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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堺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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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堺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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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不只是演員——

「我一直以為,只要邁步跨向眼前的道路,越過一年四季不被大雪阻隔的山路,就沒有到不了的地方——」

有別於精準的演出,
這次堺雅人透過書寫,詮釋這充滿謎團的人生。

二○一三年,《半澤直樹》風靡東亞,主角「堺雅人」的名號,也恍若傳奇般,一夕之間席捲了各大報紙版面,使他成為家喻戶曉的新聞寵兒。

你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他已在這繁華世界,偏安蟄居了十四年之久。

一九八九年,堺雅人自高中校園一隅,破窗闖入話劇社,便扭動了自身的演藝齒輪。大學時代,他參加了劇研會,帶著「出家般」的覺悟,擅自中輟學業,踏上緩慢而悠長的戲劇修行之路。

對堺雅人而言,從接到劇本之時,陷溺於角色的心緒、追索歷史的軌跡到真正地提槍上陣,都是不得不提筆寫下的誘惑。

在文字之間,堺雅人呈現與角色在矛盾之處的碰撞,以及融合的軌跡,所有的思索與詮釋,都是漫長而真切的過程,如他自己所述「演員的工作,即是在『懂』與『不懂』間徘徊。」

本書收錄了他在思索角色的過程中,刻下的五十四篇散文,以及他與作家宮尾登美子、長嶋有的訪談。透過堺雅人的文字,我們得以串聯一名成熟演員在螢光幕後的成長脈絡,以及懷抱的初衷。

本書特色

台上,他以演技詮釋他人
台下,他以文字演繹自己

此處的堺雅人,不是半澤直樹,不是古美門律師,
而是在演員與文人的雙重角色間,不斷推翻及鞏固自己的樣貌,
不斷琢磨、重塑、質疑、推翻自己的寫作者。

他透過行文,對自己與詮釋的角色進行無止盡的問答。
很多時候,並沒有「正確答案」,甚至連問題本身也無從釋義,
但或許…這難以名狀的朦朧之美,便是演員不斷追索的人生風景。

作者簡介

堺雅人

一九七三年生,宮崎縣人。早稻田大學在學期間加入「東京ORANGE」劇團,開啟演員活動,並活躍於電影、連續劇、舞台劇。演出作品包括電影《超越巔峰》、《穿運動服的兩人》、《南極料理人》、《宅配男與披頭四搖籃曲》、《落Key人生》、連續劇《篤姬》、《王牌大律師》、《大奧》,多度獲獎。二○○四年開始執筆散文《文‧堺雅人》、二○一○年發行與高中的恩師暨歌人─伊藤一彥合著《ぼく、牧水! 歌人に学ぶ「まろび」の美学》。

「一九八八年」對我就讀的宮崎縣立高中而言,是值得紀念的一年。那年,母校的棒球隊首度在夏天的甲子園大賽登場。

那是我入學前一年的盛事。

闖進甲子園大賽對地方普通公立高中而言,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具紀念性的「一九八八年」這一年,不管是其他社團或應屆考生都拼勁十足,全校洋溢著興高采烈的氣息。

話雖如此,當時未入學的我們當然無從得知這些事。身為新生,偶爾會從學長姐或老師口中得知「一九八八年」的往日回憶。每當聽到這些事,我總會將東京奧運和日後的高度經濟成長聯想在一起。

我入學的那一年(即一九八九年),一開始便抱持著這樣的心情,校園中更蕩漾著一股莫名的期待感,盼望著今年是否也有令人料想不到、雀躍不已的事降臨。宛如等待著大量的殘火再度熊熊燃燒般不可思議的氣氛。(可惜的是,新火種未燃起希望,絢燦過後,又趨於平靜。)

