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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傾城8之2:醜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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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傾城8之2:醜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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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若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別只盯著此季冷不冷,以至錯過了今冬美不美;
若不知來日山高路長,一瞬當惜……

翹楚不明白,溫文儒雅的八爺為何獨鍾她,甚至開口求皇上許她當正妃,
雖然皇帝老兒沒允,但她終是通過三道考題,博得了睿王側妃的位子,
她想,即便不愛他,為了救母族,身體也好,身上的任何東西也罷,他要她便給,

豈料,在太子府等待出嫁前,他親眼目睹太子吻了她,
而在隨後發生的行刺太子事件中,她為救太子,讓刺客誤以為他才是太子,
他因此受了傷,也一併褪去人前溫和不爭的假面,露出陰鷙狠戾的模樣,
新婚夜,他譏諷她雖無傾城之貌,卻身段玲瓏,莫怪他二哥喜歡,
她這才驚覺,他以前所有的溫情都是在作戲,娶她也不過是別有目的,
不過無妨的,此生只要完成來東陵及救母的任務,其他的都不重要,她不需愛情,

誰知天意弄人,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她解開書房的秘密,進入一處地穴,
當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出現在眼前時,她渾身震顫,說不出話來,
那分明是太子的臉,但他身邊不離身的鐵面卻昭示他是她的爺、她的丈夫!
老天,秦歌的前世究竟是太子上官驚灝,還是遭她背叛過的睿王上官驚鴻?

本書特色

重量級好書名家墨舞碧歌大作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
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高潮迭起的精采情節。愛恨交織的揪心情感。
一部絕妙黏手的磅礡鉅著。
紅袖添香小說網點擊率破2200萬!
從近十萬部參賽作品中突圍而出,
成為2012年華語言情大賽總亞軍!

★隨書附贈東陵王朝人物關係表&<逆天>、<醜顏妃>精美封面圖書卡

作者簡介

墨舞碧歌

女,紅袖添香小說網大神級作者,新穿越小說八大代表作家之一。2009年因為愛好寫作而無意間闖進網路文學之中,胸中故事纏綿于思緒,鳳舞龍騰,噴薄而出。遂以網線為弦,筆歌宛轉,墨舞翩躚,設奇謀暗伏流觴文字,展睿智鋪就錦繡文章。

尤擅磅礴構架,情節曲折旖旎,意蘊深遠。文中眾生百相,相相色彩分明。機關謀略紛紜,芸芸奇思妙想。潑墨處,談笑間,華美演繹「如果愛,請深愛,一生一次一個人」的世世情深。平生唯冀與有緣人,相遇、相知、相交,傾心相伴,笑看紅塵,且歌且行。

作品《非我傾城》:從近十萬部參賽作品中突圍而出,成為2012年第四屆華語言情大賽第一賽季冠軍、大賽總亞軍作品。

不覺間,進入網路寫作已三年多。

總覺得,這些年在我身上發生了太多的意外——意料之外。
就像高中的時候最喜歡的科目是文史英語,結果因為和同桌玩的好,捨不得分離,隨她唸了政治班。
就像明明同樣喜歡國文,最終卻選擇了外文作為大學專業,一讀數年,並做了相關工作。

就像其實是特怕寫作的人,老師佈置的日記,每每到最後一天、最後一刻才能寫完,是以總記不清陰晴,以致老師批閱日記的時候會說,這週的週幾週幾明明是雨天,別人在天氣一欄寫的都是雨,怎麼到了妳那裡就是晴天,妳穿越了嗎?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_<;有時逼急了,會交上只寫了半篇的作文,寫上「未完待續」四字,老師微微一笑,還是那句: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對於文字,我一直有種敬畏心理,前一刻,覺得自己這種表述可以了,後一刻,覺得它可以再好一點,所以,總是推翻重來,哪怕最後出來的文字也許並不合人意。
是以,大學畢業前後,會因著一時文荒自己動手去寫一篇長篇小說,這實是我萬萬想不到的事,這是意外之一;途中遇到過太多難以述說的磨難,我以為我會放棄,但在讀者的支持下卻堅持了下來,這是意外之二。

