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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記(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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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記(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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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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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三峽記》是已經淹沒的三峽的最後的身影。由著名詩人于堅,著名田野調查學者孫敏,著名作家章東磐共同執筆完成。三人花費一年時間采訪調查三峽,終成此心血之書。
三峽,是需要英雄和誕生英雄的地方。自古以來,所有認識三峽的人,幾乎都是從詩人筆下開始的。李白、杜甫、白居易和蘇東坡等詩人出入三峽,不僅只為了旅游和寫詩,他們都是當時的探險家,是能攀巖爬壁、往來峽谷的真英雄,像柳永、吳文英、姜白石這些“楊柳岸,曉風殘月”的詩人,想必是一輩子去不了三峽的。
獲華文文學年度詩人獎的于堅,是當今中國詩壇中的翹楚。同樣身為詩人的他,以壬午年的三峽親歷為主線,剔脂除肉地融入詩歌和典籍,化為貫穿千百年的文學三峽。
忠勇精神,是三峽精神的另一種體現。屈原、巴蔓子是英雄,三國的劉關張也是英雄,胡璉、張自忠及許多不知名的將士們,更是名不虛傳的抗日英雄,是流著英雄血的三峽,成就了他們的忠勇。
當我們在抗日陣亡將士的墓地遺址上,艱難地辨識國民黨第六軍軍長留下的碑文,悼念游蕩在峽江上空的忠魂與英靈,章東磐以他敏銳又深刻的筆觸,為這忠勇長河寫下涕淚吶喊的鏗鏘史話。
“沿著大江走一定有路”的通則,在艱險的三峽破了例,這條貫穿中國東西部的唯一通道,自古只能以舟船渡。長期在云南少數民族地區進行田野調查的孫敏,這回深入川江的鄉野閭閻,尋找民間話語里的三峽。

作者簡介

章東磐,編輯、學者、《山茶人文地理》雜志的投資人之一。著有《聖山之光》、《山告訴你》。曾榮獲“中國國家圖書獎”金獎、特別金獎,萊比錫世界最佳圖書展“世界最美圖書”獎。著有《父親的戰場》(此書獲新浪2009年年度最佳圖書獎),主編有《國家記憶》(此書獲深圳讀書月2010“年度十大好書”)。
于堅:中國當代最具國際影響力的詩人。相關作品曾獲首屆華語文學傳媒盛典“2002年年度詩歌獎”、魯迅文學獎、臺灣《聯合報》十四屆新詩獎等,2007年入選《中國作家實力榜》。
孫敏:云南人文地理學者,云南省文聯編輯,自由撰稿人。1997年參與創辦《山茶人文地理》雜志,後來改刊為《華夏人文地理》,任該雜志副主編至2003年。2003年以來為臺灣《經典》雜志、《中國國家地理》、《中國科學探險》、香港《中國旅游》特約撰稿人。2005年因瀾滄江大壩環境影響及移民問題的報道,在瑞士發起的“全球千名婦女爭評2005年諾貝爾和平獎”活動中,成為全球1000名和平婦女之一。

名人/編輯推薦

《三峽記》編輯推薦:臺灣金石堂、誠品書店榜上圖書——《三峽記》,暢銷十多萬,在臺灣甫一出版,便掀起“三峽”熱潮!親聞、親見、親身感受!中國當代最具國際影響力的詩人、魯迅文學獎獲得者于堅,著名田野調查學者孫敏,2010年十大好書《國家記憶》、2009年十大好書《父親的戰場》作者章東磐,歷時一年實地走訪的心血之書,帶你找尋曾經的和已經因淹沒而逝去的三峽。