彷彿祭典過後,餘興猶存的一年—一九八九年對我的母校而言,就是這種涵義。

輾轉過了近二十年,直到現在,一想起「一九八九年」的春天,就有漫天飛揚之物在墜地前一刻,那種輕飄飄的無重力感。亦可說是,春天或多或少讓人產生此種情懷也不一定。

但原因也許更加單純,吵雜的來源就是工程。幾年前學校開始進行大規模的校舍改建,那時正好快要告竣。

由於工程每天持續進行,空氣中總是塵土飛揚,噪音不絕於耳。工程車輛時常在校園中進出,看到工作人員的機率遠比教職員來得高呢。校內處處可見禁止進入的標誌,感覺上,學校只是個暫居之地。

舊校舍圍上了黃色的封條,建築一一被拆除。看不習慣的建築物飄著一股新粉刷過的油漆味。才剛熟悉的風景時時在變,拜此所賜,無論過了多久,我仍抓不住學校的全貌。

我問了高中同年級的友人,幾乎沒人熟記「一九八九年」的春天。就像訪問行經的路人再造當時的街坊風貌如何,很難喚醒明確的意象。

路過的人們圖一時方便,穿過讓時間停駐的工程現場。反正,不消多久就會出現新的風貌,沒人有停下腳步的閒情,一賭其風景。在新建築物完工,街坊的時間再度轉動起來之前,人人都對眼前的景色「視而不見」。工程期間所發生的兩三事,或許會在幾個人的心中留下短暫而片段的回憶,但記憶終究像拍掉的木屑般蕩然無存。畢業之後,我再也沒造訪過母校,想當然那年的春天痕跡亦不復存在。如同被吹散的木屑一樣。

一九八九年,春天,探尋著小型文化社團的我參觀了話劇社。

話雖如此,我並非一定要參加話劇社,應該說只要是溫馨的文藝社團,何者不拘。對畢業於小型中學的我而言,在這變化無窮的大學校中倍感威脅。我想我很渴望有個可以喘口氣,只有自己人的歸屬地。

好不容易決定好要參觀社團,卻不見最重要的話劇社,最後歷經千辛萬苦才找到。由於校舍改建,小而溫馨的話劇社幾度遷移,大部分的學生根本不曉得學校有話劇社呢。問了幾位學長姐,總算得知話劇社教室位於校園東邊的一角。

直到現在,我仍對放學後首度造訪話劇社當天記憶猶新。在整體印象模糊的那年春日回憶中,這是唯一清晰的情景也說不定。

我來到了一棟老舊殘破的建築物前。那是一棟靜靜矗立於校園建地東邊一角的木造平房。裏頭有服裝、烹飪等教室,統稱為「家政樓」。對我這樣的男學生而言,家政樓是絕緣之地。若非逢此佳機,直到畢業前,或許我根本不會踏進那裡一步。

那裡的教室似乎無人使用,周遭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校舍周圍貼滿禁止進入的封條,我知道,那棟建築物再過不久就要走入歷史了。

話劇社在家政大樓最深處的服裝教室。跨過禁止進入的封條,打開軋軋作響的門扉。彷彿沈入水底的微暗建築,交織著一股塵埃和黴菌的味道。

傍晚,獨自走在無人的走廊上,有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擅自潛入獨居老嫗的住處般感到內疚。教室的門因結構不佳,打不開。我只好踩在堆積如山的雜物上面,堂堂從破窗中進入。

教室裡空無一物。桌椅幾乎被搬光了,佈告欄上連一張紙也沒有。唯有作為量尺寸用,已然褪色的人形模特兒自然地立在一旁,任憑落日西曬。地板的磁磚東一塊西一塊龜裂隆起,積了一層薄薄的灰。教室裏邊鋪了四、五張破爛不堪的塌塌米。那裡好像是話劇社的小天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工程噪音及學生的喧嘩聲,聽起來異常遙遠、模糊不清。

我坐在陳舊破損的塌塌米上,久候話劇社成員到來。但是等了半天,連個人影也沒瞧見,我愈發懷疑自己是否還在校內。彷彿置身於被村人遺忘,死氣沉沉的神社中。這座位居深山,靜謐、老舊不堪的聖殿,儘管有一道縝密的界線相隔,卻輕易地被自己闖入了。