還記得那些年,和同學朋友一起追過的台言仍歷歷在目,我們說著席絹、于晴等姑娘的書,沒想到今天自己也即將在臺灣發行自己的書。
也許,這所有的意外就像愛情,情不知所起,已一往而深。

似乎有些跑題了,還是回到這本書上來。《非我傾城》是個三生三世的故事,講述的是統領九重天闕諸佛的萬佛之祖墮天後的故事。這樣一個佛為什麼會墮天?他墮天後轉生成什麼人?又發生了一段怎樣的故事?這裡就不多說了,咱們還是看書吧。

在這裏想解釋一下的是,《非我傾城》的三版結局。第一版為喜劇,第二版為悲,第三版是喜。第三版結局承接第二版,逆轉第二版結局。實體書的簡體版沒有收錄第二和第三版結局。按筆者意圖,第一版結局是寫作初衷;第二版結局是寫作過程中定下的最終結局、第三版結局為所有讀者的呐喊聲音而寫。百般轉折,實只想和所有朋友分享,緣有盡時,明日難料,珍惜當下。若問筆者心裏更偏向哪版結局,想必大家已經清楚。

最後特別想感謝,我大陸的所有讀者,我所屬網站裡的責編、出版編輯丁丁,及負責本文的狗屋責編在繁體版出版的過程中對於本文內容的修訂所提出的寶貴意見,對細節處把握的謹慎讓人驚歎。

最後的最後,感謝我臺灣的讀者們,願所有親愛的閱讀愉快!

墨舞碧歌 於2012年7月17日午

目次

話說前因
第二十章 巧解仕女機關圖 王府深處有乾坤
第二十一章 最好不相見與愛 如此便可棄從容
第二十二章 枕畔還暖匕鋒寒 仗劍遙指春宵人
第二十三章 毒侵母危貴客訪 睿王施計奪藥源
第二十四章 多情總比無情苦 仍為薄意酬故事
第二十五章 佛寺群雄各來頭 睿王摯愛心上人
第二十六章 皇帝跟前新紅人 山雨欲來風滿樓
第二十七章 方鏡夜竊車駕圖 翹楚機緣窺秘密
第二十八章 安得與君相決絕 免教生死作相思
第二十九章 山高林闊戲纏綿 翹楚當眾被指狐
第三十章 狩獵三賽決兵符 睿王中毒陷困境
第三十一章 輸已經迫在眉睫 愛便要上善若水
第三十二章 身抵弓箭奪頭名 睿王大怒辯太子
第三十三章 一斛珍珠寂寥慰 兩小無猜年華殤
第三十四章 人前冷笑責生死 帳燭暖相濡以沫
第三十五章 太子曉悉翹楚計 睿王心繫清苓危
第三十六章 心字成灰病榻眠 雪中送暖夏王探
預知後情

書摘/試閱

賢王府。

夏海冰走後,整個廳堂立即陷入可怕的窒息中。
「父皇,你好狠的心!你不僅要你兒子退出朝堂,還要他的手臂!」賢王跌跪在地上,揚聲大笑,將案上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因避諱夏海冰,郎相幾人剛剛皆退進內堂,此刻才全部從裡面走出來。
小廝攙扶著郎相,郎相長嘆一聲,苦笑道:「這成敗果都是命啊!」
皇后渾身顫抖,臉上一會兒露出狠色,一會兒又喃喃道:「羨兒是他的兒子,他怎能讓他自廢一手?不行,本宮這就回宮去求他……」

