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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備(下):刁蠻千金真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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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備(下):刁蠻千金真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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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你負責闖蕩天涯,我負責貌美如花!
當花季少女碰上不靠譜良家公子,雞飛狗跳的日子從此展開……

為啥人家穿越,都是穿金戴銀住豪華大屋,
身後十幾個帥哥哭著喊著來追求,
偏她那麼命苦,剛穿來就被人下了套,
還莫名其妙和一個病鬼定了親……

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司馬習玉被迫與泉家獨子泉念香訂親,成為未婚夫妻。對這個結果,念香和習玉都不滿意,無止境的拌嘴爭吵生涯從此開始,兩個半大孩子誰也不肯讓誰,針尖對麥芒,把泉府擾得雞犬不寧。最後,為了歷練江湖,兩人不得不同時離家。

江湖驚險,兩人先遇採花大盜,後遭師父死對頭弟子的偷襲,江湖的歷練讓兩人逐漸成長。不但交到了無數知心好友,更賺了一個隱世神醫回家。他倆的感情也在無數次遇險中慢慢昇華。

裁剪綾羅製嫁衣,一心只為郎歡喜。就在習玉終於放下心理包袱,打算和念香攜手到老的時候,鶴公子忽然逆襲,嫁衣頓時成喪衣。為了心愛的人,習玉被迫為鶴公子擄走,從而得知一段父輩的血腥愛情故事。

神仙眷侶的一段佳話,究竟能否寫完?刻骨銘心的愛情是否能夠開花結果?

本書特色

(編輯小語) ★十四十四繼《妖嬈亂》、《琉璃美人煞》後,超強力推薦年度經典愛情武俠小說!
★晉江原創網上,積分多達18,000,000!點擊數超越6,500,000人次!
★當當網上,網友4.5★好評推薦!
★原書名:《憐香惜玉錄》(穿越版)。

作者簡介

十四十四

女,金陵人,知名網路作家,文字自有風骨,故事風格多變。喜歡「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的溫婉悲傷,亦欣賞「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的豪邁。自小喜愛讀書,曾被父母戲稱:只要紙上面有字都能看進去。因看的故事眾多而萌發寫書欲望,到如今一發不可收拾。

筆名由來是一時興起,還用過十四十四,因為十四郎的筆名總讓人覺得是男的,於是就把兩個十四疊在一起,覺得很可愛就用了。

寫了許多書,仍覺得最好的作品還在後面,以將來能寫出最讓自己滿意的作品為目標而努力。

插畫簡介 
千帆

自由插畫師一枚,大咧咧又迷糊,喜歡國畫風、水彩風、恐怖風、唯美風(無比花心是吧?哈哈~)自稱是用生命在畫畫,不過如果不畫畫的話,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二○○八年起從事插畫至今,失落過,得意過,得瑟過,欠扁過,被秒過,也原地滿血復活過~堅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大師滴!咩哈哈哈哈~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強力推薦:
他們是天真直率的少年,心裡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恨,天大的事情也是哭過一場就好,第二天照樣陽光燦爛。

讀者愛藏推薦:
《攻妻不備》是能讓人感到幸福的一本書,不用華麗的詞藻,僅僅是平凡的語言也能堆砌出幸福的味道。
──可兒cher

作者的文筆比《伏神》的時候要更成熟了,文中最讓人感覺舒服的就是那種小兒女從幼稚到成熟的情懷,一點一點地變化。念香和習玉從爭吵到珍惜彼此,雖然這比不上那些宮廷陰謀的複雜、一統天下的大氣,但卻莫名地讓人感覺到溫馨。
──無事逗小白

一開始就被念香和習玉之間那種青梅竹馬打打鬧鬧的兩小無猜的感情所吸引,其實我打心底裡就很羡慕這種感情,從開始的天真無邪到刻骨銘心,再到細水長流,如此便是滿心溫馨,堅不可摧,幸福不可名狀。《攻妻不備》是一個借著江湖說著愛情的故事,它教會我們什麼是愛,以及如何去愛。
──紫雪姬子

