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探者時駿(全二冊)(簡體書)
滿額折

探者時駿(全二冊)(簡體書)

人民幣定價:68 元
定  價:NT$ 408 元
優惠價:87355
領券後再享88折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採購期約45個工作天)
可得紅利積點:10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時駿,就讀三年警官學校後忽然無故失踪。他的好友霍剛遍尋不到他的下落,耿耿於懷整整十年。
十年後,已經成為私家偵探的時駿因為一起古怪的搶劫殺人案與霍剛重逢,此時,霍剛已是刑警大隊隊長。
隨著兩人的相遇,怪異、複雜的案件接踵而來。
待時駿察覺到不妙,黑暗已經滲透到十年前的秘密中……。

目次

蓄謀001
血色舞台035
雙重奏060
桶中藏屍097
罪繭131
死亡沒有如果150
槲寄生184
哀溺216
附骨之疽252
黑白戰288
案號325
賜予你的謀殺354
紋下的罪惡395
心魔440
久遠的仇恨481
終聲547

書摘/試閱

蓄謀
深夜11點,時駿不耐煩地看了眼手錶,對嘴邊有些發熱的電話說道:“你已經囉唆了一個多小時,早點睡吧。我?我出去吃點東西,今晚要給客戶寫報告書,填飽肚子準備熬夜。不要抱怨了,正因為你是我妹妹才有特權嘮叨我一個小時。好了,下次再聊。”
兄妹之間的往來總是以這樣匆忙的方式結束,不是時駿不在乎唯一的妹妹,而是對他來說,有血緣關係的女人完全不會跟你講道理。
走出家門,深冬的冷風迎面襲來,吹醒了昏昏沉沉的腦子。時駿看了眼自己的二手車,還是選擇了步行前往常去的那家快餐店。
家與快餐店之間需要步行二十分鐘,時駿似乎很喜歡一個人在路邊慢走的感覺,腦子里天馬行空地想著很多不著邊際的事情,不知不覺就過了十五分鐘。
無人的小巷子裡,暗黃色的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纖長,有一半隱沒在旁邊的綠化帶草坪上,只要穿過這條綠化帶再過了馬路,便可以到達他的目的地了,想著那熱騰騰的滷肉飯,胃裡更覺得空空的,腳下的步子也快了一些。
無視綠化帶警告“不可踩踏”的牌子,時駿打算抄近路過去。在冬季也會生長得非常茂盛的矮樹叢枝葉剮到手背,被刺痛的感覺讓時駿皺眉。就在他想著為什麼沒有戴手套出來的時候,忽聽身後的右側方傳來兩種腳步聲。
第一個雜亂急促,第二個也同樣如此,只是聽起來第二個腳步聲明顯更快一點。時駿下意識地回頭看過去,沒用三五秒鐘便看到一個穿米色大衣的女人叫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朝他跑來,後面緊追上來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人,他左手勒住女人的脖子,右手中的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女人的身體裡。
“住手!馬上住手!”時駿反應足夠快了,在男人刺中第二刀的時候他已經飛奔出綠化帶,並且撥通了報警電話:“鶴鄉街五福路向北第二條小巷發生命案,被害人生死不明,身穿米色大衣,黑色高跟鞋。兇手是男性,身高175厘米左右,偏瘦,右手持刀,戴著黑色帽子,身穿黑色棉夾克、黑色褲子。”嘴裡不停地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案發現場。
或許是因為凶手戴著厚厚的棉帽子沒有聽見時駿的叫喊聲,不知道後面有人奔來,行凶之後並沒有立刻逃離現場。
時駿看到兇手彎下腰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推測兇手正在翻找死者的手提包,便加快腳步飛奔過去。就在這時,兇手抬起頭髮現了他,視線碰撞,下一秒兇手轉身拔腿就跑。時駿氣惱地爆了句粗口:“媽的,他發現我了,我在追擊兇手,朝蓮花街以南的三叉街道跑。”
不再回答警務人員的任何提問,時駿被兇手發現後跑到被刺的女人身旁,蹲下身子摸了摸被害人脖子上的脈搏,僅用這一瞬間的判斷,他便知道被害人已經死了。起步追捕兇手的時候,他看到死者的手提包還沒有被打開拉鍊,她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有一根手指不自然地向前伸直。
時駿沒有大聲叫喊的習慣,即便是警告前面拼命逃跑的兇手,其結果也只能是讓他跑得更快。所以,時駿更喜歡悄無聲息地接近他,突然間給予致命一擊。
跑過蓮花街的街口,時駿發現兇手好像在數秒鐘內失去了方向感,抬起頭看了看馬路對面。這時,他身體內的力量蓄勢待發,伸出手臂張開五指,對準兇手的衣領抓去。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兇手背對著時駿仰著頭,在時駿的指尖僅差一點就碰到他的時候,這兇手猛地掉轉方向,跑進了左側的胡同里。時駿反應迅速,身體向左側躍起卻失去了最佳的抓捕時機。右腳墊上一步,利用慣性的衝擊調整身體的爆發力,在黑暗如幕布般的胡同里,他宛如出籠的豹子。
凌晨2:30。
警察局刑警隊會議室裡,時駿不耐煩地看著坐在面前的警察,又一次問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兇手跑到蓮花街的時候被從西面過來的一輛貨車撞死,在那之前,我是在鶴鄉街五福路朝北第二條小巷發現了作案現場。接著呢,我追著兇手跑到蓮花街,在那條街上追著兇手來來回回地穿胡同,最後那小子跑出胡同穿過蓮花街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
四十多歲的老刑警王正海面無表情地看著時駿:“我們也不是今天才認識,以你的速度會追不上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你蒙誰呢?”
