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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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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生病了啊?怎麼會覺得這個討厭的左護法大人……竟然越來越順眼了?

不過,這位左護法大人似乎有很多祕密啊……

 

作者簡介

墨衣清絕
死宅,貓控,拖延症患者,總有各種千奇百怪的腦洞,萬年鍾情於冷題材。最喜歡的是二十度左右的晴天,因為適合睡下午覺。 XD

目次

人物介紹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尾聲
番外一 左護法的祕密
番外二 雲晚歌
番外三 包子們
番外四 養成遊戲之教主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蘇梨袂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殷九九揮舞著兩本刊物,喜滋滋的宣布:「恭喜教主,這期的《江湖八卦》大賣,《十九兩銀子》初上市也得到了眾多讀者的喜愛,這些都是讀者來信。」
蘇梨袂愣了愣,很快察覺了異樣,一臉狐疑的問道:「《江湖八卦》?我已經很久沒寫了呀!」
殷九九的眸子彎成小月牙,自豪的說道:「沒關係,教主,還有我呢!」
總有屬於自己的榮耀被搶走的感覺,蘇梨袂悶悶不樂的翻開了《江湖八卦》,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則公告,大意是酒肉和尚因事務繁忙,近日由酒肉尼姑代筆,可是……
蘇梨袂指著「蜜月假期」四字,陰惻惻的看向殷九九。「九九,為什麼會是這種理由?」
「哈哈哈……」殷九九乾笑兩聲,趕緊往後翻了翻,討好的說道:「教主,看後面。」
蘇梨袂被轉移了注意力,往後翻看之際,因「蜜月假期」四字而悄然勾起脣角的蘇風覺彎下腰,撿起幾張讀者來信一一翻看。目光觸及上面的字跡時,臉色卻驀然轉黑──
讀者壹號:啊呀!度蜜月?和尚大人是和誰一起?軒轅景嗎?
讀者貳號:咦咦咦?度蜜月?難道和尚大和武林盟主復合了嗎?
讀者三號:哇喔!和尚大和盟主殿下重拾舊愛了嗎?我又相信愛情了……
蘇風覺得手微微握緊,不過片刻,那些紙條盡數化為碎屑。
蘇風覺坐在紙片堆裡飆冷氣之時,蘇梨袂正在讀《十九兩銀子》。
這是一本完全由讀者自己寫的雜誌,作為第一期,裡面刊登了一個精采絕倫的小故事,是一個叫「冰雪瑪麗」的讀者寫的──

「呂姑娘……」盟主臉色潮紅,清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
「盟主……」而他身下的絕色女子嬌媚的臉上帶著因動情而泛起的紅暈,一雙明眸如水,勾魂懾魄,雪白的玉臂軟軟的纏上盟主的脖頸,朱脣輕啟,不斷的喚著盟主的名字,無盡纏綿。
「啊!你們……」
忽然,一個不敢置信的聲音殺風景的響起,打斷了意亂情迷的二人。
二人一驚,訝然的側頭望去,卻見一襲白裙,宛若白蓮仙子一般清純聖潔的少女捂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
「晚歌……」如同被冷水迎頭潑下,盟主一驚,有些心虛的喃喃。
「你們……你們真是太噁心了!」憐華仙子傷心欲絕的摀著臉淚奔而去。
看著那脆弱的背影,盟主心裡一痛,連忙推開身上的女人,套上衣服就追了上去。
「晚歌,妳聽我解釋!」衣冠不整的盟主幾步追上哭哭啼啼的憐華仙子,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趕緊辯解道。
「我不聽、我不聽……」憐華仙子淚流滿面的摀住自己的耳朵。
「不,晚歌,聽我說,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晚歌,相信我,我愛的人只有妳。」看到憐華仙子脆弱的樣子,盟主覺得心都要碎了。他拚命搖著她的肩膀,大聲咆哮道。
「你好髒,你們都好髒……」憐華仙子嗚咽道。
「不,晚歌,相信我,是她,是那個女人設計我,我也是受害者。」
「真的嗎?」憐華仙子抬起小臉,淚眼朦朧的問道。
「沒錯,我的心裡、我的腦海裡滿滿的都是妳,又怎麼看得上那種女人?」盟主鬆了口氣,緊緊的抱住她,彷彿要把她揉進懷裡一般。
而在二人不遠的地方,呂姑娘冷冷的看著雲晚歌,一雙美目中閃動著怨毒之光……
「憐華仙子,我們談談吧!」呂姑娘倨傲的揚起下頷,冷冷的說道。
「妳是……妳是上次那個……」憐華仙子柔美的小臉上帶上了些許害怕的神情,怯生生的在呂姑娘不屑的目光下往後縮了縮,握著小拳頭,鼓起勇氣說道:「阿盟……阿盟愛的人是我,妳……妳為什麼要設計他?」
「設計他?」呂姑娘冷哼了一聲,美目黯淡了短短一瞬方才恢復,語氣卻帶著不變的高傲:「哼!男人的話妳也信。妳可知道他是在騙妳?他愛的人是我。」
憐華仙子小臉煞白。「妳……妳胡說!」
呂姑娘挺起胸,輕蔑的說道:「是不是胡說,妳心裡清楚。阿盟可曾碰過妳?哼!沒有吧!他告訴過我,他只是看妳可憐罷了,妳也不看看自己這身材。」
被這犀利的人身攻擊戳中痛處,憐華仙子眼淚汪汪,一時說不出話來。
呂姑娘看著她那受氣包的樣子,越看越恨,忿忿的說道:「我為了他,不惜自宮修行《菊花寶典》,妳能嗎?妳能嗎?妳除了哭哭啼啼還會做什麼?你配不上他,我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我……」憐華仙子小臉上一行清淚無聲滑落。
「哼!只會哭,真是沒用。若我是你,就早早離開他,免得拖累他。」呂姑娘眼中輕蔑更甚,冷冷的說道。
憐華仙子哭得梨花帶雨,無助的說道:「我……我知道了,我這就離開。」
看著那抹黯然離去的背影,呂姑娘嬌媚的臉上掛上了勝利者的微笑……
「是不是妳對晚歌說了什麼?妳這個惡毒的女人!」盟主氣急敗壞的指著呂姑娘,憤怒的咆哮道。
「我……我沒有。」呂姑娘臉色蒼白。
「妳還敢否認?妳這個無恥的女人。要是找不到晚歌,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妳的。」憤怒的給了她狠狠一巴掌,盟主拂袖離去。
「盟主大人,你可知道,儘管我是個男人,我也有一顆少女一般懷春的心?」呂姑娘伸手取下置於胸口的兩個白饅頭,望著盟主決然離開的背影,幽幽的說道,無限悽楚……