「四妹,事已至此,妳千萬莫要再多言,若將皇上徹底惹怒,羨兒的處境只會更糟!」郎將軍厲聲道。「羨兒得保性命,不怕無東山再起之日。」
賢王走到郎將軍面前,冷笑道:「東山再起?舅父,本王還有東山再起之日嗎?」他嘶吼著,突然目露凶色。「本來……本來八弟的計劃快成功了,是二弟,是他!他以為本王不知道,焉知天網恢恢,讓咱們的人聽到了!本王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郎相和郎將軍聞言,俱生心驚肉跳之感。
郎相怒道:「行刺一禍還嫌不夠?你還想闖出什麼滔天大禍來才甘心!」
睿王府。
翹楚蹙眉,看著眼前仍舊幽暗的書房。
那人出去一天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說是去賢王府,然郎霖鈴午間已經回府,他去了哪裡?正值新婚,理當不必處理任何政務才是。

今晚,王府似乎也有蹊蹺。她記得昨夜他帶她過來,四周都有護衛巡守,今晚書房周圍卻一個人也沒有,為什麼?族裡的事刻不容緩,她不得不找他。
正思慮著,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從院外迫近。
「小姐……」

那是香兒的聲音,似乎是郎霖鈴主僕。她一凜,若叫郎霖鈴知道她在此,並不是件好事。四處一看,左右無可躲藏的地方,她連忙推門進去,悄悄藏在門後。
「小姐,方才老鐵來報,說爺到宗大人家吃酒,爺喝醉了,今晚宿在宗大人那裡。這才是你們新婚第二日啊……」

「妳懂什麼?宗大人是行刺太子一案的主審,對案情最為清楚,爺在那裡也是應該。」郎霖鈴輕斥道。
「小姐,何以爺對行刺一案如此關心——」
「香兒,妳今晚的話有些多了。」郎霖鈴淡淡地打斷自己的丫頭,道:「既然路上碰著老鐵,這書房也不必再去了,我過來只是看看爺回來沒有。」
香兒哪裡還敢說什麼,低低應了一聲。

「翹楚一直在房裡嗎?」
「在。」香兒趕緊答道。「奴婢早按主子的囑咐,讓手下小婢留意,說是看到窗紗裡面吹熄燭火,已經睡下了。」
「嗯。」
「小姐,依奴婢看,她忌憚著妳,怎敢來找爺?」
「不能小瞧了她去。」
「小姐?」

「選妃賽那天,我觀察過翹容的言行,那女人空有一副皮囊,第一道試題,估摸就是翹楚破解出來的。」
「這……」
「走吧,這位翹主子,以後須緊盯著些。」
二人走遠,書房裡的翹楚搖頭一笑。郎小姐果然遠慮,只是今晚在她房裡歇下的是美人罷了,她早就吩咐美人替她引開香兒的注意力。

睿王關心刺殺一案,想來絕不因為太子是他哥哥,倒不知是為了什麼?她嘆了口氣,他今晚既然不回,她只能先回去了。
黑暗裡,足下微微一蹌,怕發出聲響來,她連忙伸手掩住嘴巴,卻見一道淺光從地上射來。

她一怔,低頭一看,只見地上靠牆處有個極小的雕花鐵架,架上放著一顆夜明珠。本來有塊褐紅色的絨布蓋在上面,她方才無意中將這絨布踢開了。她微覺奇怪,怎會在這牆角放夜明珠?

夜明珠有照明之用,這珠子似乎之前就被放在這裡,她記得昨晚被那人抱進來的時候,隱約看見仕女圖下的地面有塊凸起,罩著塊絨布,原來蓋了顆夜明珠。
她彎腰正要將絨布蓋回夜明珠上,目光在仕女圖上掠過,又是一怔——這幅畫似乎有哪裡不妥。
她知道,不該有這好奇心,下意識地卻將夜明珠從鐵架上拿起來,放到畫像前照明。

天空、月光、遠處的屋舍、近處的花樹、落花、吹笛的仕女、仕女背後月光的暗影,她仔仔細細看了幾遍,仍找不出不妥的地方,不禁略有些焦躁,微微低下了頭。
夜明珠的光亮雖不強烈,但在這滿室黑暗裡,仍將她的背側拉成斜斜的影子。她一個激靈,突然意識到這畫的問題——畫上這道影子!

