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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異!世界史恐怖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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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異!世界史恐怖殺人魔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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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無法抑止的嗜血瘋狂
藏身暗處的冰冷刀峰
駭人驚異的連環殺手

內容簡介

歷史暗潮裡的凶惡爪痕!

因私慾而開啟的連環殺人事件,
在歷史的重重帷幕之下悄悄上演。
殘忍無情的罪惡、怵目驚心的手法…
在人心中植入無法抹滅的恐懼!

顛覆倫理常規的
殘酷渴望

本書選出著名且至今仍令人們恐懼的恐怖殺人魔加以介紹,
除了犯案手法及調查經過,
更深入剖析殺人魔的犯罪契機與心路歷程,
不僅是恐懼,更能了解殺人魔犯案後對社會造成的影響。
瘋狂的殺戮、殘忍的虐殺,落下了無法抹滅的陰影…

本書特色

‧內容詳盡:
詳細記錄事件始末,從犯罪手法至殺手的過去與心路歷程都完成收錄。讓希望了解殺人魔事件的你大呼過癮。
‧題材新穎:
收集古今中外的駭人聽聞的代表事件,每次都震撼了當時社會。本書將歷史上極具代表性的殺人魔事件集結成冊,從閱讀之中就能了解這些駭人聽聞的可怕連環殺手!

作者簡介

劉署剛
1975年出生,師範大學旅遊管理專業畢業,
工作之餘對世界各地的著名殺人案件進行深入的研究和分析,
著迷於研究殺人者的犯罪心理,
試圖揭開每一個殘忍惡魔背後的隱秘成長經歷。

編者介紹
暗黑歷史研究會
本會是由一群專門研究神祕事件與謎團的各界專業人士所組成,
宗旨在於挖掘出深埋在歷史之中的殘酷真相,
探討主題廣泛,
諸如犯罪案件、預言之謎、神祕力量、巫術刑罰等等,
以獨特觀點進行探討與分析,
期望揭開更多不為人知的歷史真相……

 

前言

永不停止的血腥殺戮

人類自有歷史以來,就和血腥的殺戮無法分開。遠古時代的撕咬拼殺、弱肉強食浸透著叢林法則,絲毫不摻雜人性,完全是獸性的肆虐;部族之間也充滿了爭奪和仇殺,勝利者用敵人的鮮血祭奠自己所信奉的神靈,贏得自身的榮譽和部族的強大;而到了後來,無論古今中外,更是一將功成萬古枯,多少王冠和權杖,都是用無數人的鮮血染成的。
為了權勢殺人固然血腥,卻很容易理解——當權者或者爭奪權力者無論殺多少人,總會有一定的原因;不管他們本身如何殘暴嗜殺、視人命如草芥,若沒有權勢在手,若不是掌握著軍隊這個龐大而有力的殺人機器,也不會犯下那樣的罪行。
然而,在人類的歷史上,還另有一股暗流洶湧:千百年來,就不斷有這樣的一些人出現——他們殺人不是為著眾所周知的原因,而是各自有著稀奇古怪的理由,甚至在人們看來毫無目的,只為了一時的高興;他們行蹤詭秘、手段殘忍;他們殺的人也許比不上那些暴君,但他們恐怖詭異的行徑、神秘殘酷的手法,卻足以令他們被稱為殺人魔王;他們偏執的想法、變態的行為,長久以來也不斷引起人們對他們的犯罪心理進行研究和思考。
這些人,在犯罪史上被稱為連環殺手。
從數百年前殺人如麻的藍鬍子拉瓦爾男爵到近現代臭名昭著的開膛手傑克和美國殺人王,從神秘詭異令人捉摸不透的棋盤殺手和十二宮殺手到殘忍變態到讓人噁心髮指的韓國殺人魔鬼柳永哲,這個名單可以列出很長很長……
他們的血腥罪行已是如此令人恐怖和驚異,他們的手段和行為更是令人怵然膽戰心驚。他們的任何一段事蹟,都可以拍成最驚悚的恐怖電影;而他們的心路歷程和犯罪心理,更可以寫成一本厚厚的教材,警示世人。
本書選取的十幾個人物,是這些連環殺手中的代表者。他們心思不同、手法各異;他們中有的智慧超人,有的神龍見首不見尾,還有的讓人想起來就不寒而慄,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是讓世人恐懼的連環殺手!
這,就是令人驚異的恐怖殺人魔!