目次

【第三十四回】初到北陀
 【第三十五回】賭徒高人
 【第三十六回】再遇花仙紫
 【第三十七回】兩情相悅
 【第三十八回】煉紅的過往
 【第三十九回】情況撲朔迷離
 【第四十回】花山巨變
 【第四十一回】妓院驚魂 
 【第四十二回】祕道
 【第四十三回】歐陽驚風
 【第四十四回】疑心病
 【第四十五回】雲族花衣
 【第四十六回】趕郎
【第四十七回】峽谷神醫
【第四十八回】劍訣的祕密
【第四十九回】與萬素真的重逢
【第五十回】心蠱
【第五十一回】賭坊奇遇
【第五十二回】第二個師父隨行
【第五十三回】回家
【第五十四回】陰影
【第五十五回】妖嬈之相
【第五十六回】鶴公子
【第五十七回】下蠱
【第五十八回】她的計畫
【第五十九回】那一劍
【第六十回】那一吻
【第六十一回】他的歌謠
【第六十二回】從此笑
【第六十三回】鎖玉
【番外】人淡如菊,傾情似火

書摘/試閱

卻說這個世界的東南西北風土人情均大異,南方的南崎冬日嚴寒,夏日酷暑,還時常有風沙暴,環境是四國之中最為惡劣的,加上情勢不穩,經常戰亂,因此許多難民便紛紛湧向鄰近的西鏡和東良。

西鏡多山,盛產寶玉明珠,是四國之中最富裕的,平民百姓也比其他三國的人大氣許多,因此它雖然氣候嚴寒,卻依然讓許多人趨之若鶩。東良人才風流,氣候濕潤,經商者頗多,素有東良多奸人一說,但罵歸罵,生意還是要做。

相比較而言,北陀是四國之中領土最遼闊的,雖然不富裕,卻是民風純樸,是武學的發源地。人常說,習武不去北陀,便永遠只能坐井觀天。可以說,北陀是江湖人圓滿自己江湖夢的聖地。北陀有四大派,雙世家,習玉他們要去的長雲派,便是四大派之一。

這一路在船上,念香給她講了許多典故,兩個人嘰嘰喳喳說了一路,也不覺得時間,待終於上岸的時候,天都黑了。

念香付了銀子,牽馬上岸。江廳渡在花山鎮西邊,要去鎮裡面,只怕還要走上一天,兩人便商量著先去驛站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再做打算。畢竟是古代,沒有路燈,可是大約是沒有空氣汙染,月色無比明亮,四下裡倒也清晰可見。念香縱身上馬,環著習玉的腰,緩緩沿著小路向前走去。

「念香,你說,如果泉老爺親自來了長雲派,那該怎麼辦?你還是不幫忙搶碧空劍訣麼?」習玉靠去他懷裡,玩著他的頭髮,一邊輕輕問著。

念香沒好氣地扯開她的手,「跟你說了多少次,要叫爹!沒點規矩的小丫頭!爹如果來了,我也只好躲開,不去與他見面。只盼劍訣一說是假的,他也好死心回臨泉。」

習玉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回頭瞪著他,「等等!我說怎麼之前老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呢!你想想,碧空劍訣在花山的消息大約是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鶴公子不可能不知道!他如果也來了,那怎麼辦?你爹要是和他碰上,豈不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她胡亂用形容詞,果然腦袋上被輕輕敲了一下,念香嘆道:「真是拿你沒辦法。鶴公子的事情我早就想過了,從在月彎渡見到捧珠龍子的時候,便知道他不可能莫名其妙隨著萬素真跑來北陀,必然是鶴公子要他出去探聽情況。爹是個穩重的人,絕對不會貿然與人發生衝突。倘若真的衝突起來,我一定上去幫忙。」

說著他忽然笑了起來,「聽說北陀這裡有許多高人,說不定我能遇上一個,傳我絕世武功吶!」他作出一付妄想狀,被習玉翻了個白眼,「你真以為武俠小說裡面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呀?那都是編故事呢!」
自從她給念香說起武俠小說之後,他天天就在自己耳邊嚷嚷著要去學黯然銷魂掌,然後找一個大雕跟在身後,多神氣呀!