“聽著老王,兇手非常熟悉那一帶的地形,他跑的是我根本不熟悉的小胡同。現在想想幾個小胡同好像是這樣的。”說著,手指蘸了杯子裡的水,在桌面上畫下了“ 9 1”。
老王翻個白眼,手中的筆敲打著桌面:“我不管他跑了什麼路線,我在意的是為什麼你這個飛毛腿沒抓住他?”
時駿急了,站起身把外衣和毛衣都掀開,指著自己的褲子說:“我把腰帶都解下來用上了,你還想我怎麼樣?我沒有特異功能,不可能知道兇手會被撞死。”
突然,會議室的門打開了,外面站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他被時駿此時的行為弄得一愣,隨即垂下眼睛,嘴角微翹​​,明顯是在偷笑的樣子。
時駿鬧了個大紅臉,瞪了一眼王正海整理好衣服。
“這位是我們剛上任的隊長,霍剛。霍隊,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私家偵探,時駿,也是今晚搶劫殺人案的目擊者。”
霍剛斂去不合時宜的笑意,正色道:“很抱歉耽誤你這麼久的時間,要不要我安排車送你回去?”
回去?疑惑的神色一閃即過,他婉言謝絕了霍剛的好意,在筆錄上簽了字,獨自離開了警察局。
凌晨4點。
離開警察局的時駿並沒有回家,而是返回了案發現場。他看到在現場附近仍有幾個警察在忙碌著,他琢磨了一下,改變目標轉向了蓮花街也就是兇手被撞死的地方。
事實證明,蓮花街道也有些交警在勘查現場,時駿不是警察,他自然不能靠近,正打算轉身回家的時候,迎面看到了剛剛在警察局見過的霍剛。
霍剛穿了一件深藍色的棉衣,略有些白皙的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看上去不像警察倒像個溫文爾雅的學者。他的表情總是似笑非笑,鏡片後面的一雙眼睛稍稍有些淡漠,給人以親切卻又不敢輕易靠近的違和感。
此時,霍剛走到時駿的面前,似話家常地說:“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我可是沒想到你已經回來了。”
二人相視,同時笑了出來。霍剛拿出香煙給了時駿一根,並親自幫他點上。灰白色的煙繚繞在他們的臉上,一樣的目光、一致的視線。時駿吸了幾口煙,問道:“這幾年怎麼樣?”
“也就這樣。去蘇格蘭場受訓兩年,剛剛回來。你呢?怎麼還做起私家偵探了?”
時駿無所謂地說:“閒著無聊而已。”
霍剛聞言,神色忽然黯淡了下來,垂眼看著地面,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幹什麼?”
霍剛抬起頭來,很輕鬆地笑著:“警校還沒畢業你就走了,聯繫方式也沒有,能不找嗎?說實在的,我差點以為你死了。”
吸進嘴裡的煙嗆了嗓子,時駿咳嗽了幾聲,不滿地瞪了霍剛一眼:“你少咒我。”
看著昔日的老同學,當年警校裡的頭魁狀元,霍剛感傷地嘆息:“你從前就是個隨性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憑著自己的愛好,你這種人進了警察隊伍絕對是害群之馬。”
時駿啞然失笑,道:“所以我早早自動消失,免得被你們壓榨。”
“很不幸,這一次我有機會壓榨你了。我知道你在懷疑一些問題,說說吧,你對這起搶劫殺人案怎麼看?”