 

目次

前言 永不停止的血腥殺戮

CHAPTER 1 殘酷冷血殺人魔──貪婪、淫欲與畸戀
蛇蠍美女──下毒殺人終遭酷刑
死在浴缸裡的新娘──神奇斷案和膽小罪犯
殺人邪教──查理斯•曼森和他的曼森家族
病夫變狂徒──九十分鐘連殺三十村民
雙面人生──成功男士和殺人小丑

CHAPTER 2 暴虐嗜血殺人魔──瘋狂殺人的浴血快感
嗜血藍鬍子──黑暗城堡中的殘忍虐殺
窮凶極惡殺人王──一路殘殺的變態瘋魔
撲朔迷離開膛手──永遠的謎案
十二宮殺手──天堂裡可有你的奴隸?
真實天殺星──沒有人夠資格活著

CHAPTER 3 變態戀血殺人魔──止不住對血的渴望
應召女郎終結者──吃內臟提神,殺人無悔
棋盤殺手──殺人如戀愛的惡魔
綠河魅影──二十年後高科技下現形
地獄惡魔──黑暗中吞噬生命的溫情殺手
死亡醫生──傷痛還是癮癖?

書摘/試閱

應召女郎終結者
吃內臟提神,殺人無悔

震驚警方的山中碎屍
七月的首爾,雖然正值盛夏,但清晨的街頭還是顯得分外清冷。此時才約五點,本就行人寥寥,老姑山洞後面的一條僻靜小巷裡,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鐘聲響過五下,遠遠地從小巷外面傳來一陣噠噠的腳步聲,一名穿著妖豔的女子左顧右盼地走了過來。
這名女子身材婀娜、臉上濃妝豔抹,即使清晨涼冷仍穿得非常暴露,一看就不像是良家婦女。她輕佻的眼神平時不知勾引了多少尋花問柳的男人,但此刻,這眼神卻顯得有點驚慌,甚至帶著恐懼。她左右張望,又向身後遠處求助地看了一眼,然後,她彷彿得到某種鼓勵似的,鼓起勇氣向小巷深處走了進去……
女子走進小巷,並沒有看見任何人,正要轉身離開,突然從牆角轉出來一個人,女子還沒看清他的長相,就聽他低聲說:「我是警察,是來調查妳們這些墮落女人的,跟我走!」說著,拿出警察證件在她眼前晃了一下,一付手銬就猛地銬住她的雙手。
女子見手銬銬在自己手上,一下子反應過來,大聲呼叫「救命!」那人聽了,撲上前捂住她的嘴。遠處街角傳來一陣刺耳的汽車引擎聲,一輛轎車飛馳到巷子口,猛地停下,幾名警察跳下車,衝進巷裡。那人見這場景,轉身要跑,幾名警察早衝到他面前,立時將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一名警官走過來,一把摘掉他頭上遮住半張臉的棒球帽,露出一張慘白、眼中帶著恨意和凶光的年輕臉龐──這張臉的主人和警官對視了半晌,嘴角露出一絲殘酷冷笑,平靜地說:「我叫柳永哲,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連環殺手。」那女子在一旁聽他這麼說,臉都嚇白了,幾名警察也都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這一天是二○○四年七月十五日。連環殺手歸案,令警方驚喜交加。他們最初只是懷疑,根本沒有料到這麼多的失蹤和謀殺案能夠如此輕易破獲。本來,他們只是接到報警,說是曾經電話約過兩名應召女郎的人又打來電話,要召一個按摩女服務。報案的人是個皮條客,這種事警方本來也不大想管,但那個皮條客聲稱,之前應召的兩個女人都失蹤了。這引起了警方的興趣,所以他們才安排那個按摩女郎去引蛇出洞。沒想到,抓到的這個人立刻就承認他犯下了連環凶殺案,反而讓警方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
當時的辦案警員們根本不相信他們眼前這個瘦弱男子,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連環殺手,甚至以為他只是在尋開心、亂招供。所以,他們漫不經心地審問他。但漸漸地,他們發現這柳永哲還真不是個一般人──這傢伙從十八歲開始就反覆入獄,陸陸續續做了十幾年牢,去年九月才剛出獄,到現在還不到一年。這樣一個屢教不改的慣犯,的確很可能是個危險人物,但看他的樣子,怎麼都不像個凶殘的殺人犯。警方感到困惑了,而柳永哲自從剛被捕時清楚地說出那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正經回答過警員的問題──他神情恍惚,時而絮絮自語,時而胡亂地回答警察的提問,時而又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把警方搞得莫名其妙。
這時已是深夜,警員們也都感到疲憊不已。柳永哲更是顯得煩躁不安,額頭爆青筋,脖頸上的血管突突地跳個不停,臉上的表情也愈來愈扭曲。負責訊問的警員感到疑惑,突然,他毫無徵兆地從椅子上倒下,一頭栽在地上,雙手抽搐,口吐白沫,那樣子極嚇人。「他癲癇發作!」一名警官連忙上前掐他人中,另一名警員則是趕緊叫救護車。等他平靜了一點,警員們手忙腳亂地將他抱上擔架推了出去,準備送到醫院急救。就在警員們忙著整理訊問室,還沒跟著出去時,就聽外面的護士一聲驚叫,等他們跑到門口,柳永哲已經跳下擔架,一路狂奔,消失在夜色中……
嫌犯逃脫,讓警方顏面盡失,只好重新布置警力,誓死將他抓回。還好,柳永哲並沒有逃遠,第二天上午,他就在永登浦車站附近再次被捕。這一次,他是插翅難飛,警方防守嚴密不再讓他有機會逃脫。柳永哲再次被捕情緒並沒有特別的起伏,他告訴警員們:「我本來準備到仁川去自殺的,但現在不可能了。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
警方在柳永哲身上搜出一瓶安眠藥,證實了他自己的說法。這一次,柳永哲案受到了高度重視,警員認真地對他進行訊問,他也毫不隱瞞地講述自己近一年來連續殺人的經歷,令參與審訊的警官聽得毛骨悚然,對他殺人時的冷酷,作案手段的殘忍和處理現場的縝密與冷靜感到訝異,不敢相信在素來以犯罪率低著稱的韓國,竟會出現這樣一個冷血的殺人魔,而他又怎麼能忍心殺死這麼多素不相識的無辜者。
但是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大家不得不承認,這些事的確真實地發生──就在柳永哲第二次被捕後兩天,即七月十八日,他所犯下的罪行有了鐵證。這天上午,柳永哲頭戴棒球帽,臉被一付大口罩遮著,在警方的監押下來到奉元寺的後山上。天正下著大雨,眾人冒雨站在山坡上觀看。幾名警員正忙碌著,他們根據柳永哲的指認,將一塊塊地面用黃色膠帶圈起標示,這樣的記號很快就達到了十一處,柳永哲不再說話,他搖搖頭,表示已經沒有了。
警員們開始下一步動作,在泥濘的雨水中一鍬鍬向地下挖去,尋找真相。沒一會兒,就聽到警員大聲的報告和旁觀者驚怖的叫聲,怵目驚心的一幕在人們面前展開了。這十一處地都埋有屍體碎塊,這些都是女屍,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碎屍已經高度腐爛,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警員們忍著噁心,更忍著對這一血腥場面的恐懼和憤怒,將碎屍收集起來,它們有的已經裸露出來,有的還包著塑膠袋,上面竟然還有編號。
人們面對這一情景,無不感到震驚和顫慄,只有柳永哲顯得異常平靜,甚至有些得意。因為這些,都是死在他手下的冤魂。而他對此,毫不感到愧疚,反而引為自豪。

