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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卷七:玉燕投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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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卷七:玉燕投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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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竇昭調查英國公府當年的祕事。
卻意外查出,宋宜春當年不僅養了外室,
且那外室不僅沒有死,甚至還產下孩子,
也就是說,
宋墨竟有一個流落在外沒有相認的妹妹!?

宋翰雖在兄嫂面前總是擺出天真爛漫的姿態,
可有前世的記憶,竇昭怎會掉以輕心?
果不其然,仗著宋墨的親情與宋宜春的偏心,
行事越來越不妥,讓竇昭起了疑心……

但無論何事,都比不上竇昭即將臨盆的大事,
她為宋墨,生下了一個六斤七兩重的大胖兒子。
前世她為內院家事所累,與孩子不親,
這輩子,她絕不錯過和孩子的相處時光!


本書特色 

起點超人氣白金級大神,《庶女攻略》、《花開錦繡》作者吱吱,千萬點擊經典!
文筆華美,風格典雅的古代版女子勵志傳奇。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她有幸重頭開始,扭轉過去受繼母控制的命運。
這一次,她將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九重紫》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書摘/試閱

第六十一章
竇昭把宋世澤安頓在了陳曲水的小院,並對宋世澤道:「若是有誰問起,就說是陳先生的朋友,來探望陳先生的。」
宋世澤遲疑道:「如果有人認出我來呢?」
「那也沒什麼關係。」竇昭笑道:「你是府裡的老人了,又做過英國公府的大掌櫃,走南闖北,見識不凡,你看著對方的來意隨機應變就行了。我相信憑宋掌櫃的能力應該能應付得來。」
宋世澤不由在心裡嘀咕。敢情自己急巴巴地跑到英國公府來,還有個功能是做誘餌啊!
可事已至此,他已在英國公和世子爺之間做了選擇,容不得他再三心二意,如今只有一心一意地跟著頤志堂走下去了,如果能因此解了世子爺的心結,縱然要當個誘餌,他也認了。
拿定了主意,宋世澤也就沒有了怨氣。他恭敬地給竇昭行禮,隨陳曲水退了下去。
竇昭立刻出門去找宋墨。
金吾衛的衙門設在五軍都督府裡,但在內宮有個值房。宋墨今天當值,在值房坐營。她就在五軍都督府旁的一個小茶館裡等。或許是因為周圍都是六部衙門的緣故,這個小茶館門面不大,進去卻曲徑通幽,別有洞天。要不是廖碧峰跟著,她們根本不可能找到這樣一個地界。
督促茶館裡的茶博士給竇昭上了茶點之後,廖碧峰就帶著武夷幾個退到了外面的廡廊下。
竇昭坐在幽靜的雅間裡,這才感覺到自己來得有些冒失。
宋墨和宋宜春反目之前,宋墨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父親,自然對宋宜春的瞭解只停留在表面;可父子對立之後,宋墨沒有少挖宋宜春的底,宋宜春也沒有少探查宋墨,如果宋宜春在那位窕娘之後還有首尾,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見宋宜春真如宋世澤所說,從此以後沒有再犯。十幾年前的舊事,而且是宋墨出生之前的事了,自己這樣急巴巴地抓著不放幹什麼?
竇昭失笑。
可也不能否定,她很好奇那位窕娘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竟然能勾得宋宜春做出這樣傷風敗俗之事來。
她吩咐若朱給自己續了杯茶。
宋墨匆匆地趕了過來。「出了什麼事?」宋世澤悄悄進府,他是知道的,竇昭這樣突然找來,他很是擔心,甚至連他是和董其一起當值也顧不上了,託董其幫忙看著點,自己急急地出了宮,「有什麼事妳讓人帶信給我就是,怎麼自己跑來了?妳現在這個樣子,可經不起車馬的顛簸。」
竇昭笑著摸了摸肚子,道:「你別擔心,我是坐轎子來的。」又見他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知道他趕得急,吩咐若彤打了水進來給宋墨梳洗,扭頭道:「我和宋世澤見了面,他說了些陳年往事,我聽說後十分感慨,就來找你了。」
她坐到了宋墨的身邊,把她和宋世澤之間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全告訴了宋墨。
宋墨的眼睛越瞪越大,竇昭講完之後,他半晌才道:「妳說的可是真的?」神色有些呆愣。
任誰聽到自己的父親當年曾經做過這樣的事來心情都不可能很好。
竇昭輕輕地歎了口氣,點了點頭:「本來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那小娘子也去世了,與我們沒有了關係,只是覺得當時婆婆正懷著你,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婆婆的心情肯定很複雜,所以還是想告訴你,至少讓你知道婆婆曾經的難處……」
也許在她的潛意識裡,宋墨對宋宜春的感情越淡薄,日後父子交鋒之時,宋墨就會越安全,所以她才會選擇把這些告訴他吧?
