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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醫風華3:長生秘方現元兇(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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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定價:59.8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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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當紅原創文學人氣作家,中國移動“咪咕閱讀”徵文大賽導師阿彩代表作品。

她是被家族遺棄的孤女,又是屢破奇案的醫學奇才
他是六扇門的當家人,又是背負血海深仇的皇長孫
他為她鋪設大道,成就她驚才絕豔之名
她為他謀算天下,助他走上帝王之路

十三年了,她終於可以卸下肩膀上的重任,

十三年了,她終於可以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大殿外,一身便服的秦寂言站在那裡等著她,

見她出來,立刻上前,將手伸向她……

內有趙王叛亂,外有西胡進犯,明有皇室後人在江南兵變,暗有北齊在一旁虎視眈眈,大秦烽煙肆起,江山搖搖欲墜……
顧千城最在乎的人皆被困西北,她不顧秦寂言的阻攔,孤身前往。
秦寂言無奈,只得請旨出兵,平趙王叛亂、阻西胡進犯,為顧千城掃清一切障礙。
與此同時,秦寂言手握大權,在朝中聲望如日中天,老皇帝不得不立其為儲君。
然而,一波未波一波又起,十五年前害死太子的元兇長生門再度出現在大秦,為找到長生秘方,他們綁走了顧千城……

作者簡介

阿彩
中國作協網路文學委員會委員,江西省作協會員,新銳文學頂級大神作家,中國移動“咪咕閱讀”明星名家,2015年中國移動“咪咕閱讀”徵文大賽導師之一。
擅長愛情小說寫作,迄今已創作完成十餘部作品。她筆下的愛情千回百轉,盪氣迴腸,深受讀者喜愛。每部作品發佈都會引起讀者熱議,微信粉絲關注超十四萬。

目次

上冊
第一章 真心,不顧一切愛上你
第二章 狂妄,鳳家的風遙
第三章 皇宮,本王不屑住
第四章 爆頭,百鬼夜行
第五章 大局,遠方的你
第六章 搶,秦王殿下太壞了
第七章 走運,都是裝的
第八章 雙城,鬼打牆
第九章 廢墟,一座城池
第十章 藥效,成親的事
第十一章 不怕,已是本殿下的人
第十二章 立功,沒人求情
第十三章 大勝,不長眼的挑釁
第十四章 好壞,鋪一條錦繡大道
第十五章 身份,難度太大
第十六章 寺廟,動了心思
第十七章 作死,發兒子的財
第十八章 親情,沖著選妃宴來
第十九章 蔫壞,江山社稷為重
第二十章 摘星,秦王殿下的報復
下冊
第二十一章 攤牌,要大秦崩塌
第二十一章 消耗,厚顏無恥秦寂言
第二十二章 解脫,添亂的傢伙
第二十三章 驚歎,許你一世繁華
第二十四章 失望,借刀殺千城
第二十五章 伏殺,發配到封地
第二十六章 調兵,廢了你
第二十七章 賭注,不拿千城打賭
第二十八章 夜襲,權臣難為
第二十九章 理智,西胡大亂
第三十章 多疑,極好的機會
第三十一章 逆鱗,有些事不能原諒
第三十二章 血洗,黑鍋背定了
第三十三章 有利,遵誰的旨
第三十四章 北嶺,背後人……
第三十五章 滅口,這是我長生門的地盤
第三十六章 受傷,沒知識真可怕
第三十七章 鐵血,武家留下來的人
第三十八章 機會,本就是稍縱即逝
第三十九章 佩服,只做一件事
第四十章 懼內,千城美美噠
番外 秦寂言
番外 景炎
番外 唐萬斤

