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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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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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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古言大神墨舞碧歌經典之作,七周年典藏版重磅上市!
一場風雲詭譎的江山驚變,一段兵戈之下的愛與糾纏。
當狼煙四起,當紅塵顛倒,終有一刻,江山、權勢,通通在後。


一念愛起,美人心計,煮清酒、烹香茶,但求歲歲常相憶;
一念緣滅,天子深謀,年華盡、斬情絲,不見佳期不見君。
群雄逐鹿,美人疆土,江山沉浮,紅塵相負。何負?蒼生不負。


西涼王室,群雄逐鹿,強臣環伺;
少帝式微,以身佈局,艱難求生。
他因故人之誼屢次救她於危難,
她一生孤絕卻以愛還浮屠之恩。
他心如止水,隔岸觀火;
她情根深種,肝膽相照。
一朝君心所向,寵冠後宮,
一夕君恩負盡,判以極刑。
帝王之愛,萬千榮寵;
帝王之厭,生殺予奪。
一局終了,她大夢方醒,
一腔深愛竟從未付與良人,
他卻深陷那場覆滅的溫柔……

作者簡介

墨舞碧歌

古言小說大神級作者,新穿越小說八大代表作家之一。
兩屆華語言情大賽賽季冠軍得主,最佳圖書出版獎獲得者。
尤擅磅礴構架,情節曲折旖旎,意蘊深遠。
代表作:
《路從今夜白》
《路從今夜白2》
《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
《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

目次

第一章 舊時寵 古來紅顏多薄命
第二章 苦爭鬥 玉碎瓦全登西樓
第三章 情難斷 天子監斬複賜願
第四章 穿越行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五章 芙蓉殿 萬物初始為誰春
第六章 狼之嫁 一生一代一雙人
第七章 爭醫女 美人心計奪君寵
第八章 聽神話 天女龍王千年情
第九章 烹香茶 一期一會當珍惜
第十章 怦動心 此情無關風與月
第十一章 見未來 君若無心我便休
第十二章 省親記 父兄權算再獻美
第十三章 愛英雄 天子謀策妃子計
第十四章 奪初夜 此情卻是煙花碎
第十五章 少年游 風雲際會結群雄
第十六章 歌一曲 醉裡不識年華限
第十七章 帝王怒 芙蓉帳暖度春宵
第十八章 風波惡 朝堂競鬥深宮寒
第十九章 懷龍嗣 君心有她不似我
第二十章 斬情絲 美人如玉劍如虹
第二十一章 離宮闕 情仇回首百年身
第二十二章 尋隱者 各路人物紛登場
第二十三章 危難裡 捨身救君赴碧海
第二十四章 桃源村 忘卻前塵不識君
第二十五章 夏日宴 願祝歲歲常相見
第二十六章 醉嬌顏 不知佳期實如夢
第二十七章 喜堂劫 不可將你贈他人
第二十八章 情與義 美人家國兩相難
第二十九章 遠來信 問君何事輕離別
第三十章 求解藥 十面埋伏心成灰
第三十一章 若問情 帝亦尋常百姓家
第三十二章 再回宮 危機四伏病初發

書摘/試閱

精彩語錄:
1、物傷其類。人卻是奇怪的動物,當你在高處時,他們會嫉妒豔羨;當淪落到卑微,他們便閑看好戲。
2、眾生萬相,更多的時候,不過是假像一場。
3、一生一次。有些東西,一輩子只有一次的緣分,兩個人今兒個可能還坐在一起喝茶,明日以後,也許就沒有重聚的可能了。茶禪裡有說,一期一會,難得一面,世當珍惜。

