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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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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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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十年等待,經典回歸!
引頸期盼的《琉璃碎》系列完結篇,獨家收錄全新加筆番外〈願逐月華〉──
繼《仙魔劫》後,墨竹再次以細膩筆觸織就上古神眾的愛恨繾綣

愛和恨,也許本就密不可分。

百年光陰倏忽而過,
昆侖山巔再出的身影,竟與蒼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孔。
病弱的富家少爺、縹緲的畫中幽魂、孤傲的水族戰神……
三種截然不同的身分,心間卻有著同一道傷痕。
原來早在傅雲蒼成為傅雲蒼之前,
他的心,就已給了同一個人。
情愛,若是除了毀滅再無其他結果,
這段糾纏了萬年的緣分,又該如何作收?

作者簡介

墨竹

余自幼乖僻,熱衷詩文,偏愛戲曲,生長於震澤之畔,閒好飲茶聞酒。
最喜文字,錄記異想遐思。

繪者簡介
mine

mine的發音是麥。

目次

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後──
番外一 再生
番外二 願逐月華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昆侖之巔是禁地。
昆侖山的禁地之所以名聞遐邇,就是因為這裡是絳草的產地。
絳草,三千年生長,汲取日月之精華。凡人要是吃了,能起死回生,長生不老。要是修行者服下,立刻就能得三千年的修為。
但昆侖山上仙家無數,想破除重重防衛得到絳草,比修行三千年要困難得太多太多。
傳說中,只有一次意外。
三百多年前,曾經有人闖上昆侖,殺傷所有守衛,甚至把劍架到了西王母的脖子上,明目張膽地拿走了一株絳草。這件事知者甚少,可昆侖之名幾乎因此淪落成了笑柄……
想到這裡,西王母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怎麼回事?你確定沒有人動過?」
正好那人轉頭來問她話,她急忙放下了手。
「我敢保證,的確沒人來過。」自從你上次用劍架著我進來以後就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說話的人一身潔白如雪,容貌深刻冷峻,要是站著不動,就像是寒冰雕琢而出的人形一般。
「其實最近兩百年來,這地方就變得很可怕,連我都不怎麼敢進來這裡。」西王母邊說,邊退了兩步:「總覺得靠近就要被法力扯碎了一樣。」
「好了,妳回去吧。」那人手一揮,讓她離開。
「上仙自便,婉聆告退!」西王母行了個禮,片刻不停地走了出去。
那人一振袖,飛上了洞中的一塊巨石,往裡看去。
排列成奇異陣式的石群中央,金色的光幕圍成屏障,裡面有一根連接地面與洞頂的石柱。
石柱的顏色奇異瑰麗,竟宛如一塊碩大的琉璃,不但表面七彩奪目,內裡還隱約透出一抹暗金色的光亮。
這股氣息似曾相識……可他的魂魄不是在下界轉生嗎?到現在不過三百多年,怎麼會……
寒華不再多想,一揚衣袖,往陣中飛去。足尖一點,落在了靠近陣心的一塊石頭上。

……寒華,我可以耗費修為,為你用龍血催生絳草,但你要為我去辦一件事。
昔日我拚死逃脫,在昆侖沉睡萬年試圖療傷,但我的身體損傷太重,如今還未復原。雖然我手裡有一樣治傷寶物,但是使用這件寶物,就算再怎麼小心,對我魂魄的傷害還是無法估算。
所以,大約十年之前,我把魂魄投往下界,希望爭得時間治療軀體,最多一千年,我便能恢復昔日的力量。
未料那個凡體肉胎,無力承載我的魂魄,正如你所見,魂魄正附回我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我遲早形神俱滅。
我要你幫我把這塊續魂石交給我的肉身。此石能固守神魂,助我的魂魄在俗世中轉生。直到我軀體完備,便可招回魂魄,恢復昔日法力……