結果,那天根本沒有人出現。當時只剩一位話劇社的學姐還留在學校,不過,她身兼桌球社經理,那時候好像一直待在體育館。

天黑之前,我一個人坐在教室裡。直到放學的鐘聲響起,我打退堂鼓,起身回家。
過了幾天,我正式加入話劇社。但入社的契機究竟是什麼?直到現在,我仍想不起來。
幾個月後,話劇社教室所在的家政大樓動工拆解(現在應該已變成寬敞的腳踏車停放區)。
流離失所、命運多舛的話劇社再度遷徙。這次搬到校園西邊的一角,在小型組合屋中設立社團教室。
不久,隨著社員人數增加,社團活動也變得有趣多了。新校舍大抵完工,噪音遠離校園。

似乎有什麼緩緩律動著。

總之,我就這樣展開了演戲之路。我不曉得這對我目前的工作觀,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但時至今日,我仍時而會想起那間空曠的服裝教室。把那教室當成原點,或許很不賴。

目次

始 序
鬍 









訪談:原本有可能從政









西















對談:堺雅人X《穿運動服的兩人》原著小說作者‧長嶋有








對談:堺雅人X《天璋院篤姬》作者‧宮尾登美子









終 後記
文庫版 序
主要演出作品列表(1995年~2013年

書摘/試閱

我因一時心血來潮,去上了駕訓班。想當然,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開車。踩油門或踩煞車,每個動作都令人興奮不已。對我而言,這是相當難得的經驗。

值得慶幸的是每天都過得很刺激,但對一個生手而言,學習過程絲毫沒有放鬆的時候。只要被教練多唸兩句,就得鼓起腮幫子、意氣消沉、想辯解的台詞或敷衍搪塞,忙得不可開交。

然而,我從不覺得自己像個國中生一樣多愁善感。畢竟我已經三十二歲了,會盡量保持風度。不過,偶爾還是會目光銳利地聽教練說明。站在教練的立場來看,應該很困擾。如果每個駕訓班的學生都像我這樣對待教練,連我也不禁同情他了。

本來指導性的職業就是一份感傷的工作。陪伴一開始緊張不安的學生走過必經之路,直到漸入佳境,他們也陸續畢業了。對學生而言,學校是吸收知識的地方。
如果在這裡沒學得新知識,學校根本一無是處。

駕訓班教練長時間指導學生,卻不曾受邀一起去兜風;學生學習新知,來來去去,唯獨老師始終停留在原地,感覺好不落寞。但同情教練的學生也挺噁心的,教練反而會更困擾吧⋯⋯

我現在飾演老師,這些想法油然而生。《蜂蜜幸運草》是一部以五位美術大學生為主軸的電影。他們的感情友好,連拍攝空檔也聚在一起嘻鬧。五人學生角色中,加瀨亮、伊勢谷友介和我年紀相仿,我卻很難融入他們的對話,大多時候只能看著大家有說有笑。

各別相處沒那麼生疏(請容我多說一句,因為大家年紀都差不多),不過六人齊聚一堂就是不合拍。飾演老師的我無法融入他們的圈子。學校的老師看到放學後談笑風生的學生,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吧。

或許這是作品散發出的氛圍使然。在電影中,這五人老是驚慌失措、不得要領、性格扭曲、陰晴不定、沉不住氣、自相矛盾。但只要五人聚在一起,就能彌補彼此的缺點。大人如我,不可能貿然闖入如此微妙的圈子。如同在日語教室卻假扮成外國人的樣子,太狡詐了。

話說回來,我順利從為期一個月的駕訓班畢業了。儘管如此,還是好想擁有一台有煞車輔助器的駕訓車。當然,還要附教練。兩人一起悠閒開著車四處兜風也不錯。不過,我想教練聽了恐怕會驚慌失措。

 

前陣子我與《蜂蜜幸運草》的作者羽海野千花對談。訪談結束,我們小聊了一會兒。我問道:「為什麼女生到了某個年紀,就會開始寫詩呢?」從以前我就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有機會,想找個人問一問。