沒有人不知道三峽:
無數人游歷過三峽;
但有幾個人真了解三峽?
當《經典》的總編輯王志宏兄把我們攏在一起,說要做一本三峽的書的時候,我們都很驚訝。自上千年始,直到近幾年,被不知多少人和媒體翻炒過的這盆飯,難道真的還能成為經典嗎?
自有了旅游這個行當,三峽就成了一部熱映不衰的老電影,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游客們舉著各種樣式的照相機、攝像機,目瞪口呆地堆積在豪華或者不豪華的游輪甲板上,跟著導游的魔術棒,鵝一樣地轉動著頭,歡呼著看到了那叫做神女峰的長得一點都不像女人的擎天巨石。我們都曾經在這群鵝里待過。
回憶起走三峽,幾個人的經歷竟如此相似,都是坐的下水船,都是在重慶上的船,都是在萬縣過了小半夜,輪船在凌晨生火起航,天蒙蒙亮時馳進一道狹窄的石縫,後來才知那就是夔門。天色漸明之時,忽報神女峰將至,滿船的人擁至左舷,以致擴音器厲聲尖叫,請大家散開站,以免重蹈泰坦尼克的覆轍。只看了那一個大石頭,既沒有傳說中的驚濤駭浪,也沒來得及心潮澎湃,眼前豁然開朗,船就這樣出了西陵峽。
王志宏兄鐵了心要做此書,于是,我們翻了~堆關于三峽的既有資料,編制了一個選題計劃。與眾多媒體一樣,我們也把目光集中于工程、移民、環境和文物搬遷之上。那時,想定的就是三峽沿岸搬家的故事:老百姓要搬家了,廟里的祖先要搬家了,地下地上的文物要搬家了,連豐都的鬼們都要搬家了。急急忙忙地收拾行裝,我們要在春節之前趕到三峽去,和那里所有要搬家的人,在他們的千年故土上過最後一個春節。
我們開了一臺越野車,沿著古老的荊江大堤慢慢地尋找;我們緊抓陡峭的崖壁,沿著纖夫們一腳之寬的故道慢慢地尋找;我們住在鄉村的雞毛小店里,從老人們的口中慢慢地尋找;我們數十次地上船、下船,坐著三峽上農民過江的小船慢慢地尋找,尋找三峽上曾經的、逝去的和將要因淹沒而逝去的故事。
終于有一回,我們乘上了一葉扁舟,那扁舟真形同枯葉,兩端微微上翹。據史書記載,峽江上最早的木船就是依枯葉啟發而制,因為枯葉會漂,無論浪多大,它都在浪尖上。劃船的是一位9l歲的老人,峽江上最後一位江湖。我們望著老人,感受著那與我們幾乎只有一紙之隔的江浪的起伏,感受著老爺子說的那江水有節奏的脈搏。如果說這浩蕩長江是我們民族的母親,那三峽恰是她的心臟。就在此刻,就在這枯葉般的小船上,我們幾乎同時聽到了母親的心跳,真正地體驗到了這不朽的三峽是誕生經典的地方。
在我們之後,還有人能寫出這樣生發于驚濤駭浪中的故事嗎?因為那座如山般橫斷江峽的大壩將永遠結束三峽的萬古奔騰,使它從此靜如處子。因為一個技術時代的來臨,將永遠奪走這曾經只屬于英雄與詩人的三峽。
如果歷史真如這逝去如斯的江流,那我們極為幸運地在最後的瞬間尋找到了它們,并且記錄了下來。為此,我們心存感激。

