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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記實錄(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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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記實錄(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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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吳昂是春江市大的房地產開發商,由于在本市的房地產開發領域,取得了引人矚目的成就,因而使得同行紀林的嫉妒。紀林采取欲擒故縱的手法,先使用“美人計”拉攏吳昂,取得吳昂的信賴,繼而使用狠毒的手段,殺死吳昂。在偵破此案中,探長梁平臥底吳昂的公司,了解內情,掌握了紀林的動態,在極短的時間內破了這宗錯綜迷離的。

作者簡介

方樂明,安徽省作家協會會員。1987年畢業于安徽師范大學中文專業。曾任報紙編輯、記者、房地產文秘、圖書編輯。1990年開始發表作品,現在全國各地報刊發表小說、散文等作品200余篇,計400余萬字,并有多篇作品獲獎。

名人/編輯推薦

一樁*奇特的,一個貌似*平常的偵破手法,卻演繹了一段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的破案故事。在忙碌的辦公樓里,先后藏匿著真假四顆人頭骷髏,是惡作劇?還是另有玄機?20世紀初的捷克作家伏契克說:“人們啊,我是愛你的,你們可要警惕啊。”這句名言借用在這里,也是十分恰當的。警惕人性的弱點無限膨脹,把它關進籠子里,生活中才會常駐陽光。

書摘/試閱

章?節?清明前后,雨線仿佛扯不斷似的,居然在空中懸掛了近一個月。四月底,晶亮的雨線忽然消失了。這時候的陽光顯得格外明亮,空氣也顯得格外清新。吳昂清晨起床,推開窗戶,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里感到十分愉悅。他洗漱完畢,恰好司機兼保鏢小李來了,兩人就來到住家附近的湖畔公園。這時,吳昂打太極拳,小李也借此機會練習武術。只要天不下雨,吳昂都會到這里來晨練。湖畔公園沒有圍墻,但花草假山、亭臺樓榭、小橋流水等景致一應俱全。每天上這里來晨練的人很多,不過,吳昂和小會挑選周圍沒人的地方鍛煉。半小時的晨練結束后,吳昂返回住宅,吃了早餐,就坐車來到公司。他的公司有一級資質,在春江市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擁有一級資質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僅此一家。他的資產沒人能說得清,有的說他有數億元,有的則說有十幾億元,因此,如果說他是億萬富翁,絕不是虛夸。不到十分鐘,車子就到了公司。從他家到公司,只隔一條街,不說騎車,就是步行也很快的。以前他做鋼材生意時,還沒有發跡,他都是騎摩托車上下班。現在他不敢騎車,更不敢步行上下班,并不是年紀大了,嫌累,或嫌不安全,而是怕遭到綁票。這年頭,人有錢了,就得多幾個心眼,提防一點沒錯。公司辦公室里到處擺滿了盆花,尤其是紅色、白色的月季花,開得如癡如醉,燦爛如霞,給公司辦公室的環境平添了濃濃的春意。吳昂走進自己那間寬敞的辦公室,這時,總經理辦公室打字員小孫走了進來,像往常一樣,給吳昂泡了一杯奶茶。