念香笑道:「也不能這樣說。」他忽然抱住習玉,在她脖子上蹭了兩下,「編故事也好,怎麼樣也好,總有真實的。你現在不就在我懷裡麼?你能說這是在編故事麼?」

習玉反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良久,才道:「如果真的是故事,是假的,那麼我也不想醒過來呀……」
念香在她耳朵旁輕輕吹了一口氣,「別想那麼多,看,驛站快到了。可以有熱飯菜吃了。」
習玉抬頭一看,卻見前面果然有一個大驛站,竹子的籬笆牆還挺高,客棧裡燈火通明,馬廄裡栓了好多馬匹。她奇道:「還是那麼多人!該不會以後投宿的客棧都是這樣吧?」

話音剛落,卻聽客棧裡面傳來陣陣大笑聲,然後是觥籌交錯的聲音,裡面竟彷彿是在開宴會。兩人都是驚訝地對望一眼,下馬走了過去。客棧的大門半掩著,也沒有小二來招呼。念香將習玉護去身後,輕輕推開門,卻見客棧一樓的大廳裡有許多人,倒沒有多少江湖人,都是穿著北陀民族服飾的普通人,一個個喝得酩酊大醉,笑語殷殷。

眾人見客棧又來了兩個客人,不由都笑道:「哦!又來人了!快!小伙子快過來!」
念香一時摸不準情況,只得陪笑走了過去,掌櫃的迎了上來,笑道:「客倌兩位?好在咱們還有一間客房,您二位來的真是巧了!要不要與大伙一起喝酒?」

雖然早聽說北陀民風純樸,念香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模樣,茫然地問道:「掌櫃的,今兒是有什麼喜事麼?好熱鬧呀!」

掌櫃的還沒說話,一旁的客人早已笑道:「沒有喜事就不能作樂了?小伙子一定是從西鏡來的吧?西鏡人最多疑啦!掌櫃的今日生了一個女娃娃,一時沒來的及請客人,咱們這些投宿的便做大替他辦一個酒宴。喂,快來吧!你那小媳婦要是怕,就先上去睡覺吧!」

念香見他們都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眉眼裡一派純樸忠厚,心下不由有了好感,笑道:「哪裡的事!既然是掌櫃的添了女兒,應當慶祝的!」他大步過去坐了下來,早有人給他添了大碗的酒,他端起來一口喝乾,換來大聲的叫好。

習玉本來還有點害怕,可是看了一圈卻沒那麼害怕了,念香將她拉過去坐在身邊,貼著她耳朵輕道:「不用怕,都不是壞人。你若不習慣咱們一會就上去。」

他話還沒說完呢,旁邊那些北陀大漢都笑了起來,「小兩口有什麼悄悄話要說呢!待會有你們說的!先喝酒!」那人給習玉斟了大碗酒,酒呈蜜色,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人又道:「喝酒!我呀,最不喜歡你們西鏡人的彆扭了!一個個都小家子氣似的,放不開!」

習玉不由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居然也不覺得辛辣,甜甜的,好像米酒一樣,她不由一口全喝了下去,放下碗,笑道:「好酒!」

此舉換來一片叫好聲,當下添酒的添酒,叫嚷的叫嚷,念香習玉兩人喝了幾碗酒下去,都毫無芥蒂地放開說笑。這些北陀旅人盡撿一些旅途趣聞來說,什麼出海遇到的巨大海妖,什麼深山裡挖到會走路的人參,習玉聽得津津有味。

