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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謀律‧長安卷(全兩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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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謀律‧長安卷(全兩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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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起點白金作家柳暗花溟最經典懸疑推理斷案小說、第一律政劇
內修理極品繼母和親戚,外舌戰流氓惡霸與君臣
女主人生奮鬥目標:上得了公堂,下得了監獄,鬥得贏鳳凰,掐得死小強。
她以律法為刀,以言語為劍,一路披荊斬棘,成為古往今來第一女狀師。


自從上堂為父辯得清白後,春荼蘼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年頭,當個狀師就像在懸崖上走鋼絲,沒個好名聲不說,還得冒著終生不嫁的巨大風險——沒人敢娶啊!
可她不想做那只困在一方天地的金絲雀,她要的是翱翔天下!依靠三寸不爛之舌解決一個個看似無解的奇案、冤案、懸案、謎團,為民謀取正義公道,建立完整的律法系統,推廣律法援助、堂外調解、隱私保護制度,她的職業生涯可是很忙碌的。
所幸,在皇帝的公關支持下,她的個人形象大有提升。同時,她也收穫了一份絕對獨一無二的愛情——她的白馬王子出身高貴,卻活在黑暗中,是神秘的狼神之子,更是西匈奴和大唐的雙料通緝犯——西匈奴王子夜叉!
因為夜叉的禁忌身份,她原本以為自己得當一輩子的老姑婆,夜叉卻突然被秘密逮捕。局勢複雜危險,可為了安全無恙地救出心上人,為了讓他從此光明正大地活在這世上,也為了大唐和西匈奴兩國不起烽煙,這一次,她要通過自己的一張嘴和一雙手來博得他的安全和彼此的幸福未來!
面對滿朝文武和兩國百姓,她能否給這一案件畫上完美的句號?能否改變世人對狀師的輕視和偏見,靠律法振翅高飛?又能否打破重重障礙,與夜叉雙宿雙飛?

作者簡介

柳暗花溟,昵稱66,生長于北地天津,起點女生網白金作家,編劇。想像力豐富,是創意型、多面手型作者,涉獵很多題材領域,熟練駕馭。行文風格活潑幽默,喜歡與眾不同的故事。目前已經出版簡體作品十三部,繁體作品十三部,售出影視版權四部。
經典代表作品:《驅魔人》《神仙也有江湖》《金風玉露》《奔向1/20000的懷抱》

名人/編輯推薦

★因為愛情★
他與她,就像站在兩個世界的極端,
一個身處黑暗,嚮往光明;一個理智現實,明哲保身,只想守著家人過日子,
他們隔著遙遠的光明與黑暗,平凡與高貴,命運卻讓彼此互相吸引,不能分離。

★別人眼中的春荼蘼★
版本一
在家,她是能幹潑辣的小家碧玉;
在外,她能表現出大家閨秀的高雅氣質;
在堂上,她堪比最強悍的戰士,刁鑽精怪、聰明犀利;
面對親人,她又一副小女兒姿態,溫柔嬌美,乖巧得要命。
版本二
初見時,她笑眯眯的,似乎與人無害。——這叫軟妹子。
可在公堂上,她伶牙俐齒、咄咄逼人,讓人覺得有點可怕。——這叫女漢子。
但當真正認識她後,會發現她有一顆最善良的心,一意追求著心中的正義。——這叫真狀師。

★關於傳奇女狀師的“豐功偉績”★
轟動一時的真假皇帝案,她用一齣戲讓假皇帝成功保命,並維護了真皇帝的權威;
離奇複雜的紅繡鞋案,她層層設計、抽絲剝繭,揭開了命案背後無法預知的叵測人心;
兇險無解的匈奴王子案,她讓雙料通緝犯當堂釋放,並將大唐第一外戚家族連根拔起;
涉及皇家秘事的大公主駙馬和離案,更是迫得皇上親自當了回與她對推的狀師!
春荼蘼絕對是開天闢地第一傳奇女狀師!

