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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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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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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集大進展───→
「聽說昨夜府上很熱鬧?」魏卓之笑問,眉宇間卻有幾分急切之意。
暮青問:「你從哪兒聽來的?」
魏卓之搖扇笑道:「我從玉春樓裡出來,聽那些紈絝子弟說的,他們都說妳睡了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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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湘書院金牌作者《傾城一諾》「鳳今」最新巨作,顛覆傳統刻板印象,打造東方版古代女福爾摩斯探案錄!微表情專家+法醫博士重生到古代探案查證,全場高能毫無冷場!賤籍毒舌高冷女仵作,靠專業征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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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介紹
//
阿青,妳已長成,可我寧願妳心如當初,妳如今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我……
其實也無妨,人生在世終有一爭,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

四名青樓女子被放血剜肉,挑斷手腳筋,做成了人形娃娃。暮青詢問嫌犯、查看現場、驗屍取證後,得出結論,凶手虐待清倌取趣,貪圖行凶的刺激,連犯四案,癮癖已成,必會再度出手!她要設的,是以無辜女子為餌的陷阱;一旦失誤,就是一條人命!

暮青又要查案又要練水師,為兩頭不誤,只好利用半夜趕路來回,卻不知何人走漏消息,讓她半路遇上伏擊。刺客出手狠毒,用心培養的精銳為了保護她這都督,一下就折了七個,虧得步惜歡曾重金為她裝備神甲、暗器,才能及時反擊留住一命。

大雨瓢潑,躲藏不易,殺手目標明確是她,為了保全同袍性命,暮青孤身一人引開追兵,穿山入林,躲入民家,卻不慎進了女子閨房!幸好此女並非陌生人,事急從權,暮青當下坦承真身、換回女裝,與對方扮作姊妹談笑對弈,提心吊膽地等待救援前來。

若非親見,誰能相信這年輕纖細的女子,竟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一軍主帥!


瀟湘書院金牌作者「鳳今」最新力作!

※讀者好評不斷
.「描寫細膩,從驗屍的科學性,到微表情的觀察表述,再到犯罪心理學的探究,加之暮青為所愛之人而改變的心理歷程,多個角度的描述,使暮青這個人物的性格更加鮮活,非常好看!」
.「作者文筆好,文字功底深,情節精采引人入勝,真是一部不可多見的好作品啊!」
.「寫得太好了,故事內容相當有趣,感覺比其他的穿越作品還好看,真的真的很棒。」

※經典佳句
.「人生在世,總有理想,販夫走卒,帝王將相。就像每個帝王都希望能成為明君一樣,我只願我能不負一生所學,求一世天下無冤。。」
.「我不贊成殺人,那有違我所受的教育,但你所受的教育與我不同,所以我認為你狠毒不代表你有錯。你無需在意我的想法,我不喜歡將我的想法強加於人。我不贊成殺人,我自己去做便可,不求別人也做得到。你即便做不到,我也不認為你有錯,只要這井裡埋著的不是無辜百姓,你便不會是暴君。」
.「承諾就像戀愛,有的人總擔心戀人出軌,恨不得日日看得牢牢的,殊不知,他若是那多情之人,看也看不住,他若是不是那多情之人,又何需去看?」
.「天下無戰事與天下無冤,只怕是自古最難之事。」
.「戀愛使人智商為負!她不能想像她智商為負的樣子,也不允許這種慘劇發生在自己身上。」

※讚譽推薦
專欄作者:說書人柳豫

作者簡介

鳳今
瀟湘書院金牌作者,溫柔多情的雙魚座O型。
因喜愛玄學而動筆寫下《傾城一諾》。
文字細膩卻不矯揉造作,劇情引人入勝,下筆前會構思並塑造完整的結構。面對不理解與枯燥的寫作生涯,就是努力堅持下去。

 

目次

第一章 計擒凶徒
第二章 雨夜伏殺
第三章 幕後真凶
第四章 相府烽煙
第五章 金蟬脫殼
第六章 都督娶妻
第七章 觀兵立后
第八章 奪宮謀位
第九章 黃粱一夢
第十章 抉擇之別
第十一章 逃出生天
第十二章 鐵血犧牲

