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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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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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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收錄網路未公開番外:〈月夕‧花朝〉

死神千金的爆笑衰小推理羅曼史
眷侶、戀人、姻緣注定、靈犀相通?
晉江破億積分專欄作者靈犀閣主 X 知名插畫家NIN 圓滿完美最終卷

為了替大盜追尋身世,我與季燕然踏上二訪奈何堡的旅途。
奈何堡滅門血案與天縱英才的玄機公子之間,
似乎埋藏著某個禁忌的祕密,又隱隱與「她」有關?

即將成為季燕然的新婚妻子,
卻在出嫁前夕從田幽宇口中得知關於大盜的真相。
既然殘忍的背叛已經鑄就,我在心中悄悄計畫,
同時,季燕然似乎也做出了決定。

被朝廷禁衛追殺,誤打誤撞進了九龍谷。
一路破解重重謎題,來到玄機公子留下的祕境。
分成兩半的纏綿繡,本是一對的貓兒鈴,
被彼岸花覆蓋的畫卷、竹軒裡的一封信……
大盜是誰?季燕然指腹為婚的對象又是誰?
塵埃落定之後,是否能重覓回瀟灑自在,
一世一雙眷侶互為圓滿美好?

作者簡介

靈犀閣主
網路小寫手一枚,足不出戶重度宅,性散漫,喜清靜,平生所好,唯看書碼字編故事,離了鍵盤不能活。文風樸實輕鬆,尤好家長里短,兼愛推理懸疑,篤信細水長流情更真,鍾情自在瀟灑聰明人。雖無生花妙筆玲瓏心,但有筆耕不輟真誠意,願用一枝拙筆,寫盡天下歡樂,愉人悅己,靈犀互通,是為圓滿。

目次

穿越事件簿卷六

目次
事件二七、遁空門
事件二八、嘆重生
事件二九、江南行
事件三十、九龍谷
事件三一、隨春風
番 外 月夕‧花朝

書摘/試閱

事件二十七、遁空門
第一八七章依靠•探堡

等候在顧盼亭的依舊是一狗一馬。狗兒仍披著我買給他的那件黑兔毛披風,腰間繫著前日送他的綬帶,馬背上搭著他的行李包袱,笑瞇瞇地看著我向他走來。

一想到要同他共乘一騎,臉便有些發燙,不敢對上他的笑眼,只得低頭問道:「靈歌粗心,前日也忘了問大人,大人事務繁忙,如何能抽出七天來陪同靈歌遠行呢?」

季燕然笑道:「靈歌無須擔心,為兄已經安排妥當,向上頭請了七日的假,只說……只說因親事臨近,須抽出空來籌備婚禮事宜……」

聽他這麼一說,臉上不禁更燙了,連忙打斷道:「既如此,咱們上路吧……」說完又後悔了,好像我很期待同他共乘似的……真是。

季燕然洞悉一切般壞笑著,至馬前一蹲身,拍拍自己肩膀,向我笑道:「這裡沒有上馬石,委屈靈歌踩著為兄後背跨上馬去吧。」

季燕然非岳清音,我若脫了鞋子踩著他跨上馬去,難不成還要讓他替我穿鞋不成?於是有些猶豫,季燕然便眨著眼笑道:「靈歌若是害怕,那為兄……便失禮抱妳上去吧。」

我連連搖頭,一咬牙硬著頭皮脫去左腳鞋子拎在手裡,小心地踏上他的後背,邁右腿跨上馬去,而後趕緊彎下腰費力地想蹬上鞋,被站起身來的季燕然看在眼裡,忍不住輕笑出聲,大手一伸搶去我的鞋子,另一手扶我坐直身體,也不看我漲紅的臉,只管低頭輕輕捏住我的腳踝,小心地替我將鞋穿好。

之後他便一蹬馬蹬,翻身上馬坐到我的身後,抽出一條氈子披風來將我裹住,又用一條長長的綬帶把我牢牢與他縛在一起,低頭在我耳畔帶著笑意輕聲道:「靈歌坐好,要策馬上路了。」

一想到這一路上都要這般與他貼在一起,臉上就陣陣發燙,用蚊子音「嗯」了一聲,動也不敢再動,任憑他用溫暖的氣息包圍住我,一同踏上這冬日的旅程。

由於我在他身前坐著,沒有辦法讓馬撒開四蹄狂奔,只得一路小跑,沒跑多久就把我顛得七葷八素的,也不好意思叫他停下來歇歇,正強忍著,卻忽見他勒住馬頭,在路邊一處大石旁停了下來,而後解開繫於我倆腰上的綬帶,翻身下得馬去。