書摘/試閱

鬱悶氣憤的皇帝由康正源陪著,在御花園裏散步,泄泄胸中那口惡氣。
“春家的丫頭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看著恭恭敬敬的,其實她根本不怕朕。剛才那樣,朝中大員也不敢,她就那麼直接駁了朕的面子。”韓謀隨手拉了拉衣襟,好像那裏藏著一小股火。
“她畢竟是個姑娘。”康正源賠笑道,“別看在公堂上冷靜理智,但牽扯到姻緣大事,立即就是不識大體的小女兒態。可是皇上,這您也不能怪她,到底事關嫁人。”
“你也為她說好話。我看她是野性難馴,嬌嬌柔柔的,脾氣倒硬。”韓謀停下腳步,望著康正源,“小正,無畏說喜歡她,朕瞧著不像是假話。其實朕早有察覺,只是以為無畏會以大局為重。年輕人,誰不是從這時候過來的,風流些不要緊,喜愛一兩個姑娘也沒關係,但事關他的婚事,朕自有打算。若要把春荼蘼賜他為妾,朕又覺得辱沒了那丫頭。她在律法上的見解,朕確實喜愛。可入了賢王府,她就再不能上公堂,豈不可惜?影子是會包容她的,朕是為她好。”
康正源垂著眼睛,怕自己英明的舅父看出心思。但他確實很驚訝,因為皇上居然認為給表兄做妾是看低了荼蘼。要知道表兄是天潢貴胄,荼蘼只是軍籍出身,所以皇上對荼蘼的評價真的很高啊!也證明皇上是真的看重荼蘼。他忽然感覺到,皇上突然賜婚,肯定是有私心,但未必沒有替荼蘼考慮。
“小正,你也心悅於她,是不是?”正沉默間,韓謀突然又問。
康正源一怔,決定不說謊,點了點頭。因為在皇上面前耍花槍是很有壓力的,也很容易被識破,還不如老實些。
“只是……”他話鋒一轉,“我對荼蘼發乎情止乎禮,我知道我的婚事該由皇上決定,所以……既然不能相守,不如遠離,免得陷下去。如今做朋友知己也不錯,不似表兄那麼煩惱。”
“那丫頭長得還不錯,又神采飛揚,骨子裏桀驁不馴,也難怪你們動心。”韓謀歎氣,似煩惱又似讚賞,“少年人,只覺得胭脂馬馴來才有滋味,豈是普通世家養出來的可比?那些女子一個個只會梳妝打扮、爭風吃醋,在長安策馬揚鞭,就覺得是天之嬌女,還要沾沾自喜。春荼蘼與她們比起來,倒是那丫頭才像我大唐貴女。”
這話春荼蘼沒聽到,不然會深感欣慰,也會感到前途光明。因為大唐的皇上竟然是思想極為開明的人,在這樣的最高領導人的統治下,大唐的律政事業一定會有發展的。
“無畏怎麼就不像你,理智一些呢,明知不可為而非為。”
“那是因為表兄與她相處的時日多,情難自已。”康正源攤開手,同情地道,“之前,他也曾保持過距離的,還以韓叔叔自居來著。”

