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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卷六:春風戲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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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卷六:春風戲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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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竇昭與宋墨成親之後,兩人心悅彼此,
過著如膠似漆的日子,
不過成親三個月,竇昭已懷上身孕。
兩人的小日子雖過得如此幸福,
可他們內有宋墨與父親宋宜春交惡之患,
外有遼王觸手伸到京城之事,
總讓竇昭在過著安穩日子之餘,多少有些不安存在。

可日子總要過下去的,
她在未嫁宋硯堂時,處事明快果斷,
少有猶豫不決的時候。
怎地一嫁了人,反而淨想著依賴丈夫,變得軟弱了呢?
遼王之事自是交給宋墨處理,
但有關公公宋宜春的祕密,
由身處內宅的她調查,卻是再適宜不過了。

本書特色 

起點超人氣白金級大神,《庶女攻略》、《花開錦繡》作者吱吱,千萬點擊經典!
文筆華美,風格典雅的古代版女子勵志傳奇。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她有幸重頭開始,扭轉過去受繼母控制的命運。
這一次,她將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九重紫》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書摘/試閱

第五十一章
英國公府。
送走了御醫,宋墨去了樨香院。
宋翰撲了過來:「哥哥,我害怕!」他癟著嘴,一副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的樣子。
垂手作恭立狀站在一旁的竇昭看著心裡只覺得怪異。十三歲的男孩子,已經長到宋墨的下巴高,卻像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似的撒著嬌。宋墨卻渾然不覺,輕輕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低聲安慰他:「沒事,父親用了藥,靜養些日子自然就好了。」他說完,目光落在了竇昭身上。
竇昭立刻道:「世子爺放心,我這就領了公公屋裡的落雁幫公公煎藥去。」
這種時刻,就是做樣子,也要做得漂漂亮亮,讓人挑不出一點的毛病。
宋墨眼底閃過一絲欣慰,和宋翰進了宋宜春的內室。
竇昭帶著落雁去了茶房。那裡有現成的爐子,只要拿了藥罐,抓好藥,就能煎藥了。
落雁十七、八歲的樣子,杏眼桃腮,十分的漂亮。她是宋宜春屋裡的大丫鬟,是蔣氏病逝後進的府,至於是不是還兼著通房的差事,竇昭並不關心,由素心服侍著,端了茶盅坐在那裡喝著茶,看著落雁煎藥,並沒有動手的意思。落雁錯愕,但她很快就低下頭,把這錯愕藏在了心裡,手腳伶俐地洗藥罐,打水。
有小丫鬟輕手輕腳地急步走了進來:「夫人,大老爺和大爺、二爺過來了,說是來探望國公爺病情的。」
落雁眼角的餘光忍不住朝竇昭瞥去,只見竇昭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那小丫鬟像來時一樣腳步輕盈地出了茶房。她知道,這是竇昭的人在向她通風報信,她像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似的,忙垂了眼瞼。
不一會,外面就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素心去挑了簾子,從簾子縫裡朝外張望,回頭對竇昭道:「不僅大老爺一家來了,二老爺一家也來了。」
竇昭淡淡地說了句「來得還挺快」,就沒再出聲。
素心也不說話。
茶房裡一片壓抑的寂靜。
宋宜春的內室,也是一片壓抑的寂靜。
父親病了,不讓自己的親生兒子侍疾,反而讓自己的大侄子留下來照顧他……
聽了宋宜春的決定,來探病的宋茂春一家非常的尷尬,宋茂春更是強笑著和宋宜春商量:「要不,讓世子爺在旁邊幫著煎煎藥什麼的?」
自從發生了英國公府走水的事情,宋茂春已經領教了宋墨的厲害。他沒有想到宋宜春竟然一副要撕破臉的樣子。宋茂春不禁暗暗後悔,早知如此,自己急巴巴地趕過來幹什麼?這下可好了,馬屁沒拍上,兒子反成了宋宜春父子鬥法的工具。
宋宜春的態度卻十分的堅決。「不用了!」他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聲音雖然嘶啞虛弱,說出來的話卻斬釘截鐵,毫無轉圜的餘地,「讓欽哥兒留下來照顧我就行了,世子和天恩各回各屋。」然後吩咐天恩,「你還要跟著先生上課,功課要緊。」
他絕不能讓宋墨在自己身邊侍疾。以宋墨的妖孽,肯定會趁機作亂,收拾那些為他所用的人,到時候等他病好了,英國公府也就易主了,他豈不成了宋墨的俎上之肉!
