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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戈和弗里達(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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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克萊齊奧編著的《迭戈和弗里達》講述了一對與眾不同的夫妻,迭戈的滄桑人生,弗里達的痛苦孤獨,兩人對革命的信仰,以及兩人為藝術的發展起到的重大作用。
《迭戈和弗里達》是一個很奇特的愛情故事,始于繪畫,由繪畫表達并發展。迭戈和弗里達不斷追尋、為之獻身的事業有所不同,卻彼此互補。他們都嘗試過各種不理性的行為,然而藝術和革命始終是兩人唯一的共同追求。對于迭戈而言,充滿活力的弗里達如同哺育自己的印第安奶娘;而在弗里達看來,迭戈就是自己腹中未能孕育的無所不能的孩子。于是,他們結成了一對神奇的夫婦,既完美又矛盾,情感堅不可摧,就像奧梅特庫特利和奧梅齊特華爾雙體合一,構成了墨西哥的起源。

作者簡介

作者:(法)勒克萊齊奧(J. M. G. Le Clezio)
勒克萊齊奧,一九四○年生于法國尼斯,一九六三年出版第一部小說《訴訟筆錄》,并獲得勒諾多文學獎。至今已出版四十多部作品,包括小說,隨筆,翻譯等。一九八。年,勒克萊齊奧以小說《沙漠》獲得保爾·莫朗文學獎。一九九四年,他在法國《讀書》雜志一次讀者調查中,被評選為當代最偉大的法語作家之一。

二○○八年,勒克萊齊奧榮獲諾貝爾文學獎。

名人/編輯推薦

《迭戈和弗里達》是諾貝爾文學獎作家“勒克萊齊奧作品系列”之一,是一個很奇特的愛情故事,始于繪畫,由繪畫表達并發展。講述了一對與眾不同的夫妻,迭戈的滄桑人生,弗里達的痛苦孤獨,兩人對革命的信仰,以及兩人為藝術的發展起到重要作用。

