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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前世的記憶漸漸浮現腦海,
隨著真相一一被揭開後,
她的心也瞬間鮮血淋漓了,
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愛她、她愛誰?
這一刻,她已全然分不清了……
◎隨書附贈《相公換人做》1珍藏精緻海報

內容簡介

他時常作著一個相同的夢,
那女子總是出現在他夢中,卻不曾看清過她的容貌,
而今只一眼,他便知曉,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夢中女子……
溫榮作夢都沒想到,自己竟重生了,且還回到了未嫁給三皇子前,
如今能再活一遭,她定不會聽天由命,再向著前世不得善終的結局走去,
可前世自入宮後,自己同國公府裡父兄等人的來往便極少,
再加上個性自負、喜好分明,身邊相熟之友幾無,
所以前世最後那幾年,國公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一概不知,
為今之計,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有一點她是再明白不過的──
這一世,她不想再和三皇子有任何交集了,她的相公絕不能是他!
無奈天不從人願,且兩人才初見面,三皇子竟就覺得對她似曾相識,
莫非……他也和她一般,皆是重生之人?!有此可能嗎?

作者簡介

麥大悟,自稱麥子。麥子已忘記當初取此筆名的原因,雖叫大悟,但麥子並不希望大徹大悟,麥子的人生格言就是:人生在世,難得糊塗。
麥子很宅、很簡單,平日喜歡坐在電腦前敲美麗的句子和故事,而最值得開心的,就是讀者們能喜歡麥子寫的故事了!

