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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亂02:玩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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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亂02:玩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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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是看到了什麼?路邊喝得醉醺醺的小老頭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大文豪李白?擁有猛男身材、讓少女心大噴發的中年帥大叔居然是西楚霸王項羽?舞臺上輕歌曼舞的俏佳人卻是項羽不忍別離的美麗佳人虞姬?古人也玩轉,歷史大改寫!
※前世是死對頭的項羽和劉邦來到現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們的心結該如何打開?行刺秦始皇失敗的荊軻,兩人在今世重逢,竟能盡釋前嫌、和平共處一室?逆時空穿越,古人也跳Tone!徹底顛覆你的歷史知識!
※年度最受歡迎網路怪才作家張小花另一絕倒眾人、腦力大開的爆笑經典小說!作者發誓亂不驚人死不休,混到極致亂到崩潰的神穿越搞笑劇混亂上演,徹底顛覆傳統穿越小說!
※書中人物個個都是歷史上叱吒江湖的狠角色,高顏值,夠大咖,絕對令你血脈賁張的超狂亂作!網路排行榜第一名,在網上掀起一股搞笑風暴。網友評此書之於穿越小說,相當於《鹿鼎記》之於武俠小說。
亂世出英雄 英雄怕搗亂
古人也來亂 史上最混亂

不怕豬隊友,只怕沒對手;
不怕你來亂,只怕不夠亂!
張飛打岳飛,打得滿天飛:
項羽花木蘭,莫名送作堆?

三桂虞姬竟同框,荊軻秦王也來亂!
劉邦李白還搞粉絲見面會?
司馬遷的《史記》到底是會不會?!
人生難得幾個秋,不笑不罷休:
人生不過幾個妞,不亂不退休!
歷史名人群集現代,且看強哥如何搞定!

我走近那老頭,問:「你是李白?」
老頭醉眼朦朧地看著我:「你……你怎麼知道?」
歷史上一向給人粗獷形象的一代霸王項羽,竟是個純情癡漢?!自從霸王別姬後,他一直念念不忘愛戀的虞姬,即使來到現代,仍一心只想著要去找她,可惜佳人旱已轉世投胎去了,這該如何找法?沒想到,在文武學校開幕的表演活動時,虞姬竟出現在眾人眼中!她真的是項羽一心牽掛的虞姬嗎?還是只是長得相像的陌生女子?項羽又該如何突破她的心防?而眾人為了幫他,竟組成了一個「泡妞作戰小組」,作戰計畫真的能成功嗎?

【不混亂便利貼】
「剪不斷理還亂」此句出自南唐李後主的詞《相見歡》,全文為: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表現作者在一個冷清的秋夜獨自登樓時,為離別的愁苦所糾纏的心情。

作者簡介

張小花,閱文集團神級作家,08年投入網路創作,作品搞笑中卻帶著哲理,讀者結合其筆名與寫作風格往往戲稱為「無性花妖」。天才是小花的自稱。又因他可以一次睡36個小時,所以是當之無愧的「覺主」。著有多本《史上第一混亂》、《我就是妖怪》、《史上第一混搭》、《這一代的武林》高人氣作品。

目次

第一章 白蓮教主
第二章 最不該惹的人
第三章 漂亮寶貝
第四章 發工資
第五章 銷金窟
第六章 你是李白?
第七章 霸王追虞姬
第八章 張半城
第九章 嘻哈歌手
第十章 泡妞行動