說到了案子,時駿也不再跟霍剛打趣,說道:“我追著兇手到蓮花街口的時候,他好像失去了方向。”
“然後呢?”
“當時,兇手在蓮花街以北向南跑了三四條胡同,最後還是繞回了蓮花街大道。在這個過程中,有一個我看不到的小胡同入口,還有一個我看不見的醉漢,這兩個因素導致我沒有及時抓到兇手。但是兇手對這些都瞭如指掌,這是不是很矛盾?”
“是啊。既然兇手剛跑到蓮花街口的時候失去了方向感,就表明他不熟悉這一帶,但是他能利用這裡隱蔽的胡同路線繞暈你,想來是對這裡充分了解才對。”
“還有一點。我發現女性死者的時候,她和兇手已經相差三米左右的距離,在那之前我卻沒有聽見呼救聲。就算再傻的人也懂得叫幾聲'救命'吧?為什麼死者快被追上的時候才開始喊叫?最後一點,那輛貨車絲毫沒有剎車的跡象,看上去……”
“那司機酒後駕駛。至於被撞死的兇手,已經查明是這一帶的小混混,家庭住址也在附近。”霍剛很隨意地說了幾句,轉而瞥了一眼時駿,光是從外表來看仍舊無法揣摩出這位昔日好友的心思。如果他仍舊是那個對謎團瘋狂如痴的傢伙,就一定會追查到底。想到這裡,霍剛問道:“你打算插手嗎?”
到底還是問了。
“至少現在不想。我現在快餓死了,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後回家睡覺。”說著,時駿扔給霍剛一個小卡片,揚長而去。
卡片只是非常普通的名片,不花哨也不煩瑣,上面寫了時駿的名字和電話,簡單明了。霍剛搖頭苦笑的時候,謹慎地將名片收在口袋裡。
上午,在家裡睡大頭覺的時駿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看著不請自來的霍剛,時駿發起了牢騷:“大哥,你就不能過了12點再來?”
“走吧,我請你吃飯。”
百般不情願地跟著霍剛離開家門,二人找了一家還算安靜的小飯館用餐。簡簡單單的幾個菜、一瓶啤酒,對兩個男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席間,霍剛說起很多警校時的往事,時駿不排斥也不接話,輕描淡寫地繞過對方暗示中的探尋,閉口不談當初因為什麼連畢業考試都沒參加就消失。霍剛也是個聰明人,一番試探下來見他應對得圓滑,頗有些氣餒,無奈地感嘆:“你變了很多。”
“這都多少年了,當然會變。”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霍剛索性放棄對他的研究,話鋒一轉,說道:“死者的身份查清了。昊天集團人事部部長馮鑫鑫,也是董事長馮振的女兒。”
“昊天集團?那不是距離案發現場很近嗎?”
“是啊。”說著,霍剛為時駿倒了一杯酒,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時駿的表情,繼續說道,“案發當晚10點,馮鑫鑫去集團辦公室找董事會成員之一的苗春燕商量集團裁員的事,她們一直談到23:10,馮鑫鑫才離開。我們的調查結果表明,馮鑫鑫停在集團樓門前的私家車被刺破了車胎,她只有步行走到鶴鄉街的岔道口才能叫到計程車,但是很不幸,她遇到了搶劫犯。”
聽罷霍剛的一番話,時駿冷笑著放下空酒杯,轉過頭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貌似自言自語地說:“一個搶劫犯只殺人不搶錢,我倒是第一次遇見。”
“我就知道你搜過兇手的屍體了,你小子還真是無孔不入。”
“別說得這麼難聽,遇上這事我本能反應快。事實是馮鑫鑫的手包被留在殺人案發現場,兇手身上卻只有三十塊錢。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搶劫案。”
“你過於武斷了。當時兇手在行凶的時候被你發現,他怎麼還會有膽子去搶被害人的手包?匆忙之下,肯定是要先逃命。”
“匆忙?當時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暴戾,但是絕對沒有失去理智,否則也不會在十字路口按照原計劃逃跑。再者說,有哪個搶劫犯會在家門口作案?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啊,好吧好吧,不要用那種眼神瞪我,我昨天晚上找了些線索,知道那倒霉蛋的基本情況了。”
霍剛被氣樂了,摘掉眼鏡隨手扔在餐桌上,笑道:“不錯,經過我們調查,兇手王衛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最近一段時間經濟方面也很乾淨。所以,你不能斷定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吃窩邊草的兔子。而且,破案需要真憑實據,不能憑空猜想,如果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說兇手有什麼'原計劃'。”
時駿那痞子式的笑臉突然在霍剛眼前放大,這傢伙看上去惡趣味十足地說:“哥們儿,我知道你想拖我下水,不過你要想清楚,現在我是私家偵探,你堂堂刑警隊長這麼做合適嗎?”