第十一章

臨近申時,溫菡回了羅園,溫榮送林府二位娘子出府。林家也收到了盛京陳家陳老夫人的帖子,陳家與林家也可算是故交,故甄氏那日亦將帶著三個晚輩去拜見陳老夫人。
溫榮回到廂房,吩咐婢子早些伺候了晚膳。
休息了一會兒,見天色完全暗了,溫榮才停下手中正練著的大字,從笸籮裡取出前幾日繡了一半的錦鯉戲蓮葉天雙面繡去了阿爺、阿娘的房裡。
遠遠便瞧見阿娘一人坐在外間的矮榻上,手不停地打著瓔珞,偌大的房裡只點了五處燈盞,跳躍的昏黃火光不免令人昏昏欲睡。
「阿娘,如何不叫婢子多點了幾盞燈?做這細緻的活兒,總得仔細了眼睛。」溫榮關切地說道,在阿娘身旁坐了下來。
林氏見溫榮是帶了雙面繡過來的,笑了笑,忙命婢子將各處的燈火點亮。
林氏素來心重,可心卻不明,人實誠,少了幾分精透,故每每遇見事情,都只能積在了心裡,難得破解之法,更無力幫到溫世珩了。
燈火暗些,人便不會太過清醒,如此晚上入睡或許能快些。
林氏笑著與溫榮說道:「天氣漸涼,昨日我與妳大伯母去了東市的成衣坊,為你們仨訂了幾套秋冬的裙裳。」林氏將正在打的瓔珞拿得略高了些,好讓溫榮能瞧清了。「這條桃紅瓔珞,剛好能配新做的水紅影金撒花小襖,想來榮娘在除夕夜穿了熱鬧。」
溫榮雙眸明亮。「阿娘千萬別太辛苦了。」
矮榻旁放了一只篾籮筐,裡面已有數條打好的瓔珞,溫榮無事將篾籮筐抱到身前,將筐裡的瓔珞一條條地揀著看。有的瓔珞是用細細的珍珠連接成串,綴成石榴花的樣子;有的不單單用串珠,還用明暗雙面繡做了接連,顏色鮮明的枝蔓向前肆意伸展開去。阿娘的女紅精細,自己與茹娘打小用的瓔珞、錦帕、錦玉帶等,都是阿娘親手做的。
「阿娘,阿爺還未回來嗎?」溫榮挑了條鵝青底絲線編花紋樣的瓔珞在裙裳上比劃著。
「妳這孩子,如何越發喜歡用這些素雅的顏色了?」林氏抬眼看著在妝鏡前來回照的溫榮笑說道。「妳阿爺回來了,只是一用過晚膳便去了書房。」
「喔。」溫榮不再問關於阿爺的事情,而是拿著鵝青色瓔珞巴巴地望著林氏說道:「阿娘,這條瓔珞給兒行嗎?」
「本就是要與妳的,妳何時見茹娘用這般素淨的?」林氏格外高興,眼裡滿是寵溺。
溫榮這才滿意地坐下,阿娘與自己的心意,正是自己想要默默守護的。
溫榮幫著阿娘一起打瓔珞,好一會兒又好奇地問道:「阿娘,我們溫家在盛京,有多少交好的氏族呢?」
「具體的阿娘也不知曉了,只是偶爾有聽妳阿爺說過,妳伯祖父還在世時,與盛京裡的一些開國功臣以及書香門第世家交往頗多。」林氏收了一邊的線,用剪子鉸平了鵝黃流蘇穗子,才又遺憾地說道:「不過幾十年的工夫,當初被高祖親自授予丹書鐵券的二十四位功臣,子子孫孫到了這一輩,還承著爵的只有十七個了,有的爵位被收繳了,更有甚者被抄了家,府與府之間為了避嫌,關係慢慢就淡了。」
溫榮聽了阿娘所言,心裡閃現了幾道光,只是忽明忽暗,不一會兒便熄滅了。
「陳家是書香門第的世家嗎?」溫榮學著阿娘,捋平穗子,漫不經心地問道。
溫榮提到陳家,林氏便想到洛陽陳府,心裡有幾分不自在,可見溫榮不似要打探什麼,才放心說道:「陳家是書香世家,當年與大長房老夫人往來頗多。」
「那這次陳老夫人有沒有請伯祖母?」溫榮連忙問道。
林氏搖了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但是在黎國公府裡,只有我們三房收到了帖子。」
溫榮微微點了點頭,自己是想多了,伯祖母要麼沒收到帖子,要麼就是推了,否則是會與自己說的。又坐了一會兒,見阿娘面露倦色,溫榮便勸了阿娘早些歇息,並命彩雲將篾籮筐收走,以免阿娘又撐著身子做這些針線活兒。
溫榮本就沒有打算向阿娘打聽到所有的事情,更不打算與阿娘對證洛陽府信件一事,因為阿娘凡事不論對錯都是聽了阿爺的,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平添阿娘的煩惱?
林氏亦叮囑了溫榮早些歇息,直到瞧見溫榮走出廂房上了抄手遊廊後,才吩咐婢子伺候梳洗。
溫榮並未回廂房,而是直接拐到了溫世珩的書房。溫榮心裡已有數,洛陽陳府必定是出事了。雖有此思量,可並不驚慌,畢竟連生死都經歷過了。
在聖朝最重的刑罰也不過是舉家抄滅,若是真走到了那一步,以洛陽陪都知府的重要程度,盛京定會鬧得沸沸揚揚,可如今那些皇親貴家,都還在各處開筵席,無所事事的歌舞昇平著,所以,陳家充其量被定為貪墨、瀆職等罪,最多陳知府本人被流放,但不會累及家眷。溫榮只是想要個答案而已,朝中之事女子不能干預,且憑藉自己的身分更無力干預,不過是想盡力去幫助陳家夫人與娘子。