宋茂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這讓上門探病的客人看了會怎麼想?是會說宋墨不孝?是會說宋宜春不待見宋墨?還是會說宋欽這個堂兄巧舌如簧,離間宋宜春父子的感情?他忙道:「這怎麼使得!這怎麼使得!」
同來的宋逢春心裡很不舒服。自己逢年過節可沒有少巴結過二哥,可二哥到底還是待大哥更親近些。二哥的兩個兒子都活得好好的,卻要大哥的兒子卻給二哥侍疾……這可像是在懸崖邊走似的,討好了二哥,就得罪了硯堂;討好了硯堂,就得罪了二哥。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楚。
他一言不發,幸災樂禍地袖手旁觀。
宋墨卻冷笑,自己每和父親接觸一次,就心死幾分。他當然不會任宋宜春為所欲為,把一頂不孝的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卻也不會留在這裡討人嫌。「既然如此,那我和天恩就在外面的宴息室裡候著吧!」宋墨不慍不火地道:「大哥有什麼事,吩咐我們兄弟一聲就是了。」
算是同意了宋欽侍疾的事。
宋鐸朝著哥哥使著眼色,宋欽卻只能苦笑,當作沒看見似的。二叔父點名讓他侍疾,他能拒絕嗎?又用什麼做藉口來拒絕?
這可真是禍從天降,明明知道這件事很荒唐,宋欽也只得硬著頭皮坐在了宋宜春床前的錦杌上。
宋墨就招呼大家:「父親的病需要靜養,我們先去宴息室喝茶吧!別吵著他老人家休息。」
宋茂春等人自然稱好,紛紛起身隨宋墨往外走。
宋宜春瞪大了眼睛,覺得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自己這還好端端地活著,他就敢以「靜養」之名把自己孤立起來,若是哪天年老體衰無力掌管英國公府了,他還不把自己往死裡整啊!
他不禁厲聲道:「硯堂你要走就先走,我還有話和你大伯父、三叔父說。」
宋茂春和宋逢春對視了一眼,留了下來。
宋墨不以為意,笑著對宋鐸道:「長輩有話要說,那我們先去宴息室吧!」說著,率先出了內室。
宋鐸連連點頭,跟著宋墨出了內室。
迎面碰到宋同春和宋鑰。
宋同春忙道:「二哥的病怎樣了?」
宋墨懶得和他打交道,道:「父親正和大伯父、三叔父說話呢,您快進去看看吧!」
宋同春「嗯」了一聲,領著兒子宋鑰進了內室。
宋墨招待大家喝茶。
宋翰悄悄地拉著哥哥的衣袖:「哥哥,父親為什麼不讓我們侍疾?」
他大大的眼睛無邪地望著宋墨,讓宋墨心裡像刀割似的。「大哥年紀大一些,行事穩重些。」他安慰著弟弟,「等你大些了,父親就會漸漸把些重要的事交給你做。」
宋翰乖乖地點頭。
茶房裡的竇昭立刻就知道了內室裡發生的事。
她坐在那裡想著心事。
宋宜春怕宋墨害他,防著宋墨,這是預料之中的事,可他為什麼連宋翰也不相信呢?

不過兩天的工夫,大家都知道宋宜春病了,親戚朋友不免要上門探望。
宋墨始終守在宴息室裡,幾次宋宜春當著客人的面讓他回頤志堂,讓陶器重幫著待客,宋墨當著客人的面都唯唯應是,等送走了客人,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氣得宋宜春有一次直接朝宋墨的腦袋丟了個杯子,宋墨閃身躲過,有客人來了,不以為意地繼續去待客。
而客人在面對宋墨和陶器重的時候,誰會腦子不清醒地把陶器重當成主人?
