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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嘉樹(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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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嘉樹(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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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有鶴鳴夏》之後
甜寵女王蘇清晚再創膩愛新高
一見如故,生萬千歡喜,擁有你是甜甜的小確幸。


特殊的聞香師設定,新奇的聞香師領域很大程度地調節了讀者的味蕾,更受矚目!
男女主反差萌設定更加新穎獨特,內容幽默有趣,甜寵撩人!


她是低調的聞香師,心有桎梏,身世迷離。
他是金貴的紀家長子,得天獨厚,野心勃勃。

她巴黎深夜遇險,他一次次施以援手後卻說:
“溫嘉樹,我們紀家不歡迎你。”
秦有鶴之後,紀南承將如何演繹升級版“口是心非”?

作者簡介

蘇清晚

大四在校生,養了一隻叫“元帥”的惡霸犬。
文風清新,寫作多年。

已出版《有鶴鳴夏》《有鶴鳴夏2》《有鶴鳴夏3》。

目次

第一章 有一君子,其人如玉 1

 

第二章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 18

 

第三章 山有扶蘇,一見如故 36

 

第四章 呦呦鹿鳴,我有嘉賓 52

 

第五章 是夜未央,庭燎之光 69

 

第六章 縱我不往,莫失莫忘 84

 

第七章 既見君子,我心則降 98

 

第八章 未見君子,憂心忡忡 114

 

第九章 式微式微,為何不歸 128

 

第十章 留人不住,醉解蘭舟 142

 

第十一章 故人輕叩,棠梨煎雪 157

 

第十二章 登徒浪子,與其同袍 174

 

第十三章 子不我思,豈無他人 191

 

第十四章 終南何有,有花有我 208

 

第十五章 投我木桃,餘生共老 225

 

第十六章 日居月諸,你為朝暮 238

 

第十七章 逃之夭夭,灼灼其傷 252

 

第十八章 北有桎木,南有嘉樹 266

 

後記 飲冰十年,難涼熱血 281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有一君子,其人如玉

深秋,巴黎。

有人說,巴黎最美的是秋天,香榭麗舍大街上滿是金黃的落葉,像是在黃金中淬煉過的葉子舖滿冗長的街道,人走過,衣衫浮動間就可帶走幾片。落葉知秋,這是秋意最深邃的地方。

溫嘉樹拖著巨大的行李箱穿過旺多姆廣場,繞過人潮走進巴黎麗茲酒店。

她身上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裡面是修身的長款禮服,腳上的高跟鞋還沒有換下,因此,拖著行李箱走路時有些重心不穩。她走路時低著頭,哪怕是在人潮湧動的廣場上都微微垂眸,不敢讓自己的視線與任何人觸碰到。

溫嘉樹平日很少跟人打交道,就像個被禁錮了很久的囚犯,不敢出門,不敢見陽光。

溫嘉樹走到酒店大堂後,用流利的法語跟前台交談,她的奇怪裝束惹來了不少怪異的目光。

她微微垂首,伸手抬了抬架在鼻樑上的半臉面具,不想與人直視。

前台一邊登記著她的資料,一邊抬頭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用法語問她: “是話劇演員嗎?”

她敷衍地嗯了一聲,拿過自己的護照和房卡轉身離開。

電梯帶著溫嘉樹上了三樓,剛出電梯,手機便響了,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來電人是秦久。

“到麗茲了嗎?我今天實在太忙了,恐怕沒時間過來陪你了。品鑑會剛剛結束,有我忙的!”秦久的聲音裡帶著促狹,電話那頭聲音嘈雜,聽上去亂哄哄的,“巴黎治安不好,大晚上的,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酒店,聽到了嗎?”

“放心吧,我當初好歹也在巴黎住了十四年。”溫嘉樹笑道。

“也是。”秦久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不過,剛才在品鑑會上,你聞香臨時說的香評也太帶感了吧!我們老闆夸你了。”

溫嘉樹莞爾: “我靠這個吃飯的。”隨後,她拖著行李箱走到了房間門口,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怎麼打不開?”

“什麼打不開?”秦久問。

“門,刷卡沒反應。”溫嘉樹皺眉,她今天怎麼這麼倒霉?