我奇怪地望著他,看他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以為他和我一樣也暈馬,正待開口相問,卻見他長長地做了兩個深呼吸後方才訕訕笑著向我道:「這樣趕路只怕三天也到不了……還是靈歌坐到為兄身後吧,馬兒飛奔起來反而比小跑著平穩。」

「哦。」我狐疑地瞧了他一眼,換位置就換位置,幹嘛神情這麼古怪,好像憋著一坨什麼似的。

他將我從馬上抱下來,站到路旁那塊可以充當上馬石的大石頭上,然後由他先上得馬去,我再踩了馬蹬子被他拉到身後坐下,依舊用綬帶縛好,揚鞭策馬,重新上路。

奔了一上午,中午在一家山村茅店吃飯歇腳,下午繼續趕路,到傍晚時投店,次日依舊。

又至傍晚時分時,終於抵達了忘川,由於是岩石地貌,季燕然便勒下馬來,令其小心行走,在我的指路下很快便看見了佇立於夕陽下的奈何堡,依舊蒼涼頹敗。

進得堡內,季燕然將我小心地抱下馬來,顧不得先整理行李,我直奔了位於後廳西南角的那道石梯,沿石梯上去進入左手邊第一個房間,卻見上次來時被我扔在地上的那幾幅畫仍然保持著原樣,便彎腰撿起放回桌上。跟在身後的季燕然走上前來,打量了一下這房間,道:「這裡大約就是那位奈何堡主的書房了,只不知靈歌想要調查些什麼呢?」

我回頭望住他,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一直以來我都知道,如果借助季燕然的頭腦,大盜的身世之謎也許很快就能解開,可我遲遲不肯告訴他我所瞭解的一切,寧可用自己這顆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的腦袋瓜一點一點地去查找真相,是因為……是因為我想保守這個只有我和大盜兩個人才擁有的祕密……我們兩個人的祕密。

可現在……現在的我已不能再對此刻站在我眼前的這個肯為我付出生命的男人隱瞞任何事情了,我即將與他結為夫妻,我不能在成就大禮之時心中還有著對過去的未了心願。我須盡快地解決一切,給他一個交代,給大盜一個交代。

就在我思緒萬千之時,季燕然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仰起臉來與他相對,深深的眸中滿是寵溺與憐惜,輕聲開口道:「是否……是關於大盜之事?」

我微微點頭承認,他長臂一舒將我攬入懷中,一手輕輕撫了我腦後的髮絲,低下頭來在我的耳畔道:「靈兒心中可是在猶豫著要不要將他的事告訴我呢?」

我抬起頭來望著他,有些愧疚地道:「你不會怪我將你帶來此處是為了解決他的事吧?」

「傻丫頭,」他笑起來,輕輕捏了捏我的鼻尖,「妳把他的事當作妳自己的事,我把妳的事當作我自己的事,這麼算下來,他的事便是我的事,他既不在,理當由我來解決,這有何不妥?」

怕被他看出我眼中的感激,遂將臉埋入他的懷中,雙手緊緊攥了他胸前的衣襟,任憑他一雙有力的手臂將我摟得緊緊,悶聲道:「又……又要讓大人為靈歌操心了……」

話音方落,忽被季燕然托住下巴扳起臉來,直直對上他那張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臉,挑著漂亮眉毛似嗔似笑地道:「喔!靈歌妹妹既這麼說,可已想好了要怎樣答謝為兄了嗎?」

知他惱我方才說的見外的話,不覺心下又是歉疚又是好笑,連忙伸出小手去摸摸他俊朗的臉,順便勾住他的脖頸,令他低下頭來。

這傢伙似乎開始期待什麼了,笑瞇瞇地像隻乖乖狗般順從地低下頭,我伸出另一隻手去輕輕蓋住他的眼睛,見他彎起唇角含笑靜等,便踮起腳尖仰起下巴,慢慢地湊過嘴去,雙唇輕啟,小牙微露,照準他弧線完美的下巴倏地一口輕輕咬下,聽得他「唔」了一聲,便飛快地放開雙手推開他,跳後兩步背著手仰臉望著他壞笑。

「淘氣……」季燕然揉著下巴好笑不已,隨即正色道:「靈歌想要查的當是與大盜的身世有關之事吧?可有了什麼線索嗎?」

既已決定不再對他有所隱瞞,我便深深吸了口氣,輕聲道:「大人還記得他的鬼臉標誌吧……其實那並不僅僅只是代表他身分的信物,而實則是……在他的臉上,有著這樣一塊被祕製印泥印上去的鬼臉圖案。」

季燕然聞言不由有些驚訝,卻沒有出聲,只聽我繼續將大盜的事與他娓娓道來,末了,我顫聲道:「大盜他……盜寶的行為並無惡意,他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家人,查明自己的身世……僅此而已……」