一九一○年十月五日,實施君主專制的墨西哥獨裁者波菲里奧·迪亞斯正在以空前的排場籌備著百年獨立慶典,而整個國家卻卷入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動蕩。這個印第安王國自從落入西班牙征服者手中,便一蹶不振、止步不前。弗蘭西斯科。馬德羅適時發布“聖路易斯計劃”,要求廢除舞弊當選的迪亞斯,號召人民起義。墨西哥民眾紛紛揭竿而起,舉國上下陷入了短暫而慘烈的戰爭,百萬人獻出了生命,終于推翻了當時的獨裁政權。
墨西哥革命是第一次社會性革命,它預示了俄國大革命的到來,并標志著近代史的開端。由于農民是革命浪潮的真正主力,這一自發性的運動席卷了整個國家。一九一○年,墨西哥依然是西班牙殖民者遺留的景象,廣大農民被大地主壓榨,淪為一小撮領主及其民團的奴隸。十五個莊園主瓜分了廣袤的土地:從聖布拉斯到錫那羅亞,從普羅格雷索到尤卡坦,大地主占據這些面積過百萬公頃的牧場,掌控著其間的河流和印第安村落,是毋庸置疑的主子。他們的領地寬廣到往來其間都得乘坐私家火車。他們擁有無法想象的財富:從英國聘請家庭教師,把衣物送到巴黎清洗,請人將巨大的保險箱從奧地利運送過來…一
那時,墨西哥仍舊是一片被征服的土地,外國人統治一切,瓜分了各個商業領域:美國人控制礦山和水泥廠,德國人掌握軍備和五金業,西班牙人經營食品生意,著名的巴塞羅奈特法國商人則包攬了布匹銷售和商品批發;鐵路被英國人和比利時人壟斷,而油田則掌控在多赫尼、古根海姆、庫克等美國豪門望族手中。
在波菲里奧統治時期的墨西哥,歐洲之風盛行,在藝術和文化上都效仿西方樣式。這位獨裁者在墨西哥城復制再現了巴黎的景致,各個城市都能見到上演著華爾茲和四對舞的奧地利式露天音樂臺。原住民的藝術、民俗和文化卻一直深受歧視,只有表現阿茲特克文明昔日輝煌的元素才能在藝術創作中擁有一席之地。畫家薩托尼諾·赫蘭便從中汲取創作靈感,以古風手法繪制出身披盔甲的印第安斗士和羅馬婦人形象的特瓦納斯婦女。
波菲里奧在統治末期的這種喜好造成了一種沉悶且荒誕的矯飾風氣。大多數作家和藝術家,無論伐斯岡薩雷斯和阿方索·雷耶斯,還是西蓋羅斯和奧羅斯科,都紛紛逃離了這種令人窒息的宮廷藝術氛圍而遠赴歐洲尋求自由空間。
馬德羅所號召的革命絕非無故的暴力進發:殖民者的肆虐和對印第安意識的踐踏所激發的革命浪潮,歷經了四百年的積蓄以後開始洶涌澎湃。這場悲壯的革命由來已久、無可抗拒。革命潮流中的杰出代表弗朗西斯科·比利亞和艾米利亞·薩帕塔是兩位無與倫比的歷史人物。他們雖然粗暴、沒有文化,卻毫不妥協,真正體現了墨西哥人民的性格。革命潮涌將他們推向風口浪尖,并引領他們最終抵達位于墨西哥城中心廣場的國民宮,那個古代特諾什卡人心目中神聖領主和西班牙殖民總督曾經統治掌權的地方。
專欄記者約翰·里德在《暴動的墨西哥》一書中這樣描述弗朗西斯科·比利亞這個由普通牛倌一躍成為“北方師”統帥的反抗將領:“這是我見過的最為原生態的男人,這里所說的原生態,就是最接近野獸的意思。”