偏偏客人是一批一批地來,宋宜春就是對宋墨再不滿,也不能每次有客人進門就告訴別人不用理睬宋墨,所以宋宜春繼續發他的脾氣,宋墨繼續招待上門探病的客人,陶器重繼續像個下人似的跟在宋墨的身後,情況一點也沒有改善。
反而有自認為和宋宜春交情很好的客人委婉地勸宋宜春:「硯堂如今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大員了,就算是他一時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地方,你也不能這樣不顧他的顏面。」更有甚者搖著頭勸起宋欽來:「你是做大哥的,這個時候不勸勸你二叔父,怎麼還跟在裡面攪和不清?你這孩子,平日看著行事很是老成,怎麼到了關鍵時候就糊塗了?」
宋欽鬱悶不已,卻一句辯解的話也不敢說。
那些和宋宜春不熟的則不停地讚宋墨孝順:「平日裡看著那麼冷清的一個人,不管國公爺怎麼發脾氣,都溫言細語的。這『孝』字最難的不是順從,而是言色。難得,難得!」
話傳到宋宜春的耳朵裡,身體剛剛有些起色的宋宜春吐了口血,病情更重了。
竇昭在茶房裡偷笑,趁著沒客人的時候,讓婆子們在宋宜春的窗前閒言碎語:「妳聽說了沒有?竇家給夫人添了十幾萬兩銀子的陪嫁,夫人全交給了世子爺打理,所以十三行的鍾大掌櫃才會來和竇家的人對帳的。」
宋宜春聽了,氣得直罵宋墨是逆子。
竇昭這才讓人送信給竇家,說宋宜春病了。
竇家也有人聽說宋宜春病了,但竇昭一直沒有送信過來,他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一直沒有動靜。知道宋宜春病了,出於對竇昭看重,不僅竇世英和竇世橫來探望宋宜春,就是竇世樞也一起來了。
宋宜春卻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病了這麼長時間,作為親家,你竇家這才來人,是礙於情面過不去?還是想告訴自己兩家的關係不過如此?
可他卻不能擺臉色給竇家的人看。畢竟別人禮數周到,說話客氣,你總不能因為竇家的人探病的時候比旁人晚,就說竇家怠慢他吧?
宋宜春臉色鐵青。
竇世英以為宋宜春是在病中,勸他:「硯堂這麼能幹,親家翁有什麼事交給他去辦就是了。我的女兒我知道,也是個聽話懂事的,這些天一直待在茶房裡,親自幫親家翁煎藥……您好好養著,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宋宜春聞言汗毛都豎了起來。竇家的人一走,他就立刻拍床叫了陶器重來:「我的藥,一直是夫人在煎嗎?」
「是啊!」陶器重總不能說是落雁在煎藥,夫人不過是坐在旁邊看著。
他顧不得頭昏眼花,跳了起來:「你怎麼能讓她給我煎藥?你是不是嫌我死得還不夠快啊?快,快讓她給我滾蛋!你親自幫我煎藥!不,把所有的藥材全都丟了,重新再買!」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只顧防著宋墨了,卻忘記了這個在他面前總是沉默寡言幾乎沒有存在感的媳婦。
陶器重望著暴跳如雷的宋宜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覺得再這樣下去,宋宜春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他也顧不得許多,低聲道:「國公爺,您冷靜點!世子爺就算是有什麼不孝的念頭,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給您看診的,可都是太醫院的御醫,您的藥,也都是從太醫署抓回來的,出了什麼事,都是有證可查的。世子爺不是七、八歲的孩子,又在皇上面前當了這幾年的差,肯定知道太醫院用藥的規矩,絕不會做出這種自掘墳墓之事來的。您儘管放心!」
有句話他沒有說,說出來怕讓宋宜春的病情加重──以世子爺的本事,完全可以把國公爺氣死,又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用下毒這麼沒有技巧的手段呢?