宋墨聽了,情緒果然有些低落,道:「也就是說,父親把祖父留給我的人全都清除了?」
他跳過了外室的事,說起了那幾個管事。
「嗯!」話傳到即可,再多說,不亞於在宋墨的傷口上撒鹽,竇昭道:「聽宋世澤話裡的意思,正是因為如此,國公爺欲對你不利的時候,才沒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宋墨沉默了一會,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從容。
竇昭既放心又心疼,岔開話題笑道:「這茶館是誰開的?心思倒巧。把店堂全布置成一個個小小院落不說,除了供應茶點,還供應酒菜,我難得出來一趟,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用晚膳吧?」
她進門的時候看見影壁上掛著寫了菜名的木牌,知道這家茶館還供應酒菜。
宋墨偶爾也借這裡應酬朋友、和屬下說事,知道這茶館裡茶水還可以,吃食卻不敢恭維,但見竇昭興致勃勃,也就湊著趣兒讓廖碧峰去茶博士那裡取了菜單來,點了幾個這裡做得比較好的菜餚。
等上菜的時候,竇昭就和宋墨說起她在真定和竇啟俊幾個去法源寺吃齋菜的事來。
宋墨聽得津津有味。
竇昭卻想起了鄔善,好久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可這念頭一閃而過,她很快被宋墨那少有的爽朗笑容所吸引,把鄔善拋在了腦後。

鄔善站在石榴樹前,看著那個儀容雍容矜貴的男子笑意溫柔地扶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上了馬車,呆滯了半晌。
竇啟俊輕輕地搖了搖頭。
鄔善回過神來,他朝著竇政昌、竇德昌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們快進去吧!免得又遇到什麼熟人,又得打半天的招呼。」
鄔善聽說竇啟俊中了進士,特意請了竇啟俊吃飯,選來選去,沒想到竟然和竇昭選中了同一家茶館,見到了他以為今生再也不會見到的人。
竇家叔侄也沒有想到竇昭會出現在這裡。大家相視一笑,也就把這茬給揭了過去。
竇德昌就提起鄔善的親事來:「你和你表妹都訂親三年了,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鄔善赧然,道:「訂在了今年九月。」
「如此甚好。」竇政昌道:「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你家喝喜酒!」
鄔善笑著應「好」。
前幾年他讀書有些不用心,去年鄉試落了第,這次自己用心功課,又聽母親的話娶了表妹,母親應該不會再反對自己和竇家的人來往了吧?