“打電話給氣象臺,詢問明天的天氣情況。”吳昂吩咐道。“明天是晴天。”小孫回答,“我昨晚看了電視的。”吳昂不滿地說:“你再核實一下,累不死你的。”“好的。”小孫自嘲地淺笑了一下,就返身走進隔壁的辦公室。一會兒,她又走進吳昂的辦公室,說,“吳總,氣象臺說明天是晴天。”吳昂問:“程副總來了嗎?”小孫道:“來了。”吳昂又吩咐道:“告訴程副總,明天早上八點鐘正式舉行剪彩儀式。”“是‘金龍大廈’破土開工的剪彩儀式嗎?”“對。”“好的。”小孫走后,吳昂在大靠背老板椅上坐了下來,抿了一口奶茶。想要抽一支煙,但桌上那包中華牌煙盒卻是空的。于是,他站起去柜子里取煙。打開柜子,卻一眼瞥見柜子里擺放著一顆白森森的人頭骷髏。他不禁“哎呀”一聲,大叫:“來人啊!”小孫慌忙跑進來,道:“吳總,怎么啦?”吳昂略一定神,覺得小孫是位女孩子,乍一見這顆骷髏,會比自己更害怕。于是,吳昂揮一揮手,道:“你去把程副總喊來。”小孫趕緊跑到程副總的辦公室,程副總正在給參加儀式的相關單位打電話,一聽吳總要自己去,就匆匆結束了與對方的對話,掛了電話后,他立馬來到吳昂的辦公室。吳昂見到程副總來了,就對跟在程副總身后的小孫說:“你去做你的事情。”小孫帶著滿腹疑惑離去,出門時,順手把門掩上。吳昂又走到門旁,把門從里面扣上。然后,來到程副總身邊,扯住他的胳膊,讓他去看柜里的那顆人頭骷髏。程副總也“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問:“是誰放在這里的?”吳昂道:“我剛才打開柜子拿煙時發現的。”昨天他和程副總都在外面應酬,沒有回公司。程副總道:“我去把的老周喊來問一下,有沒有陌生人進來。”吳昂想了想,說:“明天一早就要舉行剪彩儀式,還是暫時不要驚動任何人吧。”程副總點點頭,道:“好吧。這東西怎么處理?”吳昂說:“放在這里顯然不適合,如果移放到別處,就會破壞現場,還是先報警再說吧。”兩人經過商量,為了不打草驚蛇,便主動驅車去附近的派出所報警。?第二節?派出所聽了吳昂的報告后,趕緊匯報給西城區公安分局。一會兒,分局刑警隊便派了三名便衣刑警來了。大家一起驅車去了吳昂的金龍房地產開發公司。便衣刑警看了現場,拍了一些照片。由于人周師傅每天早晨都照例要拖擦辦公室的地板、擦抹桌椅、柜子,所以無法提取作案人的指印和腳印。此外,警察們在現場沒有發現門窗被撬動的痕跡,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遺留物。并且,據吳昂說,他早晨來上班時,門窗也和往常一樣關閉得好好的。那么,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作案者一定是在白天里大搖大擺地走進吳昂的辦公室的。吳昂經便衣刑警的授意,把在公司的老周喊來,詢問昨天公司來客情況。老周便返回室拿來了客人來訪登記簿,只見昨天登記的來客只有三位,兩位是稅務師,是來公司查賬的,一位是春江市偉業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總紀林。根據周師傅和財務科的員工回憶,那兩位稅務師是上午九點來公司的,一直在財務科查賬,中午在樓下酒店吃飯后,稍微休息了一下,又繼續查賬,直到下午四點結束。然后,由財務科經理吳來福親自送至公司樓下,看著他們上了一輛的士,吳經理才返回公司。而偉業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總紀林,則是下午來公司的,說是找吳總談明天是否剪彩的事情。后來聽說吳總不在,就去了程副總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又去財務科與吳經理聊了一陣就走了。這時,程副總和吳經理也證實了紀林只在程副總和財務科辦公室逗留過,沒有到別的科室去過,更沒有去吳總的辦公室。況且,紀林來公司找吳總時,是空著兩手的,連一張紙片也沒有攜帶。