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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殺死老闆嗎?(我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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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與其為老闆做牛做馬、拚死拚活,
不如──殺了他?!

精心醞釀2年半!「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首獎得主最新懸疑力作!

我作夢也想不到,那天我的第一份工作,
不是西裝筆挺地去談生意,
而是處理老闆的屍體?!

在倫敦劇場街混飯吃的潦倒演員佘栢桐從來沒想過,巴拿金融總裁楊安顏有一天會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拿著名片,要栽培他成為金融界的新銳精英。
但當他帶著興奮與不安的心情走進位於八十八樓的巴拿金融辦公室時,等待他的卻不是薪資優渥的合約,而是躺在地上老闆斷了氣的屍體!
他和其他四位同樣依約而來的巴拿員工彼此面面相覷,沒有人承認老闆胸口的那把兇刀是自己插上去的。正在此時,一聲雷響後,大樓突然停電,眾人就這樣被困在既黑暗又氣氛詭譎的八十八樓裡。
屍體加上密室,而且不知道誰是兇手,還能有什麼比這更戲劇性的嗎?
有!就在隔天早上,老闆的屍體不見了……

繼「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得獎作《逆向誘拐》後,文善再次以金融專業結合本格推理,除了充滿懸疑性的情節,更點出房價高漲、人工智能取代人力、工作過度專門化等全球性的問題。面對血汗公司、黑心老闆,也許我們都曾經有過這樣危險的念頭,但在殺死老闆之前,你可能得先學會「藏屍體」的方法!

作者簡介

文善

香港出生,現居加拿大。曾入圍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徵文獎,現為台灣推理作家協會海外會員。從事企業估值諮詢工作,除工作需要的研究外,其他興趣也很廣泛,從美食甜點旅遊到研究不切實際的東西,但每項都彷彿以寫岀有趣的推理小說為目標。以商業結合推理的《逆向誘拐》一書榮獲第三屆「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首獎,並已改編為電影。也寫過結合甜點和推理的《店長,我有戀愛煩惱》,恨不得把腦中那些看似無聊的想法都轉化成有趣的故事。

名人/編輯推薦

[ 推薦序 ]
香港推理新浪潮

【作詞家.編劇】陳心遙

無可否認,香港新一代的推理小說迷,很多愛看外國的作品。日本、美國、英國、北歐,甚至臺灣,近年的確有不少好東西。不過我們香港的作家當然不遑多讓,但礙於香港的閱讀氣氛,令香港的文壇未能更上一層樓。
其中一個對策是做好文學作品「映畫化」,這是日文詞語,就是把小說或動漫拍成真人電影的意思。如果細心留意日本的電影,不難發現,日本電影至少有七成是改編自小說或動漫,真正原創的其實不多。原因是著名的小說作品一般已有一定的讀者基礎,劇情和人物設定相對紮實,只要小說受歡迎,大家總會對改編後的電影有期待。
香港,一來受歡迎的小說不多,二來香港電影界和文壇的交集亦不多。所以小說「映畫化」一直停滯不前。幸好近年已有進步,先有網路上受歡迎的小說被電影看中,後有文善的舊作《逆向誘拐》被改編,導演黃浩然還請來我上一部電影《哪一天我們會飛》的男女主角擔綱,令我十分期待。
好的推理小說,被翻譯後,全世界的人都能誇越語言障礙看出趣味,同時也能推動本土文化。今次《你想殺死老闆嗎?(我們做了!)》屬文善另一傑作,香港人面對樓價失控、生活失衡、人性失真的世界,被迫於瘋狂的邊緣;本作既反應現實,又令大家暫時逃避現實,享受本格推理的樂趣。本人其實一直鍾情懸疑推理的世界。好希望文善的新作品,可以和其他推理作家,一起帶起香港的推理文藝風氣,令我等電影創作人,不論原創或改編,有機會拍攝更多推理電影,掀起香港推理世界的新浪潮。


