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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最後一代文人:蔡德允的琴、詩、書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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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是記敘中國最後一代文人中,一位女性的故事。

蔡德允成長於上海一個優渥的家庭,擁有豐厚的中國文學藝術基礎,對琴樂、詩詞和書法有莫大的天賦和興趣。在如此優厚的條件下,一生卻在流離中充滿了遊子的鄉愁。她身處中國局勢最為動盪的年代,親歷和見證了不同的歷史事件。儘管曾經生活困厄,卻無阻她熱愛文人藝術,並堅守傳統文人的道德和價值觀,將琴藝傳授年輕一輩,使琴學可以代代相傳,貢獻良多。

古今交替,傳統的文化環境在現今社會已經不復存在,雖然今人無法可以像蔡德允般置身文人和文學氣息濃厚的時代與環境,我們還是可以透過她的作品,一窺他們最後這一代文人間故事的點點滴滴,感受她的種種經歷和心境。

這是中國最後一代文人中,一段超越百年人生的精彩故事。

────────────────────────────────────

本書傳主蔡德允,其子沈鑒治曾在三聯(香港)出版著作《君子以經綸——沈鑒治回憶錄》、《京劇六講》以及《印度風貌》。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榮鴻曾(Bell Yung),專業於民族音樂學及中國傳統音樂,曾任教香港中文大學、香港大學、加州大學、康奈爾大學、匹茲堡大學等。榮氏著、編、譯十本專書及文章約一百篇,涉及古琴、粵劇、說唱、文化權等。榮氏原籍無錫,生在上海,香港長大,畢業於九龍華仁書院。隨後赴美國,先後獲得加州大學工程物理學士、麻省理工學院物理博士,及哈佛大學音樂博士,隨後獲頒香港中文大學榮譽博士。


譯者簡介

黃樹志,出生於廣東揭陽,成長於香港。七十年代中起先後學琴於謝方回女史及其師蔡德允女史,後又得上海姚丙炎與北京吳景略兩位先生面授指法。九十年代以來致力研製「太古琴絃」,以承傳並推廣絲絃彈琴傳統。曾主編《琴學叢刊》,出版古今琴書琴譜八種;著有《細水長流——黃樹志琴學論集》。


審校簡介

謝俊仁,民族音樂學博士,退休醫生。八十年代從關聖佑、劉楚華及蔡德允習琴。致力古琴創作、打譜、教學和研究。出版個人唱片《一閃燈花墮》和《秋月清霜》,以及論文與曲譜集《審律尋幽》。



 

目次

目錄

原著沈序

原著榮序

本書榮序

本書黃序

本書謝序

第一章 瀟湘水雲

第二章 初訪蔡德允老師

第三章 早年歲月

第四章 書法詩詞與音樂

第五章 從少女到婚姻

第六章 滬港雙城記

第七章 拜師學琴

第八章 琴詩書畫雅集

第九章 彈琴弟子與德愔琴社

第十章 教琴方法

第十一章 琴藝風格

第十二章 鄉愁與吟詠

第十三章 二十一世紀的琴界與蔡德允

原著後記

附錄——年表

參考文獻

圖片目次

書摘/試閱

蔡德允1905年農曆10月30日(公曆11月26日)出生於浙江省湖州市雙林鎮,她父母雙方家族在鎮上已經生活了很多世代。雙林位於江蘇邊界,距太湖南面約十英里,太湖是中國第三大淡水湖,靠近東部沿海。(見【圖片5】)湖州市位於蘇、杭的軸線中心。長久以來,兩個歷史名城及週邊地區以其繁榮和作為文人文化中心而享負盛名,故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美譽。湖州以其盛產高級書畫毛筆和宣紙而著稱,這是文人文化孕育出來的產業。

 

根據共有五卷的蔡老師族譜記載,到了二十世紀末,蔡老師家族在雙林至少居住了二十八世。家族的先祖可以追溯到春秋時代(公元前770至公元前476)十二國中的蔡國。蔡國位於當今華北中部河南省黃河沿岸。蔡國滅亡後,氏族四散。部分逃往南方,定居在今天的湖州地區。

 

根據蔡德允的堂弟蔡德堅(1918-2006)重編的蔡氏族譜,他們是第二十八世(見【圖片6】)。祖先的佼佼者是第二十二世他們的烈祖,一位士大夫蔡存禮(1699-1734)。其後包括他們祖父在內的四代人,至少有一個後人是有功名的讀書人,曾在清廷當過官。