慶嘉十七年末。
帝都,雪。
翌日就是大年初一,有一個人將在菜市口行腰斬之刑。如果那被行刑之人是罪臣逆賊倒也罷了,偏偏這個人的身份特殊至極。
年氏璿璣,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妃子,沒有傾城之貌,卻是禍國的妖孽。
慶嘉十五年,她進宮後立即被封高位。慶嘉十六年,她父親年丞相圖謀篡逆,滿門抄斬;她被貶為宮婢,卻在不久後又恢復了名位,盡享榮華富貴到今日。據說,三年前,她進宮不久,皇帝甚至曾為她在一夜之間斬殺過上百人,至今原因不明。
有消息從目睹過此事的宮人嘴中流傳至民間,說那夜死人的血浸濕了整個鳳鷲宮,淒厲的叫聲讓人宛如置身人間煉獄;皇帝擁著他的女人,鳳眸輕眯, 淡淡地看著眾多侍衛行刑。
那熾豔的血紅濺落在女子的繡鞋羅襪上,皇帝便半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袖子替她一一拭去。
腰斬之刑—這刑罰來得詭異。從來賜死深宮女眷,不過三尺白綾、一杯毒酒罷了。而這位妃子卻要在千萬民眾面前被執行這樣的酷刑,只能歎一句君心難測。
說到罪名,卻是年妃私逃出宮,後又私通番敵,想來是為報當年滿門抄斬之仇。
腰斬,用利斧從腰際鍘下,把上半身放到桐油板上,這樣血流不出來, 受刑的人要嘗盡慘烈的痛苦才會死去。
物傷其類。人卻是奇怪的動物,當你在高處時,他們會嫉妒豔羨;當淪落到卑微,他們便閑看好戲。
帝都百姓無不翹首等著看這位美人受刑而死。
張進自嘲地一笑,他是不是該慶倖自己的好運?竟然和這獨囚的孽妃同室而處。他是皇城監牢的獄卒,新調來的低等差役,此刻被打發出來跑腿買酒祛寒。酒買來,張進拍了拍身上的積雪,剛要進去,卻聽見一個低啞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兄弟們,誰有膽子跟老子去和那美人歡好一下?”
“大人,這,不成吧?”有人戰慄道。然而,很快又被另外幾個聲音壓下, “這女人明天就要死了,怕什麼?完事以後我們給她喂點兒東西,到她被斬了直至腸子跌出,也保管吭不出半點兒聲音。”
“陸大哥這話在理。女人老子玩多了,這皇帝的女人,你想想,睡一下, 該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張進震驚得連身子也顫抖起來:“你們這是欺君的重罪。”他思緒極亂, 當話出了口,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疾步走了進去。
油燈昏暗,把人的臉映得扭曲詭異。桌上,幾盞酒翻了,酒水落了地, 毛豆灑了一桌。
當中一個人斜挑了眉,睨向他:“哦,張大哥回來了。”
這是牢頭繆全。剛才提議的就是他。他妹妹早先嫁給陵瑞王府的賬房做了妾,他隨即升了職,身價水漲船高,膽子也長了不少。
張進趕緊上前一步,滿臉堆笑道:“大人多吃了些酒,難免失言。這事, 可萬萬使不得。”
繆全冷笑道:“張大哥曾在禮部任職,咱們這些粗使的人又怎麼入得了你的眼。只是,今日之事,如果張大哥允了,那麼,繆全可以讓大哥拔得頭籌。”
他話音未落,一眾獄卒已然大笑起來:“如果……這裡明天多出一具屍首, 繆全便只說是張大人多吃了酒,冒犯了皇妃娘娘千金之軀。”
張進微微張了嘴,現下天氣酷寒,他卻早已汗濕重衫。
空氣中,突然漫過一絲薄薄的聲息,若有若無,仔細尋去,卻又恍惚是錯覺。
“各位大人,請問誰要先來?”