月亮所在的位置不該在仕女背後左側成影,應在仕女背後右側成影才對。
是畫師的筆誤嗎?只是,若這作畫之人連影子這等細微的地方也不忘渲染上,又怎會如此粗心,將影子的位置畫錯?
她不覺伸手撫上那道影子,隨即一驚,這個地方並不平整!她心裡一緊,緩緩將畫卷掀起來。

夜很靜,四周聽不到一點聲音,讓人覺得彷彿誰突然伸出手將你的心臟用力往上一提一樣。
她吸了口氣,借著夜明珠的光往牆上看去。牆上與畫中影子對應的地方有道凹痕,在那凹凸的地方鑲嵌著一枚翡翠葉子。那凹痕另一側竟還有另一道凹痕,然而,第二道凹痕上卻什麼也沒有。難道說這牆裡有什麼秘密?她越發緊張,捏著珠子的手甚至滲出汗來。

她知道,她該將珠子放回鐵架上去,將絨布蓋上,然後悄悄離開。然而,她卻鬼使神差地將畫放下,略一思索,在畫上仕女背後右側的地方摸索起來,果然隔著畫摸索到一處不平整的地方,她飛快將畫再次捲起,發現這不平整之處正是牆上並無鑲嵌翡翠葉子的另一道凹痕,而這道凹痕卻正好在仕女影子本來該在的地方,不偏不倚。

她心頭一跳,這時,她自不會再認為仕女影子的位置是畫師的失誤,而是這堵牆的秘密。
她握緊夜明珠,仔細想了想,伸手往那枚翡翠葉子摳去,一摳之下,那葉子果然從左邊的凹痕處應聲脫下,這似乎是類似磁石的東西。她屏息靜氣,將葉子放進右邊凹痕裡——即仕女影子本來應該在的正確位置。
一聲微響,腳下竟突然震蕩起來。雖已做好心理準備,仍嚇了一跳,幸好沒有叫出來。

只見她腳下旁側的地板往下降去,很快現出一個地穴,地穴下面一片漆黑,竟有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她壓著心底的震撼,將夜明珠攥緊舉高,往穴裡照去,入眼竟是一段石梯,除此之外,再深一點的地方再也無法看清。
她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更知道像這樣的王府,藏有秘密並不奇怪,她知道她不該再往前一步。可是,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她已經進了地穴。

剛走了幾步,頭頂剛和地穴口持平,頭上轟隆一聲,地面重新合上。她深吸了口氣,明白這裡裝著極為精妙的機關。
她顫抖著往下走了數步,舉起夜明珠探照,待看清地穴裡的情形,她腳一顫,驚駭得差點從石梯上摔下去。
下面是一座鐵牢,牢門半開著,鐵柵上拴著根粗長的鐵鏈。鐵鏈已經斷開,一截掛在鐵柵上,另一截落在牢門外。

門外有桌椅,桌上的煤油燈已經熄滅,地上橫臥著兩個黑衣人。兩人一動也不動,胸前均破了一個血淋淋的洞,那洞呈五指形狀,竟像是叫人硬生生破的膛。
牢旁還有一扇鐵門,鐵門虛掩著。
空氣中血腥撲鼻,無陳腐之息,說明兩個黑衣人剛死不久。這裡原來似乎囚著一個人,用鐵鏈鎖著,而此刻這個人掙開鎖鏈,已殺人逃脫了。

他會往哪裡逃?通過石梯回地面,從睿王的書房逃出去,還是穿過前面這扇鐵門出去了?這虛掩著的鐵門到底通向什麼地方?這個被睿王囚禁在書房地牢裡的到底是什麼人?
從眼前兩個黑衣人的死相來看,這人只怕極為殘暴。若他往上逃,已經從睿王的書房逃了出去還好,若他是朝牢裡這扇鐵門後面而逃,除非這扇鐵門能通向外面的世界,否則也就是說,她和那個人還處在同一個幽閉的空間裡!