 

許多中國人家庭,兒子即使已有家室,仍然繼續與父親或祖父同住一間屋。因此形成了關係緊密的大家庭。通常如果有一個兄弟,例如兄弟甲沒有男丁,有多個兒子的兄弟乙會將一個兒子「過繼」給兄弟甲,使兄弟甲的香燈得以延續。過繼關係的一切權利和義務是正式和永久的,因此孩子會將其叔父(或伯父)視為生父。

 

【圖片6】的蔡氏族譜顯示蔡氏家族連續四代有過繼情況,直接影響了蔡老師的血統。第二十四世的蔡憲章有幾個兒子,其中蔡燮昌(第二十五世)過繼給沒有男丁的伯父蔡烈(1752-1789)。作為繼子的燮昌出生於1813年,那時他的繼父烈已經去世二十四年。燮昌自己有六個兒子,其中的蔡慶書(第二十六世)過繼給堂兄(不是胞兄)蔡汝璉,他是燮昌父親的四個兄弟中蔡珍的兒子。這樣慶書就繼承了第二十四世的另一房。慶書自己有六個兒子,其中蔡止穆(第二十七世)是本書傳主蔡德允老師(第二十八世)的父親。

 

燮昌的六個兒子中,蔡懋功(1844-1884)有兩個兒子,長子蔡世澤(1879-1959)和次子蔡世淇(1884-1955),他們是第二十七世。世淇過繼了給他的叔父蔡嚴,世淇三個兒子是第二十八世,其中的蔡德堅又過繼給他的伯父世澤。

 

蔡老師的傑出祖先以曾祖叔父(即蔡老師的親生曾祖父)蔡燮昌最優秀,曾出任很多重要的官位。雖然她的祖父蔡慶書沒有當過官,在蔡老師的印象中,他在湖州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由於祖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給蔡老師留下印象不多,但她講了一個由長輩轉述的故事:「我出生那天碰巧新知縣走馬上任。剛到城中他馬上前來拜會祖父。知道祖父有孫子出生,他就帶備了喜饅頭來祝賀。」傳統中國讀書人都希望能夠當官。可是十九世紀末中國正面臨急劇的政治和社會動盪。因工商業開始興起,建立了政府官僚體系之外的中產以至中上層階級的基礎。蔡老師的祖父雖然受過良好教育,卻未曾擔任官職,這種情況沒有從前那麼罕見。

 

蔡老師的父親蔡止穆(1875年7月30日至1935年7月2日)在六兄弟中排行第五。她不肯定父親到底有多少姐妹(舊式中國家庭通常只算男丁),但她記得至少有四個姑母。蔡父的四個兄長有兩個早夭,他們都是父親早逝的元配所出。繼室又生了幾個孩子,包括蔡父和么子。兩組兄弟之間相隔了二十年。

 

蔡老師兩歲時,父親先從雙林遷居到附近的吳興,然後再搬到五十英里外的大都會上海。一家人從一個小鎮搬到上海,在當時並不稀奇。雖然遷居必有個人原因,但這種遷徙已經是自十九世紀中葉以來的一種模式。上海其時成為一個所謂的外國條約港口,不久之後就目睹西方勢力在此迅速崛起。這座城市冒起並成為中國主要的工商業中心之前,直到十九世紀初只是一條寂寂無聞的鄉村。蔡家的遷徙只是週邊地區的許多事例之一。

 

蔡家在中國末代王朝沒落的年代遷居,其具體原因尚不清楚。可能是蔡父當時正在經營新事業:絲綢的生產和貿易。他最初在上海一家絲綢公司任職經理,不久後就開始經營自己的絲綢生意。蔡老師回憶起父親常到上海以西約八十英里的無錫,為他的工廠收購蠶繭。繅絲毫無疑問是中國最古老的一種產業,浙江省以蠶絲業聞名,尤其是距蔡老師家鄉約三十英里的最大城市杭州。中國有句家傳戶曉的名言:「生在蘇州,穿在杭州,吃在廣州,死在柳州。」意思是蘇州以美女聞名,杭州以絲綢聞名,廣州以菜式聞名,而柳州以棺木聞名。

 