陶器重的話讓宋宜春的情緒漸漸地平靜下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吩咐陶器重:「我的藥,你還是派個可靠的人煎吧!」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陶器重早已不指望國公爺能與世子爺和解了,見宋宜春不再像瘋了似的亂咬人,他鬆了口氣,忙道:「還是由我親自煎藥吧,反正我的事也不多。」這樣一來,他就不必整日跟著宋墨了,也免得來探病的人總是把他當成是宋宜春派到宋墨身邊協助宋墨待人處事的管事,時不時地把他當成下人來使喚。
宋宜春聽了心裡不是個滋味。沒能為難到宋墨,反而讓自己的人為難起來。
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訕訕然地上床歇了。
有陶器重幫著煎藥,竇昭樂得清閒。她在茶房裡豎了面四扇的屏風,每日拿了針線過去做,不知情的,還以為竇昭繼續在給宋宜春煎藥,陶器重也不說破,兩人一個做針線,一個煎藥,倒也相安無事。
過了幾天,宋宜春漸漸能喘得動氣了,他問陶器重:「頤志堂那邊的帳可算完了?」
「昨天剛剛算完。」陶器重猶豫了片刻,道:「聽說夫人帶了二十幾萬兩銀子過來……」
宋宜春嚇了一大跳,道:「竇家怎麼有這麼多銀子?」
陶器重搖頭:「就算竇家七老爺沒有兒子,可竇家大老爺、二老爺多的是兒子,過繼一個兒子就是了,竇家的人怎麼可能讓夫人帶了這麼多的產業過來……」
宋宜春聽了心裡又是一陣隱隱的痛,他不由咬著牙道:「得盡快打聽清楚陳波的底細,我就不相信,那竇家無緣無故地會給竇氏添這麼多銀子的陪嫁!去把呂正家的叫進來,我曾給了她五百兩銀子,讓她收買竇氏身邊的人。」
五百兩!
陶器重暗暗有些驚訝。就是自己告老回鄉的時候,也未必能得到五百兩銀子的程儀。
陶器重五味雜陳地讓人叫了呂正家的進來。
呂正家的臉脹得通紅:「夫人身邊的丫鬟、媳婦子、婆子多是從真定來的,她們抱成一團,並不和我們府上的人來往;偶爾有幾個府裡的世僕,也是夫人瞧中了,世子爺安排過去的。」她不敢說那些人是忠於宋墨的,而是道:「那些人更是冥頑不靈,奴婢和頤志堂的人周旋了這些時日,卻始終沒能和夫人近身服侍的搭上話。」她一面說,一面將宋宜春當初賞她的一疊銀票掏出來放在了旁邊的小杌上,「奴婢進出頤志堂的垂花門,打賞了守門的婆子一共是二十兩銀子;請掃院子的婆子吃酒,花了二十一兩銀子;給幾個小丫鬟買零嘴、頭花頭油,花了五兩銀子……」
聽到呂正家的那邊沒有什麼進展,宋宜春很不耐煩,但也破天荒地沒有發脾氣:「行了,行了!妳不用和我說這些,妳把帳目交給曾五,就可以走了。」
呂正家的忙屈膝行禮退了下去。
宋宜春望著陶器重道:「看來這件事還得麻煩先生了!」
陶器重凝聲應「是」,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

那邊竇昭卻吩咐宋墨:「抬腳,我給你試試這襪子合不合腳。」
歪在炕上看書的宋墨忙將腳伸給了竇昭。
竇昭坐在炕邊的錦杌上,將這幾天在茶房裡做的襪子拿出來給宋墨試穿。
大小正合適,好幾年沒做針線了,想不到手藝還沒有落下。
竇昭滿意地點了點頭,決定明天再給宋墨做幾雙春天穿的鞋,然後開始給宋墨做春裳。
她讓素心將剪指甲的剪刀拿過來,對宋墨嗔怪道:「這麼大的人了,身邊的小廝丫鬟一大堆的,也不剪剪腳趾甲。」
還好吧?