書摘/試閱

湖邊聚滿了人,湖裡停著兩艘戰船,老熊等人要在兩艘戰船之間游一個來回。
四月的湖水還很涼,游一個來回可不容易。
暮青來到湖邊時,將士們喊聲震天,湖裡戰況正烈,老熊和莫海游在前頭,侯天在後頭撲騰,瞧著隨時都要被湖水沒頂似的。
世上的事向來是怕什麼來什麼,暮青剛登船,就見侯天一頭沉到了水裡,湖面上鼓了個水泡就沒動靜了。
「下去看看!」暮青吩咐劉黑子,隨後下了大船,登上衝鋒舟往湖心而去。
到了湖心,她屏息望著湖面,面色沉肅。
這時,水波忽然漾開,一隻手猛不丁地從船邊伸出,一把握住了暮青的腳踝!
侯天探出頭來使力一扯。「都督下來吧!」
暮青撲通一聲就栽進了水裡!
大軍瞠目,章同罵了聲瘋子,脫了甲胄,一條白魚般扎入了湖裡。
將士們盯著湖面,眼都不敢眨,半晌後,湖面水花一冒,劉黑子鑽出,四下一望,又入了水。
「怎麼?沒找到都督?」將士們慌了,又觀望了片刻,湖面接連冒出兩個人來,劉黑子和章同對望一眼,再次沉入了湖中。
果真沒找到!
韓其初急忙點了百人,指著東南道:「風往那邊吹,湖底有暗流,去那邊尋尋看!」
百人赤膊扎入湖中,韓其初扶欄遠眺,憂心忡忡。
都督落水時穿著甲袍,吃水頗重,可別出事!
正想著,忽見崖壁旁冒出個水花,侯天靠著崖壁,喉前抵著把刀。
暮青道:「你犯了三個錯誤:一,你水性不熟,水中制敵非勇,而是作死。二,既有此意,佯裝溺水前就不該看敵人,此舉無謀,毫無演技。三,你中斷考校,不敬主帥,罰你負甲游十個來回。」
暮青說罷收刀,把侯天往前一推,讓驅舟而至的水兵們將他拉上了船。
侯天半死不活的,上了船乾脆裝暈。
章同和劉黑子游來時,暮青已在船上,她負手而立,脣色蒼白,面對噓寒問暖,忍而不發。
船到岸後,暮青對韓其初道:「有勞軍師監罰,若他不醒,明日加罰十個來回。」
說罷,她便下船登岸,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回軍帳,暮青就匆匆更衣服藥,饒是如此,仍然覺得渾身惡寒,腹痛難忍。幸虧水師春日練兵,醫帳中常備有驅寒藥包,章同命醫帳給今日下水的兵將都送碗湯藥驅寒,而後藉此由頭把湯藥端進了中軍大帳。
暮青喝了湯藥,午後登船練兵,晒了半天日頭,便覺得無甚大礙了。
日落時分,黑雲滾滾,風雨欲來。
月殺不在,章同不放心暮青只帶兩個親兵趕路,便又點了十個精兵跟著。
臨走前,韓其初道:「都督不妨把侯都尉帶上,那些老將裡,熊都尉與都督有些情分,都督可放心用之;莫都尉和盧都尉看似尊敬都督,實則並不親近;而侯都尉是個直腸子,他的不服氣皆流於言行,此人好收服,只需將其帶在身邊,保證他會對都督有所改觀。」
「好。」暮青立刻命人去傳侯天。
侯天今日領了罰,累得跟死狗似的,聽說要隨暮青趕趟夜路,頓時覺得自己今日確實作死。
暮青不理會侯天的哀號,上了戰馬便馳上了官道。
天色已黑,一行十四人舉著火把策馬而行,火光在官道上宛若龍蛇,行過之處,蟲鳴驚歇,山林寂寂。
一個時辰後,暮青在馬背上望向盛京城的方向,城池在夜色裡顯出一個模糊的輪廓,已然遙遙在望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忽然從林中而來!
暮青轉頭,見數十支箭矢從林中射出,一個精兵被一箭穿喉,仰身墜馬,血潑如線!
侯天喊道:「有埋伏!」
