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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鬥法之06: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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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鬥法之06: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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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官場智慧的最高境界 紅頂商人的不傳心法
揭開你不知道的官場文化 探密你不敢看的官商內幕

名利是一條不歸路,要成功只能鑽門路?
官與商之間究竟是共存共生還是互相鬥法?

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還有些事不能說也不能做。到底哪些事是能說又能做,哪些又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官場——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有多少人在其中呼風喚雨、扶搖直上:更有許多人抱恨鎩羽而歸、戰死沙場。沒有人教你如何明哲保身,你只能冷靜面對明爭暗鬥!

※官場智慧語錄:上班辦公哄孩子,下班築城摸桌子;小病大養保身子,得過且過混日子。
海川駐京辦的新辦公大樓在傅華的努力之下,終於準備動土興建,這也是傅華在京的另一項代表功績,然而,他與新市長徐正的關係,卻因為一連串事件而種下心結,雖然表面上,徐正對傅華仍和顏相對,但心中卻早將傅華視為眼中釘,到底兩人之間是發生了什麼?還是只是一場誤會?另外,傅華與趙婷的好朋友徐筠與律師男友董昇的感情分合亦是一日三變,他們的感情事件又會對未來海川政局投下一顆什麼樣的未爆彈?

海川市不是催著自己幫海通客車引進設備嗎?那就在這上面做做文章好了。他們想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索性就成立一家公司,讓海通客車委託這家公司幫他們引進設備,相信有辛傑的配合,這個計畫一定能夠得以實施,到時候資金就匯進這家公司,回頭再來想辦法讓這家公司出點什麼破產之類的問題,那資金不就回來了嗎?
高豐想到這裏,臉上泛起了邪惡的笑容,他都有點佩服起自己來了,心說自己不愧是資本運作大師,這麼高超的計謀都想得出來。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目次

第一章 糖衣炮彈
第二章 勾結內幕
第三章 強中更有強中手
第四章 各懷鬼胎
第五章 奇門遁甲
第六章 清查行動
第七章 蕭牆之禍
第八章 鬼迷心竅
第九章 惡人先告狀
第十章 風雲突變