他笑著請竇家叔侄進了雅間,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充滿了莫名的悲傷。
倒是竇昭,回到頤志堂後有些睡不著,她找了若朱說話:「妳想辦法查查樨香院的丫鬟們為什麼互相鬥爭得那麼厲害。」
從前她以為是為了爭風吃醋,有些膈應,聽都不想聽,現在卻很想知道緣由。
若朱恭聲應「是」,竇昭這才安心歇下。
過了兩天,若朱來給她回話。「夫人,聽說國公爺耳根子軟,誰服侍得好,就抬舉誰,可沒兩天,又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責罰那些身邊服侍的。」她的表情顯得有些怪異,「樨香院的丫鬟為了能在國公爺面前出頭,就千方百計地討好國公爺,誣告陷害,無所不用其極,偏偏國公爺一味的只聽得進好話,聽不進歹話,時間一長,你踩我一腳,我捅你一刀的,樨香院的丫鬟們也就個個變得像仇人似的了。據說當初白芷就是踩著釧兒上的位,沒想到釧兒能撥到二爺院裡去,結果釧兒臨走前還給白芷下絆子,白芷差點兒被國公爺給攆到田莊裡去,白芷這才不服氣,要給釧兒一個教訓的……」
竇昭聽著心中一動,道:「白芷和釧兒都是國公爺身邊近身服侍的,她倆可曾被國公爺收在房裡?」
若朱的臉脹得通紅,低聲道:「沒有!樨香院裡的人都知道,國公爺從來不沾染丫鬟的,白芷和釧兒最多也不過是人長得漂亮些,嘴甜些,討國公爺喜歡些,可說到收房,自蔣夫人去世之後,也就收了一個叫杜若的在屋裡。」她說著,壓低了聲音,「我聽落雁的口氣,那個叫杜若的丫鬟好像有些不簡單,除了服侍國公爺,她平時哪裡也不去,一個人待在廂房裡做針線,一做就是一整天,頭都不抬一下,也從不到國公爺面前去湊熱鬧,丫鬟們的冷言冷語也都不放在心上……」
竇昭讓人帶信給杜唯查杜若的來歷。原來杜若是犯官之後,被貶為奴籍。她又讓杜唯去查宋宜春從前的通房。不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入府為奴的,就是父兄是府上有體面的管事……沒有一個出身卑賤的,而他對這些丫鬟們都很不錯,在府裡的時候溫柔體貼不說,放出去的時候,都給了大筆的妝奩,走得心無怨懟。
真是有意思!
竇昭捧著茶盅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藤蘿輕輕地呷了一口。據宋世澤說,那窕娘姓黎,祖上也曾出過翰林,到了她父親那輩雖然敗落,可家中一年也有三百兩銀子的出息,不僅能供得起一個哥哥讀書,還能給她攢下一筆嫁妝。看來,宋宜春很看重一個人的出身,並不是那種看到美色就昏頭的人,他對服侍自己的女人還是有個基本要求的。
這樣有好也有壞。好處是這些女子通常都受過比較好的教養,壞處是這樣的女子比較容易抬姨娘。可這麼多年來,宋宜春都沒有妾室。是他覺得這些女孩子都不足以給他當妾室呢?還是蔣夫人不同意呢?
竇昭想了想,直接去問宋墨。
「妳在想些什麼呢?」宋墨這些日子有些忙,沒顧得上竇昭,不知道她這些日子都在幹些什麼,失笑地擰了擰竇昭的鼻子,道:「母親生下天恩之後,身體不好,也曾提出給父親納個妾室,父親挑來挑去,不是不滿意人家的出身,就是人家不願意做妾,這件事就這樣耽擱下來了。」
竇昭笑道:「婆婆出身將門,身體應該很好才是,怎麼生了二爺之後會身體變得很差呢?」
宋墨的神色黯淡了下去,他低聲道:「我娘和我二舅的關係最好,含珠表姐是二舅的遺腹女,我娘懷天恩的時候,含珠表姐突然出水痘,高熱不退,我娘急得不得了,曾專程進宮向太后娘娘求藥,又連著幾天和二舅母衣不解帶地照顧含珠表姐,後來就動了胎氣,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好。之後又遇到祖父去世,雖然宮中派了太監和女官出來幫著操辦葬禮,但母親也不能完全撒手不管,結果又動了一次胎氣。