話音落下時,一行人已翻身下馬,滾到了官道坡下。坡下春草叢生,箭矢在頭頂飛嘯而過,戰馬中箭而倒。
「撤入林中!」暮青順著草坡滾了幾滾,眾將士跟著她滾出長箭的射程,往林中撤去。
黑雲吞月,山中漆黑,暮青沿著林邊地帶急奔,心思急轉如電。
弓手埋伏在官道一側,對方顯然料到若他們沒中箭,定會撤入這邊林中,因此這邊很可能設有陷阱或埋有殺手,不可往林子深處去。
剛想著,忽聞刷刷聲一響!
這聲音耳熟,當初在上俞村與馬匪惡戰,抽刀聲已刻入暮青的記憶裡,同樣聽出刀聲的還有久經沙場的侯天,兩人齊喝:「刀客!」
話音落時,已聞草動聲,上百人從林中殺出,刀光碎如寒星,殺招沉猛,刀刀走黑,要人性命!
林中埋伏的是殺手而非陷阱,說明對方的目的是滅口。
可以排除元家,他們現在不會殺她。
可以排除沈問玉,她被禁足,且剛到京師,結識殺手的可能性不大。
今夜月殺不在,是刺殺的絕佳時機,但今夜之行是臨時起意,知道此事的只有盛京府和許陽縣。不論消息是從哪裡走漏的,謀劃此事的只可能是恆王府或那幕後之人。
刀風擦著前身劈下,暮青仰避而過,聞見抹過鼻尖的血腥氣。夜色如墨,偶爾有薄薄的月光自雲層中透出,照見斑駁的樹影、混戰的人馬、染血的長刀、飛濺的血水。
殺手訓練有素,非馬匪可比,江湖鬥殺亦非兩軍交戰,比的是身手、經驗與狠辣。而操練不足一旬的水師精兵遠不及比江湖殺手,剛打了個照面,人便損失過半。
漸漸的,只剩暮青和侯天在撐著,劉黑子和石大海平日由月殺調教,身手中有江湖路數,尚能苦苦抵禦,其餘人的處境則很不妙。
刀風劈來,暮青仰避之時,頭頂刀光爭落,險象環生!她伸腳一絆,一個殺手撲倒在她身上的一瞬,刀落血起,人頭滾出,腔子裡的血染了暮青半張臉。
殺手們毫無憐憫之情,握刀猛刺,眼看要將同伴和暮青一起扎個對穿,刀尖卻扎到一物,軟彈難入。
他不知暮青穿著神甲,只見暮青躺在屍下,露出半張染血的臉,目光寒似星子,冷靜得嚇人。
殺手一怔,屍體腋下忽然伸出隻手來,一把薄刀凶狠地往前一送,頓時扎入了他的喉嚨。
暮青將刀一撤,血嗤地噴了出來。
這時,侯天殺到,暮青踹開屍體滾出戰圈,起身時聽見一道嘯音破風而來。
「都督小心!」一名精兵疾呼著往暮青身前一擋,胸前噗的扎出一支箭頭。
那精兵臉色青黑,登時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暮青怔住,猛地被人一拽,耳邊傳來侯天的吼聲:「撤!進山!」
此地離京城有十幾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離兩大營都很遠。眾人失了戰馬,回城或回營皆非易事,唯有退入山中,才有一線生機。
暮青將侯天一推。「你帶他們進山!」
侯天身經百戰,此言何意再清楚不過──留下來即是捨命掩護突圍之意。
侯天一直不服暮青,覺得她武功不及大將軍,兵策不及韓其初,不過是聰明膽大,際遇比人強罷了,但不得不說,這小子挺有種!
「你是都督,你撤!」侯天提刀砍開幾人。
「聽我的!」暮青矮身將刀刺進一個殺手的腳踝。「我還不想死,相信我!」
侯天望見暮青意味深長的眼神,掙扎權衡一番後,咬牙道:「撤!」
劉黑子和石大海不肯,侯天將兩人推出伏殺圈,護著其餘人就撤。
沒有殺手去追侯天等人,他們的目標只是暮青。