書摘/試閱

我回頭見一個人趴在桌子上,跟前放了一堆碗,看樣子年紀不小了。
朱貴說:「喝醉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問:「沒給錢?」
「沒給。」
「……你說的就是這事兒?」
朱貴點頭。
「你耍我啊,搜搜他身上有錢沒,要沒有,架出去不就完了嗎?這種事也叫我過來!」
朱貴打斷我:「劉老六送來的。」
……我終於知道是什麼事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朱貴:「劉老六沒說這人是誰?」
「沒。」
「你也沒問那傢伙?」
「來的時候就醉了,又喝了幾碗,誰也叫不醒了。」
我嘆了口氣,走到那人跟前,這才發現是一個瘦老頭,頭髮花白,攏著一個小抓髻,從衣服上看不出是哪個朝代的,大概是已經換過了。
我拍拍他肩膀,沒動靜,朱貴說:「沒用,我試過了。」
我拿了瓶冰鎮礦泉水,對準他剛要潑,朱貴警告說:「你可想好了,這人要是廉頗你可要倒楣,就算是黃蓋黃忠我也制不住。」
我額頭汗下,說:「要不把林沖和李逵叫來我再潑?上了年紀的武將誰最愛喝酒?」
朱貴笑嘻嘻地說:「也說不定是個詩人呢,賭一把唄。」
這是賭命啊,這人別是醉拳的創始人吧?
我把礦泉水往手裡撩了點,心驚膽戰地往他頭頂上一拍,然後一個箭步跳出兩米多遠,靜觀其變。
那老者被冷水一激,慢慢抬起頭來,臉色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噴著酒氣茫然地看了四周一眼,我忙趁機問:「大爺,您貴姓?」
老頭也不知道明白不明白我說的什麼,高聲嘆氣:「囈噓唏……」一句話沒說完又倒在桌上。
「囈噓唏?歷史上有這人嗎?」我問朱貴,朱貴聳肩膀。
這時杜興那小女徒弟搭話:「這好像是古人的感嘆詞吧。」
「你確定沒有叫囈噓唏的武林高手?」
她旁邊的男孩指著她說:「這是我們學校中文系的系花。」
我才多少放了心,看來這老頭八成是個文人,我大著膽子一瓶子冰水潑過去,那老頭一機靈,猛地坐起身,憤然道:「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我拉住系花:「他這說的什麼?」
「是一首詩,叫《將進酒》。」
「誰寫的?」
「連這都不知道,李白啊,我最崇拜的詩人。」
我也吃驚非小,走近那老頭,小聲問:「你是李白?」
老頭混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聽了我的問話,愣了半天,才醉眼朦朧地看著我,斷斷續續地說:「你……你怎麼知道?」
我跟朱貴要了一條毛巾擦著繼往開來的汗,雖然我很「白」,但也知道李白震爍古今,某詞人說過,李白之後,就再也沒有詩人了。
我擦完汗,把毛巾遞給李白,小心地問:「您這是打哪兒來?」
李白擦著頭上的水,迷迷糊糊地說:「這……是哪兒?」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群魔亂舞」的地方,雷射燈灑下萬點金光,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發洩著剩餘的體力,形似抽搐,表情猙獰,在四面八方吼著:「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lonely,lonely,lonely……」
李白稍微清醒了一點,如釋重負地說:「終於到地獄了。」
我鬱悶地說:「應該說您已經出來了,您還記不記得上次在人間,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宣城吧,我記得我喝著喝著酒,就來倆人拿鏈子鎖我,我還以為又是李璘(註:反王,李白入過其幕府)的事呢,結果他們說我死了——這不就到了地獄了嗎?」
我無語了半天,看來這裡給李白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我正想解釋,李白忽然一眼看見剛上舞臺的杜興,一指說:「噫噓唏!鬼裡頭也有這麼醜的。」
……
等他適應了一會兒環境,我大聲問:「你還記不記得那倆人把你帶到地方以後,你簽沒簽過一紙文書?」