書摘/試閱

把摘星樓清空後,秦寂言問起摘星樓的事,又問顧千城在哪里發現的金子。得知是在一家木料廠找到的,秦寂言的臉瞬間黑了:“我記得一個月前往南方運了不少木料。”
把木頭掏空,將金塊和銀塊藏在裏面,外面弄得和真木料一樣,官差不劈開看絕對發現不了異常。
顧千城見秦寂言一臉鬱悶,安慰道:“那只是一小部分罷了,大部分還在城外的木料廠,我的手下已經去查過,消息屬實。”武家人還是很好用的,顧千城現在已經用習慣了,真心捨不得放手。
“我們現在帶兵過去。”秦寂言點頭,腦子裏卻在盤算,現在派人往南追,把運走的金子追回來的可能性有幾成。
“帶兵過去?不是要私下行動嗎?”顧千城疑惑地看著秦寂言。
“笨蛋。”秦寂言在顧千城的腦袋上敲了一記,“不鬧大了,哪來的功勞?”
不鬧大了,如何一竿子把五皇子打死?
國庫失銀一事事關重大,秦寂言當然清楚此事不宜宣揚,可那是在找不到銀子的時候。現在銀子找到了,就是宣揚出去也不會動搖大秦國本,他為什麼要幫五皇子隱瞞?顧貴妃今天還想把暗害周王世子的事栽贓到他頭上,他還願意幫五皇子隱瞞就是傻子。
秦寂言拍了拍顧千城的腦袋:“放心,不會讓你受牽連。有功勞算你的,有錯我背。”
“能不能不拍頭?”顧千城白了秦寂言一眼,格開他的手。
“你這身高,拍腦袋正好。”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秦寂言又拍了兩下,顧千城已經不想講話了。
顧千城腳步輕移,拉開與秦寂言的距離,說道:“走,我帶你去找黃金。”今天這功勞是要算在顧千城頭上的,哪怕秦寂言捨不得她受苦,也得讓她去。
秦寂言與顧千城帶著數千人出行,可謂聲勢浩大,很快就引起了街頭百姓的注意,混在百姓中的探子悄然跟了上去……
秦寂言帶來的騎兵中,有一人加快速度,先一步走到守城官兵面前,將老皇帝的手諭拿給守城的將領看:“皇上手諭,開城門!”城門極重,不是說開就能立刻打開的,秦寂言一行人不得不在門口等著,而這個時間足夠暗衛將身後的尾巴清乾淨。
“西北、北齊的人都有,還有幾位大人家的探子,屬下一併解決了。”暗衛回來複命,身上還帶著血氣。
秦寂言示意暗衛退下。
城門緩緩打開,當城門開至一半,足夠兩匹馬同時通行時,秦寂言示意顧千城跟上,兩人先一步出了城門。早就候在城外的武家人一見顧千城出來,就打出暗號,策馬上前稟道:“大小姐,木材坊已在我們的監控之下,請大小姐隨我來。”
顧千城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看向秦寂言。
“走。”
往前走了十八裏,武家的探子朝顧千城道:“大小姐,木料場建在林中,馬進不去。”
秦寂言令眾人下馬,顧千城示意探子在前面帶路。
這片山頭,秦寂言和顧千城都知道,是城外有名的大山,山中有許多大木料,雖不是什麼名貴木材,不過拿來建房子、打傢俱都十分好使。因此,這片樹林中有不少做伐木生意的木料坊。幕後之人借這裏藏金,還真不容易引人注意,要不是武家的探子順著木料找到這裏,顧千城和秦寂言一時半刻還真找不到。
秦寂言和顧千城趕到時,在木料坊監察的探子立刻上前稟報:“大小姐,木料坊裏的一切,都在我們的監控下,隨時可以行動。”
“很好。”顧千城贊了一句,看向秦寂言。秦寂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輕躍至樹上,將木料坊的一切盡收眼底。
木料坊一片死寂,只有幾個堆放木料的地方和庫房外面點著燈,前後都有人看守,完全不像一般的木料坊那般隨意。除了庫房外面看守的人,木料坊還有不少身形壯實的大漢來回巡邏。秦寂言只看一眼就知對方不是什麼高手,只是普通的護衛,完全構不成威脅。
“棄車保帥,果然聰明。”秦寂言一眼就明白,前方沒有陷阱,可同樣他也沒有找到對方的老巢,對方先一步把人員撤離了。
這麼一來,今晚這個任務無疑會十分簡單,同時收穫也小。
秦寂言躍下樹梢,將老皇帝的手諭,還有自己的權杖一併丟給顧千城:“這裏的事交給你了,我回城一趟。”
“啊?”顧千城傻眼了,手忙腳亂地拿著權杖,“出什麼事了?”
“我有要事,這裏交給你了,這些人隨你調用,不聽話的直接殺了。”秦寂言的聲音不小,足夠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可是,殿下……”顧千城追問,卻見秦寂言輕輕一躍坐上馬背:“這裏交給你,我很放心。”
他丟下這話,打馬離去。
“要不要這麼任性?”顧千城看著秦寂言離去的身影,特別無語。