暮青孤身被圍,寡難敵眾,眼看著四面八方皆是殺招,她猛然蹲下,扣住袖甲橫臂一掃!
咻聲一發,鮮血齊噴,潑在草上,嘩啦啦的猶如雨聲。
殺手們望著突遭腰斬的同伴,目露驚色,暮青趁機再出殺招,伏殺圈頓時退如潮水,兩顆人頭順著草坡滾下,她瞅準缺口闖了出去。
殺手們心存防備,沒敢追得太緊,暮青一奔進樹林就看見了侯天等人。
侯天見暮青這麼快就殺出了重圍,不由生疑,只是此時無心細想。前路漆黑,幾人腳下生風,軍中日日都練越野,閉著眼都能走山路,暮青帶人撿著樹密草高處疾奔,頭頂偶爾有稀薄的月光掠過,照見一棵棵盤根老樹和疾奔的人影。
不知跑了多久,暮青一抬手,幾人停下,見前方坡上有片石林,林中的草有半人高。
暮青沒帶人躲進石林裡,而是避進了一塊巨石底下的草叢中,她今夜帶了十三人出營,此刻只剩下五人──侯天、劉黑子、石大海、烏雅阿吉和湯良。
「我需要一人回營報信。」暮青道,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回營帶大軍前來,江湖殺手武功再高,在軍隊的重弩強弓面前也只有就擒殺的份兒。
問題是,誰回營報信?
「一會兒報信的人藏在此處,其他人跟我到石林裡引開殺手。」暮青又道。
即是說,回營報信者尚有活命之機,留下的未必能活著見到援軍。
「俺是都督的親兵,俺不回去。」石大海第一個搖頭。
「俺腿腳不好。」劉黑子操著一口跟石大海學來的江北話道。
「老子要是回營,就算能帶回援軍,也是來給你們收屍的。」話糙理不糙,侯天是戰力,他若走了,剩下的人八成難活。
暮青看向湯良和烏雅阿吉,湯良攀爬敏捷,是行軍好手,於是便想命他回營。
就在此時,烏雅阿吉道:「我回去。」
幾人皆怔,只見草影撲人,烏雅阿吉蹲的地方有些離群,疏淡的月光從草尖上抹過,少年的臉有些模糊。
侯天的目光利如鷹隼,問道:「湯良是行軍好手,你比他強?」
「我是烏雅族人,自幼在山裡長大,走山路不比他差,且我身手比他好,萬一遇伏,能應付得久些。」烏雅阿吉道。
侯天盯著烏雅阿吉,兩人對望著,草尖隨風撲搖,山風漸狂。
湯良笑道:「就讓阿吉去吧,我留下陪都督,挺好的。」
生的機會被人搶了,少年的笑容卻依舊善意淳樸。
「你看著我。」暮青看著烏雅阿吉,指向前方。「此地是大澤山,往前十里便是斷崖山,我們會沿此方向退守,你可帶著援軍來尋。」
侯天皺著眉頭看向暮青,真的要派這小子回營報信?這小子搶戰友的機會,卑鄙怕死,八成要當逃兵!
烏雅阿吉定定地望著暮青,見她指著退守的方向,聲沉而堅定,不由低著頭道:「嗯,好。」
「走!」暮青一刻也未遲疑,烏雅阿吉一點頭,她就帶人從石下出來,尋了些草掩在烏雅阿吉身上,而後邊退邊將踩倒的草扶起,一路退到了石林裡。
暮青避到一塊山石後坐了下來,山石冰涼,風勢狂勁,五人靠在一起取暖,這片石林極易藏人,殺手們追至此處定會細搜。他們應該逃的,卻坐在這裡,等著即將到來的殺戮,以己為餌謀得一人逃出重圍,謀得大軍來援後,活捉凶徒,問出主使,以祭死去的戰友。
「都督。」湯良抱膝坐著,低聲問道:「都督曾說,我們會成為一支無人敢犯的鐵軍,如果今夜我沒能從這山裡走出去,日後都督能派人到村子裡告訴我爹,我也是這鐵軍裡的兵嗎?」