刀、錘、電鋸,殺盡墮落女
屍體找到了,確定了柳永哲的殺人事實。但人們現在關心的是,柳永哲到底是怎樣把這些無辜的女人殺害,又是如何把她們分屍,再埋在這裡的。而柳永哲不厭其煩,甚至懷著某種炫耀心態地講述一個個凶殺故事,讓人們更加接近真相……
二○○四年四月或五月的一天,柳永哲在街頭尋找目標,這時一個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她看起來就是個應召按摩女。發現柳永哲在看她,她還拋了幾個媚眼。「可惡的女人,今天算妳倒楣,遇到我。」柳永哲心中恨恨地想著,表情卻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走上前去和女孩搭訕。兩人很快就談好了價錢,柳永哲提出到自己家,女孩同意了。
柳永哲住在一棟五層樓的公寓裡,這個區域住著下階層的窮苦人家,四周環境破敗、髒亂。對此女孩沒什麼反應,自己也不過是個妓女,沒指望會遇到一個有錢人。眼前這個男人穿戴寒酸,就知道他沒什麼錢。他們上了樓,來到柳永哲家門前,柳永哲開了門,自己並不進去,卻一閃身,從女孩後面粗暴地將她推進門裡,這才跟進來,關上門,順手鎖死。
女孩有些不快,但並沒多想,她以為只是遇到了一個粗魯的色鬼,心中正盤算著完事後怎麼多要點錢。她打量了一眼房間──這是個典型單身漢的家,髒衣服、空酒瓶、廢報紙,還有些色情書刊和影碟,散亂地扔在客廳四處,臥室和浴室的門都沒有關,整個屋子散發著一股黴味。對於這些女孩早就司空見慣,她舒展了一下胳膊,正要回身問什麼時候開始,柳永哲已經走到她面前,換上一張凶狠的臉。他掏出一張警察證件,在女孩眼前晃了一下,厲聲說:「我是警察,現在要調查妳。」說著,不等女孩反應過來,一付冰涼手銬就銬上了她的雙手。
女孩驚呆了,她不知道警察竟會在這種地方抓人。她剛要辯白,柳永哲已經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拖了過去。她被狠狠地拋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她掙扎著坐起,連聲朝柳永哲說:「饒了我吧,警察先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柳永哲凶狠地瞪著她,眼睛像要噴出火來,他指著她罵道:「妳們這些淫賤墮落的女人,簡直該死!」說完,他進了她身後的臥室。
女孩坐在那裡,還搞不清楚情況。這是警察在辦案嗎?怎麼不帶她回警察局,反而銬在這裡?她一邊想,一邊揉著被銬痛的手腕,突然一股不祥之感閃過,她剛要回頭看,便聽見柳永哲在她身後冷冰冰地說:「賤女人,去死吧!」話音未落,一件東西重重地砸在她的後腦上,她來不及喊叫便倒了下去;一股鮮血從她的後腦汩汩地流了出來──她死了。
柳永哲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孩,又看了看手中一頭沾滿鮮血的鐵錘,滿意地笑了。接著,他有條不紊地開始工作:把屍體拖進浴室,擰開水龍頭,把水量放到最大。他拿出一把電鋸,開始分割屍體。先是頭,然後是四肢、軀幹,內臟也都掏出來。他看到女孩手腕被手銬勒出來的傷痕,思考了一下,便用電鋸把她的手切下來,這樣就看不出手銬痕跡了,他感到很滿意。
一段時間後,柳永哲提著幾只黑色塑膠袋走出大樓,攬下一輛計程車,車子在夜色中向奉元寺飛馳而去……