而“南方解放軍”首領艾米利亞·薩帕塔則絕對是革命中的浪漫主義者。這個印第安人與自己的農民部隊,臂帶袖套,頭戴佩有瓜德羅普聖母像的寬邊草帽,為“土地和自由”而戰。安妮塔’布里諾在一九二九年寫道:“瘦高的他一身平常無奇的黑衣,脖上系著一條血紅色圍巾,呈倒三角形的瘦削臉龐,在皮膚的緩和下顯得不是那么的棱角分明,一雙灰色的眼睛深陷在高聳的額頭下,透著難以捉摸的冷峻目光。堅韌、靜默、感性的嘴唇微微隆起,上方蓄著碩大的胡須,兩端垂落,酷似中國古代官員。”
墨西哥革命爆發時,迭戈已經二十四歲了。當時他正在立體派風行的巴黎追尋著更為自由的藝術。由于身在異國,他無法參與革命運動,只能遠遠地為老暴君的倒臺歡呼喝彩。而獨裁者後來被流放的城市,恰巧是畫家隨後高歌頌揚革命之舉的巴黎,這就是命運的嘲諷吧。馬德羅發出起義號召時,弗里達·卡洛年僅蘭歲,她所生活的城市科約阿坎卻從未遭受過墨西哥城運動的干擾。
事實上,迭戈和弗里達兩人首先都是外省人:迭戈出生在瓜納華托,在這個彌漫著古老氣息的礦產城市,居民們略帶傲慢地與印第安人友好相處著。而弗里達在科約阿坎出生長大,這個被她母親瑪蒂爾德稱為“村子”的城市依然生活在荷南·科爾蒂斯“侯爵”殖民入侵所遺留的悲慘烙印之中。當地的唯一盛事便是每周一次的集市,這也是索契米洛哥、聖赫羅尼莫、伊斯塔帕拉帕、米邦塔等周邊村落的印第安農民僅有的活動。
對迭戈而言,墨西哥城才具有誘惑,後來在弗里達眼中亦是如此。這里所說的并不是如今這個為工業時代受難者布下陷阱的“大都市”,而是在大革命之後匯集了學生、情侶、冒險家、思想家、野心政客、藝術理論家和現代化初探者的那個令人眼花繚亂,輕浮、沸騰而騷動的城市。
大革命爆發不久,墨西哥首都陡然間變成了一個開放的城市。人們沿著比利亞和薩帕塔率領的起義軍所開辟的道路,蜂擁而至,占領了市中心和左卡羅廣場,聲勢十分浩大。每天,來自全國各地的農民和探奇者走街串巷,往來于集市和公園,聚集在昔日僅供精英出入的建筑周圍,會面相識。流動商鋪、露天餐廳、廉價旅店和公共交通日益增加。墨西哥人在突然經歷民族意識覺醒的同時,還發覺了屬于自己的藝術和民間音樂,盛贊起義英雄的“科里多詩”已然在城中自發地流行開來。
迭戈和弗里達所生活的那個年代,墨西哥城不斷涌現創造和發明,新事物層出不窮。其革新力度也許沒有任何一個城市可以匹敵,它成為了美洲受壓迫人民的指路明燈。一九二。至一九三○這十年間,墨西哥城如此舉足輕重,孕育了如此豐厚的藝術和思想,簡直可與狄更斯時代的倫敦或是美好時代的巴黎蒙巴納斯相媲美。
一九二六年八月,工人們在對國民宮一處側翼進行修整時,發現了墨西哥城泰諾克提特拉蘭大金字塔的遺跡。其頂端有一塊顯現太陽的石頭,這就應驗了一個古老的預言:頂部飾有太陽圖案的巨大神殿重現人間之日,便是祖先權勢回歸之時。這一發現與迭戈為查平哥國家農學院的壁畫動工的時間不謀而合,因而具有了一種象征意義:復興印第安文化的時刻到來了!
這個想法其實由來已久。由于馬克西米連時期的影響,掌控特權的西班牙殖民統治者一向認為原住民運動具有某種反動色彩。他們大肆宣揚阿茲特克光輝歷史——十九世紀末,為墨西哥城末代國王庫奧特莫克豎立了奢華的紀念碑—一不過是用來掩飾幸存下來的原住民凄慘狀況的幌子。正當人們為這位阿茲特克抵抗運動的年輕英雄的雕像授勛之時,波菲里奧·迪亞斯政府卻派兵將雅基族印第安人趕到了哈瓦那,布拉沃將軍的隊伍則洗劫了金塔納羅奧州的瑪雅克魯茲博村落,燒殺無數。