等到生天恩的時候母親大出血,差點就丟了性命。天恩也因此生下來就十分的孱弱,落地三天還吸不動奶水,外祖母當時全副的心思都放在母親身上,也顧不上天恩,就把天恩交給父親,父親哪裡會帶孩子,只好把大伯母請來照顧了天恩兩、三個月。母親也因為覺得虧欠天恩良多,對天恩特別的縱容,只求他能身體健壯、平安清泰地長大,不敢奢求別的。」他說著,苦笑,「可惜矯枉過正,天恩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開國立朝百餘年,功勳之家的大多數子弟都像宋翰這樣,如果沒有前世的經歷,竇昭倒覺得有宋翰這樣的一個小叔子也不錯,可她深信宋墨不會無緣無故弒父殺弟,宋宜春和宋翰肯定有問題。但她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
竇昭言不衷地安慰著宋墨:「十個指頭還各有長短,你總不能要求二爺和你一樣能幹吧?他從小的底子就沒有你好,能平平安安長到這麼大,已經是老天眷顧了,你不能得隴望蜀,惹了天怨。」
宋墨攬了她的肩膀笑,親了親她的面頰。
竇昭就轉移了話題,道:「你說,翰林院的事,交給伯彥如何?」
「伯彥?」宋墨非常的意外,遲疑道:「這樣好嗎?」
「我覺得他比較合適。」竇昭道:「一來是他這些年遊歷了不少地方,為人沉穩持重不失正直俠義又機敏多變,由他這個新科進士出面和趙培傑、陳宋明打交道,不那麼起眼,也不至於會引起趙、陳兩人的警覺。」她說著,幫宋墨整了整衣襟,笑道:「二來我也有點私心——如果事情真如我們猜測的那樣,以他的身分地位和口才,比較容易打動五伯父做出正確的選擇,免得把竇家也給拖了下去。」
竇啟俊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人,宋墨自然更願意用自己人。他思忖道:「那我找個機會和伯彥說說,探探他的口風再說。」
離遼王宮變只有三年了,時間越來越緊迫。
竇昭不由催宋墨:「那你早點跟他說。」
宋墨心中一動,道:「也不知道遼王到底有什麼打算?這樣遙遙無期地等下去,真是讓人心焦。」
竇昭提醒他:「他想成事,總得有個機會吧?皇上只要一日身體康健,他就一日沒有藉口進京。」
宋墨聽著眼睛一亮。
第二天就邀了竇啟俊在醉仙樓用晚膳,隨後宋墨進宮當值,竇啟俊臉色蒼白地跑來見竇昭,卻坐在她的花廳裡欲言又止,滿臉的不安。
竇昭歎氣,索性和他開門見山:「這也不過是我們的猜測,卻怕萬一是事實,兩邊都是一大家子人,防患於未然,總是好一點。」
竇啟俊點頭,神色還有點恍惚。
竇昭讓陳曲水送竇啟俊回玉橋胡同。
馬車走了一半,竇啟俊才回過神來,抬頭卻看見晃動的燈光下陳曲水沉靜如水的面容,他不由一愣,撩了車簾,馬車外是段公義和陳曉風矯健的身姿。他徒然間意識到,他的這個四姑姑,很是不平凡,好像很早以前,就為今天的一切做好了準備。
念頭閃過,他不禁失笑。那時候四姑姑才多大?遼王都還沒有開府,事情怎會像自己想像的那樣?自己今天真是被嚇著了,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他笑著向陳曲水道了謝,跳下了馬車,灑脫地朝陳曲水揮了揮手,大步進了家門。
陳曲水望著他的背影微微地笑了起來,吩咐車夫打道回府。
竇昭卻對蔣夫人和宋宜春從前的舊事越來越感興趣。
過了佛誕日,竇啟俊考中了庶起士,宮中又賞下了五毒香囊和錠子藥,竇昭趁著竇世英休沐,回了趟靜安寺胡同,除了給父親送端午節的節禮,還把宮中賞的錠子藥給父親帶了兩瓶。
閨女回來看他,竇世英自然是喜出望外,留了她在家裡用了午膳,又在書房裡檢查了一下竇昭的字,賞了她兩塊上好的壽山石印料。
竇昭笑道:「爹爹倒記得清楚,每次都送我同樣的東西。」
竇世英得意洋洋地道:「妳從小就喜歡這個,我怎會不記得?」
竇昭望著竇世英鬢角的銀絲,想了想,道:「父親和七太太難道就準備這樣拖一輩子不成?您就沒有想過再找個人在身邊照顧您的飲食起居?」
被女兒問及自己的私事,竇世英顯得有些狼狽。他猛咳了幾聲,顧左右而言他道:「硯堂去做什麼了?怎麼也不來接妳?」
竇昭也不好往深裡說,笑道:「他被馬友明拉到神機營去了,要到掌燈時分才回來,我跟他說會早點回去,讓他別來接我。」
竇世英就想起竇明來,他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和竇昭說話的興致銳減。