鬧了半天,忽聽角落裡一個人揚聲說道:「咱們都是為了掌櫃的女兒慶生,來來!誰給唱個曲子!別光顧著說話呀!」

當下大家都說好,早有人用筷子敲著碗碟高聲唱道:「喜你千嬌百媚好容貌,憐你細弱楊柳好身腰。呀!我的乖乖心肝兒!咱不說鴛鴦比翼,神仙眷侶!只求日日看你,看到老!」
這歌還沒唱完,早被人笑了個半死,角落裡那人笑道:「混帳混帳!今兒是什麼日子給你唱著無聊小調!我來唱一首吧!」

念香聽他說話聲音深沉有力,竟好似是有功夫的樣子,忍不住回頭望去,卻見角落裡站起一人,大約是興起,竟然跳去了桌子上,他一頭亂髮,穿著一件襤褸的青色袍子,也看不出年紀來。當下他仰頭一口喝乾碗中的酒,放開喉嚨唱起來。

「你道四國無風光,你道異域多寶藏!豈不知東良多風流,人傑輩出!你不想西鏡如寶玉,珠色耀眼!南崎好地方,風沙陣陣,鬼哭桀桀;北陀聚豪傑,仗劍江湖,快意恩仇!」

他邊唱邊跳,看似雜亂無章,誰知動作裡卻諸多巧妙,無一點拖泥帶水。念香只覺他聲音豪放不拘,中氣十足,心下不由驚嘆。此人絕對是個高人!剛想到此,卻不料那人腳下一個踉蹌,從桌子上滾了下來,周圍的人笑的笑罵的罵,紛紛上去攙扶。

那人卻倔強得很,不給人扶,逕自掙扎著站了起來,敲著碗又唱道:「小烏龜,爬呀爬!石頭山,高又高!」竟完全是一首荒腔走板的歌,眾人都拍桌子大笑,習玉也跟著笑,差點把桌子上的酒給拍翻了。
念香見她臉色嫣紅,滿身酒氣,知道她是喝多了,當下說了幾句客套話,攬著還在笑的習玉上樓。走到樓梯口,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人,卻見他還在大唱大笑,花白的頭髮撥去了後面,露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臉,雖然醉態可掬,但雙目卻炯炯有神,不知內力有多高深。

這樣一個高人,自己先前竟然沒看出來,可見他隱藏的有多深。此人年紀雖大,卻是放蕩不羈比年輕人更甚,想必也是個異人。不知他與師父,怎麼高下?

習玉已經醉得只會笑了,賴去他胳膊上,一步也走不動。念香一把將她扛去肩膀上,輕佻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明明不會喝酒還搶著喝!下次再這樣,我可真的要欺負你了!」

進了房間,他先將習玉放去床上,然後點了燭火,要了熱水替她洗手洗臉。燭火下,她的臉白裡透紅,彷彿上好的溫玉,由於不勝酒力,雙眼更是如同水波一般,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乖乖地由他擺佈。
念香替她脫了外衣,用被子蓋好,坐去她身邊輕輕拍著她,柔聲道:「睡吧,你喝多了。」

習玉的眼睛卻瞪得比銅鈴還大,就是不閉眼,她也不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念香被她看得好笑起來,捏了一把她的臉,「你看什麼?人家喝醉了要麼睡覺要麼笑要麼哭,你怎麼就是發呆?想什麼呢?」
誰知她忽然張口,輕輕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那一口,如同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狗,輕輕的,膩膩的,麻麻的。她的聲音變得嬌滴滴地,「……想你,」

念香愣住,卻見她忽然笑了起來,眉眼如絲,頭髮有些凌亂地撒在臉旁,實在是誘人之極。他喉嚨一緊,低聲道:「你醉了,別說話啦。快睡吧。」

習玉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去臉上,閉上眼,喃喃道:「我的臉是不是很燙?念香你摸摸我,我好熱呀。」
念香只覺觸感如絲綢一般光滑細膩,他再也忍不住,順著她的臉撫摸下去,撫去領口,慢慢解開帶子,揭開衣服,彷彿即將要開啟一件珍貴的寶物。不知何處吹來的風,燭火忽然猛烈跳躍起來,明滅間,他的影子映在牆上顯得那樣緊繃飢渴。