原本今天早上就該抵達巴黎的飛機,延誤到下午 4點才到機場,她沒有時間回酒店,直接拖著行李箱就去了嬌蘭公司。香水品鑑會結束之後,由於她咖位不夠高,也沒有人送她回酒店。

所以,她一天下來都在各種折騰,此時整個人已經渾渾噩噩,頭重腳輕。

“你下樓去換張卡吧。”

“我的行李箱很重,實在拖不動了。”溫嘉樹嘆氣,她現在恨不得立刻脫掉高跟鞋躺在床上,睡上一天一夜。

“先放在走廊上唄,你快速下去再快速上來。雖然巴黎治安不好,但這是麗茲酒店,應該不會有問題的。”秦久迅速開口。

溫嘉樹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點兒道理,拖著行李箱下去再上來,又要耗費她半條命。

她太疲乏了。

她點頭: “嗯。”

“對了,我後天去陪你逛街。老闆給我放假了,專程讓我來陪你。聽他的意思,感覺你可以跟Beverly(貝弗利)簽約了!”秦久顯得比溫嘉樹還激動。

現在法國擁有自己的聞香師的公司已經寥寥無幾,貝弗利是其中一個。

溫嘉樹打了一個哈欠,雖沒有表現出特別激動的樣子,但心裡是歡喜的, Beverly一直以來都是她的首選目標。

“不用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吧。我後天的飛機回格拉斯。”溫嘉樹的聲音明顯變得有精神了一些。

“後天就回去啦?”

“嗯,有個中國的香料公司要來跟我們談合作,他們的總裁會親自來,叔叔讓我接待。”

“這樣啊。”

“先掛了,我去換卡。”溫嘉樹沒同秦久多說,就掛斷電話去前台換了卡。

等再次上樓,她卻看到冗長的走廊上空無一物,臉色驟然冷卻。

 

麗茲酒店的走廊冗長華麗,整體是金黃的色調,卻不紮眼,暖色系容易讓人心安,尤其是當整個人都身處暖色調當中時,頭腦和身體都會感覺安逸舒服。但是,此時的溫嘉樹心裡是半點兒安心都沒有。

她環視了一周,走廊上仍舊寂靜,沒有半個人影,她的行李箱怎麼憑空消失了?

溫嘉樹有片刻的茫然無措,半晌後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連續講了幾個小時的話,說的還不是自己的母語,她早已口乾舌燥又頭腦脹痛。

她站在房間門口,又想哭又想笑。

溫嘉樹腦中的第一個想法是下樓去調監控錄像,但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下樓了,而且調監控意味著她要跟酒店裡的很多人打照面 ……

一想到要跟這麼多人交流碰面,緊張和無措感頓時撲面而來。

她煩躁地扯了扯頭髮,轉身時眼睛定定地看著對面的房間。

或許對面房間的客人會聽到走廊上的動靜?

與其下樓跟那麼多人打照面,她寧可跟一個人說話。

酒店的門是複古的法式設計,高而威嚴,溫嘉樹不知道門內是什麼人,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顯得不禮貌。但是,行李箱裡的東西對她來說都很重要,她別無他法。她心裡隱隱地緊張了起來,她淺淺地吸氣,抬手按了門鈴。

無人回應。

等了一會兒,還是無人應答。

溫嘉樹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晚上 8點。房間的主人可能已經睡了。

她只好自認倒霉,轉身正準備離開時才聽到身後門開的聲音。

溫嘉樹回頭,恍然間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睛,黑得深不見底。

她最怕與人直視,每一次和人對視都會讓她覺得對方在仔細看她的五官,像要將她窺探殆盡,讓她無端生出怯懦和恐慌。但是,這一瞬間她像被吸鐵石吸住了,目光定在那一雙黑眸上。

等溫嘉樹回過神來,才發現對方是個亞洲男人,身上穿著睡袍,領口微微敞開,脖子下沒有擦乾的水珠還殘留在偏麥色的肌膚上,肌肉輪廓依稀可見。

她雖不喜熱鬧,也不喜人際交往,但她的職業跟時尚搭邊,是以見過不少五官深邃、氣質出眾的男模和外國的紳士,卻還是頭一次見到氣場這麼強大的男性 ……

愣神半晌後,溫嘉樹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匆匆忙忙地別開了眼,快步退回房間門口。

房門很高,男人的個子也很高,她本就是冒昧的打擾者,這下更有一種生生被壓迫的感覺。

以前有人說過,她可能患有輕微的社交恐懼症,需要看心理醫生,但她知道不用,為什麼會這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溫嘉樹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開口問: “請問,是中國人嗎?”