刑警們當場做了筆錄,后,把這顆人頭骷髏帶走了。刑警們走后,吳總招呼大家留下,對大家說:“這件事到此為止,出門就別提了。”大家都點頭道:“知道。”中午回家,吳總沒敢把這件事告訴妻子劉彩霞,因為他知道在真相大白之前,即使此刻告訴了她,不僅于事無補,反而會使她平添一份擔憂。午飯后,他像往常一樣上床睡覺,但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起那顆白森森的人頭骷髏。“這顆人頭骷髏究竟是誰的?哪里發生了?這顆人頭與自己有聯系嗎?”他前思后想,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坑害過別人,更不曾置人于死地。那么,自己周圍有人死了嗎?但自己的家庭成員、家族成員、親屬,以及公司員工,全都活得好好的呀!那么,此人把一顆不明身份的人頭骷髏偷放在他的辦公室柜子里,是想要達到什么目的呢?難道是借此恐嚇他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要恐嚇他呢?是要敲他的錢財嗎?還是為了什么?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片言只字的紙片,更沒有人打電話對他進行要挾。這個午覺,吳昂沒有睡好。發生了這件事后,他心中就多了一份擔憂,仿佛黑暗中正有一雙陰冷、仇恨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下午,小孫把一份講稿遞給他,讓他過目,這份講稿是他明日上午在“金龍大廈”破土動工儀式上講話用的。他看過之后,就把秘書小黃喊來,告訴他需要修改的地方。一會兒,黃秘書把修改后的稿子送給他,他看了后,比較滿意,就把這篇稿子放在了桌上。這時,程副總走進來,對他說:“吳總,銀行的秦科長那里,我們是不是要跑一趟?”吳總道:“要去,明天的剪彩儀式秦科長如果不方便參加的話,可以參加宴會啊。”秦科長是工商銀行的信貸科長,前幾天,吳總就已經邀請他參加剪彩儀式,但秦科長覺得參加儀式有負面影響,有些為難。此時,程副總又問:“鄭局長那里如果不方便打招呼,就不去了嗎?”鄭局長是規劃局局長,在辦理“金龍大廈”規劃證上,鄭局長沒有做過多的刁難,這就使吳總頗為感動,但現在鄭局長正生病住院。吳總想了想,便答道:“鄭局長不方便參加儀式就不去,但這個招呼還是要打吧。”“對。”程副總點點頭。兩人下了樓,鉆進那輛白色的寶馬轎車,直奔醫院。晚上,吳總回到家里,忽然想起放在辦公桌上的那篇發言稿,打電話給秘書小黃,讓他到公司去取,明天帶到舉行儀式的現場。黃秘書聽了電話后,立即出了家門,去了公司。次日早上,吳總來到工程現場。這兒原是一家服裝廠,倒閉后,由吳總下來。他把原來破舊的廠房夷為平地,準備建造一座本市高的,33層的“金龍大廈”。現場彩旗飄揚,高音喇叭播放著悅耳的音樂,場地上停滿了各種款式的小車。在臨時搭建的休息室里,吳總與各方貴賓一一握手,顯得神采飛揚。八點整,剪彩儀式開始,先是相關的單位、公司代表發言祝賀。后,輪到吳總講話。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吳總滿面春風地走上講臺。當掌聲平息下來,他掀開講稿,準備講話,然而,頁講稿上出現的卻不是方塊字,而是畫著一顆猙獰的人頭骷髏。原本就有高血壓的吳總,受到刺激,血壓陡然升高,暈倒在地。頓時,現場出現一片混亂。?第三節?程副總見此情景,臨危不亂,一邊安排辦公室主任林梅負責救治吳總之事,一邊走到麥克風前,大聲說:“對不起,剛才吳總太激動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下面儀式照常進行。”而這邊,吳昂被人抬到臨時休息室。有人長走進來,關切地問:“要不要聯系‘120’?”