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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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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個國家什麼都有。
就是沒有希望……
村上龍1998年發表,距今19年話題不斷
預言社會震撼之作,向大人世界的宣戰

「我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做普通。父母告訴我,就是跟別人一樣,但是,我們每個人都不一樣,不是嗎?」

CNN意外發現巴基斯坦邊境有日本少年在當地從事炸彈拆除工作,
日本少年不肯承認自己的國籍,卻對著鏡頭說了三句日文:生麥、生鮮垃圾、生雞蛋。
新聞放送之後造成日本舉國譁然,全國媒體紛紛追逐這條重大消息,
身為雜誌特約記者的哲,也是採訪媒體其中一員。
在途中遇到有如朝聖般的國中生們,其中一名學生中村,在他的口中「生麥」所處之地,
是沒有人受霸凌的地方,學生BBS網路中廣泛流傳著「生麥通信」之類的文件。
接著中村策動棄學學生同時返校,捉拿校長和另兩名教職員,
和學校進行對峙聲稱要進行改革。最後他們透過網路操縱國家金融,拯救日本貨幣,
更搬到北海道,自給自足從日本獨立……
景氣長期低迷,有人為了買流行花襯衫拿皮膚做買賣、有人為了腐敗社會自殺成為最崇高的理由,人人對未來感到惶恐與不安。

作者簡介

村上龍

「現代的絕望與希望,是我寫作這部小說的動機,至於成功與否,就交由讀者去判斷。不過,故事收筆時那份難以言喻的充實與不安,卻是我小說創作生涯中的首次經驗。」__村上龍

有人說他是暴力和頹廢的解剖大師;
有人盛讚他是繼三島由紀夫之後,最具代表性的當代超級行動派作家;
村上春樹曾經說「他的好奇心像鯊魚一般」;
而村上龍自己說,保持活力與熱情,最重要的是做自己最喜歡的事。

1952年生於長崎縣佐世保市,本名龍之介的村上龍,一直抱持著「不重複用同一個方法」創作作品,第一部小說《接近無限透明的藍》即獲得第19屆群像新人獎、第75屆芥川獎,作品的尺度在當時引起不小的社會騷動,這一位天才作家在喧囂與出類拔萃的資質中,初試啼聲便於日本文壇擁有了屹立不搖的文學地位。

過去曾被宣稱是日本「年輕一代的旗手」,村上龍拒絕「被定位」,活躍於電影、電視、廣告、音樂、旅行的他,永遠敏感觸摸時代核心,將社會脈動化成筆下一部部緊扣人心的奇異作品。

村上龍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收集詳盡的新聞資料:日本中學生暴力棄學的病態現狀、東亞虛弱的經濟體質、國際社會動態等,一一出現在小說裡,真實駭人的程度讓讀者無法找出虛構小說的縫隙,環環相扣的情節震撼人心。村上龍擅長掌握社會動脈,透過文字再一次預言社會現象,《希望之國》當時在日本文風較保守的《文藝春秋》雜誌上連載時,惹來不少社會人士批判,同時造成一股輿論討論,最具話題的小說。面對惡劣的環境、無望的未來,我們的希望出口在何處?


譯者簡介:

張致斌


現為專職翻譯。譯有村上龍作品《共生虫》、《希望之國》、《五分後的世界》、《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69》、《跑啊!高橋》、《Line》;村上春樹作品《麵包店再襲擊》、《電視人》、《象工場的Happy End》、《雨天炎天》、《懷念的一九八○》;吉本芭娜娜《盡頭的回憶》等書。