季燕然靜靜地望著我,待我情緒平復下來方才低聲開口道:「關於大盜的鬼臉標記,為兄也翻閱了不下百部的相關典籍,然而卻從未找到過與之相同或者相近的標記,即便可以由他臉上的祕製印泥推測出他的身世可能與官家有關,但僅這標記含義便已令我們的調查無法繼續開展了。況鬼臉大盜一案一直以來被朝廷保密進行,就算他的家人果真是現任官員,若不在京都而在外省任職,只怕也難以得到消息。」

我點點頭,有些沮喪:「我知道……其實到這奈何堡來也只是抱了一線希望而已,未見得這個製作祕製印泥之處就與大盜有關。不過……記得大人你曾說過,數年之前奈何堡因觸犯了國法而遭滅門,可知道具體是多少年之前嗎?且我記得目前在宮內有位專做祕製印泥的匠人叫做管元冬的,不知此前是不是奈何堡裡的人。」

季燕然摸著下巴邊想邊道:「具體年份為兄並不甚清楚,因是祕字第一號要案,相關消息皆被封鎖了,不過為兄倒是可以致信家父,問一問當時的情形,或許多少能獲知些線索。至於那位管元冬,唔……」

說著來回踱了兩步,在我面前停下來,道:「若為兄所記不錯的話,他的家應在太平城句芒區地魁坊,祖上三代一直居於那裡,皆是普通的手藝人,並未與官場有甚牽連,直至管元冬這一代,被選進宮去做製印泥的工匠,至今已約有二十年了,為兄記得他的檔案記載,其父母早亡,家中親戚亦寥寥無幾,且管元冬本人並未至衙門登記過成親手續,是以時值今日,他應當還是孑然一身。」

「可知道他師從何處嗎?」我問。

季燕然搖搖頭,道:「這一點,民生檔案上便沒有記錄了。」

我望了他一會兒,道:「大人難不成將太平城所有百姓的檔案全記在腦裡了?」

季燕然笑起來,搔了搔腦袋道:「也只不過記了個大概而已……」

原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誰知道這個非人類的傢伙竟然真的將太平城幾百萬百姓的檔案全記在腦子裡了!他難道是——電腦轉世?

看著我張著血盆小口目瞪口呆的樣子,季燕然好笑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嘴唇上點了一下,我喃喃道著:「我不信……不信……」

季燕然探下身來,一張臉幾乎要貼到我的臉上,低笑著道:「為兄不過是湊巧……稍具一點過目不忘的技能罷了……」

——啊——呃——這世上果真有這樣的人嗎?……算了,連金庸老爺子筆下的世界裡都有這樣的奇人,這架空的時代又怎不可以有呢……

一時心中滋味難以言喻,定定地望住眼前這個男人,竟莫名地有著變態的被征服的喜悅。季燕然在我複雜的目光中輕笑一聲,再次將我攬入懷內,下巴抵住我的額頭,靜靜地待了一陣。

良久方聽他開口道:「目前我們的調查無異於大海撈針,能做的只有抓住任何看似與之相關的蛛絲馬跡追蹤到底了。管元冬這條線索是否與大盜有關尚不得而知,倘若他果真師從奈何堡,我們或許能從他的口中打聽得關於奈何堡遭滅門的一些消息,然而這與大盜的身世有無關係便不大好說了。」
我在他懷裡點點頭,但覺自己忽然有了依靠,一年以來那種獨自為了大盜的身世而煩惱頹敗的無助和孤獨感一掃而空,不由情不自禁地伸了雙臂去攬住他結實的腰背,讓自己全部的身心敞開來,去依附他,貼近他,接納他。

季燕然似是能感應到我心中所想一般,擁著我的雙臂收得緊了些,鼻中嗅入的是他衣服上的皂香味,耳際拂著的是他舒緩沉穩的呼吸,肌膚上是他懷抱裡的溫柔與寵溺。忍不住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慢慢讓自己與他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方聽得他啞著聲音輕輕笑著道:「既然已來了,也不必急著搜索此處,先吃些東西吧。」
這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吃,從他懷裡出來,微紅著臉理理髮絲,才轉過身欲出門往樓下走,忽被他伸出長臂一把攬住腰拽回了懷裡,埋下頭在我的額頭上飛快地印了一吻,這才壞笑著重新鬆開胳膊,放佯惱的我跑掉了。

至一樓左廳鋪開帶來的氈毯,季燕然撿了些廢舊的破桌子爛椅子充當乾柴燃起篝火來,將路上買的乾糧和水遞給他,兩人圍著火堆席地而坐,簡單吃了晚飯。

由於堡門早就缺失,凜冽的寒風由大堂颳入,儘管燃著篝火也難禦冷意,季燕然便建議不如搬去二樓書房,還比較擋風。於是一起動手,將氈毯和火堆以及馬背上的行李移至了樓上,馬兒也拴到了堡裡原就建有的馬房裡,不至於將牠凍著。