「哈哈哈……這是誰寫的?哈哈哈……」
蘇梨袂笑得直打滾,殷九九也開始熱絡的為她介紹起這個後起之秀。蘇風覺凝神側耳聽了聽,默不作聲的走到門邊,拉開。門外貼耳偷聽的兩人猝不及防,連滾帶爬的撲了進來。
「咦?小八、蘇爾,你們怎麼……」蘇梨袂見到二人,終於勉強止住笑,疑惑的問道。
「我們……我們才不是在偷窺教主和左護法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蘇小八對上屋內三人的目光,一挺胸,理直氣壯的說道。
「咳咳……」見勢不妙,蘇爾暗中瞪了不爭氣的蘇小八一眼,捋了捋鬍子,趕緊轉移話題:「接下來可有什麼安排?」
「唔……聽說美食大會即將舉行,不如我們……」
正在一行人摩拳擦掌的琢磨著接下來要玩什麼的時候,一封信使他們的一切想法盡數化為烏有。
信是大長老寫的,不過寥寥幾字,字裡行間卻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殺氣──
玩夠了就該回來!
「可惜啊可惜……」
望著那封信,幾人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異口同聲的說道。
殷九九悶悶不樂的戳了戳懷中的小蛇,烏眸中的光彩彷彿都黯淡了幾分:我還有好多八卦沒發掘出來呢!
蘇梨袂怨念滿滿的瞪著那封信,彷彿那封信和她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還有好多銀子沒賺到手呢!
蘇爾也不滿的看著那封信,暗自唾棄這封信來得不是時候:我還有好多紅線沒牽呢!
那邊幾人愁腸百結,唯有蘇風覺一人臉上沒有絲毫訝然之色,在眾人憤恨的目光中,他平靜的將信疊好收起,沉聲說道:「休息一夜,明日就出發,儘快趕回魔教。」
眼見事情已成定局,蘇爾惋惜的嘆了口氣,臉上的遺憾情緒一瞬便已消失得一乾二淨,轉而化為凝重之色。「這時候來信……」他沉吟了片刻,目中精光閃過。「是右護法那方有所察覺?」
蘇風覺瞟了眼依舊怏怏不樂的蘇梨袂,頷首淡淡道:「雖然蘇寫眉離教時帶走了大半親信,留在教中的我們也有所防範,可是難免走漏風聲。蘇寫眉似乎有所懷疑,多次暗中派人探訪,畢竟並沒有親眼看到教主的……」
聽到事情和自己有關,蘇梨袂從神遊中回來,分神留意他們的話。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蘇寫眉懷疑我沒死?」
蘇爾點了點頭。「蘇寫眉也不是沒腦子,一日找不到教主的屍身,就一日放不下心。」
「為什麼不找一具相似的?」聽到「教主屍身」四字,怎麼都覺得毛骨悚然,蘇梨袂打了個寒顫,摸了摸下巴,疑惑的問道。
蘇爾冷哼一聲:「沒必要,教中大部分勢力都掌握在我們手中,又何必因他一人迫使堂堂教主躲躲藏藏?」
這理由……很牽強啊!蘇梨袂皺起眉。
「教主,根據老教主定下的教規,若是現任教主意外身亡,下一任教主便由護法之一擔任。」一直逗玩著小蛇,沒有參與幾人談話的殷九九彷彿察覺到了她的疑惑,湊上前悄悄說道。
「這就難怪了。」
一旦確認她死亡,蘇寫眉一定會大肆宣揚,並且不惜用一切手段奪得教主之位,不過……
蘇梨袂的目光下意識的轉向似乎在思考什麼,沉默不語的蘇風覺,帶著一絲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複雜。
左、右兩個護法,右護法蘇寫眉為得到教主之位,不惜用盡一切手段,甚至派人暗殺她,導致原身身死。而他……也想得到嗎?
這個念頭不過在腦中一閃而過,蘇梨袂自己便笑了起來,似是苦澀,似是自嘲。
要是他想要這個位置,何必這般兜圈子?她壓根兒不是他的對手。

