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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停止過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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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停止過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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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談文藝,懷師友,走讀世界
人生中最溫暖、最具支持性的重大力量。

我們在漫天風沙的路上,尋找出路。
人生真有無言而且不知所措的時候,其實就在曠野不遠處,一支倒放的十字架在閃爍的星光下現身,慢慢地往地平線退去。

這條情感軸線,所對應的是人一生中最為厚重的志業,那是由理性與努力所打造出來的另一條軸線。
有人說這兩條軸線必須要互涉,兩條軸線之間一定要能夠穩定的連接起來,才能創造出意義,也是一輩子安心立命之所在。
就像DNA兩股螺旋狀軸線之間,是靠氫鍵緊緊連接在一起,這個能夠緊緊連住理性與情感兩條軸線的人生氫鍵究竟是什麼?

羅素在其1967年開始出版的自傳前幾行中,已經替很多人講了:「簡單但絕對強烈的三股熱情,主宰驅使了我的一生:對愛的渴求,對知識的追求,與對人類苦痛壓抑不住的憐憫。這些熱情就像颶風,將我的一生吹得東倒西歪,帶領我越過痛苦的深邃海洋,直達絕望的岸邊」。

作者簡介

黃榮村
1947年出生於台灣彰化,1965年曾就讀於台大歷史系,後轉往台大心理系修讀學士、碩士與博士學位,主攻認知心理學與人類知覺。1977年開始於台大心理系任教,歷任講師、副教授、教授與系所主任,共二十餘年,期間曾赴美國哈佛大學、Carnegie-Mellon大學、聖路易大學與UCLA擔任訪問學者與客座教授,另並出任澄社社長與台灣心理學會理事長。後期出任政府職務,包括國科會人文與社會科學處處長、行政院政務委員、行政院九二一震災災後重建推動委員會執行長、教育部長等職,合計七年。曾任中國醫藥大學校長(2005.8~2014.1),現任該校生物醫學研究所講座教授,以及台大心理學系名譽教授。著有《當黃昏緩緩落下》、《在槍聲中且歌且走——教育的格局與遠見》、《台灣九二一大地震的集體記憶:九二一十周年紀念》、《大學的教養與反叛》等。

風雨人生與藝文札記
本書所述的人生事件、藝文論述,與校園師友人物志,寫的是人生中最溫暖、最具支持性的重大力量。這條情感軸線,所對應的是人一生中最為厚重的志業,那是由理性與努力所打造出來的另一條軸線。有人說這兩條軸線必須要互涉,兩條軸線之間一定要能夠穩定的連接起來,才能創造出意義,也是一輩子安心立命之所在。就像DNA兩股螺旋狀軸線之間,是靠氫鍵緊緊連接在一起,這個能夠緊緊連住理性與情感兩條軸線的人生氫鍵究竟是什麼?羅素在其1967年開始出版的自傳前幾行中,已經替很多人講了:「簡單但絕對強烈的三股熱情,主宰驅使了我的一生:對愛的渴求,對知識的追求,與對人類苦痛壓抑不住的憐憫。這些熱情就像颶風,將我的一生吹得東倒西歪,帶領我越過痛苦的深邃海洋,直達絕望的岸邊。」
哈佛大學心理系/社會系/人類學系館叫作威廉.詹姆士館(William James Hall),被旁邊一棟以建築學院為主,建得也不怎麼樣的Gund Hall居民,稱之為是哈佛校區最醜的布爾喬亞式建築。在其入口門檻上,鐫刻了威廉詹姆士講過的一句話:「沒有個人的創意激發,社群將因之停滯;沒有社群的情義相挺,創意將日益枯萎。」(The community stagnates without the impulse of the individual; The impulse dies away without the sympathy of the community.)拿這段話與剛剛羅素講的話對照一下,也有相互呼應之處,這些具體主張,對我而言,都是可以將人生兩條軸線緊緊黏住的氫鍵。我一直想找出威廉.詹姆士所說的這兩句話,因為這是30幾年前在哈佛時天天會看到的話,但再常見的話語,經過30幾年後也很難呼叫出來,沒關鍵字時也不容易從Google下手,因此過了這麼多年後起心動念,請在哈佛公衛學院念書的馮嬿臻,幫忙照一張照片來提供精確的字眼,以捕捉這段記憶的迷航。
本書試著將文集、談藝、評論與懷念文章合併成一輯,偶爾嘗試一次,應該也無妨吧!所輯文章大都意有所指,人生痕跡與感覺在必要時皆作適度交代,以符應莎士比亞所主張的,舞台上的聲音與憤怒,不能沒有人生的意義作支撐。
謹提幾句,交代成書經過與不同文類合輯之性質,是為序。

