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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你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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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少了你,餐桌的滋味多了思念。

蛋包飯、豬肉味噌湯、醬菜和炒牛蒡絲……
無論吃什麼,都會想起某段日子。
「啊,好想再跟你一起吃飯。」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作者川本三郎滿懷眷戀的溫柔書寫

曾經,他以青春愛過那個不溫柔的六〇年代,溫柔記下殘酷物語。
而後又以溫柔視線關注下町,走遍深愛的每寸地土,留住消失的風景。
這一次,他將對舊時代、對老東京的溫柔投注於生活日常,
把飲食化為記憶符碼,回味每個平凡滋味裡最深刻的思念。

「吃與回憶同在。回想食物的同時,也會想起過去,想起自己一路走的人生;反過來說,回憶從前時也會浮現和食物有關的往事。在那些從前之中,存在著許多重要的人。吃的回憶與他們同在。」──川本三郎。

◎懷念的滋味,想念的「你」
食物和回憶往往是相連的,吃到嘴裡的是再平凡不過的家常菜餚,嚐進心裡的卻是有味道的想念。海明威有篇短篇小說名為「I guess everything reminds you of something」,對作家川本三郎而言,everything即是飲食──口中無論吃進什麼,都會在心中勾畫起一幅記憶圖像,而這些回憶裡總有某些身影,是妻子、親友、職場同僚,乃至一面之緣的陌生人。從大學教授請的鰻魚飯、和大姊一起吃的熱狗和豬肉味噌湯、中學農業課老師的做鰤魚燒蘿蔔,到切得細碎的醬菜和妻子的拿手料理……他書寫日本東西各地、昭和至今的各式飲食,不為描寫食物如何美味,也不賣弄飲食知識,而是透過「吃」這個共通話題,憶起失怙的童年時光、酸澀的青春滋味、旅途尋訪的人情趣聞、想念但不能復見的妻子,以及每一位曾經或短或長參與自己人生某個片段的重要之人。
無論吃什麼,都會想起。想起銚子美容院三姊妹吃秋刀魚剔骨那乾淨俐落的模樣;想到人生第一個叛逆期,挨了一陣罵後吃到母親手做的蛋包飯;懷念和戰前就來到家中幫傭,戰時、戰後同甘與共的女傭清彩一起做的納豆湯;憶起小學四年級那年聖誕節,第一次在銀座西餐廳拿刀叉吃香煎豬排;初出社會時不懂得前輩A常點熱清酒配烏賊生魚片的滋味,如今卻成了自己的最愛……從貧困孩提時代的不住懷念的味道,到如今獨自生活帶點寂寥的滋味,川本三郎含蓄溫柔貫穿這三十五篇飲食隨筆,筆調一如其性格,疏淡中卻有真滋味。

◎從《我愛過的那個時代》到《少了你的餐桌》──川本三郎的溫柔書寫
「因為時代一點都不溫柔,所以才反過來追求『溫柔』。」三一八學運期間被廣為傳誦的這段話,就出自川本三郎的回憶錄《我愛過的那個時代》。曾經,他以青春愛過那個不溫柔的六〇年代,面對學運浪潮不忍只做冷眼旁觀的記者,為心中的理想亮光奮力對抗體制,甚至為守職業道德不惜被捕、遭報社革職。因著溫柔的緣故、也因著深愛那個時代,若干年後的他忍痛剖開自己,以一頁沉痛的青春自白見證了一整個時代。從學運的浪潮中退下後,他宛如李歐納.科恩筆下「美麗的失敗者」,溫柔謙卑的視線轉而關注、憐惜戰後的東京,深入下町民情,走遍深愛的每一寸地土,只為留下消失不再的一道道過往風景,藉《遇見老東京》記錄令人心嚮神往的昭和風情,也帶起了東京的散步風潮。
而這一次,他將對舊時代、老東京的溫柔投注於生活日常,以淺淡筆觸捕捉前塵過往,將吃入口中的食物化作記憶符碼,從母親的蛋包飯到妻子的剩菜料理,回味每個平凡的家常滋味裡最深刻的想念。從《我愛過的那個時代》到《少了你的餐桌》,川本三郎的作品涉足不同領域,字裡行間卻流露出共通的溫柔,他的文風溫潤樸拙、情感內斂節制,沒有過多的煽情渲染,只是款款訴說他對時代、對地域及對人情最大的溫柔。在眾聲喧嘩、講求絢麗和刺激的現代,如此質樸無華的語調、扎實溫厚的文字,猶如純水更顯平靜珍奇,不耍起伏跌宕的戲劇性花腔,沉穩寧靜便讓人不住感動。