暮青聞言眼熱,想起了那個替她擋箭身亡的兵,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仰頭望了望天,望見漆黑的山林,蒼勁挺拔的樹冠被層層黑雲壓著,看不見晴朗的夜空,豆大的雨點兒從樹冠頂上落了下來,打在臉上,冰冷生疼。
除了那個少年,還有七個兵,都是從特訓營裡出來的少年,沒能為國捐軀血灑沙場,卻死在了江湖殺手的刀箭之下。
此仇必報!
暮青抹了把臉上的雨珠,沉聲道:「別胡思亂想,你本來就是。」
湯良一愣,隨即咧嘴一笑,傻兮兮的。
「噓!」這時,侯天出聲示警,幾人急忙屏息。
雨聲擾人,幾人聽不見石林後的聲響,卻看見疏淡的月光掃過石林時,那密密麻麻的人影。
幾人眼神一變,因為前面的一塊山石上,此刻也正映著他們的人影!
雨裡傳來刀風聲,暮青率先從石後奔出,一起身,腹部就生出一陣絞痛感!
她心裡咯登一聲,暗叫不妙──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殺機當頭,暮青咬牙將侯天等人往坡上一推,扣住袖甲橫臂一掃,隨即奔上山坡又順坡滑下,帶著人往大山深處奔去。
山坡上,數十殺手並排而立,望著暮青撤逃的方向,縱身急追。
半晌後,一塊山石下的草叢簌簌一動,烏雅阿吉鑽出,往林外奔去。
山雨瓢潑,老樹雜草擋著前路,少年的腳力卻快如疾風,也就一盞茶的工夫,他已在林邊,抬眼就能望見官道。
這時,咻聲忽至,烏雅阿吉急退,一支短箭扎在他踩出的鞋印裡,泥水飛濺,老樹枝頭簌簌一動,十幾個殺手執刀落下,圍住了烏雅阿吉。
「果然有埋伏。」少年森涼一笑,刺殺英睿之人既然動手,就有取其性命的決心,如不知防備有人回營報信,那就是蠢了。「我不回營報信,你們放我離開,如何?」
殺手們聽而不聞,刀光森寒。
烏雅阿吉嘆了一聲。「看來不成,我還以為能躲得久些的……」
低喃之語在雨聲裡聽不真切,只見少年嘆息時,靴尖入泥一挑,一顆石子去勢如電,一個殺手的喉嚨赫然被開了個血洞,倒下時,刀已在烏雅阿吉手上。
烏雅阿吉將手往刀鋒上一送,掌心嗤的被割出一道血痕,血手往刀上一抹,他提刀隔開殺招,順勢將刀送進一人腋下,那殺手腋下只被劃了道血口,口中卻噴出黑血,登時暴斃而亡。
這一幕看得殺手們一驚──這少年的血有毒?
一驚之際,烏雅阿吉急縱而起,連殺三人,闢出道豁口。他明明可以衝上官道,卻沒有離開之意。「看見了不該見的,你們的命得留在這裡。」
雨大風狂,模糊了慘像,唯有血腥氣從林中撲出。
半晌後,少年獨自上了官道。
官道通著兩個方向,一向南去,可往水師大營,一向北去,可往盛京城,半路有條岔道,可往上陵。
那麼,他該去往何處?
烏雅阿吉轉身向北,族人被屠,他隻身出逃,躲在軍中,本以為能藏些日子,沒想到被捲入了伏殺,動用了密功。也許,沒多久那些人就會找到他,他必須離開,另尋藏身之處。
瓢潑大雨澆在官道上,少年在漆黑的路上孤身前行,前方卻好像現出一雙寒星似的眸,那堅定的一指,指向大澤山和斷崖山的方向……
烏雅阿吉的腳步漸慢,隨後住步低頭,自嘲地一笑。
背負滅族深仇,若大仇得報前他就死了,一定是蠢死的!
心裡咒罵自己蠢,少年卻在大雨裡轉了個身,向南邊的水師大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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