[ 推薦序 ]
老皮新骨——新世紀誕生的推理

【推理作家】寵物先生

一群員工陰錯陽差之下殺死了老闆,之後外人闖入公司,在颱風來襲、電梯不通、樓梯有鐵門封鎖的狀態下,眾人須推敲出一連串命案的真相──此種「封閉空間」(或稱暴風雨山莊)模式,一直是推理小說的典型設計之一。若再輔以「於眾人監視之下的通路,能不被發現、來去自如地行兇」此種「不可能犯罪」的橋段,就更令人興奮了。
然而文善並非如過去常見的解謎推理一般,僅專注於謎團的營造與破解。讀者在閱讀過程中很明顯會感受到,在構成舞臺的新興高樓下、作者專業的金融理論背後,呈現的是都市現代化、經濟成長所帶來的無機質感,這樣的氛圍並非只用於故事背景之上,更與謎團、詭計,甚至是故事的核心思想連通一氣,成為作者想述說的一個大主題。
推理小說是與時俱進的小說,當時代影響人類的生活方式,推理小說的謎團、詭計,甚至犯罪動機背後的經緯也必定跟著改變,舊有的思想與機制被摒棄,由新事物取而代之。相信各位讀者與我一樣,讀完本書必定會有「這是新世紀才會誕生的推理」之感,裡頭的思維、科技、人物,都是新的。
請各位好好品嚐這部「老皮包新骨」的作品。


 