“我只是想看看當年和我一起掃蕩警校的傢伙現在還有多少斤兩,時駿,幫個忙吧。”
“什麼意思?”
“這案子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以搶劫殺人結案,我剛剛上任就弄個冤假錯案可不好,隊裡那些人我用著還不順手,既然碰到你了,不用會遭天譴。”
“你這人還是那麼精於算計。好吧,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幫你這一回。結了案子你要請大餐。”說話的時候時駿伸出手與霍剛擊掌為盟,兩個昔日的同學再度聯手出擊,這對他們來說比案子本身更有價值。
想必霍剛早有準備,拿出案子的線索資料扔給了時駿,並說道:“我調查了一下死者所在的昊天集團,發現裡面問題不少。你先看最後一張。”
時駿接過遞給他的文件袋,仔細看起來。
死者馮鑫鑫為昊天集團人事部部長,也是老董事長馮振的小女兒,家庭成員還有一個自國外留學回來的哥哥,名叫馮遠卓,現為集團副董事長。一年前昊天集團董事會開始動盪不安,手中持有小股的股東被排擠出局,股份大都落在了馮鑫鑫和老股東蕭正義的手裡。原本馮鑫鑫手中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半年前馮振將自己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了馮鑫鑫。現在,除了馮振以外,只有蕭正義手中的股份多於馮鑫鑫。
股東之一的苗春燕是三年前加入昊天集團的新股東,為人嚴謹刻薄,與馮鑫鑫水火不容。兩個月來馮鑫鑫計劃裁掉一部分工作人員,其中就有苗春燕多年的老友,為此馮與苗衝突不斷。
董事會裡,馮遠卓對妹妹一直避而遠之,除去必須碰頭的事務以外,均由馮遠卓的得力助手,也是昊天集團董事之一的張軍代為出面。
案發時間,馮遠卓、蕭正義有充分的人證,而苗春燕在集團辦公室逗留至凌晨1點才走,有一樓保衛人員做證。
放下手中的資料,時駿認為這些只是有疑點而無法稱之為作案動機。
“你打算從什麼地方著手?”霍剛問道。
“你呢?”
“我會從這個蕭正義開始調查,我懷疑他和馮鑫鑫聯合收購其他股東手裡的股份。這樣一來,肯定會有人對他們懷恨在心。”
“屍檢報告出來沒有?”
“當然。”
“死者右手上有沒有凶手的指紋?”
“在手套上,位置很奇妙。”
時駿一笑,道:“是在手背上對不對?而且死者的手包上沒有凶手的指紋。”
“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懷疑這案子。說吧,你想從哪裡下手調查?”
時駿聳聳肩,貌似懶散地說:“你打聲招呼,我要去見肇事司機。”
霍剛爽快地答應下來,隨後算賬給了飯錢,起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問時駿:“當年你離開警校是不是因為羅小雅?”
噗—
一口酒噴了出去,時駿詫異地看著老同學奸計得逞的笑臉,平白地把牙齒磨短了幾寸。
下午1點整,時駿見到了肇事司機劉喜宏,鑑於此人的外表實在沒什麼可觀賞性,時駿看了看他的眼神,便低下頭擺弄帶來的紙和筆,問道:“我看過你的筆錄了,你們運輸公司最近承包了工程隊的建築材料運輸任務,你每天晚上都會在10點從公司出發給工地送第二天要用的材料。老劉,為什麼昨天晚上你在11:30還沒到工地?”
劉喜宏有點發蒙,因為前幾個警察問的問題和時駿的完全不一樣,他該怎麼回答?
“想到什麼說什麼,傻看著我有屁用。”時駿不耐煩地損了幾句。
“小哥,你是不是警察啊?”
時駿嚴肅地說:“別跟我繞彎子,回答問題。”
“好好好,我說。我喜歡每天都喝上一口,在公司附近有一家小酒館,我天天去,雷打不動。昨天晚上我是在9點多去的,沒喝多一會兒就跟幾個小兔崽子罵起來了,旁邊有一個喝酒的人過來勸架,還幫我把那群小子趕跑了,我挺感激人家,就和他並了桌。我們倆聊得還挺好,不知不覺就超過了送貨時間。等我上車的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幾點,喝了酒車開得快了點,沒想到就把人撞死了。”
“那人叫什麼名字?”