目次

序---風雨人生與藝文札記 

輯一 走過風雨人生

遊學人生:iPhone筆記 
紐奧良的悲哀
聖多美普林西比
奈良、京都與名古屋
South Dakota的石雕與惡地
Atlanta不只是巨大的航空轉運站
洛陽之歌組曲後續
開封的哀愁,河南大學的曲折故事
行走於少林/會善/嵩陽書院/中嶽寺之間
丹佛山城變化多
溫州街白靈公廟

古都的哀愁:維也納、布拉格、華沙與Kraków
華沙之跪
卡廷大屠殺
Kraków與Auschwitz 的悲歌
布拉格之春
維也納曾是帝國中心也是邪惡勢力橫行之處
基因屠殺(Genocide)與種族清洗(ethnic cleansing)

在兩河的岸邊呼叫歷史:一段從沒真正走過的遊記
童年的兩河文明記憶
世界最早的文字與解密
穿過歷史的迷霧之後

黑暗的眼神在窺探 
泳渡碧潭浮沉生死間
中毒昏迷與瀕死經驗
雪夜劍橋驚魂
血光之災
空中驚魂記

輯二 藝文札記

走讀三位詩人的生命選擇
Emily Dickinson (1830-1886)
R. M. Rilke (1875-1926)
Robert Frost (1874-1963)
一生走讀

年輕時代拿起又放下的三本大小說---兼論「普魯斯特效應」
沉重的生命之書與生命的路線圖
現代與古典對應的危險之書
敏銳的觀察:Marcel Proust的追憶似水年華 (1913-1927)
普魯斯特效應
後記

格律、破題與小品 
搖滾歌劇全球看
音樂會閉幕的困擾
駐校作家與駐校音樂家
抑揚五步格的詩歌與音樂
Elton John與抑揚五步格
文學藝術與警告性的破題
古典修辭下重手/信仰疑惑與對抗/人生的苦悶與出路/在大時代變化中出場的警告/唐詩起手式/英詩的開場
文學意象及其鋪陳
領袖人物入口意象之經營:曹操與毛澤東

湖邊談藝 

現代詩與搖滾樂 
洛陽親友如相問
佛洛伊德、艾略特與葉慈
現代詩與搖滾樂的感性及傳統
搖滾樂中的Don McLean
搖滾樂中的戰爭詩

音樂與生活風格 
搖滾文化
遙遠的呼喚
音樂與心理治療
情緒、共鳴與音樂

洛夫的〈白色之釀〉與〈邏輯之外〉 
構造分析
多重歷程分析

席德進致莊佳村書簡之心理分析 
徐志摩與席德進
書簡的內容與動力
同性愛情的渴望與藝術創作
心理狀態與文藝作品的賞析
抱持一種「同情的了解」
後記

輯三 師友人物志以及從沒停止過的思念

書文四折不只是遙遠的記憶 
一、「折柳」與故國家園之思
二、李魁賢晚年想走里爾克之路
三、蒙古高原上愛鬥嘴的小女孩
四、一位誠懇學者的奉獻之書

那段在國科會人文處的日子
國科會的主委們
人文社會科學的處境與演進
趣事與展望
應推動成立「國家文學藝術院」
 
在員林中學調撥人生的基本調子
員中版的赤壁賦
在中學撥弄一根弦,人生長廊處處有回音

與人多講講逝去的親人
 
典型在夙昔---憶路君約老師 

那個時代在台大有一位張亨老師
從沒忘掉過的大一國文課
張老師的風範與啟蒙
請校園蟬聲送張老師一程
 
懷念林憲教授 

喜愛飛行的郭宏亮教授

 