溫世珩靠在書案後的圈椅上,輕摁眉心。其實今日公事在衙裡便已忙完,只是心裡煩躁,所以想一人在書房裡靜靜。朝中又有御史遞上了彈劾洛陽知府的奏摺,更奏請朝廷派了人去洛陽府查證,最令人擔憂的是,尚書左僕射站了出來,針對貪墨的利弊,畢陳了政見──徇私舞弊、枉顧人命、以一儆百……尚書左僕射的用詞極其嚴重。
之前本只有御史上奏摺彈劾,朝中權臣皆在觀望,畢竟不過是貪墨案而已。可見聖人足足拖了近半月,有些人便沈不住氣了。
林中書令在上朝之前,明白地交代了自己,關於洛陽知府一事,沈默是金。
「阿爺。」
溫世珩正想著心事,突然聽見溫榮的聲音,嚇了一跳,睜眼就看見溫榮站在書案前,一臉詫異地瞪著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原來先才婢子已經通報過了。
溫世珩揉了揉額角,緩了緩才蹙眉嚴肅地說道:「怎麼這麼遲了還不去休息?」
「見阿爺書房還亮著,兒便進來看看了。」朝中之事瞬息萬變,令人眼花撩亂,溫榮知道阿爺已是疲憊。
溫世珩頷首,好歹榮娘是關心自己,因此聲音緩和了些,隨口說道:「阿爺還有公事未處理好,榮娘快回房歇息。」
溫世珩見溫榮一動也不動,眼睛直往書案瞧,正決定要嚴厲些時,突然發現書案上空空如也,漫說沒有衙裡的摺子,就連毛筆都是懸掛在筆架上,不曾潤濕過的。
溫榮笑了笑。「阿爺累了就回房歇息,有些事與其冥思苦想,不如順其自然。」
溫世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溫榮,今日林中書令也說過類似的話。與其輕舉妄動引火燒身,不如先隔岸觀火再通渠救人。
溫榮見阿爺還是不願意開口,也不打算繞彎子了。二房都發現了的事情,自己與阿爺是至親,何須遮遮掩掩?「阿爺,洛陽陳知府家是不是遇上了麻煩事?」
溫世珩一驚,蹙眉問道:「妳阿娘告訴妳的?」
溫榮搖了搖頭,有幾分失望。「阿娘不曾與兒說過什麼,兒知道阿爺拿了兒的信,初衷是好的,一是不希望兒知道了擔心,二是不想兒問東問西,影響了阿爺的決斷。」溫榮見阿爺驚訝地微張著唇,知曉自己是說對了。「今日若不是菡娘提到她上月偶然間瞧見了一封洛陽府的信,怕是兒要被一直蒙在了鼓裡。若是陳家真的出了事,陳府娘子誤認為兒是故意避開了她們的,豈不是陷兒於不仁不義之中了?」
既然已經知曉了阿爺的顧慮,那麼便該先解開阿爺的顧慮。自己不願意做不仁不義之人,所以,若是陳府真有冤屈,她一定不會攔著阿爺。
二房溫菡娘是偶然瞧見的嗎?溫世珩輕嘆了口氣。防人勝於防川,自己如何就忘了去想想,那封信分明該送給榮娘的,為何會到了自己手裡?府裡的小廝精挑細選,這點小事難不成都會辦錯了?溫世珩倒也不埋怨,聽了溫榮先才一席話,反而放下了心來。
自己前日關於「太過聰明,不見得比無可奈何要好」的說法,放在了榮娘身上,是錯的了。榮娘心術正,一心向著家人,她的聰明或許真如伯母所言,會成為自己的助力。溫世珩終於將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溫榮。
溫榮聽言亦蹙緊了眉頭,人命雖關天,可此事放在那聖人跺一跺腳,天下都要為之震動的朝廷裡,該是一件多麼不值得御史聯名上奏摺的小事啊!溫榮明白,這事雖小,可事背後的利益大。陳知府最終是否有事,一要看與之相關的背後利益人是誰,二則是此人願意花了多大的代價去成事。此人在朝中地位不會低,且已揣摩過了聖意,只不知那人對聖人究竟能產生多大的影響?
「今日尚書左僕射出來說話了,說得很是冠冕堂皇,什麼『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放言陳知府之流的行徑會寒了民心、失了民意,簡直就是荒──」溫世珩越說越氣,可話說一半,戛然而止。縱是再不滿尚書左僕射,亦不能口不擇言,畢竟左僕射的官級在其之上。
溫榮不由自主地問道:「有為陳知府說話的朝臣嗎?」
溫世珩頷首道:「少府卿列舉了陳知府往年的利民之功,說可將功補過,小懲大誡,卻沒有為陳知府脫罪的意思。」
溫榮心裡冷笑,無罪便是無罪,無過何須用功補?少府卿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在定陳知府有罪而已。他們覬覦著利益,卻還不忘給自己找級台階,紅臉白臉一起唱,將戲作得精彩了,聖人才會看得高興。
「阿爺,少府卿不過也是盼著陳知府入罪的。聖人是否有派御史巡按去洛陽查證?」除了尚書左僕射所言的分量會重些,其餘的不足為懼了,如今最要緊的依舊是揣摩聖意。
「沒有,聖人收了奏摺後,只是說了些為官之道,告誡眾臣皆要以人為鏡。」溫世珩搖了搖頭。他揣摩不透聖人話裡的意思,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只是聖人究竟要誰以誰為鏡?
「再觀望便是了,阿爺亦不用太過操心,待到那日盛京陳家擺宴,兒再看看陳家人的意思。」溫榮輕聲安慰道,眼裡明亮中還透著一股子平靜與安寧,著實令人安心。
溫世珩主動自書信中取出了洛陽陳家娘子寫與溫榮的信,歉疚地說道:「此事是阿爺辦得不對,思慮不周,令榮娘困擾了。」
信箋的封口完好無損,阿爺不過是替自己保管了一段時日。溫榮笑道:「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單憑阿爺肯衝兒一個小娘道歉,便說明了阿爺是真君子。」
溫世珩眉毛一揚,一臉快意,大笑道:「不愧是我兒,好一個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
溫榮見阿爺心情舒暢,才笑道:「阿爺也該早些歇息了才是,阿爺不回房,阿娘是一直不肯熄燈的。」縱是合上了眼,那明晃晃的火光依舊映得人心陰晴不定、炙灼難安,如何能休息好?
溫世珩想起了伯母的交代──不論何時,都該考慮了自己的弱妻幼子。