從某種程度上說,迭戈和弗里達代表的正是這重建印第安價值、再現西班牙征服前文明藝術和思想時期的善與惡。在墨西哥的革命前途和印第安歷史關聯的認同上,迭戈是先驅之一。他寫道:“對于古老的墨西哥人而言,無論是大祭司密授的宗教儀式還是日常生活中最平常的小事,所有行為都充滿了神聖之美。在他們看來,石、云、鳥、花皆為極樂之源,是偉大造物主的顯現。”
正是迭戈和弗里達傾其一生終身追尋美洲印第安人的這種理想境界,賦予了他們革命信念;也使昔日的輝煌文明在這個慘遭內戰蹂躪的國家的核心地帶大放異彩,如一盞明燈吸引了整個美洲的目光,預示著新紀元即將到來。
迭戈和弗里達所生活的那個年代,墨西哥城全面對外開放,提供了一切可能:城市街道猶如一幅幅正在成形的畫作,匯聚成—條藝術展廊。
正是在這里,在這個城市中央一個有限的區域內(阿根廷街、錢幣街、左卡羅廣場,亞梅達公園和多洛雷斯街之間),影響迭戈和弗里達一生的事件將一上演:迭戈在阿根廷街的國立大學預科開始自己的壁畫創作。也是在那里,第一次邂逅弗里達。位于阿根廷街與貝里薩利奧·多明谷街夾角的教育部距此僅兩街之隔,從這里過六條街,在左卡羅廣場以西的聖·胡安集市前,弗里達慘遭車禍,被公共汽車碾壓,隨後被送到改革大街另一端,聖科斯梅附近的醫院中。迭戈為市中心國民宮創作壁畫,傾注了近三十年心血;那里曾矗立著泰諾克提特拉蘭(如今的墨西哥城)君主蒙特蘇瑪的宮殿。亞拉梅達公園中,情侶們每晚駐足流連;僅幾步之遙的美術宮猶如白色的靈臺,弗里達和迭戈先後在那里接受了墨西哥人民最後的敬意。
這兩位來自外省的畫家,因同樣的革命信念結合,為再現墨西哥印第安文化的光輝奮斗終生。墨西哥城與這對畫家夫婦之間具有神奇的默契。
在那個時期,一切似乎皆有可能。墨西哥城中,每一處建筑,每一張面孔,無不散發著難以抵擋的青春活力。從未有任何一個國家能以如此激隋,頑強對抗錢權勢力和帝國主義的武力威脅。各種思想,青春期特有的幻想紛紛涌現,僅在墨西哥城,別無他處:弘揚民間藝術,復興印第安文化,人們對這個新時代充滿了憧憬,相信南方受壓迫的民眾最終能從北方權貴手中獲取公正權利。人們的腦海中依舊浮現起義軍行進在首都街道匕的光輝畫面。自獨立以來,飽受貧窮和不公正厄運的民族第一次看到了希望,這的確是墨西哥大革命中歷史性的時刻。
墨西哥獨特的光線色彩,日常生活的喧囂嘈雜,街道和集市的氣息,布滿灰塵的屋宇中孩童的迷人魅力,古建筑和滄桑古樹在晨曦中所散發的傷感之意,久久不能退卻;這些都與迭戈和弗里達的故事交織在一起,令這個與革命信仰密不可分的愛隋故事,在今天依舊鮮活動人。
真正的藝術杰作將青春常在,永遠經典。如今,在這個經歷諸多幻滅的世界上,商業帝國的粗鄙丑陋千篇一律,時刻摧殘踐踏著美洲印第安文化的至美。然而,迭戈和弗里達留下的那些動人的愛情畫面,追尋真理的影像,其中的肉欲和痛苦總是交織在一起,時至今日卻依舊強烈,無可替代。在墨西哥的歷史中,這些畫面將如熾熱的炭火般繼續燃燒閃耀,而它們所散發的火熱光彩,對于一無所有的孩童來說,將是最為純真的瑰寶。