書摘/試閱

走讀三位詩人的生命選擇
在歐美詩歌歷史上,我所喜愛的出色詩人很多,也曾分別在不同場合引用評論過,現在想要提出三位知名度相當高的大詩人,看看這三位在面對生命之時,是如何做出選擇的,她/他們是狄金蓀(Emily Dickinson, 1830-1886)、里爾克(R. M. Rilke, 1875-1926),與佛洛斯特(Robert Frost, 1874-1963)。就讓我們跟著這三位,看看詩人們如何走讀自己人生,同時也讓我們停歇一下,想想自己究竟走讀出什麼人生。

狄金蓀給人的印象是長期在孤處與孤獨之中,但一直不斷的對外界做反應,對周圍環境的變化甚為敏感。里爾克詩作中表達的,常是對周遭的好奇與認識之後的超越,一向將詮釋的層次拉得很高。佛洛斯特最為人熟知的,當然是他以一種淡淡的孤獨旅人風格,表達他如何面對人生分岔路的選擇。
除了在尋找人生出路面對生命方式,有如上不同外,三位詩人還有很多層面上的不同。狄金蓀詩作中的墓碑隨著生命對話的進展,爬滿了青苔;里爾克自己預想死後的墓誌銘,讓玫瑰與純粹的矛盾迷惑了一整個世代的人;佛洛斯特詩作中,則經常出現凋零的玫瑰與乾枯的花朵之類字眼。在入世方式的對比上,狄金蓀總是在自己家花園,看到讓血液降到零點的蛇;里爾克看到被關的豹,眼前就浮現籠中豹大格局的一生;佛洛斯特老是在荒野外與山中尋路,想走到人跡罕見之處。
三人對人生與死亡的議論方式也大有不同。狄金蓀想優雅的與古宅一起變老;里爾克的那棵生命之樹,一直在成長在歌唱,歌詠奧菲斯(Orpheus,希臘神話中出色又純情的詩人與樂手歌手)的純粹;佛洛斯特總是當人生背包客,一直喃喃自語說,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三位總有相同之處吧,亨利.詹姆士(Henry James)曾說過一句名言:人生總有連舒伯特都無言以對的時刻,我的想像是她/他們在走讀人生,對人生發問時,總有一些時刻不知如何自處,心中一片空白之後,開始寫詩替人生塗上不同的顏色與灰度,在這個關鍵點上,三人應有相同之處吧。

Emily Dickinson (1830-1886)

我以前年輕的時候,曾寫過一首〈時間〉(1972),寫的是走在校園的林蔭道,對四周的楓葉與些微風雨,不必揮手打招呼,只須輕輕一點頭,這個時刻已是黃昏,夾著蔚藍如洗的落寞。另一首則是〈夏日之塵---追憶去夏往事〉,寫說秋日的高雅與冬日的凝重,在夏日之塵中,散開了森森的白骨,在向晚時分,街道上塵埃伴著白骨,走著小黑貓的步伐。事後想想這種描述人與自然界互動的風格,顯然受到余光中早期所譯狄金蓀兩首詩的影響,一為 # 1540的〈夏之逃逸〉 (As imperceptibly as Grief),另一為 # 986的〈蛇〉 (A narrow Fellow in the Grass) (譯詩參見林以亮等人編譯《美國詩選》,1961,今日世界社;1988年授權重印,台灣英文雜誌社)。當然,我現在已沒辦法確定是不是在年輕時,曾用心研究過這兩首詩。
狄金蓀在一生的想像之中,尋找構築生命的孤獨之路,在墓園中仍然持續對話,直到青苔爬上來。她很早就選擇不假外求,所有的路都通往她的內心,那是一座靜觀自得的大殿堂,無比寬廣,令人自在,這是她一向相信的大腦舞台,她說「腦比天空更寬廣」(The brain is wider than the sky.)。她一向認為內在的獨立生活,或者一個人對自然界的觀察,遠勝於與外界及人際的互動,甚至宗教的教誨。