溫榮回到廂房,撕開了陳府娘子的來信,信裡不過是說了家事不順,進京一事再議而已,然字裡行間已不似先前那般親熱,頗為疏離。陳府的夫人與娘子,如今心該是墜入谷底的,不僅止是因為防備和擔心,更多的是看透了人情冷暖後的心寒。
溫榮自嘲一笑,自己曾最不屑「人情」二字,前一世只喜歡孤芳自賞。李奕繼承大統,自己得寵之時,所有欲同自己親近的人,在她眼裡皆不過是些被利慾熏心蒙眼、阿諛奉承的小人罷了,如此一來,自己何時被徹底孤立了都不知道。國公府出了那麼大的事,之前怎可能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可李奕一旦作隱瞞,也就再無人與自己通風報信。
風平浪靜時,人情撒網可撈,只是還需慧眼明心,才能自砂礫中拾得珠貝。
聖主之意,自己是難以揣測了,溫榮努力地回憶前世關於這一段的記憶,而後輕嘆了一聲。可惜當初從未在意過朝政之事,只隱約記得到了乾德十四年末,二皇子在朝中的勢力已與太子不相上下。今日尚書左僕射站出來指責陳知府,而尚書左僕射是二皇子之人,照往常,二皇子對於林中書令等中立的重臣,皆是以拉攏為主,不但不會打壓,反而親和有加。陳氏一族亦是在朝為官多年的,二皇子不拉攏,只能說明陳家是支持太子的了。
如今已是乾德十三年的正秋,若是乾德十四年,兩方勢力便已相當。
溫榮心裡一緊,洛陽陳知府是在劫難逃了。
「娘子,已是亥時了,該歇息了。」綠佩將書案前粉彩蓮托燭檯上的舊燭取下,換了根新的纏銀枝白燭。
溫榮笑了笑。「是了,不小心將時辰忘了,我將信回了便去歇息。」溫榮提筆連夜寫了回信與陳府娘子,既然月娘和歆娘不願主動提及家父之事,那麼自己也避而不談為好,且擁有前世記憶一事,本就該緘口不言。信中殷殷地叮囑,無論何事何時,都記得未雨綢繆,若有進京了,無論好賴,都請一定來找自己。
 