「有沒有什麼現在立刻可以辦到的教育改革方法?」我曾在為讀者建構的〈龍聲感冒〉網路留言板上提出這麼一個問題。這是大約四年前的事情。為了鼓勵讀者踴躍參與,我還準備了獎品要送給提出正確答案的人。遺憾的是,並沒有出現正確答案。
我所準備的答案是:現在立刻發生多達數十萬人的集體棄學事件。有人在留言板上表示這個答案太可笑了,引發討論最後演變得不可收拾。
不論是教育或其他問題,要進行改革,基本上就不得不先修法。法律是由國會所制定。雖然最近議員通過的法條越來越多,但是大多還是得由官僚體系提案,在獲得多數國會議員同意之後方才具備法律效力。
這種複雜的程序就是所謂的民主,不過我並不嫌惡這種制度。我只是對於空泛議論過多,不針對修法的繁雜程序進行討論而感到不耐煩,這不僅是對於教育問題而已。
但是我所準備的「多達數十萬人的集體棄學事件」這個答案,在讀者留言板上並沒有獲得認同。甚至還有人表示「這算哪門子答案啊」。因此我打定主意要寫一部以中學生集體棄學為主題的小說。
在進行作者校稿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很有趣。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至於為什麼會覺得有趣,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或許是我蒐集的資訊和故事與幸福有關聯也未可知。
由於故事以近未來為舞台,我請教過大批專家,也採訪了許多人。採訪筆記的一部分,日後可能會以單行本的形式推出。
容我藉此向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的山本芳幸先生(現居巴基斯坦的伊斯蘭馬巴德)表達感謝之意。我和山本先生是在讀者網站上的留言板中認識的。若是沒有山本先生的協助,我就不可能前往作為這部小說開端的巴基斯坦西北邊境省進行採訪。
在月刊《文藝春秋》連載時,承蒙當時的總編輯平尾隆弘先生與責任編輯山田憲和君提供許多寶貴的建議與協助。此外,在出版之際也多虧出版局的村上和宏先生與森正明君的照顧。
絕佳的裝幀設計,一如往例,是由鈴木成一先生負責。
在此向各位致謝。

二○○○年七月橫濱
村上龍

書摘/試閱

哲,為什麼你非去巴基斯坦不可呢?由美子這麼問我。
由美子比我小四歲,和我做一樣的工作:特約記者。她的專業是經濟,至於我的專業嘛,什麼也沒有。
此外由美子還是,該怎麼說呢,我的同居人。有如情人般羅曼蒂克的時期轉眼間就過去了,現在是還住在一起,但說到約會卻不論次數或所費時間都越來越少,仍然會做愛就是了。不過,她並不打算結婚,若要問我這方面有什麼想法,我也搞不清楚。一方面覺得麻煩,另一方面又覺得還是認真些比較好,兩種想法各半。
由美子並沒有問我要去巴基斯坦做什麼。原因是上週在巴基斯坦發生的事件,在日本引起了軒然大波。工作嘛,沒辦法,我這麼回答由美子,但這並非我自己感興趣的工作。
我從來沒去過像巴基斯坦這樣的國家。我嘛,並不是會一手拿著《繞著地球走》,背著旅行背包到處找便宜住宿處那種類型的人。而且,我並不是那麼喜歡旅行。
投入特約記者這行已經將近十年了,但仔細想想,海外採訪這還是頭一遭。蜜月旅行去了澳洲;開始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去過夏威夷、塞班還有韓國。差不多就這樣。只不過那段婚姻三年就宣告結束,高爾夫球也很快就不打了。我的案子怎麼說都與事件或政治扯不上關係,大多只是採訪名人經常光顧的居酒屋、早上有打折的便宜按摩浴俱樂部,或是安排那些所謂文化人的專訪與對談。像我這種人,為什麼會被選中前往巴基斯坦採訪,主要就是因為找不到其他人。而且不論組長或總編輯都認為這不過是個普通的採訪,並非什麼重大事件。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由美子說。只要生命有百分之一的危險,我就會把採訪丟在一邊逃走啦,反正只是個無聊的採訪,我這麼說,但事後來看這個判斷並不正確。