牢房裡,淺淡的聲音傳出。沒有如何嬌柔狐媚,卻確實是那曾集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女子。但那聲音,在這個寒冷的年夜裡,突然讓人生出一股說不出的舒服,也撩撥了他們原來心底就已膨脹的弦。
十數個獄卒,互視著,眼裡蕩著幽深的欲望,一時每人都有摩拳擦掌之勢。
霰雪,被風吹了幾縷進來,又微微掀起眾人前面的那個牢房前的帷帳。
張進捏了拳,只死死地凝視著那處。
是了,這幅薄絹,是年妃下牢那天,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徐公公交代布下的。這簾一落,便掩了那女人的妝容。
人面是否若三月桃花?卻再也無從得知。
張進是最末進來的獄卒,差事都落到他身上。
偶爾,她會討要一些水。張進便把東西從柵欄遞進去。那只手從白綢裡伸出來,細細小小,指甲修剪整齊,十指不染丹寇色。
入獄三天,她安靜得像一個死去的人,給人一種感覺,仿佛那道幔拉開, 裡面其實空無一人。
直到此刻,年璿璣算是為他解了圍,但張進想,這女人大抵是瘋了。
一股力量突然猛地推開他,他吃了一驚,只見繆全已飛快地奔到那牢房前,拿出鑰匙,一手碰上那簾子,神色猥瑣貪婪。
張進駭然,腳步晃了一下就要上前阻止,耳邊卻聽到噗一聲暗響。
那一步便沒有再跨得出。他低下頭,一柄寒光利刃穿胸而過。
他的身體緩緩地倒下,但他不甘心。強撐了口氣,吃力地抬起頭,他要看一看那施狠手的同僚是誰。做鬼,也得有個去處去討說法。
重物墜地的聲音卻驚嚇了他。混濁的眸裡,看到的是十多具身體橫落在地面,或先或後,甚至,連一聲悶哼也來不及。
只有鮮紅湮沒了那青花磚,一綻成海奪人心魄,不愧這世間最明亮的色彩。恍然意識到什麼,他側身去看繆全。那個男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過動作已然僵硬。他的四肢各釘了一枚匕首,還有—喉間。
但似乎,那些觸目驚心的都並非致命的傷,他甚至還能轉過身來,驚恐地瞧著這場巨變。
突然,耳邊傳來輕盈的腳步聲。張進雙手撐在地面上,咬牙眯了眼向來人看去。
來者似乎不止四五人。
前面那人,靴繡五爪龍紋,緞面明黃。他心頭一震,這樣的靴子,他當年曾經有幸看到過一次。眼前仿佛掠過一片金碧輝煌。
他匍匐在地,那個人從高座上輕輕走到他身邊,嘴角揚起笑意。
“探花郎文采出眾,見識淵博,他日必是棟樑之材。”
殿試摘探花,供職翰林院,後封禮部侍郎,指望一展抱負以報君恩,可惜, 因不屑攀附不結黨派,最終得罪權貴,淪為皇城獄卒。
會是他嗎?可是牢獄污穢,這個人怎麼會過來?只是,這普天之下,又有誰還敢用這樣的繡飾和顏色?
“王爺,饒命。”
淒厲的叫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這一聲,也似乎喚醒了那橫在地上的軀體。沒有死透的人從喉嚨發出嘶啞的古怪聲音,向那站立著的幾道身影爬去。
“你是誰?本王應該認識你嗎?”戲謔的聲音透了絲笑,漫不經意。
“小人繆全,小人的妹妹是王爺府上賬房先生的妾室。王爺饒命,饒命, 小人給您叩頭,給您叩頭了!”
張進一凜,陵瑞王爺龍梓錦也來了?
繆全的臉上滿是痛苦,趴伏在地,臉上滿是懇求,那猙獰與卑微,讓張進終於忍不住笑咳出聲來。
“你呢,又是誰?”
那是另外一道聲音,張進卻震驚得屏了所有聲息。明明不過是清涼淡漠的語氣,聲音卻低沉好聽。他忍著痛楚,抬頭看去,燈火冷冽,室中多了四道身影。他咧嘴一笑,用手撐身,爬了過去,直到那雙靴子前:“微臣叩見吾皇,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是皇上?!”繆全嘴大張,心膽俱裂,死死地盯著那道頎長的身影。
