奈何橋上無憾事矣。

本書作者出身普通知識分子家庭,
30年大陸少兒青年生活算不得驚濤駭浪,
但也數度變幻風雨,動盪起伏。
從北京、湖北安陸、福州老家,
讀書、插隊、教書、大學、政治異見者、計算機程序員,
至最終隨身攜26元美金以自費讀書赴西方。

每每比較,今日大陸之禁言封口一如當年;
更有甚者,連文字書信舉手投足也由於技術進展而分秒被當局監控。
筆者有幸身處自由世界,回首大陸往事,遙望當下,不禁感慨系之。


作者簡介

楊光
1955年生於北京,1985年離開大陸,後居澳洲。

我在中國大陸生活至30歲,離開30多年,旅行回過數次。每每回望共產黨肆虐之地,當時今日,只有一詞描述:野蠻。那裡的人群故事,政壇社會,學界工商,屠殺鎮壓,封口洗腦,內鬥相殘,頃紮構陷,欺詐扯謊,賄賂風行,貪污腐敗,荒淫糜爛,無恥下賤,蹬腿撒潑,謾駡耍賴,裝腔作勢,奴顏婢膝,阿諛奉迎,溜鬚拍馬,屑小橫街,瓦釜雷鳴,一切形態日常,都可以“野蠻”一言以蔽之。那是一個與現代文明的善良寬容正派光明公平公正相對立的黑暗叢林社會,只偶爾由於少數人的掙扎抗爭才投射進幾縷人類進步的光線,恰好似“橫柯上蔽,在晝猶昏, 疏條交映,有時見日”啊。

目次

一。1955~1969 年:北京東大橋中紡部宿舍
二。1970~1972 年:湖北安陸紡織部幹校
三。1972 年回到北京:住西城月壇,到八中上高中
四。1974~1975 年到北京順義縣北務南辛莊戶插隊
五。1976 年在北京西城師範學校
六。1977 年在北京183 中學教物理
七。1978 年在北京工業大學77 屆物理師資班
八。參加1978~79 年的西單民主牆運動
九。1980~1983 年在北京工大二分校
十。1983~1985 年當軟件工程師至離開中國
附錄1。楊光家族譜
附錄2。舊時照片
附錄3。在海外寫的詩詞
後序

書摘/試閱

一。1955~1969 年:北京東大橋中紡部宿舍

我1955年8月出生在北京朝陽醫院,當時家住醫院北門外隔街相望的紡織部宿舍內,又稱“中紡部宿舍”(如今稱“中紡裡”)--- 我在那裡生活到1969年底隨母親去湖北安陸的紡織部幹校。

我對中紡部宿舍生活的記憶,最早包括模糊記得在“新大樓” 宿舍家中和院子裡,大概三~五歲時的偶然生活圖景,例如趴在窗戶上看父親是否下班回來,在院子裡和弟弟及表姐兒子曬太陽等等。我們家起先住在“新大樓”即五區(樓棟以50 幾樓標號),後來搬到“灰樓”區, 再後“六十宿舍”建造好後又搬到“六十宿舍”的60 號樓一直住到1969年底離開。