了解吳昂病情的林梅擺擺手,說:“不用的,吳總是犯了高血壓,躺一會就會好的。”公司醫務室的苗醫生忙著給吳昂服藥降血壓,待吳昂服后,苗醫生站起,輕輕吁出一口氣,小聲說:“沒事了,吳總有高血壓病史,剛才上臺時,可能是太激動了,或者受到什么刺激,使血壓升高,現在已經開始下降了。”說著話,吳昂清醒過來,翕動著嘴唇,仿佛想要說什么。苗醫生見狀,就上前叮囑道:“吳總,您現在好保持安靜,不要多說話。”她一邊說著,一邊又張羅著給吳昂打點滴。吳昂的血壓漸漸降下來,情緒也慢慢穩定了。程副總俯下身子,嘴巴湊近吳昂的耳邊,安慰道:“吳總,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現在要緊的是聽從醫生的囑咐,把血壓降下來。”吳昂點點頭。稍停,他卻一把抓住程副總的手,語音急促地道:“骷髏,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程副總一怔,略一思索,便站起身,朝在場的人揮揮手,示意讓他們回避一下。等他們走出休息室,程副總便又俯下身,對吳昂道:“你慢慢說,不要著急,不要激動。”吳昂“嗯”了一聲,緩緩地說道:“我剛才看講稿時,講稿的頁竟然畫了一顆骷髏。”吳昂提高嗓音喊:“小林,小林。”佇候在門口的辦公室主任林梅應聲道:“來了!”當林梅來到吳昂的床前時,吳昂便問:“我剛才讀的那份發言稿呢?”林梅回答:“我已經收起來了。”吳昂說:“你把那份發言稿帶上,我們現在就回公司去。”然后,又吩咐程副總道,“這兒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程副總應道:“吳總請放心,我會把這里的事情料理好的。”隨即,他又小心翼翼地問,“吳總,中午的宴席您還參加不?”吳昂想了想,道:“到時候再看吧,如果不去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好的。”程副總點點頭,隨又關切地詢問道,“吳總現在感覺好些了嗎?”吳昂道:“沒事了,沒事了。”吳昂在小李和林梅的攙扶下,走出臨時休息室,坐進寶馬轎車,徑直奔公司而去。到了公司里,吳昂便打電話給西城區公安分局刑警隊,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接電話的是一位自稱姓梁的警察,聽了吳昂的報案,便問:“您就是吳總嗎?”“對,我就是吳昂。”吳昂回答。“吳總,您現在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來分局面談一下?”對方的嗓音聽上去頗有磁性,透出一種男人的魅力。吳昂毫不遲疑地答道:“行,我馬上就去。”林梅欲要攔阻:“吳總,好派一個人去吧,你不要去,這個時候你是受不得刺激的。”吳昂道:“這件事別人說不清楚,還是我親自去一趟的好。”林梅想了想,說:“我陪你去行嗎?”吳昂遲疑了一下,反問道:“你去合適嗎?”林梅“哦”了一聲,叮囑道:“到了那里,你要注意調整自己的情緒,不要激動哦。”吳昂笑道:“還是小梅子關心我啊。”林梅漲紅了臉,沒有吭聲。吳昂帶上那份講話稿,和小李離開公司,坐車去了西城區公安分局。在分局刑警支隊辦公室,一位警察接見了吳昂。“您好,吳總。”這位警察正坐在電腦前,見吳昂來了,向他伸出手,“我姓梁,名叫梁平,是刑警支隊的探長,領導剛把您這個案子交給我辦理,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這位警察戴一副眼鏡,面孔白皙,二十歲出頭,看上去,像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學生。吳昂心里頓時涌起一股喜悅之情,覺得西城區公安分局能夠重視他這件案子,相信不久就會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但同時,他又不禁對面前這位“奶油小生”型的探長產生了一些疑慮,覺得這位探長未免太“嫩”了點。