「……依稀是簽過,說什麼仙界什麼一年,我心想到了這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簽便簽吧。」擦完水以後,李白開始像正常人一樣說話了。
我高興地說:「簽了就對了,這不是地獄是仙界,你可以在這待一年!」
我倒不是想騙他,現在反正跟他解釋不清,不如讓他以為自己已經身登極樂,誰樂意在地獄待著呀?!
李白搖手道:「你莫誑我。」
我拉過中文系系花來,指著她的白玉小腰說:「地獄有這麼漂亮的妞嗎?」
李白看了一眼系花,搖頭晃腦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見系花臉一紅,問她:「他說的什麼?」
系花瞪我一眼,坐在李白旁邊說:「聽你剛才說的,你好像支持李白是醉死宣城的說法,為什麼不同意後兩種呢?」
李白愕然:「什麼後兩種?」
「難為你這麼喜歡李白,卻連他仙逝的三種傳說都不知道,後兩種,一種是說他病死當塗,還有一種是說他酒醉後看水中映月,撲身去撈——」系花面泛潮紅:「我喜歡最後一種說法,好浪漫哦。」
李白斜她一眼,說:「我又不是猴子。」
系花嗔道:「你認真點行不行,我不許你嘲諷我偶像。」
我忙在系花耳邊說:「估計是一喝多就這樣,我有個哥們一喝多就說自己是無尾熊,在衣架上一待一夜。」
系花恍然,往李白那邊挪了挪,笑著說:「李白我問你,你對自己的哪一首作品最滿意——不許說下一首啊!」
李白咂咂嘴說:「有酒嗎,我半個時辰沒喝酒了吧?」
系花說:「你要告訴我,我就請你喝酒。」
李白開始把那一摞碗的碗底兒往一起湊,淡然笑道:「連當今皇上也不能要脅我。」
我說:「當今皇上已經不是李隆基了……」
系花呵呵笑道:「是我的錯,你『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自然也不會為了一碗酒跟我說話。」她示意服務生端酒。
我指著那摞碗說:「這也都算你的啊。」
我不是在乎那幾個錢,我是為了成全小姑娘,能請自己的偶像喝酒多幸福,梅姑,國榮,你們啥時候來我這兒呀?
酒端上來以後,系花把剛上的酒往李白跟前推了推,笑嘻嘻地說:「大詩人,你怎麼不喝呀?」
我提醒她說:「你不覺得你不夠誠懇嗎?」李白雖然一生仕途多舛,但粉絲巨萬,心氣可是很高的。
系花止住笑,捧起酒碗敬上,說:「這位大叔,不管你是不是李白,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嗎?」
李白這才接過酒喝了一口說:「你適才問我什麼?」
「你最喜歡李白的哪一首詩?」
「你說我自己寫的那些呀?」
「……」系花無語。
「你猜呢?」
系花無奈地說:「我猜你最喜歡《將進酒》,你剛才不是還念的嗎?」
「嗯,這首我寫的時候很順,都沒打底稿,不過不是最喜歡的。」
「那就是《蜀道難》,我們教授說,這首詩基本上就是李白一生的概括和感嘆。」
「他說的挺對,他是翰林嗎?不過這首也不是我最喜歡的。」
「……那就是《飲中八仙歌》,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我們班有個男生最喜歡這句,有次他在宿舍喝酒不去上課,我們輔導員去叫他他就是這麼說的。」
李白說:「別提這句了,就是跟它倒的楣,」他喝一大口酒說,「雖然要我重選,我還會那麼說,不過不是這首。」
小姑娘眼睛直骨碌,忽然說:「有一首你寫的詩叫《子夜吳歌》,第一句是什麼來著……」
李白喃喃道:「長安一片月,萬戶擣衣聲。」
系花馬上說:「還有一首,叫古風……」
李白咕嘟咕嘟把酒喝乾,苦笑道:「這首可長,你哪句想不起來了?」
系花說:「我一句也想不起來了,你能背一遍嗎?」
李白隨口道:「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王風委蔓草,戰國多荊榛……下句是什麼來著?」
「龍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
「對對,再給我來碗酒,我理理思路,給你重新做一遍。」
酒上來,李白連喝兩口,繼續道:「正聲何微茫,哀怨起騷人……」
等他念完最後一句,我都快睡著了,只聽李白說:「這個太長,中間有個別字,可能和原來的不一樣,不過效果好像不差。」
系花滿臉崇拜地說:「哇,真不簡單,我背這首花了好幾天時間呢。」