書摘/試閱

傅華正在辦公室,接到了趙凱的電話。
趙凱說:「你跟你們孫書記說一下,王大師明天回京,這次會在北京住一個月左右,你看孫書記什麼時候能過來?大師說了,你們約了很長時間了,他很為孫書記的誠意感動,會盡量依你們的時間安排他的行程。」
傅華說:「太好了,總算排上了,您不知道,孫書記催了我很多次了。」
趙凱說:「那你趕緊彙報吧,孫書記確定時間後,你馬上告訴我,我讓王大師做好安排。」
傅華就趕緊打電話給孫永,孫永聽完很高興,說:「大師總算回來了。」
「那孫書記您什麼時候可以到北京來?」傅華問。
孫永說:「我把事情安排一下,明天就飛北京,你跟大師說,我後天就去拜訪他。」
傅華沒想到孫永會這麼急促,看來孫永盼這一天也是盼了好些日子了,便說:「好的,我馬上去安排。」
傅華就跟趙凱把情況說了,趙凱跟王畚通了電話,王畚同意在後天見孫永。
第二天,傅華到機場接到了孫永和他的秘書馮舜,將他們送到酒店住下。孫永問傅華:「小傅,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傅華點了點頭,說:「安排好了。我明天早上過來接您去王大師那裏。」
孫永說:「明天你一個人過來就行了,要注意保密,知道嗎?」
「我明白。」
第二天一早,傅華接了孫永和馮舜,與趙凱會合,一起來到京郊一戶四合院,敲門之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出來開了門,看到趙凱,立即笑著說:
「趙董來了。」
趙凱說:「我是帶幾位朋友來見大師的,你爹在家嗎?」
原來這男人是王畚的兒子,他笑著說:「我父親已經在等著你們了。」
男人就領幾個人進了屋,在正屋的客廳裏,一個鬚髮皆白、面色紅潤的的老人坐在那裏,粗眼看過去,也看不出這老人多大歲數,反正是給人一種鶴髮童顏的感覺。
老人見眾人進屋,便站了起來,雙手合什,說:「幸會,幸會。」
眾人也雙手合什算是回禮。
趙凱看著老人,笑說:「大師啊,睽違已久,您還是風采依舊啊。」
老人笑笑說:「趙董也還是那麼年輕啊。」
趙凱便介紹說:「這幾位是我的朋友,這位是孫永先生,這位是馮舜先生,這位傅華是我的女婿。」
趙凱沒有說明孫永和馮舜的身分,是怕孫永有所忌諱,他跟老人只說自己幾個外地的朋友慕名要向他求教,並沒有講明孫永市委書記的身分。
老人跟孫永握了握手,孫永笑笑說:「專程求教於大師,還請大師多加指點。」
老人笑說:「指點不敢,老朽只是對易學略有研究,倒是可以跟孫先生相互參詳一下。」
老人又跟馮舜握了握手,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傅華,對趙凱說:「令婿一表人才啊。」
趙凱說:「大師有空也可以指點他一下啊。」
「令婿雖然少年坎坷,雙親緣薄,但天資聰穎,加上很孝順,這種人是受天意眷顧的,趙董不必擔心,就是有什麼,也會逢凶化吉的。」老人笑笑說。
傅華雖然聽老人講了他少年坎坷,雙親緣薄,很符合他的情況,可是他結婚的時候已經找過這老人擇過日子,心想趙凱肯定把自己的情況跟老人說過,因此就不覺得有什麼,反倒認為老人在眾人面前故意說出這些,是做一個幌子出來,好讓其他人相信他。
傅華便笑笑說:「大師,我還沒謝謝你當初幫我擇的吉日呢。」
老人笑說:「客氣了,小夥子。」
趙凱似乎並不甘心老人對傅華就說這麼兩句話,又問道:「那大師啊,傅華今後需要注意些什麼嗎?」
老人笑笑說:「趙董,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操太多心了。」
趙凱說:「我知道大師惜字如金,不過今天適逢其會,您就指點他幾句吧。」
老人便說:「趙董啊,不是老朽不肯說,實在是有些話是需要說給相信的人聽的,不相信的話,說了也沒有用,令婿嘛,呵呵。」
傅華愣了一下,心說這個老人眼睛倒很銳利,竟然看出自己對他不很相信。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趕忙轉移話題說:
「大師啊,今天是我們這位孫先生專程前來求教的,勞煩您給他好好看看。」
孫永滿臉期望的看著老人,說:「大師,我是誠心求教,還望指點。」
老人看了傅華一眼,搖搖頭,這才指了指八仙桌旁的太師椅,說:「孫先生請坐。」
孫永就過去坐了下來,老人在他對面的座位坐下,問道:「先生可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孫永並不言語,而是用眼看了看馮舜、傅華、趙凱。
趙凱是多聰敏的一個人,馬上就明白孫永不想讓三人知道算命的過程,尤其是老人如果說了孫永心底的機密,不但孫永會尷尬,怕是在座的人都會尷尬。
趙凱便看看老人的兒子,笑說:「我記得你們的廂房內掛了幾幅畫還不錯,是不是可以帶我們去看看?」
老人的兒子也清楚這種情形,便立即說:「既然趙董想看,那我們就去看一下吧。」說完,就帶著三人去了廂房。
孫永看眾人都離開了,這才跟老人說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老人聽完,伸手掐算了一下,說:「先生好命格啊,如果我推算的不錯,先生當為腰金衣紫之人。」
