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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行天下08:魔魘困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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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行天下08:魔魘困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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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自蜀中回來之後,一向是健康寶寶的南俠展昭,
居然重、感、冒了!
與他形影不離的白玉堂從來都是著被伺候的主,
這一次伺候別人,幫洗澡幫退燒幫熬個藥那是小事兒,
可不過煮一碗雞蛋麵,就把開封府廚房燒了是怎麼回事啊!

八王爺與柴王妃當年為好好照顧皇室血脈趙禎與趙普,
卻反而疏忽了自己的親兒趙琮,
讓其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被遠遠送離。
而今,趙琮回來了,帶著護駕有功的功勞,
合宜的舉止,親切的態度,看著似乎已經改過向善,
可不知怎地,卻總讓人覺得不對勁呢?

作者簡介

耳雅

晉江文學作者,八零後天秤座,愛寫作愛畫畫,愛美食愛攝影,愛寵物愛花草,喜歡收集各種零碎且無價值的東西。脾氣溫和膽子奇大,以恐怖片和偵探小說為精神食糧,卻寫著各種溫馨美滿的故事,並偏執地在溫馨故事裡夾雜各種懸疑推理情節,堅持HE不動搖。
已出版作品《江湖不挨刀》、《花間提壺方大廚》、《有座香粉宅》。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雨夜破廟

「啊嚏……」開封近郊的驛站裡,長途跋涉從邊關趕回開封的展昭剛坐下,就接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白玉堂放下刀在他身邊坐了,伸手摸他的額頭,皺眉,「病了。」
白玉堂這話說的不是發問也不是驚訝,而是十分肯定地告訴展昭——生病了!白玉堂對夥計招了招手,要一壺熱茶,邊看展昭微紅的臉,這貓真不愧是江南出生,一凍就病了。
說到展昭是怎麼病的,那還是前幾天的事情。
剛到黑風城的時候,這貓還知道披條皮子跑進跑出,不過包拯安排他倆先回開封之後,展昭就精神了,覺得離了黑風城就不用再披什麼笨重的勞什子裘皮了,穿著便衣就跑進跑出。白玉堂勸他多穿點,但那貓還神氣活現一撇嘴——才不會生病!
白玉堂練的是偏寒的真氣,平日裡就寒氣森森的,冷一點無所謂,況且他也知道冷了要添件衣裳。展昭練的卻是偏陽的真氣,一提內勁就熱了,可實際上身體還是受了涼的,也不知道及時加衣服,容易凍壞。在開封府氣候宜人還好些,從邊關到開封,氣候變化極大,這兩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加上之前在成都府,展昭始終擔心展皓的事情,總體來說比較疲累。

「嗯。」展昭坐在桌邊,無精打采地雙手托著下巴,看著夥計端上來的熱茶,皺眉頭。他犯睏,嘴巴裡也苦,一看到熱茶更添加苦的感覺,白玉堂問他餓不餓,他也什麼都不想吃。
白玉堂瞧著展昭像是要生大病了,便考慮——現在天色已晚,而且頭頂上烏雲密布,說不定一會兒就會下雨。這裡離開封有差不多小半天的路程。也就是說他們連夜趕路,也要到明早才能回開封。偏偏前邊都是官道荒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如往回一點,找個客棧讓展昭休息一晚,再吃點藥,雇輛馬車明早再趕路,穩妥點。
白玉堂正想呢,展昭已經捧著茶碗咕嚕咕嚕喝了茶,仰起臉問他:「接著趕路吧?回到開封喝碗薑湯就好了。」
白玉堂皺眉,「你能熬得住?還一宿呢!」
展昭懶懶地擺擺手,「又不是多嚴重,再說跑步的是多多,我大不了趴在牠背上睡一宿。」
白玉堂始終覺得不妥,抬頭問夥計:「有薑湯沒有?」
夥計挺為難,「客官,倒是能給煮,不過買來老薑再煮,得等個把時辰呢,這天快黑了,俺要關掉鋪子回去,家裡人還等著呢。」