次日一早,一行人就開始趕路。
接連趕了幾天路,行至一半,殷九九忽然想起什麼一般,拍拍額。「呀!教主,我忽然想起我還有要事須辦,你們先行一步,辦完事我直接回教中。」
辦什麼要事還需要帶著紙筆?蘇梨袂懷疑的目光一直尾隨著殷九九,直至她消失在視線中。
待到她收回視線,卻發現原本該坐在馬車外的蘇風覺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她身邊。
她一驚,連忙推了推他,義正辭嚴的說道:「蘇風覺,你怎麼忍心讓二長老這個老人家駕車?快去、快去!」
還未等蘇風覺為自己辯解,車外的蘇爾就搶先說道:「教主,其實屬下最愛的事就是趕車,教主怎麼忍心剝奪屬下這個小小的愛好?當然,如果教主想對左護法做些什麼,關鍵時刻,屬下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喂!」蘇梨袂臉一熱,明知蘇爾看不到,還是忍不住朝那裡瞪了他一眼。這個為老不尊的……
「原來教主對屬下早就圖謀不軌?」蘇風覺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
蘇梨袂習以為常的瞪了他一眼,怔然半晌,竟發現不知如何反駁。她鬱卒的抿了抿嘴,索性挪到馬車另一邊,睡覺。
大概是起得太早了,睡眠不足,不過短短的時間,蘇梨袂就成功與周公勾搭上了。
察覺她許久不曾出聲,蘇風覺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熟睡,不由莞爾。
正欲收回視線,卻見一縷淺金色的陽光透過車帘縫隙落在她的臉上。染上了溫暖氣息的睫毛微微顫動,彷彿陽光也隨之躍動一般。
蘇風覺脣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將她的頭靠到自己肩上,換了個坐姿,讓她睡得舒服些。
舒服的在新抱枕上蹭了蹭,蘇梨袂換了個姿勢,依舊睡得天昏地暗。
隱隱約約中,似乎聽到一個聲音低低問道──
「教主之位,教主很在意嗎?」
「在意又如何,不在意又如何?如果連教主之位都失去了,在這個世界,我就更是什麼也不是了吧!」迷迷糊糊的把懷中的抱枕抱緊了幾分,她不耐煩的說道。
良久,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此後便再無動靜……