目次

章東磐 伴著峽江的忠勇之河
于堅 癸未三峽記
秭歸祭屈原記
孫敏 川江的英雄時代

書摘/試閱

癸未三峽記
巫山縣正在朝山頭遷移,新城已經崛起,街道非常寬闊,彩旗飄飄,兩邊排列著假樹,夜里就燈光閃爍。中國現在時興“亮化”工程,人們對自然樸素的色彩不感興趣,灰暗、本色的東西被看成落後,五十年代開始走紅的“光明的某某”這些說法,說了一萬遍,已經不再滿足于只是一個形容詞了,已經成為具體的審美標準。一切都要“光明”起來,一切都要搞得亮閃閃的,建筑、街道、樹木、風景區……玻璃、白瓷磚、彩燈、油漆等發亮的材料被大量使用。老縣城是毛時代建設的,正在拆除,比起新城來,老城已經骯臟破舊,但看得出那時代的建筑風格還比較樸素,木質無文。
我原來以為長江邊的古城都像云南那樣,是真正的古城,清朝以前的古城,秦磚漢瓦,雕梁畫棟。看到報道說,千年古城即將拆除,還有些惋惜。一路過來才發現,這邊的所謂古城,指的只是記錄在紙上的歷史。這邊的古城,大多在五十年代甚至是世紀初(機動船進入長江的時候)就已經逐步消失了。中國的縣城有一個獨特的風格,都是城鄉結合。一方面是機關、單位、有戶口的衣著入時的居民,一方面是馬車、拖拉機、挑著蘿卜土豆滿街逛的農民。一方面是八小時工作制,一方面是買賣自由、出入隨便的大集市,窮鄉僻壤、高山野林來的人都來這里買賣,吃喝,集一散,縣城就空空如也,令人寂寞難耐。
巫山舊縣城大部分已經成為一片片瓦礫堆,行政機構已經搬走,還有一兩條街道沒有拆除,生活依然在進行,臨近春節,正是趕集趕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各種物資已經不上貨架,而是直接往空地一倒,賣完拉倒。菜市場里人聲沸騰,血淋淋的年豬剖成兩半,高高地掛在肉攤上。置辦年貨的人熙熙攘攘,大包小包地拎著。露天的理發攤子生意興隆,一溜鏡子靠墻貼著,里面全是腦袋。賣燒烤熏臘的攤子煙霧滾滾,氣味嗆人。
塑料袋扔得滿地都是,骯臟混亂,垃圾成堆,細菌瘋長,但一切充滿活力,生命掙扎、活動的景象,沒有比這樣的地方更鮮明的了。我找到一條通向高處的小巷走,這小巷其實就是建筑物之間的一條七彎八拐的縫,黑暗、腥臭,污水順著石級往下淌。可怕的公共廁所。燈光昏暗的小賣部。建筑與建筑之間的垃圾山。各單位各自為政,魔高一尺,道高一長,房子蓋得密密麻麻,見縫插針,房子與房子之間沒有空間,磚墻對著磚墻,鐵欄桿窗子對著鐵欄桿窗子,令人窒息,猶如地獄。毛時代的城市考慮的不是生活質量,不是過如何日子,人只要有個鋪位就行了,它重視的是人的改造,而這樣的居住環境其實最有利于人的改造,沒有人會熱愛當下的生活,生活在別處,指望著未來,成為沒有肉體生活的理想主義者。小巷走到頂,鉆出去就是新城,寬闊、光明、雄偉,衛生,整齊,雖然夸張了些,但比起下面那個老城來,真的是天堂了。老城被拋棄了,但它的生活方式并沒有被拋棄,第二天早晨,我看見那些賣蔬菜的農民和提著菜籃子的居民已經蜂擁在新縣城的大街上,就在高級時裝店和麥當勞餐館的門外,此地的規劃是為了與巴黎或者紐約的購物中心接軌,白領麗人、西裝革履、香水名車。但沒有人管這些,腳底糊著泥巴的農民們放下黃生生的竹篾籮筐,大聲吆喝,立即,紅開綠漲,蘿卜、萵筍、白菜、辣椒什么的虎虎有生地露出頭來,一個生機勃勃的集市,把線條僵硬的購物中心吞沒了。管理市容的人員穿著制服站在一邊,無可奈何,他們還不像大城市的管理人員那么理直氣壯,礙著情面,許多農民都是沾親帶故的熟人。但只要假以時日,他們會把一切都收拾妥當,用那把通行全世界的藍吉列刀片,六親不認地把這些下里巴人的土下巴刮得干干凈凈,推著手推車乖乖地去超級市場的第二層購買冰凍食品。
旅游手冊把大寧河叫做小三峽,這個名字幾乎使我喪失了“到此一游”的興趣,真正的三峽還不夠,還小三峽,我以為那必定是旅游局設下的圈套。我知道它叫大寧河後,興趣來了,我知道這樣的河必定不是一個旅游點可以容得下的。開船的時間是8點種,我們到碼頭的時候,發現那里停著很多船,幾個人圍上來,都要拉我們去做他們的船。冷靜了一下,慢慢問,才弄明白,漂亮的旅游船只到小三峽,大寧河的某一段。另一種看起來很臟的船是客輪,一直順著大寧河往里走,終點是大昌鎮。進入大寧河的人,除了船票,旅游的每個人要買78元的入峽費,當地人則可以不買。我不太明白這個規矩的依據是什么,蘇東坡不是說“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為吾與子之所共適”么。