“大小姐……”武家人見狀,心有不安。
“沒事,做好準備,即刻行動。”指揮就指揮,她就不信自己做不好。
城內,六扇門。
暗衛奉秦寂言的命令,將消息如實轉告給景炎知曉,說完也不管景炎是何反應,立刻退了下去。
“秦寂言,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如你所願。”景炎握緊拳頭、閉上眼睛,掩去眼中噴湧而出的憤怒。
“想要一網打盡,做夢吧。我寧可自斷尾巴,也不會讓你有機會把我的人全部翻出來。”景炎呼了口氣,睜開眼睛。
憑秦寂言的行動力,這個時候十有八九已經找到了那批銀子,不過景炎並不生氣,眼裏的怒火也漸漸消散。
“我不貪心,現在這樣我就很滿足了,皇太孫殿下!”說完這話,景炎毫不猶豫地往外走……
秦寂言已經確信他有問題,他再忍下去也沒用,再留在這裏就傻了。
兩柄大刀擋在景炎的面前:“景大人,你不能走。”在暗中監視景炎的暗衛站了出來。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景炎神情不變,臉上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憑你們,還沒本事攔住我。”
“我們不能,他們能。”暗衛打了一個響指,只聽一陣聲響,牆頭瞬間冒出無數個腦袋。火把一點燃,就看到這些人手中皆拿著弓箭,而且每隔十人就有一架弩弓,全部對準景炎……
這陣仗,上陣殺敵都可以了,拿來圍攻景炎一人,絕對是大材小用。
“皇太孫殿下真看得起我。”景炎看到這一幕,臉上表情微凝。他知道六扇門今天小動作不斷,卻沒有想到秦寂言在外面安排了這麼多人。他一直以為秦寂言不會這麼快動手,原來自己看走眼了。
“殿下說,景大人身份尊貴,絕不能怠慢。”暗衛如實轉達秦寂言的話,這話旁人也許聽不明白,可是景炎很清楚。
景炎勾唇一笑,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你們皇太孫殿下,可真是有本事。”查到的事情真不是一般的多。
雙方對峙,暗衛在等景炎的援兵來,景炎在等什麼,暗衛就不知道了。雙方就此僵持,直到……
秦寂言走了進來!
“本王就知道,景大人今晚一定耐不住寂寞。”秦寂言走進來,身後帶著一排黑衣人。
景炎苦笑一聲,雙手作揖:“皇太孫殿下。”
“景大人不必客氣。”到這一刻,秦寂言已經可以確定景炎的身份了。
秦寂言扭頭對身邊的親衛道:“抬桌椅進來,本王要與景大人把酒長談。”
“殿下……”景炎剛開口,就被秦寂言打斷:“景大人不必著急,不管什麼事,都等我們坐下來,慢慢談。”秦寂言看著他,眼眸寒若冰潭。
“便如殿下所言。”景炎淺笑,一臉從容,好似看不到牆頭的弓箭手,也感受不到周遭緊張的氣氛。
景炎背風而立,微暖的夜風縈繞在他四周,梳得整整齊齊的長髮,老實服帖,沒有一根飛散出來。秦寂言站在他對面,正好迎著風,夜風吹得他的長袍飄起,耳邊的碎發不斷往後飛揚,露出那俊美卻冷硬的臉龐。
一個溫潤內斂,一個矜貴穩重,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這樣站在那裏,卻讓在場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到親衛搬著桌椅進來,才將這詭異的氛圍打破。
秦寂言落座後,景炎在他對面坐下,主動為秦寂言倒酒:“殿下,把人都叫走,你就不怕我跑了嗎?”
“他們留不住你。”秦寂言端起酒杯,輕輕晃著杯中酒,輕鬆而隨性,就好像真的在長談一般。
“留不住我,殿下還安排他們守著我?”景炎同樣晃著杯中酒,同樣的動作,秦寂言做出來是肆意,景炎則多了一份慎重。
“留不住,卻能暫時攔下你。”秦寂言依舊在晃酒杯,完全沒有要喝的意思。
景炎看了秦寂言一眼,知道他不主動開口,秦寂言就可以一直坐下去,直到天亮。
景炎狀似無意地說道:“殿下不是出城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要不是秦寂言出城,他也不會選擇在今晚離開。
“看了一眼你的藏金處,足矣。”沒有陷阱、沒有高手,秦寂言不認為自己還有留下來的必要。
“這等小事,殿下何必親自過去,殿下手中高手如雲,何人不能辦?”景炎不認為,秦寂言今晚非出城不可。
秦寂言冷笑一聲:“本王不出城,你會動?”