展昭拉了拉白玉堂的袖子,「哎呀,哪兒那麼嬌貴。」
「那馬車呢?」白玉堂不死心,問驛站的夥計:「你這裡有沒有馬車?」
夥計更撓頭了,「客官,馬匹有的,驛站換馬自個兒拿就成,馬車麼……沒有。」
展昭對夥計說:「給包倆饅頭一壺酒就行啦。」
白玉堂皺眉,展昭伸手揉他眉心,「你不老說我皺眉頭麼,你也來。」
「貓兒……」白玉堂擔心展昭身體,但是這貓死強。
沒一會兒,夥計拿來了酒和饅頭,還給兩人拿來了兩個斗笠,「這天看著像是要下雨,您二位戴著斗笠走。」
白玉堂接了斗笠,夥計低頭看展昭的面色,「看著真是病得不輕啊,你們連夜要趕去開封?不如等明早吧?」
白玉堂剛想再勸勸展昭,展昭已經站了起來翻身上馬,對白玉堂勾手指頭,「快些快些。」
白玉堂也沒轍,展昭吧,內力深厚平日身體也好,屬於一年半載都不會傷寒一次的人,這貓覺得自個兒有本錢就一天到晚稀里糊塗過日子。其實,要按照公孫的話說,這越是不病的人,一旦病起來越麻煩。

「你真沒事?」白玉堂也上馬,還憂心忡忡地問他。
展昭眨眨眼,「暈乎乎的其實挺舒服的……」
白玉堂徹底無語,覺得還是回鎮上吧,但展昭已經一踹棗多多,「多多,咱們回去了。」
棗多多撒開蹄子往前飛奔,白雲帆自然也跟著去了,白玉堂只好祈禱一會兒千萬別下雨。
可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沒一會兒,天越來越黑,風裡就帶著些濕氣了,白玉堂抬頭看了看覺得不成——這平日還好,現在天那麼冷展昭還生著病,萬一淋雨病上加病怎麼辦?

「貓兒!」白玉堂一把扯住棗多多的馬韁繩。
展昭還有些不滿,覺得白玉堂有些過度保護了,他那麼好功夫,不就是個傷寒麼,又不會有事。喝碗薑湯睡一覺也就過去了,別耽誤正經事,瞇著眼睛瞅白玉堂。
展昭停下來的同時,就開始有「啪答啪答」的大雨點子落下來,而且越來越密集。
白雲帆甩了甩鬃毛回頭看白玉堂和展昭,那意思倒像是問——還趕不趕路了?
白雲帆和棗多多還有黑梟是三種性格,其中白雲帆和黑梟都不喜歡水。黑梟是因為本就生在西北,不怕冷不怕乾,就怕濕漉漉。白雲帆是因為性子隨白玉堂有些愛乾淨,最怕黏糊糊濕漉漉的環境。而棗多多呢,性子比較活潑,還愛玩水,夏天每日最愛就是洗澡,還愛甩人一身水。見下雨了,牠還在雨地裡溜達,邊晃晃背上展昭,像是問——繼續走唄?
但是牠這一晃,就感覺背上展昭似乎沒坐穩?隨後也覺察出不對勁來,回頭的同時,就見展昭身子一歪……白玉堂趕緊一接,展大俠很沒面子地一陣天旋地轉,因為高熱,昏過去了。這下可急死白玉堂了,天上雨越來越大,這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如何是好?

脫下外袍給展昭披上,白玉堂前後四顧想法子。這時候,棗多多衝著山坡上方叫了幾聲,邊跑上半山坡,對白玉堂甩鬃毛。棗多多長年跟展昭出入開封府,這條道不用人就能來去自如,所以估計知道山上的情況。白玉堂仰起臉一看,果然——山腰上有一座破廟。顯然,破廟裡邊似乎還有人避雨的,因為門口停著一輛馬車。
白玉堂心中一動,說不定能跟那裡的人商量商量,買了馬車來,送展昭入開封。
帶著展昭騎馬不容易,白玉堂索性抱著他縱身躍起,施展輕功跟個鬼影子似的就「飄」上山去了,棗多多和白雲帆隨後跟著,一起上山。
此時山上的破廟之中,的確有人正在避雨。在廟宇中有四個人,點了兩堆篝火。
一個是個大和尚,穿著一件灰色僧袍。這和尚年紀不大,似乎只有個十八九歲,樣貌還挺不錯的,皮膚白淨,肩上背著個包袱,正坐在篝火邊盤腿打坐,閉著眼睛養神。他是最早到破廟裡的,徒步而來,沒騎馬。
而另外三個人,則是坐馬車來的,兩男一女。兩個男的一個穿黑一個穿青,年紀都二十多歲。