她能夠感覺到對方漆黑的瞳仁在打量她,被灼燒一般的感覺頓時瀰漫全身。

“不是。”對方回答得乾脆利落,標準的普通話更是令人瞠目。

溫嘉樹心口一窒,剛才那種灼燒感立刻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語。

她很想冷冷地回敬一句:普通話這麼標準的外國人真是少見。

但是,她不敢。

溫嘉樹想了想,還是決定作罷,於是硬生生地把話都咽了下去,畢竟她有求於人。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請問一下……”溫嘉樹覺得既然都是國人,兩人交流起來起碼沒有習慣上的障礙,所以,她用了中國人非常喜歡的、客套的開場白。

但是,她敷衍的話才剛剛開場就被他打斷了。

“不需要。”清冷的聲音,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遠。明明是非常好聽的男聲,但是,口吻讓人聽著格外不舒服。

“嗯?”溫嘉樹不敢看男人的臉,剛才她盯著他看時,也只是看他的眼,所以,彼此面對面,她也只是看到了他的臉部輪廓。

雖然只有輪廓,她也看得出他有深邃的五官。

“我是想問一下,剛才有沒有聽到走廊上有什麼動靜?我的行李箱放在走廊上不見了。”溫嘉樹耐心地說道,她並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不需要”是什麼意思。

“走廊上有監控,你可以去監控室調監控錄像。我的耳朵沒有靈敏到可以隨時隨地聽到無關緊要的聲音。”對方的聲音不輕不重,落入溫嘉樹的耳中卻有一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就像隔靴搔癢,難受得要命!

這人態度稱不上惡劣,卻是字字都在懟她。

溫嘉樹自問沒有做錯什麼,禮貌禮儀也都做到了點子上,她不敢看他,所以只是平視他的睡袍,問道: “行李箱在地板上拖動的聲音應該不輕,如果有聽到的話,可以麻煩你提供給我一點兒線索嗎?”

“你在我這裡耗費的一分五十秒裡,已經足夠你調監控和報警。”男人的語氣頗為不善,帶著一點兒不耐煩的意味。

溫嘉樹忽然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

“在異國他鄉套路中國人,很有趣?”對方驀地開口,讓溫嘉樹茫然間抬頭。

“套路?”溫嘉樹反問,此時心底的憤懣和疑惑讓她忘記了自己心理和眼睛上的不適。

“我說了,我不需要服務。”紀南承看著眼前的女人,瘦削的身材,臉蛋的上半部分被一張奇怪的面具遮住,看上去不倫不類的,沒有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張臉小巧精緻,是典型的南方女生的長相。

他剛下飛機不到兩個小時,洗完澡準備倒時差休息,卻忽然被敲門聲擾了睡意。莫名其妙的煩躁感從心底躥升出來,讓他的口氣也變得冰冷了些許。

“服務?!”溫嘉樹冷哼一聲,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溫嘉樹心底有惱火,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禮服、高跟鞋、面具 ……

顯然,他因為她的裝束誤會她了。

“我沒有,我真的只是來問一下有沒有聽見我行李箱被拖走的聲音。”溫嘉樹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但是,不解釋的話,她心裡又不甘,解釋了,彷彿又只是徒勞。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強,跟他說話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感覺自己被壓制得喘不過氣,好像她真的是做錯了事的那一方。

下一秒,男人進了房間,溫嘉樹站在原地沒有離開。過了一會兒,他再出來時,手中拿了幾張人民幣,遞到了她的面前。

“夠了嗎?”他的聲音冰冰涼涼的。

溫嘉樹這下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拿了錢,別再來敲門。”平鋪直敘的口氣,卻莫名給人警告的感覺。

溫嘉樹情緒翻騰,頓時有一種被羞辱了的感覺,但她本來就不擅長跟人打交道,更別說起爭執了。

她眼睛微紅,盯著男人的模樣像是急紅了眼的兔子。嘴唇微微動了動,委屈和憤怒一齊湧上來,她道: “流氓!”

