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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點忙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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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前世命多災厄,陳毓被迫落草為寇,機緣巧合重生。憑借前世記憶,陳毓習文練武,趨吉避凶,今世人生本該順遂。但我不犯人,人卻犯我,為保護家人,他不惜一切也要守護所有心愛的人。


在他救了她一命的那瞬間,
她的人生軌跡,已然開始改變──

兒時遭擄的記憶,是小七掙脫不了的夢魘。
生在勛貴世家,又是家中么女,可謂萬千寵愛於一身,
本當是天之驕女的她,卻在家裡遭難時被惡人拐走,
如果不是陳毓,她早就被活埋了。
劫後餘生的小七彷彿失了魂魄,多虧有他細心照料,
他挽救了她的生命,也帶著她走出永無止境的黑暗。
自此,她的人生算是轉了個大彎,
為了替大哥求醫,她甘願放下千金小姐的身分,
留在脾氣古怪的神醫身邊當學徒,沒想到能因此再見到陳毓。
他一如記憶中那般璀璨耀眼,溫煦有禮,
好像只要看著他,心裡就能感到踏實。
只是她已對哥哥立下誓言,絕對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實身分,
兩人若因此擦身而過,也只能說沒有緣分吧……

作者簡介

佑眉,晉江原創網作者,又名月半彎,性格爽朗愛恨分明的北方女子,腦子裡充滿天馬行空式的幻想,喜歡用細膩的文字敘寫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愛吃甜食,愛寫甜寵文,渴望用筆下的點滴溫暖,營建一個雖然簡陋卻能給心靈帶來片刻寧憩的港灣。

目次

第十三章 求學去
第十四章 對戰偽君子
第十五章 名動書院
第十六章 覬覦
第十七章 吾家麒麟兒
第十八章 幕後人物
第十九章 鬼蜮伎倆
第二十章 居心險惡
第二十一章 大功告成
第二十二章 美色誤人
第二十三章 一山還有一山高