孫永愣了一下,他知道這個腰金衣紫是指什麼,古人腰帶金印,身穿紫袍,是做大官的打扮,自己現任市委書記,相當於古時候的四品知府,確實算是腰金衣紫之人。不過,孫永很懷疑是趙凱事先跟老人講過這些,便看了看老人,疑惑的問道:
「難道趙董跟您介紹過我的身分?」
老人搖搖頭說:「趙董只說先生是他一個很重要的朋友,要我一定好好幫先生推算一下,沒提過先生的職業。雖然趙董的朋友非富即貴,可是他並沒有講您是做官的。我是從先生的命格中推算出來的,先生的命格叫炎上格,《淵海子平》中對此有解說,炎上者,火之勢急,又得火局,渾然成勢。火為文明之象,值此者當為朱紫之貴,非尋常之命也。」
孫永也有些古文功底,大致還能聽得明白老人的意思,就是說有這種命格的人,是做官的命,並非常人。不過這麼說有些過於簡單了,孫永有點不太滿意。
「大師,您是否能詳細的講解一下?」
老人說:「你這命格是火命,極為純正,烈火熊熊,其炎沖天。從命格上看,你是少年得志,起運在東方,助起火勢,成就你今天的局面。你的旺地是在東方。」
東海省是在中國的東部,孫永到目前為止還沒出過東海省任職,老人說他起運在東方,助起火勢,成就目前這個局面,這倒是很符合事實。
老人接著說:「你的命格既然屬火,應忌水和金。」說著,老人就將未來有金和水的年份點了出來,要孫永多加注意,遇到這些年份,可能會生禍患。
孫永認真地將這些年份記了下來,然後問道:「大師,你說我有沒有再上一步的可能啊?」
這才是孫永真正關心的,他這麼急著要見大師,就是想問清楚自己未來有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有的話當然很好,如果沒有,可不可能做做法之類的,轉變一下。
老人看了一下孫永,笑笑說:「你想要求仕途上的進步?」
孫永點了點頭說:「對對,您幫我推算一下。」
「好吧,你遠道來一趟也不容易,看你的誠意份上,我用奇門遁甲幫你推演一下。」
老人就開始推算起來,最後得出一個陽三局 甲辰壬 天柱星值符 驚門值使。孫永不懂這些,感覺神秘的同時,趕忙要老人解釋一下。
老人分析說:「日干丁為己落兌宮,壬含八分甲,二分為動,為運作;時干丙落震宮,時干艮宮臨蛇,主事雖然會有變數,但生兌宮對先生有利。對手月干己落坤宮,與艮宮對沖,又臨馬星,可見對手活動頻繁,力度很大,但目前形勢混亂並不清晰;值符落宮暗干見丁,為大勢助於我。縱觀全局,所求之事,對先生有利。」
老人說的都是很專業的術語,說了半天,孫永還是一頭霧水,便笑笑說:「大師,能否說得淺顯一點?」
老人笑了笑說:「老朽光顧著自己明白了,抱歉。是這樣,從這個陽三局上看,先生所求之事目下形勢還不明朗,不過先生目前所處的位置很好,形式上對先生是很有利的。」
孫永想想確實也是,目前程遠離任雖然已成定局,可目前仍在位上,整個東海政壇的調整還未發生,形勢屬於明朗前的混沌期。但自己擔任市委書記之職,這個位置在目前的形勢來看確實很有利,一旦省級領導出現空缺,市委書記是第一順位可以接替的位置。
老人看孫永不說話,接著說:
「不過,雖然形勢很好,也有不利於你的地方,天柱星值符,驚門值使,都不是很好。天柱星形謹守宜。不須遠出反營為。萬種所謀皆利益。遠行從此見災危。天柱星,屬金,小凶,凶星乘旺相氣愈凶。驚門居西方兌位,屬金。正當秋分、寒露、霜降之時,金秋寒氣肅殺,草木面臨凋蔽,一片驚恐蕭瑟之象;又兌卦為澤,為缺,為破損;又兌主口,主口舌官非,故古人將此門命名為驚門,與東方震宮傷門相對應。驚門屬金,旺於秋,特別是酉月,相於四季月,休於冬,囚於春,死於夏。驚門也是一凶門,主驚恐、創傷、官非之事。適宜鬥訟官司、掩捕盜賊、盅惑亂眾、設疑伏兵、賭博遊戲,其餘事不可為。你看天柱星和驚門都屬金,又與你的火命相沖剋,這是很不利於你的地方。」
孫永一聽有些慌了,忙問:「大師,可與我有妨礙嗎?」
老人解釋說:「妨礙是有的,不過大勢有利於你,對你的影響不會太大。不過還是提醒先生,有些人和事是要注意的,行謹守宜,不要遠行。」
孫永明白行謹守宜,不要遠行的意思,可是王畚說了有些人和事要注意,那是什麼人和事是需要注意的呢?便問道:
「大師,能不能幫我點出什麼人和事是需要注意的?」
老人神秘的笑了笑,說:「這個不能說。」
孫永心裏越發好奇,追問道:「大師,你就指點一二吧。」
老人還是搖了搖頭,說:「真的不好說。」
孫永以為這老人是在賣關子,通常算命的都會這樣,故意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好逼著來求教的人多奉獻一些財物。孫永來之前也對此有所考慮,於是他拿過自己的手包,從中拿出了一萬塊錢,推到了老人面前,說:「還請您指點指點。」
老人笑了,將一萬塊錢推了回去,說:「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我不能說。」
孫永只好說:「那大師,我這麼遠趕來求教,你總得給我一點指示吧?」
老人說:「好吧,看先生確實很有誠意,我送你一個字,不過,這個字先生懂不懂,得要看自己的悟性了,我不能再幫你解說了。」
「行,就請大師賜字。」孫永說。
老人伸出一個手指,在茶杯中蘸了一下,然後在八仙桌上橫平豎直的寫了五劃,孫永一看,是一個「正」字。
他腦海裏想過來想過去,也想不明白這個正字有什麼深刻的含義,看了看老人,老人也只是看著他,微笑不語。
老人已經有言在先了,孫永就不好再問這個正字究竟有什麼深刻的含義,他想了想,說道:
「大師,我聽朋友說,您這裏有一種道家的秘法,可以幫人脫離困局,轉變命運,既然目前我還是有些小妨礙,您能不能幫我也實行一下,解除掉這些妨礙啊?」
老人笑說:「怕是不行,你說的是道家的斗轉星移大法,可以將一個人的命運扭轉,實施起來是需要一定條件的,除非被施法的人困窘到一定程度才行。就先生目前的局勢來看,大勢對您是有利的,難道您想扭轉成不利的嗎?」
孫永愣了一下,說:「那當然不要,就不能微調一下?」
老人搖了搖頭,說:「那是不行的,不過先生也不必太過擔心,記住我跟今天跟您說的話,行謹守宜,不要遠行,還有注意這個就行了。」
說話間,老人特別點了點桌上的那個正字,似乎這個字很重要,干係到了孫永未來的發展。
點完了桌上的字,老人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一副十分疲憊的樣子,似乎剛才這一番推演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的精力。孫永看看老人,知道再坐下去也不能從老人口中獲得什麼指點了,便笑笑說:「那日後再來向大師請益吧。」
老人睜開了眼睛,指了指桌上孫永沒有收回去的一萬塊錢,說:「這個拿回去吧,我跟趙董之間是朋友相交,先生如果要留下這個就有點俗了。」
孫永笑笑說:「大師,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你就收下吧。」
老人搖了搖頭,說:「老朽不過跟先生探討了一下易學而已,也許對先生有所助益,也許沒有,錢是萬萬不敢收的。」
孫永笑笑說:「大師客氣了,我受益匪淺。這個……」
老人沒等孫永把話說完,便打斷他的話說:「先生,這個我肯定不收的,您收起來,我要去看看趙董了。」
老人說著,便站起身往廂房走,孫永見老人確實沒有收錢的意思,只好把錢又裝回手包裏,跟著老人一起進了廂房。
趙凱正和馮舜、傅華以及老人的兒子閒聊,看到老人和孫永走了進來,趙凱便說:「談完了?」
老人點點頭,趙凱看了看孫永,問道:「孫先生還滿意嗎?」
孫永笑笑說:「很受啟示。謝謝趙董帶我過來。」
趙凱笑笑,說:「孫先生客氣了,那大師,我們要離開了,孫先生今天下午還要趕飛機回去。」
孫永這次的行程是臨時安排,他這個市委書記不可能離開海川市很長時間,因此需要趕緊回去。
老人說:「既然孫先生行程很趕,我就不留你們了。」
一行人就往外走,老人將他們送到了門口,孫永和趙凱等人回頭跟老人告別,揮手示意,算是告辭。
眾人上車就要離開,老人忽然叫了一聲:「趙董,你先留一步,我有幾句話要說。」
趙凱疑惑的又下了車,走近老人,老人往門裏走了幾步,說:
「這幾句話是關於令婿的,據我看他的面色,印堂處隱隱有一道黑紋,我略微推算了一下,他近期可能會受一點磨難,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你替我告訴他,只要他心定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的。這話我本來是想跟他本人說的,可是你也看得出來,他對易學一道並不太相信,所以我想由你來告訴他更好一些。」
趙凱一聽傅華可能有事,便關切的問:「真的沒什麼嗎?」
老人點點頭說:「這一次是池魚之殃,受點驚嚇而已,令婿是福澤深厚之人,沒大礙的。」
趙凱問道:「有沒有辦法避免一下?」
老人說:「不行,禍事已成,不可能避免了。不過你放心,令婿只是被旁涉其中,最終會沒事的。」
趙凱有些歉意的說:「他對您這種態度您還幫他,真是謝謝你了大師,回頭我會說說他的。」
老人笑笑說:「對我什麼態度都無所謂的,這與令婿受的教育有關,教育讓他的人生觀不相信這些。不過令婿是一個為人處世都很正直的人,這樣的人我很欣賞。好啦,趕緊走吧,那些人要等急了。」
趙凱再次表示了感謝,就上了車,離開了老人家。
中午,趙凱設宴宴請孫永,席間孫永一直在琢磨老人對他說的那些話,可是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因此心思並不在喝酒吃飯上。
趙凱看出來孫永心不在焉,也就沒怎麼勸酒,宴席進行的就有些無趣。
孫永自己也察覺出來,散席的時候,歉意的說:
「趙董,很感謝你幫忙引見,又這麼盛情款待我,只是我這一次行色匆匆,急著趕回去,沒有心思跟你好好喝一喝酒,有些抱歉了。下一次我們見面不醉不歸,好嗎?」
趙凱笑說:「我明白,那孫書記,我們就相約下一次了。」
孫永跟趙凱用力的握了握手,說:「那就下一次了。」
散席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傅華就要送孫永離開。趙凱交代說:「傅華,好好送孫書記,晚上你帶趙婷回家吃飯,我有事要跟你說。」
傅華答應了一聲,就開車送孫永和馮舜去機場。
一路上,孫永始終陷入沉思中,他還在琢磨王畚說的那些話,尤其是王畚寫在桌子上的那個字,這個正字當中究竟有什麼玄機呢?
這一切孫永只能自己一個人琢磨,他並不敢把這些說給別人聽,就算是平常時間很親密的馮舜也不可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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