竇昭以為父親是累了,陪著說了幾句話,就起身告辭了。
竇世英沒有多留她,道:「既然硯堂不來接妳,妳早點回去也好。」把她的轎子送到了大門口。
因快到端午節了,靜安寺裡香客如織,英國公府的轎夫怕衝撞了竇昭,因而拐了個彎,從靜安寺後面的石碑胡同走。誰知道石碑胡同有人家娶媳婦,爆竹聲不絕於耳,轎夫只得繞過石碑胡同,從阜城街走宣武街穿過玉橋街。
轎子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竇昭無聊中撩了簾子朝外望,卻一眼看見了萬明寺高高的塔尖。她心中一動,對轎旁的段公義道:「我想去萬明寺上炷香。」
「這可不行!」段公義笑呵呵地道:「今天到處都是上香的人,您現在可擠不得。您要是實在想去看看,等我晚上回去先和嚴先生商量好,派人跟萬明寺的住持打過招呼了,再陪您過來上香。」又道:「不是我現在到了京都進了英國公府人就變得講究了,而是您今時不同往昔,受不得這累。」
竇昭微微地笑,道:「要不,我們就在萬明寺旁邊找個清靜的地方坐坐吧!我正好有事讓你去打聽。」
段公義就吩咐轎夫把轎子停在了路邊,派了個人去打前站,尋了個離萬明寺還有兩條街的小茶館,把竇昭安置在了小茶館的雅間裡。
竇昭道:「有戶姓黎的人家,一個寡母帶著一兒一女住在這附近的二條胡同,十七年前搬走了,你去幫我打聽打聽,看有沒有老鄰居知道他們搬到什麼地方去了?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遠親前來投靠,切莫引起別人的注意。」
黎家自前朝就在這裡居住,就算是搬走了,那些老鄰居也不可能斷得那麼乾淨。當初風聲緊,他們可能不好聯繫老鄰居,可如今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了,說不定有些老鄰居知道他們的去向也不一定。
段公義滿腹狐疑,但什麼也沒有問,應聲而去。
竇昭就坐在茶館二樓雅間的竹簾後面打量著外面街上的人群。難怪當年宋宜春會把金屋設在這萬明寺附近,這裡有條專賣胭脂花粉的夾街,人來人往,而且以女人居多,加上萬明寺常有女香客來拜佛,離黎家也近,不管是宋宜春還是黎窕娘在這裡進出都不太會惹人注意。
她坐下來喝了兩盅茶,段公義折了回來。
他的表情有些訕然,道:「鄰居說自從黎家的女兒暴病身亡之後,黎家就賣了祖屋搬走了。我問搬到了哪裡,誰也不知道。倒是現在住在黎家祖屋的那戶人家,對黎家好像很瞭解似的,問了我很多話,我眼看著要露餡了,只好落荒而逃。」他紅著臉道:「夫人,對不住,沒把您交待的事辦好。」
竇昭有些驚訝,道:「你可打聽清楚現在住在黎家祖屋的是什麼人?」
「問了。」段公義道:「說是黎家多年的老鄰居,見他們家賣得便宜,就買了下來。還說,頭兩年也有人上門打聽黎家來著,沒想到過了十幾年,又有人上門打聽黎家。」
竇昭一愣,道:「那你可曾問清楚是什麼人上門打聽黎家?」
「我問了。」段公義不好意思地道:「可那戶人家對我起了疑心,說黎母就是京城人士,哪裡有遠在河北的親戚……我沒敢繼續往下問。」
看樣子這種事還得專業的人士來幹!
竇昭笑著安撫了他兩句,有些失望地打道回府。只是剛踏進門,就有小廝來稟:「錦衣衛的陳大人派了媳婦子來給您送端午節禮,那媳婦子正等在門外,想進來給您問個安,您看是見還是不見?」
人家好歹給自己找了兩個身手不俗的丫鬟,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竇昭笑道:「那就讓她進來吧!」
小廝笑著稱「是」,轉身領了人進來。
也不過是代陳嘉給她磕兩個頭,說幾句喜慶的話。
竇昭見那媳婦子相貌周正,舉止進退有度,說話有禮有節,是個十分穩妥之人,心中生出幾分好感來,讓人打賞了那媳婦子兩個上等的封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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