到了魔教之後,蘇爾就立刻和其餘長老議事,無所事事的蘇梨袂和同樣無所事事的蘇風覺則開始閒逛。
本打算殺蘇寫眉一個措手不及的,但是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蘇梨袂視線中時,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嘴角翹起邪惡的弧度。好像比起蘇寫眉看到她還活著驚慌失措的神情來說,眼前有一件更有趣的事。
「雲姑娘。」蘇梨袂笑瞇瞇的湊上前,擋在雲晚歌面前,十分熱絡的打著招呼,若是忽略她眼中那隱約的森寒,旁人說不定會認為她對對方多次坑自己銀子一事沒有絲毫介懷。
一直覺得自己拿錢去做好事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雲晚歌沒有絲毫內疚,自然也不知自己曾經得罪過蘇梨袂。此刻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見到故人,心裡不由湧出一陣驚喜。然而她也不是沒長腦子,伴隨著驚喜而來的卻是一絲懷疑。「蘇姑娘,妳怎麼也……」
那一絲懷疑在注意到蘇梨袂身上與魔教其他人相似款式的裙子時,她不由爆發出一聲不敢置信的驚叫,抱著胸口,如臨大敵的後退了一步,含淚道:「原來妳也是魔……」
蘇梨袂額上青筋暴起:啊喂!我又沒怎麼妳,妳那副良家婦女遇到色狼的表現是怎麼回事?
眼角餘光瞟見周圍魔教眾人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甚至有人打算去稟報蘇寫眉,蘇梨袂一個激靈,趕緊撲上去,淚眼朦朧的說道:「沒錯,我也是被那禽獸擄來的啊!」
「禽獸……是說誰?」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舉動驚了一下,雲晚歌膽戰心驚的後退了一步,怯生生的問道。
「不就是那該死的蘇寫眉嗎?」蘇梨袂恨聲說道。
「什麼?可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雲晚歌語調驀然拔高,驚疑不定的看向她。
脣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蘇梨袂隨意的環顧一周,指了指遠處的蘇風覺,目測他應該聽不到自己的話,才放下心,煞有介事的說道:「是啊!看,那就是我相好,那禽獸看上了我相好,奈何我相好心裡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他乾脆把我們一起搶來了。」
雲晚歌小嘴微張。「什麼?可可可……他不是男的嗎?」
蘇梨袂以袖掩去眼底狡黠的笑意,看在雲晚歌眼裡,卻是悲戚的樣子。「就是男的,難道妳沒看《江湖八卦》嗎?他分明是個斷袖啊!他搶我們來都是掩飾,其實他身邊那幾個魔教中人都是他的面首。」
「什麼?」雲晚歌小臉煞白,只覺如遭雷擊。
「唉……」蘇梨袂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肩,感同身受的說道:「不瞞妳說,我也曾經對他抱有美好的幻想,以為他是愛我才擄我來的;誰知道,這個禽獸看上的竟然是我的夫君啊!」
「怎麼……不可能……」雲晚歌被這打擊驚得搖搖欲墜。
「什麼不可能?」蘇梨袂一挑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是不是對妳說過,他對妳一見傾心?」
「是,可是……」
「他是不是對妳說過,自他在人群中看到妳對小乞丐做出的善行,就被妳的善良純潔天真美好打動?」
「是,可是……」
「想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這些話是我……是我相好告訴我的。」蘇梨袂險些說成「是我寫的」,好在她反應夠快,及時改口,這才沒引起雲晚歌的懷疑。暗自鬆了口氣,她重新將目光移向雲晚歌。
雲晚歌一臉呆怔,渾然不知自己清秀的臉上,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悄然滾落。
雖然她愛的人依然是軒轅景,可是不知不覺之中,那個妖嬈如畫的男子也在她心裡有了一席之地。此刻聽到蘇梨袂這番話,她只覺蘇寫眉曾經傾吐的那些海誓山盟都化為烏有。
眼見雲晚歌眼淚汪汪,蘇梨袂終於覺得被一次次坑錢的憋屈在此刻一掃而空。她添油加醋的說道:「今晚我相好身體不適,需要休息,那個禽獸就說要找個女人洩火。唉……妳千萬別出現在他面前。」
雲晚歌的臉一下子白了。先前蘇寫眉告訴過她,晚上還會來找她,難道……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心裡升起一陣寒意,身子也不禁輕輕顫了顫。
「雲姑娘,妳沒事吧?妳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恰在此時,蘇梨袂關切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我沒事。」雲晚歌咬了咬發白的嘴脣,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蘇梨袂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蹙眉驚訝的說道:「妳不會真的喜歡上那種……」
「怎麼可能?」彷彿被猜中心中所想一般,雲晚歌的語調不自然的拔高,微微一僵,察覺到蘇梨袂驚訝的目光,她又恢復了溫柔似水的語氣:「抱歉,蘇姑娘,我只是太過驚訝了。我……我還有些事,明日再敘吧!」話音落下,她就匆忙離開了,心裡思緒紛雜。
縱然十分慶幸有蘇梨袂的提醒,但她並沒有說出,因為若是說出感激,就相當於間接承認她竟然有一瞬對蘇寫眉這樣的大魔頭感到動心。
魔教是軒轅景恨之入骨的地方,她也應該恨的;再說,她是正派之人,怎麼可能對這種邪教的人生出好感?這絕不可能!她絕對不會喜歡上邪教的人。縱然蘇寫眉從未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但那一定只是為了迷惑她。
阿景,快來救我!
蘇梨袂抱著臂,望著雲晚歌黯然失色的背影,得意的翹起脣。
忽然,一陣帶著幾許促狹的聲音在耳側響起,令她臉上得意的笑容一凝──
「哦!相好?」
怎麼正好被聽了個正著?
蘇梨袂表情僵硬的看向蘇風覺,強自鎮定的抬頭望天,心虛的說道:「其實你聽錯了。」
「聽錯了?」蘇風覺懷疑的挑起眉,在蘇梨袂堅定的眼神中,不置可否的挑了挑脣,只在擦肩而過之際雲淡風輕的留下一句話,令蘇梨袂驚得風中凌亂:「教主,其實我不介意自薦枕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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