書摘/試閱

把握機會。老掉牙的話,寧願嘗試然後失敗,和怕失敗而不願嘗試,就是成功和失敗者的分別。 ── 楊安顏《我要做金融精英?》 倫敦城西。午夜剛過,劇場的觀眾已經散去,街上都顯得冷冷清清,因為附近的餐廳酒吧也大都已經打烊──除了酒吧「捕鼠器」。「捕鼠器」其實也不是真的叫捕鼠器,而且也不真的是酒吧。它位於上聖馬丁小路和嘉域街附近的一幢公寓的二樓。因為在上演推理劇《捕鼠器》的劇場附近,所以漸漸就有了這個名字。那是一個一房公寓,可是房間的門總是緊緊關上;而客飯廳的中央放了兩張小沙發,四個角落則放了吧檯高度的小圓桌和高凳;開放式廚房的流理臺上放滿了一瓶瓶不同的烈酒,只剩下角落放著兩張椅子前的地方是空著的。已經沒有人知道這裡是怎麼開始營業的,這裡沒有招牌,一直只是倫敦城西一個口耳相傳的地方。在這裡混小劇團裡的人,都聽過或來過這裡,漸漸也變成了給他們在演出後來到這裡喝兩杯,歇息沉澱一下的地方。佘?桐就坐在流理臺前的其中一個座位,在昏暗的燈光下,聽完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說著二十五年前在大西洋另一端發生的事。為了壓住內心的悸動,他啜了口剛才羅莎推薦的雪莉酒。楊安顏──男人交給佘?桐的名片上印著的中文名字,頭銜是巴拿金融的行政總裁。公司的地址,正是佘?桐父母的故鄉崗康市。看到崗康市這個名字時,佘?桐感到心好像揪了一下。幾年前,他還在那個地方生活著。楊安顏的出現是在三天前。第一次是在佘?桐當主角的小劇場,他正在演出一幕獨腳戲,謝幕時他就留意到這個中年華人。他大約五十歲,穿著白色高爾夫球上衣,外罩淺藍色的休閒型西裝外套。坐在劇場入口旁的他有點刻意不要引人注目的樣子,可是那一絲不苟的服飾、還有他的亞洲人臉孔出賣了他。這是一個很隨便的小劇場,來看戲的人都穿得很隨便,而且大多是白人。之後他也去看了佘?桐另一個劇目的演出。他在一場戲中當人群中的一員,主角是曾經當過偶像歌手、小有名氣的演員,整個製作也有點像演唱會。然而那天的演出發生了一點小意外。「巴利那個他媽的笨蛋!」後臺的經理在怒吼。他頭戴著用來和臺前主要幕後人員溝通的耳機,也不理會所有人都聽得到他在罵,除了巴利。當布景的演員是不用耳機的。和佘?桐一樣,巴利也是那場群戲的演員之一,不同的是,他比佘?桐早幾分鐘出場,因為他的角色是演一個拿著啤酒瓶的路人。男主角會隨手搶了來喝,說:「我要喝一點來壯膽。」然後男主角會拿著啤酒瓶當麥克風,對著女主角唱情歌。就像偶像歌舞劇。問題是,這晚巴利出場時,錯手拿了其他演員的罐裝啤酒。沒有酒瓶,唱歌的戲便演不下去。「?桐,你拿酒瓶出場!」經理繼續用吼的。「大衛!待會是?桐拿著酒瓶,他會在你的後面!聽到就撥一下頭髮!」大衛就是那個男主角。他輕輕撥了一下頭髮,觀眾只會覺得那是角色在耍帥的表現。他耳內也戴著受訊器,因為演出中可能會有突發狀況,所以監製都會在演出時給主角提示。其實更多時候是因為大衛常常忘了臺詞。因為這個機會,讓佘?桐從原本「路人」的角色,變成站在男主角後面,還會和男主角有交流。也因為可以看到觀眾席,讓他看到在出口旁邊,那件淺藍色的休閒型西裝外套。這晚佘?桐在上演《捕鼠器》的聖馬丁劇場,不過不是上臺當演員,他只是劇院內的領位員。這是他很喜歡的劇目,雖然只是當領位員,但他總會躲在一邊觀看。劇院的人都知道佘?桐愛看戲,所以都讓他負責二樓的包廂座位,那裡的視野最好。剛開放入場後不久,佘?桐就看到遠遠的那亞裔中年男人。大概這是比之前大型得多的戲劇,男人這天穿上了正式的西裝,即使是隔了那麼遠,也看得出質料一流、剪裁完美稱身的高級訂造西裝,男人頸上繫著灰白色的絲質領巾,袋巾則是淡銀色的,一身打扮就和銀行站附近出入的那些銀行高層一個模樣。佘?桐還留意到他拿著一支手杖。男人的座位在二樓舞臺右邊的包廂第一排的位子。男人坐好後,不斷緩緩地四處張望,沒多久視線便和在中間包廂的佘?桐對上了,佘?桐立刻裝作把目光移開,可是他眼角感到男人還是盯著他,而且這種感覺在表演期間也持續著。謝幕時,佘?桐溜到男人所在的包廂,當男人正要和其他觀眾魚貫地離開劇場時,佘?桐輕聲叫住他。彷彿彼此都知道不要引起注目,男人動作優雅地退到包廂的角落,和佘?桐一起等觀眾散去。「你找我?」佘?桐用英文問。「我見過你幾次……在不同的劇場。」「我只是一個戲劇愛好者罷了。」男人微笑著用帶有中文口音的美式英語回答。「第一次見你,是在我演的獨腳戲。」佘?桐轉用中文說,他已不記得有多久沒講中文。他一屁股坐在包廂第一排的座位上,雙腳用力地踏上地板,發出鈍鈍「咚」的一聲。「可是會一個人來那種小劇場的,除了是我認識的朋友來捧場外,就是劇評或是星探等行內人。如果是這三類人的話我一定會認得,可是我並不記得我認識你。」他說的時候,視線盯著空洞的舞臺。「昨天晚上你也去看了我有演出的劇目。」他轉過臉看著男人。「你是來看我的?」「那不可以是偶然嗎?為什麼斷定我是來看你?」