她很清楚的表明了她的偏好:

# 288:我是個無名小卒!你呢? (I’m Nobody! Who are you?)

你也是---無名小卒嗎?
--------
做個名人多無聊啊!
多暴露---像隻青蛙---
對著欽羨你的一方沼澤---
在長長的六月喧囂你的名字。

她很快地封閉了自己:

# 303:心靈選擇了她的社群 (The Soul selects her own Society)

然後---深鎖門扉---
--------
心堅靜,就算見到馬車暫停---
在她簡陋的矮門邊---
-------

她最喜歡做的事,顯然是創造一個墓地情境,讓為美殉身與為真理殉身的人,在孤寂中相互熱烈交談:

# 449: --------

我們隔牆交談---
直到青苔長到我們唇上---
且淹沒了我們的名字---


她的結論應該是:

# 632:The Brain is wider than the Sky 腦比天空更寬廣
--------
The Brain is deeper than the sea 腦比海洋更深邃
--------
The Brain is just the weight of God 腦與天神等重
--------

與前面幾首詩作風格一致的是,她對宗教的敬意顯然不夠,能諷刺就諷刺,因此對死亡的看法與告別的方式,在那個時代是很奇特的:

# 1551 在那時那些死去的人 (Those- dying then,)

知道何處去---
走向神的右手---
如今那手已被砍斷
神亦無處可尋---

信仰的放棄
使言行卑鄙---
一抹鬼火
聊勝於全無光亮---

# 1719 善妒的神 (God is indeed a jealous God- )

神是個不折不扣善妒的神---
祂無法忍受
我們世人寧可在一起
卻不與祂玩。

# 1325 戰戰兢兢地敲門--- (Knock with tremor- )

這邊住的都是凱撒---
如果他們在家的話
趕快跑,就像無意間
踩到命運的腳---

他們早已從你召喚的領域退出
幾世紀前---
嚇壞你---他們若向你說「你好」
你有何向他們邀功表蹟的?

(以上譯詩見:董恆秀與賴傑威譯評《艾蜜莉狄金生詩選》,2006,新北市:木馬文化。)

R. M. Rilke (1875-1926)

里爾克是屬於那種抽象厚重型、高蹈式,與德國哲學風的詩人,純粹與玫瑰常存他心中,就好像野外猛虎走到盛開的玫瑰花叢旁,戰場上在鐵絲網交錯中看到一朵紅玫瑰一樣,他一直想要在人生場上超越,心中卻念念不忘「純粹」。因此超越要純粹,墓碑上的玫瑰要純粹,踱著步伐的獅子那股精神要純粹,被關在籠內凝視世界的豹,逡巡四顧的腳步更要純粹。下選寥寥數首,從浪漫情懷往前追尋生命的意義,進行凝重的反思與修練,之後,就是超越與純粹﹗

秋日 (1902)
--------
誰此時還沒房子,就不會再建造了。
此時還獨自一人,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如此了,
將會醒來,讀書,寫長信
與心神不寧地在林蔭道上
來回遊蕩,當落葉紛飛時。
 
 (唐際明譯,2015;商周出版社《慢讀里爾克》。)

豹 (1903)

他的目光因來來往往的鐵欄
變得如此倦態,什麼也看不見。
好像面前是一千根的鐵欄,
鐵欄背後的世界是空無一片。

他的闊步做出柔順的動作,
繞著再也不能小的圈子打轉,
有如圍著中心的力之舞蹈,
強力的意志暈眩地立在中央。

只有偶爾眼瞳的簾幕
無聲開啟---那時一幅形象映入,
透過四肢緊張不動的肌肉---
在內心的深處寂滅。

(李魁賢譯,1994;桂冠圖書《里爾克詩集》。)

 給奧費斯的十四行第一部第一首(1922)

那裡升起一棵樹。啊,純粹的超越﹗
啊,奧費斯在歌唱﹗啊,耳中高聳的樹喲﹗
而一切靜默。但在沉默中
進行著新的初始、涵義,與變化。
--------

(李魁賢譯,1994;桂冠圖書《里爾克詩集》。)