從牙縫裡硬生生地擠出了這兩個字後,溫嘉樹立刻轉過身走向了電梯。

此時此刻,她在心裡將這個人從頭罵到了腳,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溫嘉樹最終還是讓工作人員調了監控,她坐在麗茲酒店的大堂裡等待調查結果。

大堂經理特意給她準備了甜點和咖啡,但她根本沒碰。

溫嘉樹已經很久沒吃過甜食了,從 10歲到凡爾賽的聞香師學校唸書起,她就再也沒有喝過咖啡和其他的飲料。從一開始的強制杜絕,到現在的自製,她一直都做得很好,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她同侍者要了一杯溫熱的清水,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壓了壓火氣之後,剛要打開手機同秦久吐槽一下剛剛遇到的可惡男人時,身邊正好走過一個女人。

溫嘉樹聞到了女人擦身而過時滯留在空氣中的香水味道。

是聖羅蘭的 Black Opium(黑鴉片)香水,非常濃豔的一款香,一般女人駕馭不了的味道,麝香味濃郁艷麗,甫一聞有些嗆鼻,但用在合適的人身上,卻有說不出的勾人的味道。

溫嘉樹不禁抬頭多看了一眼,她想看看走過的女人適不適合這款香水。

這是她的職業習慣,聞香識人。

女人忽然停下了腳步,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向她走來。

“我好不容易跟醫院請了假來巴黎玩一趟,爸還讓你跟著我?我還有沒有自由了?”女人的聲音很好聽,長得也如同她用的香水,美艷動人。

竟然又是中國人?

“申先生是擔心小姐您的安全,畢竟巴黎治安不好。”

女人冷哼了一聲: “他是擔心我來見紀南承吧?你回去告訴我爸,我就是來找他的。這幾天我手機會關機,就這樣。”

說完,女人穿著高跟鞋快步離開。

溫嘉樹收回視線,這款香跟這個女人一樣美艷、一樣張揚。

最終,溫嘉樹沒有找到行李箱,根據監控錄像顯示,它是被人偷走的,作案人的臉卻看不清。

因為行李箱無故丟失,溫嘉樹不得不改簽了機票提前回格拉斯。

 

凌晨一點不到,溫嘉樹躺在麗茲酒店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對面房間有女人輕笑的聲音,持續不斷地傳出來,已經快兩個小時了。

聞香師不僅僅是嗅覺,她的感官都要比旁人敏感,比如聽覺。

這導致她的睡眠極淺,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能將她驚醒。

女人的笑聲不輕不重,像是一根蘆葦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撓著,惹得她渾身不適。

麗茲酒店的隔音效果已經很好了,所以,她無從投訴。

溫嘉樹發了一條短信給秦久,她知道秦久這個點肯定還沒睡。秦久是工作狂,為了進入貝弗利公司,在國內的時候就比誰都努力,現在也一樣。

“對面的女人不知道在笑什麼,大半夜的。”溫嘉樹發出這條信息的時候,眉頭微皺。

秦久迅速回復了: “對面?不就是你說的……那個男人住的房間嗎?”

對喲 ……溫嘉樹將真絲眼罩摘下來,坐在了床上。

房間裡暖氣雖足,但猛地離開被窩,她仍舊感覺到了一陣寒意。

溫嘉樹瑟縮了一下又鑽進了被子裡。

“三更半夜不睡覺,跟女人在房裡打情罵俏,果然是流氓。”溫嘉樹只有在面對親近的人時才會很健談,比如秦久。

一想到幾個小時前那個男人對她的態度,心裡就惱火。

秦久一邊對著電腦寫文案,一邊騰出手推了推眼鏡,回復道: “指不定人家喜歡法國女生,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或者,那是他女朋友。”

溫嘉樹皺眉: “這種人會有正經的女朋友?如果他自己心思正的話,我去敲門,他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啊。”

“有道理。那不如你再去敲一次門,提醒那個女人不要再笑了。”

“我才不去。”溫嘉樹撓了撓頭,打下幾個字,“算了,不睡了。”

“哦,對了,有件事情你聽了可能會更睡不著,關於你爸的。”

溫嘉樹看到 “爸”這個字的時候,心頓時沉入了深海……

“什麼?”