穿黑的那個頭髮偏短且硬,看面孔,五官長得甚是不錯,但有些玩世不恭的隨性,嘴角還有些歪,沒什麼正經的樣子,看起來隨隨便便流里流氣。此人身材高瘦,盤腿坐著,一手托著腮一手拿著根樹枝,正在撥弄篝火,懶洋洋地打哈欠。
另外一個男的與他相反,斯文端正,年紀身材都與他相仿,穿著青色得體的長袍,外罩青紗腰纏玉帛,十分的貴氣,頭髮一絲不亂地梳理著。此人面如冠玉十分端正,手邊放著一把漂亮的長劍,全身飾物也是精細名貴,一看應該是某些名門正派的公子哥兒。
在兩個對面,坐著個年輕的女子。這姑娘十八九歲年紀,蜷腿坐在廟內的蒲團之上,穿著一身鵝黃長裙,和那貴公子一樣,顯得優雅富貴。這姑娘長得不能算多好看,圓臉大眼睛,鼻頭微微有些扁平,嘴巴很小,顯得挺俏皮可愛,是一種不同的風情,但不能算是個大美人。她手上拿著一根樹枝,比比劃劃,似乎在琢磨什麼劍招,手邊也放著一把白色的短劍,邊跟那貴公子說話:「二師兄,我聽說劉師伯當年叱吒武林,為什麼後來到開封府做買賣,退出江湖啦?」

那位貴氣的二師兄還沒開口說話,流里流氣那位黑袍男子就插了一嘴:「妳劉師伯在武林吃茶啊?現在在做茶買賣麼?」
姑娘雙眉一挑,頗為不屑地瞪他一眼,「你懂什麼,是叱吒武林,什麼吃茶!」邊有些不滿地看了她師兄一眼,小聲嘟囔一句:「師父真是的,幹嘛讓我們帶這種人一起走,什麼都不懂,丟天山派的臉面。」
那貴公子皺眉,「玉清,不得無禮,師父說了,對岑公子要尊重。」正說著話,那穿黑衣的岑公子忽然看了看廟門的外面,同時,一直在廟內打坐的和尚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廟門外的方向。
那叫玉清的姑娘也聽到山下似乎有馬蹄聲響,覺得是不是又有人上山避雨了呢?她是頭一回出遠門,見到什麼都新鮮,於是趕緊回頭看。就在她回頭的同時,就覺一陣風,把她的頭髮都吹亂了,趕緊伸手摸頭髮,一抬眼,嚇了一跳。只見廟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確切地說,是兩個人。廟內的空地上,不知何時進來了一個白衣男子。眾人轉眼一望,都暗暗吃了一驚,腦袋裡同時蹦出來三個字——美男子!

進來的白衣人自然是白玉堂。
白玉堂進了廟宇也不看別人,單手一抽包袱就抖出了之前收著的白色裘皮斗篷。將斗篷往地上一鋪,順手輕輕將展昭放上去。見展昭雙眉微蹙雙目緊閉,嘴巴也閉著,白玉堂就知道這貓得了什麼急症了,也有些鬧心——剛才就該強行拉他回去客棧睡覺。伸手輕按他額頭,白玉堂心驚,燙手!
廟裡四個人就見那白衣人動作迅速瀟灑,從他剛剛神不知鬼不覺進入廟宇的輕功來看,絕對是個絕頂高手。此時他頭髮微濕,黑色的長髮上帶著些水珠,從肩頭滑落,一身考究的白衣銀絲滾邊上邊暗藏錦繡河山,那可不是一般名貴的料子。只是此人此時眼裡就眼前一個裹了銀白色外袍,似乎是個昏迷的人,其他什麼都看不見。一身素白挺拔高傲,又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偏單膝點地半跪在那人身邊查看病情,滿眼的虔誠與擔憂……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摟著的是情人吧!

正在眾人出神的時候,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兩聲響亮的馬嘶之聲,下意識地往廟門外面看去,只見廟門口來了兩匹駿馬,一白一紅。白馬鬃毛炸著,照夜玉獅子,而那紅馬毛一濕,一甩乾,鬃毛也翻起來了,從裡往外就泛著一層紅,如同火焰一般耀眼奪目。那貴公子忍不住讚歎一聲——好馬。
棗多多和白雲帆到了門口,躲在屋簷下避雨,甩了鬃毛後邊往裡看。多多似乎也知道展昭病了,牠身上還有行囊和水袋,就跑進了廟裡,張嘴叼住白玉堂白色的衣袖。白玉堂一揚臉,剛才被黑髮半遮半擋的顏面也露了出來,廟中幾人都暗暗抽了口氣,讚他好相貌。