在小學升國中的時候,我周遭的女生突然開始寫作。每個女生寫的東西不一,有人寫詩、有人在信中書寫秘密,也有人在筆記本上寫得密密麻麻,就像在寫日記一樣。而這些文字的共通點就是無法公開。

我實在無法理解女生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不想讓人窺見的內心話,和我們男生大剌剌地聊天截然不同。下課時,她們伏在桌前悄然動筆,教室之中盪漾著不能說的秘密。猶如滿月之夜,珊瑚互通款曲,在海中一起排卵。

以前,我從沒想過要在作文課以外的時間寫文章,或者說我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絞盡腦汁完成的文章卻不能讓人過目。對我而言,文字就是針對某人傳達某事的媒介。換句話說,它就像道具一樣。沒有人閱讀的文章,我無心書寫。

女生寫的詩想當然也不肯讓我欣賞。她們到底寫些什麼,至今我依然沒有頭緒。不過,當時我覺得,「想寫些東西」或「令人隱約感到她們想寫些東西」的女生,看起來就像不折不扣的大人。她們將有些無法用口語表達卻相當重要的事付諸文字。對只用一般話語溝通也不會感到窒礙的我來說,那些擁有自己專屬的語言、謎樣的女生著實令人羨慕。

或者說,即使到現在,我仍對詩人和作家抱有一絲憧憬。我想,這也對我的工作觀產生了影響。身為演員的我所接觸的作品,大多始於某人(劇本家或原著作者)欲「一寫為快」的念頭。演員如我,能做的就是盡量傳遞「火種」,如果能讓它熊熊燃燒那就更好了。倘若一開始沒有「火種」,根本無法催生出作品。以我自己為例,大概從以前到現在都絲毫沒有「無論如何都想一吐為快」的衝動。

直到現在,羽海野一定也會透過紙筆,繼續創作吧。我在電影開拍之前拜讀了她的作品,感覺就好像當時神秘莫測的同學,把她的詩偷偷拿給了我看。

話說回來,至今我仍對文章開頭「為什麼女生到了某個年紀,就會開始寫詩呢?」的行徑存疑。除了這個問題,還有許多令人百思不解之處:「女生到現在還寫詩嗎?」、「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寫詩了?」以及「為什麼不寫詩了呢?」只要一打開有關詩的話匣子,我就停不下來。

 

我接演調酒師的角色。這時很懊惱,要是以前多嘗試幾種不同的打工就好了。我連當服務生的經驗都沒有,更甭說調酒師了。但若苦練幾個禮拜,可能會像倒吃甘蔗一樣,逐漸變得順手。

對演員而言,人生經驗是一大利器,任何經歷都有其意義。但若逆向思考,有技巧地選擇似乎對未來有益的經驗,往往難以如願。努力學中文,結果接了飾演俄文講師的工作;狂練肌肉健身,卻要飾演病人。到最後,反而領悟到事先準備的有限性。與其悲嘆經驗不足,倒不如匆忙開始準備還比較實際。

我從小學四年級開始打棒球,直到畢業。印象中自己一點也不活躍,顯然並不適合這運動。但我竟沒半途萌生退意,真不可思議。想必當時有很多推力吧。

儘管如此,不知道為什麼,我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揮空棒」。一個人揮棒不會給人添麻煩,下苦功達到「姿勢一百分」的過程也蠻有趣的。唯一的問題是我的棒子老是打不到球。

我從以前視力就不太好,雖然有戴眼鏡,但那時候卻堅信:「因為光線會折射,所以戴上眼鏡反而會看不清楚實像。」基本上打球就是「把球路看得一清二楚」,這種誤解很要命,跟放棄打球沒兩樣。但我仍不改其衷,中規中矩地揮空棒。像這樣無可救藥的棒球少年實在罕見。

想當然,比賽中我總是當替補,坐冷板凳幫隊友助陣。偶爾以跑壘指導的身分上場,但沒人會遵從我的指示,自己也落得輕鬆。當比賽到了無法轉圜的餘地(我們的隊伍是常敗軍),教練會派我上場代打。九局下半,兩人出局,壘上無人的局面,沒有人指望我敲出安打,我自己也不抱希望。正式球員都打不到球了,更何況是我。於是,輪到我上場打擊,等於宣告我隊的「戰敗儀式」。