“我聽說你爸的中藥材公司要上市了。”

“關我什麼事?”溫嘉樹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後眼眶隱隱泛著紅……

18年前的場景歷歷在目……她回回做夢都能夢到那個場景。父親背信離開,外公因憤怒去世,母親也因此瘋瘋癲癲那麼多年,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場持續了太久的噩夢……

溫嘉樹離開跟秦久的聊天頁面,打開網頁搜索了 “申氏製藥”四個字,頁面上跳出無數條消息,都是關於申氏製藥即將上市的報導。

她點開其中一條,網頁上瞬間跳出了一張中年男性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是申沉,溫嘉樹的親生父親 ……

她看了良久,關掉了網頁。

 

翌日,不過凌晨 5點鐘,溫嘉樹就匆匆起了床,因為沒了換洗衣物,她穿著侍者幫她隨意買的一套休閒服、球鞋和一頂棒球帽,急急忙忙地趕去了機場。

衣服買得很不合身,她是典型的亞洲人骨架,一米六六的個子,穿著適合法國女人的衣服,顯得有些寬鬆肥大,帽子也略顯大,剛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溫嘉樹背著包走進了頭等艙,準備在飛行的這一小段時間裡睡一覺。按照登機牌找到座位,她放下包正準備坐下時,一道算不上有多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

溫嘉樹怔了半晌,忘記收回目光。

對方大概是被她看得太久,也抬頭迎上她的視線,但她立刻低下頭,伸手壓了壓鴨舌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看他。

這個人是昨晚那個流氓。

怎麼這麼倒霉?應該說冤家路窄,還是應該說巴黎太小?

他怎麼也在去格拉斯的飛機上?!

在溫嘉樹無語又緊張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有人落座,空姐立刻熱情地走過來,遞上了一杯香檳,隱隱約約中,她只聽到空姐用英語稱呼他 “Ji”。

怎麼,這個流氓很有名嗎?

她不追星,也不怎麼刷微博,很少知道八卦,也根本不認識幾個明星藝人。

他長得的確不俗,難不成真是明星?

也是,有些明星私底下脾氣是比較不好。

她在腦中胡思亂想著,余光瞥見空姐遞給了 “流氓”一本時尚雜誌。

溫嘉樹覺得這本雜誌有些眼熟,上個月她有一篇香評好像就刊登在上面。

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翻書聲,她沒多想,空姐已經繞到她的身側,用英語問她: “小姐,請問您想喝點兒什麼?”

“熱水,謝謝。”溫嘉樹隨口道,正準備接過空姐手中的熱水時,忽然收到身側男人投來的一道目光——直接地、準確地落在她臉上的打量目光。

溫嘉樹有一瞬的慌神,難道他還記得她的聲音?

不至於吧 ……

“慢用。”空姐笑道,端著餐盤走向了其他頭等艙的乘客。

溫嘉樹伸手將鴨舌帽的帽簷壓得越發低了一些,試圖用帽簷遮擋住他的視線。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畢竟昨晚她是戴著面具的,他認出她來的可能性不大。

這麼想著,溫嘉樹正了正脊背,拿起水杯打算喝水。

“行李箱找到了?”她剛喝下一口溫水,猛地聽到身邊傳來一道陰森的聲音,嚇得嗆住了。

“喀喀……”溫嘉樹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得鴨舌帽差點兒掉了。她連忙伸手護住鴨舌帽,驚魂未定之餘從衣服口袋裡拿出紙巾擦了擦嘴。

他真的認出她來了?

溫嘉樹感覺脊背生出一陣涼意,但是,轉念一想,昨晚她又沒有做錯事,憑什麼要慌亂?

她舔了舔嘴唇,沒有抬頭: “丟了。”

昨晚看監控錄像時,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偷的動靜很大,她就不信他一點兒聲音都沒聽見 ……這個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像是洞悉了她內心的想法,對方淡淡地開口了: “麗茲的隔音效果不差。”

言外之意是,他昨晚沒有聽到走廊上的動靜。

溫嘉樹心裡一凜,這種被人窺探到心思的感覺並不好。她乾脆不理會,不再說話。

飛機起飛後,溫嘉樹卻是半點兒睡意都沒有了,她總覺得身邊坐著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隨地都讓她不舒服。

溫嘉樹戴著眼罩試圖睡覺,迷迷糊糊中聽到身邊有人在跟他說話。

“紀總,這篇香評是布魯斯先生的學生寫的,她是布魯斯最得意的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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