二○○一年的六月上旬,有日本少年在巴基斯坦西北部、阿富汗邊境附近被地雷炸傷。因追蹤阿富汗內戰正巧在附近待命的CNN,在當地做了報導。NHK以及各民營電視台都反覆播放CNN所提供的那段短短的畫面。
那段畫面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為日本面孔的男孩與當地的景色呈現強烈的對比,而且畫面也不斷重播到令人厭煩的程度。
在當地診療所接受治療,從胸部經過肩膀到臉都裹著繃帶的男孩。並不是男孩自己踩到了地雷,只是因為非常靠近而受到爆炸震波的波及。那個男孩一副標準的日本人長相,因為臉上也受了傷,躺在床上不發一語。以泥磚建造的簡易小診療所,好像隨時會崩塌的建築物後面是險峻的景色。
「他們是在兩年前來到這裡的。」
診療所外面,好像是當地部族長老的老人在接受CNN記者專訪的時候這麼表示。畫面上的英文字幕被日文字幕蓋住了。「他們」指的是什麼意思呢?我看著那個畫面思考著,但是看到老人身旁還有另一個男孩,就明白意思了。還有這個男孩,老人向CNN的記者介紹。
「他也是日本人。」
瘦削的男孩曬得黝黑,戴著圓框的深色太陽眼鏡。這麼一說,看起來確實是日本人的長相。男孩以抬頭挺胸的態度在畫面中登場。頭上戴著回教獨特的圓筒形小帽,身穿寬鬆蓋到腰際的當地服裝。
「你也是日本人嗎?」
CNN的記者透過當地人的翻譯詢問男孩。大批持槍男子圍在記者與男孩四周。
「曾經是日本人。」
男孩回答時所使用的並非當地語言而是英語。並不流利,可是非常易懂。男孩肩上也背著槍。
「不過,如今我是普什圖族的一員。」
聽少年這麼回答,老人點點頭,四周響起了歡呼聲。普什圖族居住在這附近到阿富汗一帶,是個非常驍勇善戰的民族,CNN的記者補充說明。
「能不能摘掉太陽眼鏡一下?」
聽CNN的記者這麼說,男孩皺起眉頭。
「我拒絕。」
男孩說著,眼睛透過太陽眼鏡瞪著CNN的記者。記者看看變得不悅的男孩又看看槍,換了個話題。
「你幾歲?」
「十六。」
「在這片土地上做些什麼呢?」
「這種事情沒必要對美國人說。」
四周又是一陣歡呼。男孩對於訪問顯得不大耐煩。老人偶爾會對男孩耳語。別露出怒氣好好回答,老人似乎這麼說,男孩每次都點點頭。真是奇妙的畫面。感覺不像是現實。曬得黝黑,眼睛藏在太陽眼鏡後面,但是男孩的臉型卻是不折不扣的日本人,而且仍帶著稚氣。在強烈的日光下,身穿居住在巴基斯坦到阿富汗一帶北方部族的衣裳,好像業務員拿著行動電話似的提著AK47步槍。周遭是草木不生的紅褐色大地,險峻的山巒近迫眼前。畫面完全沒有真實感。簡直就是搞笑藝人事先串好的節目嘛!事實上不只我這麼覺得,一起看電視的記者朋友中也有人這麼說。
「什麼時候來的呢?」
「兩年前。」
「受傷的朋友還好嗎?」
「沒什麼大礙。」
「你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前面的山谷裡埋著好幾萬枚地雷,必須有人來清除。那正是我們部族的工作。」
「想不想念日本呢?」
「我已經忘掉日本了。」
「忘掉了?為什麼呢?」
「那個國家什麼都沒有,是個已經死掉的國家。我不會再想念日本了。」
「這塊土地上有些什麼呢?」
「這裡什麼都有。生活中所有的喜悅,親情和友情,尊敬與自豪,這裡都有。雖然我們有外敵,可是內部並沒有霸凌凌虐的情形。」
如果能夠的話,最後可不可以用日語說點什麼呢?應記者的要求,男孩微笑說道:namamugi(生麥)、namagomi(生鮮垃圾)、namatamago(生雞蛋)。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記者問。可是男孩只是再度故作笑容,並沒有回答。那是輕蔑的微笑,彷彿在嘲弄CNN的記者什麼都不懂。