◎讀者5顆星感動推薦
「本書在川本三郎的作品中,是足以爭第一、第二的精彩隨筆集。」
「就像深深的悲嘆被濾淨了似的,川本三郎的文字猶如清水般透明,傳遞出高純度的情感。」
「書中的每一餐飯食都飽含人對人的體貼之情,供予作者別處難尋的獨一滋味。而作者以文字回首過往,對這一份份的體貼之情報以真摯感謝,在在讓人動容。」
「川本三郎的文字有種不可思議的溫柔,讓人感動。」
「雖然都是短短的回憶文章,在字裡行間卻能讀出細膩的情感,這都要歸功於作者溫和親人的文風吧。」
「這是隨筆集嗎?就像讀短篇小說般不斷受到感動,作者溫柔的懷想也讓人流淚。」
「已不復見的人們和懷念的回憶,這些片段插曲以寧靜的筆致被描繪出來,讓人在讀的過程中心也跟著沉靜下來。」

作者簡介

作者 川本三郎(Saburo Kawamoto)
一九四四年生於東京,畢業於東京大學法學部。曾任《週刊朝日》、《朝日雜誌》記者,之後離開報社轉為自由文字工作者。持續筆耕四十餘年,作品以文藝評論、電影評論、翻譯及隨筆為主,創作質量兼備,甚至跨足鐵道、旅遊等各項領域。並早在八○年代便以敏銳的感受性與獨到眼光,引介剛出道的村上春樹。特別喜歡楚門‧卡波提,翻譯其作品無數。
長年鑽研永井荷風與林芙美子作品,曾拿下五座文學評論獎。以《大正幻影》榮獲三得利學藝獎、《荷風與東京》獲讀賣文學獎、《林芙美子的昭和》榮獲桑原武夫獎和每日出版文化獎、《白秋望景》獲伊藤整文學獎。其他著作尚有:《我愛過的那個時代》、《遇見老東京》、《現在,還想妳》、《人生繼續走下去》等。
 
譯者 張秋明
淡江大學日文系畢業。譯有《父親的道歉信》、《複眼的映像:我與黑澤明》、《家守綺譚》、《旅行的力量》、《只想拍電影的人》等書。

目次

輯一
 母親的蛋包飯
慶祝會上的苦澀蛋糕
 喜歡相撲的拉麵店
 清彩的納豆湯
 姊姊,與溫暖的豬肉味噌湯
 母親做的便當
 德國阿姨與貓飯
 跟著「祇園的舅舅」吃宵夜
 清晨的豆腐店
 聖誕節.銀座.香煎豬排
 「山羊老師」的鰤魚燒蘿蔔
輯二
 大人的鰻魚飯
 海鞘與「尼姑庵」小姐
 總是獨酌的前輩
 酸梅裡的「天神」
 O先生與秋刀魚
 釜山大眾食堂的老闆娘
 鄉間民宿的盛情
 想吃頑童哈克的鯰魚
 多線魚和流淚老人
 美容院三姊妹
 甲州的海豚肉
 消失的店
輯三
 一人旅,一人食
 烤肉店的牛排骨湯
細細切才好吃
 小實喜歡的菜
 不簡單的炒飯
 妻子的剩菜料理
 怪怪的伴手禮
 突然想吃鯉魚薄片
 香味四溢的烤油豆腐
 唯有熱清酒
 迴轉壽司店.少婦
 人生,清美如水
後記