我不想交這個錢,大寧河又不是他們制造的。一個拉客的漢子悄悄地說,坐我們的客輪,是本地人坐的,船票便宜,只要20元,而且可以裝成本地人的樣子,收費的人不會查。就風景而言,我當然是本地人,我在哪里不是本地人?就跟著去他的船,但感覺已經很不舒服,好象是要去盜竊大寧河的小偷一樣。進了船艙,里面的乘客看起來都是當地人的樣子,我們夾在里面,背包、相機、登山鞋、風衣什么的,很是顯眼,本地人怎么裝?還沒有想好,船已經開到了收費站,停下來檢查,收費的人上了船,一眼就把我們看出來了,只有繳費,要把蘇軾的道理給他說清楚,恐怕要等下輩子了。
大寧河是長江的支流之一,如果長江是水,那么它就是奶。它清澈無比,有的地方深,是墨藍色的。有的地方淺到可以看見水底的石子。船在里面走,隨時會擱淺,要用篙子撐開。李白在一首詩里面說:“清溪清我心,水色異諸水,借問新安江,見底何如此,人行明鏡中,鳥度屏風里,向晚猩猩啼,空悲遠游子。”(《清溪行》)他說的就是大寧河,只是名字不同,甚至猩猩都還在著,船走了一陣,就看見兩岸巖石上“猴猴壘壘懸”(杜甫),邊吃苞谷邊瞟我們。船老大說,猴子古時候就有,後來嚇跑掉了。最近政府為了開發旅游,在岸兩邊放苞谷,對猴子免費敞開供應,它們才慢慢地一個個回來了。
這峽谷沒有三峽那么寬,但高峻并不亞于三峽,仿佛進入了長江的青年時代,峽谷剛剛劈開,還沒有被時間腐蝕,沒有被人類改造過,充滿陽剛之氣,干凈利落,山勢不復雜,但很大氣。峭壁從兩邊筆直垂下,就像兩個巨人冷漠無情的面具對視著,下巴部分陰暗寒冷,深井的底部,仰望,才可以看見藍天。“山禽引子哺紅果”,紅尾巴的小鳥在水面上跳躍飛行,鉆進水去,吃點什么,流水奔騰,清潔如哈達,令人喉嚨干澀,想喝上一口。陽光不時在高處一晃,托出一排金黃的頂,船老大指著某些痕跡告訴我們,那就是懸棺。
懸棺在三峽一帶有很多,古人看見,以為里面裝的是兵書,三峽的一段被稱為兵書峽。最早載有關懸棺記載的文獻是酈道元《水經注》,考古學者曾經考察過這些放在懸崖中的石縫或石穴中的館木,發現其歷史可以追溯到西漢以前。1970年,大寧河的右岸的一地要建火柴廠,開山炸石,把400米高懸崖上的棺木震落下來,據目擊者說,棺材是整塊的圓木挖的,里面除了死人骨頭外,還有寫在連史紙上的不認識的文字。
學者認為,懸棺風俗,與古代的越人有關。為什么要把他們死亡懸在那么高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是對的,死亡總是高高在上的東西,一種神秘的思想。而生命則在下面,矮處,在世界的下半身。峽谷兩岸有許多排列整齊,直徑有拳頭那么大的石孔,船老大說,在沒有機動船的時代,大寧河的交通主要靠纖夫拉船,他們拉船走的棧道就是用木頭固定在這些石孔里面。
有一個資料說,這樣的孔在大寧河上有6888個。大寧河長200多公里,旅游用的小三峽只是從長江那個口進來50公里的一部分,它是80年代才出名的,忽然被旅游業切片開發,拔高,宣傳,勉強插進去些亭臺樓閣、垃圾桶、售票處什么的,赫赫有名了。出現了一處淺灘,許多赤腳的孩子站在冰涼的水流里,抬著栓著網兜的竹桿跟著游船跑,他們把網兜伸到游客中間,有人就放點錢進去,一種美麗而凄涼的乞討方式。大寧河依舊默默無聞,繼續為小三峽供應著活水這一段河流上響徹的是普通話、外地口音和外語。船過了小三峽,繼續朝里面走,旅游區結束了,河流上的風景平常起來,狗吠、雞叫、村莊出現了,當地人剛才備感壓抑的土話活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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