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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鬼店:雙面鬼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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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鬼店:雙面鬼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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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來自命案現場,卻一下就洗乾淨的血衣,引來了「那一邊」的美少女,更讓周俊堯被邪惡的怨念纏上:

他嗅見了濃濃的血腥味,是血,低頭看了洗臉盆,赫然發現一隻被割喉的公雞倒臥於血泊之中,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尚未死絕。

「到底是誰……太惡劣了。」
老是在他浴室裡惡作劇的傢伙,帶了一隻雞,在他家裡割喉放血,然後用手指沾血畫上那幅塗鴉。
「魔神仔」的塗鴉……

作者簡介

D51

胡思亂想的集合體。

一個你在台北街頭隨時可能擦身而過的平凡人,勞碌的上班族,悠閒的旅行者,與一個喜歡說故事的人。2006年開始在BBS上連載小說,說的是自己的故事。

在感受孤獨時才能誠實面對自我,卻也因為分享而感到快樂。

什麼?洗鬼店也能寫第2集?

我想各位看到本書的時候應該會有這種想法。
不過,化妝品都能拿來打架了,洗衣店又怎不能收妖呢?
我發現有些讀者給了上一集很有趣的定義「題材獨特的恐怖小說」

事實上呢,這個題材很久以前就在我腦中萌生了。

我家附近有間很舊的洗衣店,店主是個和藹可親的中年婦人,深藏在暗巷里的店面不大,老闆娘總是坐在櫃檯,坐在昏暗的日光燈下。

有時候晚上經過,不經意往店裡看一眼,洗好的衣服在那一層薄薄的微光裡,看起來實在頗為嚇人,於是靈感就來了。

很多人常問我,靈感怎麼來?

雖然我算是個馬桶系作家,但靈感這小調皮不是枯坐在馬桶上就會自己啊哈哈的跑過來。生活周遭的大小事,任何風吹草動都可以當成寫作的題材,重點在於聯想。

只要發揮聯想力,西瓜都能當成蓮霧,這就是指鹿為馬的最高境界(我到底在說什麼……)

在洗鬼店一書裡,我想闡述一個概念: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又是否真的有神明存在?信仰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等等。

我在裡頭寫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與傳統概念有所相悖,但可以當做另一個觀點來看待。我想每個人對神怪之事看法不盡相同,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自稱麻瓜的人出現了。

「我本來是個麻瓜,直到那天晚上,我看見了……」

這世上真的有鬼嗎?是親眼所見或是把西瓜當成蓮霧了呢?

我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笑)

※馬桶系作家的意思是,待在廁所就特別文思泉湧的作家,絕對不是很臭的意思!

目次

楔子
第一章 巷說軼聞
第二章 記錄映像
第三章 連結
第四章 塗鴉
第五章 躁鬱
第六章 邪靈
第七章 封靈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巷說軼聞

車上,周俊堯猛打呵欠,打從他和薛薰一起工作以來已經過了三個月,兩人也逐漸磨合出了一套工作模式。
以前周俊堯做的是業務工作,擅長溝通,所以現在他負責的是與「那邊」的人士溝通。

因為,他聽得見鬼說話,就算是洗鬼衣已逾十年的薛薰也沒有這項能力。
「哪,我一直很好奇,跟鬼說話是什麼感覺?他們的聲音是怎麼樣的?」薛薰握著方向盤,好奇的問著。

「我也說不上來,一開始跟姚佳慧說話的時候,其實我是非常害怕的,她的聲音就像直接在腦中響起,而不經過耳膜似的。但是後來,當我了解她的故事之後,就漸漸能聽見她原本的聲線了。」
「她的聲音好聽嗎?」薛薰笑道。
「嗯,是非常甜美的聲音。」

姚佳慧,是於百貨公司的頂樓跳樓身亡,魂魄被困在自殺地長達十年之久的女鬼。
周俊堯聽得見她的聲音,也替她解決了心中的懸念。
「話說回來,今天又要去跟那邊的使者收衣物了嗎?雖說它曾饒過我們一命,我還是蠻害怕它的模樣。」周俊堯說道。

「別說你怕,我都跟它往來十年了,還不是怕得要命。」
兩人口中的「那邊的使者」指的是出沒於相反世界,全身漆黑,前端生了一張噁心的巨大肉臉,嘴裡長滿鐮刀般利齒的怪物。
十年前,薛薰曾經罹患原因不明的怪病,一度瀕臨死亡。
那時,還在彌留狀態的薛薰聽見了「那邊的使者」的聲音。
只問了他一句:「你還想活下去嗎?」
此後,薛薰透過「那邊的使者」取得死者的衣物及靈魂進行洗滌,如此往來十年之久。