而此時,“韓叔叔”已經把春荼蘼送到了官驛門口,順手遞給她一瓶藥。
“這個……”他指了指春荼蘼的額頭,“是從御醫局拿的上好傷藥,用過兩天就會好了,也不會留下疤痕。”
雖然有額前碎發擋著,但剛才叩頭太用力,春荼蘼腦門上青紫一片,還隱有血絲滲出,看得人分外心疼。
春荼蘼點點頭,實在沒心思再說客氣話。只是當她轉身就走之際,韓無畏突然拉住她的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隨便嫁給什麼人的。了不起……你可以嫁給我。雖然你長得也就算將就能看,但為了救你,我可以勉為其難地娶你做……正妻。”他開玩笑似的說,其實只是保護自己,只是害怕。他喜歡她,卻知道她對他沒有別的心思,若被拒,他怕承受不起,將來見面時也會尷尬。他本是個勇敢的人,偏偏在這個時候膽怯了。
“謝謝你許我正妻之位。”春荼蘼深吸一口氣,真心感激,“但還有十天時間,我會想出辦法讓皇上收回成命的!”
不是她不領情,而是兩人的身份差異太大,所以她從未把雙方的關係往那方面想過,從一開始的定位就是朋友。如今韓無畏雖是好意,但她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斷了人家的前程和姻緣?韓無畏是皇族中人,是賢王世子,將來會承爵,會被皇上重用,勢必要娶世家貴女。而她若占了正妻之位,也許會讓他以後的幾十年都後悔。到那時,長輩們不喜歡她,官場上的人會嘲笑他妻子的出身,而她又是不允許自個兒的男人娶妾的“妒婦”。可以想見,兩人的後半生就要在互相不滿和傷害中度過,所以她寧願留一個朋友,也不願意毀掉一個男人。
害怕嗎?害怕!可是她要裝成無所畏懼,然後盡一切努力。
韓無畏“嗯”了一聲,其實很想說:他那位皇叔固然英明神武,卻也是絕對不容人違逆的性子。荼蘼雖然聰慧,但終究皇命不可違,很難找到說服皇上的辦法;另一方面,他隱隱有些不希望荼蘼成功,因為那樣,她就不得不嫁他……只要她成了他的人,他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她開心,讓她也喜歡他。
他還沒想完,再抬頭,心上人已經進了官驛。
春荼蘼回到自家住的小院,就見春青陽迎了上來。
她努力控制臉色,不想讓祖父看出她的焦慮,但畢竟是祖孫,哪瞞得了。春青陽怔了怔,立即就問道:“出了什麼事?”
春荼蘼知道隱瞞沒有意義,乾脆拉祖父進屋,實話實說。春青陽聽罷,又驚又怒,驚的是春荼蘼帶來的消息,怒的是自家孫女明明幫了皇上,可龍椅上那位怎麼能恩將仇報!
這場驚動天下,卻以玩笑形式結束的官司,別人不知,春青陽還是隱約猜到了點什麼,因而,他知道影子是什麼人,不提影子年紀太大,還斷了一臂,單說他的身份地位,就已經極為不合適了。
他的孫女,是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就算他軍籍出身,還操了獄卒的賤業,可也不能容忍自家的寶貝這輩子成為牽制他人的棋子。他的孫女要嫁給大好青年,被如珠如寶地愛護著,夫妻恩愛,將來生兒育女,白頭到老。所以,他拼了老命,也不會讓這樁婚事成功!
“祖父,還有十天時間,我會想想辦法的,您不要著急。若氣出個好歹,孫女就更沒有人能指望了。”看到春青陽面色發白,手也抑制不住地顫抖著,春荼蘼怕了。
實在不行,就順從了吧?影子還是不錯的,假如不是作為老公的人選,還挺可愛的。她不能為了自己想尋找真愛這樣自私幼稚又不切實際的願望,傷害到祖父和父親。以卵擊石這種事,她自己做來沒有壓力,但若會傷害家人,她寧願認慫。
只是說完這話,她就控制不住地眼圈發紅。一想到要放棄愛情,一想到要被一個當成叔輩的男人抱在懷裏,她真的真的絕望又害怕。她現在才發現,其實她並沒有多強大,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她的發展是在有人支援的基礎上,父親、祖父、韓無畏、康正源、皇上,甚至是夜叉,一旦離了這些人,她真是脆弱到無能的地步。
其實她這麼抗拒嫁給影子,也不只是因為感情因素。而是她知道一旦那樣,她也成了困在籠子裏的小獸。被皇上操控著、監管著,表面自由,甚至還能榮華富貴,但實則不能擅動分毫。還能上公堂又如何?還能以她喜愛的律法為業又如何?成了皇上的御用狀師,她要除暴安良的理想也破滅了。這時候她突然理解了影子那種不管不顧大鬧魚死網破的決心。原來被困住是這樣一種感覺,令人恨不能毀滅一切才好。
可是,她卻不能。
“我去翻唐律。”她努力表現出有信心的樣子,“戶婚律中有好多法條,規定了能成親或者不能成親的條目,我一定能找出漏洞的。”說完,她就跑到自己房間,開始苦讀。就算她能把唐律倒背如流,就算她明明知道沒有任何律法條款是針對皇上賜婚的,但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她廢寢忘食,頭不梳、臉不洗,也不好好睡覺,困極時,就趴在桌子上睡會兒,而且誰也不見。若不是小鳳和過兒逼著,可能連飯也不吃,只不停地喝水。一連五天,她好像著魔般地要把韓無畏送的那套唐律看穿,找出根本不存在的法條。