雖然吳昂知道現在辦案有很多現代化的儀器和手段,能夠有效破解很多、懸案,甚至大案。然而,破案者的經驗在破案過程中,還是起著不可小覷的作用的。吳昂正疑慮著,“奶油小生”探長梁平忽然用溫和的口吻問道:“吳總,那份講稿您帶來了嗎?”??第四節?吳昂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從中拿出那份講話稿,遞給梁探長。“頁上印有一顆人頭骷髏圖形。”吳昂提示道。梁平翻開空白的封面頁,便出現印有人頭骷髏圖形的頁。這顆人頭骷髏的圖形幾乎占據了整個頁面,骷髏下面交叉著兩根人骨,為粗黑線條勾勒,十分清晰。看得出此圖是掃描后復印的,然后以插頁的形式夾在講話稿中。梁平請吳昂把這篇講話稿從草擬、打印,直至拿到剪彩儀式上宣讀的前后經過,詳細地講述一遍。“哦,這個過程其實也很簡單。”吳昂想了想,便有條不紊地講述起來——“前日,我得知近幾天天氣晴好,便決定今天舉行‘金龍大廈’破土動工剪彩儀式。按照儀式的程序,我必須在現場發表講話。于是,我便安排辦公室的黃秘書起草一份講話稿。”“黃秘書的筆頭子很硬,只用半天時間就把這份講話稿寫好了,我看了后,讓他稍微做了一點修改,便把它打印出來。辦公室的打字員小孫把打印好的稿子交給我,我順手放在辦公桌上,然后,就和程副總出去辦事了。”辦完事后,回到家里,我記起那份講話稿還在辦公桌上,儀式上得用,便打電話給黃秘書,讓他到公司去取。今天早上,我去了舉行儀式的現場,黃秘書早已等候在那里。他見我來了,立即把這份講話稿交給我。我接過后,就順手放進了皮包里。“儀式開始時,我從皮包里取出這份稿子,坐到了主席臺上。輪到我講話時,我就拿著稿子走上講臺。于是,便出現了后面的情形……”梁平一邊仔細聽著吳昂的講述,一邊在微型筆記本上飛快地記錄著。“吳總,昨天下午您離開公司后,您辦公室的門是否關上了?”梁平輕聲細語地問,仿佛在和他拉家常似的。“關上了,我出門都有隨手關門的習慣。”吳昂回答。“你關上門后,任何人都不能進去了嗎?還是任何人都能夠隨意開門進去?”梁平又問。吳昂回答:“我關上門后,門就鎖上了。”“黃秘書有你的辦公室的鑰匙嗎?”梁平追問。吳昂否認道:“他沒有,只有在公司日夜的老周手里有我的辦公室鑰匙。”稍停,他又補充道,“黃秘書去我的辦公室取那份講話稿時,是從老周那里拿的鑰匙。”梁平又問:“公司里還有哪些人有你的辦公室鑰匙?”吳昂道:“別人沒有。不過,我的辦公室里側有一道門,是與公司辦公室相通的,只要進了公司辦公室,就可以從里側的那扇門進入我的辦公室。”“公司辦公室的鑰匙在誰手里?”“在打字員小孫手里。”“公司辦公室有幾名員工?”“三名。”“是黃秘書、辦公室主任林梅、打字員小孫這三個人嗎?”梁平低頭看著微型筆記本上的記錄,問。“沒錯。”吳昂肯定地回答。梁平似乎發現了什么,目光透過眼鏡,停在吳昂的臉上,問:“辦公室主任也沒有鑰匙嗎?那她進辦公室時,要等打字員來開門嗎?”吳昂順口答道:“是的。”梁平皺了皺眉,道:“這似乎有點不符合常理,林梅身為辦公室主任,卻沒有鑰匙,而那位打字員卻有鑰匙。”吳昂臉上顯出尷尬的神色,訥訥地解釋道:“是這樣的,林梅一般上班比較遲,總在上午九點以后才到公司來。而小孫的事情比較多,要早點來上班,所以,鑰匙放在小孫手里比較合適。”梁平點點頭,沒再說什么。正在此時,有人敲門。梁平提高嗓音道:“請進。”門被推開了,一位年輕的女警察走了進來,交給梁平一份材料,隨即又轉身離去。那位女警察離去時,順手掩上了門。這時,梁平仔細翻看著女警察送來的材料,一邊看,一邊搖頭。看完后,他抬起頭,神色平靜地瞥了瞥吳昂,說:“吳總,在您辦公室柜子里發現的人頭骷髏,經化驗是塑料制品。”吳昂聽后,不由得大吃一驚,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嘟噥道:“是誰沒事在和我亂開玩笑啊?