「你知道倫敦城西每天有多少大大小小的劇目上演嗎?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戲劇,而你卻『巧合地』看了那兩場只有我是共通點的兩套劇。」「你都是這樣對你的戲迷嗎?」男人保持著他的微笑。「今晚你來了,不過卻選了一個這樣的座位。」佘?桐指了一下男人剛才的座位。「這真的是最糟糕的座位。今天並不是滿座,還有比這更好的座位空著,而且你還是一個人來,大可以買好一點的位子。不過如果你是來看我的話,那就說得通了。因為知道我是領位員,只有在這裡,才可以看清楚劇院的觀眾席,方便找到我的位置。」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滿意地點點頭。「好浪費呢,這麼好的劇,都沒有好好欣賞。」佘?桐嘆著氣站起來。「我還有點善後工作,你可以在這裡等我。」之後佘?桐便帶他來到「捕鼠器」。 「所以,」佘?桐瞄了一眼羅莎的方向,她背著他們在料理下酒小菜。「我就是那個小孩?你就是那個下屬?你認識我父母?」楊安顏微微頷首。「我在雜誌看到你的訪問,才知道你原來在倫敦。」他從西裝內袋裡拿出手機,叫出一份檔案,是那本雜誌的電子版。其中一段是佘?桐的訪問,黑白照片映著七分臉的他,鏡頭剛好捕捉到他一臉認真地在說話的樣子。 命運,就是這麼奇妙。如果那天來幼兒園的,是我父母而不是他們的下屬,那我也不會變成遺孤。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哮喘噴霧,改變了四個人的人生。 ── 佘?桐(演員),父母當時任職於南座六十二樓 在他的臉旁邊的,是這一段美術字。佘?桐別過臉去,再喝了一口酒,可是不小心被嗆到。「我也想不到,我的人生也是因為這個哮喘噴霧被改變。」楊安顏看著那段字說著。「對吧?」「嗯,那是我唯一的訪問,還要是和演戲無關。」佘?桐冷笑一下。那是一篇有關九一一事件遺孤的專題,二十五年前的小孩,現在都長大成人,那個記者找到幾個這樣的孩子,佘?桐就是其中一個。裡面提到那天他在幼兒園,有個人替他父母來送東西,如果那天是佘?桐的父母親自己來的話,他的一生就會改寫。「我在這裡幾年了,而且我大學還是在崗康市唸的。」言下之意,是你這個有錢人要找的話,沒理由現在才找到我。楊安顏嘴角微微向上揚,他的表情總是只有那麼一點點。「我承認我沒有嘗試找過你。二十五年來,我一直避開和九一一有關的人與事,我從來不會參加每年的什麼紀念哀悼,三十歲後我更離開了美國,自立門戶開了現在的公司,實踐我的理想。」「恭喜。」「對不起,我應該早點找你的,畢竟佘大哥和大嫂當年那麼照顧我。」「沒關係,我過得不錯。相信我父母當年對你好,也不是為了要你來關照我。」「真的嗎?」「什麼意思?」「你真的過得好?你靠演戲賺不了多少錢吧?我看你還有其他打工。」「我知道你有錢,可是不能只用錢去衡量生活。」佘?桐把雪莉酒喝光。「好,那我們不談錢。我這三天來看了你有參與的劇團,老實說,雖然我不懂戲劇,但我看得出你是個好演員,可是我不認為你在戲劇界會有什麼前途──至少在我可見的未來。如果你覺得演沒什麼人看的獨腳戲、當當小角色、或是在劇場當領位員是很有意義的生活的話。」佘?桐沒有回答,雖然從來也沒有人這麼直接地對他這樣說,可是這個念頭很早就已經在他腦中出現過。楊安顏把手機推到佘?桐面前,看到自己在雜誌上的照片,佘?桐不自覺地皺了皺眉。「你這是真的嗎?」楊安顏突然說。「誒?」「你是認真的嗎?要做到這個地步?」「你是什麼意思?」佘?桐坐直身子。「以正統舞臺劇演員為目標的你,竟然像半紅不黑的B級電影明星,為了讓人記得自己,在雜誌上出賣自己的過去。九一一事件遺孤這個身分,到現在才利用,想必你已有改變人生的覺悟了吧。」佘?桐注視著楊安顏的臉。他的雙眼看起來很清澈,兩邊嘴角微微向上,一副內斂和自信的笑容。佘?桐不敢移開視線,也不想亂說話,只在等他接下來會說什麼。「來我公司工作吧。」「誒?」佘?桐還以為他會說什麼有關當年的事,沒想到楊安顏會突然轉換話題,還叫他加入他的公司。「我?你要我去你公司當個跑腿小弟嗎?那和在這裡當跑腿有什麼分別?我還不如留在這裡。」「不,我會培訓你成為一個『金融精英』,你的薪水會是你現在的好幾倍,可能更多。」這個大叔是認真的嗎?「你沒有調查過嗎?我大學唸的是英國文學不是唸金融,畢業後就進了戲劇界,最接近的,大概就只有在律師事務所打過工……」「那沒關係。」楊安顏插話。「我的公司要的是人才,而我對人才的定義,並不是社會上一般人的看法。如果我和其他人一般見識的話,我的公司也不會這麼成功。」聽起來也好像有點道理。「我看重的是學識以外的特質,只要那個人有我要的特質,我就能培養他成為我的『金融精英』。」聽起來有點近乎自大的言論,佘?桐打量著楊安顏,雖然這個人自大得起,可是在佘?桐內心某一角,隱隱感到有點不安。「決定好回國的日子就通知我,我會為你安排。」就是這種語氣,楊安顏一直都沒有詢問的意思,而像是下命令一般。