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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葡萄酒飲用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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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葡萄酒飲用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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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本書源起於自己的物慾,每年有機會品嘗三五千種葡萄酒,卻依然期待新鮮的沒有品嘗過的酒出現。多年來收藏的葡萄酒也塞滿了幾個地下酒窖。總想找到一瓶獨一無二的,卻發現越是尋找真愛就越多。所以寫下這迄今第一本專業人士寫的葡萄酒小說,也是唯一一本以中文寫作的葡萄酒小說紀念心路歷程。

是否想過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人過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在風雪之中牽馬耕作;在千畝葡萄田中相愛;在百年地下酒窖飲酒。出生在那裏的人們也許銜的不僅是銀匙寶玉,還有葡萄美酒。一個功成名就的女明星,和一個兩手空空的女孩需要付出甚麼才能擁有這樣的生活?是否要為此而出賣靈魂肉體?他們追求遠方和理想,遍嘗美酒與美食,痛飲愛情和慾望。這樣,在年老之後,才不會後悔曾經擁有過的生活。

作者簡介

黃山,國際葡萄酒與烈酒機構(AIWS)成員,葡萄酒與烈酒基金會Diploma四級文憑持有者及認證講師。自從在英國讀大學開始接觸葡萄酒沉溺其中,轉眼十年。多年來在世界各國葡萄酒產區生活,擔任葡萄酒評審和葡萄酒寫作者的工作。

目次

第0章 6

第1章 8

第2章 20

第3章 34

第4章 44

第5章 56

第6章 64

第7章 72

第8章 84

第9章 88

第10章 97

第11章 104

第12章 111

第13章 122

第14章 131

第15章 141

第16章 151

第17章 155

第18章 161

第19章 171

第20章 178

第21章 187

第22章 201

第23章 209

第24章 217

第25章 226

第26章 232

第27章 238

第28章 242

第29章 251

第30章 257

書摘/試閱

第0

冥冥之中,宇宙是依靠着某種力量使人互相連結在一起的。這種連接使所有生物之間相互依存相互吞噬,來維持宇宙能量之前的平衡。

米妮曾經並不相信這種力量,就好像她不相信她與王之謙注定在一起的。她無時無刻都想要反抗命運帶給她的高度,破壞這種秩序。以至於她在離開王之謙之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上天懲罰了她的背叛。在她拿起驗孕棒之前的一年裏,王之謙和米妮只做過一次愛。他輕輕撫摸她的髮梢,噬咬她的後背,甚至連手都還沒來得及觸碰到她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抵入她的體內了,像一條悄無聲息的蛇。他們的需求是同步的,高潮也是同步的,是大腦混沌的那一刻,是她作為母體開始的第一秒。可惜米妮並不珍惜這些,她以為這個男子給她帶來一波一波的高潮是必然,而不是他若有若無的挑逗,時重時輕的撞擊,尺寸合適的身體,和無比耐心的等待。

 

第1

王之謙在霞莫尼的第一個晚上就喝醉了,坐在酒吧樓台外的一輛勞斯萊斯銀色幽靈上,司機把他們送到門口,扶着敞開的車門等着。他們兩人都穿着華麗的晚宴裝,一看就是和其他年輕情侶一樣來這裏享樂一擲千金的。令人目不轉睛地是他身邊的米妮。她穿着量身縫製的白色裙子,透着些光,若是仔細看,還可以看到裏面藍色細細的丁字褲,帽子也是矢車菊藍色,襯的皮膚白皙髮絲柔軟深黑。

只要裝扮適宜,成為吸引人目光的美女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對於審美,無論關乎藝術、女人或哪怕是一杯酒,王之謙都頗有自信。女人們,有嘰嘰喳喳的小可愛;有像冰雕恨不能目光就能挖掉心頭肉的;有活力無限直接會過肩摔的;當然還有那些臉色蒼白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太陽隨時會暈倒的敏感女子。在霞莫尼這裏出現的盡然是風華絕代,出入在賭場和遊艇,只嫁給皮膚鬆弛墮落老貴族的絕世女子。可米妮並不屬於上面提到的任何一種,她像是迷濛水霧從山澗傾瀉而下瀑布般捉摸不定,輕輕一笑就能在空中映射出彩虹。她對司機嫣然一笑,伸出長而直的腿跨出車外,那司機高興得像是跟上帝握過手似的,站得格外筆直,目送姿態美麗的她步入玻璃屋頂的長廊,直到轉彎時白色最後一閃,才想起把車門關上。