書摘/試閱

第十三章 求學去
一晃又是四年時間忽忽而過。
「東翁的心意老夫領了,只是老夫去意已決。」說話的是一位身形瘦削、年約五十許的夫子,邊說還不時笑咪咪的瞧一眼下方垂手侍立的少年。
少年生得唇紅齒白,飛揚入鬢的眉宇下,一雙湛湛黑眸猶如天上星子,有著清江之水的幽深,卻又波光瀲灩,讓人瞧上一眼就彷彿要被吸進去一般。
「是不是犬子無狀,才惹得夫子不喜?」坐在對面身著知州服飾的儒雅男子明顯一怔。「夫子莫要替這臭小子隱瞞,只管告訴我便是。」
口中說著,對少年一瞪眼。「毓兒,你到底做了什麼,才惹得夫子這般生氣?還不跪下向夫子賠罪?!」
那少年一愕,但並沒有為自己辯解,反而一撩衣服下襬,竟是真的要跪下。
那夫子慌得忙探手攔住。「使不得!陳大人,你可莫要為難了我的乖學生。」語氣裡竟是頗為心疼。
夫子名叫吳昌平,是一個多年不第的老秀才。本來願意千里迢迢到這方城府任教,所圖的不過是東家豐厚的報酬罷了。家裡一兒一女,女兒已是到了待嫁的年齡,自然要想法子準備嫁妝;至於兒子,則好容易有了在白鹿書院讀書的機會,也需要花費大筆銀兩。
所謂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雖是吳昌平自來清高,也不得不在現實面前低頭,答應千里迢迢來方城府任教。畢竟這份差事乃是錦水城裘家派人說合的,除了陳府的豐厚束脩之外,錦水城裘家還特意多出了一份。
本來想著和裘家那般家財萬貫的商人結交的,不定是怎樣的紈袴公子,更兼之前也聽說了,已經做了知州的未來東翁陳清和,本來也就是出身舉人罷了。卻不料,來了之後才發現,事實和自己所想卻是大相逕庭。
方城一帶的百姓無不對陳清和交口稱讚,據說這位陳知州不獨處事清廉,更愛民如子,聽說剛蒞任方城縣知縣一職時,就先破獲了縣丞矯詔向百姓收取重稅一案,更是為了百姓利益,和因罪行過重而在天牢中畏罪自殺的田姓守備槓上……
當然,帶來更多驚喜的還是陳府的這個學生!
吳昌平曾經在多家私塾中任教,頗有名氣,不然裘家也不會輾轉打聽到他,又鄭重推薦給陳家。教了那麼多學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聰明又勤奮好學的孩子,不獨過目不忘,更一點就透!對於為人師者,還有什麼比得天下英才而育之更值得高興的事?
看到突然就蹦起來的吳昌平,陳清和愣了一下,旋即失笑。自家兒子太好了也發愁啊,因為總有人要和自己搶。後院裡有個把兒子疼到骨頭裡的媳婦兒也就罷了,連帶眼前的夫子還有外面的顧家,一個個那陣勢,好像唯恐自己會苛待了這小子似的。
這邊吳昌平已經把陳毓拉了起來,語氣間很是眷戀,不免嘆息。「不是我非要走,實在是我也沒什麼可教給毓兒的了,再待下去,可真是要誤人子弟了。」
這幾年來,吳昌平真是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拿出來了,以他來看,這小弟子眼下的學問怕是不在自己之下,從去年開始,自己已有力不從心之感,所能指導他的也不過是些應試經驗罷了。
「先生切莫這般說,這些年來,先生教我良多……」陳毓扶著吳昌平坐下。
上一世自己十四歲上便中了秀才,也算是一時佳話,後來雖投身草莽,卻始終未放下書本,故先生教的這些東西自然上手得快。更難得的是夫子為人處事既有讀書人的耿介,亦善變通,是一個頗為圓融有大智慧的長者,這些都讓陳毓受益良多。更不要說夫子的愛護,陳毓也切實感受到了,這會兒聽吳昌平說要走,自然很是捨不得。
吳昌平如何體會不出陳毓的心情,當下拍了拍陳毓的手。「夫子曉得,毓兒最乖了,切莫作此小兒女狀。」
說著又轉向陳清和道:「我今兒來找東翁,除了辭行之外還有一件事。我有個兒子不是在白鹿書院讀書嗎?前兒個給我來了封信,信中說,二月裡白鹿書院就要招生了。東翁可放心讓毓兒和我一同前往?」
白鹿書院乃是大周朝第一書院,書院中大儒雲集、人才輩出,名氣之大,便是比起太學也不遑多讓,天下儒士莫不以出身白鹿書院為榮,自來是讀書人嚮往的聖地。
因對陳毓寄予厚望,吳昌平自然希望陳毓也能入白鹿書院就讀,只這個提議,雖有百利卻也有一害。
於陳毓投考而言,目前來說有兩個選擇。一則把戶籍遷到方城府,在這裡參加考試,一則依舊回老家,在祖籍參試。若然選擇回祖籍江南參試,自然投考白鹿書院之事就順理成章──白鹿書院本就建在江南鹿鳴山,距陳毓老家也就幾天的路程。
然而這事也存在著極大的弊端,江南自來是文風鼎盛之地,真在那裡參試,考中秀才的難度無疑大得多。相反,若是隨著陳清和把戶籍暫時掛到方城府,陳毓考中秀才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這……」陳清和委實有些為難,半晌看了眼陳毓。「毓兒以為呢?」
作為讀書人,陳清和心裡對白鹿書院也極為嚮往;作為父親,陳清和卻又不願兒子的人生之路走得太為艱難。一邊是自己曾經的理想,一邊是關係到兒子前程的現實利益,兩者權衡,陳清荷委實有些拿不定主意。
當然陳清和也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從小都最是個有主意的。
果然,陳毓不過微微思索了一下便毫不猶豫道:「我跟先生去投考白鹿書院。」
陳毓的骨子裡,前世今生依舊是以讀書人自居的。上一世的陳毓如何不渴望能到白鹿書院去?既然這一世有這樣一個機會,自然不能也不願錯過。至於考秀才,陳毓並不擔心,上一世自己沒有名師教導,光靠苦學尚且能在十四歲上頭考中秀才,不可能這一世有先生悉心指教還會名落孫山。
聽陳毓說得堅決,吳昌平頓時眉開眼笑,不住摸著下頷上的鬍鬚。「不愧是我的學生,我們毓兒果然有志氣!」