她這樣,看得兩個貼身丫頭掉了眼淚。她們當然也知道了事件的起因,心中雖然不滿,卻沒有辦法,只能跟著發愁,最後小鳳一咬牙道:“不如由我代嫁,洞房之夜一刀宰了那個影子。小姐救了他,他為什麼還起這個歪心思?太沒有良心了!”
“他未必知道這件事,是皇上亂點鴛鴦譜。”過兒咬著牙道,“我看皇上是根本沒譜,這樣的人還當什麼皇上!”
“噓,小姑奶奶,你小聲些。”窗外傳來一刀壓低的聲音,“還嫌不夠給小姐添麻煩嗎?小鳳的主意也趁早歇了。你那樣做,等於打皇上的臉,春家不滿門抄斬才怪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小姐跳火坑!”過兒氣得哽了聲。
“未必就是火坑,再說不是有韓大人嗎?”一刀道,“大萌已經到韓大人那兒去了,在隨時注意動向,隨時通報消息呢。你們兩個老實點,別再出么蛾子!”
“你才要老實點。”過兒推開窗子,對站在窗根兒下的一刀低吼,“小姐累極了,才歪在榻上睡會兒,吵醒了她,我先找你算賬!”
而春荼蘼儘管疲憊至極,卻因為心中有事,睡得極淺。不過,過兒他們離得遠,她並沒有聽到爭執聲。反而是一種突然有人貼近的感覺,好像有異樣的冷風吹拂著她半邊身子,又像有陰影溫柔地擁抱了她,驚醒了她。
她坐起身子,怔怔望著面前的男人,近乎迷茫地低語:“上回你說了那些話,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沉默了片刻,又不確定地輕聲叫,“夜叉?”
“在。”
“來幹什麼?”
“跟我走吧。”夜叉上前一步,伸出手,卻沒有向前,而是停在半空,“韓謀逼你嫁人,如果你不喜歡,跟我走吧。”
“要我嫁你?”她有點迷糊,有點不明白,忽而又覺得好笑,“算上賜婚,最近有三個男人要娶我呢。”何況她現在蓬頭垢面,這樣子都有人求婚,難道她不該得意一下?
“不是嫁我。”夜叉屏住呼吸,說得有些艱難,“是帶你遠走高飛,離開大唐。如果你放心不下你祖父和父親,我可以安排他們也安全離開。來時我看過,韓謀並沒有派人監視你,大約覺得你逃不掉,所以時機正好。”
一瞬間,春荼蘼有點動心。
對啊,離開,只要離開大唐,皇上就拿她沒辦法了。但她隨即就想到,那意味著祖父和父親從此要過顛沛流離的生活,無國無家無根,被人隨意欺侮。為了她的婚事,值得做這樣的犧牲嗎?人都是有弱點的,親人就是她的弱點。皇上就是知道這一點,才這麼不給她留餘地吧。
有句話叫兩害相權取其輕,和嫁給影子比起來,父親和祖父的幸福要更重要。實際上她已經有點絕望,想妥協了。其實她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嫁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只是愛情和事業的夢想破滅罷了,又死不了。
於是她搖頭,“我不能跟你走。”這是理智的選擇,卻不知為什麼淚流滿面。
夜叉上前幾步,站在榻前,“你……你別哭……”知道要她做出離開的決定不容易,但卻沒想到會這樣艱難。他想出的辦法當然不好,卻是目前唯一可行的。
心絞成了一團,他伸出手,似要撫摸她淚濕的面龐,最後卻頓了頓,只碰了碰她鬢邊散掉的頭髮。突然有點懷疑,他的放棄是對的嗎?如果他有權勢和地位,他就可以保護她,可以接近她,不像現在,那般的無能為力,只要是攤在陽光下的事,就不能為她做。
此刻,他糾結萬分,目光不知道要投向哪里,眉頭鎖得死緊,呼吸也不平穩起來。一邊的春荼蘼從模糊的淚眼中看到他的神色,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雖然是個極餿的主意,雖然很無恥,很下賤,很沒臉見人……但如果成功了,就可以逃避這次婚約了!
咬了咬牙,她衝動地從榻上跳下來,站在夜叉面前,舉著雙手,掙扎片刻,才非常突然地揪住夜叉的衣領。
夜叉略驚,一時怔住,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他是高手,從來不會讓人近身而沒有反應,可眼前的姑娘卻像是蠱惑了他……
“你要幹什麼?”他澀聲問。
她猶豫良久,因為下面要說的,實在太難以啟齒了。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帶著豁出去的決然,“你要了我吧。如果我不是完璧,皇上就不能給我賜婚了。”大唐風氣雖開放,但皇家血脈是不能娶一個不潔的女子的。
這話聽起來像求歡,不,實際上就是求歡,她真的很難說出口。當終於說出來,她自己都嚇到了。說了嗎?她真的說了?
下意識地抬頭,就見到夜叉的綠眸瞬間睜大,比她還要驚訝,顯然是有點嚇到了。
太丟人了啊!儘管她有正當的理由,但還是很丟人!而夜叉的目光太灼人,她根本無處躲藏,腦漿都沸騰了一般,她下意識地揪住夜叉的後領,往下一拉。夜叉根本沒設防,冷不丁低下頭來,春荼蘼的唇就毫無預警地印上他的。