王之謙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回到這個地方,一年前自從米妮離開,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些日子他努力把自己保持原樣,不留戀鶯鶯燕燕,時間都花在把資產翻上幾倍。除了從二字頭的年齡變成三十有餘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變化。本以為不來這裏就能保持住一切,隨着時間還是丢了,包括有他們共同名字的房子。那次飲醉,就是為了慶祝他們購買了一棟房子。從房子臥室的視窗就可以望見阿爾卑斯山脈最著名的山峰勃朗峰(Mont Blanc)。是他建議在這裏買這棟房子的。他喜歡在世界各地著名的景觀買房子,他在巴黎的房子就在埃菲爾鐵塔旁邊,不僅可以在午夜伴隨着發光的埃菲爾鐵塔一起跳舞,連觀光大巴上坐着的遊客都可以看得仔仔細細。

米妮喜歡早晨跑步去Stohrer麵包店,一家三百年的老店買新鮮出爐的長棍麵包回來給他吃。倒不是對麵包挑剔,只是美夢之後的食物,米妮希望它新鮮結實溫暧帶着香,就好像睜開眼睛看到身邊那個人的下體一樣美好。包在牛皮紙中手臂那麼長的麵包被她裹在懷裏,跑回來還帶着體溫。金黃色的法棍有着堅硬的外皮和柔軟潔白的內心。他喜歡柔軟和脆韌共同存在,米妮為他抹上濃郁橄欖油再夾上番茄片和水牛芝士。張口含住,只要一用力新鮮的番茄汁四溢。這時王之謙也硬得漲得像法棍一樣了,就勢把她按倒在紅色鼬鼠皮的沙發上。

他愛跳舞,每天晚上都擁着她,在暖暖的火爐旁看着窗外的雪景跳舞;她愛飲酒,雙頰總被火光映得紅紅。她太美了,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人們都認為她是最華貴的東方美人。王之謙知道留不住她,就連法國也只有在電影節的時候才留得住她。儘管這樣,他們還是在這個小鎮買了房子,還寫了兩個人的名字作為愛情見證。她喜歡這裏,沒有人認得她。每天去巿集上閒逛,為房子添置各種古董小件,從一枚象牙胸針到金絲雀座鐘,甚至還有一台帶上弦搖手把柄的烤龍蝦爐。每天買些她愛吃的海鮮,那裏有法國特產耳垂大小的青口。放一點點黃油,和大量白葡萄酒煮熟,開鍋之前加入新鮮羅勒綠葉,讓房間都充滿了草葉的芳香。那小小粒的青口,就像含着她珍珠般柔軟的耳垂一樣誘人,嫩又滑,帶着奶香,在舌尖滾動,伴隨着她銀鈴般的笑聲,欲罷不能。

記憶往往與現實有着極大的差距,當熬夜坐了12個小時飛機又開車幾百公里才走到這棟寒氣逼人的房中時,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房間裏面空蕩蕩的,沙發電視被席捲而空,阿拉伯地毯、牆上的壁畫,還有那個老舊的龍蝦烤架也沒有了。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踪,好像這裏從來沒有人居住、跳舞和熱戀過。接待他的警方無可奈何,「小偷開了輛卡車來,吿訴鄰居説是主人搬家。就把這裏搬空了」。

王之謙心中空蕩,不是因為失去的物件,而是因為他和她的愛情證據就這樣蒸發了。他以為只要封存住這裏的房子,只要不再回到這裏,他們的愛情就會被封存住,被好好保存,可再努力甚麼也沒有留下。

他看着壁爐邊大理石上雕刻着的無名小詩。曾經他們就相擁爐火旁,讀着這首詩睡去。

 

我會成為你記憶中的青苔,——可以讓腳下的路軟化

我會成為你生活中的石頭——哦,走累了,而有坐椅

當你坐在車上,我只是路邊的那棵樹——給你蔭涼,給你遮陽

我渺小如沙,從你指間滑過——那沙粒在與你的指頭做遊戲

就讓我是那片青草地,讓你走過——不,這片青草地會是你最舒適的床

你甚至都看不到,摸不到的微風,——卻能給你涼意,給我舒暢

啊,蚊子,那飛蟲,傷害你的飛蟲——不要這麼幼稚好嗎?傷害人的不是飛蟲,它們做不了甚麼,傷害人的永遠是感情。

 

「最近中國人在國外失竊的案件非常受到媒體注意。你趕快去那裏把事情安頓好,不要曝光給媒體。最重要地是,把那棟房子賣掉。我不想被媒體發現我們一直有套聯名的房子。」郵件裏,她還跟那時一樣小心謹慎,明星當久了,伴隨着與日俱增的名聲還有心裏與所有人之間越來越高的牆。