陳毓要離家投考白鹿書院的事很快傳開,顧家人包括老爺子在內,全都趕了過來。
「要是那什麼鹿院敢不收你,回來跟爺爺說,爺爺不把他們書院踏平才怪!」老爺子拍著胸脯道。
「爹你說什麼?」顧正山卻是有不同意見。「真是咱們毓兒這麼厲害的娃娃都不收,那才是瞎了眼。」
「別怕。」顧雲楓則是摟著陳毓開始咬耳朵。「咱大哥大嫂在呢,有人敢欺負你,告訴大哥,削死他!」
當年邊關大捷,論功行賞之下,顧雲飛被授了鹿泠郡守備一職,又把柳雲姝接了過去。
而顧雲楓之所以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顧雲飛為人嚴肅,便是對自己這個弟弟也經常板著一張臉,唯有對陳毓好得不得了,還常常說什麼他們上輩子一定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時常令得顧雲楓鬱悶不已。明明自己先認的小毓好不好!瞧他們哥倆好的模樣,自己倒是要排到後面了。
「這麼看不起我?」陳毓失笑。「不然咱們倆比試一番?」
「還是不要了。」顧雲楓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說起來又是一樁傷心事,這才幾年啊,這小子的功夫就跟自己不相上下了!而且每次兩人對打,爹爹和爺爺還要在旁邊念叨「小毓細皮嫩肉的,你可不許傷了他」,害得自己一點兒也不盡興。