“你剛才不是說要與朕的妃子歡好一宵嗎?怎麼還不去?偏在這裡好生聒噪。”皇帝輕聲道。
仿佛瞬刻被抽走所有生氣,繆全臉如死灰,一攤水漬從他身下漫出,空氣中頓時散發出一股尿騷的味道。
“你說你叫什麼?”皇帝淡淡道。
他並沒有向著哪一個人,但張進卻一下明白是在問他,忍痛畢恭畢敬道: “微臣張進。”
“似乎是個有意思的人。”皇帝笑了笑,語鋒微微一轉,“所以,梓錦, 你手下留了情,那飛刀下手雖重,但傷不在心脈,清風你說是嗎?”
一個綠衫青年從他背後走出,躬身道:“是。”
龍梓錦一驚,立刻跪下:“臣弟不敢。”
“皇上,不如就由老奴替王爺送人上路吧。”一直垂手侍立在旁的青藍色的身影,此刻低聲道。
“嗯。”
張進苦笑,一朝君子一朝臣,君還是昔日的君,卻不認得他了。他不知道陵瑞王爺為什麼要放過他,更不知道皇帝為什麼要殺他。不過,帝王要殺一個人又何需理由。
冷汗混著血液,慢慢融入那地上的血液中。有些獄卒還在苦苦掙扎,撐著一口氣。
那青藍色的身影走到面前,出掌如風。他生來傲骨,倒也不去求饒,只朝陵瑞王爺一瞥,以示感激之情,隨即緊緊合上眼睛。
空氣中,似乎掠過些許聲音,像之前聽到的歎息。
那颶風般的掌風已拂到他面門,相信不消須臾,他便會天靈蓋爆裂而死。
“徐公公,請掌下留情。”眩暈間,那股催命的壓力好似突然消失無蹤, 在那輕柔的聲音從幔帳中透出的同一時刻。
“謹遵娘娘懿旨。”
他沒死!他竟然沒死!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張進嚇得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只在心裡暗暗慶倖。
直到他聽到皇帝那淡淡的笑聲。他莫名地窒息了一下,原本癱跪在地上的身子竟往後退了些,任誰死過一回,也不願意再經受那滋味。
“阿離。”女人的聲音再次傳出。
阿離?那年妃在呼喚誰的名諱?張進冷汗如滴,心髒亂跳,衣衫被汗水浸透。
陵瑞王爺龍梓錦,大太監徐熹,那個叫作清風的青年……
“嗯。”那鳳眸男子漫不經心地應著。
是了,這裡還有一個人,名字裡有個離字。不過從來無人敢喚。
慶嘉帝—龍非離。
被判了死刑的妃子,竟敢這樣直呼皇帝的名諱?皇帝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這個雪夜突然變得詭異。胸口的血凝成暗紅,張進竟一時忘了疼痛,看向那幔帳。
“這個人能不能不殺?”好聽的聲音從那裡傳出。
“理由?”皇帝悠悠道。
“他有心阻止。”
“哦?”皇帝輕笑,“以一敵十,不自量力,該死。”
一句“該死”仿佛擲地有聲,張進心房猛地一收。
風有些大了,那幔帳又被吹起些許。幔帳內,年璿璣似乎笑了一下:“皇上好像言之有理。”
張進大驚,正摸不透這年妃的話,卻聽她道:“慶嘉十五年,張進是皇上親封的探花郎。”
皇帝神色不變,道:“為何如今在這裡當差?”
“張先生為人耿直,璿璣猜該是上不賄下不賂,開罪了人吧。”
“別人結黨營派,他為何獨善其身?不諳時勢,該死。”皇帝眉一斂, 突然冷了聲。他自進來便一直語氣溫和且漫不經心,這時語鋒稍銳,張進不禁全身顫抖起來。
陵瑞王爺輕笑。那綠衫少年逆光而處,徐熹侍立在皇帝身邊,頭一直垂著, 張進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龍梓錦那聲笑,卻生生擊在他心頭,仿佛在嘲笑他的愚笨,他一張白淨的臉皮頓時漲得通紅。
年璿璣的聲音裡似乎透了幾分嗔惱:“皇上所言似乎句句在理,這可怎麼辦才好?”