從蔡父以下幾乎整個蔡氏世族都遷徙了。留在雙林的只有蔡父兩個妹妹,蔡老師稱她們為「孃孃」。她已經不記得這些姑母,也不記得幾位「伯伯」的事。她只記得比她父親大二十歲的二伯父,在她還是個小女孩時就教她用筆墨學寫書法。正確的書法訓練要用功從臨摹前代大家的碑帖開始。二伯父用這種方法教導她許多歷代名家書法和書體。二伯父有兩個女兒,年齡與蔡母相若。這兩位堂姐於全家人搬遷後在蔡氏家族開辦的學校擔任校務和教學,蔡老師後來就在這所學校唸了好幾年書。

 

蔡老師還記得她的「叔叔」,就是她父親排行第六的么弟,她之所以記得他是因為他的婚事。這位叔叔已經和一位少女訂婚,卻不幸在他們婚前不久突然病逝。照蔡老師說,叔叔去世後不久報夢給準新娘,說她命中注定是蔡家的人了。在他去世時,雙方家人都同意婚約已經無效,少女也可以自由嫁人。但是她無視勸告,即使婚禮沒有舉行,他們也沒完婚,她執意自己應該守寡。於是搬進了蔡家履行媳婦的責任,度過終生。為了延續這位叔叔的香燈,家人將蔡老師的二哥和妹妹過繼給這位叔叔和叔母,因為叔叔排行第六,就視為六「房」的子女。

 

「房」一詞的概念為父系大家庭的基礎。通常兒子成年後,即使已經結婚生子也繼續與父母住在一起。這樣一個三代同堂的家庭就分房居住。長子一家稱為大房,次子稱二房,三子就叫三房,如此類推。他們的兒女被稱為「大房某某」或「三房某某」等。來自不同兄弟或「房」的子女,不論他們是哪一「房」,都會根據他們出生早晚順序排行。換言之父系家庭的堂兄弟姊妹會被視為同胞兄弟姐妹。

 

「房」一詞不僅指實際空間的分隔,也是宗族的單位和分支,帶有清晰的大家庭等級制度。這種等級制度具有內部權力結構,在氏族之內建立了政治個體,並發揮了大家族對幾代人的緊緊控制。即使有兄弟遷離,老一輩的控制程度自然減弱,但家庭成員仍繼續稱「房」。隨著二十世紀的發展,大家庭開始瓦解,「房」的觀念逐漸消失。但是蔡氏家族在二十世紀初年似乎一直維持這種做法。堅持「房」的名份以及蔡老師六叔和叔母的故事,均凸顯了這個家族的保守性。

 

蔡母姚懷淑(1872年6月15日至1957年4月29日)身材高大,教養良好,來自一個較小的家族,有兩姐一弟。蔡老師記得舅舅與她特別親近。小時候她用筆墨練寫大字時,母親和舅舅會一張又一張的幫她拉紙。他們的關懷、支持和教導,肯定使她對這門精緻藝術產生濃厚興趣,是她日後成為優雅而受人敬佩的書法家的重要因素。蔡老師已經不大記得兩位「姨媽」了。小的一位她稱「二大姨」的,終身不嫁,住在蔡家終老。蔡老師的兒子沈鑒治記得她是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在家中有自己的房間,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玩紙牌。1957年她活至九十多歲才離世。

 

蔡母也來自一個學識淵博的家庭,家中藏書豐富。「每年晚春時候,母親和舅舅會把家中藏書都搬到院子裏攤開曬太陽,驅走紙張的濕氣,以免腐爛和被蛾或蠹蟲蠶食。」蔡老師說道。蔡家與大多數中國家庭一樣,也習慣暴曬床鋪衣服。蔡老師記得曬書的事,表明小時候書本對她來說已經很重要了。

 

受益於父母的影響,蔡老師在一個嚴肅的文學氣氛中成長,包括學習書法和閱讀經典與詩詞。絕對沒有「卑俗」的讀物,指的是所有白話(口語)作品,她回憶說。著名的經典《紅樓夢》,要她上高中時才准閱讀,遑論她青年時期,由劉鶚和曾樸等名作家所寫更通俗的白話小說了。她母親的影響無處不在,遠遠超出了文學領域。直到今天她仍記得母親的忠告:「要有耐性,不怨天尤人,要將煩惱拋諸腦後」,她曾寫過一些懷念母親的詩詞。可想而知,姚懷淑是一位傳統上層家庭賢妻良母的典範,也是蔡老師學習的榜樣。

 