轎車駛入市區,晚間十點,正是大都市生命力最旺盛的時刻,氣候涼爽的週末夜晚,不需要作的民眾紛紛外出找樂子,街頭巷尾都被擠得水洩不通。
薛薰方向盤一轉,把車駛入西區的老舊巷道內,這裡是城市最早開始發展的區域之一,所有縱橫的道路都以中國大陸的城市命名,諸如「漢口街」、「開封街」等。
薛薰突然踩了煞車,周俊堯轉頭一看,他們竟停在警察局門口。

「我們來警察局幹嘛?我可沒做壞事。」
「一到警察局門口就這麼緊張,想必過去作惡多端。別怕,我不是來檢舉你偷女性客戶內衣的。」薛薰哈哈大笑。
「誰偷內衣啊!啊,你指的是上次那件事嗎?那可是女鬼身上穿的衣物啊混蛋!哪一國的變態會對女鬼的染血胸罩有興趣啊!」
上個禮拜,他們才處理過一名因姦殺案而死的女性死者靈魂,當時洗滌的衣物是令人害羞不已的……內衣褲。

周俊堯的反應讓薛薰狂笑不止,打從這個人走進他孤獨的生活之後,總是給人陰沉鬱悶印象的薛薰也改變了不少。
一個人生活長達十年,遊走於生死兩端的工作,難免會讓他變得陰陽怪氣,難以相處,以至成為鄰居口中的怪人。

「不鬧你了,我們今天就是要來警察局收件,這是你所不知道的業務之一。」
「原來你也接這種業務,是幫公家機關洗衣服嗎?」
周俊堯歪著頭想,畢竟幫鬼洗衣沒有實質收入,在這個物價飛漲的年代,光是洗衣店的水電費就足夠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承攬公家機關的洗衣業務的確是個增加收入的好辦法。

薛薰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逕自走入警察局。
櫃檯的值班員警一見薛薰走入,便默默起身,帶著兩人往裡頭走。
派出所裡頭有幾名員警或站或坐,長凳上還銬著一名酒醉鬧事的民眾,兩人一走過來,閒談的氣氛登時為之一變。
除了那名酒醉不省人事的民眾外,所有的員警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倆,什麼話也不說。

周俊堯覺得詭異極了,雖然此處看起來一切正常,卻瀰漫著一股難言的混沌氣息。
「東西在哪裡?」薛薰開口打破沉默。
帶領兩人的員警沒有回頭,低低說了一聲:「在證物室裡面。」
聽見證物室三個字,周俊堯便立即明白,他們這趟絕對不是來替公家機關洗衣服,他們要取的衣物,是命案現場帶回來的「證物」。
警局內部,證物室。

約莫五坪大小的正方形空間,鐵架上放著琳琅滿目,以證物袋包裝的案件證物。
戒指、手機、扳手、小刀、開山刀、扁鑽應有盡有。
員警待兩人都走進證物室後,反手把門輕輕帶上。
「昨天,我們派出所的一名巡佐出夜勤的時候發生嚴重的車禍,現在人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他沒頭沒腦的對薛薰說了這句話,讓周俊堯聽得一頭霧水。
「所以你認為是死者的問題?」
「慚愧,雖然現在講究的是科學辦案,還是有許多巧合讓我們不得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鬼神作祟。」員警低著頭,撐著鐵架嘆氣。
周俊堯湊到薛薰身旁,低聲問道:「你們在講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啊。」
薛薰轉過身來,微笑道:「詳細的案情我也不清楚,讓張先生講給你聽吧。」
張姓警官瞟了周俊堯一眼,不是很客氣的問道:「這小子是誰,你新請的員工?」
「沒錯,他簡直是洗鬼衣界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有他來幫手,我的工作輕鬆不少。」

周俊堯被薛薰稱讚得臉都紅了,只不過看他的表情卻像是在胡謅一通。
三個大男人站在狹窄的小房間裡,周俊堯卻覺得陣陣寒意竄上背脊,他四處張望,卻不見冷氣的出風口。
「張警官……你們這間證物室有開冷氣嗎?」

「叫我張東進就可以了。另外,這裡不需要開冷氣,一年四季都是這麼冷。」張警官從鐵架上取下一包透明夾鏈袋,可以看見裡頭裝了一件染血的深藍色牛仔褲。
「一個月前,我們接獲通知,在警局左近的廢棄眷村發生強盜案,當時是凌晨兩點,我們立即聯絡警網前往了解情況……」張東進開始述說此案的經過。

城市西區,剛入冬的深夜,第一波東北季風凜冽逼人,氣溫一下從深秋的二十多度降到十度上下,讓值夜勤的員警大喊吃不消,人人都穿上厚重的外套保暖。
不同於繁華熱鬧的東側街區,已經發展數十年的西區還有許多等待都市更新的區塊。