大致打掃了書房內的塵土,季燕然還從別的屋子裡推過來一張比較完好的小榻,將氈毯鋪在上面,就不必再坐在冰涼的地面上了。

一時無事,季燕然點亮桌上油燈,從牆上的書格子裡翻出幾本書看,我則倚在榻上盯著旁邊的火堆出神,茫茫然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得他「唔」了一聲,便遲緩地偏頭望過去,見他手裡拿著本薄薄的冊子,抬眼朝我笑道:「這是奈何堡的族譜。」

我一下子精神了,連忙起身走過去至他身邊,探頭看了看那冊子,問道:「奈何堡的主人姓什麼呢?」
「姓何。」季燕然翻開冊子指給我看,道:「族譜上所記載的最後一代奈何堡堡主叫做何故,由其生辰算來,若現在還在世的話應是四十有三的年紀。且族譜上他的姓名旁邊並沒有妻室的姓氏,可見在他遭朝廷誅殺之前尚未婚娶,因此也沒有子嗣。再看他的上一輩,他雙親同他一樣只有生辰而無卒時,這便說明他一家三口皆是死於朝廷的刑罰,可見當時判與奈何堡的罪名最輕也是滿門抄斬。」
沒有娶妻,至少可以率先排除大盜是奈何堡的後代這一可能性了……唉,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所能得到的線索也僅有可憐的一點點而已,想解開大盜的身世之謎何其難哪!

見我沒什麼精神,季燕然不由笑道:「靈歌不妨同為兄去其他房間看看,即便於我們此來的目的沒有什麼幫助,能對多年前奈何堡的那件案子多瞭解一些,也不算白來一趟。如何?」

我只好點頭,他便放下手中族譜,從火堆裡抽出一根木頭來當做火把,拉了我的手出得書房。

逐一看了幾個房間,直到進了一間似乎是臥室的屋子,季燕然駐足的時間長了一些,打量了房內擺設一陣,向我笑道:「由這間屋子,靈歌可曾看出什麼不同尋常之處嗎?」

但見那床上被褥胡亂掀開,床下腳榻旁還扔著一雙鞋子,床頭衣架上搭著衣服,皆落了厚厚的塵土,看不清原來的顏色。

我忽然有些心驚肉跳起來,忍不住將季燕然的大手握得緊了些,皺著眉道:「由這被衾未疊的樣子可推知,自從房間的主人離了床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再看腳榻旁的鞋子和衣架上的衣服,應是主人日常所穿,但是主人在下床時卻並沒有穿上它們,可見主人的離開事出緊急……推想當時的情景:主人於夜半時被一件突發之事驚起,光了腳跑下地來,且還不顧儀容地連外衣都未披……沒過多長時間,整個堡便遭浩劫,主死僕散……」

季燕然大手輕輕捏了捏我的手以安撫我略感不安的情緒,沉聲道:「正如靈歌所言,這裡確曾發生了突發事件,且這事件並未在堡主的意料之中,否則若他早知道有這樣一件會令他慌到連鞋都來不及穿的事的話,絕不會在此前如此安穩地睡在床上。」

「難道這突發事件就是來自朝廷的捉拿嗎?」我偏臉問他。

「應當不是,」季燕然搖頭,「他有無觸犯國法難道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若已然做了得罪朝廷之事,同樣沒有道理睡得安穩。若為兄所猜沒錯的話……他的驚慌並非來自於朝廷的緝拿,而是引起了朝廷緝拿他的一件事。由他離了床後再也沒能回來這一點推斷當時情景,大約是他在熟睡當中突然被一件火燒眉毛的事驚起,匆忙解決之時朝廷的緝捕也同時到了,由事發到被捕,只發生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令他根本來不及給自己找後路。」

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陣膽顫,想像當時這位奈何堡的主人曾經歷了多麼焦急慌亂且驚駭恐懼的事呢……我不願在這房間裡多待,拉著季燕然回至書房,他便在桌旁椅上坐下,隨手翻了翻被我放在桌上的那幾幅畫,忽而「咦」了一聲,道:「這幅摔壞了的畫的畫軸是中空的……莫不是……」
被他這麼一說,我驀地想起自己上次來時從這畫裡發現的那塊繡著花的半片布來,便向他道:「大人所猜不錯,這畫軸裡的確藏有一樣東西。」

「哦?」季燕然挑眉望著我。

我探手入懷,從貼身的荷包裡取出了那塊布,呈於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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