我父親當時是紡織工業部的工程師,母親曾經做過會計工作,但在生完我和弟弟後就由於身體虛弱沒有再出去工作,一直在家照顧孩子即當“家庭婦女”。我父母都是1940年代的大學畢業生,與當時的多數城市知識分子一樣,中學與大學時代與西方文化頗有接觸,母親的英文名是Judith, 父親的是James。
父親在西南聯大畢業後曾於1940 年代末自費去美國Texa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讀農業經濟碩士,取得學位後1950 年才乘船回到中國。當時中國的“紡織工業部”聚集了大批工業技術知識分子,包括許多留學西方國家的。我父親在部裡工作的同事朋友我記得認識的就有從美國,英國,德國留學回來的好幾位:德國回來的朱華我們叫朱伯伯,英國回來的孫伯伯,美國回來的“姚老”外號姚聾子因其歲數大有些耳聾:這位“姚老”與我父親同在部裡的“纖維檢驗局”工作,“文革”時突然上吊自殺了,留下紙條 說是自己喊口號喊錯了云云。朱伯伯和孫伯伯都住在“新大樓”, 是與我父親走動來往頻繁的同事。孫伯伯還是我父母親的同鄉福州人,當時家住在新大樓拐角的門洞裡三樓,在我的小學同學林武家樓上,我們曾多次去他家裡。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我們都 叫哥哥姐姐,文革前已經上大學或至少高中了,其中一位福州話叫“GiGi" 的哥哥因為下鄉勞動挑還是背什麼東西過勞還傷了腰腎,被我媽媽當作例子反復叮囑我們以後要小心等等。孫伯伯的太太我們叫孫姆姆,身材較矮小有些駝背,應該像我媽媽一樣在家當“家庭婦女”。孫姆姆把家裡的廚房廁所等等收拾得非常乾淨,我還記得她總是在刷廁所馬桶,對我們非常和藹慈祥,也是一口福州話,但不知為什麼被所住樓裡的孩子們林武等稱作外號 “魔鬼”,我當時還因為孫姆姆是我家的朋友而感覺氣憤。父母親與孫伯伯孫姆姆交談時完全用福州話,尤其是有關時局及共匪高官的各類不敬傳聞等等,包括對獨裁頭子毛澤東的戲稱“老毛”就是我從他們那裡聽來的。這類言談在當時若被“揭發”後果會不堪設想,但北京城裡聽得懂福州話的人有限(我在北京幾十年只偶然一兩次在公交車上聽到有人用福州話交談),紡織部裡大概更少,父親與孫伯伯顯然也如此估量所以私下裡未所顧忌。
對宿舍裡早期兒時生活的記憶如今都已非常斷續模糊。我小時曾上過宿舍裡紡織部辦的幼兒園,位置在“紅樓”與“灰樓”中間的最北端。記得第一天上幼兒園非常害怕,大約三四歲左右,母親還囑咐同樓住的同歲女孩“沈京洋”要照顧我,因為她早過我進入那裡。第一天在幼兒園的活動內容包括許多孩子共同在一個當時感覺巨大的綠色搖動木船上晃蕩,應該是秋千船之類。“沈京洋”家住在我們“灰樓”的家樓上某層(灰樓似乎都是四層樓,樓頂是四周有圍牆的陽臺層,人可以在那裡乘涼玩耍),她父親我們叫“沈伯伯”,也是我父親在部裡的同事,但自從我家60 年代搬到新蓋的“六十宿舍”去後對她家的記憶便淡薄了。
在幼兒園的生活當時正逢1959~1962 年所謂“三年自然災害” (實為共匪政權胡鬧的人禍)大饑荒時期,幼兒園的伙食不曾記得有多壞但有偶爾“窩窩頭”的記憶,即用玉米麵蒸的而不是麥子面蒸的饅頭。對那幾年糧食緊張的生活我是有記憶的:包括我福州來暫住的姑媽把掉在桌子下的菜葉都收集起來;我奶奶從福州來居住時還特意在家裡廚房角落養了雞下蛋;大人們盛傳有小偷晚上鑽進供銷社點心櫃檯偷吃(因為餓),甚至有的小偷因為太餓一下子吃太飽當場撐死在櫃檯裡;當時院子裡大人及大孩子有提倡吃榆樹皮充饑,我有記憶似乎滑溜粘嘴但不苦;父親談到去城東定福莊化纖學院上班時,公交站總有餓肚子的小孩在哭喊: “給我一兩糧票啊”...。除了饑餓,當時還有共黨當局荒誕的“除四害”運動,即要求民眾撲打蒼蠅蚊子老鼠麻雀一類,紡織部宿舍裡這類鬧劇肯定上演不少,具體劇情記憶已經模糊。

八。參加1978~79 年的西單民主牆運動

大約是1978 年十月下旬左右,當時我週末常在西城南禮士路的家庭住處與東郊大北窯東南的北工大學生宿舍間乘公交車來回。公交車沿西長安街經過西單路口處,其東北面37 路公共汽車的終點站圍牆外,不知何時開始出現許多大字報及圍觀人群。大字報在之前的文化革命時期非常普遍,但在共產黨政權清除了內部激進派別開始宣揚經濟生產建設後已較少見,圍觀大字報則更稀奇些。我有一次按不住好奇心,從1 路公交車上下來,湊到37 路終點站圍牆外跟著周圍人群觀看了一陣; 秋日的北京風漸寒涼,四周的讀者多為男性,面少表情,或略帶思慮模樣。
牆上的大小字報多為討論政權政治的時新內容,間雜些個人家庭受迫害的訴苦喊冤。討論時政的有許多新穎題目,諸如平反文革中的冤案,要求被貶斥的老幹部複職,毛澤東的功過評論等等。多數筆調不算激烈,但問題既然敢寫出來,在共產黨言論禁錮四下無聲的年代的確讓人有興奮感。

以上內容節錄自《1955-1988年中國大陸生活回憶(簡體版)》楊光◎著.白象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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