一被告知代打,我畢恭畢敬接下任務,神態愉悅、從容不迫地走向打擊區。我端正衣冠,昂首闊步,宛如舉白旗的軍使。我站在打擊區,向對手、主審及全場深深一鞠躬,以無懈可擊之姿準備打擊。接著只要發揮平日揮空棒的成果,迅速又俐落地揮棒三次就行了。如果沒有意外,比賽就此結束。

一有空檔,我就「有模有樣」地搖酒,同時想起了這段不足為道的往事。為了熟練搖酒,我對如此不起眼的功夫完全不以為苦。這得歸功於小時候打棒球的經驗也不一定。思及此,那乏善可陳的三年總算有了回報。和當時相比,我想「揮空棒」或多或少對我的角色揣摹有些幫助。

長大了,往事不再苦澀。

 

這陣子我只吃肉。這次飾演新聞記者,我想起有人說過:「爭鬥心是肉」。我不知道此話是真是假,更沒有把握吃肉是不是正確的揣摩角色方式。但根據以往的經驗,這次大概又錯了。只是受好奇心驅使,自己做起人體實驗。

本來,新聞記者嗜肉的比率就很高,特別是徹夜追蹤事件的「社會新聞記者」(即我的角色),幾乎人人都是肉食主義者。這次我問了幾位記者,有人說:「晚上採訪完大約半夜一點多,大家常一起去吃燒肉。」也有人說:「就算前晚宿醉未退,午餐、晚餐還是照樣吃肉。」還有菜鳥記者說:「飲食習慣慢慢變成以肉類為主。」幾乎所有社會新聞記者都是肉食一族。是工作性質使然,讓他們變得有獵人氣息也不一定。

這麼說或許有點怪,但我覺得社會新聞記者是「男生會引以為樂的職業」。雖然只是區區一名公司職員,卻擁有可獨立寫作的榮耀。每當有事件發生,就化身為日以繼夜、不眠不休、毫無怨言的拼命三郎。對勝利的執著、意志力、功名心⋯⋯若時空變換,這些人實在很適合當戰國武將或明治時代的軍人。

如果把世上的職業分為「狩獵型」與「農耕型」(雖然我不曉得這樣的分類是否可行),我覺得社會新聞記者就是狩獵型。他們予人的印象並非在森林開墾荒地、下田種菜,而是大聲嚷嚷,大家一起追捕山豬。

社會新聞記者主要面對的是警察。確認搜查狀況,寫成報導,比其他報社搶先上報。先發制人的記者心境恐怕如同誓師摘下敵人首級的將領—「奉上獨家報導」!局外人如我,目前尚未體認到報導晚一步出爐的嚴重性。反之,我覺得既然木已成舟,記者只要如實寫出報導就好,但又不免認為要急急忙忙的才夠看。唯有當局者方知箇中滋味。

社會新聞記者緊追在追捕犯人的警察後面,無怪乎會有只差一步就能將犯人繩之以法感覺。如果也把警察的工作視為「狩獵型」,或許社會新聞記者是受到警察的「狩獵氣息」影響而變本加厲⋯⋯不過以上純屬個人妄想。

話說回來,正岡子規在日清戰爭時抱病在身,亦熱切地想成為隨軍記者。我想,子規內在的「男性」部分,很想一嘗戰場上的狩獵氣息也不一定。我也受此影響,認為社會新聞記者是個極具魅力的職業。東奔西走、大聲咆哮,演來十分過癮。

但另一方面,我卻隱約覺得自己的「男子氣概」不太可靠,其實這也是我大啖肉類的主要動機。如果有人在追捕山豬,我則坐壁上觀(這也是身為演員的我給人的印象─不事生產)。只好藉由吃點肉,看能不能增添幾分狩獵氣息。想當然,目前依舊成效不彰。

說不定這種角色揣摩的方式,徹頭徹尾是個美麗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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