墓碑上的墓誌銘 (里爾克生前所擬)

玫瑰,哦,純粹的矛盾,在無數眼瞼下,
 你歡享那不屬於任何人的睡夢
 
 (程抱一譯)

Robert Frost (1874-1963)

在佛洛斯特生命中老是有一片荒涼,盡頭總是有兩條路,總是無法停下來,還是要無休止的趕路,祇想作孤獨的飄泊旅人。很多人引用他的名詩,來闡述自己即將冒險犯難揚帆出海,這種雄心壯志的出發宣告,恐怕是大大違背了詩人本意。現代人都很熟悉他的兩首詩,我不能免俗,也覺得不必迴避,他這兩首確實具有真意,相當程度反映了他的一生際遇。

雪夜林畔 (Stopping by Woods on a Snowy Evening)

--------
 這森林真可愛,黝黑而深邃。
 可是我還要去趕赴約會,
 還要趕好幾哩路才安睡,
 還要趕好幾哩路才安睡。

(夏菁譯詩,林以亮等人編譯《美國詩選》,1961,今日世界社。)

未走之路 (The Road Not Taken)

 --------
多年後的某時某地
我回憶此刻將輕聲嘆息:
樹林裡岔開兩條路 而我---
我走了人跡較少的那一條,
因此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尤克強譯,見曹明倫譯《佛羅斯特永恆詩選》,2006,台北市愛詩社。)

一生走讀

對這三位大詩人的詩作不能強作解人,而且隨著不同人不同階段的人生體驗,詩歌總會在適當時刻展現自己,假如碰到了連舒伯特都無言以對的時刻,那就自己找出路吧。以前我在閱讀葉慈的詩作〈當你老了〉(When You Are Old),與教會歷史的傳說故事〈你往何處去〉(Quo Vadis) 時,覺得真適合經常拿出來說說走讀人生的精義。
讀完葉慈的詩,在夜間出走,到群山之上,走入明明滅滅的星群之中,尋找遠方的誰是我,我又在過去走過什麼地方,一一在星圖上標定。回來後,人生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一路上展開漫長的告別。
至於Quo Vadis,也是波蘭小說家顯克微支(Henryk Sienkiewicz,1905年諾貝爾文學獎)曾經寫過的作品名稱,這本小說是電影《暴君焚城錄》(1951)的劇本,我小時候因為對基督宗教不甚了了,所以將這部電影當成是尼祿王焚燒羅馬城的古裝劇情娛樂片看待,後來從啟明書局與商務印書館的出版品,看過顯克微支的中短篇小說,也沒將這部電影與顯克微支以及基督宗教好好連接起來。這是一則流傳於教會歷史但未寫在《聖經》上的故事,說的是在西元64年,尼祿皇帝大肆迫害基督徒時,彼得出羅馬城避難,碰到復活的耶穌要往城裡去,彼得問說 「Quo Vadis, Domine」 (主啊,祢要往哪裡去?)耶穌說要回羅馬城再被釘一次十字架,彼得聽後有所悟返回羅馬護教,之後頭向下雙腳朝天倒釘在十字架上殉道。我愈進一步閱讀這些傳說,愈有一些心得,認為因為傳道,被釘上十字架是宗教史與時代的大悲劇,對所有世代的人都是知性與情感上的大衝擊,久久不能釋懷;第二次自己要找路回去被釘第二次,這個傳說的震撼性在於「你往何處去」這句問話,所揭露的高度啟發性,連聖彼得都因此受到啟示,最終獲得救贖。我們在漫天風沙的路上,尋找出路,遇到來來往往的人與事,有沒有機會問出類似聖彼得的大哉問,問出來後有沒有得到過令人震撼的回答?這應該就是走讀人生的要義。很多人常常彰顯於外,一路擺明了就想尋找人生的十字架,那是一生認同之所在,卻常忘掉在深夜人靜時,忽然發現人生真有無言而且不知所措的時候,其實就在曠野不遠處,一支倒放的十字架在閃爍的星光下現身,慢慢地往地平線退去。
(May 25,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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