一千年之期遠未屆滿,魂魄居然已經復歸體內,怪不得會靈氣外洩,引來眾方窺視。
已經藏匿了萬年,現在怎麼會……
「太淵?」寒華突然斂起眉頭。
「太淵見過叔父。」隨著話音,青衣玉扇的太淵現身在右手邊的巨石上。
寒華沒有答話,只是一臉冷漠地看著太淵。
「叔父何須如此絕情?」太淵嘆了口氣:「我知道三百年前那件事後……」
「住口!」寒華冷冷說道:「你還敢提這些,是不是想要提醒我和你算一算舊帳?」
「當然不是了。」太淵把目光放到了流光溢彩的石柱之上:「只是我原以為是絳草出世,沒有料想到這昆侖山上,居然藏有誅神法器。不知是哪一樣法器藏在了這裡?」
「誅神法器是你鍛造而成,連你都分辨不出,我又怎麼知道?」
「是嗎?我還以為叔父三百年前為那人求取絳草之時,曾經見過那法器原形才對。」太淵試探著問:「不知是何種模樣?」
「你覺得是我列了這陣?」寒華淡淡地問。
「絳草生在這護陣之中,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可能?」太淵疑惑地說:「我倒不知道原來叔父對於列陣之法也頗有研究,這護陣著實精妙。」
「也不是沒有其他可能。」另一邊,閃出了一個暗色的身影:「要是寒華大人和列陣之人訂有盟約,又或者列陣之人主動讓寒華大人入陣也是可以。」
「北鎮師青鱗?」寒華一眼掃過,認出了這個半掩面目的男人:「我聽說你兩百年前死於手下的叛亂。」
「我也聽說你三百年前為了一個凡人神魂顛倒。」青鱗毫不相讓地和他對視:「可我看你現在還不是和以前一樣死氣沉沉?」
寒華目光一冷,霎時連四周的溫度也降了不少。青鱗扯動嘴角,一臉不以為然。
「既然這陣不是叔父列下的,那就好說了。」太淵轉向青鱗:「不知有沒有辦法解開護陣呢?」
「沒有。」青鱗乾乾脆脆地答了。
「為什麼?」太淵一愕。
「這陣式列得近乎無懈可擊,要想闖入,除非硬破。」
「說是近乎,那就不是沒有破綻吧!」
「所有的陣式都有破綻,只是明顯和隱祕的區別而已。」青鱗環顧四周:「列陣之人利用天地靈氣彙聚之地列陣,完全遮掩了陣式的弱點。就算有能力硬破此陣,也難保不會把陣裡的事物一同毀壞。你如果是要陣裡的法器,不就是等於無法解陣了?」
「除了你,世上還有如此精通陣法的人物?」太淵有些不信。
「天地廣闊,什麼樣的人物沒有?」青鱗的嘴角帶上了一絲嘲諷。
正說話間,一道劇烈的金芒從石柱迸發開來,穿透光幕,直射而來。
寒華首當其衝,長袖一揮,硬生生把光芒彈開,同時也被逼退了一步。太淵原地一轉,手中摺扇一張,光芒就像是被他牽引著閃繞開去,難以近身。
只有青鱗,他本想結印化解,沒想到光芒到了他的面前,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聚成了一束,直往他結印的掌心刺來。
青鱗心裡吃了一驚,知道這是陣靈發動,被擊中了後果難測,本能地想要收掌閃避。
可陣靈就像能看透他心裡的想法,不多不少地偏過了三分,迎著他躲閃的方向,不偏不倚地鑽進了他的掌心。
青鱗大駭,連忙翻掌看去。包裹著手掌的黑紗被光芒擊得粉碎,皮肉卻完好無損,只是在掌心的刻痕上,不時游移著絲絲光芒。
耳邊傳來太淵的低聲驚呼,青鱗急忙抬頭看去。
金色光幕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矇矓的瑰麗石柱清晰地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護陣解除!
一白一青一綠,三道身影化作三道急速的光芒,幾乎是不分先後地衝向了陣式中心。
三人雖然同時衝向陣心,舉動卻是截然不同。青鱗手中玉劍半途就飛擲而出,竟是朝著石柱的方向,完全是要毀了陣中事物的模樣。寒華長袖一捲,想要捲住玉劍,卻也只能讓玉劍偏了些許準頭。
隨著斷金切玉似的聲響,青鱗的玉劍刺進了石柱,直至沒柄。太淵見狀,臉上浮起微笑,長劍一揮,切在另兩人前行的空處,硬把他們迫得停了一停,足尖一點,第一個到達了石柱面前。
這時,石柱沿著玉劍的切口開始裂開,金色的光芒從縫隙中間狂湧而出。太淵被光芒刺得眼睛生痛,用衣袖擋了一擋。
就是這一擋的時間,讓他沒來得及搶先劈開石柱,身後的寒華和青鱗也已到了。
青鱗飛到了太淵上方,袖中滑出另一把玉劍,順勢往太淵砍下。太淵連忙反手一架,手中的長劍和青鱗的玉劍架在了一起。
劍身交接,一股氣流散發,四周的巨石紛紛遭到波及,搖晃不休。兩人俱是咬牙切齒,兩把劍上散發出的寒光籠罩了整座山頭。
光芒斂去之後,劍身發出刺耳的磨擦聲,太淵手腕奮力一抬,把青鱗反震開去。
青鱗借力凌空一翻,穩穩地落地以後踉蹌退了兩步,背靠上了石柱才停了下來,一縷鮮血從他的唇邊流淌了出來。
他舉起手上玉劍,毫不意外地看見劍身已經近乎斷裂。他甩手扔了,揚起笑容看著對面也沒討著什麼便宜的太淵。
太淵把腳從深陷的地裡拔了出來,用指腹抹去嘴邊的鮮血。
寒華負手站在一邊,冰冷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青鱗,沒想到你不是要毀法器,而是要傷我。」太淵瀟灑一笑:「你這招用得真是恰到好處,連我也著了道。」
「好說。」青鱗看了一旁的寒華一眼:「只可惜站在旁邊的是他,要是換了別人,你現在已經不會說話了。」
「叔父怎麼會理會我們這些小輩的胡鬧?」