念及此,翹楚不寒而慄,捏緊夜明珠轉身便往回走。
實際上,如果是往常,她必定不會下來,方才竟鬼迷心竅地來到了這裡,這見鬼的好奇心!
將裙子微微往上撩起,好讓自己儘量走快一些,終於走到最後一級石梯時,她將夜明珠湊過去照明。然而,將頭頂石板、腳下石梯看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任何類似開關的東西。難道這開關竟在牢裡?

她一咬牙,快步走下去,儘量不去看地上那兩具屍首,在四周的牆壁敲打查看起來。
突然,一陣低吼夾雜著類似水浪的聲音傳進耳裡,她頓時心驚肉跳,差點沒失聲叫喊出來——聲音是從鐵門後面傳過來的。
她將夜明珠放進懷裡,不假思索返身再往石梯上走去。雖然前無去路,但牢裡黑暗得幾乎不可視物,她興許能在梯頂陰暗處躲一陣子。

走到一半,較方才更低沈幾分的嘶吼聲、水浪聲又從鐵門後面傳進來,聲音裡似乎飽含著巨大的痛苦,她原要往上邁去的腳步便這樣驀然停了下來。
那聲音有絲熟悉,卻說不上哪裡熟悉。她突然想起一個人,可怎麼會是他?郎霖鈴不是說他到宗大人家吃酒去了嗎?
當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已傻了一般原路折回,走到那扇鐵門前面,緩緩將虛掩的門打開了。

她很害怕,體內卻似乎有股強烈的力量在驅使著她。她突然發現,她竟然聽不得這些痛苦的聲音。渾身顫抖中,她微微探出身去——
睿王府,一處院落燭火微晃。
這正是王府總管方明的臥室,燭光將幾個男人的臉色映照得很難看。
「都半個時辰過去了,怎還不見有人來報爺的情況?」出聲的是方明,他為人持重,這時卻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來。

景清也急道:「我過去看看爺——」
「不行!」老鐵隨即打斷他。「爺進去前便交代過,明天午前,誰也不能進去。」
景平雖也已擔憂到極點,卻仍保持著幾分冷靜,道:「爺既如此交代過,咱們便照做。據我猜測,兩名暗衛過了時辰仍沒來報,很可能已經被爺殺了。若咱們此刻貿然過去,也只有死路一條,爺絕不願見我們出事。」

老鐵沒有出聲,卻緩緩點了點頭。
景清卻「呀」的一聲驚叫出來。「那是鎖魂鐵,那鐵的韌性即便是上好的寶劍也斬劈不斷,爺怎麼可能……」
「我前些天與他試招,他的武功又進了一層。」老鐵苦笑。「這是好事,只怕那根鐵鏈也困他不住了。我們既無法可想,只能讓他受一晚的罪了。」

景清埋怨道:「鐵叔,你不是說清苓姑娘今兒與爺見面了嗎?怎不將她帶回來?」
老鐵微微嘆了口氣。
景平道:「爺必定不允清苓姑娘過來。你該知道,這對清苓姑娘來說是件多危險的事。」
景清不敢辯駁,點了點頭。

方明低聲道:「如今看來,咱們只能靜待天明了。也罷,爺武功高,密室裡也沒有什麼機關,我們倒不必過慮。明日正午一到,我們到書房恭候爺便是。」
景清想了想,仍有些憂慮。「地底有兩眼深泉,萬一爺掉進泉裡去怎麼辦?」
倒是景平唇角一揚,笑著說:「爺的水性要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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