大明宮蓬萊殿。
三皇子與五皇子閒來無事,頂著秋日夜間的涼意,命婢子捧了八寶紋八方燭檯至太華池旁的水榭,水榭中燭光倒映在太華池裡,儼然是另一輪滿月,二人擺起了棋盤。
這幾日朝堂上很是熱鬧,可三皇子與五皇子皆只當個看客,時不時地應和聖人幾聲,心下反倒十分舒暢。
李奕穩穩落下一子,與李晟閒閒地聊著。「那日趙府擺宴,琛郎真的去了袁府老宅?」
這幾日琛郎總是心不在焉,時不時地走神,如此已夠反常了,可更令李奕詫異的是,琛郎並非完全因為袁家與陳家而蹙眉傷神,琛郎有時眉頭皺著皺著,卻又會突然笑起來。李奕與李晟是一頭霧水,問他具體為何事,他又只是推託或乾脆閉口不言。
「是的。」五皇子執白子,毫不猶豫地落在一處。
三皇子盯著棋盤,略微思考。「你是否交代了他,不要再去追究袁府一案,更不要摻和到陳家一事中?」
下棋如做人。李奕慣常的深思熟慮,三思後行,步步為營,雖想得多,可下子速度卻一點兒也不慢;李晟則乾脆俐落,從不願拖泥帶水,李奕思考時,他也知曉了下一步棋該下在哪裡。
李晟眼眸微閃。「沒有,我直接與林中書令說了。」
三皇子溫潤一笑。果然是五弟的作風,琛郎的情面也一點不留。如今琛郎心不在焉,不論與他說什麼,都聽不進了,再或者聽進了也會被直接忽略,故與其同他浪費唇舌,不如直接讓林中書令這當祖父的去管教他。貢院之試在即,他還有何精力去管了本就與他不相干的事?
「琛郎去衡山書院是否比往常更勤快?」沈默了一會兒後,李奕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現今聖人不僅僅是帶著太子在御書房中商議政事,同時還叫上了二皇子與三皇子。美名其曰要自己的兩個兒子多多輔佐大哥。兩位皇子自然歡喜應承,如此一來,李奕少了能自主隨意安排的時間,許多消息與事情需向五弟打聽,偏偏攤上李晟這惜字如金的人。
聽三哥提到衡山書院,李晟端起手邊的茶碗,淺淺地喝了一口。「嗯。」說罷放下茶碗,繼續安心地下棋。
李奕訕訕的,再問不是,不問也不是,因為問也問不出什麼,可不問自己又不甘心。
李奕承認自己對黎國公府溫四娘留了心,但這並非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溫四娘暫時對自己無用處,與大事相較著實無足輕重。李奕莫名的是,為何自己心裡總有股愧疚感?不論榮娘再怎麼冷淡和疏遠,自己都不自禁地想靠近,想彌補些什麼。倘若琛郎真與榮娘在一起,確是郎才女貌……
「三哥,下錯子了。」李晟冷眼對上此時眼神空洞的李奕。
李奕回過神,不過是一子罷了,還是有機會的。「今年宮裡舉行的秋狩,帖子下到盛京各家了嗎?德陽那兒都請了哪些京中娘子?」
正秋是狩獵的最佳時節,山中獵物經了一年的豐食富養,皆膘肥體壯,京中貴族會帶上了平日在府中豢養的猞猁、靈緹、鷹鶻,一展身手,獵得盆缽滿盈。
「不知道。」李晟見李奕面上有幾分慍色,才又慢條斯理地補充道:「德陽帖子還未下。」
李奕輕舒一口氣,笑道:「那日晟郎可得小心,美人恩最難消受了。」
李晟聽李奕如此說頗為詫異,旋即又不在意地說道:「我不一定會去,三哥自己小心。」
李奕一時被噎住。原先不覺得五弟性子清冷有何不好,如今才發現,這性子是能將人氣得夠嗆的!
「三哥,你輸了。時辰不早,該去歇息了。」李晟說罷,吩咐了婢子收棋盤,瞧見李奕還望著太華池愣神,便自己先行離開。
李奕起身後未回寢殿,而是信步走至母妃王淑妃的寢宮。母妃寢殿裡的外燈未撤,李奕差了婢子通報後,進殿尋了母妃。
李奕與李晟同為王淑妃帶大,王淑妃待李晟雖如同親生,可畢竟隔了一層肚皮。
李晟自小不喜言語,便是聖人也難得見他一笑,故雖同為皇兒,且李晟亦精通文采騎射,但能得到的、來自於聖主的寵愛,遠不如他的三位哥哥。

目次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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