書摘/試閱

◎母親的蛋包飯
以前流行過「巨人、大鵬、煎蛋卷」這個詞,用來揶揄小孩子喜愛的事物。最早或許是出自反巨人隊球迷之口吧。
我雖然是反巨人隊(的阪神隊球迷),卻也喜歡大鵬,尤其更愛煎蛋卷。不只是煎蛋卷,所有用蛋做出來的菜我都愛吃。直到今天依然如此。不管是荷包蛋、炒蛋,還是生蛋拌飯都好。不太喜歡的頂多就是風雅的蛋皮絲。其中我最愛的,則是不好大聲張揚的蛋包飯。
不好大聲張揚當然是因為蛋包飯一向被認為是小孩子的食物,不適合大男人吃。一個大男人在西餐廳點蛋包飯吃是需要勇氣的,就跟點兒童餐一樣。
然而這世上還是有愛吃蛋包飯的男人。田邊聖子有一篇名為〈喜歡蛋包飯嗎?〉的短篇小說,寫的是一個背著妻子偷偷在廚房做蛋包飯的男人。之所以「背地裡偷偷摸摸」,當然也是基於大男人吃蛋包飯很丟臉的社會常識的前提而有的情境。
儘管如此,池波正太郎還是在散文集《小說的散步道》中寫到:「蛋包飯──該如何形容,這就是日本人的美食吧……」,尤其旅行時在名不見經傳的餐廳吃到的總是美味可口。「啊,好想為了吃蛋包飯而去旅行啊!」
我能理解那種身為蛋包飯迷的心情。

小學四年級時,我成了問題兒童。不過畢竟是發生在昭和二○年代,我想比起現在的問題兒童還算是乖巧許多吧。總之我反抗老師、欺負女生、和鄰校的小學生打架,以當時而言算是嚴重的問題兒童,搞得同學的母親都跑來跟我母親強烈抱怨,甚至還鬧到讓老師們一起召開「川本同學問題檢討會」,把我母親也叫來一起開會。
或許那是我最早的叛逆期也說不定。
一方面是因為跟四年級新接任的男導師處不來。不知道為什麼,他老是找我麻煩。
我尤其記得某次全校性的「說故事大會」。各年級學生在禮堂裡集合,由被選派的三、四名學生上台說故事。那天一早,老師指名要我上台。
突然被要求說故事,一時之間怎麼可能想出好題材。眼見一個、兩個……被選派的學生輪流在大家面前說故事,各個都說得生動有趣。事後我才知道,他們都是事先就被告知要參加「說故事大會」,所以可以先從童話書中預習內容。
導師卻什麼都沒說就臨時指定我上台,擺明是要整我。
還好那天排在我前面的學生上台時,說故事時間就結束了。我雖然躲過丟臉出糗,卻也在心中燃起對導師的怒火。
怒火越燒越烈,不知不覺間就成了問題兒童。

我也從那時候起開始喜歡電影。
尤其喜歡西部片和古裝片(武打片)。西部片在阿佐谷的戲院就能看到,但要是想看武打片,像是中村錦之助、東千代之介等人主演、當時備受小孩子喜愛的電影,就非得到隔壁高圓寺的戲院才行。
儘管學校明令禁止學生單獨進戲院,我仍視若無睹地走進高圓寺的戲院。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日,大概是周六吧。高圓寺的戲院上映了我很想看的電影。放學回家後一丟下書包,就從母親的錢包裡拿了錢直奔高圓寺。
看完連續放映的兩部片後走出戲院,外頭已是黑夜,華燈初上的街頭變得好陌生。小孩子心中所認知的白天城鎮,一到晚上就完全變了樣。看電影時歡樂的心情瞬間消失殆盡,偷拿母親的錢看電影的罪惡感變得越來越沉重。
穿過小酒館林立的街道,循著陰暗的夜路回到家時,哥哥姊姊們早已經吃過晚餐。
被母親斥責後,我臭著一張臉坐在餐桌前。母親為我做了蛋包飯,非常好吃。吃完正覺得心情好轉時,母親開口對我說:
「媽媽不想再多說什麼,但是千萬不要拿你父親不在當成藉口學壞!」
我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不再是問題兒童。