這是柳永哲第一次在自己家中作案,之後他一次次把魔掌伸向各種應召女郎,愈來愈得心應手。有時候他會用打電話方式約出應召女郎,有時候直接上街尋找獵物,有時候則是鎖定獵物對她亮出「警察證件」,以調查為名把按摩女帶回家中,再將其殺害。每做完一次案,就會換掉手機號碼,並銷毀一切證據,仔細擦去死者的指紋。直到最後一次犯案,他竟然失去警覺地使用了之前用過兩次的號碼,才被發現。
在屢次的作案過程中,柳永哲並沒有完全獲得興奮和滿足。或許是出於恐懼,或許是某種變態心理作祟,大部分時候反而會覺得異常疲憊,擔心自己喪失精力,無法再繼續他的「偉大使命」。於是,他慘無人道地從肢解的屍體切割一些內臟,將它們烤熟吃下去。
根據柳永哲的自白,他這麼做,只是為了「提神」。他怎麼會有這樣荒謬的念頭?他又是否真的從這種極端變態的行為中獲得了「精神力量」?沒有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會知道。

犯下連續殺人案之前……
幾個月來的應召按摩女失蹤案終於揭開謎底,柳永哲以完全相同手段至少殺死十一個按摩女。然而,這還不是他全部的罪行,被他殺害的遠不只這些人。
早在去年的九月二十四日,他最後一次出獄才十三天,就開始了他的殺人罪行。這天,他來到離家不遠的一處高級住宅區,仔細觀察其中一幢兩層樓房。屋裡靜悄悄的,他相信裡面除了一對退休的老夫婦,就沒有其他人了。「有錢人都該死。」他低聲罵了一句,檢查一下隨身武器,隨即快跑到屋前翻過低矮的圍牆,悄悄走向那幢樓房。屋裡的老夫婦此刻正在午睡中,絲毫不知道死神的接近……
柳永哲進到屋裡後,逕向臥室走去。這時男主人,淑明女子大學的名譽教授李老先生聽到聲音,想走出房間查看。剛走到臥室門前,就和衝進來的柳永哲撞個迎面。柳永哲手持尖刀,一刀刺中李老先生的脖子,老先生立即倒了下去。柳永哲怕他未死,抽出隨身的鐵錘,往他的腦袋又是兩錘,頓時鮮血飛濺。柳永哲抬起頭,看見李老先生的妻子驚嚇得呆愣在原地,連忙衝過去,想都不想就是一錘,打得老太太的腦漿、鮮血四處濺液,當場斃命。就這樣,這對分別為七十二歲和六十七歲的老夫婦慘死在他的尖刀和鐵錘下,至死都不知道他們和兇手有何仇怨。
素昧平生,當然沒有任何仇怨。柳永哲之所以殺害這兩位老人,只因為他們是富人。而他要殺的,不僅是這兩個富人,是全天下的富人。僅隔十幾天,十月九日,他又闖入另一幢住宅,殺死裡面一家三口: 八十五歲的老太太、她六十歲的兒媳,和三十五歲的孫子。一週後,柳永哲再次行動,殺死了另一名六十歲的老太太。一個月後的十一月十八日,他又衝進另一個家庭中,先殺死五十三歲的保母,又殺死八十七歲的女主人,最後連嬰兒都沒放過。而這一次,他在砸保險櫃的時候弄傷了手,他怕留下血跡,乾脆一把火把這家屋子燒掉了。
這次之後,柳永哲暫時收手。因為他新結識了一個按摩女,墮入愛河。如果柳永哲這次戀愛成功,或許故事後來的結局可能完全不同,那些老人的死可能會成為永遠的迷,但也不會有新的受害者。不過,世界總是無情的,按摩女發現他的前科,還知道他的家族有癲癇病史,終於在二○○四年年初拋棄他。這件事讓他徹底絕望了,下定決心要報復這個社會,殺光所有淫蕩的女人。