穿著黑衣的那位岑公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嘴角帶出淡淡笑容來。那叫玉清的姑娘不自覺地有些臉紅,低頭,就見那岑公子挑著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自己呢,臉更紅,趕緊瞪他一眼。
棗多多咬了白玉堂袖子後,又低下頭蹭展昭的腰帶。白玉堂立馬想起來,離開黑風城之前,公孫給了他倆一些藥的,說路上應急用,他伸手摸索了一下,掏出個白玉藥瓶打開一聞,一股淡淡的人參味道,說不定有些用?
倒出兩粒來放進展昭嘴裡,白玉堂順手從棗多多馬鞍上摘下水袋來,自己喝了一口,低頭……單手輕托著展昭的脖頸,另一隻手輕按他下巴,嘴對嘴給他餵水,把那藥丸順下去。
一個動作,看得在場除了那黑衣人之外的三人都下意識地低頭。和尚打了個稽首,趕緊閉眼。

二公子神色似乎也有些異樣,轉開視線似乎是在想心思。那姑娘則是驚訝——那個被白衣人抱上來的竟然是個男人啊!看不太清楚長相,只隱約看到鼻子很好看,那白衣人似乎是有意擋著不讓眾人看清楚。
棗多多見展昭吃了藥了,就跑去門口和白雲帆一起躲雨了,兩匹馬站在屋簷下,頭時不時地碰在一起,似乎在交流著什麼,只有牠倆自己懂得。
白玉堂又從包袱裡抽出一件衣服來給展昭蓋在他身上,抓起他手腕,撩袍坐在他身邊,似乎是在給他把脈,其實是在過一些內力給他,他不敢給得多,因為內力和展昭區別比較大,怕物極必反,只是幫著他撐一下,看展昭能不能醒。他希望雨快點停,然後直接抱著那貓衝回開封,找個郎中看病。
「轟隆隆」的雷聲傳來,大雨「嘩嘩」地下了起來,天色也徹底黑了。
廟宇中沒有人說話,和尚繼續閉目打坐,那貴公子抱著胳膊,低頭閉目,似乎也在養神,只有那姑娘似乎沒什麼睡意,四處看,無所事事,那黑衣人,則是挑著嘴角繼續撥弄著篝火。

又過了好一會兒,雨水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白玉堂見展昭呼吸已經均勻,眉間的褶子也打開了,臉色沒剛才那樣潮紅,就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公孫給的藥就是厲害,似乎是壓下去了。鬆了口氣,白玉堂靠在身後一根廟宇的大柱邊,靜靜地等雨停。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那黑衣男子忽然問那姑娘:「哎,有吃的沒有?餓死了。」
「哦。」姑娘站起來,「馬車裡有乾糧。」說完,跑回去馬車拿,完全沒有了剛才的不屑跟傲慢。那黑衣男子笑得有些滑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白玉堂。而白玉堂始終只是靜靜坐在那裡,似乎是在看著展昭,又似乎是在發呆。
他倆這一說話,和尚睜開了眼睛,那位二師兄也抬頭,他看看黑衣人,「岑兄,你跟陸師伯很熟麼?」
「嗯?」黑衣人無所謂地一笑,聳聳肩,「一般般吧。」
此時,那叫玉清的姑娘回來了,拿著一包乾糧,遞給黑衣人,「吃吧。」
黑衣人往包袱裡看了看,失笑,「這麼客氣?怎麼突然淑女了?」
姑娘瞪了他一眼,嘟囔一句,「不吃算了!」說完,又遞給她師兄。那二師兄擺擺手,黑衣人趕忙伸手拿了個包子吃,邊回頭問和尚:「大師,要不要吃點東西?」
和尚打了個稽首,彬彬有禮地笑道:「多謝施主,貧僧不餓。」
說完了,黑衣人又看白玉堂,「你呢?」