真是吃飽了撐的!”想了想,便又問道,“那么,這講話稿里畫著骷髏的插頁也是開玩笑的?”?第五節?梁平微笑地看著吳昂,眼里飄閃出聰慧的光芒,意味深長地說:“吳總,如果您認為是有人在與您開玩笑的話,那就把這個案子撤了吧。”吳昂聽了,身子不由得一顫,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莫非有人……想要謀害我?”梁平道:“在沒有獲得充分的證據之前,還不能匆忙下這個結論。”說著,他起身,給吳昂泡了一杯茶,歉意地道,“吳總,您看我真不懂事,您坐這么久了,我還沒有給您泡茶。”吳昂笑道:“梁探長,您真客氣,您是在為我勞神心煩呢,我感激還來不及啊!”梁平道:“這是我的分內工作。”吳昂看了看壁鐘,笑說:“梁探長,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中午我們在一起喝杯茶、吃頓便飯,行嗎?”梁平婉拒道:“您的心意我領了,請您諒解,我不能遵命奉陪,這是我們的紀律。”吳昂堅持道:“今個兒我純粹是以朋友的名義邀請您。”梁平的唇角呈現出微笑,誠懇地道:“等以后沒有案子了,再說吧。”然后,他又鄭重其事道,“這個案子從表面上看是一起惡作劇,但據我看,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水很深的。”吳昂困惑地望著他,問:“那他們究竟想要干什么?”梁平說:“你應該首先要想一想干這種事情的人是誰?”吳昂陷入了沉思,半晌,自語道:“是誰在與我作對啊?平日我是很注意人際關系的,并沒有與人結仇啊。”梁平問:“為什么作案的人非得是您的仇人不可呢?有些人不需要正常的理由就會去作案。這個案子根據現場偵查情況來看,作案者起碼要具備熟悉您辦公室的條件,并且,還具備能夠進入您辦公室的條件。”經梁平這么一分析,吳昂若有所悟,腦海中頓時像過電影一樣,把公司里符合這些條件的人一一“過”了一遍。此刻,在他的腦海中,首先閃現出的是公司人老周。其次,是辦公室的那三個人。但他認為辦公室的那三人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因為他平日對這三人不薄,不僅工資、福利待遇比較優厚,而且他們家中只要有困難,他都會盡力幫助。雖然他不需要他們“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但至少不會對他忘恩負義吧?畢竟,世上忘恩負義的人是不多見的。那么,作案者是老周嗎?此刻,吳昂思維的觸角一旦觸及老周時,便遽然碰擦出了電火花。瞬間,他倏地站起,連聲說:“是他!一定是他!”“您說是您的公司人老周嗎?”梁平不動聲色地問。“是呀!”吳昂肯定地點點頭。與此同時,吳昂又忽然想到:梁探長怎么猜出了我的心思?難道他也認為作案者是老周嗎?于是,吳昂便問道,“梁探長,您也判定是老周嗎?”梁平沒有直接回答吳昂提出的問題,卻微笑道:“吳總,我倒是想聽聽您的想法哩。”吳昂稍稍梳理了一下思路,便把自己的判斷前因后果向梁平和盤托出:“我們公司辦公樓人需要日夜待在室里,公司辦公樓啟用四年來,人前后換了三人,老周是第四人了。兩年前,一位姓洪的人不想在這里干,辭了職,于是,我讓物業公司的葉經理去找人頂替那姓洪的。葉經理以前在一家國營廠干過,后來,那家國營廠倒閉了,葉經理就來到我這里工作。那時,我要他去找人,他就去找他以前的老同事,找來找去,便找來了這個老周。此人雖然以前在國營廠當過電工,但當時已經五十多歲了,年老體衰,只能做一類的輕松活兒。就這樣,老周頂了姓洪的缺,在公司了。”說到這里,吳昂喝了兩口水,輕輕喘了一口氣,便又接著說下去:“時間一晃,老周在公司就值了兩年的班。近,我聽說老周有了怨氣,說自己干了兩年,卻沒有加一分錢的工資,工作任務還增加了,他不想干了。我聽了老周這話,心里很不高興,就對他說,你要是不想干,就把辭職報告交上來,我馬上批準。