景炎一愣,笑了:“殿下辛苦了。”為了逼他出手,秦寂言還真是蠻拼的,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趕回來了。
“比不上景大人,將國庫的銀子搬出去,想必不輕鬆。”秦寂言沒有繼續與景炎打啞謎,而是直截了當地開口。
“我不過是取自家的東西,有什麼辛苦的。”景炎也不打啞謎,大方地承認了。
“你家的東西?好大的口氣。”秦寂言哼了一聲,語氣不變。
景炎輕歎,幽幽地說道:“殿下既然親自查過,想必應該很清楚我的身份。我說國庫的銀子是我的,何錯之有?”
“你的身份,你什麼身份?”秦寂言放下酒杯,嘲諷地看著景炎。
景炎也不氣,同樣將酒杯放下,雙手放在桌子上,認真而嚴肅地看著秦寂言:“殿下,論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兄長。”
這就是承認他的身份了?可惜秦寂言不給面子,高傲地說:“想當本王的兄長?你還不夠格,你有證據嗎?”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我從來不說自己的身份。身份這種東西,真的……沒什麼意思。”景炎雙手一攤,露出一抹苦笑。
秦寂言看著景炎,沉默片刻,說道:“說吧,其他的銀子在哪里?”
“你覺得我會拿出來嗎?”景炎笑道,三分風流,三分清貴,屬於昭仁太子後人的傲氣顯露無遺。
“那批銀子與你無緣,你留不住。”秦寂言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我得到它,它就與我有緣。”景炎舉杯朝秦寂言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隨即一口飲盡,嘲諷地問道,“殿下,你們搶了皇位就是自己的,現在銀子落到我手中,怎麼就不是我的呢?你這樣雙重標準,不好,不好。”
“想要留下那批銀子,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秦寂言沒有看景炎,而是舉杯將酒飲盡。
“啪——”秦寂言將杯子放下,同一時刻,城外木坊的方向亮起一朵煙花,啪地在半空炸開。
不管是秦寂言還是景炎,都知道這是顧千城成功的信號。
“哈……殿下,恭喜你。”景炎突然大笑,帶著一絲心酸。秦寂言看著他,沒有說話。
景炎說道:“秦寂言,有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你,你知道嗎?”他聲音極淡極輕,就好像毫無意識一般。
不等秦寂言回答,景炎繼續說道:“你說,我比你差什麼?憑什麼你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卻什麼也沒有?”
“同樣是父母雙亡,你還有一個疼你的祖父,可我有什麼?我所有的親人,都被你的好祖父斬殺乾淨!”
“明明那個女人是我義父為我定下來的,最後卻成了你的女人,幫你對付我,你說……你憑什麼?”景炎突然看向秦寂言,眼中的溫潤被殺氣所取代。一支銀色的袖箭,毫無預兆地朝秦寂言的面門射去。
“皇太孫殿下,對不起了。”景炎聲音清朗,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哀傷。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在做戲,好讓秦寂言放下戒備。
“景炎,你很好!”秦寂言的反應可謂極快,景炎的自哀自憐並沒有令他心軟,景炎一動,他就發現了。
秦寂言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兩人中間的實木桌子瞬間翻轉,桌面朝景炎飛去,正好擋住了飛射而來的袖箭,短箭直接將厚達數米的桌面射穿。
景炎收起溫潤,殺氣騰騰道:“秦寂言,是你自己上,還是你們一群一起上?”
“本王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被兒女私情所困?”秦寂言站在原地,沒有動。
景炎冷笑,帶著說不出來的傲氣:“我這樣的人怎麼了?”
秦寂言審視地打量了景炎一眼,毫不客氣道:“自私、自我、自以為全天下都對不起你,早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在說你自己吧——憎恨害死你父母的親爺爺!”景炎刻意挑起秦寂言對老皇帝的恨意,可惜秦寂言不上當:“我不是你,我不會為了報仇,去做違背我本心的事。”