賣掉房子並沒有他計劃得那麼容易,通過警方失竊調查申領房契直到流入巿

場還需要很多天。

「不,我們沒有財產爭分,我們只是想賣掉這棟房子。」律師看到女明星和他兩人在文件上的名字,都忍不住要詢問得更多。

他用蹩腳的法文在警察局簽署完厚厚的文件材料,天已經黑如墨了。裹了裹風衣,和着風雪,衝入夜裏。荒涼,也許是心中最恰當的感觸,為喪失的愛情,還有他們的小屋。

幾十個小時都沒有睡的王之謙被難以壓抑情緖折磨得無法入睡,夾裹着風雪衝入一家人聲鼎沸的小酒館,一臂厚的石屋建築顯示着它古老的歷史,門口巨大的橡木桶上,還用油漆刷着「當地美酒」字樣。阿爾卑斯山腳下的小酒館裏,夜霧降臨,村民們無事可做就會聚集到酒吧,談笑風生彷彿認識許多年的朋友。仔細看,就會看到這裏有兩頰塌陷長長鬍鬚的當地老人,也有被陽光和雪場曬得胡蘿蔔一般的外地滑雪者。他們都喝着解渴冰涼的白葡萄酒,在熊熊火焰的巨大暖爐旁消除躁意。

沒有比今天更適合買醉的時間了,丢失的找不回來、不需要的已經放棄,只剩寒風冷雪的夜,他自嘲。要飲醉,要忘記記憶裏的痛苦,更要忘記記憶裏的喜悦。他指着吧台後面的雲雀威士忌,「雙份純飲威士忌。」

滿臉白色絡腮鬍的老闆熟練地從酒櫃上取下威士忌。他對吧台內的一切瞭若指掌,甚至不需要眼睛看任何方向就拿到杯子,去塞倒酒遞酒一氣呵成沒有停頓。然而王之謙並沒有在乎這一切,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就灌入喉嚨,沒有任何停頓,就和任何一個酒精深入骨髓的嗜酒成癮者一樣,沒有酒精,身體就會顫抖呼吸就會停頓血液就會乾涸。一杯飲盡不夠又續一杯,直到酒精在身體燃燒才後悔了,他不是不知道這種烈酒的厲害,喉嚨直到胃部都燒灼般的疼痛。

「老闆,這裏最貴的酒是甚麼。」他拿起酒單開始搜尋上面最長的數字,想用金錢換回身體的舒暢。

「波爾多瑪歌酒莊(Chateau Margaux)1955年,900歐元。」絡腮鬍老闆手指劃過酒單上一串字樣,他的手指不露聲色地在價格處停留住。如果手有表情,那麼他此刻彎曲手指的動作就是惋惜。他看着這個消瘦得有些憔悴的男子,心中嘆息,——他的模樣和輪廓應該曾是個美男子,有着他喜歡的精緻輪廓亞洲皮膚,黑色濃重的眉毛和緊閉時會微向上揚的嘴角,只可惜那豪飲的動作和佈滿血絲的雙眼證明他已成癮君子的事實。若是不肯戒酒,他的下半輩子都會這樣,只有在晚上醉倒睡着的時候才會把抱着酒瓶鬆開。

「是,就是這一瓶。」瑪歌酒莊(Chateau Margaux)也曾是她愛的酒莊,她還一直説要去那裏看一看。也許她已經去過了,只是跟不同的人去的。

「哦,不。對不起,我今天不能賣給你這瓶。」絡腮鬍老闆Simone搖搖頭,「這瓶酒非常珍貴少見,這裏只有一瓶,我建議在一個更適合的場合下打開」。

如果王之謙的字典沒有甚麼字的話,那一定就是「不」。然而在異地土壤之上,他忍受了小偷的洗禮、警察的繁瑣,現在連一個酒吧的老闆都在拒絕他。世界上只有付不起的價格,沒有買不到的東西,早已成為他的信條。和眾多土豪一樣,無論國內國外,他都攜帶大量現金。這也是為甚麼中國遊客在國外總被搶劫的重要原因。他拿出兩張五百歐元鈔票,拍在吧台上,「不用找了,」他知道自己法文不好,無法用大段話表達自己的意思,只能緊緊盯着絡腮鬍老闆的眼睛,加上不允許拒絕的口吻。

老闆立刻用酒單覆蓋住他手中的鈔票,有些為難的表情,卻又非常地堅持,「先生,你的威士忌只需要二十歐元。你給的太多了。為了你的安全着想,還是把錢收好吧。那瓶酒,如果您真的想要,我們可以為你準備好,在下一次專門為您打開。」

「我已經付錢,你為甚麼不把酒賣我。為甚麼?!」借着威士忌的酒勁,王之謙只覺得一陣血液沖進腦中,中文隨之衝了出來「我不想來這裏,警察逼着我從國內趕過來!我想要賣房子賣不了,現在連瓶酒也不能買了」。他的聲音雖大,但是無人能懂,被酒吧內歡快的氣氛壓制無形;可他的怒火卻像是蔓延而出的汽油桶一點就着。