◎德國阿姨與貓飯
最近幾乎已看不到貓飯了。所謂的貓飯,其實就是在白飯撒上柴魚片。以前的貓常吃那樣的飯。
昭和二十六年(一九五一年)上映的林芙美子原著、成瀨巳喜男執導的日本電影《飯》,故事講述的是一對婚姻進入倦怠期、沒有兒女的夫妻(上原謙、原節子飾演)。在這部電影中,有一幕飾演妻子的原節子餵貓吃飯的畫面。
仔細一看,是白飯拌柴魚片。這就是那個時代典型的「貓飯」。看在充斥各種貓食的現代人眼裡,真是純樸得讓人懷念。
從前給貓吃粗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連人也吃柴魚片拌飯。根據美食作家小島政二郎在散文集《貪吃鬼》所述,戰前曾經流行過俗稱「香便」、「貓便」的火車便當。「香便」就只是白飯舖上各種的醬菜,而「貓便」則是白飯撒柴魚片。
既然連人都愛吃「貓便」,或許對貓來說也算是美食吧。

小時候,住家附近有個被稱為「薔薇樓」的洋房。我成長的東京杉並區阿佐古一帶,戰爭期間幾乎沒有受到空襲的破壞,所以留有幾棟在還是承平時代的戰前建造的洋房。
薔薇樓就是其中之一。初夏時節,庭院的紅、白玫瑰開得很燦爛。
據說戰爭期間為了解決糧食不足的問題,附近許多人家開始在庭院栽種蔬菜,只有薔薇樓無視時局艱難,繼續種植薔薇,因而遭受附近居民的諸多責難。
薔薇樓裡住著一位「德國阿姨」。因為房子的男主人是德國學者,他的妻子自然就被稱作「德國阿姨」。她在戰爭期間仍堅持種玫瑰,可見是怪人一個,不僅與左鄰右舍毫無往來,更幾乎不見人影,甚至有小孩在背地叫她「巫婆」。
德國學者丈夫在戰後不久過世了,沒有小孩的德國阿姨獨自生活。
不過薔薇樓的門牌上,依然留著已故德國學者的名字。因為戰爭丈夫過世、代代木的家也付之一炬,被迫搬到阿佐谷的我母親嚴厲地批評她:「人都死了,名字還留在門牌上,真是不像話!」或許對早已做好心理準備要以寡婦身分過活的母親而言,德國阿姨太過依戀、不夠甘脆吧。

我家那時養了狗和貓,但都是混種的。大我兩歲的哥哥喜歡狗,我則對那隻褐色的虎斑貓情有獨鍾,冬天一到幾乎每天都抱著牠一起睡覺。
在貓飯裡拌柴魚片是我的工作。為了那隻仿效當時的捷克斯洛伐克長跑名將扎托佩克(Emil Zátopek)取名為「佩克」的愛貓,準備貓飯的差事我絲毫不以為苦。
某天望向庭院時,看到佩克正在和一隻陌生的貓在玩。那隻貓跟日本貓很不一樣。渾身白色短毛,只有鼻頭一帶是黑色的。比起混種的「佩克」,氣質顯得優雅許多。當我心想「什麼嘛,裝模作樣的貓」,用力瞪著牠看時,那隻貓就一溜煙地消失了。
第一次踏進「薔薇樓」是我小學六年級時。起因是和「德國阿姨」在意外的地方相遇。
就是街上的租書店。當時租書店很流行,阿佐谷一帶也開了好幾間。還是小學生的我一開始先是租漫畫,後來對推理小說產生興趣(當年叫偵探小說),常去租來看。早川書房開始出版口袋書推理系列,就是在那個時候。
我在租書店遇到了德國阿姨。阿姨知道小學生的我很迷艾嘉莎.克莉絲蒂(Agarha Christie),覺得很有意思,就提出邀約:「我家有很多書,歡迎來玩。」
那應該是暑假的事吧,我怯生生地前往薔薇樓,在看到許多書驚訝之餘,又發現上次那隻貓就躺在書本上面。德國阿姨說牠是艾嘉莎,是仿效艾嘉莎.克莉絲蒂而命名的。這時我才知道牠是隻暹羅貓。
我心想還真是隻態度高傲、令人討厭的貓啊,沒想到德國阿姨給牠吃的竟和佩克一樣,是拌了柴魚片的貓飯。頓時覺得和艾嘉莎的關係拉近許多。
已故男主人的名字從德國阿姨家的門牌上消失,大概也是那時候吧。