終於,男孩從鏡頭前離開,遠處圍觀的人群歡呼相迎,隨即混入其中看不見了。負傷的男孩遲早也會回到他們的聚落去,CNN的記者這麼表示,最後加了評論:日本這個民族實在是令人費解。
「日本少年究竟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處理地雷呢?這件事依然是個謎。難道說,那個男孩子會是『神風特攻隊』的後裔嗎?」
總共只有兩、三分鐘,短短的影像。十六歲的日本男孩在遙遠的西南亞異境遭地雷炸傷,就這種衝擊性的新聞而言影像太短了。其中缺乏詳細的資訊。各電視台的新聞都只是反覆播放CNN的畫面,主播們則都一再表示目前並不清楚當地的狀況。即使新聞性節目中所邀請到的那些所謂「學者」和「專家」,也都只是不斷表示不明白日本男孩為什麼會在那種地方而已。
根據學者的說明及新聞解說,那一帶稱為西北邊境省(North-West Frontier Province,簡稱NWFP),是個巴基斯坦政府鞭長莫及的區域。好幾個部族獨自生活,生活圈跨越國界到達阿富汗。說得明白一點,這是因為過去統治此地的英國擅自在這些部族自古居住的廣大區域正中央劃出國界所導致。
NHK與各民營頻道的採訪小組隨即便趕赴當地,不過都被擋在西北邊境省的入口白夏瓦。白夏瓦郊外有檢查哨,無法再往前走。要從那裡再往前,必須獲得管轄西北邊境省部族的同意,可是他們絕對不會發給日本媒體許可證。雖然電視台人員在白夏瓦與伊斯蘭馬巴德採訪了外務省與聯合國的日籍職員,但是沒有人清楚男孩的事情。
終於,電視上開始出現了懷疑那個男孩可能是自己孩子的家長。最初只有五、六對,但是很快就破百了。他們帶著照片出現在新聞節目或話題節目的攝影棚,苦著臉訴說失蹤兒子的事情。
這麼一來,巴基斯坦的十六歲男孩每天都在電視上出現。只不過影像的畫質很差,兩名男孩又分別戴著墨鏡和裹著繃帶,什麼都看不清楚。唯一浮上檯面的問題就是,現代的日本竟然有這麼多男孩行蹤不明。
事件發生之初,外務省並不確定那兩名少年真是日本人,一副不必日本政府出面調查的模樣。但是就和往常一樣,在遭到媒體批評反應太慢、缺乏國際觀之後,才向東京的巴基斯坦大使館調閱一九九九年前後取得簽證者的名單。然而,並沒有在其中發現當時十四、五歲的單身渡航者。據巴基斯坦駐日大使館解釋,除了在東京之外,在曼谷、馬尼拉、孟買或是杜拜,也都可以取得簽證。
「除了遭到國際刑警組織或是日本警方通緝的罪犯之外,只要相關的文件齊全,即使是國中生,各大使館都會核發簽證。由於巴基斯坦一年有三、四百萬非法入境的難民,主要自阿富汗、斯里蘭卡、印度偷渡而來,想要調查非法居留者的姓名、國籍,事實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東京簽發的簽證名單只能夠報知日本外務省以及實際取得簽證者的親屬,無法公諸日本的媒體。」
巴基斯坦大使館同時還表示,日本媒體連日來的採訪令他們十分困擾。
對於那兩名貌似日本人的男孩,CNN並沒有特別關注,而且由於阿富汗內戰越演越烈,採訪小組也撤走了。由於中亞地區的印度、喀什米爾地方、塔吉克、阿富汗的內戰與紛爭不斷,這些年來曾經發生過多起歐美的採訪小組與聯合國職員遭到殺害或捲入恐怖活動的事件,相關的報導一直處於空白地帶。日本媒體四處都沒有辦法弄到與那兩個男孩有關的畫面。