民國四十年許,政府為了安置一同渡海來台的榮民軍眷,在各地設置了許多規模或大或小的眷村。
隨著時代演進,榮民凋零,這些眷村也慢慢沒落搬遷,成為被遺忘的現代遺跡。
騎乘機車趕往現場的張東進,胸前對講機不斷傳來聯絡訊息,已經有人先抵達眷村附近了。

幾分鐘後,他也到了眷村外圍,站在殘毀的圍牆外就能看見裡頭無比破敗的景象。
誠光四村,是這個小眷村的名字。
數十年前,這裡曾聚集了許多原籍山東的榮民軍眷,張東進甚至還記得他小時候總會騎腳踏車到眷村外頭買口味道地的山東大饅頭回家當早餐的往事。
曾經興盛一時的小眷村如今人去樓空,成了閒人勿進的封閉廢墟。
往事不勝唏噓,張東進沒有時間感嘆,因為對講機已經傳來訊息,先行進入眷村的員警發現了強盜案的第一現場。

張東進連忙撇下機車,越過封鎖線,進入眷村內部。
冷風颼颼的吹,那些建成已有數十年歷史的老舊平房看起來鬼氣森森,青綠色的屋簷也不知道原本就是這種顏色,還是長年來青苔攀附,所以變成了這樣。
凌晨兩點,獨自一人走在遍佈石塊磚瓦、玻璃碎片的狹窄巷弄內,張東進不覺渾身毛骨悚然了起來。
因為他曾聽當地里長說過,打從誠光四村廢村荒置以來,這裡就不斷傳出靈異傳聞。

不管是巷說軼聞或道聽塗說,身為一個警察,他不能相信,也不得不信。
案件的偵查過程中,總是會有許多難以想像的怪異現象發生。
他深信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一道未知的力量牽引著世界運作。
明明是沒有人的空屋,張東進卻能從裡頭感受到注視著他的視線。夜風從破窗中吹過,極度寂靜的環境裡,冷不防會傳來木窗震動的聲響。
感覺就像有人正在那裡搖窗戶似的。

他不敢轉頭,快步走過這一段狹巷。
前方不遠處有手電筒的燈光閃爍,看來就是強盜案的現場了。
先到的年輕員警蹲在地上,眉頭深鎖,一見張東進過來,連忙起身道:「學長,沒看到犯人,連被害者也沒看到。」
張東進皺眉:「是誰報的案?不是被害者嗎?」
「不是,是對街檳榔攤的西施看見有個持刀匪徒追著被害人跑進眷村,而且還聽見了淒厲的慘叫聲,才趕快報警。」年輕員警說道。

一間被榕樹從中貫穿的破屋前,地上一大攤腥紅血跡,彷彿遭人用紅油漆潑灑似的,看起來怵目驚心。大片血跡之中,還掉落了一件牛仔長褲,已被鮮血染成了另一種顏色。
「這是被害人的褲子?」
「不知道,現場也沒有錢包或是證件等掉落物,甚至連激烈拉扯的痕跡都沒有,而且讓我無法理解的是,學長你看,地上這攤血是乾的。」
張東進伸手一揩,血跡果然是乾的,他心內狐疑,報案電話不過是十分鐘前的事,而這攤血跡看來已有兩三天了。

「喂,你有巡過附近嗎?這該不會是另一件案子吧?」
「我剛才也是這麼想,所以騎車在附近繞了一圈,實在是沒有發現特別奇怪的地方。」年輕員警搖頭。
「好吧,既然如此,先聯絡鑑識人員過來,把這件染血的牛仔褲帶回去吧。也許這眷村裡曾發生過我們也不知道的兇殺案。」
「明白了。」年輕員警立即著手聯絡。

他在打電話的時候,張東進突然猛一回頭,這個動作讓年輕員警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學長,他的背後只有一條空巷子,陰鬱樹影搖曳,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學長,你……怎麼了?」
「沒事,你快聯絡人過來幫忙。」張東進大力搖頭。
方才,他確實感受到了一股尖銳的視線從背後逼近,那像是有人拿把尖刀,正準備刺進他的脊椎似的。
半小時後,警方支援人馬陸續趕到現場,對誠光四村進行了全面搜索,卻是一無所獲。

張東進也找到了對街的檳榔攤,但是鐵門已經拉下打烊了,他心想這也難怪,大半夜的,這種時間還有誰會來買檳榔?
「報案人一看到搶案,連忙報警之後,匆匆打烊離開了吧。」張東進自忖道。
他突然想起,半年前的一件殺人棄屍案。
一名年紀約二十上下的女孩被歹徒拖進眷村內殺害,屍體有遭到強暴的痕跡。
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那件案子的兇手至今都還沒有抓到。
而那名受害者,也是這間檳榔攤的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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