他反手一掌熄了了燭火,放下帳子,將她攬去懷裡,一點一點將她的衣服褪了下去。中衣,小衣,肚兜……當那具如同冰玉堆砌出的身體呈現在眼前的時候,他的呼吸幾乎要停止。原來,這就是女子的身體,那般纖細柔軟。他彷彿第一次掉入一個神祕的領域裡,手足無措。

習玉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嗯」了一聲,一把抱住他,喃喃道:「我……我冷,被子呢?」
他只覺自己幾乎要死去,卻不明白是哪種死法。顫抖著伸出手,他緊緊抱住她,低頭去吻她的臉,漸漸狂亂,順著脖子吻了下去。她的腰肢柔軟到不可思議,是不是所有女子都是這般柔軟?他不知道,只想將她這樣拆解了吃下去。

一直吻去她小腹上,他已經無法把持,抬手便要去脫自己的衣服,誰知頭頂忽然傳來一陣沉沉的鼻息。她睡著了。念香只覺荒唐,有一個衝動要將她搖醒,告訴她自己現在的痛苦。可是她睡得那樣香甜,他實在不忍心,只好深深嘆了一口氣,揭開帳子下床灌冷茶。

樓下傳來叫賭之聲,原來他們喝酒不盡興,開始賭錢了。念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那張床此刻簡直如同龍潭虎穴,他再沒有走近一點的膽量,只能靜靜地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看著它一點一點變亮,晨曦微露。

不知過了多久,他靠在椅子上幾乎要睡著,習玉忽然呻吟出聲,他一驚,立即醒了過來,卻聽她有些駭然地說道:「我……這是怎麼了……?念香?念香?!」

他急忙走過去,揭開帳子,卻見他那可憐的小媳婦正抱著被子,肩膀裸露著,驚慌無比。他有些做壞事後的心虛,趕緊坐去床邊輕道:「沒事……你昨天喝多了說熱,我便幫你……脫了衣服……」
習玉愣愣地看著他,突然漲紅了臉,「你……你趕快背過去!」她叫著,念香本來就無措,此刻只得乖乖轉身,由著她笨拙地穿好衣服,「你一夜沒睡嗎?」她問。

念香咳了一聲,只好撒謊,「不……我和他們在下面賭錢玩了一會。」
習玉揉著額頭,只覺頭痛欲裂,口乾舌燥,眼前也是金星亂蹦,念香端了茶過來,她趕緊喝了一口,「我腦袋好痛……以後再也不能這樣喝酒了!」

念香只覺氣氛尷尬,他趕緊找話題,「對了,你還記得昨天那個跳上桌子唱歌的人麼?」
習玉揉著額角下床梳洗,一面說道:「記得呀,那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他唱歌很好聽!」
念香輕道:「他是個高人,只怕武功不在師父之下。」

習玉洗了手臉,又喝了一口茶,回頭見他滿臉的仰慕神色,不由笑道:「你要是想和他學一招半式,直接和他說就是了!」

念香嘆了一口氣,「這人恐怕脾氣古怪,還是不要觸怒他老人家比較好。」說著他打了個呵欠,滿臉倦色,「我困了,讓我先睡一會。你別亂跑,吃了飯就上來吧。」

習玉答應了一聲,穿好衣服,挽好頭髮,回頭再看時,念香已經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關門下樓,到了一樓,大廳裡面沒幾個人,桌椅還維持著昨天晚上的凌亂,想必他們鬧了很晚。掌櫃的也不在,他兒子站在那裡算帳。

習玉要了豆漿包子,正要轉身上樓,忽然眼尖瞥見角落裡坐著昨晚唱歌的老者,他還是沒半點樣子,癱在椅子上仰頭喝酒。習玉想起念香的話,不由微微一笑,轉身多要了一份早點,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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