兩人都僵住了,就像有無形的霹靂在他們的頭頂炸開。
夜叉本能地就想捉住那迷人的氣息,可才纏過去,他殘餘的理智就強行令他擺正脖子,以至用力到扭傷了自己。而春荼蘼已經“啊”的一聲跳回了榻上,背轉過身,簡直無地自容到了極點。
天哪,她都做了什麼?求歡!強吻!而且不是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時候,反而是在像個乞丐婆子的時候!夜叉會怎麼看她?會覺得她是個淫蕩下賤的女子吧!
不不不,不要這樣想。一個吻而已,不,算不得吻,只是嘴唇的輕輕觸碰,沒什麼了不起的。她拼命這樣想,可卻覺得一把火從腳底一直燒到臉上,經久不散。
難耐的沉默,詭異的靜謐,但空氣似乎悶悶地燒著,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好半天,春荼蘼渾身熱得受不住,只能轉過身來,低聲道歉:“對不起,當我沒說吧,我是太急了些,並沒有要侮辱你的意思。我……我……請你原……”
“我的榮幸。”夜叉打斷她,“你選我,是我的榮幸,你不必覺得……覺得丟臉,是我……”
兩個人都有點語無倫次,因為實在是太尷尬了。夜叉乾脆往外走去,才走到門邊,卻又頓住腳步,突然問:“如果不是我來,你不會選別人吧?”
就算在黑暗中,春荼蘼的臉也噌地又紅了。只聽他又說:“不要選別人。”他說得非常認真,聲音低沉,仿佛包含著一種濃烈的情緒。
“我會做好準備。”夜叉離開前又說道,“五天后,如果你想不出別的辦法,我就來接你離開。放心,你家裏人也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春荼蘼坐在黑暗中,很久很久,身上的燥熱才散掉。她這是做的什麼事,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時至今日她才發現,雖然她在律法上很有天賦,但於感情一道,情商簡直低至負數。
接下來的三天,春家上下愁雲慘澹。不過夜叉真的沒有再出現,韓無畏也沒有,甚至連祖父都悶在自己房間裏不出來。春荼蘼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兒了,還有兩天她就要被迫嫁人了,祖父不是愁壞了吧?
她跑去找祖父,哪想到門居然從裏面鎖住了,嚇得她立即砸門,生怕祖父一時想不開,叫喊得都岔了聲音,把過兒、小鳳和一刀也驚動了過來。
“小姐別擔心,老太爺早上還出來過,飯量很好,吃的是平時的兩人份呢。”過兒連忙勸道。
“可是祖父為什麼不開門?”春荼蘼急得眼淚汪汪,腦海裏瞬間湧出無數可怕的畫面。
過兒還沒回答,門卻開了,春青陽站在房間門口。他臉色很差,顯然是沒休息好,但神色間卻無病態,讓春荼蘼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祖父,大白天的,您鎖門幹什麼?”春荼蘼問。
“怕你吵。”春青陽似乎沒好氣地瞪了孫女一眼,“有什麼話進來說,天氣這樣冷,門窗大敞四開的,想凍死祖父不成?”
“好。”春荼蘼乖巧地應下,感覺祖父像給她使了個眼色。
“你們都回屋吧,看樣子又要下雪了。”春青陽對跟來的三人說,之後就又關上了房門。
“祖父,您這是……”春荼蘼還在納悶祖父的奇怪行為,就被春青陽拉著進了里間。
看到屋裏坐著的那個風塵僕僕、滿臉憔悴的英俊男人,春荼蘼驚得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以免發出聲響,隨後才快步走過去,拉住對方的手臂,壓低了聲音問:“爹,您怎麼來了?”說完,眼眶就一熱。見到了人,才知道自己多想念父親。
“我若不來,豈不讓我女兒受欺侮?”春大山苦笑,伸手摸摸女兒的頭髮,愛憐橫溢。
為什麼他的心肝寶貝要經歷這些事情!難道這是宿命的輪回嗎?到頭來,不屬於他的,就真的什麼也留不下。他雖然不願意,可是為了女兒,卻不得不如此。是他強求了,放在手心裏疼愛了十六年,終於要放開了。
“爹,您快回去,趁著沒人發現!”春荼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父親是折沖府的軍官,非公務調令,擅自離開是違反軍法的。而且看父親藏在祖父的房間中,連過兒他們也瞞著,肯定是偷跑出來的。這樣的事可大可小,若被有心人捉住,再借題發揮,麻煩就大了!
“荼蘼,別急。”春大山的聲音很堅定,“爹沒事的,有人在德茂那邊為爹遮掩。”
“可是……”
“是我把你爹叫來的。”春青陽插嘴,“為人父母者,子女有難,哪能袖手旁觀?”
“祖父……”
“把你及笄時,爹代你娘送的發簪拿來。”這一次,是春大山打斷她。
“爹,您要那個幹什麼?”春荼蘼納悶,又覺得一定有原因。
“你不用管,只管拿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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