白玉堂沒回話,只是低頭看展昭……因為展昭突然輕輕地動了動。白玉堂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在展昭人中按了一下。
「嘶……」展昭疼得一激靈,睜開眼睛,和白玉堂眼對眼,良久……展護衛眨眨眼,伸手捏住白玉堂的鼻子,「你表情好詭異。」
在場除了白玉堂,眾人都驚訝不已。原先他們覺著這白衣人是不是天生冷酷,總覺得跟冰塊似的生人勿近,一點溫度都沒有,還有些邪氣。只是展昭伸手一捏他鼻子,白玉堂的眉間也舒展了,伸手頗為無奈地拿開這貓的爪子,低頭用額頭碰他額頭,問:「難不難受?」
「呃……」展昭這才覺得,嗓子痛、鼻子不通、頭還有些暈乎乎,明白自己可能是真的病了一想到此處,展昭臉一紅,心說——不是吧?!他堂堂南俠展昭竟然因為傷寒病倒了,還暈倒了!面子沒有了!還在這耗子面前,以後怎麼混吶。他也納悶,原先一個人的時候什麼病都能扛一扛的,怎麼在白玉堂身邊竟然會暈倒?

「冷不冷?」白玉堂只管問他。
「不冷。」展昭就想坐起來,順便看看這是哪裡,四周似乎還有人。
白玉堂將他按住,淡淡一句,「接著睡。」不容違抗的感覺。
展昭癟癟嘴,知道這耗子估計翻臉了,自己也覺得掛不住,索性翻了個身,抓著白玉堂一只袖子睡了起來,邊問:「允州城西五里坡的觀音廟吧?」
白玉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神龕的方向,就見矗立著一座觀音,就點點頭,「嗯。」
「這廟怎麼來的知道麼?」展昭剛才似乎睡醒了,或者是公孫的藥起了效果,心情挺好的樣子像是想跟白玉堂聊會兒天。
白玉堂無奈地按住他下巴,送他一個字,「睡!」
展昭瞇起眼睛,不過他瞭解白玉堂,這耗子開始單個字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惹他。於是只好閉著嘴巴捏著白玉堂修長的手指,儘量睡一會兒。
雨聲漸漸地小了起來,四周圍再一次恢復了安靜,直到午夜左右,和尚眼前的篝火熄滅了,只有被黑衣人反覆撥弄的篝火,還有微弱的火光。就在這安靜的子夜,忽然……外邊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似乎又有一隊人,上山來了。白玉堂一聽馬蹄聲凌亂,之前似乎還有不穩的腳步聲,就微微皺眉——似乎是有人在追趕某個人。
展昭剛睡著,病情似乎又有些反覆,白玉堂覺得他熱度上來了一些,果然還是治標不治本麼。心煩意亂,只想著別來人吵醒他。

廟裡其他人也醒了,和尚點燃了眼前的篝火,廟中亮起來的同時,有一個人衝進了大堂,「砰」一聲關上了破舊的廟門。跑上來的是個女人,三十多歲,不算很年輕了但算是十分漂亮,一身紅色的衣裙,一手拿著劍一手捂著肩膀,頭髮和衣服濕了有一半,肩頭一個血口子,半邊衣服也都被血染成了深紅色。她關上廟門後看到廟中有人,也驚訝,但很快就要往廟宇的後門走,只是似乎失血過多,跑到黑衣人身後、展昭腳邊的位置,她忽然腿一軟,摔倒在地。
玉清站起來,「哎,妳沒事吧?」
此時,外邊馬隊聲音也到了,那女子眼看來不及逃脫,趕緊躲進了菩薩像後邊。地上有斑駁的血跡。
同時,廟門被「砰」一聲踹開。走進來的是一夥男的,年紀各異,為首一個三十多歲,連鬢鬍子十分的魁梧,手裡拿著一柄大刀,身後跟著十幾個像是打手,都持著刀劍,進屋就四外看,邊伸手一指眾人,「你們是那妖女的同夥?」
和尚輕輕說了句:「阿彌陀佛。」
拿著大刀的大個子看了看破廟裡的人,扯著嗓子嚷嚷:「有沒有看到一個紅衣服的妖女跑進來?」

那叫玉清的姑娘似乎是好打不平的性子,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那麼多大男人,追個姑娘,也不害臊。」
「妳說什麼?!」大個子惡狠狠瞪她,「果然是那妖女同黨,來啊,抓起來!」
姑娘一挑眉,見兩個大漢朝自己走過來,也不拔劍,用那根樹枝啪啪兩下,擋住了兩個打手,「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的,還想強搶民女不成?」
「呸!」大個子啐了一口,「那個妖女是朝廷欽犯,你們這夥人包庇她,小心殺頭之罪。」大個子嗓門也大,白玉堂就見展昭皺著眉頭動了動,似乎要被吵醒了很不舒服,臉色也不自覺沉下來——真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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