對於他這樣的態度,佘?桐心裡有很多不同的解讀,可是他不想給楊安顏看出半分。「羅莎,妳怎樣看?」楊安顏放下五十英鎊紙幣離開後,佘?桐問在流理臺另一端的女人。「別說妳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他說得對。」羅莎轉過身來。「你來這裡已經……三年?這三年來,你覺得你的演藝事業有沒有很大的進步?你不是連大製作的配角也沒有演過嗎?」「是的……唔……可是這個楊安顏……奇奇怪怪的……」羅莎收起佘?桐空空的酒杯,換了一杯冰水。「不過,看來阿桐你擔心的不是這個……啊,茱麗葉!」當然不是只擔心那個楊安顏是個奇怪的大叔。佘?桐想著。等等!茱麗葉?佘?桐猛然望著身邊的人。「哈哈,很久沒有人這樣叫我了。羅莎,給我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加一點水。」「茱麗葉不能喝那個,今晚就喝莫吉托吧。」「羅莎,妳還是老樣子。」佘?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身後的這個人。「你……就是那個茱麗葉?」「捕鼠器」酒吧不是真的叫捕鼠器,叫茱麗葉的這個人當然不是穿越時空的義大利美少女。更甚地,眼前這個人,是一個以洋人來說個子不高,還有點微胖的紅髮男人。佘?桐只是在「捕鼠器」聽過其他人提起這個傳奇人物。十年前有個小型的實驗劇場改編了《羅密歐與茱麗葉》,可是角色都是反串演出。而演茱麗葉的是一個新人,可是他的演出驚為天人,眾人都在談論著臺上的他是那麼美得令人窒息,可是他不是只有美麗的造型,他的眼神、一舉手一投足,甚至是聲線,都把青澀的少女茱麗葉演活了。而當大家都以為這個茱麗葉不是同志就是所謂那些都市美男時,事情卻來個大反轉。現實生活的他,卸妝後是個外表平凡的紅髮愛爾蘭男孩,還有一個未婚妻。和很多小劇團演員一樣,當時的茱麗葉也有正職,他是一間資訊企業的程式員。《羅密歐與茱麗葉》上演後,很多人也期待著茱麗葉的下一個演出,究竟那會是同類的反串角色?還是他又會給觀眾新的驚喜?但是那並沒有發生。《羅密歐與茱麗葉》後,他和未婚妻結了婚,然後就從戲劇界消失。傳說是在《羅密歐與茱麗葉》上演之前,他就和未婚妻約定,那會是最後一次的演出。結婚後他會好好地當一個程式員。佘?桐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他。「什麼風吹你來?」羅莎放下莫吉托。「是終於受不住當程式員的生活想回來?」「只是突然想見見老朋友……」茱麗葉笑著說,佘?桐知道那不是全部。吧檯的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羅莎在他們前面抹杯子。「不過……程式員是當不了,那是真的。」隔了一會,茱麗葉再開口。「我剛被解僱了。」羅莎抬起頭。「十年,一句盈利不夠要精簡架構,決定把整個部門外包,公司給我們兩個選擇:過渡到外包公司,或是拿一筆遣散費走人。」「那你要怎麼辦?」羅莎問。「我也不知道……」「你知道過渡到外包公司是什麼意思吧?」佘?桐開口。「外包公司接下外包合約時和你公司有協議,一定要讓原來的員工過渡而不會失去工作。可是,隔一陣子他們就會以各種理由遣散過渡的員工。」「可是……到時候他們還是要付遣散費不是嗎?」「到時候遣散費就不是根據十年的年資了。」佘?桐感到「捕鼠器」其他人的視線而有點緊張,他喝了口冰水。「當你過渡到外包公司時,應該會當是從舊公司離職。假設外包公司半年到一年後解僱你,他們只需要給你相對半年到一年年資的賠償金。」「那……我應該怎麼辦?」「呃,很難說,以你十年的年資,賠償金也差不多有大半年的薪水吧?以金額來說可能還是差不多。所以要考慮的還有找新工作的難度,外包公司是不是有名的企業?有沒有可能留在外包公司久一點……等等。」「哇,阿桐你為什麼會懂那麼多?」連羅莎也忍不住投向欣賞的目光。「我曾經在律師事務所兼職,常常會接觸到合約文件之類,看得多就會發現這些都有一個模式。」「那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怎麼做的?」「各種做法都有,所以我才說要考慮其他東西。」「不要想了。」羅莎不知何時自己也調了杯莫吉托,她拿著輕輕和茱麗葉碰杯。「今晚,你是茱麗葉。」「茱麗葉……」茱麗葉吞下一口莫吉托。佘?桐發現他的眼神有點變化,由有點疲態的失意中年,變得多了一份年輕人的光芒,但又有一份哀愁。「名字算什麼?」他唸著這句著名的臺詞。這一刻,在這個紅髮中年身上,茱麗葉的身影和他重疊。「我們稱為玫瑰的,即使換了名字,還是一樣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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