「先生,你好,雖然我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我認識這個老闆,他脾氣擰得很,他若不想賣肯定是不會賣的。」他身側響起清晰的中文,一個牛仔帽坐在吧台旁邊,被帽子遮住臉。此時,他才發現那原來是一張亞洲面孔的女孩。那女孩和其他滑雪者一樣被高原強烈的陽光曬得臉紅紅的,頭髮亂亂被壓在帽子下面,看着他帶着笑,笑起來還有兩個明顯的酒窩,足足能盛下一杯酒。

「來,你看他那腰圍有你兩個粗。你就算打贏他也沒辦法從酒窖裏拿酒出來。還是別理那個絡腮鬍大叔,先來嘗嘗我的酒。」她把一支小而精緻的水晶杯舉在他面前,那杯子的口徑正好跟她的酒窩一樣大小。

那女孩手指捏住杯柄,把杯子抬起很高,直接對着他的鼻下,使酒香毫無保留頂入腦海,散發出桃杏李和蜂蜜麝香沉香龍涎香的香氣。傳説裏的迷魂香應該就是這個味道,他想。如果他有任何防備,就不應該喝陌生人遞來的飲料。但是他已經不是他了,他是多麼希望自己是一具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不必思考,不必承受痛苦,此刻無論甚麼人遞來的任何酒精對他來説都一樣,用來祭奠他死去的那部份靈魂。

極其濃郁的,帶着蜂蜜般的香甜,同時又滑潤清新的,就像是照在勃朗峰(Mont Blanc)上的豔陽,他不能自已,發出了享受的聲音。王之謙自認為對酒是了解的熟悉的,但沒有詞語可以形容此刻的感覺,天上的瓊漿玉液就應該是那個味道。

「這可是老頭子的私藏,陳放一百年的稻草酒。被我找到了。我可是磨了他一個星期才肯賣給我。結果你一來就趕上了。」

「一百年的酒?」王之謙幾乎被她給逗笑了,「就你?」他又打量了這個女孩,除了酒窩之外,她沒有甚麼吸引人的特徵。沒有首飾和化妝,衣服有些古怪的破洞,甚至有些破爛的感覺。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就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影影曈曈躲藏在角落裏的陰影,「你爸是李剛才能喝得起吧」。他覺得這酒毋庸置疑好喝,而且稀有罕見到他都不曾聽説。可若説這女孩是個能享受奢侈好酒的富二代也只能是個落難了的富二代。

牛仔帽絲毫不介意他懷疑的態度,清瘦的手舉着水晶杯,喜滋滋地分享,「要説誰能找到這樣的酒,也只有我了。你以為一百年的酒就是貴的?好的酒我就買不起?」

「這僅有兩瓶的酒怎麼可能用價格來衡量它的價值呢?我在隔壁的葡萄園做工,沒事的時候就來幫絡腮鬍大叔整理酒窖,才從一堆灰塵中翻出來這樣的好酒來,而且並不特別昂貴,最重要的是親手做工換來的酒味道特別好。」王之謙將信將疑的聽着她説的話,細細品嘗着杯中的酒。這酒,甜蜜卻不醉人,在口中,像一股風衝刷着味蕾上的神經,帶來像是蜜桃、堅果、杏子、蘭花的香氣,擁有歲月痕跡的它帶着最原始的芬芳像是來自於人體本身的,是母體最初的味道,是肉體震盪的芳香,來自荼蘼韶華花事地久久不散,他拿着杯子沉浸在香氣之中那股想要爛醉的情緖被這杯酒沖淡了許多。

風羅觀察着他,這個中國男人進來的目的就像為了買醉,——穿着精緻的羊絨大衣和昂貴的名牌皮鞋可雨雪裹着的凌亂頭髮顯得滄桑又風塵僕僕。從他的行為舉止能看出來是一個行為規範、受過高等教育、常年國外公幹甚至很精明的形象;可惜一直備受寵愛,自信十足,不管發生甚麼事情都要順從自己要求,如果遭到拒絕就會馬上變成一個陰沉可怕行為激烈的人。在酒吧裏是讓人討厭的角色,他們以自己為中心,一心只想獲得自己想得到的。儘管身上有昂貴的衣着但像螻蟻一樣疲倦緊張,虧得他那副傷心欲絕的俊俏模樣,否則如此暴躁脾氣早被人老拳伺候了。

「好好享受這杯酒,要記得一百年前有人把它採摘釀好儲存陳年,等待着一百年的光景之後,由你來品嘗。」女孩的杯已乾,留了一杯給他,並不求謝也不吿別,起身離開。王之謙坐在吧台看着她的背影,那模樣總有古怪的地方,她衣服上的破洞即使對滑雪者來説也太多了一些,從身前延伸到後背,多得就像是從釘板上滾過似的。也許她是個私奔的富二代,那破爛的衣服是從家中籬笆圍欄裏鑽出而弄破的。他被自己想像中女孩刨土鑽籬笆的畫面給逗笑,又或者是這酒太美了,令人不得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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