張進咬牙,突然朝那間牢房的方向叩了三個響頭,道:“娘娘之恩,張進銘感於心,只是今日張進註定命絕在此,來生當結草銜環,以報大恩。”
“我既受了你這個大禮,倒不能不做些事兒了。”
這話一出,張進一凜,隨即又苦笑起來。他怎麼就忘了年璿璣也將死, 又怎能救他?這豈不好笑?
他只覺頭皮發麻,似乎感覺到有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裡疑雲暗生— 是清風。為什麼?他暗暗瞧去,卻見那綠衫青年嘴角噙了絲笑,但那笑細看寒凜冷冽。
他死握著抖得越發厲害的手,龍非離就負手站在他身前,從矮矮的小門吹刮進來的風雪漸大,那抹明黃衣擺卻巋然不動。
他有股衝動想一窺皇帝的神色,卻又心生驚懼。
整間牢房似乎在一瞬陷入了寂靜中,只剩那還沒斷氣的獄卒低緩細弱的喘息。
這時,年璿璣突然道:“璿璣出不得門,公公,能不能麻煩你過來取件物什?”
“是!”徐熹恭聲應了,腳步卻一動未動,只欠身看向龍非離。
龍非離笑道:“徐熹,你年主子的令,你也要違背嗎?”
“遵命。”
他身影微動,已在牢房鐵柵外。那繆全正把身體盤成一團,癱軟在地, 現在看徐熹過來,死命往旁邊挪去,凝結的傷口剝裂些血出來,把帳子染了一片,遠遠看去,似雪裡紅梅初綻,竟叫人生出幾絲恍惚。
幔帳下方,一隻白皙卻略有些瘦削的手伸了出來。張進的心提到嗓子眼, 但徐熹的身形剛好一側,便掩住了那東西。
“皇上。”徐熹取了東西,躬身呈到皇帝面前。
卻是一個小包袱。
“年妃娘娘的東西真是有趣又別致啊。”龍梓錦微微一笑。他語帶揶揄,張進看去,見他凝視那包袱的雙目流光炯炯。
而龍非離的神色張進卻無法參透。
年輕的皇帝只是唇微揚:“徐熹,把它打開。”
包袱裡,是一幅紙絹。紙鑲綾絹。
那絹的顏色與龍非離身上衣袍顏色相仿。
一襲絕豔,欲迷人眼,似乎這天地縹緲間,再無其他顏色可匹配。白紙如雪,絹染明黃,面繡祥雲銀龍,紙上沒有隻言片語,只有一個印鑒。
皇帝的玉璽。
張進明白這東西絕不簡單,他還在揣摩這看上去與聖旨相仿之物,龍梓錦已失聲喊了出來:“這是先祖爺傳下的丹書鐵券!”
牢裡,瞬時沉寂。
張進大吃一驚,他甚至顧不上去看其他人,腦袋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紊亂震驚得要炸開。
丹書鐵券,是皇帝賜給重臣的最高榮耀,但除非功勳極高,如在戰爭中屢立奇功的將軍,尋常年代裡即使是一品大員也斷然無法得此賞賜。
上面可以是皇帝極為貴重的封賞,也可以是至高無上的榮譽,而傳說中最為人津津樂道是那免死之赦,哪怕犯下滔天大罪。西涼自開國之初,數百年間,此物只賞賜過兩回,其中之一便是那位跟隨太祖打天下的大將軍。
丹書,顧名思義,用朱赤寫成。實際上,丹書鐵券裡,最珍貴的就是這樣一方雪白。未落任何朱墨,白璧無瑕,持有者甚至能憑它要皇帝的誓言。
皇帝的誓言,又意味著什麼?
“九哥,”龍梓錦顫聲道,“你把它賜給了璿璣?”他看似生性隨意, 城府卻甚深,這時震驚之下,驟然失言,直呼年妃閨名。
龍非離沒有看那幅綾絹,目光淡淡地落在那白簾子上,道:“是不是即便今天朕要殺死的是一隻老鼠,你年璿璣看上了,也要用這丹書鐵券救那畜生一命?”
牢裡,全無聲息。
鳳眸揚眉斜入鬢。年輕的皇帝嘴角揚起清淺的笑,眉睫卻掠上一股深寒, 五指向著空中疾抓,又微微一屈。隨著鐵柵應聲倒下,那簾子在空中飄舞搖曳片刻,頹然落下。
空中,煙塵微揚,有人緩緩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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