一個月後,白河渡口。
相較於多水的江南,白河並沒有多少特色,只是鄰著鹿鳴山,更兼通往鹿鳴山的必經之道,白河想不出名也難。
這條河河域寬廣,河水卻不深,並不適合大船來往,前來投考的學子到了此處便只得棄大船登小船,倒是為兩岸百姓覓了條財路。
眼下正是二月天,白鹿書院三年一度的招新日就要到了,除此之外,也是鹿泠郡官學開學的日子,白河渡口一帶格外熱鬧,只看見遼闊的河面上,來往小船穿梭如織,好不繁忙。
吳昌平畢竟年紀大了,這麼陸路水路的行來,明顯有些累了,就回了船艙休息。
陳毓卻是一個人站在船頭,遙遙瞧著眼前綿延不斷、形似一頭美麗鹿兒仰頭長鳴的秀美山巒,神情複雜得緊。
這白鹿書院陳毓上一世自然也是來過的,只不過,彼時卻是背著條人命倉皇逃亡。當時只想著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抓到菜市口砍頭,那便無論如何也要了了一些夙願,而白鹿書院,無疑就是年少的自己曾經渴慕過的地方。
「毓兒,毓兒?」吳昌平關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可是累著了?」
他想著自己這學生畢竟出身富貴,這些日子來車馬勞頓,再是練過武, 也必有些吃不消吧?當下囑咐道:「船馬上就要靠岸了,待會兒到了家,你好好睡一覺。」
「我沒事,先生,咱們準備準備下船吧。」
吳昌平哪裡肯累著他,忙一把抓住,指了指站在岸邊人群中一個正踮著腳往這邊瞧的瘦高少年道:「讓景榮揹著就成。」
吳景榮也明顯看見了兩人,很快擠出人群,小跑著來到面前,衝著吳昌平喊了聲「爹」,再瞧向陳毓,神情就有些靦覥。「陳少爺。」
之前已經收到爹爹的家信,說是要帶著他的學生、知州大人的兒子一同回返,眼前這少年定然就是了。聽爹爹說知州大人的兒子好厲害呢,年紀還小卻是允文允武,比之自己可強得太多了。
吳景榮的模樣一瞧就是個老實的,陳毓印象頗好,當下彎了眼睛笑道:「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大哥是先生兒子,便和我兄長一樣,莫要同我這般客氣,直接喊我名字便好。」
吳景榮頓時越發無措。這陳少爺是不是文武雙全還不知道,可就是……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太好看了!這般想著,他臉一下紅了,吶吶道:「那怎麼敢當。」
吳昌平瞪了他一眼。「聽毓兒的就是。」而後卻是止不住嘆了一口氣,眉宇間明顯有些憂愁。
科舉無望後,自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兒子身上,哪知兒子竟是比之自己還要魯鈍,眼瞧著過年就十八了,可到現在卻連個秀才都沒有考上。甚而能進白鹿書院,也是自己捨了老臉找了老友幫著說情求來的。要是兒子能有毓兒一半的聰明,自己又何須如此到處奔波勞碌?
「來,把行李給我吧。你們在這兒等著便是。」見陳毓性子爽朗,又絲毫沒有官家少爺的架子,吳景榮的緊張終於消除了些,麻利的把地上的行李揹在身上。
這麼多行李,陳毓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便讓先生歇著,叫上喜子一塊兒去搬。剛彎下腰,突然聽見有人「呀」了一聲,循聲望去,卻是吳景榮險些和一個剛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十五、六歲少年撞上。
那少年雖堪堪避開,卻明顯很是不爽。「喂,沒長眼睛嗎?怎麼走路的?」
吳景榮明顯不擅長和人吵架,被人呵斥了也並不辯解,只低著頭往後退了一步,艱難的側過身,給少年讓路。
少年並不過去,神情越發不耐煩。「喂喂喂,你沒長耳朵啊?擋著爺的道了知不知道?」說著便去推吳景榮,吳景榮躲閃不及,連人帶行李一下摔倒在地。
那少年撇了撇嘴轉身要走,忽地又回頭。「呀,怎麼是你呀,吳傻子?」
一聲「吳傻子」叫出來,令得吳景榮一張臉頓時火辣辣的,又羞又愧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白鹿書院除了正式的學生之外,還有附生。
所謂附生,也就是沒通過正式考核的學生,若依舊執意要來學院讀書,那麼學院允許旁聽。只是對這些附生,白鹿書院是不會提供食宿的,衣食住行全需自己解決。
吳景榮就是這樣一個附生。又因性格木訥,並不善與人結交,每每被人笑話為傻子。平日裡這個稱呼也沒少被人叫,吳景榮唯恐給家人惹麻煩,全都忍了,可這會兒當著老父的面被這般輕賤,吳景榮眼眶都紅了。
「趙佑恆,你莫要欺人太甚!」吳景榮仰躺在地上,恨恨的瞪著少年,眼睛裡是少有的憤怒。
那叫趙佑恆的少年沒想到自來木訥、無論大家如何嘲笑都從不反抗的吳景榮竟突然間轉了性子,愣了一下之後,扠著腰嬉皮笑臉道:「哎喲,還真是稀奇事,吳傻子什麼時候這麼有脾氣了?」