太淵用劍拄著地面,雖然面帶微笑,看起來傷得不像表面看來這麼輕微。
「不過,叔父想必不會讓我拿走這東西了……青鱗,你果然心思縝密。」
「多謝誇獎。」青鱗冷冷一笑。
「你們兩個聰明人,就是這種聰明法?」一旁的寒華開了口:「連這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開始你爭我奪?恐怕,是要後悔的。」
兩人聞言都是一愣。然後,青鱗突然發現對面的太淵連退了幾步,臉色開始變了。
混雜著驚駭的表情,並不是常常能從太淵臉上看到的。青鱗直覺想要回頭去看,卻怕是太淵的詭計,硬生生地忍住了。
直到一雙冰冷的手掌從身後環住他的頸項,滑進他的衣襟,他渾身一僵,才知道自己的背後還有第四個人。
「是你啊。」烏黑的髮絲從他的肩上滑落了下來,一個帶著幾分飄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終於來了……還給我!」
那最後幾個字帶著一絲淒厲,一種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同時傳進了意識,把青鱗從一種恍惚的境地裡驚醒了過來。
他用力掙脫了禁錮他的手臂,顧不上理會被那隻手摳出血洞的胸口,反手一揮,整個人乘勢往前竄去。
「皇兄……」
乍聽見太淵嘴裡喃喃念著的是這兩個字,青鱗前進的身形一頓,停在了原地。
「你現在就醒了?我以為還有七百年才到時間。」一直作壁上觀的寒華,緩緩地說道。
「還不是要多謝我可愛機敏的七弟。」那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回答了寒華:「你說是不是啊,太淵?」
青鱗和太淵面對面地站著,太淵一閃而逝的慌張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同時,他在太淵琥珀色的眼睛裡,隱約地看見了背後的景象。
他還是沒有回頭,卻感覺到了身後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北鎮師青鱗……」
那個聲音輕柔地喊著他的名字。
青鱗終於轉過了身。
原本七彩斑斕的石柱變成了近乎虛幻的金色光柱,有一個人形從光芒中漸漸顯現出來,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光柱,輕輕踏上地面。
那人一頭長到不可思議的烏黑頭髮輕柔地落到了地上,身上銀鱗織成的戰甲在行動間發出一種奇異的清脆聲音。
青鱗先前刺入石柱的玉劍,就刺在他右臂沒有被戰甲遮蓋的地方,鮮紅的血液正在銀白色的鱗甲間蜿蜒流轉。
那人側頭看了看,用左手握住劍柄,一分一分地將玉劍拔了出來,丟到地上。
玉劍離開身體的剎那,鮮血噴濺了出來,他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也不包紮治療。
滑落到眼前的頭髮被還沾著青鱗鮮血的指尖撥到了腦後,露出了一張高貴傲然的臉。那張臉上的神情孤傲至極,像是世間沒有東西值得平視。
「怎麼,不認識我了?」那人連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種冷嘲:「也對!當年你是瞎的,當然不能說認識我。」
「雲蒼。」青鱗猛地踏前了一步。
這個時候,什麼太淵、什麼法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在他的眼裡。他墨綠色的眼裡只有這個人……
這人抿嘴一笑,這個原本應該讓輪廓顯得柔和的動作,在他做來居然銳利刺人。
「不對,奇練,要叫奇練才對。」青鱗喃喃地說道,邊朝他走去。
「別過去!」太淵突然上前兩步,橫劍在青鱗面前,阻止他朝那人走去。
清冷的寒光反射到了青鱗的眼裡,他一個激靈,朝太淵看去。
「你最好信我。」太淵笑得牽強,眼中的警告意味更是濃重:「如果你還不想死,就別靠近他。」
「他還活著。」青鱗揚起了眉毛,質問太淵:「難道你早就知道他還活著?」
「不,我不知道。」太淵收起笑臉,臉色一樣陰沉下來:「要是我早知道他肉身未滅,哪裡還能讓他躲到今天?」
「讓開!」青鱗臉上殺機閃現:「我現在不想和你動手。」
「青鱗,別做蠢事。」太淵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他不是奇練。」冰雪一樣的聲音插進了僵持的局面。
青鱗轉頭去看說話的寒華,太淵臉上同時閃過憤恨。
「你說什麼?」青鱗皺起眉頭,心裡一片慌亂。
寒華沒有直接回答,倒是轉向那人問道:「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奇練了?」
「我當然不是奇練,我怎麼會是那個沒用的傢伙?」這個高貴美麗、穿著一身銀色戰甲的男人微仰著頭,用輕蔑又傲慢的神情說著:「北鎮師青鱗,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共工六子,蒼王孤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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