目次

序幕
邂逅“食人巨魔”
野蠻人迭戈在巴黎
弗里達,一個真正的魔女
革命時代的愛情
兩人世界:做壁畫大師之妻
世界都會舊金山
革命中的美洲
紐約之戰
開裂傷口的回憶
愛情革命
永遠的孩子
印第安節日慶典
將革命進行到底
離別在假期
尾聲

書摘/試閱

邂逅“食人巨魔”
一九二三年,弗里達第一次遇見迭戈。那時迭戈受教育部委托,正為培養未來大學生的墨西哥城國立大學預科進行壁畫創作。後來,迭戈用自己的方式講述了這段改變他人生的遭遇,而這也是弗里達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當時迭戈正在玻利瓦爾階梯大教室里畫畫,這個接待大廳同時也是預科學生舉行音樂會和進行表演的地方。廊柱後突然傳來喊聲,教室里回響起一個嘲諷的聲音:“小心哦,迭戈,納慧來了!”納慧·奧林是迭戈的一個模特,真名卡門·蒙德拉貢。她是著名的阿特爾“博士”、畫家穆里尤的情婦,她本人也是個畫家。那時呂蓓·瑪蘭與迭戈一起生活,聽到此話必然妒火中燒。另一天,迭戈正畫著納慧·奧林的肖像,又聽到了這句諷刺的話:“小心哦,迭戈,呂蓓來了!”又一天晚上,他正在腳手架上登高工作,呂蓓·瑪蘭則在大廳里刺繡,階梯教室側門旁傳來響聲,一個少女突然間冒了出來,就像是被人推進來—樣。
迭戈吃驚地看著這個“不過十或十二歲的女孩” (實際上,弗里達當時十五歲),她-一身校服裝扮,但卻極其與眾不同。根據迭戈一九四四至一九五七年間向格拉迪斯·瑪爾遲描述的回憶:“她有種非同尋常的神情,莊重且自信,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火光。她很美,不過還是個孩子,但胸部已經發育得相當豐滿了。”接下來呂蓓·瑪蘭雙手插腰盯著弗里達走進階梯教室,兩人四目相對的交鋒大概是迭戈虛構的橋段。記憶如薄霧—般,所有一切皆消逝淡去。那一晚,如舞者般輕盈靈動,淘氣又認真,迫切渴望絕對真理的小魔女弗里達與全隋工作,“貪食”女性的巨魔迭戈相遇了。在兩人第一次面對面的碰撞中,一切都似真似幻,如同命運的必然安排。
大革命後的墨西哥,諸多運動和思想不斷碰撞,相互豐富。所有一切都將從兩人的初次見面開始,這次邂逅將改變迭戈的一生,促使他進入到一個自己不曾想見的空間,并令少女弗里達成長為現代藝術史上最與眾不同,最具影響力的女性創作家之一。
玻利瓦爾階梯教室的大廳中的確上演了異乎尋常、非同凡響的一幕:迭戈站在腳手架上一邊保持著平衡,一邊描繪著人類起源的壁畫。面對巨人般的畫家,弗里達毫不畏懼,大膽地提出待在那里看他作畫的要求。少女弗里達的優雅令花花公子心緒混亂,她那孩子特有的直接、生硬的目光,也就是迭戈回憶中提到的“莊重”神情,令畫家無法忘懷。他們之間的感情已悄然開始,兩個人卻并未真正有所意識。後來回想起來,迭戈才會明白這次不經意的偶遇是多么重要。因而在他與呂蓓·瑪蘭了斷關系恢復自由身時,他才會希望重溫這次見面,并以自己的方式更好地講述它,重新開始他與弗里達的故事。
一九二八年,迭戈又一次受教育部之托為其創作壁畫。他以俄國大革命的沉痛慘劇為題材,描繪的畫面多凄慘陰郁。他站在腳手架的高處,突然看見了一個“十八歲上下的年輕少女,她的身形優美矯健,面孔俊俏,頭發很長,濃密烏黑的眉毛在鼻子上方相接,像是烏鶇的—對翅膀,又如兩道黑色的彎弓,襯得那雙棕色明眸秀美異常”。他并沒有認出這就是曾在階梯教室里“挑釁”過他的女孩。
如果說兩人第二次見面時的場景并非完全如此,畫家卻很喜歡這樣描述,因為這次相見酷似第一次邂逅,并最終鎖定了兩人的命運。不過這一次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墨西哥城國立大學預科那個曾經躲在廊柱後,喊叫聲響徹玻利瓦爾大廳,愛挖苦人的小姑娘,如今已成長為少女。五年的時間里,她歷經了極端的苦痛,也成為了一名畫家。她不停地向前趕,希望盡早出人頭地,追上她所崇拜的男人。她決心成為迭戈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對于弗里達而言,與推開階梯教室的大門,突然闖進她心儀男人的生活相比,繪畫可能是與畫家碰撞的另一方式。不過這種方式更猛烈,更痛苦,也更為大膽。
眼前的少女柔弱輕盈,卻這般膽大包天,隨心所欲,她那憂郁的眼神直逼迭戈,閃爍著蠻橫的火光,于此畫家不可能不為所動。他緩緩爬下腳手架,走向弗里達。他沒能立刻認出她,因為五年的光陰對于這個四十二歲的男人轉瞬即逝,但對弗里達而言卻無比漫長和沉重,將小姑娘變成了少女。接下來,弗里達同他談起自己的繪畫,說到自己渴望過藝術家的生活。迭戈的記憶突然間清晰了起來:原來是她,那個咄咄逼人的尖刻女孩!她曾經視自己當時的女友呂蓓為勁敵,與之爭鋒相對,毫不畏懼,甚至連生性暴烈的呂蓓都感覺頗窘,卻又忍不住說道:“瞧這丫頭!小小的個子,倒是不怕我這又高又壯的女人。”說話間她微微一笑,卻表明自己已敗下陣來。
這一切也許都是迭戈的杜撰,就像他自己的人生小說一般。不過,五年過後,當弗里達在教育部的腳手架前再遇迭戈,呂蓓·瑪蘭已經淡出了畫家的生活。迭戈渴望自由自在,弗里達也知道。她明白現在自己可以盡情地盯著他看,并成為他的女人。
當弗里達在腳手架下再遇畫家時(不過按照後來弗里達的敘述,更可能是在意大利女攝影師蒂娜·莫多蒂家中),迭戈已飽經滄桑。他體型笨重、魁梧,被弗里達開玩笑地稱作“大象”。
P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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