李白這才反應過來,說:「你會背還讓我又做一遍?你還不相信我就是李白?」
系花呵呵笑說:「我就當你是,說嘛,你到底最喜歡哪一首?」
李白壓低聲音,說:「《梁園吟》。」
「啊?我浮黃河去京闕,掛席欲進波連山那首?」
李白點頭。
「那首很普通啊,為什麼呢?」
李白攏了攏稀疏的白髮:「這首詩有個典故你知道嗎?」
「梁園吟……是千金買壁吧?宗夫人就因為這首詩愛上了李白,還嫁給了他。」
李白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這輩子,哦,是上輩子,做了無數的詩,只有這一首給我帶來了切實的好處。」說到這他嘿嘿笑了幾聲。
系花不禁問:「宗夫人漂亮嗎?」
李白微微搖頭,說:「要知道女人是不能光用姿色來衡量的,只能說她很綽約,很綽約呀。」
系花總結說:「她不漂亮,卻很美?」
李白愣了一下,喝乾一碗酒,說:「小友也寫詩?」
系花臉紅:「寫著玩的。」
李白惋惜道:「可惜你是女兒身,不然必能求一功名。」
我終於有了插嘴的機會:「人家有功名,本科,再說女兒身怕什麼,在我們這兒性別是可以自己選的。」
「你寫的詩讀來聽聽。」李白對系花說。
這時系花的隊友們喊她去跳舞,我跟她說:「好好讀你的書吧,跟這群瘋小子混在一起幹什麼。」
系花不滿地說:「我們也需要放鬆嘛,誰說他們是瘋小子了,他們可都是拿獎學金的人。」
我說:「難怪舞跳得一股呆氣。」
系花瞪了我一眼,這才跟李白說:「你真要聽啊?」李白點頭。
「那你可不許笑我哦——」
系花整理了一下表情,深情地朗誦:「記憶——最後一下疼痛,最後一道傷口,最後在最後之後,只好最後默念一次,最後,記憶最後一次打開,只是記得第一次,忘記地很快,很快……」
李白嘬著酒,見她叨咕了半天沒動靜了,催促說:「念吧。」
系花愕然道:「念完了呀。」
然後兩個人你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尷尬,李白抱歉地說:「我以為你要給我念詩呢」
系花說:「我念的就是詩啊……」
兩人再次陷入尷尬。
為了緩解氣氛,系花說:「李白,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在所有詩裡,你最喜歡哪一句?」
我見李白面前的碗層層疊疊,也不知道他的酒量是怎麼練出來的,不禁感慨道:「只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呀。」
李白說:「對,就是這句。」
……
系花站起身說:「李白,你很有趣,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呢?」
我低聲問她:「你不會真的相信他就是李白了吧?」
系花低聲答:「差點就信了。」然後她又跟李白說,「或許你下次別喝酒,我們聊聊川端康城和海子(編按:原名查海生,中國當代詩人)?」
李白問我:「誰呀?」
我說:「海子是一個住在海邊的孩子;川端不熟,我只知道飯島愛和武藤蘭。」
這回該系花問我了:「這倆人是誰呀,詩人嗎?」
我邊往走推她邊說:「對,行淫詩人。」
把系花送到臺上去,我這才回來坐下,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李……大爺……叔……」
李白揮揮手說:「叫太白兄就行,杜甫老弟就是這麼叫的。」
哇,跟詩聖待遇一樣。
李白問我:「怎麼稱呼你?」
「我叫蕭強,你叫我小強或強子都行。」
「哦,小強是你的字?」
我心說哪有字小強的,不過我馬上想到既然我接待的都是古代的客戶,沒個字,確實有點不方便,人家魏鐵柱還字鄉德呢。可是叫什麼好呢?李白字太白——蕭強字……很強?要再需要一個號,就號「打不死居士」?
我跟李白說:「太白兄,酒喝好沒?」
「嗯,也有七八分了。」
「那咱下榻去?」
「可以……」李白說著要站起來,我急忙攙著他往外走,想了想,還是把他直接送到學校去比較好,那邊宿舍樓已經可以住人了。
我想著以後劉老六再帶人來,是不是可以叫項羽開車接送一下,這傢伙在老車神的點撥下已經可以上路了,現在正在練習倒車入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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