宋墨看了看自己的腳。
竇昭已握了他的腳,開始給他剪腳趾甲。
宋墨覺是自己心裡彷彿有一角突然就軟下來,彷彿春水漫過,在心底莫名地蕩漾,讓他悸動不已,他支了肘凝視著竇昭。
燈光下,竇昭長長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忽閃忽閃地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映襯得她膚如白雪,唇如紅蓮。他知道自己的壽姑很漂亮,卻彷彿第一次發現她原來這麼漂亮,漂亮得猶如天邊的月光,溫柔而皎潔,讓他挪不開落在她臉上的目光。
竇昭笑著拍了下宋墨的腳,嘴角彎彎地道:「好了,另一隻腳。」
宋墨回過神來,忙脫了襪子,把另一隻腳伸了過去。
竇昭認真地幫宋墨剪完了腳趾甲,然後滿意地看了看,對他道:「把你的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宋墨乖乖地把手伸了過去。
他的手潔白、細膩,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根根如玉,指甲圓潤整齊,精緻而漂亮,毫無瑕疵。竇昭忍不住抿了嘴笑,打了一下他的手:「表裡不一的傢伙!」腳趾甲不管,手指甲卻修剪得如此整齊。
宋墨猛地伸手,將竇昭抱上了炕。
竇昭猝不及防,驚呼地落在了宋墨的懷裡。「嚇死人了!」竇昭望著自己抵在宋墨胸口的手掌,大拇指上還掛著個小小的剪刀,「這要是傷著你了,可怎麼辦?以後切不可如此孟浪。」
宋墨眼睛亮晶晶的:「我知道妳不會傷著我的。」他說著,低頭親吻她的唇。
竇昭順著他的意思,和他纏綿。
宋墨的氣息越來越不穩,手也伸進了她的衣襟中。
竇昭趁著換氣的工夫提醒他:「你答應過我,再也不在內室以外的地方胡來的。」
那天他們在書房裡過了一夜,衣裳、書畫、筆硯散落一地,丫鬟們來收拾東西的時候都不敢抬頭。
宋墨咬著她的耳朵:「我是答應過妳再也不在內室以外的地方胡來,可若是妳對我胡來,不算違背承諾吧?」
「什麼?」竇昭一時間沒明白。
宋墨已笑著把她的耳朵含在了嘴裡,輕咬慢舔起來。
竇昭的腦子嗡嗡作響,身體如水般的軟了下去。「宋硯堂,你、你……」能說他卑鄙嗎?這指責太煞風景;能說他狡猾嗎?可自己若是能狠得下心腸,也未必就不能推開他。
身體裡彷彿有道熱流湧了出來,竇昭抑制不住地嬌吟,緊緊地抱住了宋墨。
滿室的春光,讓素心等人紅著臉退出了廳堂。
外面寒風呼嘯而過,冷得刺骨。
素蘭籠著衣袖,沒心沒肺地和姐姐低語:「世子爺要很長時間才會消停,我們不如回廂房先睡一覺,留個人在這裡守著,快天亮的時候過來就行了。」
素心臊得不行,擰了妹妹的面頰:「再說這沒臉沒皮的話,妳就給我回真定去。」
素蘭摸著臉,不服氣地小聲嘀咕:「我又沒有亂說……」
素心忙捂了素蘭的嘴,不禁左右看看,見幾個丫鬟都羞赧地低著頭,心中很是惱怒妹妹的口無遮攔,寒著臉對幾個丫鬟道:「妳們都回去歇了吧,這裡有我和素蘭就行了。」
幾個丫鬟生怕素心改變主意似的,一溜煙地都跑了。
素心這才低聲喝斥素蘭:「我們都快到出府的年紀了,夫人會從現在的這些丫鬟裡挑幾個升了大丫鬟近身服侍,妳這樣胡說八道的,夫人又寵著妳從不罰妳,那些丫鬟看在眼裡,豈不是有樣學樣,壞了屋裡的規矩?」又道:「妳年紀也不小了,夫人和我能護得了妳一時,難道還能護得了妳一世嗎?妳以後嫁了人,惹了口舌是非,別人不會說妳沒有腦子,只會說夫人調教出來的丫鬟沒有德行,只會壞了夫人的名聲。妳要記住了,妳的一言一行,都背著夫人的名聲呢!」
素蘭聞言急得不行,眼淚都快落下來了:「我、我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卻還是不知道哪裡錯了。
素心頭疼不已,知道再多說妹妹也未必能明白,不禁無奈地長歎。只盼著素心能嫁個好人家,容得下她這說話沒譜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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