但不知道什么緣故,他并沒有辭職。可能是他考慮到自己年紀大了,如果在我這里嫌工資少辭了職,也不容易在別處找到工作。”吳昂說完,就不住地搖頭、嘆氣,發著感慨:“沒想到這個老周,都快六十歲的人了,心胸還這么狹窄啊!”“哦,您的推斷是老周怨恨您不給他加工資,所以要對您進行報復,是嗎?”梁平問。吳昂略遲疑一下,便點點頭,坦承道:“是的,我的推斷就是如此。”?第六節?梁平沒有對吳昂的判斷直接進行肯定或者否定,只是說:“在沒有找到作案者之前,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我們的視線。”吳昂聽了,不禁贊佩地擊掌道:“梁探長,您說的這句話里充滿了智慧啊。”梁平不好意思地擺擺手,道:“吳總過獎了,我剛才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他略一思索,便道,“吳總,我有個想法,不知您是否贊成?”吳昂道:“您盡管說。”“是這樣……”梁平壓低聲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吳昂。“行,行!”吳昂點頭贊成,“您這個辦法好,我支持。”梁平又說:“不過,我還要向上級請示一下,不知道上級能否批準呢!”吳昂說:“我想您的上級一定會批準的。”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吳昂見已到吃午飯的時間,再次邀請梁平去吃飯,說:“本來我想單獨邀請你吃飯,我倆好好談談,您卻不愿意。這樣吧,我們‘金龍大廈’今天舉行開業典禮,有飯局,希望您也去捧捧場子哦。”梁平再次辭謝道:“今天這個宴會,我還是不宜參加。”吳昂見他說得真誠,也就不再勉強。他喊來小李,坐車去了舉辦宴會的那家大酒店。下午兩點左右,宴席結束,本來晚上還有慶祝活動,吳昂感覺很疲勞,就讓程副總代他主持,自己回家休息。吳昂住著一座二層小樓,樓前有幾百平方米的花園,單門獨院。小樓內裝潢十分豪華,凸顯出春江城首富的氣派。他的夫人原是一名國營單位的工人,幾年前辦理了退休手續,但那點退休工資只能玩幾天麻將。夫婦倆的獨生女兒大學畢業后,在事業單位工作。吳昂這些年掙的錢,一家人這輩子是怎么也花不完的了。現在,他家里雇了保姆、廚師、花匠和司機,把吳昂一家三口侍候得十分舒適。二十多年前,吳昂還是一位鄉下小伙子,因嫌在鄉下掙工分收入太低,就進城在工地了一名小工,干了幾年后,春江國營建筑工程安裝公司缺少泥瓦工,便招兵買馬成立了一個建筑隊,算是集體編制。當時,吳昂也在這個建筑隊里當泥瓦工。經過幾年打拼,吳昂終于成了城里人。但他的農村出身、集體單位、泥瓦工等先天的或后天的“弱項”,卻仍被“正宗”的城里人看不起。吳昂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相貌平平的城里女孩,由于這些弱項,他在家里處處要聽老婆的指令,每月的工資幾乎一分錢都不敢私留,全都要上交,還得包攬下大部分家務。即使這樣,吳昂在老婆面前也不敢有絲毫的怨言。的確,每當他回到鄉下的老家,看到老家的農民過著苦巴巴的日子,那時,他心里感到知足了。如果不是改革開放,也許吳昂就這么在城里窩窩囊囊而又心滿意足地活著,直至了此終生。但人到中年時的他,適逢國家轉型,城鄉私營建筑隊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他所在的建筑隊在殘酷的競爭中被打垮,只好“關門大吉”。失業回家的吳昂,做起了鋼材生意,當時的鋼材市場十分紅火,一批鋼材一轉手就能賺幾千元,而那些掙死工資的人每月只拿幾十元,多的也只有一百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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