仇恨和絕望衍生的惡念
柳永哲,這個被捕時年僅三十四歲的連環殺手,為什麼會對這個世界充滿仇恨?為什麼要憎惡富人?後來又為什麼專門以應召女郎和按摩女為對象?這些無疑和他的成長經歷、所處的社會環境,還有他人生的挫敗有關。
柳永哲生於一九七○年。從小家境貧困,在社會的邊緣成長,耳濡目染的都是些雞鳴狗盜的勾當,當然不會有什麼法律觀念,更難說有什麼修養。他從少年時就和盜竊、傷人、搶劫、強姦這些罪行結下不解之緣,經常出入教養所。十八歲起,他就因盜竊罪入獄,此後更是屢教屢犯,成了監獄裡的常客,直到二○○○年因強姦罪被捕,並判三年徒刑,至此他已經有十幾年的坐牢經歷。
這樣一個簡直是以監獄為家的人,他的人生當然不可能是成功的。他始終在顛沛流離中度過,既沒有穩定收入,更不會有穩定的生活。一九九三年,他結婚了,但是這次婚姻並沒有讓他就此安定,他依然不斷犯案,即使一九九四年兒子出生,他也沒有停止犯罪的腳步。此後,他泥足深陷,愈陷愈深,卻愈來愈怨恨這個社會,感覺貧富不均,全世界都對他不公,漸漸產生了仇富心理。
二○○○年,他最後一次入獄,妻子提出離婚。這使他感到正是「因為我一無所有才被妻子拋棄」,他更加憎恨這個世界上的富人了。再加上在獄中他就看過此前韓國連環殺手鄭鬥英的事蹟,從此開始策劃對社會的報復。
二○○三年九月十一日,柳永哲出獄。但這外面的世界,已經沒有他的立錐之地,他的妻子已經和他離婚,兒子也不再認他這個父親。他還有什麼呢?只剩下滿腔仇恨,和對這個世界的不平。所以,他走上了報復社會的道路,開始殺富,但不是為了「濟貧」:他第一次作案殺死李家兩夫婦,任何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拿走,僅是殺死富人的感覺,就已經夠他滿足。
柳永哲的這種心理,是十足的病態。他走上這樣一條偏激的歧路,固然和他沒有培養出健全的人格有關,卻也不能不說是社會教育的缺失,使他缺少了健康的環境,無法及時得到關懷和疏導,從而最終走到社會的對立面。
這裡必須提到的是,他的妻子就是一個按摩女,他後來的情人也是一個風塵女子,他最後的瘋狂屠殺,將屠刀揮向這一群體,也就不難理解了。他兩次遭到按摩女的背叛(至少他自己是如此認為),因此對這些女人恨之入骨。
所以,當他說出「女人不應該是蕩婦,富人應該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他等於是對這兩個群體,幾乎是對整個社會宣戰了。
還有一點要說明的是,柳永哲家族的確有癲癇病史,他的父親在他十四歲時死於癲癇發作,他的哥哥後來也因此死亡,他相信自己也終將死於癲癇。這使他對生命感到絕望,一個絕望的人,真的可以做出決絕的事情,就像他自己說的:「如果我沒有被抓,我還會繼續殺人,至少一百個。」
二○○五年六月十九日,柳永哲被判處死刑。這個偏激的反社會連環殺手,他的罪惡人生終於畫上句點。但他的事蹟,卻永遠不會消失,被忠實而又藝術性地記錄在韓國二○○八年上映的一部影片《追擊者》(The Chaser)中,有興趣深入了解這段事蹟的人,不妨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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