“他沒說全名,讓我叫他老韓。”
“等一會兒我安排人做模擬畫像,你最好說得仔細一點。”
“行。”
時駿本打算這就離開的,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劉喜宏:“你每天送貨都是同一路線嗎?”
“是啊。”
時駿哼笑一聲:“差不多天天都超速吧?”
“沒有沒有,那條路上有監視系統,我可不敢。”
把手中的筆丟給他後,時駿揚揚下頜:“把路線圖畫出來。”
“哎喲,警察小哥,我哪會畫畫啊。”
“怎麼畫都行,無所謂。”
劉喜宏撓撓頭,拿起筆琢磨了好半天才下手,畫畫抹抹用了十幾分鐘總算是完成了。他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將畫遞給了時駿。
“不錯,比我好多了,我連兒童簡筆劃都不會,你這畫得真是挺清楚的。我問問啊,這條線和這個方塊是什麼?還有這兩條線,是斑馬線嗎?”
“你一樣兒沒看明白還說我畫得清楚?”劉喜宏哭笑不得,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背負一條人命的沉重感,指著其實非常糟糕的畫說,“這條線是蓮花街以南的懷遠路,這方塊是十字路口,過了這個十字路口不就是蓮花街了嘛。懷遠路前面這個可不是斑馬線,是那個老火車道口。”
火車道口?時駿突然想起,就在王衛被撞死的蓮花街往南便是懷遠路,再繼續往南走,就會遇到火車道口。冥冥中好似抓到了某個細節,卻又不夠清晰,只好暫時作罷,時駿將劉喜宏的畫收好,結束這一次談話。
下午6點整。
時駿沿著肇事司機所畫的路線反复地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案發現場以北的小岔道上。
小岔道是個斜坡,往下走不用三分鐘就是案發現場了。時駿站在路燈下抬頭看著,這一看就是二十多分鐘,如果不是霍剛來了電話,還不知道他會看到什麼時候。
霍剛告訴時駿已經安排人去做模擬畫像的工作了,隨後又問他跟司機談得如何。
“不怎麼樣。你那邊有什麼收穫嗎?”
“當然有。肇事司機所屬的運輸公司只是個分公司,隸屬於正義進出口公司。”
“正義?別說這是蕭正義自己弄的公司。”
“回答正確。”
“哈!真有意思了。還有嗎?”
“當然。半年前馮振分給馮鑫鑫百分之十的股份,從那之後,馮鑫鑫手中所買的股票被惡意收購,不過馮鑫鑫家底厚,硬是力挽狂瀾挽救回來了。據調查,對方是馮遠卓的死黨,也就是昊天集團董事之一的張軍。”
“不,一個小小的董事不敢輕易觸動馮鑫鑫這個公主,這個人很有可能只是一個棋子。”
“看法相同。我懷疑真正的後台老闆是馮遠卓,死者的哥哥。只不過,我手裡沒證據,這些都是你我的猜想而已。”
“行了,我心裡有數。”
“等等。你在幹什麼?”
“問這麼多幹嗎,你是我老婆啊?”
“時駿!”
“好吧,不開玩笑了。半個小時後你開車到蓮花街路口等我。”言罷,時駿直接掛斷了霍剛的電話。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時駿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轉身走進一家快餐店去祭他的五臟廟。
霍剛開著車一直在問時駿到底要去哪裡,對方只是一味地笑,不肯給出明確答复。車子兜兜轉轉地繞了幾條街,終於在市郊一片高級住宅區門前停了下來。此時,霍剛的臉色精彩紛呈,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的樣子,有幾分年少時的可愛,他問著身邊老神在在的人:“你腦子抽筋了?”
“很正常。”
“我都還沒打算見這個人,你急什麼?”
“我沒急啊,突然想見就來了。別廢話了,進去吧。”
“等等!”霍剛一把抓住了要打開車門的時駿,提醒道,“不是你說想見就能見的,我們進去怎麼說?”
時駿眨眨眼睛:“警察辦案,要不我叫你來幹什麼?”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大陸出版品因裝訂品質及貨運條件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其餘商品將正常出貨。

特別提醒: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無現貨庫存之簡體書,將向海外調貨:
海外有庫存之書籍,等候約45個工作天;
海外無庫存之書籍,平均作業時間約60個工作天,然不保證確定可調到貨,尚請見諒。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87 355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
(採購期約45個工作天)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