不過,從一些小事就可凸顯蔡老師的獨立性格,例如她的名字「德允」一事。中國傳統習慣由家中最年長者為初生嬰兒命名,一般是祖父母或曾祖父母。蔡老師出生時由祖父給她起的名字叫蔡允珠。珠是珍珠,一個很普通的女性名字。還是小女孩時,蔡老師就覺得這個字太平凡了,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俗氣」。因此在她爭取下,將「珠」字改成一個與湖州和上海話同音的「志」字。幾年後,她發現自己的兄弟(包括各房的堂兄弟)取名方式是姐妹所沒有的規矩:名字中一定有「德」字。所以她兩個哥哥叫德宏與德詒。這是中國家庭的慣例,使大家族裏的男丁可以很容易認出他們是同一輩人。由於她是一名女兒,她的名字沒有跟隨兄弟與堂兄弟的字輩,令蔡老師很苦惱。她再次主動與母親商量,可否將她的名字改成蔡德允,就可與同輩兄弟的名字一致。母親同意了。結果她的妹妹蔡粹珠也改名蔡德粹。

 

蔡老師在上海「一所房間很大,天花板很高的老房子」長大,她回憶道。她有自己的臥室,裏面有一張很大的床,上面掛著蚊帳,床太大了,「我不知道該在哪邊下床。」 睡覺前,父親總會給她準備諸如水果的零食,有時已經上床了,母親還會餵一口到她嘴裏。

 

蔡老師年幼時就弱小多病。一位醫生估計她活不過三十歲,另一位甚至說她沒希望長大成年。她二哥很擔心,為增強她的體質,買了一種叫「裙邊」的珍饈食物給她,這是甲魚的邊肉,據說營養很高,可以補身。全家人對她偏愛的部分原因是她體弱。為了增加她長大成人的機會,父母將她打扮成男孩撫養,期望她可以像兩個哥哥一樣健康成長。到她八歲正式入學時(很遲入學)才恢復女裝打扮。

 

蔡老師一家住在上海城北,過了那座「垃圾橋」的蘇州河對面。這個難聽又不恰當的名字可以追溯到較早時期。到了二十世紀初,橋上已經沒有垃圾了,週邊環境也不錯。她就讀於蔡氏家族創辦與經營的上海「湖州旅滬公學」,就在自己家的附近,由她一個堂兄管理。顧名思義,所有老師和學生都來自她的家鄉湖州。她雖然比大多數同學年長,但由於個子矮小,所以她總是坐在教室前排。

 

除了男女分班外,她對早年學校的記憶已經不多。同性別不同年齡的孩子安排在同一班上,結果同班同學的年齡差別很大。她記得自己很討人喜歡,一些女同學,尤其是比較大的女孩子很喜歡她,會過來當作洋娃娃的抱她和親她。她無疑是極惹人喜愛的。

 

由於她成長於一個親密家庭和一所士紳宗族學校的受保護環境中,除了溫順又聽話,就如她自己所說的「天真得對人生現實和世俗的複雜與險惡一無所知」。在她九十九歲那年與我談話時,笑著對我講了一個自己是多麼無知少女的故事。有一天,懷孕的大嫂腹大便便的到來。蔡老師的母親開玩笑地說:「她又來了,還給我們帶來一個西瓜。」她大姨母剛巧也來了,對她懷孕的甥媳婦開玩笑說:「當你吃完這瓶麻油後,你的孩子就會生下來了。」蔡老師聽後很震驚,就把它掛在心裏,以為吃麻油會令女性生孩子,從此很多年她都不敢吃麻油。

 

蔡老師有兩個哥哥,分別叫蔡德宏(1898-1976)和蔡德詒(1902-1993?),還有一個妹妹叫蔡德粹(1908-2002)。她叫他們「大哥哥」、「二哥哥」和「妹妹」。兩個女孩大家都叫她們「妹妹」。大的叫「大妹妹」,小的就叫「小妹妹」。

 

由於孩子們的年齡相近,他們經常玩在一起,雖然大哥哥常欺負人。蔡老師回憶道:「我們很小的時候常玩在一起。有一次過年,所有的椅子都套上紅椅套和配上紅坐墊。我們四人在客廳裏玩,墊子散落地上,糖果、糖衣蓮心、話梅、瓜子等賀年食品滿地都是。這時突然聽到街上的車輪停在大門口,就知道父親下班回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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