事件發生數日之後,日本媒體開始感到著急了。有什麼不太對勁。雖然媒體企圖查證與男孩有關的事情,也只給人越來越莫名其妙的感覺而已。男孩的鏡頭,與現實的日本一點也不相稱。一來是因為男孩對CNN的記者採取一種挑釁的態度,再者,若是考慮當時日本與美國的關係,那也令人有種新鮮感。
二○○一年,是個外資金融機構以猛烈的態勢收購日本企業與日本土地而讓人記憶深刻的一年。政權在以民主黨為中心的在野黨聯合與再整合後的新自民黨間轉換,其間,日圓匯率從一時的一五○圓緩慢卻穩定地滑落。相當數目的大型都市銀行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失業率則突破了百分之七。雖然每天都有人討論經濟大恐慌的話題,但是認為並不會怎麼樣的氣氛也依然殘留著。有不少日本的優良企業像是逃走似的將據點移往海外。
日本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建立「日圓經濟圈」上。雖然ASEAN(東南亞國協)各國很有興趣或是贊同,可是,中國以及台灣與香港,則因為政治上的理由而持保留的態度。因為日圓經濟圈這個名稱,會讓他們憶起大東亞共榮圈等等歷史嫌隙。韓國則因反美親日的新民族主義抬頭,一直表示能夠理解日本的想法。簡單來說,亞洲各國都因為長期被歐美金融資本視為俎上肉而強烈反彈。然而,以較為國際化的日圓為主軸的「日圓經濟圈」構想,卻由於IMF、美國與歐洲,也就是歐美的反對,目前仍未能實現。
部分原因是因為步調非常緩慢,雖然日圓與股價都在持續下滑,日本的媒體(包括我所服務的週刊在內)都沒有表現出真正的危機感。不是以事不關己的態度對政府與大藏省冷嘲熱諷,就是歇斯底里地對歐美金融資本表示反彈。
日本經濟宛如逐漸步向死亡的病患般慢慢失去活力,可是卻無人追根究柢探查根本的原因,麻煩的問題經常都先被擱置。媒體雖然對此加以批判,但由於媒體本身欠缺觀察力,那些批判的效果僅止於一時宣洩而已,結果只能夠勉強讓抱著致命病灶的日本經濟維持下去。換句話說,沒有任何人真的有危機意識。
如今,包括我這種極其平凡的記者在內,大多數日本人都已經察覺這種情況。而且也很清楚,發覺的時間太遲了。除了距今大約十年前泡沫經濟崩壞是僅有的例外,任何人對此都束手無策,因為都認為一直以來的做法好歹能夠應付過去。面對危機的這種曖昧處理態度,媒體也是幫凶。我們為了滿足讀者而報導捕風捉影的名人八卦或社會事件。最近這幾年,電視綜藝、訪談節目的收視率都不斷上升。
企圖美化日本過去歷史的舉動也很引人注意。換句話說,因為大家都希望能夠忘卻眼前的現實。青少年犯罪率和中老年人自殺率,都隨著失業率的上升等比例增加。全日本都被沒有出口的苦悶感籠罩著。巴基斯坦的男孩正是在這種時刻突然出現的,不過我們都沒有察覺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因為,幾乎所有的大人都認為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事件罷了。
「那個國家什麼都沒有,是個已經死掉的國家。」
那個普什圖打扮的男孩,說出了大家心裡這麼認為,可是都絕口不提的事情。而且,那個男孩的事情,媒體根本無法參與。別說做專訪了,就連確認一下那兩個男孩是否真是日本人都辦不到。
那男孩,處於日本媒體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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