他還要再說,一個同樣揹了個大大的行李箱的少年已是快步走了過來,探手就去拉倒在地上的吳景榮。「吳大哥。」
而隨著少年轉身,身後揹著的箱子朝著趙佑恆就撞了過去。
趙佑恆忙往旁邊一跳,又聽對方叫吳景榮大哥,心知兩人應該是認識的,當下怒道:「喂,你們吳家全是傻子不成?還是全都是瞎──啊!」
話沒完,人就撲通一聲落入了水裡,直到被冰冷的河水刺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趙佑恆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經躲開那箱子了,而且還跳得那麼遠,怎麼還會掉到水裡去?
鹿泠郡的二月溫度並不算低,可也得穿上夾袍才成,這麼一掉進水裡,頓時浸了個透,饒是趙佑恆水性好,也費了好大勁才爬上岸來。他渾身上下濕答答的,甚而歪掉的髮髻上還頂了片綠色的水草,早沒了之前那頤指氣使的驕傲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從小到大,趙佑恆哪裡吃過這麼大虧,也顧不得管要接的人了,氣得隨手奪過旁邊準備救他的人手裡的長篙,就開始尋找陳毓並吳景榮的影子。
「兔崽子,竟敢偷襲小爺,今兒個小爺不打得你跪地求饒就不姓趙!」
看他氣勢洶洶,穿著打扮又不似尋常百姓,其他人也不敢惹,慌忙呼啦啦閃開一條道來,陳毓和吳景榮的身影也一下就露了出來。
因方才身上揹著笨重的行李箱,吳景榮摔倒時明顯扭了腰,陳毓只得先幫著把行李卸下來,全揹在自己身上,兩個大箱子彷彿小山一般壓在身上,右胳膊上還挎了幾個行李包,小小的個子幾乎要被這些東西埋起來似的,饒是如此,他仍是臉不紅氣不喘,還能空出左手來去拉吳景榮。
「沒事,你快去把行李放下,我自己能站。」吳景榮慌忙擺手。那些行李箱可不是一般的沈,饒是自己這麼大了,都被壓得直喘氣,不然,剛才也不會避讓不及,被趙佑恆一下推倒。小毓還是個孩子,揹著這些東西,可不要被壓壞了才好。
不料他的手一下被陳毓抓住,微微一抬胳膊,吳景榮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站了起來。
「哎喲呵,倒有一把子蠻力啊!怪不得敢這麼橫。」趙佑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手中的長篙也隨之搗了過來,幾乎是咬著牙道:「小兔崽子,讓你也嘗嘗水淹的滋味!」
從小到大只有他欺負別人的,這麼無比狼狽的被人撞到水裡,還是破天荒頭一遭!惱羞成怒之下,令得趙佑恆連平日裡奉行的公平決鬥原則都不顧了。長篙一探一挽,分明當成了槍來使,竟是毒蛇般朝著陳毓刺來。
陳毓站的地方離河岸很近,身上又揹了這麼多笨重的東西,根本就不易閃避,真是要被扎實落了,怕是非得掉下河去不可。
「毓兒!」看到岸上喧譁也忙忙趕過來的吳昌平正好瞧見這一幕,臉色頓時一變。
他想要上前阻止,卻哪裡來得及?吳昌平人還沒到,那長篙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到了陳毓身上。
「快,下去救人!」吳昌平一跺腳,慌忙拽住旁邊的船夫,下一刻,卻是一下瞪大眼睛──果然有人飛了出去,不過不是陳毓,而是趙佑恆。
直到身子再一次蕩到高空,趙佑恆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掉下去的不該是那個小兔崽子嗎,怎麼自己倒飛起來了?下意識的瞧瞧依舊緊握在手中的長篙,再看看下面越來越近的銀白色水面,趙佑恆發出一聲悲憤至極的怒吼,手中長篙隨即變招,狠狠的在水中一拄。
方才掉過一次水,趙佑恆知道岸邊的水淺,根本淹不住自己,可就是丟不起這個人啊!好在手裡有竹篙,自己完全能借竹篙之力飛回岸上,然後,再讓那小子好看!
只是想法雖好,卻是倒楣得緊──
河岸邊水雖然淺,下面卻遍佈鵝卵石,而趙佑恆的竹篙好巧不巧,竟是正好點在一塊小石頭上。長篙猛地一滑的瞬間,他立即意識到不妙,慌忙想要鬆手卻哪裡來得及?身子根本不受控制,跟著斜斜倒下的竹篙,朝遠處正並駕而來的兩艘小船就飛了過去。
事發突然,那小船完全來不及反應,見到突然出現的天外飛人,船夫下意識的就猛地掉頭想要避開趙佑恆,卻不防驚慌之下,正好和旁邊的小船撞了個正著,因速度太快,還令得旁邊的小船暫態傾翻,上面的人猝不及防,一下被掀了下來。
另一艘小船上旋即探出幾個腦袋,瞧見旁邊被掀翻的小船,齊齊失聲道:「主子。」
轉眼就有五、六個精壯漢子撲通跳進水中,只是瞧他們在水中撲騰的模樣,顯然是不善水的,能在水裡勉強保持平衡就不錯了,反而距離掉落水中的人影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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