“冠冕堂皇,你做的那些與我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景炎也不受秦寂言挑撥,他和秦寂言都是意志堅定的人,他們認定的事,就一定會走到尾。
秦寂言淡淡道:“看樣子,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還彼此討厭。
景炎冷冷道:“你想說服我什麼?放下仇恨嗎?我們一家從來沒有報仇、奪皇位的打算,是你的皇爺爺不肯放過我們。末村三百六十六口人,包括剛出生未滿一個月的孩子,一個個慘死在我面前,秦寂言,你說……換了是你,會如何做?”沒有人天生喜歡仇恨的生活,沒有人願意背負仇恨的枷鎖。
他的父親、祖父、母親,還有哥哥、姐姐們死前都告訴他,要好好活著,不要去報仇,可是……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我只要閉上眼睛,便是親人被屠殺的畫面。他們在地獄裏對我說“景炎,救我”,秦寂言,你說你要怎麼辦?”
“秦寂言,你不是我,別把你高尚的品德加在我身上。”景炎毫不掩飾自己對秦寂言的輕蔑與不屑,見秦寂言不為所動,又道,“秦寂言,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對我的殺父、殺母仇人叫爺爺,更做不到對他們笑臉相迎。如果我是你,我會殺了他,殺了那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
景炎的聲音充滿蠱惑,就像引誘人走向地獄的惡魔,換作心志不夠堅定的人,十有八九便會受他影響,不過秦寂言沒有。
“說這些對我沒用。”秦寂言不疾不徐地抽出腰間的劍,劍尖指向景炎,“剩下的黃金在哪里?你手中還有多少人?交出來,本王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哈……秦寂言,我不是笨蛋,把自己的底牌交給你,我還能有活路嗎?”很明顯,景炎不相信秦寂言,他忍到現在,就是不想讓秦寂言知道他的底牌,又怎麼可能因為秦寂言的兩句話就暴露出來。
“我說到便能做到。我不要你的命,我會恢復你原有的身份。”秦寂言不在乎景炎相不相信,鄭重地許出自己的承諾。
昭仁太子的後人,本就該尊享人間富貴。
“恢復我原有的身份?怎麼?你要把皇位給我?”景炎嘲諷地反問。
“你想要皇位?”秦寂言皺眉,從景炎入京後的種種表現來看,秦寂言不認為他志在皇位。
景炎毫不猶豫地搖頭:“不,我要的是大秦崩塌。”
“所以,你把國庫的銀子搬走,引北齊、西胡同時對大秦出手,讓大秦腹背受敵?”秦寂言了然地點頭,“可是,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大秦毀了,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本公子高興!江山如何,我想毀了它,易如反掌。我要你們這一脈成為大秦的罪人,你們的名字,永遠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日後有人提起你們,只有無窮無盡的駡名。”景炎笑得狂妄,周身散發出來的自信與冷傲,就是秦寂言也不得不說,非凡人也。
秦寂言道:“皇位可以,大秦的社稷絕不能毀在我手上。”他對皇位從來沒有野心。
“不要皇位?你這是為了美人不要江山?你以為沒有了皇位,你還護得住千城?你以為你若不是皇帝,千城還能是你的?”景炎一臉嘲諷,根本不相信秦寂言的話,“秦寂言,你真的很可笑。”
“不,可笑的是你。”秦寂言依舊冷著臉,情緒沒有一絲起伏,“你以為坐上皇位就能為所欲為嗎?景炎,做皇上沒你想的那麼自由,至於我和千城的事,不勞你操心。”
皇帝又如何,他秦寂言就是做不成皇帝,憑他現在握有的權勢,哪怕是帝王,也不能動他分毫。
“所以呢,你在用皇位誘惑我投降,放棄報仇?”景炎仍舊不為所動,不過冷傲的面容又恢復了原有的溫和與從容。
要不是橫在兩人中間的長劍,別人還以為他們在閒聊,而且氣氛還該死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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