◎細細切才好吃
愛吃醬菜的我有一項小小的奢侈,就是定期向京都大德寺附近的T醬菜店訂購醬菜。那間店的主要客源並非觀光客,是間備受當地居民愛戴的殷實店家。
介紹我去這間店的是作家出久根達郎先生。因為實在太好吃了,只要吃過這裡用京都蔬果醃漬的醬菜,別處的醬菜就無法滿足自己的味蕾。
一早起床,用朋友送我的砂鍋煮飯,煮味噌湯、切醬菜。身為自由業的我不同於上班族,早餐可以悠閒地吃。
我習慣將醃白菜、紫蘇醬瓜切成細末。
「哎呀,又切得那麼細。」
彷彿又能聽到妻子在某處嘲笑我。
妻子在二○○八年六月因食道癌病逝,得年不過五十七歲。作夢也沒想到,小我七歲的妻子會這麼早去世。
因為沒有小孩,自從妻子走後,我始終獨自生活。煮飯燒菜都得自己來。三餐之中,我尤其重視早餐。一定會吃納豆、蔬菜、烤魚和煎蛋卷等菜色。
放進味噌湯和納豆裡的蔥花也習慣切碎。
「又切得那麼細。」彷彿又能聽見妻子的笑聲。

我喜歡切得很細的東西。
不管是醃黃蘿蔔、雪裡紅,還是放進味噌湯裡的豆腐。
我最愛將夏天吃的泡醃黃瓜和嫩薑切成末,再撒上柴魚片,這樣做成的小菜十分下飯。
新婚期間,因為醃黃蘿蔔切得太大塊,我還曾向妻子抱怨:「這麼大塊的醃黃蘿蔔,我吃不下。」妻子回應:「這是正常的吃法啊。」
於是我才知道,喜歡將醃黃蘿蔔切得細碎的我原來是不正常的。就連放進味噌湯裡的豆腐,我說「切小一點」,妻子也回應「這才是正常大小」。說得誇張點,這簡直是文化衝擊。
「你是老么所以被寵壞了,東西都愛切得細細碎碎的。」妻子如此推測。因為怕小孩子吃不下太大塊的食物,有的父母會將菜切小、切碎,甚至先將魚肉夾好。妻子認為我還沒有脫離那種習慣,始終拿我當小孩子看。
婚後我們住在三鷹。
周末夜晚常去隔壁站吉祥寺的一煎烤雞肉串店小酌。來自愛知縣一宮市的妻子來東京就讀美術大學時,曾寄住在女性友人在吉祥寺的租屋處。就是那個時候知道有這間烤雞肉串店。
妻子很喜歡那間店,我則覺得還好。某天妻子看著總是一臉興趣缺缺的我,突然大喊:
「我知道了,為什麼你不喜歡這間店。因為雞肉太大塊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這間店的烤雞肉串上,每一塊雞肉都切得很大塊。就連雞肉丸也像麻糬一樣大顆。
照理說,一般客人都會覺得肉越大塊越好吧。可是看在喜歡小東西的人眼中,一點也不覺得好吃。
但知道原因後,住在三鷹那段期間我們夫妻倆更常光顧那間店。當我忙著將雞肉從竹籤取下撕成小口吃時,眼睛餘光瞥見妻子大口啃著整串雞肉。
喜歡下廚的妻子經常挑戰各種新菜色,卻在得知我愛吃三色飯和石鍋拌飯時難掩失望神色。
「這種東西根本不叫料理。」
儘管嘴裡這麼說,她還是經常為我準備三色飯和石鍋拌飯。某天她又大喊:
「我知道了,為什麼你會喜歡三色飯和石鍋拌飯。因為蛋、肉和紅蘿蔔都切得碎碎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又恍然大悟了。
不久後妻子大概也認輸了,從此不論是醃黃蘿蔔、雪裡紅還是廣島菜都幫我切得比平常更加細碎。
連我要求咖哩飯裡的馬鈴薯和大蒜要切得更小時,她也不再面有慍色。

以前家事全都丟給妻子做,我只要專心工作就好。
如今只剩我一個人,家事得自己打理才行。
早上起床後,準備早餐、洗衣服、打掃、買菜……,忙東忙西之際已是中午時分。活到這把年紀才知道做家事的辛苦。
而且直到現在我才明白:
把醬菜切得比平常細碎,其實是很花工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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